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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在之后的调教中,寒月的抵触明显减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反抗、发牢骚,并且不停地反胃,我试了很多方法,但始终无法彻底消除寒月对男人的厌恶,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世上有一种组织,专门训练女人,让她们千依百顺的伺候男人,我决定带寒月去试试。

扯着寒月身上的锁链,将阴蒂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说过,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要你一一体验,你去青楼玩过吗?”

我还担心寒月会接受不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感,喜笑颜开道:“我没去过,但我听说过,那可是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以随意玩弄··”说着话,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显然是在幻想和无数美女尽情交媾的畅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调教,不知她还能露出这等表情吗?

抬手轻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带奴儿你去见识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们快去,啊不,快带奴儿去!奴儿要去最好的青楼,玩最好的妓女!”点了点头,我道:“专门招待修士的青楼也有不少,可之前击杀几位巨擎,曾经搜索他们的记忆,在天地城附近的万仞山上有一处极大的销金窝,那里可是有各种耍子,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凤玉辇,这位大小姐、俏寡妇也是家大业大,收服她倒是人财两得,一箭双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气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窑子,那立刻就要轰动周天六道,况且,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现身,免不了要闹得满城风雨,我乱淫教再怎么放荡形骸,这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的!”

虽然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想起那群红颜知己就觉得背上发毛,如果我带着寒月去欢场嫖宿的事传扬出去···绝对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寒月满脸失望:“那怎么办?”我道:“我说过,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这样,咱们施法变幻容貌,然后再去寻欢作乐!”

当下和寒月变作两个公子哥儿,模样文质彬彬,举止儒雅有礼,我道:“这冰凤玉辇太过招摇,许多巨擎都知道这是你的座驾,还是快收起来吧,咱们还是驾遁光赶路,对了,咱们的称呼也要改一改,这样,我称龙阳公子,你称断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马脚!”(注1)

寒月立刻大点其头,当下架起遁光直奔万仞山,这万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处,这一片区域是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因此销金窝才能在此处生根,这当然也得到了八大势力的默许,毕竟销金窝赚的灵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势力的腰包。

要说八大势力中哪个最混乱,那圣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七大种族的修士鱼龙混杂,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杀戮火并更是随时上演,而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更是乱到了极点,但万仞山作为周天之内首屈一指的销金窝,已将它的黑暗、血腥隐藏在繁荣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欢迎来到万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小的可以给二位领路。”这修士显然是地头蛇,若要打听消息,找他绝对没错。

取出一袋灵石,递给那地头蛇,我道:“万仞山最大的风月场所在哪?”地头蛇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爷,咱们万仞山欢场无数,但最出名的却是流云阁,阁里的女修分属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种族,而且都是世间绝色,性情也是刚柔不同、或冷或热,包公子满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对那地头蛇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带路吧。”到了流云阁,自有美艳女修迎客,那地头蛇告罪一声便离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从外面看,这流云阁也没有特别奢华出奇之处,但既然能成为万仞山销金窝中最大的欢场,这流云阁自然有独到之处!

进入阁中,莺燕成群,绝色无数,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没逛过窑子,不好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过来,我忍不住好笑,让那女修安排头牌花魁伺候,同时也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享乐,那女修娇滴滴的道:“两位公子,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灵石三万,您看···”

这价格贵的离谱,但在巨擎眼中,却也不算什么,而寒月身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经,也不在意灵石,便道:“灵石自然不是问题,清净就好,我们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处雅苑,又领了四位佳人来伺候,分别隶属仙、妖、人、鬼四族,个个都倾国倾城、娇艳如花,直看得寒月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的小手,将倌名一一问遍,却是如玉、丁香、依红、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压抑,让她放纵一番,未必不是好事,当下便由着她胡闹。

寒月初次寻欢,和丁香、依红、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闹不绝,莺啼燕叱满室,但我阅尽世间绝色,对寻常女修的兴趣一般,便静静饮酒,如玉在旁陪了两杯,便不再饮,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们流云阁也帮人调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点了点头,跟着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厌恶男人,经本公子调教之后,也算千依百顺,但交媾之时,眉目间的嫌恶仍难以尽除,所以我想寻求办法。”

如玉轻叹一声,道:“公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公子肯花费灵石,我们流云阁自然会替公子解决此事,其实··唉,其实沦落风尘的女修,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说话之时,她有些自伤自怜,随即惊觉,眼中满是恐惧:“公子,如玉失言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若是处罚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玉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感激,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滚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臀波翻涌,乳浪奔腾,淫声痴笑不绝于耳,哪里顾得上这边?

三女对寒月是女儿身有些吃惊,见到寒月身上穿着乳环、阴环等淫具,更是大为诧异,但只要花费了灵石,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样自然极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寒月揉乳抠阴,乐此不疲,哪里理会三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断袖公子是女的,难怪起这等假名。”如玉久在欢场,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以为意。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龙阳,难道··”我急忙道:“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你别误会。”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偏巧就在此时,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这酒没味,有没有好喝的?”我转头去看,却见丁香、依红、偎翠三女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气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显然是彻底虚脱了,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气,便道:“若说好喝的,咱们流云阁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忍不住就要发作,我急以目视寒月,寒月冷哼一声,喝道:“无论多贵,你只管端上来,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至于敢不敢喝,更不用你操心!”说话之时,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大奶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怒气。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过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门外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将八百年份的真阳取出一份,给贵客品尝。”那婢女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阳就是男子的精液,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从未听说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况窖藏八百年,岂不是··陈腐不堪、臭不可闻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以免被人讥笑无知,当下默不作声,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

过不多时,有婢女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但都是两手空空,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觑,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女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炼的又是纯阳真气,元阳可是大补呢!”

如玉说话之时,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阳具,看那肉棒的形状、色泽,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来的恶心东西,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你们失心疯了吗?”说着话,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低声道:“这等恶心东西,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吐还来不及呢,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

如玉正色道:“这是不同的,我们流云阁卖的真阳,只卖头一份,我们培养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弃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头一份真阳特别的补身益气!”寒月哪里肯听,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

看到流云阁拿精液当美酒窖藏,我却暗暗纳罕,这种行事风格,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周天之内,会这么玩男人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

留下阳化身在雅苑中支应,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本来是单纯的好奇,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尔出来逛窑子,没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我就说嘛,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阳当酒卖,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体当器皿,供女宾饮用?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性事学堂,这姐妹俩还真是生财有道!

数年不见,六欲这位女淫魔依旧媚惑入骨,仅以数片轻纱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无瑕的娇躯几近全裸,纤腰盈盈,玉腿修长,看得人欲火上冲!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各自端着美酒佳肴,显然是六欲的男宠,我冷眼旁观,这几个男宠或文弱、或强壮,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若是走在大街上,定会引来无数大闺女、小媳妇围观,当下便静立不动,想看看六欲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

虽说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否还是夫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这群男宠来时,六欲刚好修炼完毕,显然他们对六欲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绝不敢提前来打扰,见六欲收功,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马屁连天,更有男宠跪伏于地,捧着六欲的美足仔仔细细的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六欲倒是反应一般,伸了个懒腰,开始饮酒吃菜,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六欲一手夹菜,抬起另一只手,轻捏那男宠的鼻子,叹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色,过了半晌,才有男宠开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他又没带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让我们侍寝吧。”另一位男宠也道:“对啊,陛下,以前有多快乐,您忘了吗?”

六欲摇了摇头:“不是夫君没带我走,是我自己没跟他去,不过,他想安安稳稳的归隐,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本来还准备···呵呵,现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脚!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离他而去了,走得好!这一来,我夫君肯定不会再归隐了,估计姐姐这几天就要出关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找他!”

一位男宠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几辈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时垂青?”

六欲笑了笑:“你们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惊才绝艳!而且别的不说,最近他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周天群修,在场的数十位巨擎无一人敢阻拦,任由他从容离去,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岂能放过?”

听了这话,众男宠沉默不语,都露出神往之色,显然是在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这一战令我扬名立万,但也令紫涵离我而去,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可不出这个风头!

过了片刻,六欲轻抬玉足,从男宠口中抽出足趾,随即轻轻踩在那男宠脸上,那男宠仰起脸任由六欲轻薄羞辱,满脸讨好之色,六欲轻叹:“只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没和男人交欢,骨头都发痒了···”

“静心止欲,骨头自然就不会再痒了!欲儿,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宠厮混,欲火就越会熊熊燃烧,若是一个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无法交代!”正是七情来到,出言劝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着打扮与六欲全然不同,一袭素裙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显得极为娴静,看来驱除淫毒之后,这位娇妻也收敛许多,连气质都隐隐发生变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茧子了!人家只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而已,哪里把持不住了?你别一出关就絮叨人家!”七情轻叹一声:“咱们没参加安天盛会,致使夫君孤立无援,险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你再捅了篓子···”

六欲恨声道:“提起这事儿,我就有气!妲己和缘灭早不早、迟不迟的偏挑安天盛会的时候约咱们,幸亏夫君没事,不然的话,我定和她们没完!”顿了一顿,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归隐了,还巴巴的跑去参加那狗屁盛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姐妹就成望门寡了,真不让人省心!”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六欲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定要给她点厉害尝尝,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不过,听了她们的话,知道这株野红杏没有趁机出墙,心底还是极为高兴的!

七情伸手轻戳六欲的额角,笑骂道:“死丫头,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候!你还是收收心吧,这些男宠也别再召到身边来了,若是被夫君看到···”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着现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愕然,随即露出喜色。

我道:“欲儿,你不守妇道,该当何罪?”六欲装出盈盈欲泣的神色:“我忍着没和他们交欢,已经守身如玉了,你不夸奖也就罢了,凶什么凶?”七情急忙道:“夫君,虽然欲儿不该和男宠嬉闹,但确实不曾越轨,请夫君明察。”七情跟着稍稍示意,众男宠便退出了凉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儿分明是要背夫偷汉,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门风!”七情居然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此小惩大诫,对欲儿也好。”六欲刚要发作,忽然眼珠一转,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干嘛?”七情也反应过来了,一双美目盯着我直瞧。

我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顺,打个哈哈掩饰窘迫,跟着道:“为夫听闻地刃山乃是销金窝,便到这里逛逛,因为不识道路,误入流云阁,哈哈。”六欲眯起眼睛,七情面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来逛窑子,对吧?”

如此单刀直入,反而无可推脱了,再说被抓了现行,铁证如山,也容不得否认,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开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窑子?”六欲扑过来连撕带挠,口中还叫嚷不绝:“就是只许我州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急忙捉住六欲的纤手,我道:“殴打夫君,可是不守妇道!”

七情出来打圆场:“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有点寡人之疾,也不是什么大事。”(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窑子,阉了你都是轻的!”我道:“你看情儿多么知书达理,多跟她学学!”六欲转身拉住七情的手,轻轻摇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惯,你这么千依百顺,他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闻言,我想逗逗六欲,便对七情道:“情儿好老婆,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七情冰雪聪明,立刻婉转道:“回夫君的话,太阳是圆的。”我故意道:“可我怎么觉得太阳是方的?”七情温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说太阳是方的,那太阳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儿一向看错了,多谢夫君提点。”

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气了个半死,翻着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我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唱妇随··”我说到此处,七情立刻接口道:“举案齐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六欲恨得咬牙切齿:“奸夫淫妇!”

闲聊几句后,七情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吗?难道真的是想试试看嫖的感觉?”我道:“不是的,我来这里,是想求教驯化女子的方法。”六欲斜着眼道:“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居然也有驯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对七情道:“情儿,我刚收服一位奴妾,她对男人极度反感,现在虽然不再拒绝我的命令,但眉宇间始终有淡淡的嫌恶,交欢之时,她偶尔也会反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彻底的消除她的抵触情绪?”

七情道:“这个不好说,对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见到她之后,应该会有办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错愕,六欲已经蹦了起来,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变态,她只喜欢女子,你懂吗?兼蓄并收,有教无类,真受不了你!”

七情却道:“欲儿,话不是这样说,只要夫君喜欢,咱们就应该支持,况且,寒月身为神族皇者,的确有资格成为夫君的奴妾。”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贤惠的过了头!简直是极度纵容、无气节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注3)

六欲还想说话,一位婢女走到凉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闹得不可开交,含烟姑娘都劝不住,请您过去看看。”阳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泼,虽然阳化身连声喝止,但她的脾气上来了,单靠阳化身也镇不住她,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对视一眼,一起架遁光赶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别闹了!家丑不可外扬!”六欲回头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们是平妻,要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尊卑有别!”

听了这话,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我道:“争风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哪里肯听,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娇喝道:“寒月,滚出来!”

寒月正要寻事,听了呼喝,立刻冲了出来,见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满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婊子,想想也是,青楼里自然是婊子当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满脸愠色,剑拔弩张,立刻就要动手!

降下遁光隔开三女,我道:“寒月,不许胡说八道!”寒月叫道:“你凶什么凶?”我道:“都是一家人,这么大呼小叫,污言秽语,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寒月道:“谁和她们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们却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后有序,尊卑有别!”

寒月更不答话,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并肩御敌,七星阴阳环光华闪烁,已将五行旗吸住,开始拼命地斗法,三女都不是善茬,刁蛮任性少有,撒泼使蛮无双,瞬息间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气滔天,进退攻守,胶着纠缠,斗得激烈无比!

三女一交手就动用混沌至宝,流云阁的防御禁制瞬间就被撕裂,无数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无妄之灾,急忙祭起法宝护身,数千道宝光登时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瑰丽异常,但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环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已将无数宝光一一湮灭,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飞魄散了。

我不愿多造杀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后!”跟着祭出四象鼎,将袭来的余波尽数截下,无数修士立刻蜂拥而至,躲到我身后,但饶是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来,我暗暗叹息,嫖个娼也能嫖出这等飞来横祸,这些修士也是死到临到头了。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立刻惊动了天地城的几位圣主,两道遁光一闪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万仞山不允许打斗,这是八大势力共同定下的规矩!”是有这规矩不假,但对巨擎来说,形同一纸空文,暗杀低阶修士的事时有发生,可巨擎公开打斗的事确实极少。

三女打得兴发,哪里理会白虎的话,我朗声道:“既是如此,就请白虎圣主上去分开她们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时低下头,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你?怎么你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乱淫教主,自然是越乱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也不敢上去隔开三女,毕竟混沌至宝强横无匹,寻常法宝碰上就碎,他要是强行插手,势必身受重伤,只能不停的劝阻,但三女毫不理会,依然打得难解难分。

寒月将五行旗收在体内加持自身,神光流转,如金之锐、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变幻无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阴阳环前后夹击,阴环吞吸,阳环喷吐,两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敌颇为吃力,依仗神族血脉对魔道的克制还能支持得住,但也渐渐落入下风。

我担心三女受伤,一再传音劝解,七情首先放缓了招数,我又连哄带威胁的劝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软硬兼施,费尽口舌,才令三女罢斗,但六欲、寒月仍是相互瞪视,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见三女停手了,便朗声道:“你们违犯八大势力定的规矩···”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样?”六欲也道:“滚远点!”

白虎、朱雀同时大怒,但又忌惮混沌至宝,不敢贸然动手,面色已经涨得像猪肝一样了,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大,便打圆场道:“算了,女子的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势力为难,两位圣主也不属于八大势力,何必管这一档子闲事?不如我做东道,请各位喝几杯?”

朱雀勉强一笑:“还是算了,叶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们也回去了,告辞!”话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时驾遁光离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闹够了?那就下来吧?把这里打扫一下,都没法喝酒了!”虽说流云阁的建筑已经尽数毁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难重建殿堂,数个时辰之后,流云阁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了。

本尊陪着七情,阴化身陪着六欲,阳化身陪着寒月,分头劝说三女,七情知书达理、千依百顺,倒是不难劝慰,寒月虽然一向骄纵,可她直性子也不难哄骗,唯独六欲心高气傲,哪肯与寒月和平共处?直把好话说尽,重诺连许,六欲才回嗔作喜。

寻了一处雅苑,摆酒给三位魔神说和,但女子争风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一时间也无法消除芥蒂,看来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调理了。

七情和六欲许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饥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欲念又生,六欲首先挨了过来,低声道:“夫君,我想要。”七情虽未开口,但眉目间也是殷切异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躁动,毕竟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男人没什么好的,何必主动寻求鱼水之欢?

若是同时玩弄这对魔君姐妹花,定是畅快无比,便脱去道袍,准备交欢,六欲将那几片轻纱褪下,同时对寒月道:“你若是不愿意侍奉夫君,便可以离开了。”六欲知道寒月对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机撵人。

寒月尚未说话,七情却道:“都是夫君的人,还是和我们一起伺候夫君吧,虽然你··不太喜欢男人,但还是要学会适应的。”七情话声诚恳,极为贤惠,寒月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发一声,六欲颇不情愿,皱眉道:“姐姐!”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欢我们和平共处,咱们还是让他省省心吧。”六欲哼了一声,不再开口,握住阴化身的鸡巴套弄,阳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颇为感激七情的识大体,本尊拥住七情,轻声道:“谢谢你。”七情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三具身躯坐在床边,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于地,舔吮着三根鸡巴,啧啧声不绝于耳,显得淫靡不堪,但同是口交,三女却各自不同,寒月仍有抵触,舔的不情不愿,六欲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掉,七情却轻舔慢吮,唇舌伺候得恰到好处,三种迥异的感觉传来,已然飘飘欲仙。

但好景不长,六欲忽然吐出鸡巴,改以纤手套弄,对寒月道:“你那样舔,夫君根本不会爽!”寒月也吐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道:“关你屁事,主人都没说不好!而且,你那种舔法,鸡巴迟早会被啃断的!”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生出事来,便没天理了!

六欲笑道:“神皇陛下,你还是省省吧!若论伺候男人,我比你强十倍!”寒月何等好胜,立刻道:“大言不惭!”我道:“都少说两句,吃着鸡巴都堵不住嘴!”六欲毫不理会,对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面,想要伺候好男人,还要看穴里的功夫,咱们比比谁夹得紧,你敢吗?”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强横,立刻道:“比就比!”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鸡巴,劝道:“你们不要胡闹,真的死死夹紧了,男人会不舒服的,咱们是伺候夫君,不是祸害夫君!”六欲斜睨着寒月:“不用夹鸡巴,咱们夹别的!”随即取出一条锁链,将一头递给寒月:“咱们夹住这个,然后拔河!”

寒月道:“这是你的法宝,我信不过你!”六欲道:“夫君,拿出一条锁链或是长绳法宝来!”我道:“你们别闹了!”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气都倔,哪里肯听,我只得取出孽欲锁,任由二女比拼穴功阴劲。

当下二女各自将锁链的一头夹在小阴唇里,穴肉一阵蠕动,已将锁链吸进去一截,孽欲锁登时被扯得笔直,七情看的直摇头,正色道:“先说好了,这是比拼穴功,你们俩可不准使用法力!”六欲和寒月都点了点头,六欲道:“咱们一边比拼,一边伺候夫君,不能因为咱们的事,让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碍事,你们先忙,待会再···”话未说完,二女已经开始收紧小腹,穴吞锁链,这两大神魔一较力,直将孽欲锁扯得‘嘎嘎’作响,但二女都不愿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鸡巴,可她们穴中较劲,手上自然也加了几分力道,鸡巴立刻微微作痛,阴阳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气,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们一个失手···

寒月肉身强横,六欲淫功精湛,一时间难分胜负,彼此僵持间,套弄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闻,仍是拼命使劲,七情关切道:“夫君,你没事吧?喂,你们轻点!”

忽听‘啪’的一声大响,孽欲锁被硬生生拉断,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轻,娇躯不由自主的后仰,都差点跌倒,为了稳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阴阳化身同时惨叫,两根鸡巴已经扭曲弯折···

七情心疼无比,轻声道:“夫君,没事吧?你··你哭了?”我仰起脸,低叹道:“你看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注4)

七情接口道:“只因未到伤心处···”和这位娇妻还是如此合拍,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这鸡巴长在我身上,艳福固然不浅,劫难却也重重,当初本尊的鸡巴被妲己斩断一次,今日阴阳化身的鸡巴又被六欲、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欲和寒月见闯出祸来,也不再撒娇动蛮了,一齐低声道:“疼吗?”我翻起白眼,不耐道:“这不是废话吗?出去,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二女还想再说什么,七情柔声道:“你们就先出去吧,以后做事前考虑一下!”二女唯唯诺诺,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阴阳化身敷上灵药,这次折而未断,数个时辰便可复原,本尊搂住七情,低叹道:“要是都像你一样,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这样说,若是你身边的女子千篇一律,那你还有丝毫快感吗?”这话倒是极为有理,正因为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你想彻底消除寒月的抵触,其实大可不必,虽然寒月反感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顺了,何妨保留她最后的野性?交欢之时,她眉目微微嫌恶,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若是个个都如欲儿一般欲求不满,岂不乏味?”

温柔娴静,极为丈夫着想,所思所想又尽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虽相顾无言,但爱意横生,搂住娇妻尽情交欢,此乐何极?

在七情体内连射数次,才将爱欲彻底发泄,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极为酣畅,正要拥着七情睡去,七情忽道:“夫君,我刚刚出关,还需调理一番,你先睡吧,等天亮再来陪你。”我点了点头,七情便穿衣离去了。

睡了没有一个时辰,房门忽被轻轻推开,一女走入房中,我抬眼去看,来人轻纱掩胸,正是六欲,这浪蹄子未尽鱼水之欢,定然寂寞难耐,忍不住跑来偷嘴了!

六欲走到床前,轻声道:“夫君,我错了!”我道:“也没什么,当时在气头上,便让你出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平时要多跟你姐姐学学,不可任性妄为!”六欲点了点头,我道:“上来让夫君疼疼你,忍得很难受吧?”

六欲爬上床来,轻轻套弄鸡巴,有些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六欲道:“夫君,你觉不觉得姐姐有些虚伪啊?”我道:“为什么这么说?”

六欲缓缓地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遇到很多凄惨的事,但后来我们成为魔君,叱咤风云,一起尽情放纵,我们··经历过的男人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后,突然变为贤妻良母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道:“可能啊,为什么不可能?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她以前纵有千万情郎又如何?今日与我结为连理,照样会是贤妻良母!七情以诚待我,我便以诚待七情,此即众人国士!”(注5)

六欲道:“你是说我不诚吗?”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和七情确实不一样,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但还不到视你为妻的程度。”

这并不是讨好女人的话,但这是实话,有时候女人听了实话,会很难过,但如果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让她偶尔难过一下!

六欲低声道:“这么说,如果姐姐和我,你只能选一个,那你会选姐姐了?”笑了笑,我道:“我可是很贪婪的,你们姐妹中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过!”六欲正色道:“你别打岔,我就问你,如果非要选择,你是不是会选姐姐?”

我很反感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也无可推脱了,便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六欲忽道:“可是,姐姐曾被千人骑,万人跨,你真的不在乎?”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会放弃!更不会责怪她!你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为妻有什么区别吗?”六欲摇了摇头。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说将妻子娶过门,她却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要记住一点,过门的时候,妻子很可能是处子,但她没有把贞洁保留到最后!而娶妓为妻则不同,过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是处子之身,沦落风尘,她必然有过无数入幕之宾,但过门之后,若能谨守妇道,相夫教子,就是把贞洁留到最后!”

六欲默然,我道:“七情际遇凄惨,可怜!她事事替我着想,可爱!她道法高绝、雄踞一方,可敬!她斩欲念,弃非礼,委身于我,从良持戒,可佩!娇妻如此可怜可爱、可敬可佩,我身为她的丈夫,千方百计的呵护尚自不及,如何会忍心责怪她?”

六欲忽然流下泪来,我急忙安慰道:“别哭,你多跟你姐姐学学,我也一样以诚意待你,夫妻一体,永不分离!”六欲摇头道:“我对不起你··”我道:“怎么了?”

六欲刚要说话,房门忽被推开,居然又有一个六欲走了进来,进门就嚷道:“姐姐,你们还没缠绵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现在先让我快活快活!”

居然有两个六欲!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来的那一个‘六欲’,质问道:“你是七情!”七情哽咽道:“是!”我冷笑一声:“你假扮妹妹来套我口风,亏我还以为你与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诚待你,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蠢得很啊!”

原来七情离去之后,又穿上六欲的衣衫来试探我,这对姐妹花同气连枝,容貌全无分别,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态、举止,我竟然被她瞒过了!

当日多情海一战,我将这对魔君姐妹击败,六欲显得极为不岔,但七情败落之后,却立刻驯服,我就觉得其中有诈,所以几番施恩,替她们拔除淫毒,又将七星环出土的消息透露给她们,这些举动固然取得了极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欲的心房也渐渐打开,但这位魔君横行天下,岂能如此肤浅?

七情神通广大,道心稳固,所阅之男如过江之鲫,纵然对我有些好感,却也还没有到死心塌地、无怨无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极深,始终隐忍,直到今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假扮试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随口讨好这位假六欲,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善泳者溺于水,七情胡乱试探的结果,就是彻底输掉自己的真心,从今而后,她已经真的千依百顺、死心塌地了,六欲进来之前,她说对不起我,显然就是要坦白欺骗我的事,但不论她是否主动认错,这夫纲还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于地,哽咽道:“情儿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无憾!情儿欺骗夫君,任凭夫君处置!”六欲大惑不解:“你们干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欺骗夫君了?”七情以额触地,默然无语,我冷哼一声,懒得开口。

六欲心疼姐姐,走过来求情道:“夫君,不论姐姐做错了什么,但求你看在姐姐敬你爱你的份上,就饶了她吧,她这样跪着,你忍心吗?”

我道:“就让她跪着!好好反省一下!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准起来!再把《女诫》、《内训》都给我抄一千遍!”七情不敢起身,恭声道:“谨遵夫命!”六欲急道:“你们两个疯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我道:“你自己问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欲急忙相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诈言试探之事说了,六欲埋怨她几句,便又来求情,我也懒得理会,扯过六欲揉乳抠穴,弄得她淫水涟涟,然后把六欲按在床上,开始尽情的抽插。

一边操着六欲,一边转头去看跪伏于地的七情,心中暗道侥幸,七情套话之时,幸亏没有信口胡说,不然这段姻缘必然难谐了,不过现在好了,经此一事,七情再无二心了,别说罚跪抄书,就是当场杀了她,她也无怨无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顺、温柔娴静,其实这位娇妻心机极深,行事周密,今日能彻底收服她,真是带着三分侥幸,还是寒月神皇那种呆瓜好对付啊!

注1:龙阳、断袖,古代同性恋的代称,寒月是同性恋,男主角不是,但他俩变成小白脸出游,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与普通女子相悖,喜爱同性禁忌之恋,想来男人在她身上应该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来形容好色。

注3: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出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注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出自《宝剑记》。

注5: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这是两个故事,豫让先后投靠范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视,所以豫让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忠心,最后豫让投靠智伯获得尊重,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后,豫让便不惜性命的去帮智伯复仇,将忠心进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后,被很多男子追求,却一直未嫁,最后跟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便私奔闪婚了,引用这两个典故,是想表达七情魔君以前淫贱放纵,是因为没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许的人,便会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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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9 #63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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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雅苑之内,七情、六欲、寒月各自耸动纤细的腰身,胯下的肉穴也因此不停地吞吮鸡巴,三位女神魔赤裸着娇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忘乎所以的呻吟着,阴阳化身和本尊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香艳伺候,欣赏痴女媚态。

三位神魔的浪穴都紧窄异常,动情之后淫水潺潺,穴肉更自动裹住鸡巴蠕动,随着腰身耸动,穴内吞吸之力越来越大,似乎不把精液尽数抽出誓不罢休,这等浪穴自然令男人流连忘返!

寒月的乳晕极大,乳头色作深红,妖艳无比,七情和六欲的奶子虽然丰满,但乳头却细小娟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此刻三女的乳头尽皆挺翘立起,显得如饥似渴,令人爱不释手!

六欲一边疯狂的坐莲,一边喘息道:“··夫君··寒月身上戴··戴的淫具··人家也要··”寒月一听这话,立刻道:“··主人··把··把我身上··给她··我不要··”

一件淫具法宝,令寒月避之不及,却令六欲求之不得,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了,每个人都有别人想要的东西,但却未必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

我道:“不行!欲儿想要,为夫偏偏不给,月儿想取下来,为夫也偏偏不同意!”二女齐声哀号:“··为什么··不公平··”说话之时,二女雪白的娇躯一阵摇晃,胸前的大奶子颤动不已,忍不住抬手捉住肥乳揉搓把玩,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引得二女娇呼阵阵,倒抽凉气。

法力化为细丝,在两位神皇魔君的阴蒂、屁眼等敏感处连连搔动,引得六欲和寒月欲火大炙,叫床声又高亢了几分,腰身耸动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我道:“没有为什么,老子高兴!”

这两位神皇魔君仍不服气,但周身要害苦受凌虐,已是欲火如焚,再也顾不得质疑,腰身直上直下的耸动,穴肉和鸡巴快速摩擦,淫水‘滋滋’作响!

七情最为驯顺,没有丝毫反抗,但也在她的耳垂、腋下、阴蒂、脚心搔弄,七情下身涌出大量淫水,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的交欢,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再敢胡闹,就家法伺候!”七情低声道:“··夫君教训的是··以后··以后不··不敢了··”

这三位女神魔都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欲,竭力配合三根鸡巴的奸淫,无可抵御的淫靡快感相互渲染,令三位女魔神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亢奋,三具雪白的娇躯疯狂的摇曳,本尊和阴阳化身也竭力抽插,三位女魔神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了后来,叫床声一浪接一浪,三位女魔神犹如在比赛发浪一般,令身为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六欲是久旷之身,淫心又最重,第一个泄了身子,娇躯软绵绵的躺了下去,但阳化身尚未射精,拔出鸡巴,插进六欲嘴里,六欲一边喘息,一边舔吮肉棒,阳化身却趴到她下身去玩弄嫩穴,弄得六欲扭来扭去,胯下淫水流淌不止,秀美的足趾也蜷曲起来,显然难忍煎熬。

就在此时,寒月也撑不住了,呻吟一声,娇躯反挺成弓形,已被阴化身操出了高潮,阴化身如法炮制,鸡巴插入小嘴,逼迫神族女皇口交,阴化身却去舔弄寒月的肉缝,手指还拉着阴蒂环玩弄,寒月被祸害得死去活来,却反抗不得,只能分着大腿硬挺,美眸中满是凄然绝望之色。

三女之中,唯独七情仍在竭力支持,我道:“情儿的淫功独步天下,惊世骇俗,哼哼,被如此催逼情欲,居然还能够支撑到现在!”

七情害怕开口说话会元气涣散,因此苦苦忍耐,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已,本尊一手把玩酥胸,一手揉弄阴蒂,鸡巴更是对准嫩穴狠刺数十记,七情终于抵挡不住,仰起头长发飞舞,玉背陡然僵直,檀口中发出一声长叹,终于败下阵来。

本尊从七情穴中抽出鸡巴,跟着捅入这位魔君陛下的嘴里,俯身扒开她的大腿,手指对准不设防的胯间发起猛攻,开始肆意玩弄!

女子泄身之后,下身格外敏感,受不得男人肆意玩弄,三女都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可抵挡之下,只能拼命的吮吸鸡巴,过不多时,腥臭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三女的嘴里,本尊和阴阳化身等三女吮净残精,便抽出鸡巴,将三女抱在怀中细细玩弄。

三位名震天下的女神魔都被分开玉腿,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胯下都有一只手在肆意撩拨、煽风点火,强烈的刺激令三具娇躯颤抖不已,寒月气喘吁吁的道:“··磨杵成针··你们··你们把这··这绝技传给他··他却反过来··祸害··祸害你们··”

六欲道:“··姐姐一··一人做事一人当··夫君不要··不要殃及无辜··”我道:“七情骄狂欺夫,固然该罚,但你俩同为妾妇,不加劝阻,也罪当连坐!何来无辜之说?”

寒月受了池鱼之殃,连呼冤枉,六欲道:“··夫君··真的··真的受不了··又要尿了··饶了我··”我道:“当初你们把‘磨杵成针’传授给我,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这样,为夫今天心情好,每人再泄三次,就饶了你们!”

三女齐声惊呼,俏脸一齐惊得惨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分着两腿承受淫刑,胯下淫水泛滥,原本修饰整齐的阴毛被粘成一缕一缕,小阴唇都被玩弄到红肿,显得凄惨无比,三女香汗淋漓,淫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成熟妇人发情后的异样味道,闻之令人脸红心跳,欲火大炙!

直等三女喷了数次,娇躯软瘫,彻底虚脱,才算结束这一场门风整治,香艳凌虐。

看着三位女魔神玉体横陈床上,无助的娇喘着,心中颇为得意,六欲忽道:“同床共枕,男欢女悦,何等逍遥自在!夫君不会再想着归隐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一心归隐,却不可得,那就投身滚滚洪流当中,尽情兴风作浪好了!”六欲立刻欢呼雀跃,寒月对这种事无可无不可,因此没什么反应,七情问道:“夫君有何打算?”

我道:“那李世民气数将尽,我准备先送他一程!”之前也曾推算,李世民还有三四十年的气数,但天道无常,这位巨擘气运枯竭的速度居然比我预料的快,看来再过不久,就是他陨落之期了。

当初我察觉到众多神物即将出土,便知周天之内将有无边浩劫,因此做了几手准备,和紫涵一起归隐避世便是其中之一,但除此之外,我也另外埋下了几颗棋子,譬如那大唐的武则天,她本就身怀氤氲紫气,若是再吸取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极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境,成为一代人皇!

正因为如此,我才冒险得罪李世民,竭力扶持武则天,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多一条臂膀!

在安天盛会上,李世民已经得知我修成化身,此人大智若愚,只怕就此猜到是我下手暗算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彻底斩杀好了!

寒月道:“这还不简单,咱们一起去宰了他不就得了?”我忍不住道:“你以为这是市井斗殴吗?”七情沉吟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我道:“我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日后还想让乱淫教在大唐开枝散叶,因此不能直接下手。再说人族五帝之中,刘邦已经驾崩,若是李世民再陨落,那整个世俗也就岌岌可危了,因此嬴政、朱元璋、皇太极万万不会袖手旁观,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明白!”

三女点了点头,我又道:“灵山、天庭均与我有重大过节,若是我想对付李世民,谋取大唐基业,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七情想了想,道:“夫君可有成算?”我道:“大体盘算了一下,但还有几个细节需要斟酌,这样,从明天起,你们三个就开始修习联手合击之道,绞杀李世民的事,就落在你们三个的肩膀上了!”

六欲道:“三对一,又有五行旗和七星环,何必如此费劲?”我正色道:“骄兵必败!李世民被我偷袭一次之后,变得异常谨慎,他又能调动长安城的本源之力,若是拼命反扑,只怕会弄个鱼死网破!我宁可不杀他,也绝不愿你们三个有丝毫损伤,明白吗?”

三女一齐点了点头,七情道:“夫君放心,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我道:“如此甚好!我先去探探李世民的底儿,看看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走!”当下离了万仞山销金窝,直奔大唐皇都长安。

悄悄潜入禁宫,来到武则天居住的大明宫,随便扫一眼,就发现庭院落叶满地、廊下蛛网横排,本该金碧辉煌的宫殿却被萧索和冷清尘封起来,显然这位乱淫教的圣女、大唐的昭仪备受冷落,几近潦倒。

轻轻推开宫门,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一片昏暗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在盘膝打坐,当此逆境,她仍是修炼不辍,我不禁暗暗点头,若是她自暴自弃,便不值得培养了。

听到开门声,武则天回过头来,玉颜虽有极为憔悴,但却不掩娇美,这种明珠蒙尘的病态凄美,在破旧陋室中醒目异常,单单武则天一人,便将冷宫妆点为仙境,倾国倾城绝非虚言!

见我进来,武则天的美目立刻睁得滚圆,颤声道:“是你!”

我道:“是本座!”武则天自知失言,立刻冲了过来,跪伏于地,哀声道:“奴儿参见教主!奴儿许久不曾与教主相见,一时惊喜忘形,失了尊卑,望教主恕罪。”我道:“这没什么,起来吧。”

武则天将一把旧椅子擦拭干净,恭声道:“教主请坐,奴儿这里萧条的紧,实在是怠慢了教主,教主万勿见怪!”我道:“无妨。”随即坐在椅上,武则天又道:“教主光降陋居,蓬荜生辉··”说的全是阿谀之词,乏味得紧。

我淡淡的道:“本座当年就和你说过,在本座面前,你如果有不尽不实之言,本座就操死你!”武则天面上一红,默然无语,神色间却露出隐隐的渴望。

我道:“你贵为昭仪,乃是九嫔之首,怎么这大明宫反而比当初的感业寺更冷清荒凉?”武则天听了这话,几乎掉下泪来,这些年遭受了无数白眼排挤,还要笑脸迎人,更日夜忍受孤独寂寞,令这位野心勃勃的奇女子痛入骨髓。

当初,李世民诈死就是为了设法抽取武则天体内的氤氲紫气,而我却把她嫁给现任唐皇李治,其中的用意为何,我和李世民都是心知肚明,但因为种种原因,我和李世民没有撕破脸皮,但李世民自然想尽办法的打压武则天,她一个女子独处深宫,孤立无援,遭遇如何也就不用多说了。

武则天沉默不语,不是不想开口,而是千言万语在喉咙中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显得楚楚可怜,我道:“别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既然本座来了,你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闻言,武则天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显得伤心欲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道:“我给你的丹药,都吃完了吗?”武则天连连点头,但泣不成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过了半晌,武则天才勉强止住悲声,我道:“这些年你倒是没有偷懒,你修炼的速度比本座预料的还快了三分,嗯,不错,不错!”武则天抽抽噎噎的道:“教主,带奴儿走吧,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奴儿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奴儿就是做猪,做狗,做尼姑,也不做这该死的昭仪了!”

我摇了摇头:“你入宫之前,本座就曾提点过你,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如今岂能半途而废?”武则天急道:“教主,求求你··”我道:“你急什么?本座虽然不会带你离去,但会尽力扶持你坐上唐皇宝座!当然了,本座也要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扶持!”

武则天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若是奴儿真的成为人皇,必定结草衔环的报答教主!”我点了点头:“好,我先问你几件事,如果李世民死了,你知道应该杀掉谁,以及应该扶持谁吗?”

如果武则天连这种事都不知道,那根本没资格成为人皇,就算身怀氤氲紫气也不行!

李世民驾崩之后,就要立刻将大权抓在手里,那时必然有朝臣文武反对,但这些挺身而出的人不足为虑,真正应该堤防的,是那些假装恭顺,却暗藏祸心的人,毕生打闷棍,我自然要防着别人搞阴谋!

武则天立刻道:“教主放心,奴儿虽然落魄,但也一直留意朝野时局,李世民的死党我大都清楚,而且不受他重用的人才也有不少,其中一部分可以为我们所用。”我颇为满意,在李世民的打压排挤下,这武则天依然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我道:“很好!用不了多久,李世民便要驾崩,到时候本座会给你安排人手,你把那些不肯臣服或是假意投靠的人全部揪出来,这是本座交代给你的第一件事,你一定要做的稳妥,否则你也不配成为一代人皇。”武则天急忙道:“教主放心,奴儿一定将此事办好!”

我跟着仔细询问大唐王朝的权力格局以及兵马分部,武则天倒也算对答如流,但李世民一直在提防她,所以一些最为隐秘的事她也不甚了解,可即便如此,也已经对我帮助极大了。

该问的都问完了,便指点武则天修炼,分别日久,她又遇到许多难以索解的地方,此刻正好替她解惑释疑,想来她也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偷入禁宫,也是冒了不小的风险,但一来艺高人胆大,二来大明宫形同冷宫,无人看守,所以不曾被人发现,但此行已有结果,还是及早离去的好,便对武则天道:“等本座布置妥当,会把细节告诉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本座先走了。”

武则天守了近十年活寡,此刻鸡巴上门,哪里肯轻易放过,急道:“教主别走,先宠幸奴儿一番··”不等我说话,纤手已经探入道袍,捉住鸡巴套弄,显得饥渴无比。

我对这位大唐昭仪也是颇为垂涎,此刻便半推半就的脱去道袍,准备整治她一番,武则天用一只手套弄鸡巴,另一只手却准备褪下衣衫,我道:“昭仪只将肚兜锦裆除下即可,若是赤身裸体不要脸的偷汉子,岂不对不起皇上的圣恩,又如何位居九嫔之首?”

武则天依言褪下肚兜,随手放在一边,跟着又去脱锦裆,但她饿的狠了,仍是握着鸡巴不放,似乎爱不释手,真不愧是当年的淫尼,今日的荡妇!

拿起淡红色的肚兜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女子的幽香沁人心脾,不禁微微陶醉,但胯下鸡巴微微一紧,已经落入武则天口中,成为她肆意舔吮、尽情亲吻的美食,见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揶揄道:“昭仪,本座的阳具好吃吗?”

武则天含着鸡巴卖力舔吮,含糊不清的道:“··好吃··奴儿还想吃教主的精液··”将手探入武则天怀中,捏住一粒娇嫩的乳珠揉搓,迫使其傲然挺立,跟着淫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昭仪不吮卵蛋,如何能吃到精液?”

武则天一言不发,立刻改以纤手套弄肉棒,跟着低下头,张开樱唇吮住睾丸,开始细细咬噬,口舌功夫极为犀利,竟似不在姜甜儿之下!

见到大唐昭仪跪地口交,心中极为畅快,便不再压抑情欲,任由快感侵袭,过不多时便感到龟头发麻,马眼一开,一泡浓精射进武则天嘴里,根本不用嘱咐,这位昭仪已经将精液尽数咽进肚里,丝毫不嫌腥涩,反而含住龟头不停的吮咂,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神色间的哀怨表露无遗。

握着鸡巴在武则天脸上轻抽一记,喝道:“自己撩起裙子,分开腿站好!”

武则天立刻照做,如遵圣旨,裙摆撩到腰间,下腰沉胯,分开玉腿,将莹如白玉的雪臀高高撅起,裆间肉缝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淫靡不堪,诱惑无比!

把手伸到武则天的双腿间,轻轻搔弄紧闭弥合的小阴唇,立刻有晶莹的体液溢出,武则天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颤声道:“··教主··别捉弄奴儿了··快进来吧··”

毫不理会这怨妇的祈求,继续挑逗着女子的身体,轻轻剥开小阴唇,粘稠的淫液立刻流出,指尖在穴口缓缓画一个圈,引得嫩肉急剧痉挛,跟着用力一戳,手指尽根没入穴中,淫水被猛地挤出,发出‘滋’的一声轻响,武则天的娇躯抖了几抖,穴肉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妄图阻止入侵,但手指技巧的旋转,已挤开穴肉,在武则天难耐的呻吟中开始快速抽插,将淫水源源不断的榨了出来···

大道、权势、矜持···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的武则天只是个久旷之身的妇人而已,随着手指在体内搅动、伸缩,她压抑许久的情欲彻底涌动起来,娇躯不停地颤抖,浪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终于在达至顶点时戛然而止,阴精如同宣泄的洪流,猛烈喷射出来,跟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溺水将亡一般···

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到武则天穴口,令她发出一声娇哼,小阴唇自动咬住龟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但长矛却没有刺入她的阴户,这个动作只是为了借取些淫液而已,在武则天的惊呼声中,长矛已经洞穿了她浅褐色的屁眼,凭借淫液的润滑,抽插的异常顺畅!

武则天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幽怨的道:“··教主··就不能··能操奴儿的肉穴吗··每次都··操··操后边··胀死了··”

在雪臀上大力一拍,嫩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笑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昭仪别急,待会本座自然会把千子百孙注入你的子宫,好好的滋润你一番!现在你就先唱后庭花吧!”(注1)

娇嫩的屁眼被狠狠的操弄,令武则天既痛又爽,当她不敢反抗,更不愿反抗,依旧撩着裙子承接奸淫,挨了数百下抽插后,这位大唐昭仪忍不住翻起白眼,在声嘶力竭的浪叫声,再次飘上了云端···

龟头快进快出,将大唐昭仪的直肠搅得痉挛不止,但我感觉腰眼微微一麻,已知到了极限,便将鸡巴自武则天后庭内抽出,跟着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浪穴,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开始肆意的灌浆,武则天一边承接着精液射入,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拨弄阴蒂,动作虽小,但却透出她骨子里的淫荡!

酣畅的交媾终于结束,武则天不顾急促的喘息,毅然决然的含住龟头吮吸,直将尿道中的残精尽数吮净,这才不依不舍的住了口。

搂住佳人细细安慰几句,给她留下修炼必须的丹药,便离开长安,返回流云阁了,途中放出飞剑传信,邀约几位红颜知己,若得她们相助,那谋取大唐王朝之事,便十拿九稳了。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拼死打闷棍、搞偷袭,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找帮手来的稳妥,而且周天之内的浩劫,也该给她们透露一部分了,彼此同舟共济,或许可以保全性命。

数月之后,我所约之人均已在流云阁聚集,如来、妲己、雨掌旗都是后到的,寒月、七情、六欲却一直待在流云阁,此刻众女会面,均寂寂无声,气氛有些尴尬,但我仗着脸皮够厚,倒也抵挡得住。

唯恐说错半句,召来血光之灾,所以我先理了理措辞,咳嗽一声,我道:“与诸君分别数年,贫道甚是想念···”妲己不耐道:“说重点!”其余女巨擘也满脸冷笑,意带嘲讽,忍不住挠了挠头,我才道:“李世民气数已尽,这大唐王朝也该换换主人了!”

寒月道:“那就换呗!这么多人一起上,稳胜!以咱们现在的力量,就算想建立第九大势力,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己方人多势众,则每战必胜,凡是这么想的人,注定当不上统帅!

周天六道虽然广阔无边,但物产丰富之地早已被八大势力尽数瓜分了,如果有新势力崛起,势必损害八大势力现有的利益,那无论他们以前有多么不和睦,都会同仇敌忾,将矛头一起对准新的势力。

听到寒月的话,妲己、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都是微微变色,我明白众女的顾虑,八大势力根深蒂固,绝非徒有虚名,跟他们正面抗衡,不啻于以卵击石,简直和寻死没什么分别,如此行事,智者不取!

不过,众女的担心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说这屁话的人不是我,伸手在寒月额角敲个爆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但这位神皇陛下却面带不屑,丝毫不觉疼痛,毕竟她的肉身强横之极,在场的修士之中唯有妲己能与她媲美,其余人等皆是望尘莫及了!

我道:“贫道可没有疯狂到要建立周天内第九大势力!就算贫道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诸位佳人做好打算!”妲己冷笑一声,如来轻轻念佛,均不开口,雨掌旗忽道:“老叶,需要我们做什么?”众女也一齐看了过来,意在询问。

沉思片刻,我道:“缘灭、雨掌旗,贫道希望你们俩能拖住灵山和天庭的巨擘,阻止他们增援李世民,当然也不用你们正面战斗,只要能拖住真慧、雷掌旗他们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雨掌旗迟疑道:“我尽力而为!”我道:“你放心,贫道会安排好援兵,如果真的撕破脸皮开打,你们也不至于孤立无援。”雨掌旗点了点头:“既然你胸有成竹,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一定将此事办妥,放心吧。”

如来却道:“我佛慈悲!叶施主,此事无论成败,都势必生灵涂炭,你道心稳固,认定之事不会回头,但贫尼还是要劝你一句,少造杀孽!”我道:“菩萨放心,贫道答应你,若能少杀一人,便少杀一人,绝不殃及无辜!”如来合十闭目,轻轻念佛,眉目间唯见大慈大悲。

众女都对如来的迂腐大感无奈,但也无人公然反驳,此事便轻轻揭过了。

看着妲己,我道:“狐王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贫道一向佩服得很,还请狐王隐身暗处,接应我等,若是缘灭和雨掌旗这两路出现变故,就请狐王施以援手,若是我等拦不住李世民,被他逃了出来,也请狐王能挡他一挡!”

妲己点了点头,开口道:“那你准备亲自出手对付李世民?”我道:“不!李世民由寒月神皇、七情魔君、六欲魔君她们三位围剿!”妲己沉吟片刻,又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寒月颇为垂涎妲己的美色,此刻趁机凑到这九尾狐狸的身边,轻声道:“咱们各有重任,尤其是我要和李世民大战一场,也不见你关心我,他无事一身轻,你还让他小心什么?”

妲己拉起寒月的手,娇声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可是会心疼的!”寒月大喜,连连点头,我暗暗叹气,这呆瓜竟然听不出人家在咒她,还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七情忽道:“夫君,你这一路最是麻烦,你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到时候你去阻拦他们,总要想好借口吧?”我道:“已有说辞!”寒月诧异道:“他去阻拦谁啊?天庭、灵山的巨擎不是有缘灭、妲己她们几个负责吗?”

六欲翻起白眼:“这还用问吗?人族五帝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极啊!天庭、灵山只是有可能插手此事,但这三位人皇是肯定要来搭救李世民的,唇亡则齿寒,到了这时候,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寒月不忿道:“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六欲和寒月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便要斗上几句。

如来道:“我佛慈悲!叶道友,你法力通天,遨游天地,为何非要谋取大唐基业?”我道:“狡兔三窟,何况人乎?”如来道:“我佛慈悲!凭道友的法力,安身立命,易如反掌···”

忍不住打断这位佛祖的话,我道:“菩萨,可知周天之内,将有浩劫?”如来和众女都是一愣,我道:“贫道窥得天机,天地间将有无边浩劫,大不可量,只怕亿万生灵十不存一!神物纷纷出土,便是佐证!”

众女对望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我道:“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事到如今,一些事情也该说给你们听听了!”便将神物让我四处找寻之事说了,众女均默然不语。

我道:“五行旗、七星环出土之时,曾引发凌厉无匹的劫运,咱们都险些葬身碧澜海眼,永世不得翻身!但请菩萨想一想,十方钵出土之时,为何没有引发任何劫运?同为混沌至宝,怎么会大相径庭?”

众女不知十方钵出土的情景,但如来却神色一凌,显然对我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我道:“虽然贫道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依贫道之见,只怕神物可以操纵自身的劫运!”众女微微一惊,七情和妲己同声道:“你是说南海一役是神物故意为难?神物也是法宝,就算再怎么通灵,也不至于布局陷害吧?”

摇了摇头,我道:“贫道只是揣测而已,真相究竟如何,贫道也不得而知,但贫道可以断定,咱们若不齐心协力,将来的路会步步荆棘,甚至是道消身死!”

众女各怀心事,一时间无人开口,过了片刻,如来道:“叶道友,你一向谋定而动,算无遗策,贫尼也就不再多说了,但希望将来浩劫降临,道友能以苍生为己任,莫要独善其身。”

点了点头,我道:“菩萨慈悲为怀,实是苍生之福!但我等既有远虑,又有近忧,大唐眼看着就要易主,定有无数愚夫愚妇效忠旧主,那时新皇必然大开杀戒,菩萨若能点化这些顽固,使之皈依佛门,将这血光之灾消弭于无形,便是无量功德!”

如来合十道:“善哉!善哉!叶道友能存此心,贫尼感激不尽,道友所托之事,贫尼定当尽力而为,今日便告辞了。”话音一落,这位佛祖便即悄然离去,自始至终,心怀苍生者,独此一人!

这位大慈大悲、近乎迂腐的佛祖一走,我立刻松了口气,对众女道:“大唐易主,必定有很多臣子、修士不服,你们各自召集部属帮我镇压,反抗者任由你们处置!”

活人一身是宝,可以给妖道当粮食增加元气,可以给魔道制法器,可以给鬼道炼阴魂,可以给佛道、仙道进香火···

妲己道:“你不是让缘灭去渡化反抗者吗?”

我道:“大唐子民足有七亿九千万,就算十个人中只有一人反对新皇,也有七千九百万,她渡不过来的,就算有十方钵也不行!我可没耐心等几百年,我要大唐尽快恢复平静,当然了,我也不愿食言背信,凡是缘灭渡化的信徒,大家就别杀了,留给这位菩萨进香火好了。”

妲己、七情、六欲都点了点头,人族对她们妖道、魔道来说极为重要,就算她们达到天人合一境,自身已经不需要精血魂魄了,但弟子族人还是用得着的。

雨掌旗忽道:“我的道统也曾传入大唐,你们可别殃及池鱼。”我道:“放心好了,到时候咱们定好暗号,绝不会误伤自己人,等大事了结,我会大力扶持你的道统,这样,以后大唐只允许缘灭以及你、我传道,其余教派一概禁止!”雨掌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

寒月道:“她们都有好处,那我呢?”神族不重视香火,不需要食用活人增加元气,不需要精血魂魄打造法宝,更不需要炼制阴魂驱使战斗,但这不是难题,我道:“人族美女任你挑选一万名,如何?”寒月大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帮红颜知己,我也希望她们能有所得,这件大事如果做成了,对彼此都有好处,男女之情固然可以维系同盟阵营,但利益也让关系更加牢固、紧密!

妲己、七情、六欲、雨掌旗都要调集兵马,便各自离去了,唯有神族人丁稀少,又无所求,所以寒月仍留在身边,我分出阴化身潜入地下,直奔幽冥,寒月问道:“大战在即,你还让化身出去做什么?”我道:“去幽冥见见我那小姨子,让她领着阴兵来吃脑髓精血。”

寒月道:“你觉得现在的人手不够吗?”我并不开口,默默盘算,各大势力的顶尖人物已有己方高手应付,剩下的大唐散仙、勤王兵马就交给姜甜儿和武则天去屠灭好了!

武则天对大唐王朝了如指掌,有此内应实是极大助力,而姜甜儿已经快要踏入天人合一境,又炼化了西岳灵尊、智言菩萨的尸身,并在暗中培养了十余万玄阴冥卒,她们二人联手,又有妖道、魔道、仙道的大军做后援,应该能够应付勤王的兵马了。

寒月的战斗天赋虽然异常卓越,却不通世故,所以她一直没有看重这件事,但此刻见我苦心布局,也不禁觉得有些紧张,低声道:“我对这些事不擅长,但你准备了这么多,我们会赢吧?”

我点了点头,寒月不再开口,气氛变得沉寂起来,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过了片刻,我忍不住轻声吟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注2)注1:出自唐代元稹的《菊花》。注2:出自唐代黄巢的《不第后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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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9 #6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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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世间之事,或先易后难,或先难后易,许多人做事,在做之前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等真正做事的时候,手忙脚乱,没有条理,如此一来,成与不成全看运气,但另外一种人恰恰相反,做事之前仔细斟酌,尽心准备,等事到临头,就轻松无比,水到渠成了。

陨落一位巨擘,对八大势力来说都算是一件大事,但事前我已经尽可能的准备周详,所以事到临头,反而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坐在长安城外的小山上,姜甜儿以及青蝶诸女皆立在身后,静等好戏上演。

乱淫教弟子潜心苦修多年,此刻正好出宫磨练一番,由姜甜儿带领她们对抗大唐修士、将领,正是再好不过。

等了许久,长安仍是一片祥和,天地间看不到丝毫杀机,粉蝶忍不住问道:“教主,为何如此宁静,这··”

恰在此时,长安城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相隔如此之远,都震得人耳膜刺痛,除了姜甜儿之外,其余女子都忍不住伸手捂耳,各人道行深浅立刻显露出来,青蝶微微皱眉,便既恢复镇定,其余女子却相顾骇然,隐隐不安。

抬眼望去,长安城内有一道紫金龙气冲天而起,后面有一道神光、两道魔焰紧紧尾随着追杀,彼此交错纠缠,厮杀盘旋,立刻将天地元气搅得一片混乱。

僵持片刻,李世民已经融合了长安城的本源之力,寒月、七情、六欲也各自动用混沌至宝,这一场厮杀变得更加激烈残酷,四位巨擘全力相拼,声势何等骇人,瞬息之间,长安城内已是死伤无数,一片狼藉!

到了此时,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公大臣,都竭尽全力逃出城来,毕竟这池鱼之殃太过恐怖,谁不爱惜性命?

但这些蝼蚁能有多快的速度,能跑出来的不过十之三四,跑的稍慢,就只好留下来跟人皇陛下共存亡了,但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也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片刻,一道遁光降到面前,正是武则天趁机离开长安,前来相会,此刻一片混乱,也无人注意她的行踪。

我道:“你们跟着武昭仪走,把心念故国的臣子全杀了,勤王兵马若来,给我全部拦住!”众女齐声答应,便自去了。

转头去看战场,李世民已经大落下风,若是继续僵持,他必死无疑,因此想方设法的逃离,但寒月、七情、六欲配合无间,三大神魔联手合围,紧密异常,又有混沌至宝封锁虚空,因此李世民想杀出重围也是困难无比。

斗了半个时辰,李世民已是险象环生,形势岌岌可危,但三大神魔也忌惮他临死拼命,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逼紧,只是令李世民无法逃离,慢慢消耗他的法力。

远处忽然浮现三道遁光,直奔长安而来,遁速极快,显然是大能巨擘之属,我知道李世民的援兵已到,便浮上半空,静待来犯之敌。

三道遁光眨眼之间就窜到面前,正是世俗五帝之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极,见我在此拦截,都是面沉如水,嬴政喝道:“叶凌玄,李世民封你为护国天师,对你何等宽厚?你却勾结血狱、天界的高手,意图谋朝篡位,如此欺君罔上,真是丧尽天良!”

当初,我受护国天师的空衔虚位,是为了相救妲己脱困,李世民对我加封,也是为了化解大唐的危机,彼此虚情假意,相互利用,何来宽厚之说?但这种事上不了台面,那也不必多费口舌,反正我与嬴政等人是敌非友,只把冠冕堂皇的话去搪塞他们便了。

当下朗声道:“我大唐王朝正遭受血狱、天界围攻,吾皇万岁为了江山社稷,更拼死与敌方巨擘周旋,你们同为世俗人族一脉,却来趁火打劫,真是无耻之极!贫道身为大唐的护国天师,纵然寡不敌众,也要将你们拦下!”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凌然,其实只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而已!人族巨擘指责我,我就反过来指责他们!好话谁不会说?但这种你死我活的事,说得再好也没用,实力才是一切!

听了这番话,世俗三帝气得脸都绿了,朱元璋怒道:“久闻乱淫教主舌辩无双,口才绝世,果然名不虚传!但如此强词夺理,岂不有失身份?”

我道:“此言差矣!公道自在人心!今日之事,日后自有公论,贫道何必强词夺理?”

嬴政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们不与你废话!凭你一人之力,若能拦得住我们三个,那大唐的事我们就不管了!”

分出阴阳化身,与本尊并肩站立,分持四象鼎、山岩盾、玄冥双剑,世俗三帝雄霸多年,绝非易与之辈,因此我务求出手一招便尽全力!

当初能击败四大掌旗使,那是因为无人知晓元神化身的真正威力,这些巨擘心中太过忌惮,我临时使诈,他们便失了方寸,但这是可一不可再的事,世俗三帝都曾亲眼目睹我出手,对化身之术已经有所了解,必然小心提防,所以只能以实力拖住他们,使诈是行不通的。

以一敌三,瞬间交手千余招,世俗三帝各显神通,将人族道法演绎得淋漓尽致,若是久斗下去,我自然抵挡不住,但拖住他们一、两个时辰,却也绝无问题。

我和李世民都是以一敌三,但嬴政他们没有混沌至宝,我承受的压力远比李世民轻,李世民和三大魔神又是先打起来的,此刻已经战斗到尾声,所以李世民一定会先一步败落,那时七情她们也就腾出手来了。

一边催动道法御敌,一边暗暗留意远处,天边隐隐有法宝的光芒闪烁,斗得异常激烈,显然是雨掌旗、如来、妲己她们正与天庭、灵山的援军交战,长安城外也有森森阴冥鬼气与堂堂儒门浩然正气相持,自然是姜甜儿她们拦下了大唐修士,正展开殊死搏斗。

到了此时,嬴政等人皇也瞧出形势不对,开口喝道:“叶凌玄,你苦心孤诣,布局周详,我们都很佩服,这样,咱们各自罢手,我们让李世民把江山分你一半,如何?”

冷笑一声,我道:“吾皇万岁英明神武,等他击溃来犯之敌,定会前来相助贫道,到了那时,你们三个想走也难,居然还敢提出江山共享之言!”

嬴政等人不是傻子,听了这话,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等绞杀了李世民,三大魔神定会赶来援助,那时以四敌三,又有三件混沌至宝,只怕人族大能就要多死几个了。

世俗三帝都是面色一变,对望一眼,分三路飞遁,显然是想先一步援助李世民,解了燃眉之急,毕竟阴阳化身只有七成功力,是拦不住他们的,平时威力强横,是因为三具身躯配合无间,若是分头追踪,便力有不逮了,本尊虽与他们旗鼓相当,但最多只能拦下一位,其余二人便可相助李世民了。

人族修士的精明是出了名的,这三位人皇的如意算盘自然打得极好,但我也是人族出身,他们有张良计,我就有过墙梯!

兵法有云: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共其一也!他们敢分开,我就单独追杀一个!(注1)

丝毫不理会嬴政和朱元璋,猛掷四象鼎,将皇太极拦下,本尊和阴阳化身合围,打的皇太极无还手之力,嬴政和朱元璋吃了一惊,急忙回来相助,复为僵持之局。

过了片刻,长安那边的大战终于落下帷幕,随着一记猛烈无匹的对拼,紫金龙气已被神光魔焰冲散,一代人皇就此陨落!

到了此时,我和世俗三帝的战斗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各自停手对峙,嬴政道:“叶道友,你赢了!但我很想知道,你的野心是否会到此为止?”

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太极道:“好!那你以元神立誓,大唐永不开疆拓土,你也不再对世俗修士下手,我们就立刻离去,这大唐的事我们绝不过问!”

忍不住仰天长笑,我道:“觊觎世俗者,并非贫道一人,难道贫道立誓之后,周天之内再也无人对世俗下手?如此掩耳盗铃,你焉得不败?”

嬴政冷然道:“这么说,叶道友还想继续逐鹿世俗了?”懒得再与他们废话,淡淡的道:“你们尽管跟我在这里耗,待会让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世俗三帝对望一眼,都是颇为愤怒,皇太极恶狠狠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叶凌玄,咱们走着瞧!”话音一落,世俗三帝并肩离去,这不死不休的因果,算是彻底种下了。

轻叹一声,心底涌起无尽的凄凉,王图霸业非我愿,奈何世事不由人!

转头去看远处的战局,长安这一路大局已定,寒月、七情、六欲绞杀李世民之后,立刻去相助姜甜儿和武则天,本来就已经落入下风的大唐修士、勤王军马立刻不敌,被众女摧枯拉朽,尽情收割。

再看雨掌旗她们那边,鏖战仍在继续,斗得激烈异常,当下催动遁光,赶赴战场。

遁出近万里,终于来到众大能交手之地,但见雷、瘟、乾、坤、火五大掌旗使将雨掌旗围在核心,雨掌旗披头散发,花容惨变,拼命运使道法护住自身要害,生死系于一线!

妲己、如来、玉麒麟几次三番想来救援,却被真慧、灵源、智海三位菩萨以及白虎、玄武两位圣主拦下,形势已经千钧一发!

看到这一幕,我已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设局绞杀李世民,雷掌旗也趁机邀约我的对头,来剪除我的臂膀!

一祭四象鼎,朝瘟掌旗打去,只要出现一丝缺口,雨掌旗便有脱困之望,但雷掌旗一闪身,雷霆双锏硬拼四象鼎,替瘟掌旗挡了这一击,口中喝道:“叶凌玄交给我,你们赶快把这吃里扒外的贱妇宰了!”

当此之时,再无余暇开口,阴阳化身截下雷掌旗,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竭尽全力去打破危局,只要雨掌旗冲出重围,立刻就可以逃出生天!

五大掌旗使之中,雷、瘟两位已被我拦下,剩下的三位仍是围住雨掌旗狂攻,雨掌旗也知道性命已在顷刻,硬抗数记猛攻,拼命冲出重围,虽说她因此身受重伤,但总算闯了出来!

眼见得雨掌旗脱困而出,我急喝道:“快走!”如来、妲己、玉麒麟均弃了敌手,朝雨掌旗飞去,只要她们四个汇合一处,并肩外闯,自可逃出生天!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三道遁光一闪,已将雨掌旗截下,正是去而复返的世俗三帝:嬴政、朱元璋、皇太极!

三位人皇合力一击,已将雨掌旗震退,乾、坤、火三大掌旗使立刻追了上来,截断雨掌旗退路,六位巨擘联手,已将雨掌旗彻底困住!

雨掌旗不再出手,转头看了过来,淡笑道:“叶凌玄,我一直想利用你,但我没想到,自己反而会一直被你利用,而且还如此的心甘情愿,我想夺取你的混沌至宝,却被你夺走了心,这是我的报应!”

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我道:“你要干什么?”

雨掌旗淡淡一笑:“撒谎精,你是我命中的魔星!永别了!”话音一落,雨掌旗的娇躯泛起光芒,嬴政、乾掌旗等六位巨擘都露出惊骇之色,身形暴退,但那羽化自爆的威力无可抵挡,六位巨擘身处爆炸核心,皆是狂喷鲜血,身负重伤。

在场的修士全部都受到波及,一时间大能乱飞,巨擘四散,伤势或轻或重,无一幸免!

一瞬间,心空荡荡,似乎最珍贵的东西失去了,对于这位红颜知己,我一直以为没有爱,甚至没有喜欢,没有眷恋,但这一刻却无比心痛!

我是在利用她,一直都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任何人能被我利用都应该感到荣幸,但此刻却无比悔恨!

如果我能推演的更加详尽,或许就可以避免这一场悲剧了!但,这片无情的天地,并没有给‘如果’留下存在的余地!

恍惚之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抬眼去看,正是如来和妲己在拼死护持,阻拦敌人!

杀意在心中滋生弥漫,拿起四象鼎,朝乾掌旗冲去,定要将这些敌人尽数斩杀,替雨掌旗报仇,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强敌足有十三个,虽然有六个被雨掌旗临死前的羽化自爆击伤了,但仍有七位巨擘伤势较轻,但想让我就此收手,也绝不可能!

妲己急道:“老叶,别冲动,咱们先撤···”我道:“你们走吧,我要宰了这些杂碎!”

妲己还想说什么,敌人已经冲了过来,一场几乎必败的战斗将要开始了···

就在此时,元始经和四象鼎忽然发出鸣叫,一股若有若无,极为隐晦的意念传递过来:“雨掌旗虽然道消身死,但没有魂飞魄散,你不必着急··”

我吃了一惊,立刻喝道:“你们说什么?”两件神物的鸣叫仍在继续:“不破不立,若不经此劫数,她无法蜕变为元灵·帅··”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隐隐触摸到了神物的目的,急忙追问道:“什么意思?元灵·帅是什么?”

神物尚未回答,我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过了这片刻,为何敌方巨擘还没有杀过来?

抬头去看时,不禁大为震惊,所有的大能,包括雷掌旗、如来、妲己,全部都被定住了身形!

一次封住十六位巨擘的身形动作?当今世上,有谁能做到这种事?

我不由自主的朝四周看去,想找出蛛丝马迹,却发现天地间诡异无比,雷掌旗、妲己等大能对拼的法术居然也定在半空中!

雷电静止,火焰静止,佛光静止,仙剑静止···再仔细一看,云静止,风静止,阳光静止,尘埃静止,万事万物静止··所有的一切都被静止了!

不,不对,这种感觉···根本不是万事万物被静止,被静止的东西只有一样:时间!

这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有任何道法能改变时间的流速,更不用说定住时间了!不对,在哪里见过有关时间道法的记载,想起来!赶快想起来!好像··是域外!

对了,域外仙魔!上古的文献记载,域外仙魔有诡异法术,可以影响时间!

但是,域外仙魔早已被周天之内的大能斩尽杀绝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时间被静止,我怎么还会有意识?难道···

看着元始经和四象鼎,我道:“是你们定住了时间?”神物发出鸣叫,一股隐晦的意念传递过来:“是!”

虽说已经有所预料,但真正听到这个答案,心脏不禁漏跳了一拍,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我道:“你们这些神物究竟想干什么?你们怎么会拥有这种力量?”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元始经微微一颤,发出鸣叫:“我们要辅佐十二元灵崛起,斩杀一切违逆者,并在周天六道内建立新的秩序!”

我急忙道:“何谓十二元灵,新的秩序又是什么?”

元始经:“十二元灵是十二个女子,其中十一位你已经见过了,只有元灵·焰还未与你相会。”想起之前神物曾提及元灵·帅,看来跟这个有关!

我立刻道:“雨掌旗羽化自爆,她的元神难道没有消散?”问及此事,我不禁紧张万分,若是这位红颜知己因我而死,我势必终身后悔、自责!

元始经:“千真万确!她已经进入轮回,下一世还会与你相会··”听了这话,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快意。

回忆过去的一切,我急忙道:“紫涵也是十二元灵之一?”元始经:“你的结发之妻正是元灵·逆···”原来如此,难怪我无法推算紫涵的的命理!

沉默片刻,我道:“当初我遇到的小乞丐···也是十二元灵?”元始经:“她是元灵·天···”我不禁冷笑:“好霸气的封号!”

我道:“你们说我见过十一位元灵,但我只记得十位,紫涵、小乞丐、如来、妲己、雨掌旗、七情、六欲、寒月、姜甜儿、武则天··”

元始经:“玉麒麟将会成为元灵·御···”

心中一动,我又想起了一件往事,当年我修成化身之时,曾陷入心劫,目睹一幕幻境:在那万事万物之上,无边无际的最高处,有十二颗星辰,几近于道!

那十二颗星辰中,有三对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散落各处,现在想来,那时的武则天、妲己都在感业寺,七情、六欲都在多情海,紫涵、寒月都在广寒宫,其余女子却分散各处,所以星图才会如此幻化,星象才会如此呈现,但那时的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窥视到天机!

想了一想,我又觉得不对劲,便道:“既然紫涵是十二元灵之一,为何我之前能够推算她的一切?”

既然神物出土是要辅佐十二元灵,那她们必定极为重要,我应该无法推算紫涵的命理,但在九仙魔宫一役之前,我可以轻易推算紫涵的运程!

元始经:“九仙魔宫一役之后,她才真正成为元灵·逆,从此受到气运的庇佑,令任何人都无法推算她的命理!”

我道:“也就是说,她们需要某种契机,才能成为元灵?”元始经:“是!而你就是那个契机!”

原来如此,紫涵、小乞丐因我而踏上修真之路,如来、寒月因我而成道,妲己因我而脱困,七情、六欲因我而从良,姜甜儿、武则天因我而崛起,雨掌旗因我而死,连那玉麒麟被十殿阎王镇压,也间接受到我的帮助才脱困。

随手推算,这些女子中的大部分都无法算出命理,显然已经成为了元灵,而妲己、武则天还可以勉强推算出模糊的运程,显然尚未脱胎换骨!

妲己、武则天早已与我相遇了,却没有完全蜕变为元灵,不过这也不奇怪,少年时我便与紫涵相遇,但她并未立刻成为元灵,直到在九仙魔宫再度相遇之后,她才开始蜕变,看来我虽是契机,却也要在特定的时刻才能点石成金。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只有紫涵是特别的,可现在看来···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掐住元始经,在四象鼎上猛抽两记,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不早放屁?”

事到如今,紫涵和那小乞丐早不知道走哪里去了,雨掌旗也死了,这便如何是好?

元始经:“十二元灵各有际遇,各有机缘,日后更要执掌周天六道,任何人都不得过分干涉,你只需要在她们的成长道路上稍微指引就可以了!”

当初,神物让我在大宋境内寻找元灵·天,可我明明已经找到小乞丐了,居然还胡乱指引我继续寻找,看来也是掩我耳目之策了!

思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片刻,我道:“既然你们神物出土是为了辅佐十二元灵,并建立新秩序,具体要如何做?”

元始经:“现有的世俗、洪荒、天庭、灵山、地府、血狱、天界、圣境八大势力要全部消亡,重新建立禁断壁障,将周天划分为灵源界、人界、妖界、魔界、仙界、神界、鬼界、佛界八大天地。”

我不屑道:“换汤不换药,有何意义?”

元始经:“不一样!所有的生灵诞生之初,都会出现在灵源界,而不是散落各处,根据这些生灵后天修炼的功法不同,会飞升到各自该去的那片天地,不同族类无法打破禁断壁障,也就不会再出现种族间的肆意大战了!”

我道:“按你们的构想,妖族只能飞升妖界,并且无法进攻人界、魔界,而神界、鬼界等等也无法插手仙界、佛界的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对吧?”

元始经:“大致如此,但如果妖族修士修炼人族功法,它会飞升到人界,而不是妖界。”

冷笑一声,我道:“你们想得倒好,但这只是镜花水月,痴人说梦!做这种事,等于剥夺所有修士的自由,也就是要同时对抗八大势力,不,是与周天之内所有的修士为敌!”

顿了一顿,我又道:“况且,周天六道之内的功法万万千千,不乏人鬼同修、妖魔同修者,你们要如何区分他们飞升哪一界?”

别的不说,我自己就兼修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功法,建立飞升制度之后,我要飞升到哪一界?

元始经:“周天之内已经存在的生灵,大部分都会反对改变,并妄图阻止大道演化,所以要将不识时务者全部抹杀,然后再将特别编撰的道法传授给新诞生的生灵,如此一来,就可以形成飞升制度,完善八界天地并存的体系,这也是十二元灵最主要的职责。”

听了这番话,饶是我心狠手辣,也不禁心惊胆颤,这不仅仅是要坑杀现存的修炼有成者,还要毁去世间已有的修真典籍!

我忍不住质问道:“你们知道这会害死多少生灵吗?”元始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有毁灭,就没有创造!”

我道:“你们太天真了!八大势力之内,周天六道之中,有无数高手,你们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知道十二元灵有什么职责,但她们绝对无法完成这任务,就算她们每个人有十条命,也不够拼的!”

元始经:“所以我们神物才会出土,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十二元灵,尽量避免她们陨落。”

看着因时间静止而变得毫无动作的雷掌旗,此刻,这位叱咤风云的巨擘是如此的弱不禁风,我道:“除非你们一直维持时间静止,否则的话,她们不可能对抗所有的强者。”

周天之内的大能足有上百位,就算十二元灵人手一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以一敌十,况且混沌至宝仅有十件,要如何均分?除非定住时间,然后肆意屠杀巨擘,才有一丝希望。

元始经:“不可能!因为你是极其特殊的存在,所以我们才敢将你从时间的枷锁中暂时解放出来,对于其他生灵,这是绝对禁忌的!”

我道:“那也行!我亲自动手,先宰了这几个杂碎再说!”

元始经:“不可以!我们定住时间,只是为了和你分享秘奥,让你了解彼此的职责所在,你不可以趁机对生灵下手,这是绝对禁忌的!不过,你一定要相信,只要你肯辅佐十二元灵,那她们绝对不会陨落!”

沉默片刻,我道:“这么说,我别无选择,只能服从你们的命令了?”

元始经:“并非如此!已经说过了,你是极其特殊的存在,就算你现在选择归隐,我们也不会阻止你,你可以很逍遥,但十二元灵仍会崛起,焚书坑修、建立八界的事也仍会继续,不会因你的离去而改变,只是少了你之后,她们或许会陨落而已。”

元始经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心底却涌起无尽的怒意,独善其身,对我有何意义?眼睁睁的看着紫涵、妲己她们死去吗?

或许会陨落,这‘或许’二字,我承受不起!

我道:“这也算选择吗?你们真的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元始经默然。

看着元始经,我道:“你们说我是极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么?似乎只要我肯辅佐十二元灵,她们就永远不会陨落,并且百战百胜,难道我是哪位远古大能转世?”

在许多凡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如此疑问:我是什么?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们自己虽然无从知晓,但以我的实力,却可以替他们推演出来,但是··我自己的命理呢?能明白别人,却不能明白自己,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连神物都说我是极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么?

元始经:“你的身世,无需我们告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晓的。如果这是一盘棋,那十二元灵就是将帅,我们神物就是车、马、炮、士、象、卒,这周天六道就是棋盘,万事万物就是对手,至于你,是让这盘棋成为必赢之局的关键!”

必赢?就算毕生研究棋谱的大师,也不敢说自己必赢,何况周天六道的局势远比象棋复杂,如何做到必赢?除非是···作弊!当对手必须遵守规则,而自己可以无视规则时,才有可能每局必胜!

神物将我从时间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并认定我可以无视规则,显然我的身世绝不简单,可之前我想在时间静止的情况下杀掉雷掌旗,却被神物阻止了,这又作何解释?难道只允许我在一定范围内作弊?

今时今日,有太多太多的事是我无法理解的,但我一定要再问一个问题!

我道:“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凭你们这些所谓的神物,根本不可能布下此局!以天地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那究竟是谁在下这盘棋?”这么完善的八界体系、飞升制度,不是神物肤浅的意识所能构想出来的!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

神物连时间都可以轻易掌控,却完全服从‘下棋人’的命令,这等存在简直无法想象!已知的天人合一境高手,所谓的大能、巨擘,跟这位‘下棋人’一比,只是蝼蚁而已!

元始经:“你,没资格知道!”面对我的质疑,元始经根本不回答,但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如此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岂能被我轻易窥见?

虽然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心中还是难免失望!

一个庞大无比的计划,终于在我面前展露了冰山一角,可以预见,在将来的无数年里,我和十二元灵会屹立在周天六道,但这是毫无意义,无论是我,还是十二元灵,都只是棋子而已,甚至连我以往取得的成就,都很可能是那位‘下棋人’安排的,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心底有些黯然,不禁默然无言,过了片刻,我道:“十二元灵要如何均分十大混沌至宝?四象鼎已经被我炼化了。而且,让我辅佐十二元灵,需要我怎么做?”此时此刻,我选择了隐忍,我不能让心爱的女子死去,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可以打碎这傀儡的宿命,但现在,我只能忍,忍到实力更强的那一天!

元始经:“元灵·逆和元灵·魂另有机缘,无需执掌混沌至宝,四象鼎只是暂时由你掌控,将来还是要交还给元灵·焰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待在十二元灵身边,替她们出谋划策。”

我默然,暗道:“四象鼎原来不是我的!不过,在这些红颜知己手里,和在我手里,也没什么分别。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对付一般巨擘,也无需动用混沌至宝。”

元始经:“气运流转无定,周天之内将会牝鸡司晨,所以十二元灵均有莫大机缘,眼下还无需你出手····”我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这神物的话语如此有条理,之前可不是这样,它只会表达隐晦的意思,可现在怎么说了这么多话?难道···

元始经尚未察觉到我的怀疑,自顾自的说道:“··当务之急,是找回八卦图,在远古大能与域外仙魔的战斗中,它被损坏了···”

听到了这里,我又吃了一惊,急忙道:“混沌至宝坚不可摧,怎么会损坏?”

元始经:“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那八卦图中的六十四枚卦象,有六枚落在血狱魔君手里,其余的五十八枚卦象和八卦图本体在一起,遗落在域外破碎之领中,你赶紧启程,先找回八卦图再说!”

我怀疑此刻说话的不是元始经本身,而是那位‘下棋人’!一定是这样的!是‘下棋人’透过元始经跟我说话!但我不能表露,也不敢表露!如果这位‘下棋人’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或许会杀了我,那就无人去解救紫涵她们了!

毕竟,就算她们执掌周天六道,也只是傀儡而已!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

元始经:“时间静止马上要结束了,你先带走元灵·空、元灵·御和元灵·魅吧,如果被那些蝼蚁杀掉,可怨不了别人!”

敢说雷掌旗他们是蝼蚁的,也只有这位‘下棋人’了吧?或许,时间也根本不是神物定住的,而是这位‘下棋人’施法!考虑到上古文献的记载,难道···他竟是域外仙魔的欲孽?那他很可能想要颠覆周天六道,所说的话也就更不可信了!

况且,这位‘下棋人’极力想让我前往域外,恐怕也隐藏着阴谋!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从他的话语中,我能察觉他的狠辣、无情,谈及亿万生灵的生死,他根本毫不在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尽量杀死更多的生灵,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但我也别无选择,跟我有瓜葛的女子,尽皆站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岂能置之不理?虽说这位‘下棋人’表明我可以独善其身,但这只是以退为进的把戏而已,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似乎不能直接命令、威胁我,但他通过神物指引,令我和众女产生情缘,已经开始间接操纵我了。

我道:“敌众我寡!你不让我杀了雷掌旗他们,我们很难逃脱追杀!这样,我不杀他们,只把他们打伤,怎么样?”

元始经:“不行!这是禁忌的!那些蝼蚁都被静止了,你直接带着三位元灵走,他们不可能追上你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元始经就恢复沉寂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拉住如来、妲己、玉麒麟离去,没过多久,时间静止也解除了,但已经离长安不远了。

只要和七情她们汇合,便无惧十三位巨擘的围攻了,毕竟己方人数虽少,但足有四件混沌至宝,论实力反而超过对方一筹,以雷掌旗的老谋深算,是万万不会追过来硬拼的!

时间静止解除后,妲己和如来都极为震惊,玉麒麟的眼眸中也露出惊疑不定之色,妲己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敌人呢?”之前,她们的意识也随着时间的静止而停滞了,在她们看来,前一刻还在厮杀,后一刻却飞出了数万里,显然是无法理解的!

我沉声道:“不要问!我也不会回答!但你们必须相信,我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们。”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如来和妲己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不再开口,玉麒麟却冷哼一声,显得极为不屑,对于这位元灵·御,我也全无好感,此刻心情郁闷,更懒得理会了!

返回长安之后,立刻召集众女相见,默默地看着一位位奇女子,她们的封号自然而然的涌现在脑海里,如来是元灵·空,妲己是元灵·魅,武则天是元灵·权,七情是元灵·贞,六欲是元灵·色,寒月是元灵·战,姜甜儿是元灵·魂,玉麒麟是元灵·御,此时此地,共有八位元灵聚集。

在加上元始经所提及的,元灵·天:小乞丐,元灵·逆:孟紫涵,元灵·帅:雨掌旗,以及那尚未见面的元灵·焰,刚好十二位奇女子!

众女都知道雨掌旗陨落了,也知道我心情低落,因此都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我开口打破沉寂:“大唐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要闭关一段时间,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来打搅我!”

姜甜儿急道:“姐夫,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想办法替雨掌旗报仇!”这话说得大义凌人,但这位小姨子、元灵·魂大人,只是希望我尽快走出消沉、建立霸业而已,但她根本不知道,所谓霸业那种东西,其实只是海市蜃楼的虚幻,是最虚伪的!

不脱离‘下棋人’的掌控,永远都是棋子而已!就算统一周天六道也没用!

我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劝!缘灭菩萨,你可以去渡人了,能渡多少就渡多少,但如果你渡不过来,或是那些人不肯皈依佛门,就交给妖、魔、鬼三道来处理。”如来还想说些什么,我已大步走了出去。

众女以为是雨掌旗的死对我打击太大,其实她只是转世去了,所以我的伤痛倒是缓解不少,但此时此刻,我另有所谋!在这一生当中,我从来没打算做任何人的奴隶!

假装闭关,借以掩住各方势力的耳目,为了不走漏风声,连众女都瞒过了,悄悄赶赴大唐西北的卧牛山,准备找到六耳之后,就启程前往域外破碎之领。

当初六耳曾说要返回乱淫教,但他贪图快活,无心修道,所以这些年一直窝在卧牛山,见我降临,立刻惊得屁滚尿流,但我自己也曾追求归隐安逸,因此没有责罚他,况且前往域外的路途极为遥远,少不得要他当脚力。

一听是要前往域外,六耳就打了个寒颤,并且极力劝阻,毕竟域外全无灵气,修士去到那里,迟早会因为灵气枯竭而死,便如同凡人行走于干涸的沙漠,会活活渴死一样,但我手中的天材地宝无数,自然不会过分担心了。

上古时期的域外,要比现在凶险的多,毕竟域外仙魔诡异无比,又成群结队,为数众多,就算是我也不敢轻易招惹,但现在域外仙魔基本上死绝了,这最大的威胁也就消失了,至于那位‘下棋人’我也只是怀疑他是域外仙魔的欲孽而已,并不是十分确定。

这位‘下棋人’让我前往域外,或许有阴谋,或许没有,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要解开一切秘密,就必须冒险!富贵尚且要险中求,何况性命自由?

注1:出自《孙子·虚实篇》,大体意思是指我方把部队集中起来,并且分化敌人的部队,然后各个击破,世俗三帝分三路走,男主角无法尽数拦截,所以开始单独追杀皇太极,逼迫嬴政和朱元璋回援。

(未完待续)

本书写到现在,一部分谜团已经解开了,男主角和众位女主角肩负的使命也渐渐开始明确,但新的谜团也随之衍生,本章是极其重要的转折,因此小弟也斟酌了许久,甚至说数易其稿也不为过,但还是担心产生BUG,还请狼友们帮小弟检查下,看看和之前的章节有没有冲突的地方,拜托了。

男主角离开周天六道,前往域外了,这是男主角个人的一小步,却是周天六道亿万生灵的一大步(自己汗一个!),八卦图遗落在域外的破碎之领中,具体的藏宝地点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请大家拭目以待!

说实话,接下来的剧情,连小弟自己都感觉异想天开,所以在构想之初,也是有很大压力的,不过,小弟考虑一番之后,觉得这本书本来就是奇谈怪论、荒诞不经,所以最终下定决心,准备写出来,希望大家能喜欢之后的情节。

特别篇之年少无知

前一章中有两处错字,‘欲孽’应改为‘余孽’,‘大义凌人’应改为‘大义凌然’,这是小弟的失误。

章贴出之后,很多狼友都问了一个问题,玉麒麟是谁,在这里说一下,之前的章节里,她已经出现了,但都是作为路人甲、路人乙一样的存在,和男主角没有正式发生交集,她的戏份在将来会展开,至于以前哪些章节出现过,应该是第十八章中提及她被地府镇压,第二十九章和第三十章中提及她与天庭众位掌旗使对抗。

一直以来,元灵·御和元灵·焰都是隐性出场,所以她们的形象还未饱满,这个不要紧的,随着情节展开,会开始真正的刻画,大家拭目以待好了。

正文开始:

幽冥者,视之无形,听之无声···

幽冥无日、无月、无星辰,昏暗深邃,莫可名状,连杀戮都是在隐秘、寂静中进行,永远没有喧嚣···

风中混合着血腥味,到处都可以看到腐烂的尸体,一层层堆叠在一起,散发着阵阵恶臭,而两只强大的凶魂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拼命地吞噬对方。

厮杀片刻,它们已经伤痕累累,但都保持着沉默,极力忍耐伤痛,没有任何惨叫声发出,因为它们都明白,其他的凶魂也在附近游曳,而自己已经受伤,根本无力对抗同类的猎食,想要继续存活下去,就要将面前的敌人吞噬掉,如此一来,不仅伤势会痊愈,实力也会提升一些。

两只凶魂正厮杀到紧要关头,风霍然涌动,一条漆黑的锁链从尸堆旁飞出,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洞穿凶魂的魂躯,将两只凶魂串连在一起,虽然凶魂极力挣扎,甚至施展鬼道法术变幻身形,化为阴雾,却依然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

一位穿着漆黑铠甲的鬼修走了出来,猛地一拽锁链,将两只凶魂拉到身边,随即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吞噬其中一只凶魂的魂躯,一阵咀嚼声传来,那凶魂已经面容扭曲,显然痛苦异常,此情此景,令人毛骨悚然!

到了此时,另一只凶魂自知难逃一死,也就没了顾忌,准备发出惨叫,好吸引大量凶魂到来,那时这位鬼修必然难逃一死,也算是给自己报了大仇,但那鬼修也是历尽杀戮,岂会没有堤防?

只见这鬼修一抖锁链,立刻有诡异的篆文在锁链上流转,那凶魂立刻全身抽搐,虽然张大了嘴,但根本无法叫出声来!

将两只凶魂吞噬掉,这鬼修也准备开始新一轮的猎杀了,但旁边的杂草、尸堆忽然朝两边分开,另一名鬼修走了过来,他也穿着漆黑的铠甲,手持漆黑的锁链,显然和之前的鬼修属于同一势力。

后来的鬼修笑道:“冥诛,今天杀了几个了?”冥诛,正是那吞噬了两个凶魂的鬼修的名字。

冥诛沉声道:“四十七个!”后来的鬼修微微一笑,得意道:“我杀了五十三个!”虽然他是在微笑,但配上鬼道修士那副阴沉的尊容,反而显得更加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冥诛冷然道:“冥戮,你比我强也是理所当然,不然也不配做我们这些护法的首领!”

那冥戮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微笑:“冥诛,别生气···”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升起一道惨碧色的流光,将方圆数百里的昏暗天空都映成了惨碧色,冥戮、冥诛一齐微微变色,立刻朝流光升起处遁去,冥戮道:“宗主又召集我们,难道是那三首恶鬼出现了?”

冥诛并不回答,仍是不停飞遁,冥戮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眨眼之间,这两位鬼修就消失在无边昏暗之中。

那道流光是一种信号,但在幽冥之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势必吸引数万凶魂厉魄的注意,难道那所谓的‘宗主’竟毫不畏惧?

一日之后,幽冥某处深谷之内,冥戮、冥诛等八位身穿漆黑铠甲的鬼修正和一只巨大无比的三首恶鬼厮杀,一条条黑色锁链交错穿插,将三首恶鬼刺得千疮百孔,那三首恶鬼不时发出愤怒的咆哮,惊天动地,声闻四方,附近的无数凶魂肯定听得清清楚楚,却根本不敢靠近此处,反而一齐向远处逃去,显然对冥戮等八位鬼修忌惮异常。

没过多久,那三首恶鬼终于不支倒地,八位鬼修一起浮上半空,同时发力,八条锁链尽皆挣的笔直,三首恶鬼那庞大的魂躯也被吊上半空,八位鬼修招呼一声,朝远处飞去。

幽冥某处的旷野里,驻扎着十余万鬼修大军,这里正是冥火宗的大本营,而冥戮、冥诛等鬼修正是冥火宗主的护法,他们本来各有姓名,投身冥火宗之后,冥火宗主便赐予他们现在的名字!

见到冥戮、冥诛等护法到来,立刻有阴卒鬼将迎了出来,将三首恶鬼的魂躯交给鬼将打理,冥戮等护法便进入大营深处去拜见宗主了。

在幽冥之中,只有地府是至高无上的,连无数鬼道散修联手建立的阴风城也不能与地府相媲美,但现在有一股势力已经悄然崛起,正是这冥火宗!

冥火宗虽然不及地府强横,但比之当年的阴风城却不遑多让!

冥火宗大殿之上,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那棺材上遍布诡异花纹,似骷髅之白骨、似幽魂之聚散、似僵尸之呆滞,似尸虫之蠕动,单单看这棺材一眼,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心惊胆颤,压抑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大叫大嚷,尽情杀戮!

这棺材无疑是一件鬼道至宝,也正是冥火宫主的梓宫,冥火宗主在棺中修炼,炼化元气的速度会快很多!

此刻,冥戮、冥诛等八位护法尽皆跪伏于地,对着棺材恭声道:“属下参见宗主,宗主泽被幽冥,千秋圣安!”

过了片刻,棺材的盖板缓缓移开,与棺体摩擦,发出诡异的‘嚓嚓’声,一个女子的窈窕身影从棺材中坐起,大殿中响起聚散无常、缥缈无定的声音:“尔等擒获三首恶鬼,功劳不小,等到中元节深夜,本座会以冥火淬炼尔等魂躯!”

冥戮、冥诛等八位护法尽皆大喜,连连称谢不止,要知道天道平衡,鬼修吞噬魂魄,固然进境极快,但吸取的杂质也多,根基难免不稳,而冥火淬体,足可省去他们百年苦修炼化之功,但幽冥之中,也唯有冥火宗和地府有冥火火种!

冥戮抬起头,看着那端坐于棺中的冥火宗主,心底一阵悸动,他愿意成为冥火宗的护法,不单单是因为冥火宗的强势,更是为了能陪伴在这位女子身边!

当初,冥戮第一次见到冥火宗主,就被她彻底吸引住了!冥火宗主无比的狠辣!无比的残忍!无比的骄傲!却又无比的美丽!

冥戮立刻发起挑战,因为他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冥中,唯有强者才有资格表达爱意!

但很可惜,冥戮不是冥火宗主的对手,他出尽法宝,竭尽全力,却被冥火宗主轻易击倒!那一刻,他才知道,她亦是如此强横!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冥火宗主伸出洁白的玉足,踩踏在他的头上,给他两个选择,或是被吞噬,或是臣服,但他没觉得丝毫羞辱,也来不及想该如何抉择,在他的脑海里,只能想到那纤细的脚踝、晶莹的脚掌、秀美的脚趾···

看到他的表情,冥火宗主抽回了玉足,转身离去,他立刻跟了上去,从此守卫在她的身边,战战兢兢、不离不弃!

幽冥的厮杀无休无止,强如冥火宗主,也遇到过无数次危机,可这位奇女子从来不曾被击倒过!哪怕在最危急的关头,哪怕生死就在一线间,冥火宗主依然那么镇定、那么冷漠,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永远不会感到畏惧···

但,冥戮一直陪在她身边,自然明白她的伤与痛,也明白她的抱负!

一直以来,冥戮有个梦想,梦想自己有一天变得无比强大,可以保护冥火宗主,可以让她远离伤痛,可以帮她实现抱负,因此冥戮日夜勤修、朝夕苦练,并一直奋斗至今,现在的冥戮,已经比过去强横十倍有余,他为此自傲,却并不自满,他要继续变强···

一阵脚步声传来,冥戮的思绪被打断了,他听到冥火宗主发出惊呼:“姐夫,你来了!”她的声音充满喜悦,再也没有往日的淡漠,令冥戮的心跳漏了一拍!

冥戮看着冥火宗主,那期盼而幽怨的神情,从来没出现过,这是第一次!但很可惜,这神情是冥火宗主为另一个男子露出的···冥戮感到胸口在抽痛,虽然他是鬼修,已经没有心,但还是会感到心痛···

冥戮随即看到一个面容英俊的道士走了进来,外面重重守卫,竟似都没发现此人,被他径直来到冥火宗大殿之上,而宗主的神情也大异往常,显出少女怀春的风情···这还是那位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冥火宗主吗?

为何宗主她会变成这样?冥戮想不明白!但不知为何,在一刹那间,冥戮感到心痛的更加厉害!痛的难以忍受!

那道士开口道:“甜儿,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我乱淫教的教众,居然敢令立门户,建立冥火宗!你知不知道这是叛教大罪?”冥火宗主笑得花枝乱颤:“姐夫,你当初可是说过,只要能逃过你这位掌教的追杀,人家可以随时叛教的!”

冥戮闻言,不禁吃了一惊,立刻起身,护在冥火宗主身前,只要这道士敢对她出手,他必定会拼死抗击!

虽然从宗主的称呼中,冥戮得知这道士就是宗主的姐夫,也就是威震周天六道的乱淫教主叶凌玄,如此人物,远非自己所能匹敌,但只要能护得宗主周全,冥戮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见到冥戮挺身而出,叶凌玄微微一愣,随即淡笑道:“甜儿,眼光不错啊,你这麾下还有几个忠心之士!”

冥火宗主淡淡的道:“冥戮,你们都退下吧。”冥戮心中焦急万分,担忧无比,急忙道:“宗主,万一他有不轨之心···”冥火宗主冷哼一声:“我姐夫就是真有不轨之心,凭你们也能拦住他吗?”冥戮为之语塞,虽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冥诛轻扯冥戮的腰带,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触怒了宗主,又是一场祸事,这位宗主的狠辣手段,他们可都见识过无数次了!

另一位护法冥屠也低声劝道:“既然宗主有令,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冥戮无奈,只得随同伴一起走了出去,但走到大殿门口,他仍然忍不住回头去看最后一眼,可惜宗主的眼里,只有那位道士姐夫,根本没注意他的离愁!

此刻的冥火宗主,似乎已经喜极忘形了,竟然没有开启隔绝禁制,交谈声从大殿中传了出来,虽说声音传到殿门口,已经变得极为细微,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清楚大部分的对话。

冥戮守卫在殿门外,这本来就是他的职司,但他明白,此刻他是在假公济私!但不论如何,他都不愿离去,因为他讨厌那个道士叶凌玄,更因为他担心宗主的安危,不,他担心的是‘她’的安危,至于宗主的身份,他从来没在乎过···

“姐夫,你要对大唐下手了?呵呵,早就应该这样!男子汉当顶天立地,啸傲风云,岂可终老于泉林?”这是宗主的声音,从她的话语里,能听出她对这位姐夫的推崇!

冥戮不禁苦笑,对于宗主的姐夫,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短短不到三千年,便成为一方巨擘,就算在周天六道之内也是罕逢敌手,一次次杀戮没有埋葬这位传奇人物,反而令他崛起屹立,以无数修士的尸骨铸就叶凌玄的大名···

冥戮暗暗叹息,他的实力,远远不及冥火宗主,就更不用说跟那叶凌玄比了,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只要宗主对他笑一笑,他就是死也无怨无悔,但宗主几乎从来没对他笑过,不只是这样,几乎没人见过宗主笑,但现在,那笑容却为叶凌玄尽情绽放···

根本无人理会冥戮的黯然,冥火宗主和叶凌玄随意闲聊着,其他护法更是早已离去,孤寂的苦酒被冥戮独自享用。

大殿之内,叶凌玄将冥火宗主拥进怀中,缓缓的道:“甜儿,姐夫这次来,是想让你带着玄阴冥卒前往大唐疆域,等大战一起,你就帮姐夫剿灭大唐的勤王兵马、散修高手!”

冥火宗主微微一笑,挣开叶凌玄的怀抱,娇声道:“姐夫,人家为什么要帮你?你刚才还说人家叛教,要责罚人家呢!”这幅大发娇嗔的可爱模样,令人心醉神迷,哪有平日的煞气?

叶凌玄伸手在冥火宗主雪臀上扭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冥戮偷看到这一幕,心痛的几乎昏厥,恍惚中,冥戮听到叶凌玄在说话:“甜儿乖,就帮帮姐夫吧,这样,你帮姐夫这一次,那你叛教之事,便既往不咎了。”

冥火宗主眨了眨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姐夫,怎么可以如此赏罚不公?人家帮你,该赏!人家叛教,该罚!无论是赏赐还是惩罚,甜儿都要!”

叶凌玄笑道:“我乱淫教的赏赐与惩罚,有时候是完全一样的···”冥火宗主抢着道:“甜儿就是要这种惩罚!”叶凌玄笑道:“也罢!就多操你几次,把你祸害的哭爹叫娘好了!”

霎时间,怒气和嫉恨一起冲上头顶,冥戮忍不住就要冲进大殿,但冥火宗主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冥戮护法,守住殿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本座!”

冥戮霍然停步,心底却感到无比苦涩,没错,他没资格去干涉宗主的一切,何况,他去干涉也没有用!

宗主之命不可违,冥戮立在殿门口,履行自己的职责···

冥火宗主知道这位护法喜欢自己,一直都知道,但她没有理会,在她心中只有一件事和一个人,那件事是称霸天地,那个人是叶凌玄,除此之外,她已无欲无求!

冥火宗主恨叶凌玄,恨入骨髓,但她也爱着叶凌玄,爱入肺腑!

第一次见面时,她根本没在意叶凌玄,那时的她,以为叶凌玄会死在宋鹏等人手里,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她根本懒得多看一眼,但她错了,叶凌玄狠施毒手,将九仙魔宫一干修士尽数剿灭,不仅如此,他竟连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擘的化身都敢镇压!

实力如此之强、心肠如此之狠、胆子如此之大,令那时的冥火宗主感到惊艳,这不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男子吗?得夫如此,妇复何求?从那一刻起,她爱上了叶凌玄!

可惜,现实是无情的,在叶凌玄眼中,只有孟紫涵一个人,并没有冥火宗主的位置,叶凌玄甚至把冥火宗主炼制成法宝!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叶凌玄!

爱,从未减少,恨,一同蔓延!

其实,冥火宗主一直陪伴着叶凌玄崛起,他被须弥山镇压,他炼化祝融之眼,他大破阴风城,他力敌地府冥君,他令她着迷,也为她做了很多,她说要带着记忆转世,他便义无反顾的身入地府,给她炼制招魂幡、黄泉棺,甚至大耗法力,帮她凝练冥火火种···

冥火宗主转世的时候,故意元神出窍,那时她就认定,如果他不来渡自己,自己宁可死!冥火宗主本不是如此任性的人,但那一次,她任性了!

失了肉身,她活不过三天,幸好,他来了!那一刻,冥火宗主无比的高兴,但得知是她自己元神出窍后,他却大发雷霆,斥责她的任性,她愈加高兴,原来,他还是在乎她的···

大殿之上,冥火宗主已被剥光了衣衫,清瘦如腊梅的娇躯在寒风中战栗,此时此刻,她的狠辣与煞气都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谦卑、讨好,她是个女鬼,饥渴的女鬼,她想要男人,应该说,她只想要他!

冥戮第一次见到冥火宗主的玉体,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但这株腊梅并非为他绽放···

叶凌玄端坐在椅上,一袭道袍衬出仙风道骨,赤身裸体的冥火宗主跪伏于地,二者形成鲜明对比,看到这一幕,冥戮已经彻底心碎了,他嫉妒、他悲愤,他屈辱···但冥火宗主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一切,纤手探入道袍,急切的索求男人的阳物···

找到了!冥火宗主忍不住喜悦,嘴角不禁露出微笑,捉住那根坚挺,轻轻地扯了出来,小手握得紧紧的,似乎害怕男人的肉棒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但冥火宗主的手指还是逐渐的松开了,因为那根肉棒在变硬、在膨胀,在发烫···

男人坚挺的肉棒,就像锋利的长矛,对准冥火宗主的娇颜,男人的火热,从肉棒传到冥火宗主掌心,男人的气味,从胯下传到冥火宗主鼻中,冥火宗主握紧肉棒,小手轻轻摆动,上上下下的套弄男人的肉棒,同时用力的吸气,将男人散发的气味吸到心肺里···

冥火宗主抬起头,能看到叶凌玄欣赏的目光,能看到叶凌玄陶醉的神情,她笑了,低下头,含住肉棒吮吸,引得男人发出低吟,她越加放肆的舔吮,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香舌围着龟头打转,仔细品尝男人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吃,吃的男人挺起了腰,蹬直了腿···

沿着龟头一路舔下去,含住卵蛋吞吮,用舌尖挤压睾丸,男人立刻发出难耐的低呼,身为女人的成就感在冥火宗主心中蔓延!鸡巴是任何男人的要害,是传宗接代的关键,但他的鸡巴却暴露在自己眼前,任由自己处置,冥火宗主忍不住有些得意,越发卖力的折腾他,甚至用玉齿轻轻咬噬,让他又爽又害怕···

就像稚童对玩物的执着迷恋一般,冥火宗主也对叶凌玄的鸡巴爱不释手,套弄、揉搓、舔吮、逗弄,持续的玩弄着,直到肉棒胀到极限,她才含住龟头,用力一舔,那甜美的汁液已经流进嘴里,滚烫、粘稠,充斥着冥火宗主的咽喉···

冥戮已经忍无可忍,几近疯狂了,他猛冲向大殿,但冥火宗主立刻开启禁制,无形的壁障将冥戮拦在殿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另一个人男人的精液咽下···

叶凌玄寻欢作乐时,不喜欢被别人看到,示意冥火宗主关起殿门,而冥火宗主从不曾违抗他的命令,沉重的殿门缓缓关闭···

冥戮再也看不到殿内所发生的一切,但他忍不住去想! 他想到的,是他无法忍受的,他忍不住挥动锁链,想将殿门攻破!

“呛”的一声闷响,殿门丝毫无损,锁链上传来反震之力,令冥戮倒退了一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出手,但其他护法已经听到异响赶过来了。

冥诛抱着他的腰,冥屠拦在他身前,竭尽全力阻止他的疯狂,冥诛急道:“你疯了?竟敢攻打主殿,这是犯上作乱!”

冥戮刚要说话,殿内已传来冥火宗主的嘶喊声:“··姐夫··饶了我吧··痛死··痛死了··呀··别扎了··求你··别扎了··”

是她在哭泣!她在被人欺负!

霎时间,冥戮双目血红,法力运转到极致,猛地震开冥诛,用尽全力挥舞锁链,向殿门发出最强一击!

“砰”地一声大响,冥火宫大殿颤了几颤,殿门上泛起光芒,防御禁制急速运转,终于将这一击的力量化解掉了。

冥戮疯狂的攻击着殿门,那道防御禁制宛如风雨中的火苗,似乎随时都会覆灭,但依旧顽强的散发光芒···

殿内之人似乎对冥戮的愤怒毫不在意,凌虐依旧在继续,肉体的碰撞声,女子的哭喊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令冥戮怒火中烧,也令冥诛、冥屠等冥火宗护法感到难堪,他们的宗主正在承受煎熬,他们身为护法,却无能为力!

过了许久,殿内归复沉寂,殿门缓缓敞开,叶凌玄慢慢走了出来,冥戮顾不得阻拦,立刻冲进殿内,冥火宗主趴在大殿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娇躯赤裸,下身狼藉,这朵腊梅显然饱受摧残,冥戮取出衣物遮住她的玉体,回头怒喝道:“叶凌玄,你简直禽兽不如,有种就别逃!”

叶凌玄毫不在意,仍是朝远处走去,冥诛等护法根本不敢阻拦!

冥诛、冥屠他们历尽厮杀,身经百战,在鬼道散修中也是赫赫有名,但他们的神念根本无法察觉到叶凌玄的存在,只能用眼睛去捕捉他的身形,当他们闭上眼睛,会发现叶凌玄是一片空白!

就是冥火宗主也不可能将气息隐匿到如此程度,实力差距太大了!

但是,有些事,就算是死也要做!

将冥火宗主安顿好,冥戮立刻朝叶凌玄追去,君辱臣死,伤害宗主者,杀无赦!

冥诛、冥屠等七位护法微微迟疑,立刻跟着冥戮一起去追,多少年的同生共死,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冥戮去送死!明知道叶凌玄无比强横,但他们没有退缩,他们是鬼修,已经死过一次,为了尊严、兄弟,他们敢于挑战任何存在!

叶凌玄没有驾驭遁光,只是慢慢地走,所以冥戮他们很快追了上来,八大护法联手,配合无间,瞬息间将叶凌玄围住!

到了此刻,叶凌玄终于停下脚步,面上带着微笑:“忠心耿耿,悍不畏死!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叶凌玄并没有露出任何杀机,反而透出欣赏、赞许之意,但冥戮等护法却丝毫不敢放松,巨擘一怒,伏尸千里,他们输不起!

八大护法在幽冥杀戮多年,自有一套联手御敌的阵法,若是他们将阵法的威力全部施展出来,就是冥火宗主也得暂避锋芒,他们敢来挑战巨擘人物,就是有这个阵法当依仗!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想要击倒一位巨擘,必须抢得先机!

冥屠等三位护法率先出手,三条锁链一齐抖动,宛如三条漆黑毒龙,要将叶凌玄的身体洞穿撕裂,但这只是佯攻,诱使叶凌玄出手之后,不论他如何挡架、闪避,都会露出破绽,其他五位护法会联手发动真正的杀招!

冥戮握紧锁链,务求做到一击必杀,但出乎他的意料,叶凌玄竟然不闪不避,任由冥屠等三位护法的锁链洞穿他的身体!

八位护法都感到诧异,难道名震天下的叶凌玄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冥诛低声质疑:“死了吗?”无人回答,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之间,冥戮的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急喝道:“快退!”冥戮的实力在八大护法中稳居第一,冥屠、冥诛等鬼修听他如此呼喝,也知道不妙,立刻疾速后退!

叶凌玄没有追击,但那三条锁链却被他的身体吸了进去,冥屠等三位护法想放开锁链,却根本做不到,锁链似乎被涂上了黏胶,将他们的手牢牢地粘住了,随着一节节的锁链被叶凌玄吸入体内,他们也被拽了过去,再这么耗下去,他们就要被叶凌玄吞噬掉了!

冥戮和其余四位护法都是大惊失色,立刻施展法术朝叶凌玄打去,无数鬼火、阴风凭空出现,密如急雨冰雹,势不可挡!

冥屠等三位护法也趁机扯紧锁链,令叶凌玄无法闪避,若是叶凌玄不放开他们,就会被打成筛子!

八大护法也不指望这一招能击毙叶凌玄,但他只要后退躲闪,那冥屠他们三个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叶凌玄依然保持着微笑,鬼火、阴风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他竟似空无一物!

冥戮的心沉了下去,他见识较广,知道这是佛门无上神通,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叶凌玄修成这门无上神通,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他们也赢不了!

自始至终,叶凌玄没有出手,但八大护法已经一败涂地了!巨擘之强横,由此可见一斑!

冥戮朗声道:“放了冥屠他们,是我执意要来冒犯你,与他们无关!”叶凌玄尚未开口,冥屠已经叫了起来:“说什么屁话!出手的人是我,要杀也只能杀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凌玄笑道:“别人都是抢着要活,你们却是抢着送死,呵呵,有意思!”

冥戮沉声道:“我们鬼修都死过一次,自然不怕再死一次!”其余七位护法尽皆点头同意,冥火宗并无贪生怕死之辈!

叶凌玄道:“你们忠心护主,意气相投,确实难能可贵!但你们如此冒犯,本座也不能不施以惩戒!这样吧,你们之中,只死一个就好了,其余的可以离去,至于谁死,你们自己决定!”

八大护法对望一眼,同时道:“我死!”他们知道巨擘高高在上,自然言出如山,只要自己死了,就可以保全其余兄弟,当下都准备自散魂魄。

叶凌玄袖袍一抖,封住八大护法的法力,令他们无法自戕,跟着笑道:“果然都不怕死!那你们就继续活着好了!有你们守在甜儿身边,本座也可以放心了!”话音一落,叶凌玄架起遁光离去,快的难以形容,八大护法忍不住骇然变色!

冥戮、冥屠对望一眼,面上皆有死里逃生的喜悦,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放过自己,毕竟对方可是凶名赫赫、阴险狡诈的乱淫教主啊!

其实,冥戮他们不能相信、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譬如叶凌玄的实力,八大护法对抗的只是阴化身而已,更别说执掌四象鼎的本尊了,又譬如冥火宗主的受虐嗜好,并不是叶凌玄要折磨她,一切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叶凌玄也一样,此时的他,自以为天下无敌,算无遗策,但不久之后,他会明白自己的渺小···

这世间,真的有人能洞悉所有秘奥吗?或许,所有人都年少,所有人都无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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