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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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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剩下的靠你了
棒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价乱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满着未知的大凶险。

    “法克油!(“**you!”的发音)”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腰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色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塞进自己的裤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毛还没有长齐(真的连毛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tooyoung,toonaive.)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裤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缠。

    “什么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棒子之间的......

    “法克油!法克油!”

    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色,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棒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棒子则胸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淫荡!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棒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棒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性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淫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弄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满意和向往的异性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性接触之前,异性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是托尔金笔下的中古世纪,这里不过是隐藏在深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村落而已。小村落的人虽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样男女来说要质朴许多,纯粹许多,但他们照样有着人的正常需求。他们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说媳妇,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着法儿像中意的人儿抛媚眼。

    如果说和外界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雾村的女人们都相对比较自然一些。她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玩弄心计。这是都市女性很难具备的特质。

    当男男女女沉醉于灯红酒绿之时,彼此都带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面具,就连脱裤子草逼这样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要讨价还价,商量来商量去。张熊和棒子将来都会刻骨铭心的体会到都市的轻浮和刻薄,只是现在的他们依旧在雾村安安静静的生活,过着几乎算是无忧无虑的日子。

    “还好你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张大胜!”沉默的棒子突然堆张熊说道。

    “哥们,说这些就更俗了!我们谁跟谁啊!”

    “哈哈,这个校长可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将你介绍给了校长,你......”

    张熊突然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了校长?说清楚是啥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脊背凉飕飕的?”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在门外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已经将校长的裤子给成功地脱了下来,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光腚。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场了。”



95、张霞教处男
  “那跟介绍给校长有啥关系?”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棒子不耐烦的说道,“之前我们和校长的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就是被管理和管理的关系,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是被勾引和勾引的关系,是草和被草的关系。校长说的很清楚:你如果草不动她,那么她就要草你。”

    张熊不禁面红耳赤的说道:“没......没错,可是这是你和校长之间的事,跟我有啥关系!”

    “唉。”棒子摇头说道,“被开除的人如果是我,张大胜势必要被我取而代之的。可惜现在被开除的人不是我,而是哥们你啊。你当初推门进来的时候,几把都硬的不像话了,校长虽然特别生气,但她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太俗了!看起来像个人,里面纯碎是畜生!”张熊听到棒子的话后,愤愤的骂道。

    “不俗的话,你还能搞定校长?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贵大气上档次,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只属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许会做春梦,会幻想一场全世界都为之祝福的婚礼,可实际上婚礼是什么呢?”

    “是什么?”张熊鄙夷的问。

    “是**的广告。”

    “哎呀我日你妈!”

    “难道不是吗?”棒子并没有恼,而是反问张熊道。

    “这个......婚礼是爱的宣誓,是......”

    “没错,可惜晚上洞房的时候,免不了要日上一日。”

    “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张熊简直要疯了。

    “张熊,”棒子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熊说道,“兄弟我现在问你,你真的对开除这事无所谓吗?”

    “这个……”

    “如果你真的无所谓,这事就算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真的开除了,我可能就彻底废了……我也说不好到底该咋办。按理说接着读下去也是个废,我这样的也就不想着考大学了,说出来还不够大伙笑话。可是现在回到家里,我那老头老太,唉……”

    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熊。棒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告诉张熊道:“你别嫌我粗俗。我们两个在窗外亲眼目睹了校长和张大胜的那些事。所以真正粗俗的人绝对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长眉来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为了撕破那层纸。纸一旦撕破,我们就无需顾忌到她校长的身份。她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女人。满足了老女人的欲求,你还怕她开除你?说不定有一天你离开了这所学校的时候,她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让我做第二个张大胜,我做不来。打死都做不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做不来,枪口顶在脑门上也做不来!”

    “不是让你做张大胜,张大胜这样的杂碎也就只配被人捅屁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也就是说,你上校长,而不是让校长上你。”

    张熊被棒子给说愣了,他反应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她?”

    “没错。”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这你也知道的。”

    “没关系,脱了裤子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据我推测,这个老女人之所以有这样特殊的爱好,只是因为她所遇到的男性太软弱的缘故。”

    “此话怎讲?”

    “如果喜欢她的男人个个都是软蛋,那么她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假设成强者。长此以往,她自然就性情大变,行为超出寻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说,”棒子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给弄住了,她尝到被弄的甜头后,会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可是我……不会弄啊!”张熊面红耳赤的说道。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

    棒子笑着说道。

   


    回去的路上,张熊心不在焉的扶着张娟的臂膀,慢腾腾的走着。棒子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两个。张娟显然是在故意气棒子,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张熊,整个身体都斜斜的朝张熊靠了过去。

    “熊哥,你以后能经常送我吗?”张娟嗲声嗲气的问。

    “当当当……当然!”本来一路沉思的张熊猛然抬起头来,慌忙的答应道。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是会记仇的……”

    “班长,能送你上学放学,这是我……我我我的荣幸!”

    棒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班长,要不你和张熊就到前面的麦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张娟气的一把摔开张熊的臂膀,然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于是重新靠在了张熊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蜜的样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谁说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议建议而已!”

    张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扭头对张熊说道:“熊哥,我们到麦柴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说怎么样?”

    蒙在鼓里的张熊当然求之不得呢!他连忙点头说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嘿嘿……”

    棒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喊道:“哥们!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什么事?”张熊茫然问道。

    “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你今晚不好好学习的话,明儿个怎么给校长交代呢?”

    “哦……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张熊其实一直在跟棒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几乎全黑了,棒子根本就没有看到。

    “你也得赶紧些了,时间不等人啊!”

   


    棒子的话自然对张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张娟回家之后,张熊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霞家走去。当然,此刻的张熊并不清楚为什么棒子让他到张霞家汇合,而不是到自家或者棒子家碰头。

    这个神秘的老师到底是谁呢?好看吗?漂亮吗?

    张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体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张霞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紧张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棒子看到门外满头大汗的张熊,不耐烦的把他拉了进来。

    “谁是老师?”张熊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里等你呢。你自己进去看。”棒子说完,站在一旁歪嘴笑着。张熊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望了几眼,可惜窗户玻璃里面黑乎乎的,房门挂着门帘,挡的也是严严实实的。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行不?”张熊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是进去吧。”棒子朝屋内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张熊最终鼓足了勇气,钻进了屋子。

   


    “霞……霞姐!”

    进屋之后,张熊看到张霞坐在炕上的被子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这第一眼就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感到自己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张霞笑着问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张霞看到结结巴巴的张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为了让张熊能够自在一些,张霞连忙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说道:“先别着急,坐下来喘喘气。我问你,是不是校长要开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个女人给惹操了呢?你胆儿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惹校长,我惹的是张大胜……”张熊红着脸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大腿。

    “棒子!你先回吧!”张霞朝院外喊了一声。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针办!”棒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张霞说完,接着问张熊道:“可是这个张大胜,听说和校长有一腿?”

    张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瞟着张霞那泛着月光的光滑肩膀,话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棒子和我说了的,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张大胜和校长在乱搞呢。你给我说说,这两个人是咋乱搞的。”

    张熊张了张嘴巴,但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头来。

    “哎呦!你还羞上了!别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轮到你上的时候,你还不尿裤子?五大三粗的这么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张霞的一番激将法终于打破了张熊的沉默。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张大胜被校长给……给弄了……”

    “咋弄的到底?”

    “就给……捅进去了!”

    张霞听到“捅进去”三个字,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满心好奇的问道:“赶紧给你霞姐说,咋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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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14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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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看把娃憋成啥样了!”
  “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棒子,从张大胜的屁眼里捅进去了!”

    “我日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棒子,咋就往屁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乱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棒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根粉红色的橡胶棒棒。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胯下的物件变成粗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性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色橡胶棒子,日急慌忙的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骚逼!你个没教养的杂八骚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挺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乱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

    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爽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色。那种**蚀骨的刺激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说,跟你的那个物件一样吗?”张霞瞅了一眼张熊裤裆的帐篷,强忍着笑说道。

    “嗯。”

    “看把小伙子给为难的!这有啥呀!既然跟物价一个样子,那我就明白了。我来问你,张大胜到底有没有日上哪个浑身肥肉的老女人?”

    直白的问话让张熊措手不及,他又一次涨红了脸,几乎要将脑袋戳进自己的大腿之间。

    张霞看到张熊这副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分。这是典型的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处男),等到在女人身上耕耘过几次,他就会慢慢的打消顾虑,放下羞涩,变得如狼似虎,如醉如痴。

    “你上炕来。”张霞突然说道。

    张熊扭扭捏捏的站起身来,依旧低着脑袋,在炕沿下徘徊了一会,但最终还是不敢上来。张霞见状立马操了,她“腾”的站了起来,被子滑落,两条泛着月光的洁白大腿就哗啦一下裸露在了张熊的面前。

    张熊本来已经被跨中的那根肿胀给折磨的死去活来,要不是碍着张霞在自己面前,恐怕张熊早就跑到厕所撸上了,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就突然之间变得六神无主,慌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张霞就穿着一件短裤,叉着双腿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让自己爬上炕头,哎呀天爷爷!这简直就是……

    张熊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但他意识到,今夜的老师大概要给自己上一堂终身难忘的课了。

    “上来!”张霞不由分说,抓起张熊的臂膀,把张熊给扯上了炕。

    “看在棒子的份上,这个忙我就帮了。但是你也要争气,别到时候变成第二个张大胜。那个杂碎活该被戳屁眼!换成我是校长,我就戳烂他的屁眼!但是你不一样!你长的这么壮实,不怕弄不住一个校长!就算她肥的跟猪一样,但是该草的时候,你就要放心大胆的草!”张霞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其实张霞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可脱的,说白了就三件:一件背心,一件短裤,短裤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内裤。

    当背心滑落肩头,双峰傲然耸立,张熊两只眼睛痴了;当短裤推至脚腕,洁白内裤出现,张熊的内心升腾起来一团冲天烈焰,炽热的让他差点毁灭。

    最后的双手扶在了白色三角内裤的两头。

    张熊焦渴的不断咽着唾沫。

    芳草一丛,兀自招摇;沟壑隐现,滑液泛光。

    张熊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身的物件。这种史无前例的肿胀让张熊不禁感到阵阵眩晕,让张熊数次都无法喘过气来。

    “咋,告诉你霞姐,是不是还没有见过女人呢?”

    “见……见过女人……”张熊满头大汗,结结巴巴,气喘吁吁。

    “见过光女人没?”

    “没……没有……”

    “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没……没有……”

    “知不知道咋日?”

    “不……不知道的。”

    张霞满足的笑了。她看着紧张、激动、饥渴、焦躁的张熊,优哉游哉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故意将双手伸至脑后,将自己的两团大大的绵软挺到张熊的面前。

    她就是想看看一个从未粘过女人的大男孩第一次日女人的时候,到底是个啥样子!她就像一只捉住老鼠的猫儿,在张口吞掉他之前,要和他好好的耍耍。

    说心里话,张霞心里明白:男人的第一次其实是最没味道的,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在第一次和女人合体的时候能够坚持上三分钟的,而如今的张霞已经是片开垦过无数次的土地,三五分钟的缠绵如何才能让她感到满足呢?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也有第一次的好。比如张熊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张霞看着心里欢喜。换成是老男人,你招惹他半天,他才慢腾腾的爬上你的肚子,那根物件也费老大的劲才不情不愿的硬上一硬,似乎让它硬就得给它掏钱似的!而张熊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朝天坚挺的倔强!

    “把娃都憋成啥样子了!”张霞暗暗想到,“其实他多么想把我日了,但就是不敢,也不知道咋日!”

    “张熊!霞姐问你话。”张霞故意晃着自己胸前两团大大的绵软,兴趣盎然的看着一脸陶醉的张熊说道,“你实心告诉我,我的**大不大!”

    “大大大……大!”



97、虽然奇丑无比,却也销魂蚀骨
  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大凡有美女在场的干活场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干的卖力。当女人看到心仪的男子时,她们会搔首弄姿,轻摆腰肢,甚至会悄悄的露点儿酥胸,撩起点裙摆。而男人则没有女人的温婉和细腻,他们吸引女人注意的方式往往显得粗犷豪放,要么就是把上半身剥光,露出自己的大胸和粗臂;体质弱一点儿的,脸儿白一些儿的,往往会写写情诗,唱唱情歌,或者制造些出其不意的浪漫,糊弄些感天动地的事迹。

    总之是各有各的办法,各有各的特色。城里人有城里人的光鲜,乡下人有乡下人的朴实。城里人上床的时候也许会喊“亚麻跌”,乡下人在炕上可能要“日他妈”。就棒子的经验来看,女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说一些看似肮脏、实则狂放的话。

    “日你妈妈的骚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女人本身就是受者,而她情愿在受的时候说出这样的粗话。这说明她不过是借用骂人的话来传达内心之中波涛汹涌般的满足。

    相比之下,棒子还不知道城里的姑娘会装作一副兴奋**的样子,实则下身麻木毫无感觉,她们为了不伤害男人的面子,会通过故意呻吟来满足自己的伴侣。显然,乡下姑娘从来不会这样。舒服了就叫,没感觉了可能睡觉,但她们就是不会装蒜卖乖,“哎呦哎呦”地胡乱编造。

    ――――――――――

    “大就大,不用大大大的说上几次,看看把你激动成个啥了!”张霞瞪了一眼张熊。

    “嗯……”张熊羞得低下头来。

    “把头抬起来!”张霞笑意连绵的说道,“大姑娘似的,有啥好羞的!我就打破天窗说亮话,我问你,你看到我的**,是啥想法?”

    “没……没想法!”

    “老实说!别想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今晚就不教你了,让那个老女人把你的屁股眼捅烂!”

    张熊一听校长,连忙张口说道:“有,有,有想法!”

    “啥想法?”

    “想吃上几嘴!”

    张霞本来想的张熊会说“想捏上两把”,结果人家说想吃上几嘴!

    张霞喜欢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故意朝前弯了弯腰,两团大大的绵软距离张熊的面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两粒硬邦邦的红樱桃像是刚刚熟透似的,似乎在呼唤着张熊来将自己快快的摘下。

    张霞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挑拨着烈火一般的张熊。如果从感情上来说,张霞显然更倾向于和颇有经验的棒子来缠绵悱恻,但新鲜的食物也有它本身的魅力。张霞的可怜之处在于婚后长久的压抑,张手艺无法满足她,她又被传统道德和乡约村规紧紧的束缚着,而人性之对**的渴望却是与生俱来的冲动,并不会因为你道德有多高尚就能够化解得了的。

    看着既羞涩又饥渴的张熊,张霞突然有些不忍心。她想了想,就不假思索地一把按住张熊的头顶,然后又把自己那两团又白又大的绵软凑到张熊的嘴唇边说道:“想吃你就吃!你边吃边学!”

    说完,张霞就将张熊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里面。

    张熊自然没有料到张霞会这么快就让自己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激动的要哭了,颤抖着拦腰将张霞紧紧地抱了起来,而嘴唇也左右来回的探索,焦渴的寻找着那两粒红的发紫的樱桃儿。

    张霞自然并非真的让他这么快就吃到自己的樱桃。她双手按着张熊的头顶,胸脯尽力的朝前顶着,尽量让张熊找不到自己那硬邦邦的两粒突起。

    “如果老女人像我这么弄,你该咋办呢?”张霞一边躲避着张熊那滚烫的嘴唇,一边嬉笑着问他。

    “我......我喘不过来气......”

    “能吃到吗?”

    “吃......不到......”

    “女人的**,到底有啥好吃的!你们这些男人也怪的很!”

    “好......好吃......”张熊依旧在挣扎着。

    “你吃过没?”

    “没......没有......”

    玩够了张霞终于松了手,张熊这才一口含住了张霞的红樱桃,满足的闭起了眼睛,疯狂地唆吸了起来。

    “轻点轻点,有些疼!”

    张霞皱着眉头将张熊一把推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胸说道。

    “对不起......”

    “你急啥嘛!慢慢弄嘛!一次不够,咱来两次!两次不够,咱还可以来三次!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女人到底咋弄才能把人家弄舒服!你这猴急猴急的样子,估计到手的女人最终都是一锤子的买卖,把人家**弄的这么疼,人家咋可能让你日呢?”

    张霞的话让张熊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这次慢慢唆!”

    “嗯!”

    “你霞姐没奶,那么用力干嘛!”张霞说完,又将自己洁白饱涨的胸脯送给了面红耳赤的张熊。

    张熊颤抖着含住了另外一粒。

    “这还差不多......”张霞感到自己的那粒突起上有条湿湿滑滑的软物在裹来裹去,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一阵的酥痒和微麻的感觉,这让张霞很快就有了别样的渴求和想望。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张熊的裤裆,看到那堆朝自己顶起来的帐篷,恨不得现在就拉下张熊前门的拉链,将那根藏于裤子深处的物件给掏将出来。

    如果换成是棒子,张霞早就边捋边叫边笑边叫了,但张熊还是个没有沾过女人、甚至不知道女人为何物的处男子,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给他未来的情感生活带来无休无止的困扰,更何况初次的合二为一总能让彼此记忆一辈子,所以张霞还是忍住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尽量将这个越涨越高的情感之浪花拦截在悬崖峭壁之下。而且,张霞今夜的使命是教会张熊如何主动的把女人给弄舒坦了,以便他和校长较量的时候不至于像张大胜一样被老女人给戳了后庭花。

    “好唆不?”张霞已经有些喘了,她看着张熊贪婪的在自己的胸前唆吸含弄吞吐着,忍不住问道。

    张熊顾不上说话,只是激动不已地点了点头。

    “香不?”张霞接着问。

    张熊依旧点头。

    “美不?”

    点头。

    张霞本来盼望着张熊能回应自己一句,结果他只是点来点去的点头,这让张霞又草掉了。她“噗呲”一声硬是将硬邦邦的红樱桃从张熊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按住张熊的脸上说道:“你要这样闷着头一声不吭一声不响的,我敢向你保证,老娘的逼你肯定日不上!”

    “好得很!香得很!美得很!”张熊急了,赶忙叫了起来。

    “你小声些!日你仙人板板的,隔墙有耳,你是怕人听不到还是怎的!”

    “对不起……”张熊嘴里道着歉,眼睛却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张霞那鼓胀如同气球的两团。

    “那你唆够了没?”

    “一辈子都唆不够……”

    张熊的话把张霞给逗笑了。她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正色说道:“也不能唆的时间太长了,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更美更水灵的等着你。”

    “差不多是多久?”张熊咽着唾沫问。

    “你说呢?”

    “三个小时呢?”

    “日你仙人板板!唆三个小时,老娘的**会被你个愣头唆烂的!”

    “那一个小时呢?”

    “一个小时?你是不是想让老娘憋死呢?”

    张霞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能等你一个小时,可是我的逼等不了你一个小时。与其等你日我,我还不如找根香蕉或者黄瓜自行泻火。

    “那那,半个小时吧?”

    “闭嘴!日你妈的逼!现在就不让你唆了,赶紧脱裤子!”

    张霞的话让张熊感到非常的自卑。本来他以为自己说的时间**不离十,但说了三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可见自己无知到了啥地步!

    其实这也不能怨张熊无知,只能说张熊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有些女人不愿意你戳她的下面,可是愿意让你捏拿她的绵软。你就是爬在她身上捏上十天十夜,她也不会感到厌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兴奋点,就看这个点你有没有本事找准了。

    如果张熊知道张霞的点实在两片油滑油滑的柳叶中间,那么他就应该赶紧掏出自己的物件在张霞的面前显摆。这样,才能勾起张霞最为炽热原始的**,才能让张霞为他做任何事情。

    显然,到目前为止张霞的教育不能算是成功。如果真要将老女人慑服在自己的胯下,那么张熊就得占据绝对的主动。可事实上在张霞面前,张熊被动的一塌糊涂。

    张霞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了无比的羞涩和无比的遗憾。为什么这么说呢?

    主要是张熊对那两粒红红的樱桃痴迷不已,他还想再唆五百年,还想再埋头于温暖的绵软。可是这么快就要结束了,而且取而代之的是让他倍感难为情的脱裤子!

    这这这!

    其实大凡男性,如果在女人身上没有足够的经验,那么他很难培养起绝对的自信。张熊也是一样,一直认为自己的物件丑陋不堪,惨不忍睹。尤其是在变硬之后,看起来丑的一塌糊涂。

    殊不知在女人的眼里,这跟“丑的一塌糊涂”的物件,说不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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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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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当着你的面儿,洗洗我的下身!
生命原本是个奇迹。这个奇迹其实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阴必有阳;

    有高必有低,有长必有短;

    有远必有近,有强必有弱;

    有硬必有软,有粗必有细;

    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谁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现到底有何目的,归宿又将指向何处,但我们都清楚:天为公,地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迹。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试探和较量,缠绵与激荡。

    就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女人,第一反应恐怕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这个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于感情,从一而终,实际上却个个是花痴。

    如果一个男人肌肉发达,面容俊美,姿态风骚,言语撩人,那么女人的第一反应也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真想摸他两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两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错误,也就是说,当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之中就会将喜欢的对象绝对完美化。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目中的那个人于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离开了那个人,他简直活不下去。

    可事实上,真正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也许爱情之所以千古不灭,其迷人之处就在于结合的甜蜜和分离的痛楚。当感情不再、无奈分手之际,那痛彻肺腑的撕裂总会让人变得惨不忍睹。

    你会夜不能寐;

    你将茶饭不思;

    你也日渐消瘦;

    甚至形毁骨立。

    你将在自哀自怜中咀嚼自己的伤痛,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所有的轰轰烈烈,还自己一个清风明月。

    因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在张熊的心目中,张娟无疑是完美无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颦都是天下最美的风景,甚至就连挖鼻孔的姿势都让张熊觉得优雅无比。

    尽管如此,张熊和张霞照样能完成初夜的交合。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爱而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

    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

    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

    “你啥你?快脱!”

    “我的那里......"

    “你的那里咋的了?”

    “我那里丑的很......"

    “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么怂啊?”

    “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么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让老娘瞅瞅,到底是丑的很还是美的很!”张霞说完,双手朝下一掼,张熊的裤子就被她扯到了脚腕。

    “哎呦,张熊你自己看看,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丑的很!老娘告诉你,俺们女人到底是咋评价男人的那话儿的!”

    张熊怯怯的问:“咋评价的?”

    “第一!翘的越高,说明越好!”

    “哦......"

    “哦个屁啊你!你这裤衩也太破了!回头能不能换上一件新的?”

    张霞惭愧的点了点头。

    “还有,裤衩也太脏了!你看你这裆,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诉我,多久没洗了?”

    “这个.......我也记不清到底多久没洗过了......”

    “今晚老娘教会你后,回家赶紧把裤衩洗干净!”

    “嗯!”

    “还有,把你那话儿也洗干净!”

    “这个......”张熊为难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闻闻!都啥味儿!”

    张霞故意皱着鼻子说道。

    实际上,张霞反倒有些喜欢张熊裆部那股骚骚的味儿。这个味儿让张霞感到下身的热浪变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没洗澡的地儿......”张熊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个几把不需要地儿!我给你说说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这还不简单!”张霞隔着裤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张熊的那根物件,然后邪笑着说道,“看到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脸盆了吗?”

    “嗯。”

    “这样,你到厨房去接点凉水,然而在掺些热水,注意别太烫,也别太凉!”

    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出门的时候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

    “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百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99、水,越流越多
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样的张霞,在占

    据主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而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

    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也没啥不好意

    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我今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

    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挖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

    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

    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

    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的很,你不洗,

    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

    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家快来看啊,我

    现在要洗骚沟子啦’?”

    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给你看,回头你

    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

    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连看张熊的时

    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张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经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张熊快要失去理智。他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慢慢地蹲了下去,洁白的两条腿儿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分了开来,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就那么一览无余的献给了张熊,光亮光亮的沟壑,昭然若揭地告诉张熊:

    张霞为你而湿,你可懂得卿意?

    张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霞感到心慌意乱。可是张霞为了能够做好他的老师,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她慢慢地蹲了下来,腚部对准了粉色的小脸盆。

    当两片滑滑的柳叶快要吻到脸盆里面的温水时,张霞就停了下来。

    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她的手指触到了水面。

    “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

    溅到了草丛下面的沟壑。

    一水对一水,水水流不停。

    张熊眼前的所见到的一切,似乎是一个新生儿的嫩口一般。

    蠕动着;湿润着。

    甚至,张熊还看到了嫩口里面的红润,看到了嫩口周围的鼓胀。

    “霞姐......”

    张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像只小狗似的爬在了张霞的面前。

    “起来!”

    张霞故意阴沉着脸,命令道。

    “霞姐!让我看看!”

    “又不是没让你看!”

    “你再叉开些,让我看个够!”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你再这么直勾勾的,老娘就羞的洗不下去了!”张霞一边朝自己的双腿中间撩拨着脸盆里面的水,一边红着脸啐道。

    “求求你了霞姐!”

    “回头让你看个够!赶紧起来坐一边去!”张霞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她挪了挪脚步,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去。

    张熊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颤抖着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不停的套弄,一边伸出舌头,朝张霞胸口的两堆绵软凑了过来。

    “唉......”张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甩了几甩,然后伸手按住张熊的脸蛋,将他推到了一边。

    张熊看着张霞徐徐起身,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霞姐......”

    “嗯?”

    “还是别洗了,你赶紧教我咋弄,好不?”

    “哼!你说别洗就别洗?你也不闻闻你那根脏东西!一会儿你还要进到我的沟沟里呢,你不洗干净,老娘就不让你弄!”

    张熊听罢,急地像只大个儿的猴子,赶忙端起脸盆,伸手蘸上温水,就开始拼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来。

    张霞被张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张熊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缓和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的来,先别这么急嘛!老娘既然答应了要给你教,老娘就实心实意的给你教!你放心好了,裤子都脱了,骚沟沟也让你看了,你还着急个啥嘛!但愿一会儿草的时候,你能把老娘给草舒坦了......来,我帮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了几下就该噗嗤噗嗤的软了!”

    张霞说完,伸手捏住张熊的物件,无比爱怜的抚弄了几下,然后才伸手蘸了些温水,轻轻的涂抹在了张熊那幽光透亮、红中带紫的光头来。外面那层柔软的包裹在张霞的抚弄下也听话地含吐着张熊的光头,这让张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让张霞感到浑身的想望。她本来想着张口含含眼前这根东西,但是自己又把话给说的那么死,一边嫌人家的那话儿脏,一边给人家含来含去,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霞忍来忍去,还是熬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子冲动。她只好掩饰般的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触碰了一下张熊的物件,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味儿基本上没有了!应该快要洗干净了!”

    张熊喘着粗气说道:“霞姐!赶紧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干干净净的。”

    “那到底洗干净了没有啊?”张熊快要急死了。

    “不检查咋知道啊?”张霞说道。

    “那你赶紧的检查啊!”张熊快要急哭了。

    张霞又把鼻子凑到物件跟前使劲的嗅了嗅,这才点头说道:“闻是闻不到的了......”

    “闻不到味儿,说明就干净了!”

    张熊几乎是哭着吼道。

    “也不是那么绝对。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尝尝!”

    张霞说完,一口就裹住了张熊的光头。

    张熊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当他看到张霞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胯下的物件上有团热乎乎、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在游来游去时,张熊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震颤,只感到小腹下面烧红了一堆的火炭,然后就是热流冲出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频繁的让他感到眩晕,舒坦的让他想要骂娘。

    在张熊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浑身倒下都是湿漉漉的流着热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张霞。

    张熊看到张霞一只手端在她自己的下巴位置,双膝跪在炕上。

    张霞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渗出了乳汁一样的液体。张霞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然后,张熊听到张霞吞咽了一口什么东西,“咕咚”一声。

    “霞姐......”

    张熊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变得软不拉几的小爬虫,不解的叫了一声。

    “咋的了?”张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浓浓的问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张霞笑而不语。

    “霞姐,这到底是咋的了?还没开始草呢,咋就这样了?”

    张霞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

    她说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这样吗?”

    “也不全是......”张霞低头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没啥,你别多想,等会儿咱俩再弄!今儿个一晚上,你想几次就几次,我奉陪到底!”

    “哦......”张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挪到了张霞的跟前,一手捂住张霞的绵软,一手悄悄的插进了张霞的黑草下面。

    “咋这么滑!”

    张熊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问道。

    “不滑能进去吗!”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这么滑?”

    “你妈的逼眼眼!咋说话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时候才滑!平时不滑!”

    “我不信!”张熊边摸边说。

    “你个呆脑壳!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们女人就得成天价洗内裤!”

    张熊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张霞说的有道理。他终于无话了,只是充满惊奇的感受着张霞双腿之间的温暖和潮湿。

    不知不觉间,张熊那根口水未干的物件又悄悄的翘了起来。

    张霞在张熊的抚摸下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气儿越来越喘,身体越来越涨,下身越来越痒,樱桃越来越硬。

    当然,水水也越流越多,张熊的四根手指,已经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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