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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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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夜村奸污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开始酝酿,茂密的林间温度还残存着夜里的一丝清凉。银甲士兵们却已经收拾好行装,护卫着公主的车驾,开始徐徐前进了。
  按照计划,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苏远探查到的村落,然后进行补给和维修,休整一天后全速赶往易安。
  马车内的蓝欣雪半夜奋战,心力疲惫,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卫息看到她还在熟睡,也没叫醒她,反正醒来也是百无聊赖的看着玉佩发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怜的孩子,要是搁在从前,颠簸的马车里怎么睡得着。”卫息叹息着,策马走在马车旁边。
  苏远夹着马赶到卫息身边,伸了个懒腰,不留痕迹的寻问道:“公主还在睡吗?”
  “是的,还睡着呢。”
  “这几日接连赶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苏公公身体不适一直很好么。”
  “再好也是养尊处优,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个教书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嘿嘿,卫太傅才是老当益壮。”
  卫息和苏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赶路是唯一的单调主题。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齐的摆在樟木桌上,中间一个青铜兽炉悠悠冒出香气。太守陆章和长史公孙培对坐在木桌的两边,正一脸思索。
  易安在南,周围有森林和湖泊环绕,气温四季宜人。故此虽值夏季,两人却皆是长衫。
  抿了一口茶,陆章先开了口:“我们有多少兵马?”
  公孙培盘算着,也是端起茶嗅着川西贡茶的独特香气,仰颈喝完一杯才回答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们能凑出五千人。”
  “离国有多少人?”陆章又问道。
  “不下十万。”
  “黑欲铁骑战力如何?”
  “两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孙培皱眉答道,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陆章再次开口:“昨日有一骑来报,说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长平公主逃了出来,正往我们这里来求援。”
  闻言,公孙培放下举到嘴边的茶杯,蓄着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们这里的几千军队,哪里能抵抗啊,现在离军还没攻打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最南边。要是我们接纳了公主,决定对抗他们,那么等他们站稳脚跟,就是我等丧命之时啊,你我做官,为了一口薄禄而已,犯不着为了亡国的公主,赔上性命吧。”陆章叹息道。
  “那我们将公主殿下拒之门外?”
  “不,我们得捉住她,将她送到帝都。”
  公孙培脸色一变:“这,这不是绝了大熠的血脉吗?”
  “大熠本来就已经亡了,留下一个逃亡在外的公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思索良久,为了保住乌沙,我们得主动向离国投降啊,而长平公主,正是最好的礼物,公孙啊,到时候我想拜托你亲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孙培听完,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太守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决定,那属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章见公孙培拒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摇头叹息:“哎,公孙,何必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做离国的长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是回淮安老家为好。”
  公孙培说完,从怀中拿出官印,轻轻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楞楞的陆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茶杯说道:“对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时,太阳开始落下,银耀铁骑三百多人终于出现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况的村名们三五成群,远远的观望着这群官兵。一些刚从田间会来的,还紧张的握着锄头。
  李家村村长亲自出来迎接,按照之前和苏远谈好的,将一行人安排进村。苏远如约将随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从蓝欣雪身上讨来的耳环等贵重物品交给李家村村长,换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资。
  “在这里,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马匹也能好好休息。”卫息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逃亡,真是让人受不了。”苏远附和道。
  “马车更换零件之后,就不用这么慢吞吞的走了,三两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苏远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易安,那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公主就彻底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权力的保障了。
  将士们分别住进暂时腾出来的二十余间民房,而留给蓝欣雪的则是村里最富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蓝欣雪白皙的身体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着山间清泉特有的清凉。
  屋外,卫息带着几位银羽卫,遵守着蓝欣雪的命令,守在门外。
  苏远突然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对着卫息说道:“卫太傅,公主万金之躯,那身脏衣服也该洗洗了,我给公主做了件干净的衣裳暂时替着,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主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么奴才,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主,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主殿下,是我天大的荣幸。”
  此时,在公主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子推开床板,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主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了下来,后来房子主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主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么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么会拦我呢,公主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主?他居然是公主!”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主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主既往不咎,你若再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赤裸的男人。
  身为公主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阳具的男人这样赤裸的对峙着,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么简单了,是会被无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么这么忠心于你,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淫娃,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么不求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高潮了,不要否认你很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主,可以享用她的肉体。和公主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时,苏远一手已经抓住了蓝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它的滑嫩柔软。
  蓝欣雪脸色难堪的面对着苏远的轻薄,下意识的挣扎着,心里还在思量着苏远所说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于他,简直就是复国无望。
  “你知道轻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将和你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苏远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沿着木桶转了半圈,走到蓝欣雪身后,俯下身双手伸到水里,肆意抓捏两只美乳,几乎要把它们提出水面。
  “唔…你…轻点…”
  蓝欣雪皱着眉,双手按在苏远的小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双手。苏远知道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已经分不清真假,正纠结和恐惧,决定要尽快让她迷糊。
  他双臂压上蓝欣雪的肩膀,亲昵的像搂着妻子,然后用脸庞蹭着她的精致脸蛋,撩开湿发,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个不停。同时指头捏住蓝欣雪的两粒粉色蓓蕾,或轻或重的挤压,几下就将它们变硬。
  “不要…啊…”水里的花瓣是苏远特意挑选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制的药粉,便让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虽然不是催情的春药,也让蓝欣雪在猥亵的刺激下瞬间有些无法思考。
  蓝欣雪娇媚的呢喃听得窗外的男子欲火高涨,恨不得上去推开苏远,把桶中的清纯尤物拉出来狠狠肏弄。
  苏远含着蓝欣雪的耳垂,舌尖反复钻探着她的耳洞,逗得蓝欣雪半边身子都酥了。留下一只手来回照顾两只乳房,苏远腾出一只手去搬过蓝欣雪的小脸,朝着那微张喘气的小嘴吻了上去。
  蓝欣雪首次遭遇这么精细的调情,已经有些迷糊,小手无意识的抱住苏远的手臂,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两条舌头被苏远缠绕在一起,他贪婪的吮吸着蓝欣雪的香津,然后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蓝欣雪本能的有些动舌的反应,更加激发着苏远激吻的热情。
  品尝着嘴里的柔软细滑,苏远下体前所未有的胀大,蓝欣雪“嗯嗯”的娇哼和琼鼻呼出的热气都像是他的催情剂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狂暴。
  蓝欣雪已经被吻得有些失神,舌头都被苏远整条的吸到嘴里玩弄,经历尚浅的少女尝过云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对手。被挑起情欲,蓝欣雪几乎软倒在木桶里,身体逐渐发烫。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厌恶…好讨厌啊…我不能…”
  蓝欣雪迷糊中皱着眉头,心中总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内心对此种有失身份的行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有些不能控制,身体兴奋着,渴望着苏远的爱抚。
  苏远吻得蓝欣雪脸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蓝欣雪发软的舌头,暧昧的在她耳边调戏道:“我的小公主,你的奶头怎么那么硬啊。”
  蓝欣雪微微摆着头,满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没有…你不要说这些羞人的话…”
  “还不承认?”苏远冷笑,然后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么用力…”蓝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苏远一脸得意,嘲笑道:“叫得这么淫荡,是在勾引我呢,妈的,起来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蓝欣雪被苏远环住双臂,用力托了起来,柔嫩肌肤上的水珠“哗哗”的滚落,一幅娇柔出浴图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着那副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玉体,眼中快要冒出火来,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下体。
  蓝欣雪被苏远高高举起,彻底提出浴桶,然后放在地上。酥软的蓝欣雪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肉弧,反射着盈盈水光。
  挺翘的圆臀在地上撅起,看起来就弹力十足,柔滑不已。苏远抓着蓝欣雪的双臂,就任她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胯间,微启的红唇,离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近在咫尺。
  苏远拉直蓝欣雪的双臂,像是吊着她一般,然后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俏脸。蓝欣雪迷离着眼眸,下意识的躲避着,可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苏远将肉棒捅进了嘴里。
  肉棒在苏远的控制下,压着蓝欣雪的舌头,深深刺进口腔,然后一进一出,用龟头摩擦着柔软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里,就是蓝欣雪这个公主,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下人的肉棒。
  蓝欣雪无力的含住苏远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这时苏远才停止这种戏谑,将她抱起,忍不住要进入正戏,毕竟时间不多,服侍公主沐浴更衣能服侍多久?
  苏远将蓝欣雪放倒木桶边上,让她双手撑着边缘,然后站到她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他试探的摸了几下蓝欣雪的玉穴,发现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这个蜜洞。
  “果然是个容易开发的小尤物。”
  蓝欣雪踮着脚尖扶在木桶上,两只饱满的玉乳也被搁在桶壁,然后就感觉到苏远扶着自己的腰肢,对准肉穴开始了进攻。火热的阳具比天气更灼热,披荆斩棘的破开紧闭在一起的两片肉壁,一路掠夺,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从山间流淌而出,蓝欣雪忍不住小屁股直颤,两半花瓣也不定哆嗦着。随着苏远越来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发激烈的开垦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围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少女细腻柔软的粉腿和美臀。粗糙与细滑交锋,不同肌肤的触感磨蹭得蓝欣雪娇躯滚烫,不由升起一种身体被掌控的快感。
  苏远兴奋的干操着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里,搅得蜜汁翻滚,沿着蓝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这么用力啊…啊…”蓝欣雪转过头,玉手反放到屁股上,作势阻止苏远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苏远眼里,这更像是求欢的表示,于是欣然的拉住蓝欣雪伸过来的素手,扯到胸前。蓝欣雪反手被扯着,不得不斜转起身子,一张迷离的脸蛋正好对准男子所在的内窗。
  两只白嫩小兔凌就在不远处空跳动,美丽少女含春的可爱表情仿佛是在勾引自己,男子看着浴室内的活春宫,已经掏出壮硕的肉棒,激动的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苏远从后面抓住蓝欣雪两只手臂,彻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加猛烈的插入着她的身体。蓝欣雪两只膝盖紧紧夹着,臀浪阵阵,被干得咬住下唇,不敢放声呻吟。
  苏远估摸着时间,再耽误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怀疑了,于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双臂缠上她挺拔的娇乳,揉捏着,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两人几乎都已经站直了,随着苏远的挺动,两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样,做着大跨度的交合。
  直到蓝欣雪双腿发软,苏远才低吼着,拔出肉棒,蹭在她夹紧的臀瓣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苏远一放手,蓝欣雪一个站不稳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细腰上,缓缓流到股沟间,弄得哪里滑腻无比。苏远欣赏着高傲的公主殿下像母狗一般趴着,股间滴落着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娇喘着,十分满足笑了。
  然后又将蓝欣雪扶起,让她回到木桶里,拍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小公主乖,自己洗干净去睡了,我一会出去就告诉大家你已经歇着了,不想穿帮的话,就好好听话。”
  蓝欣雪眯着眼睛瞟了苏远一眼,然后把头别到一边,苏远又抓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才不舍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灭了外屋的火烛。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顺从了他…竟然真的觉得舒服…”
  在清凉的木桶里躺了好一会,蓝欣雪咬着牙始终一动不动,身子终于渐渐冷却。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想到刚才的行为,有些自责和压抑。
  最终,蓝欣雪将原因归咎于为了复国的无可奈何,坚定的告诉自己:“我才不会是淫荡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绝不会堕落!”
  恢复体力之后,她洗干净身子,披上苏远带来的薄袍,吹灭浴室的火烛,走向卧室。
  看到蓝欣雪走出浴室,诱人的娇躯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脑海里那白嫩完美的身躯挥之不去,想起那张脸就会热血沸腾,让他无比渴望将她压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强奸公主被发现,那是死定了。但是,不上她我这辈子都会后悔啊。
  “对了,这个公主这么淫荡,还和假太监有染,我可以威胁她。”
  “但是她一来就大叫怎么办,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的。”
  “怎么办,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断的转换,男子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靠向黑暗中的倩影。
  蓝欣雪借着月光,扭动着香臀,一步步走向床边,心里念叨着:该死的苏远,把烛火全部弄灭了。
  突然,一股巨力将她推到床上,蓝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软的床榻上,被反震的力量震得头晕目眩。
  男子迅速扑上娇躯,扯开只有一根布带系着的薄袍,贪婪的把脸埋在蓝欣雪的胸前,啃舔着两个乳球。男子一接触到她嫩滑的肌肤,便像是发狂的饥渴野兽,仿佛从来没有品尝过这般柔软又坚挺的绝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开蓝欣雪的双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要刺入这让男人发狂的身体了。蓝欣雪的蜜穴依旧湿润滑腻,又非常紧乍,男子胡乱的顶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最好的一次也是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弹开。
  这时,蓝欣雪终于是缓了过来,有些生气的推着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苏远!你又搞什么,弄疼我了!”
  饥渴难耐的男子不理会蓝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蓝欣雪有些挣扎的身体,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诱人的小穴。
  “够了苏远!你不是才射过吗,快出去,会被怀疑的,你别太放肆了,本公…。啊!”
  蓝欣雪还没骂完,男子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痛得她一口气哽在了喉咙。远比苏远粗大的肉棒凭着蛮力深深开垦,紧乍的压迫感舒服得男子满脸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苏远!”最后几个字蓝欣雪惊恐的叫出声。
  男子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蓝欣雪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开始了野兽般的疯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蓝欣雪双脚乱蹬,挥舞着小手拍打着男子,惊吓得眼泪挂在了眸子里。
  男子不顾一切挺动着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坚硬的阳具彻底摧毁身下的美人。
  蓝欣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挤压出肺里的空气,不自主的“呃呃”的呻吟。她极力想看清疯狂的黑影,脑中不断联想可能是谁,可是野蛮的快感渐渐在抽插中诞生,她的思绪一步步走向混乱。
  发现不是苏远的一刹那,蓝欣雪首先是惊恐,怎么会有陌生男子悄无声息的闯进自己的房间,难道是苏远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先奸后杀怎么办?
  这种由未知而诞生的恐惧,在男子不顾一切的抽插之后,转变成了死一般的难过:自己又被奸污了,这次还是连脸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蓝欣雪泪水一下就决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还没结束,那根远比苏远粗大的阳具,挤满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饱胀充实,在强有力的野蛮冲击之下,渐渐变成一种毒药。
  这种毒药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酵,与酿出让女人无法自拔的终极感受,快感在蜜穴里疯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击进子宫,都舒服得蓝欣雪哭泣着颤抖。
  没插多久,蓝欣雪挣扎的身体融化了,变成了不可察觉的迎合,稍微平息的身体急速的死灰复燃,飞速的攀上了苏远没有带给她的高峰。
  蓝欣雪“呜呜”的低吼着,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上抖动,粉臀抬离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合声在卧室内混合着男女的喘息,蓝欣雪阴道急剧的痉挛,大量蜜汁喷涌而出。在男子的狂暴冲击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湿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断抖动,蜜穴异常的夹紧,男子知道,这个娇柔的小公主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攻击,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当然,这也有苏远之前醉了那么久前戏的功劳,被挑起的欲火,哪里那么容易被熄灭。
  高潮后的蓝欣雪娇羞无力,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最让她绝望是自己居然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舒服得几乎哭了,高潮得那么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搅动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蓝欣雪立马娇声“哼哼”。
  “喂,我本来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那个,我知道你是公主,也知道你和那个太监的事情,我就发泄一次,不会伤害你,你别叫,不然对我们都没好处,同意的话我就放开你。”男子对着蓝欣雪说道。
  蓝欣雪睁开宝石般的眼睛,眨动了几下,鼻子还重重喘着气。
  “嗯嗯。”她点头。
  男子松了松手,不放心似的又提了一句:“那好,记住,你要是叫人,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蓝欣雪又点点头。
  男子这下彻底放开了手,松口的蓝欣雪舔了舔嘴唇,立马解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被胁迫的。”
  男子一楞,想到她刚才淫荡的样子,嘴角瞬间挂起一种不屑的笑容,嘲讽道:“没想到堂堂公主竟然是个婊子,应当就算了,还要立牌坊,刚才我都看见了,你狡辩什么。”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
  男子打断蓝欣雪的呢喃,腰一挺,说道:“行了,我也懒得和你搅和,我只是想操你这个下贱货而已,你只要知道要乖乖的,不然就很危险就行了。”
  心中颇有好感的美女,竟然是敢做不敢当的虚伪女子,男子心中非常不爽,心情有些暴虐起来。
  男子一动,粗大的肉棒有往深处钻去,研磨的甘冈高潮完的娇嫩阴道颤抖不已,蓝欣雪含着一种悲哀的情绪,忍不住求饶:“啊…别动…好酸…啊…停啊…不要…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好好享受吧,看你快乐得很呢!”男子无视蓝欣雪的话,心中鄙夷无比。他练剑之人,自诩真性情,最看不起这种自持美丽,与无数男人上过床之后还要装清纯的婊子了,嘴上说着不要,穴里却夹得欢快。
  他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心中带着愤怒,比刚才干得还要猛,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插得蓝欣雪双腿摆动到肩膀上。蓝欣雪几下就被干得伸出舌头,男子更是直接将两条腿捉住,按到她肩上,然后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粗长的肉筋每一次都挤入娇嫩的子宫,拔出来拉得花径的内肉外翻。蓝欣雪无意识的把舌头伸入男子的口中,与其搅动在一起,喝着对方的口水。
  男子吻够之后就将蓝欣雪反过来,让她双腿并拢跪在床上,前身低低的伏趴着,肩膀都压在了枕头上。蓝欣雪就这样任人摆布的高高地撅起美臀,坚挺的雪乳被直接压扁在床上,整个翻转过程肉棒都留在蜜径里,跳动于媚肉之间。
  男子高高在上的跪在她身后,一边揉捏着柔软的臀肉,一边侮辱性的拍打着她的翘臀,大肉棒忽快忽慢的抽送着。
  两瓣蜜唇紧紧咬着肉棒,忘情的将其吞吐,蓝欣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好舒服…插快些…”
  她扭动着粉臀,转着一个一个的圈,去迎合大肉棒的攻势,嘴里诱人的呻吟伴着流出来的口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嗯…唔…嗯…啊…啊…哦…”
  男人插了上百下,然后双腿分开,骑到蓝欣雪的屁股上,双手按住她的小蛮腰,胯部抬到最高,肉棒缓缓拔出,蓝欣雪只觉得灵魂都随着退离蜜穴的肉棒飘走了。
  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就像是战场的先锋,为大军攻来做好阵地,蓝欣雪趁机大口吸着气,心里知道将发生什么,跟着着短暂的宁静等待着,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
  “噗嗤!”
  大肉棒不负所望,伴着淫水和空气,发出羞人的插入声,重重的从头到根插入了狭小的肉穴,仿佛摩擦起了火花,让蓝欣雪全身绷紧。又一次退出,水光粼粼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兴奋得颤抖起来,含住龟头,期待着又一次攻击。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后,蓝欣雪总是期待着下一次快些到来,这样的插法,像是烧的火红的铁棍搅进脑袋里,烧毁了她全部的理智。
  淫欲就是这样操纵女人的,用淹没她们的快感,彻底隔绝理智,挖掘奴性,让她们沦为性的奴隶。
  不知道插了多久,蓝欣雪已经舒服得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知觉身下大脑和感官,在宇宙星辰之间飘荡,直到又一次插入,全身的欢愉才提醒她,周围不是宇宙,只是黑暗和月光。
  男子插了许久,有些乏力,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已经彻底烧坏了脑子,变得温顺。他又跪倒她臀后,按住她的肩膀,腰腹似快速转动的车轴一样,不停的“啪啪”撞击着肉臀,连屋外昏昏欲睡的银甲卫都听到若有若无的肉击声,和女人醉人的呻吟。
  不一会儿,蓝欣雪的翘臀就被撞得通红,粗大的肉茎次次到底,将她体内搅动的一团糟,淫水流满了大腿之间。
  “啊…唔…啊…嗯啊…啊…啊…要泄了…啊…”
  蓝欣雪再次败下阵来,敏感的性器和肉体承受不住如此的狂怒摧残,娇躯由内而外像要爆炸似的,开始抽搐。
  蜜穴嫩肉收缩,强烈的蠕动,男子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干了快半个时辰,也终于在美穴内坚持不住了。
  他低声狂吼着,把蓝欣雪的肩膀都抓红了,小腹“啪啪”的拍在蓝欣雪红肿的美臀上,直至最后一次深深贯穿子宫的插入。整只肉棒又一次膨胀了,通红的鼓起,发紫的龟头“噗”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猛烈的撒在蓝欣雪首次遇袭的子宫内壁上。
  神圣纯洁的子宫第一次被男人的精子玷污,甚至是灌满。蓝欣雪被烫得扬起脑袋,小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眼珠上翻,身体剧烈痉挛起来。
  疯狂的吸力榨干了男子最后一滴精液,将娇嫩的少女子宫灌得胀胀的。然后跟着肉棒的拔出淫水混着精液喷一般的从子宫倒流,沾满了蓝欣雪洁白的大腿。
  男子“呼”的一声倒在一旁喘息着休息,畅快无比。蓝欣雪依然微微痉挛着,倒在他的怀里。
  两人似激战结束的恋人,温存般的靠在一起,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屋外人声熄绝,蛙声渐鸣,夜已然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迷迷糊糊中,本意疲倦熟睡的蓝欣雪感觉到自己被有力的大手抱起,渐渐升到空中。两腿无力垂着的大腿被手肘勾起,向两边分开,人后一条火热的肉棒自下而上,一下子贯穿进自己的蜜穴。
  自己的蜜穴里滑腻无比,就像是米浆一般粘稠,或者说,是精液一般粘稠。
  精液!
  蓝欣雪猛然清醒,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小穴里有精液!她努力回想着,同时体内顺滑的感受提醒着她,之前的那一次交合,那个男人深深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彻底玷污了自己的不洁之身。
  是的,自己没有反抗,沉溺在那种快乐之中,被陌生中出了。
  一想到可能会怀上陌生男子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脏彻底了,蓝欣雪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涌上脑海,但很快就被压制下来,蓝欣雪想到大熠,想到死去的父亲和兄长,他们都是为了熠王朝而死,而唯一活着的自己,怎能因为身体之辱而放弃复国的希望呢!
  百炼成钢,若是恢复王位,成为女帝,足以洗净一生峥嵘,那么这一时的荣辱沉浮又算得了什么呢。
  思绪万千,现实中男子不过抽插了十余次,每一次都将蓝欣雪抛起,借着她下落的力量进行肏穴。蓝欣雪娇躯酸软,只得任凭男子凌辱,脑子里却盘算着,上一次月事的日期,似乎就是破城前日。
  男子挽着蓝欣雪,一边插,一边在屋内走动。粗大的肉棒已经干得蓝欣雪小穴发麻,高潮过两次之后已经暂时有了些抵抗力。
  红肿的小穴略微有些疼痛和麻木,可快感还是从摩擦里产生,蓝欣雪开始学会安慰自己,学着从耻辱里享受快感。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命运。
  淫水渐渐又开始复苏,抽插变得“噗嗤噗嗤”起来,男子轻蔑的冷笑着,将蓝欣雪放到窗台上,从后面抬起她一只脚,阳具出入在她大大分开的胯间。
  “唔…啊…你…你疯了吗…会被看到的…啊…嗯啊…进去啊…啊…”
  蓝欣雪紧张的打量着窗外,男子却毫不在意,扛着她一条腿,还伸手去抓捏晃动的乳房。
  “看到就看到呗,让他们看看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公主,看看公主的奶子是多么的淫荡!”
  男子挺着腰,“啪啪”的抽打着蓝欣雪的美臀,轻微的疼痛刺激得蓝欣雪俏脸渗血。
  “请你不要这样…”她咬着牙,温柔的说道。
  “不要怎样?”男子挑衅的用阳具一钩,有些上翘的阳具深深的发挥了后入式的威力。
  “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蓝欣雪羞耻的请求。
  “公主不乖,也要打嘛,说你还装不装清纯了?”
  蓝欣雪面对男子的询问,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怎样回答都不对:“我…嗯啊…啊…我…”
  “啪!”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不装了…不装了…”蓝欣雪惨叫,带着哭腔回应着。
  男子得意大笑,然后温柔抚摸着被打红的美臀:“哈哈,这就对了嘛,婊子要诚实,骚货也是很可爱的嘛,何必装呢,来,我奖励你。”
  蓝欣雪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将她拉下窗台,按到地上。
  “喏,舔舔它吧,骚货最爱的大鸡吧。”
  一根湿漉漉的阳具顶在蓝欣雪鼻尖,已经可以嗅到腥臭的气息。她一阵恶心,心中思绪混乱:这可是沾着我污秽之物的东西啊,怎么能舔它!
  见蓝欣雪迟迟不动,男子有些暴虐的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是不是又要装了?要狠狠打屁股哟,拉到外面去打。”
  这句话吓得蓝欣雪一颤,要是裸着身子被一个男子拉到外面去凌辱,那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我不装,我舔。”蓝欣雪委屈的呢喃着。
  可惜男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见到朦胧的倩影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
  蓝欣雪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这东西,心中腾起一股闷气,只感觉到手中炽热的肉棒微微抖动着,细皮嫩肉的手指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里面血液的流动,以及满含的欲望。
  肉棒湿漉漉的,沾着精液和淫水,在蓝欣雪闻来十分恶心,可是头上男子虎视眈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吃人的灼热目光。
  迟疑了一会,蓝欣雪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细滑的小舌头慢慢伸长,轻轻点在了滑腻的龟头上,咸腥沿着舌尖冲进蓝欣雪的口腔,又想燃烧起来似的,一路点燃到胃里,烧的胃部翻腾。
  男子趁机一挺,龟头整个贴上小舌头,大半条舌头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沾满了,“品尝”已经无法避免。
  蓝欣雪不敢将舌头收回嘴里,干脆闭上眼,心一狠,抓起肉棒就往嘴里塞,小舌头似发泄一般,拼命的缠绕着整只肉棒。红唇此刻也不甘示弱,包住肉棒,脸蛋一用力,口腔就满满的含住腥臭的肉棒,吞吐吮吸起立。
  恶心的感觉冲击得蓝欣雪气血翻腾,她不敢咽任何一口口水,诞出的香津,全都吐在了肉棒上,用舌头和嘴唇一点一点的推出去,又从肉棒和嘴角滴落。
  不一会,肉棒上的精液混合物被舔舐得干干净净,转而涂上了蓝欣雪的一层层唾液,拉得长长的一条垂落到地板。
  蓝欣雪卖力的吮吸着,可生涩的口技咬得男子龇牙咧嘴,最后觉得体验够了,连忙从有些发狂的蓝欣雪口中夺回肉棒。就在抽出肉棒的一瞬间,男子有一种感觉,再迟一会儿,她就要用力咬下去了。
  “吃够了吧,小骚货,趴下去。”
  挡开蓝欣雪抓来的手,男子蹲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去,然后大手拍拍粉腿,示意她用膝盖支撑。蓝欣雪又被摆成狗爬的姿势,瞬间脸蛋发烫。
  “男人都是什么恶趣味啊…”
  男子忘情的揉搓着蓝欣雪的两个臀瓣,忽然凑上脸去,舌头钻进两瓣花唇。
  “唔…啊嗯…嗯…嗯…哦…嗯…哦…唔…”
  男子的舌头及其灵活,上一秒舌尖才拨开了两片阴唇,下一秒就开始搜刮着敏感的阴蒂。舔舐一番之后,男子大嘴覆上整个阴部,嘴巴“咻咻”的吮吸起蜜洞,舌头同时钻进里面,磨挂着嫩壁。
  蓝欣雪被舔得夹紧双腿,乱甩秀发,咬着下唇“呜呜”呻吟。
  喝够了蓝欣雪甘甜的蜜汁,男子淫笑着擦擦嘴,跪起来扶住蓝欣雪的腰,肉棒一顶而没。
  蓝欣雪双臂吃力的撑在胸前,被肏得双乳前后甩动。男子一下下都卖力的转动龟头,弄得蓝欣雪不断扭腰送臀。
  “唔…啊…嗯…啊…唔…好舒服…啊…”
  “嘿嘿,干死你,之前在浴室看到那个太监这样射在你背上时,就像马上出来干你了!”男子兴奋的说着。
  “啊…干…嗯啊…啊……干死我…啊…嗯…啊…哦…要死了…啊…”男子越干越勇,蓝欣雪已经支撑不住,改用双肘支撑,屁股高高翘起,被插得更深。
  “一会就这样这样射给你!”男子大手从蓝欣雪腰间穿过,握住两只娇乳。
  蓝欣雪眼睛一眯,虽然知道是安全的日子,但还是不想男子内射清醒的自己:“不!不行!”
  “又不是没射过,我都灌满过你了,再来一次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有可能吧堂堂公主强奸成孕,男子就更加兴奋。
  “啊…就…就是不行!嗯啊…啊…”蓝欣雪向前爬去。
  可是男子死死抓住她的腰肢,下体更用力的“啪啪”撞击,同时不再忍耐快感,直接赌气的冲刺起来:“我就是要射进去,啊,射死你,怀孕吧!”
  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爆发在蓝欣雪的体内,男子特意用力下压,将蓝欣雪重重压在地面,紧贴着她的屁股,深入子宫的尽数射了进去。这次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洒在自己的子宫里,蓝欣雪舒服得小腹颤抖不止,差一点就要高潮。
  男子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到蓝欣雪身旁,蓝欣雪也是娇喘着以大腿为支撑,腰肢弯曲,露出屁股的并腿斜坐,精液就缓缓从蜜穴深处流淌下来,沿着屁股瓣滑落到地上。
  “还没泄吧?我帮你!”男子突然搂过蓝欣雪赤条条的身躯,一口吻住她惊讶的小嘴,练剑的粗糙手指划过侧撅的香臀,拨开腿间蜜缝,深入滑腻的花道,抽插起来。
  另一只手抓捏着她胸前的娇乳,搓得乳头荡起一股股电流,穴内的手指转来转去,深入浅出,大拇指按压摩擦着她的阴蒂。
  蓝欣雪被男子轻咬着鲜红的小舌头,就摆着这般淫靡的姿势,在陌生男子怀里被他的手指拨上了高潮。再次高潮之后,蓝欣雪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欲沉沉睡去。
  恍惚中,蓝欣雪感觉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也许睡了一会儿,也许是立马,一双温热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乳房,浑圆的双腿,弹翘的美臀,无一没有被揉捏。
  然后是温热的亲吻,湿润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颊,探索尽自己的嘴巴,舔舐到每一处私密娇柔的地方。
  最后自己双腿又被举起,粗大的肉筋贯穿蜜穴,又是一轮不知何时结束的奸淫。
  等到第二天卫息在房外敲门,蓝欣雪才迷蒙的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全身酸痛。她回应了卫息一声,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蜜穴和臀瓣还有一些红肿。
  收拾一番,蓝欣雪走出房门,刺眼的阳光照耀着她有些低落的心绪,只有微微开始上升的温度让历经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员到齐,准备充足,大部队告别李家村,重新奔驰在路上。全力急行三日,护卫蓝欣雪的这只银甲军终于来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门大开,里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两边,正式的官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迎接着公主的到来。
  苏远也不下马,远远的就尖声喊道:“长平公主驾到。”
  陆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礼:“易安太守,陆章,恭迎长平公主圣驾。”
  “免礼。”回应他的,是马车里传出的淡雅的天籁之音。
  站在两旁的官吏们此时也是齐齐行礼,他们知道,在城门之地,公主是不会露面的,公主仪态从不轻易示人。
  陆章接引着一行三百多人入城,接着对苏远和卫息说道:“两位大人旅途劳累,下官已备好酒菜,请二位大人和公主殿下入府享用。”
  二人早已饥肠辘辘,迅速安顿好银羽士兵,然后迎下蓝欣雪。
  陆章毕恭毕敬的保持着指路姿势,等待着公主下车,但当他看到蓝欣雪掀开车帘,踏玉而下时,历经事故的沉稳老人也是被那种清丽脱俗的高贵所吸引得痴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蓝欣欣雪袂飘飘,青丝垂腰,粉嫩的脸蛋虽光彩照人,她昂首挺胸,优雅的迈开莲步,皇室威仪尽显,这等气质,非公主不可拥有。
  看到陆章谦敬的架势,蓝欣雪终于是找回了做公主的感觉,一切那么井然有序,尊卑分明。
  陆章的忠心被几人看在眼里,几乎已经可以认定易安还是在掌控之中的,所以卫息和苏远也感到格外轻松,皆是恢复了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里面迎了出来,正准备行礼,见到蓝欣雪,眼中突然爆发出财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她。
  陆章挥着手,赶紧说道:“这是犬子陆裴,现任易安长史。”
  “年轻有为啊。”苏远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裴吞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回应道:“苏公公过奖了,还是快些进去用餐吧。”
  “哼。”苏远一声冷哼。
  晚宴极其丰富,吃了好几天干粮和鱼,苏远和卫息都是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只有蓝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尝着佳肴。
  外面银甲军也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安心的释放着几日亡命的疲倦,两位大人都说到了自己的地盘了,那还警戒什么。
  吃到一半,蓝欣雪慢慢感到倦意袭来,眼前的菜肴晃来晃去,变得模模糊糊。她皱了皱眉头,敏感的心思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向卫息和苏远看去,见到他们二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陆章紧张的看着自己,以及陆裴财狼般贪婪的目光。
  “为什么…”
  蓝欣雪含着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
  又等了一会,陆裴转头对着陆章提醒道:“父亲,他们都倒下了。”
  陆章点头:“先把公主绑起来,明日你押送去帝都。”
  “那这两个人呢。”陆裴绽放出兴奋的目光,然后敷衍的问道。
  陆章思索了一会儿:“太监杀了,卫太傅关起来。”
  “我也挺讨厌太监的。”陆裴笑道。
  帝都皇城里,单律齐背负双手,望着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后是一片荷花池。唐炽赤裸着上身,坐在荷花池边,手提一壶北方的烈酒,另一边,一把厚重的长刀斜摆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长短。
  “我记得小时候,我指着赤原西边的山问父亲,山的那边是什么?父亲说不知道,于是我带着你和拓跋,翻了过去,看到山的那边是海。”单律齐踱了几步,移到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来,我又问父亲,妖木林后面是什么?父亲还是说不知道,于是我们又跑进了妖木林,那次我们都差点死在它手中。”
  唐炽对着单律齐举了举酒壶,然后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终收服了它,为离国带来难以想象的力量,铸就了威震天下的黑欲铁骑。”
  单律齐又看着月亮,晃动着手中的杯子:“后来我们又得知,世界的宽度并不止于赤土平原的两侧,妖木林外还有更广阔繁华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里叫大熠。于是我们厉兵秣马,发誓要成为那里的主人,直到现在,我们又成功了。”
  唐炽摸了摸腿上的战刀,看着单律齐,等待着他要继续说什么。
  单律齐闭上眼,叹息了良久:“这里的土地富饶肥沃,这里的女人妖艳美丽,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为什么我却突然思恋起北仪?”
  “陛下很久没见过我舞刀了吧。”唐炽突然说道。
  “山岳要塞之后,你再也没解开过‘塔刀’的暗扣。”单律齐放下酒杯,瞟了瞟唐炽腿上的刀。
  “刀太长会误伤人,我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
  “她们很像对吧,我看见了祭天时你眼中的温柔。”
  唐炽似乎知道单律齐会说这句话,他抚摸着他的刀,头也不抬:“那又如何呢,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你还是舞刀吧。”单律齐退得远远的。
  唐炽提住刀柄,气势突然凌厉,双腿发力,立起的身体似抢戟般直至天穹,与之刚才坐而温酒的样子大不相同。
  他闭上眼睛,双手擒住长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拨,然后闪电般的挥出一个半弧。银色的月光下,塔刀发出“哢哢哢”的声音,刀弧越来越长,直至被唐炽挥舞成一道长达一丈半的银芒。
  唐炽双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肉剧烈收缩,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围的空气,他利用着身体惯性,将这过丈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
  一旁单律齐眼中火热涌动,反手提起早就准备好的暗色长枪,大喝一声“好”,然后迎上唐炽的刀芒。
  “铛!”
  锋利的枪尖撞上了刀锋,震得两把武器都轻颤起来,但是二人紧握的手臂却纹丝不动。霸烈的气息自交锋处荡开,仿佛两座山岳撞击在一起,崩金断石。
  只停了一瞬间,唐炽收回刀势,荡出一个完美的圆,旋腰的力量带着刀锋呼啸,即使这一刀劈出的时间要比一般的刀长,但也没有人能在这个时间里冲过两丈。
  单律齐双手拂过枪柄,暗金色的光芒反射在唐炽刚睁开的的眼中,枪尖再次横扫,与长刀撞在一起。
  唐炽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后银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峰,逆空斜上,就要划出一个斜断山峰的半圆。单律齐侧身避开,趁机向前“噔噔”两步,长枪带着破风声,呼啸得刺向塔刀的刀身。
  可唐炽突然转动刀柄,五段长刃“噌噌噌”的弹回,全部收拢,化作一柄五尺重刀。重刀避开单律齐的枪尖,唐炽跃起,双手握住刀柄,斩下一记重刀。
  刀上的寒光仿佛是从银月中撒下,单律齐却巍然不动,立起枪尖,双掌交替推出,迎上袭来的劲刀。
  巨响之后,月影下两道身体笔直而立,背对彼此,久久不语。
TOP Posted: 10-02 03:37 #30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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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刀剑约战

  月光如水,在这闷热的盛夏里像是有温度,一浪一浪的拂在唐炽蟠虬结扎的胸膛。一柄五尺长刀深深劈进坚硬的青石地面,静静的立在他身前,无人掌控。
  对面,发丝舞动的单律齐擎着折断的枪柄,回味着之前那地似开天辟地的一刀。刀锋划出无懈可击的圆,晃动了天日。那是唐炽的成名绝技,他得到塔刀的那立威之日,就是用这样一刀,生生地同时将十五个人,横劈为两段。
  大灭之刀!
  唐炽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用过这一刀了。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后,他抓过酒壶,不再理会闭目的单律齐,独自豪饮了起来。
  “你的刀法又精进了。”
  单律齐丢掉断枪,提起一壶酒,坐到唐炽身边。
  “听说她武功很好,我想跟她打一场。”唐炽突然说道。
  单律齐有些诧异的看着唐炽,只见到了他幽深的目光,以及喝光了的酒壶。
  “好,明天她一天都是你的。”单律齐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觉得有些不妥,又淡淡的提醒道,“但是你要明白,她只是我们立足这片土地的工具而已。”
  唐炽摇头笑笑,“我知道,放心吧陛下,我只是想打一场,哎,北方的酒真是烈啊,我有些醉了,回去休息了。”
  单律齐淡淡的笑着,摆摆手,不再看起身离去的唐炽,只专注着天空的银月。
  他喃喃道:“这里的月亮,和北方是一样的啊。”
  “哦对了,记得今晚让她好好休息。”走到远处的唐炽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句。
  单律齐笑出了声,直接躺倒在地面上,双手枕在脑后,对着天空大喊:“哈哈,自己去处理!”
  易安,太守府。
  陆裴支开看守蓝欣雪的下人,一个闪身,进入了房内。
  房内蓝欣雪被平放在床上,呼吸均匀,狭长的眸子闭成一条线,眼睫毛随呼吸轻轻抖动。陆裴觉得她的美丽像是上天赐予的,一颦一簇本都该惹起波澜,让世间最英伟的男子侧目,可是这样的美人亡了国,没人保护,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裴想起刚才亲手抱她进来时那柔滑的触感,眼中涌现出炽热,反正送去帝都也是要被男人享用,为何不自己来拿了头彩,这样俏丽的容貌,即便在历朝公主中也是不常见的啊。
  “要不是乱世,哪里能有这个机会,上天赐予的,不做真是对不起祖宗!”陆裴兴奋自语着,走向药性未褪的蓝欣雪,呼吸都沉重起来。
  望着蓝欣雪纤长的身体,玲珑玉腿自裙摆间浮现,饱满酥胸在胸前屹立,陆裴颤抖着双手,摸向那最为体现女性特征的柔软山峦。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捏住之后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这个瞬间死死记住,他对高高在上的公主伸出了魔爪,摸到她最神圣的地方。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本就如此,陆裴总是觉得这绝世人儿的双峰,比之寻常女子更加柔软,而柔软又不失挺拔,简直是世间寻不到第二双如此好奶了。
  陆裴双手激动的按住两只娇乳,隔着薄衣忘我的搓动,胯下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先品尝尽她每一寸肌肤。
  陆裴低下身子,陶醉的嗅着蓝欣雪发间的香气,一手沿着平滑的小肚子滑下去,捞起她的裙摆,抚在一条粉嫩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生怕力道太大弄破了她的肌肤。
  “公主的肌肤…”陆裴嘴里念叨着,细滑的触感让他猛吞口水,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像是饿狼啃食猎物一般,含住蓝欣雪的嘴唇舔舐起来。
  温湿的大舌头品尝佳肴般舔着蓝欣雪白嫩的脸蛋,最后划过挺挺的鼻尖,见到昏睡公主满脸是自己的口水了才罢休。
  炽热的呼吸,像狗喘着粗气一般,喷吐在蓝欣雪的脸颊上,陆裴骑到蓝欣雪的腰上,拉开她的衣襟,一双大手真真切切的接触到两只娇乳。
  陆裴只感觉一切如梦幻一般,自己居然骑在了堂堂公主的腰上,还如此放肆的揉她的奶子。
  再也受不了下体的胀痛,陆裴掏出阳具,在蓝欣雪嫩滑的肌肤上顶来顶去。玩弄了一阵,他终于忍不住跪到修长的双腿间,将两条腿扛到肩膀上。
  “哇,一根毛都没有,还是个白虎呢。”
  陆裴一声惊呼,伏到蓝欣雪的胯间,用手指分开两片小小的阴唇,看到粉色的蜜洞上立着一个可爱的小肉芽,忍不住伸出舌头去逗弄。如此猥亵昏迷的公主,陆裴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男人。
  他嘴巴包住正片阴核,舌头钻研着由外到内的媚肉。
  “长史大人!”正当陆裴陶醉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士兵的喊声。
  “该死”陆裴斜着眼睛一声怒骂,然后迅速起身的把家伙塞回裤子,一边整理着蓝欣雪的衣服,一边气恼的低吼:“我在这,什么事?”
  那个士兵连忙跑到门边,恭敬的传达:“报告长史大人,太守大人担心夜长梦多,已经准备好马车,要你立即启程,前往帝都!他在城门等你。”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你去把马车弄过来。”陆裴应答道,心里却骂骂咧咧的盘算着,“妈的,这么急,只好路上再找机会了。”
  架着马车到了城门,陆章干嘛招呼陆裴过来,然后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儿啊,大熠民心未散,我们无奈降离也只是为了活命,所以要为自己留条退路,此行不可泄露是为了献上公主。你拿着这几只药剂千万小心行事,要保证路上公主不能醒来闹腾,这个事情我连派给你随行的两千甲士都是瞒着的。”
  “知道了,父亲,孩儿一定不辱使命。”陆裴捏住手中的药剂,夸张的笑着,胯下坚硬的肉棒,催促他迫不及待要上路了。
  翩华殿,紫檀大床。
  一个一脸疲惫的女孩被迫坐分开腿在一个肥胖老头的腿上,双手被反拉到背后,娇柔的臀瓣摩擦着男人的小腹。老头微张着嘴,眼中狂热无比,一下下的将肉棒塞进美人的穴里,舒服得胡须都在抖动。
  女孩秀发本来是盘在脑后的,现在却也有些凌乱,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泪痕四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哭泣了。这个正被玷污着清纯的少女,正是截教圣女,本来天真活泼的萧若瑜。
  自祭天完成后,单律齐广邀各路官商入宫“祭祀”,虽惹得民怨四起,却还是来了不少权贵。
  萧若瑜双目神采暗淡,雪白的身子上齿痕遍布,精迹未干,身子仅凭着身后男人的抓捏而立起,红肿的蜜穴吞吐着一根丑陋的阳具。
  可怜的她已经整整被干了一天,中途休息的时候,也是不断被抚摸,若是寻常的柔弱女子,早就香消玉殒了。
  肥胖老头嘴里发出“嘿嘿”的喘气声,像是一只肥猪在啃拱少女白嫩的躯体。肉棒搅动着已经泛起白沫的肉穴,让人感觉油腻腻的。
  “砰!”
  房门一下被踢开,吓得老头的躯体不断抖动,肉棒都从萧若瑜的小穴里滑落出来。
  门前,一个威武的男子,带着几名宫女,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内,看到已经无神的萧若瑜,皱了皱眉头。
  萧若瑜微微斜着眼睛,瞟了瞟他,眼中有异彩闪过。不过她没有任何反应,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对外界的变化都没有感知了一般。
  “你,你是谁!排队去!”肥胖老头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萧若瑜,生怕被抢了一般。
  “滚出去!”男子喉咙里滚出低沉的愤怒。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赞助了朝廷很多钱啊,我…”
  “滚!”惊雷一般的咆哮震得老头肥肉一抖,差点没抱住怀里的萧若瑜,那男子的声音,给他一种不滚就死的感觉。
  老头颤颤巍巍的把下萧若瑜推到一边,抓起衣服遮住丑陋的躯体,不死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唐炽!”铿锵的声音让老头彻底心寒。
  老头连滚带爬的靠着墙壁逃了出去,一脸怨毒之色。
  被胡乱推到床边的萧若瑜,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手臂别着十分不舒服,她装作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想调整一下姿势,不料膝盖一滑,“咚”的一声翻下了床。
  “哎哟…”
  萧若瑜在床下连忙制住呻吟,郁闷的揉着自己的膝盖,细细听着门口的动静,不敢有太大的动弹。
  看到这一幕,唐炽本来有些莫名愤怒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转而挂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萧圣女,在下是来约战的。”
  床下萧若瑜正仔细听着动静,冷不防的听到唐炽这句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中感受甚是奇异,要那个自己,还说是“约战”。
  唐炽顿了一下,见萧若瑜没反应,又笑着说道:“你不出来也可以,好好休息吧,明日正午,统军府风塘院一战,哈哈。”
  萧若瑜觉得唐炽这样说,是故意在调戏自己,气得咬着银牙,捏紧小拳头,不断暗骂大色狼,但心中不小心就浮现出御龙台上的情景。
  “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有多幸福。”
  想起当时他的语气是多么让人不可抗拒,萧若瑜心里一阵嘀咕,心中竟有些期待起来。
  “他,会保护我么?”
  脚步声窸窸窣窣,向床的那边走去,萧若瑜紧张的绷起小屁股,心中小鹿乱撞:他现在就要来了,不是要让我休息吗?
  “萧圣女,这几个宫女会好好服侍你的,你有什么需要就给她们交代好了。”唐炽站在门口说完,大步离去。
  萧若瑜被宫女扶起,娇羞的瞟着门口,见没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萧若瑜睡得无比踏实,甚至比在截教的时候都要踏实,两天的疲惫让她缩在柔软的大床上,连逃都不想逃走。
  一直睡到快中午,萧若瑜才蹬开薄薄的夏毯,慵懒的伸了伸柔软的腰肢,拍着自己的脸发出长长的呻吟。
  昨晚用过特制的药膳,加上充足的睡眠,萧若瑜本就远比寻常女子强健的身体完全恢复了精力,她感到充沛的活力,与唐炽痛痛快快的“大战”一整天都没问题。
  想到这个,她连忙“呸呸”,嘟囔道:“是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才对,哼,要不是该死的蛮子拿师门威胁我,我才不会受这两天的辱呢!”
  萧若瑜皱着鼻子,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穿上束腰的淡青色锦衣,游龙走凤的系着蓝紫二色绸,丝绫裙百褶缀花,踩上一双镂花小皮靴,打扮得英气十足。
  “这一身真是适合打架,他怎么好这口啊。”萧若瑜不由嘟着嘴疑惑的自语。
  “小姐,时辰差不多了,请您移驾统军府,唐统军在等着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
  萧若瑜跟着宫女来到统军府门口,就见到一身蓝衣的唐炽背负双手,一幅等候多时的样子。
  “萧圣女,请。”
  “切,色狼。”萧若瑜小声嘀咕着。
  两人一路上也不说话,有些尴尬的并肩走着,弯弯曲曲的来到一片大院。院子占地极广,一边是人造的碧水湖泊,上面廊桥交错,一边是山丘石林,树木极其繁盛。
  “你准备好了吧?”唐炽走在前面,带着萧若瑜继续深入。
  萧若瑜闻言则是低下了头,红着脸慢慢跟在后面:“要在这里么,不会有人来吧?”
  “切磋一下,有人看到了又如何?”
  看唐炽说得这么平淡,萧若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没有了人权的玩物,又些哀怨的叹到:“你们这些男人…”
  “好了,不知道你擅长什么兵器,选一个吧。”
  说话间,唐炽突然停了下来,萧若瑜也抬起头来,入眼便是明晃晃的各种兵器,整齐有序的排列在朱红的兵器架上。
  前因后果瞬间在萧若瑜脑海里成型,她捂着自己的额头,尽量让自己的一脸尴尬隐藏在阴影下。
  “什么呀,原来一直是我想多了,我,我怎么变成这样的女孩子了。”
  “怎么了?”见萧若瑜发愣,唐炽转身问道。
  “没什么,你,你要和我比武?”
  唐炽疑惑的笑了,“那当然了,昨日我不是说了吗?”
  “好啊,那给我一把剑吧。”萧若瑜突然跳了一下,双手直直的背在背后,尖尖的下巴指了指一把轻薄的精铁剑。
  “正如我所知,你是用剑的高手。”唐炽掂起那把剑,试了几个剑花。
  “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萧若瑜嘟起小嘴。
  “哈哈,我当然了解,你从里到外我不都了解过?”一直严肃的唐炽冷不丁的爆出这样一句话。
  萧若瑜脸蛋攀上羞涩的神情,有些恼怒的娇嗔:“快把剑给我,我要杀了你!”
  “好,给你机会!”唐炽大笑,将剑柄丢了过去。
  萧若瑜跃起身子,在空中接过长剑,整个人瞬间气势徒升。她脚尖飞速点在地面上,不给唐炽取兵器的机会,寒冷的剑光就到了他身边。
  唐炽心中暗喝一声好狠,转身躲开剑锋,同时立起左臂,以藏于袖中的精铁护腕挡开追来的寒光。
  “砰!”
  萧若瑜没有想到唐炽还有这一招,只得剑锋一转,变换招式,连贯的荡出一剑绝尘的锋芒。唐炽猛地跳向空中,朝着一柄朴刀的位置跃去。
  唐炽还未落地,萧若瑜料准了他的动向,竟然直接是向着那柄朴刀刺去。惊得唐炽双腿翻动,强行在空中转身,“嗙”的一下滚落到地上。
  “嘻嘻。”萧若瑜得意的一笑,仿佛这几天受的气都消散了一些,痛打落水狗一般的乘胜追击,她喜欢看唐炽狼狈的样子。
  唐炽则是连续翻滚,心中对萧若瑜的看法又改变了几分。虽是给了她先机,可要一个照面把他逼得刀都拿不到的,整片赤原也找不出一个人来。
  萧若瑜噙着开心的笑意,挑出朵朵剑花,含着致命的锋利在唐炽面前绽开,都被唐炽险而又险的用精铁护腕挡住了。此时他的袖子已经成了碎布,可静立树后的沉重长刀已经只剩几步了。
  “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唐炽叫喊着,试图分散萧若瑜的注意力。萧若瑜则是紧追不舍,嘴里喊道:“你们软禁截教,我哪敢杀你大统军啊,不过你不是要切磋嘛,你不认输我当然要一直打咯!”
  “好,一会你要是输了,我教你另一种‘切磋’!”对于萧若瑜的孩子气,唐炽恶狠狠的说道。
  “你赢了再说,别跑啊。”
  萧若瑜追到树前,有恃无恐的调笑着唐炽,眼看一剑就要刺中他的背脊。可是突然,一股危险的感觉袭向萧若瑜,武者的本能使她放弃攻击,横剑护住身体。
  “嘡!”
  重达万钧的力量瞬间击打在细剑上,它应声折断,冲击力带着萧若瑜退出去几尺,她都没看清唐炽是怎么转身的。
  此刻的唐炽单臂擒着一把铁色长刀,刀身层层相扣,霸气凛然,撑托得唐炽如战神下凡。
  萧若瑜坐在地上,手臂发麻,气血翻涌,要不是剑柄脱手脱得快,非得伤筋动骨不可。
  “萧圣女,真正的武技,可不是让女人和来和男人硬碰硬的啊。”
  “哼,你想说明什么?”萧若瑜没好气的问道。
  “我想看截教真髓。”
  “好啊,给我一柄三尺软剑,要轻,要薄。”
  唐炽挥刀,刀背拍着武器架上一柄百炼锻花剑朝着萧若瑜飞去。萧若瑜接过软剑,“唰唰”的将它挥舞得无影无踪。
  “好剑,薄而坚韧。”萧若瑜不由赞叹道,然后站起来对着唐炽挑衅,“我也听说了,你的塔刀可以弹出一丈半,攻击距离超过长枪了,不过,你不一定接得下我这一剑。”
  闻言,唐炽火热的舔了舔嘴唇,回想起单律齐的提醒:“那个女人有一招无法躲避的剑术,你要是和她对上,务必保持距离。”
  “萧圣女,赐教!”唐炽解开暗扣,单臂一晃,长刀暴涨。
  萧若瑜凝神静气,将状态调整到巅峰,妙曼的身体渐渐靠向最完美的出剑姿势。一种森然的气息锁定了唐炽,他只感觉得寒冷杀气的笼罩,这样恐怖的剑招,似乎不该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唐炽无比凝重,双臂握住刀柄,将塔刀横立身前,双脚用力将脚下泥土都深深划开。他想到了大灭之刀,但依然觉得挡不住这一剑,也许他能同一时间将萧若瑜斩成两段,但那是他想要的吗?
  动了!
  如烈日下掠过的惊鸿,一道倩影翩然而起,带着死亡的威胁瞬间接近了唐炽。是了,世间只有女子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快到他来不及舞动长刀。
  要说有什么人能正面杀掉唐炽,世间也只有两个女人罢了,就一刹那,唐炽望着那张发丝间如花的俏脸,思绪回到了两年以前。
  “师兄,我能杀了你哟。”
  “世界上只有我的刀能杀你呢!”
  “嘻嘻,我的刀比你快啦。”
  “师兄,看我也学会大灭之刀了!”
  一次次的切磋,一次次被她近身,到了最后他便不再释放塔刃了。那个天真的小丫头,同样是将刀术练到极致的武学奇才。
  “啊…师兄你欺负我!”
  “师兄你今天好大呀,嘿嘿,打赢了我就给你吹吹咯!”
  “师兄别捏…呀…讨厌了…”
  “哦…师兄…你越来越厉害了…好棒…”
  昔日快乐的一言一笑来不及一一回放,眼前仗剑的身影已经与记忆中的人儿重合在一起,无论是心还是身,都避无可避。
  唐炽闭上眼睛,身心空灵,似乎从来没有攀升到如此的刀中境界。
  “师兄…不怪你…生当复归来…死…亦长相思…我…我知足了…”
  “嘡!嘡!嘡!”
  “嘡!嘡!嘡!嘡!”
  剑劲袭来,根本看不清轨迹,唐炽只感觉到身上八处要害,都仿佛即将被刺穿似的,须弥之间,铁刀纵横,借着些运气,刀身上竟是同时响起了七声金铁铿锵。
  两人静下来,唐炽缓缓睁开眼,发现一道森寒的剑锋抵住了他的额头。
  “你输了。”萧若瑜嘴角挂着淡笑。
  恍惚间,几乎让唐炽觉得回到了快刀架在脖子上的岁月。
  “你输了,发什么呆呢!输给我很正常嘛。”萧若瑜又一次喊道。
  唐炽回过神来,眼中精光奕奕:“八剑!”
  “噶?”萧若瑜歪着头。
  “看似是一剑,其实是快到不可思议的八剑,只有如此轻盈的软剑,才能施展这样的剑技吧,果真是避无可避啊。”唐炽叹道。
  萧若瑜高昂起脑袋,自豪的说道:“那不一定,我教师祖,就能用重剑施展!”
  “重剑!那可真不是凡人的力量啊。”唐炽虚着眼睛,想从萧若瑜眼里看出她是在夸大其词。
  “师祖剑技无敌,截天八剑剑剑都能穿透重甲,确实不是任何凡人能抵挡的!”
  “其实我也有旗鼓相当的一刀,只是施展出来无法收手,不然胜负难分呢。”唐炽二指夹开萧若瑜的软剑。
  萧若瑜却是“噗嗤”一笑,笑道:“吹牛!输了就输了嘛,又不笑话你,还找借口干嘛,要不再来一场?”
  “你若是挡不住,一定会死的,我的重刀可不是软剑那样说收就能收住的。”唐炽摇头。
  萧若瑜眉头一挑,突然靠近唐炽,炽热的仙颜纪要贴上唐炽的脸颊,她美眸流转,“怎么,舍不得我死啊?”
  唐炽心头一动,顺势搂住萧若瑜的腰肢,往胸前一拉:“既然你赢了,我就奖励你舒服的事情吧。”
  萧若瑜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随即害羞的推嚷着他:“什么奖励呀,讨厌,才不舒服呢!”
  “敢说你来之前没做好心理准备吗,我的小圣女?”唐炽捏上她的屁股,让她下体紧紧贴近自己的身体,富有侵略性的传递着男性的温度。
  “不许叫我圣女!”萧若瑜突然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唐炽丢开刀,紧紧抱住萧若瑜,温柔咬着她的耳朵:“我知道他们是用这个称号来羞辱玩弄你的,不要在意,习武之人当放纵行事,不拘小节,抛开世俗的束缚才能体会到武的真谛。发生这些事,定是让寻常女子因为失去贞洁而哭闹自尽,但你是不同的,你怎知道这是不是武神在高天之上对你的考验呢?”
  “我,是不同的?”萧若瑜呢喃着。
  “是的,你与众不同,是武神投放在世间的兵器,不到十六岁便有如此身手,更应当无视此劫,不负天赋,在红尘中炼身,追寻极武之境!”
  唐炽认真的说着,大手却不断游走在萧若瑜方娇躯上,揉捏着她各处娇柔。
  萧若瑜微微扭动着身子,小手紧搂着唐炽是腰,舒服的吐着香气。刚才唐炽的话给了她极大的震撼,细细想去,若真是如此看待,那么受尽凌辱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在唐炽的怀里,萧若瑜感到无比安心,对未来所有的担忧都渐渐淡去了,似乎就算未来沉沦欲海,也终有一天能仗剑破开红尘。
  “真正的武者不受世间庸俗所纷扰,你想做真正的武者,有一天登临极武之境吗?”唐炽的话语似乎有某种秘力一般。
  萧若瑜下意识的点头。
  “那就放开身心交予我吧。”
  唐炽用力的抱着萧若瑜,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可萧若瑜就那么站着,没有任何回应。唐炽不经意的看去,却对上了一双正在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喂,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唐炽拍了拍萧若瑜的屁股,笑道:“那你要用心去分辨,用身体来感受。”
  听完这句话,萧若瑜脸色缓缓就绯红了,因为她感觉到小腹处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逐渐变得硕大。
  见到萧若瑜脸红,唐炽挺动着下体问道:“怎么了?”
  “你…你…变大了…”萧若瑜支支吾吾的想要躲开。
  唐炽放松手臂,让萧若瑜退开一点,然后揽着她的细腰,不可抗拒的说道:“摸摸它。”
  “啊?”萧若瑜吃惊的张开小嘴。
  “别害羞嘛,来。”
  唐炽牵引着萧若瑜的小手,摸到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接触到火热阳具的瞬间,萧若瑜颤抖着想要逃开,却被大手死死抓牢。
  “唔…”
  这时候,唐炽又猛的施力,吻上了萧若瑜红润若水晶的嘴唇。萧若瑜也不躲闪,两人先是唇唇紧压,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后来才逐渐吻得激烈起来。
  敲开嘴唇之后,唐炽舌尖来回滑动在萧若瑜的牙龈,逗得萧若瑜不得不打开贝齿,用小舌头迎接调情。两人的唾液像是催情剂一般,提升着对方身体的温度,两条舌推来推去,交缠吮吸得“渍渍”作响。
  萧若瑜玉手脱离大脑的控制,不自觉的套弄着唐炽的肉棒,唐炽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掀起丝绫百褶裙,手指拨开丝质内裤。
  “唔…嗯唔!”
  萧若瑜翘臀扭动,腰肢却被唐炽的臂膀紧紧箍住,她反击似的伸进唐炽的裤裆,去抓里面炙热的男根。真切的用手接触到唐炽的雄伟肉棒时,萧若瑜就潜意识的觉得这根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但握住之后,感受到它的律动,还是俏脸发烫,胸脯起伏着,心一横便狠狠的套弄起来。
  唐炽没想到萧若瑜突然这么大胆,嘴角一抽,示威的把手指扣进了萧若瑜的嫩穴里。虽然她一天之内被那么多的男人凌辱过,但富有活力的身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阴道紧如处女,色泽粉嫩。
  萧若瑜用力的吮吸着唐炽的舌头,发狠的捏着唐炽的阳具,争胜般的想要在气势上压到这个男人。可换来的却是唐炽抽动得更深更快的手指,以及对娇嫩阴唇和阴蒂的揉捏。
  唐炽好笑的任凭萧若瑜发脾气,只是加大力度的抠挖着她的下体,另一只手也不需要再搂住她的腰肢,而是彻底将她的长裙拉到腰际卷好,抓捏起她的臀瓣。
  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阵阵温暖,阳光下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萧若瑜紧夹浑圆匀称的大腿想阻止唐炽的动作,却已经是有些娇弱无力了。
  唐炽按住萧若瑜白嫩柔滑的粉臀,手指猛地在她的花径内搅动,手掌在她的阴部“啪啪”的打起水声。
  “啊…你…嗯啊…啊…”扭动中,萧若瑜突然吐出唐炽的舌头,再也憋不住那口气,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扬起脑袋。高潮中的小穴在唐炽的手指上激烈蠕动,蜜汁流满了了手掌。
  直到渐渐平息,萧若瑜双膝前屈,手臂吊在唐炽的脖子上,微微喘着气的看着唐炽把水淋淋的手掌从她胯间抽出来。
  “舒服吧,换我了。”
  唐炽在萧若瑜脸蛋上轻啄了一下,大笑着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蹲下去,然后褪下裤子,晃着直挺挺的大阳具送到萧若瑜眼前。
  “舔它。”
  浓郁的男性体味散发在萧若瑜鼻尖,她愣愣的盯着通红的龟头,虽然已经被迫含过几次,但如此仔细的观察男人的这玩意,还是第一次。
  唐炽的肉棒微微上翘,龟头似蘑菇一样,冠径不凡,威武之余,看起来还有些…可爱…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温度,萧若瑜眨动着睫毛,瞟了一眼唐炽。见到他满脸希冀的望着自己,便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舔龟头。
  一股咸腥味从舌尖散开,萧若瑜皱了皱柳眉,干脆一口将龟头全部含了进去。
  “嗷!”唐炽突然一声痛苦的嚎叫,“快吐出来,你要咬死我啊!”
  萧若瑜连忙吐出龟头,装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心中却是暗喜:“叫你欺负我,叫你神气!”
  “用舔的!”
  “不干,好脏!”
  “不脏,我洗了的。”
  “偏不舔,我只会咬!”
  “你…”
  唐炽指着萧若瑜,气得想笑,干脆一把拉起她,抱着她按到树干上。
  “啊,你干嘛!”萧若瑜惊叫。
  萧若瑜被唐炽挽着双腿,然后高高举在树干上,唐炽挺着腰腹移动她的屁股下,到肉棒对准滑腻的蜜穴,用龟头抵住阴唇。
  “来来来,这样咬也会吧,想舒服就快吞下去。”
  “我才不想呢,你要强奸我就强奸吧,反正我也只是个可怜的女子,任人宰割而已。”萧若瑜一脸委屈的样子,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她眼中的狡黠。
  唐炽心中暗道不信收拾不了你,“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比划比划,不想奸污你的,我放手了哦,你要撑住,不要主动吞掉我的大肉棒啊。”
  唐炽慢慢放开萧若瑜的大腿,体重的力量带着萧若瑜瞬间滑了下去,蜜唇咬住了整个龟头。
  “唔!”
  萧若瑜赶紧死死撑住唐炽的肩膀,两只小脚攀上他的腰,后背用力后蹭,抵在树上,终于是制住了下滑之势。
  “卑鄙!”萧若瑜恨恨的骂道,脸蛋包着一口气,都鼓了起来。
  “哎哟,姑娘的腿真漂亮。”唐炽继续得意,抚摸着萧若瑜白嫩的大腿,用力的揉着结实的腿肉。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大腿的肌肤上蔓延,萧若瑜咬着牙,感觉双腿开始无力。
  “姑娘的奶子,也是开始发育了吧,让我也瞧瞧。”
  唐炽念叨着,一手伸进衣衫,捏住了微微隆起的嫩乳,不忘特别照顾坚挺的奶头。
  “唔啊!”
  萧若瑜两点受袭,一下子泄力,虽然有连忙撑住,但肉棒已经滑进去半只,阴道内的摩擦,让她更加无力支撑。
  “等不及了?哦喔,还在吸我呢,想要就坐下去吧,不要硬撑了。”唐炽伏在萧若瑜耳边邪笑着。
  “才没有…是你乱来…”
  萧若瑜全身绷紧,用力用得快憋出泪来,可是正因为紧绷,蜜穴里阵阵研磨的快感让她感觉只怕是下一面就要松懈下来。唐炽更为开心,双手胡乱的游走在萧若瑜的身体各处,从腿到腰,揉捏了个遍。
  “我还真没发现,你这小脚丫,真是醉人呢。”
  忽然唐炽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双手转移到踩在自己腰间的两只粉足上,拨弄着精致有序的小脚指头。
  “啊!”
  萧若瑜终于是受不了,两条长腿一甩,身体重重的落在唐炽身上,肉棒“噗”的一声深深的插到底,突破子宫口,插得萧若瑜长大了嘴巴出不了声。
  唐炽连忙搂住萧若瑜的粉臀,防止她继续下滑,然后整个人将她往树上一压,抬起一只美腿盘在腰上,就开始抽插起来。
  “我就说你想要嘛,早主动不早让你爽了嘛。”
  唐炽调笑着,一只手不忘来回抚摸着腰上柔嫩的长腿,从软软的大腿内侧一只揉捏到平滑弹嫩的小腿,最后还捏住小脚板。
  萧若瑜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扶着唐炽的肩膀,拧着眉头,咿咿呀呀的被干得直抖。
  唐炽一下子就明白了脚板是萧若瑜最敏感的地方,立马将她平放到兵器桌上,高度真正好让他站在地上,抱住两条并拢的粉腿猛干。壮硕大肉棒撞击着萧若瑜的小屁股,坚硬搅弄着娇柔,唐炽突发奇想,一口咬住了在胸前晃动的白嫩小脚丫。
  “啊!不要!”
  萧若瑜突然猛叫,另一只玉足抠紧了脚趾,蜜穴不断夹紧。唐炽品尝着嘴里淡淡的汗味,不断吮吸着每一根脚趾。
  萧若瑜全身不受控制的紧绷,快感瞬间湮没了她的理智,她挥舞着双手,忍不住再一次一泻千里。
  短暂的失神后,萧若瑜喘着气,只听唐炽一边拔出肉棒,一边说道:“天色还在,我们可以慢慢切磋,首先先教教你如何妙用你的小嘴吧。”
  另一边,易安城外六十里外,长长的马队急速行军。
  陆裴策马一直护在马车边,不时望望马车内的情况。根据陆章的安排,每行百里休息一次,七日便可到达帝都,所选用的都是易安最好的马匹。
  从昨晚半夜启程,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全军依然全速前进,四匹马拉动的马车吱嘎吱嘎的不知疲倦。
  陆裴一脸不爽,但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心中所思难以平息,又一直没有机会。
TOP Posted: 10-02 03:37 #31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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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荒林追逃

  茂密树林内,一个黑发浓密的白衣男子正立于树顶远眺。
  他背负双手,右臂上刺着一枚羽扇印记,幽深的漆黑眼眸里似乎藏着一口见不到光的深潭,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明明是在等待,却不焦急。
  直到视线的尽头扬起灰尘,他才如履平地的从树顶跃下,捋了捋发丝,目光穿过重重树影,迎接着归来之人。
  “啼嗒~啼嗒~”
  马蹄声渐近,一个紫袍中年男子下马单膝跪地,禀报道:“皇子殿下,他们快到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向后招了招手,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从那里闪出:“所有东西都按皇子的安排准备好了。”
  “好,你们退下藏好,我去木屋那边等着了,一直让她被凌辱,今晚我也好好尝尝大熠公主的滋味。”白衣男子大笑,流露着报复的得意。
  两千人已经足以称为军队了,陆裴带领着这两千人已经快整整飞驰了一天,前面还有十里就出这片林子了,众人感到格外困顿。
  易安冬暖夏凉,安居乐业,已经数代人没经历过战火了,这批所谓的军队,其实并不比农民强壮多少,唯一的优势,也许只是受过些训练,以及武器装备比较精良罢了。
  山林小道之容得下最多三人并行,队伍拖得老长,马车在军队的前方,轮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车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小心的打望着车外,焦急不已。
  蓝欣雪早就醒了,只是她醒来时她并没有慌乱,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分析着可能的情况。
  近日连续经历了不少打击,年幼的公主已经被迫有所成长。见到车外带队自己只认识陆裴,而且行进的方向与来时相反,陆裴还不时打量着车内自己的动静。结合酒席上的突然昏迷,蓝欣雪知道多半是陆章叛变了,想把自己送回帝都。
  蓝欣雪突然有些怒意,难以言喻的无助感在幼小的心灵翻滚,难道就没有忠臣了吗?蠢货苏远不是说自己和易安太守是至交吗?陆章迎接我们的时候不是毕恭毕敬的吗?都是骗子,都满嘴的谎话!
  强忍住泪水和恐惧,蓝欣雪又不由地担心起卫息来,他们会不会杀了他?还有自己该怎么逃走,要是被送回帝都,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谁都没有发现,前面的路突兀的变得沟壑纵横,布满了圆滑的凸起。马匹从上面跑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等到马车路过时,立马将它颠了起来。
  马车本来就被拉得飞快,这时遇到崎岖的地形,立马就剧烈的抖动起来,里面的蓝欣雪吓得死死抓住扶手。马车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有几次几乎都整个震离了地面,几根承重的轴木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眼看就要裂开。
  没有人在意这几下抖动,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反应,大队依旧如常的行进。马车内蓝欣雪已经被震得落到了门口,突然,轮子压上一块隆起,“咔”的一声,轮轴断裂,马车在飞奔中向着一边倒去,猛的撞在了树上。
  几乎碎裂的马车突兀的横在了路中间,后面疲惫的士兵一个反应不及,下意识侧马欲停,可后面搞不清楚状况士兵却愣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身影,“啪”的撞了上去。
  越来越多的士兵前后相撞,一时间人仰马翻,半数的人马都横在了地上,不少还受了重伤。
  听到动静,陆裴回头查看,见到如此景象,也是不知所措。前面领头的都尉也停了下来,驾马走到马车旁边,怒喝到:“怎么回事!”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陆裴心脏剧烈一缩,连忙下马跑到马车边,费力的拉开车门,见到缩成一团的蓝欣雪依然昏迷,而且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马车…突然撞树上了…”一个爬起来的士兵向兵长解释道。
  都尉皱着眉头:“怎么会突然撞树上呢,撞成这样了,根本无法修复啊。”
  这时陆裴站了起来,“刘都尉,车上的人十分重要,我的父亲也一定和你交代过了,现在只有在这里休息了,安排人手扎营,然后遣几个没有受伤的兄弟连夜去南边的小镇重新买一辆马车。”
  “是,长史大人。”
  士兵们互相搀扶者慢慢站起,又扶起各自的战马,检查伤情的检查伤情,包扎的包扎。统计之下竟然死了十六人和四十三匹马,重伤的士兵被安置在一边,脸色苍白,显然是不能再上路了。
  只有最末尾的一些士兵及时停住了,被刘都尉安排前去小镇。
  简易的行军营地在天黑前搭建完毕,陆裴趁着大家都忙,快速把蓝欣雪抱进他故意安排在最边上的帐篷里,摸了摸她的脸蛋,痴迷的说:“终于有机会了,一会儿安顿好了,就来享用你,别急别急哦。”
  狠狠的摸了几把,陆裴才依依不舍的从帐篷里出来,赶往刘都尉处,做做样子询问着伤亡。
  “长史大人,我们死伤三百余人,马匹有两百不能再骑,重伤的兄弟必须返回易安修养,算上带他们回去的人,我们有近五百人恐怕是不能上路了。”
  陆裴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且也根本没觉得少几百人对去帝都能有什么影响。他应付着几个军官,安顿好一切,用过餐之后带着些食物乐滋滋的走向了那个帐篷,胯下已经隆起一片。
  刘都尉正和其他几个都尉喝着酒,突然就看到陆裴气急败坏,惊恐万分的跑了过来:“出大事了,她不见了,不见了,快派人去找啊!”
  刘都尉站起来,沉声问道:“谁不见了?”
  陆裴喘了几口气,“公主”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顿了顿才回答刘都尉:“那个重要的人物,没她我们就白去帝都了啊,立马派人去找。”
  说道后面,陆裴吼了起来,其他几个都尉都起身,刘都尉则是用手示意大家勿急。
  “长史大人,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能问,做军人的,听命就行,但是要我们找人,你得说清楚啊,是什么样子的人,不然怎么找。”
  “哎呀,是个女子,穿的白色丝袍,快让所有人散开去找!”陆裴焦急的吼道,不仅是干不到她的恼怒,也有莫名的恐惧,谁知道她跑了多久了,林子里无法骑马,又这么大,怎么找?
  几位都尉连忙安排人手,疲倦的士兵们无奈的拿起兵器,往深林里走去。
  刘都尉却是目光深邃,皱眉盯着坐立不安的陆裴,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变换了几次,才沉声的说:“车上的人,不会是昨天才到的公主吧?”
  陆裴惊得一跳,有些结巴:“怎,怎么会呢,公主的话,她逃走干嘛。”
  “在下听消息灵通的朋友说,帝都被蛮子攻破了?莫不是公主逃来求救,反被太守抓住,送回去请降?”刘都尉逼迫了几步。
  陆裴退着,强做镇定:“刘新野,不该说的话,你不要乱说!”
  “为什么公孙大人离职了?”
  刘新野步步紧逼,慑人的目光似乎已经把陆裴看穿。
  陆裴不知道怎么回答,恼羞成怒,指着刘新野的鼻子,怒喝到:“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这些事轮得到你来问我吗,我一句话,削你官职信不信!”
  刘新野冷笑:“哼,看来在下猜中了呢,叛国之臣的官职,在下不做又如何?”
  “好你个刘新野,你反了你,污蔑我,来人,给我绑下他!”陆裴大叫。
  刘新野冷冷的看着陆裴,他发话后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
  “你们都要反了吗?”
  “陆裴,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兄弟,”刘新野转过身对着剩下的士兵吼道:“兄弟们,袁氏父子投靠离国,欺瞒我等,欲献公主。我身为大熠子民,不敢苟同,袁贼势大,我暂时不能做什么,今日辞去官职,另寻出路,若还有志同道合的弟兄,那随我一起走吧。”
  刘新野话毕,数百士兵站出大半,徐徐走向刘新野,嘴里应道:“刘都尉义薄云天,军魂风范,我们都愿意跟着刘都尉!”
  “新野,你疯了吗!”一个都尉喊道。
  “博翼,跟我走吧,留下来没有好下场的。”
  “不行,我的妻儿,还在易安城里。”
  “那就此别过,希望再见不是敌人。”刘新野抱拳。
  “该死的,刘新野你等着,等我功成归来,必带人围剿!”陆裴嘶吼着,气得浑身发抖。
  刘新野带着两百多个弟兄离去,再也不理会这只狂躁的老鼠。
  树上黑影悄无声息的没入黑暗。
  树林深处,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狈奔跑,白纱都被挂破了好几条大口子。蓝欣雪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
  跑着跑着,蓝欣雪实在累得不行的扑倒在地上,脚踝扭伤了,动一动都钻心的疼。
  这时,她才发现漆黑的深林是多么的阴森恐怖。风吹动着轻轻摩挲的树叶,各种小虫的鸣叫,以及令人恐惧的低吟。
  蓝欣雪紧张的望着四周,委屈的抱着自己扭伤的腿,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沾满腐叶的长发扫在地上,白纱和肌肤都沾着泥。
  “嗷呜~”
  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蓝欣雪不敢有丝毫的动弹,远处一双反射着幽光的眼睛缓缓清晰。然后就是急速的奔跑声,爪子踩着在地上的震动,带着破风之感,终于让蓝欣雪尖叫起来。
  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跃起,黑影扑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蓝欣雪已经不能呼吸,似乎死亡已经降临了。
  “嗙!”
  这时另一道黑影冲起,两道黑影相撞,翻滚到地上,然后树上落下一个年轻男子,“喝”的一声,将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
  寂静,此时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只兽的喘息声。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声音传来。
  “没,哦,脚崴了。”蓝欣雪觉得终于找到依靠。
  “我家就在前面,现在林子里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
  “好。”
  蓝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搂住男子结实的背。
  幽幽的,蓝欣雪看到一间木屋被简易的篱笆围住,她轻声问道:“你家还有别人吗?”
  “没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个人住。”
  “哦,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小黑陪着。”
  蓝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黑狼,“原来它叫小黑啊,我叫蓝欣雪。”
  “我叫,诸葛政。”男子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刚才憨厚的样子略有不同,借着夜色被掩盖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
  “是吗?”
  “嗯,那谢谢你救了我。”
  “是我和小黑一起。”
  “那也谢谢小黑。”
  走到屋里,诸葛政把蓝欣雪放到床上,点起了油灯。然后立到一边,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有了灯光,这下蓝欣雪才看清楚这个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清秀,眉宇间却带着沧桑。脱掉上衣后,高高壮壮的身体算不上魁梧,却给人力量感十足。
  男子总是噙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感觉,匀称健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让蓝欣雪有些脸红心跳。
  “你,你脱衣服干嘛。”
  “这么热的天气,回家了还穿着干嘛?”诸葛政呆呆的反问。
  蓝欣雪觉得一愣,随即想到山野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是纯真而不拘于礼数的,只得嘴角抽动着:“好有道理…”
  “那你还穿着干嘛,都流汗了。”诸葛政一幅吃惊的样子,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蓝欣雪无言,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别吗?
  “对了,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蓝欣雪赶快转移话题。
  诸葛政一边摆弄着跌打药,一边回答:“也不是啊,我偶尔也去镇上换东西,只不过小黑就不能跟着了,第一次跟去差点被打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诸葛政配好药水,直接坐到床边。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诸葛政这时才看真切蓝欣雪的样子。
  蓝欣雪感叹这个少年也太纯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
  “腿也好美。”诸葛政拉过蓝欣雪的脚。
  “啊,痛!”蓝欣雪惊叫。
  “没事,擦了我的药,休息一会就好了。”
  诸葛政不顾蓝欣雪喊疼,利落的涂上些跌打药,就捏着脚踝揉了起来。
  脚踝的剧痛让蓝欣雪在床上扭动,大片大片的雪白从纱衣里露了出来,直到后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静下来。
  脚踝在诸葛政的手里,慢慢舒服起来,蓝欣雪觉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会而就没事了。”诸葛政放开了手,将她的脚放到一边。
  “太感谢你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按摩,真是无以为报。”蓝欣雪坐起来认真的道谢。
  诸葛政摆手,眼睛不断瞟向蓝欣雪:“小事,小事。”
  蓝欣雪疑惑的顺着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头,视线立马接触到一团白皙的肉球。
  “啊!”蓝欣雪惊叫,连忙捂住胸口。
  “欣雪,遮住干嘛呢,很好看啊。”诸葛政天真的说道。
  蓝欣雪再次无言,这个人也太直率,太不了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给自己解释到:或许是父母早亡,又没接触过什么人,完全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我想摸一摸。”诸葛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蓝欣雪连忙捂住说:“不行!”
  诸葛政一下子低下头,念叨着:“我冒死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啊…”
  听到“不是不愿理”,诸葛政立马兴奋的扑向了蓝欣雪,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政抓住了双乳。
  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来,“欣雪,你这是什么啊,好软,摸着太舒服了,我怎么没有?”
  蓝欣雪羞红了脸,诸葛政不时按压到乳头,一丝丝游离的快感在乳尖上流窜。
  “欣雪,怎么这个硬了?”诸葛政捏了捏粉红的奶头。
  “唔…”蓝欣雪咬住下唇。
  “欣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脸红红的,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蓝欣雪按着诸葛政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
  “那你一定是太热了,我就说要脱衣服嘛。”
  诸葛政说着,捏住蓝欣雪的纱衣,“嚓”的一声将它全部从蓝欣雪身上撕下来。蓝欣雪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已经变得赤条条的了。
  “啊,你干什么!”
  “我看你很热啊。”
  诸葛政认真答道,同时不忘继续抓捏那对饱满的玉峰。
  “喔…你…这样很无礼呢!”蓝欣雪被揉得闭起一只眼睛。
  “什么叫无礼啊?”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哦…轻点…”
  蓝欣雪无奈的被诸葛政骑在床上,无礼的把手推在他的胸口,可不但无法阻止诸葛政的揉搓,还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抚摸结实腰腹上的肌肉。
  诸葛政的裤子渐渐被顶了起来,一根火热的肉棍压在了蓝欣雪光洁的小腹上,让她更加羞涩。刚刚逃离苏远,却又被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
  “糟了,我发病了,怎么这个时候发呀,平时都是早上的。”诸葛政突然放开手中的奶子,从裤子里掏出一根八寸巨根,可怜兮兮的喊叫着。
  蓝欣雪看见那根庞然大物,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比苏远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啊,要是插进去,那…“喂,你这不是发病啊。”惊叹归惊叹,但蓝欣雪又被惊恐诸葛政的样子逗笑了。
  看着诸葛政充满希冀的望着自己,蓝欣雪对这个救命恩人充满了好感,红着脸解释道:“你这个是叫勃起,是男人看见女人的正常反应,射精之后就能好了,早上那叫晨勃,也是正常的,不管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名词,蓝欣雪说得也无所顾忌。
  诸葛政则是思索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还懂治病?”
  “因为…因为我是女人,女人都懂。”蓝欣雪点着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是因为你才勃起的?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受?”诸葛政大惊的喊道。
  “哎呀怎么跟你解释不清楚,说得我要害你一样,这是你的自然反应,谁叫你要脱我衣服的。”蓝欣雪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还不是看你太热了。”诸葛政低下头,握着肉棒,一幅委屈的样子。
  蓝欣雪叹了口气,对于这什么都不懂的诸葛政,仿佛是看见一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去教导。她心中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明悟诞生在心间。
  为什么恶人可以玷污自己,救了自己的人却要被拒之门外呢?强行占有我的人成功了,尽情的玩弄了我的身体,而对我好的人却得不到希望得到的,只能仰望我。有了这种不公平,谁还会来做什么都得不到的拥护者呢,还不如做恶人来欺辱我更有快感。
  难道我甯愿被强奸,也不愿意给忠实于我的人吗?
  心底似乎有一种堵塞了本心很久的东西破开了,充实的思绪填满了年轻的心思。这个强健的少年,和他的狼可以保护我,他这么单纯,为什么不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呢!
  “我帮你射精。”蓝欣雪突然说道。
  诸葛政没想到蓝欣雪突然说这句话,一时间也愣住了,多年以来收集的资料,仿佛都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极快的恢复状态,诸葛政继续演下去,天真的用不信的语气说道:“啊,射精?射了精就能好吗?”
  “相信我吧,你救了我,我只能这样报答你了。”
  蓝欣雪说着,竟然主动伸出手抓住了诸葛政的肉棒。柔软的小手勉强握住肉棒,肉棒温度炽热,一跳一跳的。
  窗外,紫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静静的蹲着,看着屋内的好戏,忍不住用手语交流:“皇子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让着清纯的小公主主动给他套鸡巴了。”
  “那可不是,皇子鸡巴又大,再清纯的少女也忍不住会爱上他啊。”
  屋内诸葛政表情很夸张,仿佛舒服和痛苦并存,他大力的在蓝欣雪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摸索,同时享受着蓝欣雪两只小手紧握的套弄。
  床上蓝欣雪屈起长腿,皱着眉,被诸葛政摸得全身发软,蜜穴微湿,她总觉得诸葛政的手法很老练,若有若无的在撩动她的情欲,可他明明是个无知的处男啊,到底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
  “唔…嗯啊…哦…”
  蓝欣雪套弄着诸葛政的肉棒,自己却是呻吟了出来,诸葛政双手从她压下穿过,一直往下按压到了小腹。几个来回,她的乳房已经游侠发胀,挺立的乳尖渴望着大手的蹂躏。
  仅是上身的按摩,蓝欣雪已经有些脑袋发胀,不断磨蹭着双腿,蜜穴瘙痒空虚。她只得更卖力的揉搓着手里的肉棒,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它揉进花径里一样。
  “欣雪,我更难受了。”诸葛政这时停了下来,可怜的望着美眸半合的蓝欣雪。
  蓝欣雪稍微思考了一下,别过发烫的脸蛋,指着自己的双腿间,细弱蚊声的说道:“你跪到我腿间,放到这个里面去,就能舒服了。”
  诸葛政听话的跪倒蓝欣雪腿间,双手扶着两个膝盖,把两条因为害羞而屈起闭拢的大腿分开。
  “哇,欣雪你这里好多水,粉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真漂亮!”
  听到赞美,蓝欣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诸葛政则是不合时宜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呀?”
  “把…把你那个放进来…”
  “哪个?”
  “肿了的那个…”
  “怎么放啊?”
  “嗯…插…插会吗?”
  “不会。”
  诸葛政边说着,边作势俯下身去抓捏蓝欣雪的胸部,刻意把肉棒抵在蓝欣雪水嫩的阴唇上磨蹭。
  “唔…哦…就是…就是插进那个洞里面…”蓝欣雪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诸葛政听完,好奇的用手去捏住小阴唇,揉拉着,分开以后又捏住阴蒂的小肉芽,拉扯起来。
  “啊…别玩…别…嗯哦…啊…”蓝欣雪扭动起来,不住的挺腰,双腿摩擦着诸葛政的屁股。
  “哦,这里有个洞啊。”
  诸葛政自顾自的说着,手指就伸进去了。
  “唔…别扣…”
  “欣雪你很难受吗?”
  诸葛政手指抽插着,另一只手拨弄着阴蒂,一波波快感和骚样简直要把欣雪摧毁。
  “够了…快插进来…啊…快啊…嗯…”
  蓝欣雪捂着自己的脸一直催促,这样太过于羞耻了。诸葛政“哦”了一声,扶住硕大的肉棒,狠狠的就挤了进去。
  “啊…好大…嗯…胀满了…哦…嗯…太大了…啊…”
  肉棒一进去,蓝欣雪立马盘住了诸葛政的腰,扬起雪白的颈子,蜜穴不断随着深入的肉棒而颤抖。
  直至诸葛政插进子宫,肉棒都还在外面留了一截,而蓝欣雪平滑光洁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好深…最里面了…啊…”蓝欣雪吐着舌头,有些受不了了。
  “欣雪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我不难受了也。”诸葛政说着。
  可蓝欣雪身体微微颤抖着,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答话。
  诸葛政一脸失望的表情,也不再演戏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哎,看来你现在还受不了我呢,还需要历练啊,这次就早些放过你吧。”
  说完,按住蓝欣雪的腰肢,缓缓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茎紧紧的被蜜穴吸住,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扯动着蓝欣雪整个下体,蓝欣雪已经忘呼外界的所有,全身精力集中到蜜穴里不停捣穿自己子宫的粗大肉棒。
  这一次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带走了她的灵魂,挺进时又像将灵魂注回了身体深处。充盈的淫欲舒服得蓝欣雪紧紧搂住身上的雄壮肌肉,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诸葛政亲吻着蓝欣雪的脸颊,粗壮的下体伴着水花越插越快,蓝欣雪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与诸葛政缠绕在一起,任他舔舐。
  “唔…唔唔…嗯…唔…嗯唔…嗯…哦…”
  蓝欣雪粉嫩的长腿不断在诸葛政的背上摩挲纠缠,小蛮腰不受控制的自主抬起,紧绷得脱离床面,迎合着诸葛政的深深插入。
  两具身躯在床上激情的翻滚扭动,粗制滥造的木床“吱嘎吱嘎”的摇曳着。蓝欣雪疯了似的渴求着诸葛政的大肉棒,蜜穴很快就被肏出了白浆,蜜汁流满了诸葛政的大腿。
  紧乍滑嫩的肉穴卖力的吞吐让它主人疯癫的巨大肉筋,蓝欣雪甚是如痴如醉的献上身子,毫无保留的奉献给诸葛政,让他玩弄尽自己每一寸肌肤。
  屋内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屋外同样也受不住刺激干了起来。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一位粉衣少女,被之前的紫衣和黑衣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粉衣少女跪趴在泥土里,紧绷的短裤已经被推倒大腿下,勒出大腿的嫩肉,挺翘丰满的圆臀被黑衣男子揉捏着,肉棒已经干进肥美的大阴唇。
  前面紫衣男子捧住她的头,五指深深插进她的秀发里,粉衣少女包裹住紫衣的肉棒,深深吸入喉咙里,舌头舔舐着棒身。
  隔着一层破烂的木抢,两女三男各自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屋内蓝欣雪被干了许久,已经高潮两次,翻起了白眼,舌头搭在嘴角“呜呜”的叫个不停。
  诸葛政知道再这么干下去,蓝欣雪死了都不一定。他惋惜的抽出肉棒,幽怨的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蓝欣雪:“可惜,真可惜,这次一点都不尽兴啊,看来要多多安排你锻炼了。”
  屋外两个男人纷纷在粉衣少女极尽妖娆的逗弄下缴械射精,正休息着,诸葛政就甩着大肉棒走了出来。
  “皇子!”
  “皇子义兄!”
  三人同时行礼,粉衣少女都来不及整理衣衫。
  诸葛政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对着粉衣少女说道:“云蝶,你来给我弄出来,那娇柔的小公主太不经干了。”
  云蝶如获恩泽,点着脑袋就兴奋的爬了过去,一脸的痴迷。
  “不必舔,直接来吧,我正在兴头上呢。”诸葛政摆摆手,拉起云蝶,按在门板上就干了起来。
  “啊…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好爽…啊…云蝶好幸福…哦…嗯…啊…”
  诸葛政捏着云蝶的白嫩屁股,一下下都插到最深处,虽是早就适应了他的巨根,还是被干得两腿发软。
  诸葛政猛攻着,云蝶浪态连连,两人的重量都压到了门板上。
  “轰!”
  随意搭建的木门突然断裂了,诸葛政眼疾手快,抱住就要扑倒的云蝶,然后几步进屋,将她放在了蓝欣雪身边。
  “哥哥你是干了她才这么兴奋的吧。”云蝶看着蓝欣雪美到令烛光都暗淡的脸蛋,幽怨的对诸葛政说着。
  诸葛政摇摇头,抱起云蝶的双腿就插进了小穴里:“我只是要报复她,报复灭了我家园的王朝的所有人!”
  “唔…骗人…啊…嗯…明明…啊…在她身边就…啊…就更大了…啊…差死了妹妹了…啊…”云蝶揉着自己的胸脯,口水都流了出来。
  诸葛政爬上床,将云蝶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上,用舌头封住了云蝶的嘴,下体撞得“啪啪”作响。肉棒贯穿了云蝶的全部,整个子宫的颤抖起来。
  诸葛政一边狠狠的干着身下的义妹,一边揉捏着身边蓝欣雪的美乳,干了许久之后,又把变得软绵绵的云蝶放到蓝欣雪的身上。高潮不止的云蝶死死搂住蓝欣雪,吮吸着她的舌头,小穴里的淫水都流进蓝欣雪的蜜穴里。
  伏在二女交叠的身上,诸葛政操了如此久之后,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一阵猛烈的抽插后,他赶紧从云蝶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猛地插进蓝欣雪的子宫,阳精“噗噗噗”的尽数灌了进去,射得恍惚的蓝欣雪“呜呜”乱叫。
  第二日,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醒来的蓝欣雪茫然的看着四周,感觉到有些肿痛的蜜穴里还留有浓稠的精液。她努力回想昨天的经历,想起自己的主动和疯狂,不由俏脸火辣。
  拉起身边被撕开的纱衣裹在身子上,蓝欣雪赤着脚,跑到屋门口向外望去。门口只有倒塌的木门,诸葛政和小黑都不在,她放声喊了一句:“诸葛政?”
  无人回应,蓝欣雪回到屋里,疑惑的观察着屋内的坏境。木屋陈旧,一些地方却还是嫩木,油灯和跌打药等小玩意全部都是新的,屋内屋外没有多余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道具般精心准备。
  “我被他骗了?”蓝欣雪有些心塞,想起昨晚一些模糊的细节,总觉得诸葛政不那么简单,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里有个木屋,我刚才就是听到这边有女人的声音。”
  容不得蓝欣雪再多想,追捕她的士兵到了,一瞬间,她紧紧捂住身上破烂的纱衣,小脸煞白。
  统军府,阳光沿着窗洞洒进豪华的房间,唤醒了熟睡的男女,唐炽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四肢伸展,舒服的躺成“大”字形。
  萧若瑜赤裸着身子,跪伏在他的胯间,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捏着阴囊。鲜红的嘴唇一下下亲吻着紫红色的龟头,然后像是新婚妻子那般温柔的用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最顶端。
  萧若瑜笑着将唐炽的卵蛋吸到嘴里,肉棒就贴在她的鼻子上,挡住了一只眼睛。唐炽双手枕着脑袋,欣赏着少女为自己口交,赞叹道:“进步得很快啊,已经很会舔了,真是个天生服侍男人的尤物。”
  萧若瑜娇嗔的瞥了他一眼,露出小虎牙,威胁的在龟头上磨蹭。
  “喂喂,你别又来,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满意的眨了眨眼睛,萧若瑜收回牙齿,用嘴包裹住唐炽的肉棒,脑袋一上一下的吮吸着,舌头随着吞吐而缠绕棒身。
  “若瑜,看着这么可爱的脸蛋给我吸舔,简直就是享受啊。”
  听到唐炽的话,萧若瑜像是小孩受到表扬一般,吮吸得更加卖力了。每一次吐出来,都要吸回龟头,然后左右摇摆,时不时还从侧面含住肉棒,用嘴唇裹起来,一舔到底。
  她故意溢出不少口水,吸弄得“咕嘟”作响,随着吞吐的激烈,粘稠的香津变成泡沫,让她的嘴变得和蜜穴一样顺滑,她知道唐炽喜欢这样。
  看着那因为跪伏,而高高翘起的美臀,唐炽又调笑道:“要是现在再有个男人,从后面干你,让我看看你的媚态,就更好了。”
  萧若瑜听罢,“刷”地抬起头,嘟着嘴娇嗔道:“混蛋,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唐炽咧嘴贱笑。
  萧若瑜拿他没办法,手脚并用,几下趴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伸出粉嫩的小脚,踩在他脸上。
  “舔!”
  唐炽想用手去拨开,却被鼓起脸蛋的萧若瑜用手拍开。
  萧若瑜用脚背摩挲着唐炽的脖子,欣长浑圆的玉腿在他的胸口蛇般游走,然后控制着脚尖去撩拨唐炽的嘴唇。
  “舔!”
  唐炽见萧若瑜又撒娇,无奈的拱起嘴吻了一下她的脚底,然后伸出舌头,穿过两根脚趾,从之间伸了出来。
  萧若瑜“咯吱咯吱”的笑着,受不了的想收回脚,却被唐炽一把抓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唐炽咬住两根脚趾,用力吮吸起来,舌尖一次缠绕过每一片脚趾甲,然后用力拉过萧若瑜娇小的身体,大手顺着这一条修长纤细的美腿,一直摸下去,直到抓住粉嫩的屁股蛋。
  一条长腿被唐炽完全控制住,另一条就在空中无助的乱蹬,嫩足不时踢在唐炽的胸口。
  萧若瑜挣扎着,翻身趴在床上,想用身体的扭动挣脱出脚掌,不料唐炽这下直接放开她的脚,一下扑到她的背上,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对准臀峰间一顶。
  “啊!”萧若瑜一声惨叫,“啊还痛呢!”
  “一会就好了,昨晚开这里的时候不也是先痛后舒服嘛。”唐炽不管萧若瑜的挣扎,一下下抽送起来。
  “啊…嗯…我…我会杀了你啊…啊……”
  唐炽死死压着萧若瑜,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和屁股,大力的干得她屁股直抖。
  萧若瑜趴在床上,小手揪起床单,咬住下唇泪花滚滚。挺翘的臀瓣每次都被深深的压扁,唐炽的体重挤出她肺里所有的空气,伴着被肉棒贯穿的直肠,诞出一种窒息的快感。
  “嘭嘭嘭!”
  正当萧若瑜已经入戏,菊穴开始分泌汁液,唐炽拉住她的双臂,让她跪起来被干时,一个内监敲响了唐炽的房门。
  “大统军,陛下提醒您,中午就该把圣女送回去了。”
  干得正欢的二人都是一愣,萧若瑜欢愉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唐炽也是心情莫名的烦躁,吼道:“知道了!”
  门外内监鞠着身退走,又想起什么,回到门边说道:“对了,陛下请你中午过去用膳。”
  屋内久久没再回应,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发泄般的特别激烈。
  内监也不再等,无奈的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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