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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敲山震虎2
听到广柱的叫嚣,金焕伸手邀道:「那好,就再陪你玩玩,来吧!」 我退到一旁,还不知金焕的身手如何,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不过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没把这广柱放在眼里。 如果能看到广柱吃瘪,我当然更加乐意。 金焕只随意似的站着,盯着广柱,一动也不动。 或许也意识到金焕不简单,广柱的表情不再那样轻浮,看来这广柱也会点把式,双手护住前胸,一步步靠近。 不知是看到广柱慎重的样子,还是看到他的架势,这次轮到金焕轻蔑的笑起来。 两人正要交手,我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疑惑的掏出电话,不过目光却没有离开场上。 此间,两人已经接上手,广柱率先抢攻,我完全不懂拳法,不知他使的是那一招。 只见他半弓身子,左手护胸,右手捏拳,大开大阖,朝着金焕的太阳穴凶猛砸去。 看来这广柱敢向金焕叫嚣,也不是没有一点把握,出拳速度很快,正要替金焕担心,他却微微侧身,出手迅捷,如拍苍蝇般,轻而易举的磕开了广柱势大力沉的一拳。 「好!」 看金焕轻描淡写的样子,我忍不住叫道。 虽然只交手一招,但一个全力进攻,一个轻松化解,已经能看出双方的实力。 我收心疑惑的看了眼手机,竟然是董奎的号码。 愣了下,望了眼场中,挥拳击打无效,又换腿横扫的广柱。 思忖半刻后,接通了电话。 「喂,徐老弟。」 「董先生。」 我笑着,亲切的叫着,双眼却望着场中,一眨不眨。 广柱的那一脚已经被金焕缩腰躲开,他本想趁机欺身靠近,却被金焕抢先出手,压了上去,只是简单的一拳,却胜在速度很快,不但瞬间将广柱逼退,还让形势发生逆转,转守为攻。 「徐老弟,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本以为你是鲢鱼嘴上的胡子,没得几根,没想到你还是根根毛虫都蜇人呢。」 董奎不冷不热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董老哥那儿的话,你是那黄泥岗上的坐山虎,我只是那爬灶台的软脚猫,哪儿敢跟你叫板哦。」 我望着场中,已经落入下风,不时挨打的广柱,畅笑说。 「知道就好。」 董奎丝毫不谦虚,不过随即话锋一转说:「不过这次,你让我损失上千万,这可是耗儿舔猫鼻子,胆子不小哦。」 「这你可错怪我了,我这是林冲上梁山,被逼出来的。」 话虽如此在说,我心情却很畅快。 「哼哼,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的人是不是在你哪儿?」 董奎直言问。 「人,什么人?」 我望着场中,已经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的广柱说。 「别跟我装傻,就是广柱。今天出去后,一直没见回来,也没消息,是不是被你们扣住了。」 董奎有丝恼怒。 「哦,你说广柱兄弟啊。算下来,我和他已经见过好几面,也算有点交情,平常大家都忙,难得有机会遇上一回,何况还有你董老哥这层关系,于情于理,也得留他在这儿吃顿饭不是。」 我恍然大悟的笑说。 「哼,不用这儿跟我唱戏,老实说把,你想怎么样?」 董奎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这可由不得我做主。」 我假言说。 「那由谁做主。」 董奎话中错愕。 「你啊!他是要喝酒,还是吃肉,全看董老哥你给什么台阶了。」 我配合道。 「哼,别想拿他来威胁我,你还没那个道行,更没那个能耐。识相点,乖乖把人给我送回来,然后把这事说清楚,或许我还能既往不咎,饶你一命。」 董奎怒哼。 当初那层脸面早已撕破,事到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还想三言两语就唬住我。 我也不在跟他客气,怒回道:「董奎,你硬是以为我耙得像烤过的红苕,软的像稀麻糖,蜂子没有长牙嘛,屁股后头也有根锥人的刺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你难道就真不怕我竹虫咬断竹根,和你同归于尽?」 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惹得董奎笑起来,轻蔑道:「跟我同归于尽?你先好好掂量下自己,有那能耐吗?」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那好,以后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 苏峰不是说过,董奎现在还摸不清我们的底,既然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干脆就装像点,说完便挂断电话,不再理会。 即使看不到,相信董奎此刻也愣在沙发,很快就会大发雷霆吧!反正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后悔也没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干脆收起担心,回头望向场中。 这短短片刻,广柱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满脸鲜血,脚步蹒跚,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还手。 「差不多了。」 我示意金焕。 金焕立刻停手,无聊的站到了一旁。 广柱靠在车旁,苦苦支撑。 我拿着那把短刀,靠近说:「你那根救命稻草,现在不管你了,你要怎么办?」 或许是以为我在诈他,广柱吐出口血水,不屑的望了我一眼,「王八蛋,都落到这副田地了,还在我眼前装能耐。真当我是出家的和尚,只会念经啊。」 我说着抬腿向广柱踢去,本想将他踢到地上,谁知他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我的腿,伸手来夺我手中的刀。 …
第752章:良宵苦短1
意识到危险,可腿被广柱抱住,脱不开身,我本能的将刀藏向身后。 可惜已经晚了,广柱抢先一步捏住我的手腕,反手一扭,吃痛下,我不自觉松开握刀的手。 短刀掉落在地,广柱松开我的腿,弯腰把刀抢在手里。 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向我脖子划来,狞笑道:「就是死,也先让你死。」 变故太过突然,即使广柱刚动手,金焕就冲过来,还是晚了一点。 看着眼前迅速逼近的寒光,我被惊出身冷汗,不知能不能逃过一劫,但我还是向后仰头躲避。 顷刻间,寒光闪过,脖子上传来丝冰凉。 我心一凝,伸手摸向脖子,感觉到一丝粘稠,指尖还有点血迹。 虽然不觉太多疼痛,但已经吓的我满身冷汗,魂不附体。 广柱有点讶异,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翻手抖刀,再次向我胸前刺来。 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金焕终于赶上,从后面抓住他持刀的手一拉一扯,将广柱拉回,随即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 广柱摇晃了一下,扑倒在地,只听到声细微的锦裂,和他的轻哼,随即便没了动静。 「你没事吧!」 金焕看也没看地上的广柱,赶到我身边问。 我还有丝心神不宁,摸着脖子,示意道:「我也不清楚,帮我看看。」 「还好,只是点皮外伤。」 金焕瞄了几眼,脸上的担心消失,笑道:「你的命可真大,要是在进去几寸,可就划破喉咙了。」 「你确定,再好好看看。」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丝冰冷还环绕在心头。 「好啦,要是伤到要害,你还能好好的站着说话吗?」 金焕不耐烦道。 想想也是,但依旧心有余悸,放下手,看到地上的广柱,怒上心头,冲过去就踢了几脚道:「王八蛋,叫你使坏。」 谁知踢了半天,广柱完全没有反应。 我疑惑的望向金焕,他伸手翻过广柱,看到他握在手里的刀,刺进了自己胸膛。 只这一会,地上已经一大滩鲜血,没想到会看到这场景,我有点被吓到。 急急向金焕问道:「他怎么样了?」 金焕脸色也有丝凝重,挪开广柱的手,看了下胸口的伤势说:「刺穿了肺,没救了。」 「啊?」 即使做好准备,可得到确认,还是有些不安。 虽然刚才跟董奎争锋相对,但那更多的是想逼迫他退一步,谁知现在弄假成真。 毕竟第一次有人死在自己手里,有丝慌张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瞒过去呗。反正是他想先害你,而且是他自己把自己捅死的。」 金焕到是一点不害怕,还很快就想好开脱之辞。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我望着脚下广柱的尸体,讶异道。 「这种亡命之徒,我以前在边防见得多了。手上有血案,或是带的东西太多,知道被逮住也是死,遇上就拼命。」 金焕无所谓似的说。 听金焕这么一说,我也稍稍安下心来,以前做过多少恶我不知道,但想到那晚金焕杀了那人,如今死在同一把刀下,也算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那要怎么瞒过去。」 金焕转头看了看四周说:「这地方不是正好嘛!你从车里抽点汽油出来,我去挖个坑,不就成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也没有办法,望了眼金焕,只能点头。 起身时,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虽然伤口不大,但还在流血。 暗骂了一声倒霉,差点忍不住又想踢几脚,但看到他已经死了,又忍了下来。 跟金焕两人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把一切处理妥当。 看着已经翻盖,铺上杂草的地面,担心那里不妥,引人怀疑,我反复查看。 金焕却直接回车上,招呼道:「快走吧!呆太久不好。」 无奈,只能收摄心神,跟着回城。 下山不久,妻子就打来电话,询问我怎么还没到家。 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有丝温暖,我借故说路上堵车,很快就到家,才将她安抚住。 路上想了不少,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担心也么用。 以董奎的为人,知道广柱身上有血案,担心引火烧身,肯定不敢声张,这事也只能暗地里斗法。 苏峰都说董奎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加上今晚的事,虽然不是出于我本意,但广柱没有回去,更会让他警觉,相信他以后也会小心行事。 事情既然告一段落,到了小区,我让金焕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下。 天天守在小区外,忙活这么多天,肯定也累了。 金焕倒也不推辞,等我下车,就驶离了小区。 回到家门,在门前整理好衣衫,调整好心情后,才打开了房门。 刚进屋,没等我看清家里的事物,一个娇影就飞扑进我怀里。 闻着熟悉的体香,即使不看我也知道是谁。 感受到她的关心,在外面遭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轻抚她娇柔的背,安抚道:「好啦,我不是回来了嘛!」 「你一刻不到家,我就还是担心。」 妻子抬头望着我。 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儿,我一阵心疼,笑道:「知道啦,以后我一定早点回来。」 不说还好,谁知话音刚落,她眼中的泪就流出来。 我手忙脚乱的擦干,故意责怪说:「诶,我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怎么哭上了。」 「我是高兴。」 妻子或许也觉得不妥,自顾自的擦着眼泪。 原本就是逗逗她,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忍不住笑着掐了把她的俏脸道:「高兴还哭,小心哭成花脸猫。」 「我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知道我在逗她,妻子破涕为笑,不依的拍开我的手说。 但或许真害怕变成我说的那样,哽咽着止住了泪水。 「这就对了嘛!古人说,回眸一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女人要笑才好看,经常笑的女人才最漂亮。哭哭啼啼的,容易变老。」 我搂着她走向沙发。 「你才老了。」 妻子不满道。 知道自己说错话,我连连点头「是,是,我老了。」 搂着她坐到沙发上,笑道:「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我的心现在还悬着呢,才没心思跟你瞎闹。」 或许见我不正经,妻子赌气似的,把头偏向一边。 「好啦,这些我都知道,所以这不是,事情办完,就立刻赶回来了。」 我轻轻扳回她的身子,安抚说。 妻子嘴角终于露出丝笑意,但很快满面愁容的望着我说:「我们又不缺吃穿,答应我,以后不要干太危险的事。」 「行,我尽量。」 不想她太担心,我点头。 察觉到我敷衍的态度,妻子抬头,不满的瞪着我。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干太危险的事。」 我频频点头,见她还想说什么,抢先将她拉起说:「好啦,姑娘,良宵苦短,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 「跟你说点事,没个正经。」 妻子赌气想甩开我。 但我怎么会让她如愿,放开她的手,趁机搂住她细腰道:「谁说没正经,我们现在要干的,就是正经事。」 说完将她横抱而起,快步走向卧室。 妻子又羞又怒,想说什么,可没机会,想挣扎,又不敢。 只能像只归巢的小鸟,乖乖的依偎在我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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