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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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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像头驴一样!
  看着张熊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感受着张熊越来越用力的摩挲,张霞快意的笑道:“我想起了咱们的红太阳!”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红太阳?”张熊觉得张霞的话有些扫兴。

    “不是天上的红太阳,是那个红太阳!”

    “太阳难道有两个?”张熊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在张霞的双腿间抠着。

    “还叫名儿学生呢!书都学到几把上了!你连我这个文盲都不如!告诉你,我不但知道红太阳,而且还知道红太阳有一首著名的诗呢!”

    “哦!原来如此!红太阳是个人呀!”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

    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听过没?”

    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么风雅的好女人!”张熊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一万年才过瘾!”

    “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道,“这次可别这么短了,时间长些!”

    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

    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

    “那就光摸别草了。”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

    “那就抓紧些!”

    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

    “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草不到我的。”

    张熊难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动作,然后将自己下身的肿胀压在了张霞的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这次你得争气!”

    “嗯!”

    看到张熊那恳切又急切的样子,张霞满足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又用自己的双腿缠住了张熊那粗壮有力的腰部。

    她凑到张熊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别着急,慢慢草。听到没?”

    张熊除了疯狂的点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个吭哧吭哧的喘气。

    张霞这才满意的将手塞进自己的小腹,摸索着抓住了张熊的物件,然后引领着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泽地。

    张霞将自己的小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两片湿漉漉的柳叶中间,然后娴熟的朝两边一分,张熊那涨的光亮的光头就恰如其分、严密无缝的栽进了又紧又滑的洞里。

    “哎呦......”

    张熊被这温润如玉的感觉给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进入的刹那,他叫出声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张霞笑着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来,慢慢草。”

    张熊听话的挺了挺,听到张霞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种呻吟对于初来乍到的张熊无疑是至为要命的刺激。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巨大刺激下,张熊突然像头发了疯的狮子,用了浑身的力气,朝张霞身体的最深处凶狠的插了进去。

    “哎呀妈!”张霞皱了皱眉,然后掐了一把张熊的后背,“你提前也不说一声,光干这没名堂的营生!"

    “我忍不住!”张熊边草边说。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张霞越来越大的声音还是起了作用,张熊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尽管此刻的张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和出入,可是看到张霞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深些没关系,但是你要慢些草!还好你现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个老女人早就一脚把你踹下炕了!”

    张熊穿着粗气说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试着来。”

    张熊这才徐徐的深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如法炮制,眼睛紧盯着张霞的面庞。

    “你把我看的有些......”张霞轻轻的哼着说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张熊说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让我草了,你难道也不好意思?”张熊反问。

    “算了算了,你知道为啥一开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张霞一边抚摸着张熊的后背,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自己的酥麻骚痒,然后凑到张熊的耳边说道:“老娘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为了快快草。一开始快,女人都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人家也不会让你草舒坦的。”

    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诉我慢慢的弄多少才合适?”

    “每个女人可能都不一样。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几下子就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浅,就别着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来的啥功夫。”

    “不见得哦。你现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张霞双腿之间早已经被张熊给糟蹋的不像样子,被子上都沾着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当然全是张霞的柳叶中间流出来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记住,弄的时候千万别害怕弄疼我,也千万别害怕压疼我!女人不怕压,也不怕插!放心草!”

    张熊在张霞的鼓励下,终于爆发了自己最原始的兽性,那不要命的狂乱激荡,让张霞叫的像只野猫儿似的,噼里啪啦的乐章,也让寂静的夜骚动不已。

    妈.....逼.....啊......”

    最后的愤怒也是最爽的顶端。

    张霞的叫声是撕心裂肺**。

    而张熊的拍打是响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认为它是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音乐。

    张霞在排山倒海般的击打中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东西在澎涌而出,伴随着的是让她浑身抽搐的疯狂快感。

    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快感,但她又无比享受这种身体的饱满。

    她双臂死死的扣着张熊的脖颈。她咬了张熊的耳朵。

    她的双腿犹如铁夹,紧紧的锁着张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进了张熊的肌肉里。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张熊的,也感到张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谁是谁。

    她以为这就是死亡。

    这就是毁灭。

    她愿意让张熊把自己捅成马蜂窝。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发生。

    犹如炸弹在雪堆里爆炸;

    犹如狂风席卷了满地的柳絮。

    “来了!来了!来了!”

    张熊大叫三声,然后突然间双手塞在了张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将张霞托了起来,而自己的腰杆,死死的顶着张霞。

    他的下体有热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张霞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张的。

    他以为张霞要大声喊叫,但是就在这一刻,张霞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他感到张霞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儿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张熊这才听到张霞说道:“你是驴!”

    张熊不好意思的问;“咋的了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对不起......”

    “你咋这么猛呢,刚开始没几下就噗嗤噗嗤的丢了,第二次却像头驴一样!”

    “这个.....”

    “你把我的逼都草烂了!”

    “真的?”张熊紧张的爬到张霞的双腿中间,忧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泞。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乱草。

    “看不出来......”张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烂了,或者,张熊以为张霞双腿之间都是烂的。

    “老娘不过是骗骗你,”张霞兀自叉着双腿,任凭张熊埋头其间,“我是说你太能干了。”

    “真的吗?”

    “嗯。”

    “那,明儿个我去校长那儿,胜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这样还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来,说明那个老女人就不是个女人。”

    张霞说完,用双腿间夹住张熊的脸蛋说道:“我有些舍不得你呢!”

    张熊也说道:“我也舍不得霞姐。”

    “那,以后咱就?”

    “嗯!”张霞扭头亲了亲张霞的大腿内侧。



101、老女人的胃口
  “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张霞终于缓过气来,偏着脑袋望着躺在身边的张熊,疲惫地笑着说道,“这句话改一改就更合适:师傅领进门,草型看个人。”

    张熊并没有睁眼。他摇了摇头说道:“一进门,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这种事,往往是无师自通的。”

    “无师自通?啥话意思呢?”

    “就是说不用师傅教,自己一生下来就会的。”

    “你妈的......”张霞本来想骂他一句,但她又觉得张熊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张霞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刚刚生下的男婴会不会真的就会干那事。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张熊一边感到腰膝酸软,一边又觉得浑身轻松。

    疲惫的快意让他放缓了上山的脚步。

    “只是这校长,唉......”张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没啥,有霞姐给我撑腰,就算她是一头老虎,我也能把她给制了!”

   


    “这个太极嘛,杀人于无形的嘛!要是练到家嘛,你还能隔山打牛的嘛!......”

    下午的体育课上,年轻的体育老师站在一群学生面前,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国粹的威猛和传统的魄力。而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课桌前发呆。

    “娟!”

    棒子跑进教室,猛然看到张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喊我干嘛?不是在上课吗?你敢逃课?”

    “没啊,课间休息十分钟。我过来脱件衣服,热。”

    “热不热,跟我有啥关系啊!”张娟说完,别过脸去。

    “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我又没说天热就跟你有关系,再者说了,你又不是老天爷的老婆,当然跟天热没有关系了!”

    “你!......”张娟杏眼圆睁,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咋的了?难道我说错了?”

    “棒子!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你倒是说说,张熊到底为啥在课堂上当面顶撞那个人渣的呢?谁在背后给他出的馊主意?嗯?”

    “我告诉你棒子!张熊人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呢?你倒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当时在课堂上站出来的人就不应该是张熊,而是棒子你!你倒好,不替我出气也就罢了,人家张熊做到了,你又疯言疯语,讽刺挖苦,你这样的怂人,都怪我看走眼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张娟说完,两只眼睛一阵潮湿,豆大的泪珠就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棒子张了张嘴,终究是忍住了。

    张娟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不忍心。

    当然,棒子有棒子的考虑。并不是因为棒子没这个胆量,而是棒子毕竟考虑的长远一些。他很清楚得罪张大胜这种人渣的严重后果。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在于:

    君子对事不对人,而小人对人也对事。小人的唯一能力让破坏你的幸福,让你满腹愤怒。把你气成神经病,就达成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也许没有能力让你升官发财,但是他们绝对有能力让你感到生不如死,让你流浪江湖,让你背井离乡,让你背后挨枪。

    所有的谣言,所有的诽谤,几乎都是由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出来的烟雾。

    有人把小人的嘴巴比作屁眼,这个比喻真是恰到好处。屁眼里面出来的只有两种东西......没错,就是那两样东西。

    总之,无论是拉出来的还是放出来的,反正都是臭不可闻,招惹苍蝇。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确。

    虽然张娟无疑是全校最漂亮的,身段也是最好的,但棒子逐渐对她那大小姐的脾气有些厌倦。

    动辄发脾气,使小性子,甚至利用张熊对她丧失理智的痴恋而鼓动他顶撞张大胜,再而引发退学事件,这本身证明了张娟的所作所为并不正确,至少不够理智。如果事先充分考虑到了后果,那么最终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色诱校长来留下来的地步。

    “我今儿个没咋惹你,你还是个哭。你不是有张熊吗?我相信张熊能把你给保护的严严实实,可是,”棒子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是最要好的哥们,他因为得罪了张大胜,现在极有可能被退学。也许你没有想到吧?如果张熊真的不得不打道回府,娟,你是不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哼!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张大胜的错,凭什么赖到我的头上?他张大胜凭什么在课堂上污言秽语的乱骂人呢?她校长凭什么就要开除张熊呢?我又没有骂张大胜,我也没得罪校长!”

    棒子无语的摇摇头,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操场上,张熊还沉浸在昨夜的惊喜与缠绵之中,满脑子都是泛着月光的肌肤,眼前不断的浮现出那丛莫名其妙的黑色水草。

    “你发什么愣呢?”

    张熊突然被棒子给拍醒了,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想太极十八式的整个流程,嘿嘿……”

    “别想什么几把太极了,我问你,现在有没有把握?”

    “什么把握?”

    “你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孙子!校长!”棒子不耐烦的说道。

    “哦……嘿嘿……”

    “傻笑什么啊你?对于昨夜的教学活动,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张熊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还算顺利,还算顺利……”

    “不能‘还算顺利’,要的是‘无比顺利’,你要知道,今儿个放学后你将独自面对一头不如中老年的母狮。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什么瓷器活。你到底是金刚钻还是黄萝卜,你得估摸清楚了再去。”

    张熊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有了咱霞姐的大力协助,不怕搞不了她一个残花败柳!啥话都不说了,保证完成任务!”

    棒子嬉笑道:“看情形,昨天晚上整的很美吧?快给哥们说说!”

    “嘿嘿,多余的话我不说,我只给你透露一点点。你知道霞姐是咋评价我的?”

    “怎么评价的?”

    “她竟然说我是头驴!”

    棒子皱眉问道:“好话还是瞎话?”

    “好话!她还说,我都把她下面戳烂了!”

    “草!你也真够狠的!不至于吧?”

    “说说而已,嘿嘿,说说而已!不过这也说明了我的威猛无比,我的阳刚冲天。”

    棒子笑着说道:“有你的啊。看来以后霞姐的小黑屋里,少不得你的靓影了。”

    “那还用说?!”

    “只可惜……”棒子灵机一动,故意把话说道一半。

    “哎呀你就不能一气儿说完?可惜啥到底?”

    “唉。”棒子叹了口气。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这么磨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咱哥们之间还有必要搞那些冠冕堂皇的招呼?”

    “只这样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什么意思?”张熊不解的望着棒子问道。

    “没什么意思。先去征服那个老女人吧,等你成功的化解掉被开除的厄运后,我再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应该可惜的。”

    “唉呀我草,你这人怎么跟领导一样,说个屁话都还让人猜来猜去!”

    “别急别急!我们放学后见,就在这个地方。”

    “见就见。我等你!”张熊说道。

   


    “进来!”

    当张熊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时,一个沧桑嘶哑的老女人声音从房间里穿了出来。

    “校长好!”张熊破天荒的给校长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有何贵干啊?”校长面若寒霜。

    “尊敬的校长,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没脸再在这所高端的学校呆下去。所以,就让我悄悄的走,正如我偷偷的来!哦亲爱的校长!我主意已定,可是我满心悲伤,无比彷徨,心儿就像是破了一个洞洞……”张熊本来背着棒子教给他的开场白,但是背着背着就卡壳了。

    张熊记得接下来应该是几句英文,但是全校师生都知道张熊这样的,到目前为止连二十六个字母都没办法默写出来,说英文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那英文课本上,大多数的对话缝隙里写着密密麻麻的汉字,比如在“thankyou”下面是“三克油”,在“what’syourname”下面是“王七要奶摸”,在“i’mlily”下面是“爱摸莉莉”,在“howoldareyou”下面是“哈熬的啊油”……

    张熊沉思片刻,突然间豁然开朗。他接着说道:“拉巫死狗,拉巫骂死她,拉巫油,放暗握!”

    校长明显被张熊最后的几句话给敲碎了满脸的寒冰。她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笑容说道:“notbad.居然还能说两句……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身为校长,必须恪守校规,维持正义,培育英才,为国出力。当然啦,这儿是个小中学,而社会却是一所大学校,希望你的未来是一帆风顺的,前途是无比光明的,当然啦,前提是你知过能改。否则……你将lose,完全lose,最后会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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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45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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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找到了新的泄欲工具
张熊说完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校长目瞪口呆。不是说好了来告别的吗?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给我下跪呢?

    校长伸进抽屉乱摸香烟的手停了下来,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尊庞然大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亲爱的校长!我就像当年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说实话,我是被牛魔王利用的!不过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您开除我,我没有半点儿怨言!但是临走之前,我必须要把我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来,要是再这样憋在心里,我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当着您的面儿说了!”

    “哦?孙悟空大闹天宫难道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吗?”

    “不是啊,是牛魔王和二郎神骗我闹天宫的!”

    校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始终没有弄明白《西游记》原本中的前八回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但校长的印象中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尚不能万分肯定的事,尽量不要急于去否定或者肯定,尽量保持沉默便是。

    校长于是谨慎的说道:“哦。原来孙悟空大闹天宫还有这样别出心裁的解读!回头我再认真看看《西游记》,八年前看的,现在都想不起来其中的情节了……对了,那你为何下跪啊?你站起来说不行吗?”

    “不行!必须跪着说!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就是您的臣民,您就是我的女皇!”

    张熊看似不着调的下跪和滑稽的话语,到了校长这儿就是起作用,而且起的还是大作用。

    这源于棒子对这位老女人的细致观察。从老女人和张大胜在办公室里的拿出苦情戏,棒子就明白了老女人内心真正的渴望。

    她需要尊重;需要奉承;需要服从。

    一句话,她喜欢狗一样的人。

    所以放学后,棒子教给张熊三件法宝:

    其一,说冠冕堂皇的肉麻话,越肉麻越好,具体标准可以参考电视里的古装片,尤其一些宫廷戏;

    其二,择时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一跪开蜜门。蜜门一开,金枪才能长驱直入。

    其三,无论战斗多惨烈,都要满怀自信,坚挺如初,瞅准时机,直捣虎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胜败在此一举,不可马虎大意。成,则日子照旧,可以混迹学校,糊弄父母,欣赏美女;败,则天翻地覆,卖命工地,汗流浃背,生不如死。

    三点的建议显然让张熊如临大敌。从进入校长办公室的门,张熊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无论是语调还是动作,张熊都使出浑身的解数,尽量做到无比逼真,生怕校长阴沉狡猾的小眼睛给识破。

    俗话说骄兵必败。校长显然被张熊的甜言蜜语和无耻下跪给俘虏了骄傲而变态的芳心,加上眼前的张熊是冲撞她和棒子之间好事的主儿,校长对他印象无比的深刻。她一直在琢磨着,张熊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来弄清楚。

    “张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亲爱的,您愿意问我问题,这说明您看的起我。”

    “那好,”校长被张熊一句“亲爱的”的给搞的有些懵,虽然不适应,但相比“亲爱的校长”,似乎“亲爱的”听起来更加过瘾一些,“你说过,‘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熊徐徐抬头,满目含情,柔声说道:“亲爱的,难道您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我对您的情意吗?”

    校长心中一喜,但有故作冷漠的说道:“是吗?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啊。”

    “唉。”张熊摇了摇头,“棒子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难道我不愿意吗?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够为您做牛做马,我的这个心意,您明白吗?难道一定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就不能让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吗?”

    “行啊,既然你有这个心,就proveit!”

    “这个……亲爱的,我洋文不好,您能不能用中文说?”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能够为我做牛做马。”

    “好咧!”

    张熊跪着走到校长的脚边,然后俯下身来,吻了吻校长那双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脚面。

    “带来蛇死!”

    张熊突然想到“好吃”的英文“delicious”,急忙说道。

    校长被张熊突然一吻,这才确认了自己的连日好运。

    “原先三年碰不到一个,现在一天能碰到三个。上帝眷我顾我!”校长心中暗喜,连忙脱掉臭鞋,一脚将张熊蹬倒在地。

    “你过去检查一下门,看锁好了没有。”校长流着口水说道。

    “好咧!”

    “反锁上反锁上!”

    “没问题!”

    “再确认一下!”

    “亲爱的,锁死了!”

    “锁好了呆在门旁干嘛?过来。”

    “嗯。”

    张熊突然间感到紧张。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故作镇静地走到校长面前,然后有些笨拙地跪在了校长的双腿之间,以狼牙山五壮士的决心,等待着校长的最后发落。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棒子在干什么?”

    “亲爱的,我知道一点。”

    “说来听听。”

    “那天,你给了棒子最珍贵的赏赐。”

    “哦?什么赏赐啊?”

    “你终于答应让棒子伺候您,服侍您。”

    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脱掉了另外一只鞋,用脚踩在了张熊的双腿之间。

    校长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家伙很硬,果真是一片深情。

    校长看着张熊威武高大的身躯,以及天真烂漫的脸庞,内心顿时充满了幸福。

    她暗暗想到:“那个张大胜实在是太贱,以为自己数学好就是文化人了,去***!满嘴的脏话,哪比得上张熊和棒子那蜜罐儿似的小嘴嘴!再者,张大胜长的实在是太丑陋!一张脸比驴球都难看,每次恨不得拿我的假几把戳烂他的那张臭嘴,去***!要是真的能让张熊这个小伙子做我的泄欲工具,那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103、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棒子在操场的篮球架下给张熊详尽的交待一番后,依旧不放心的问:“这三点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张熊拼命点头。

    “套用我们政治课本上的话,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两个基本点喷薄欲出,完全能够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触及的话得花费力气。”棒子忧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关键时候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再慢慢找那个中心。”张熊信誓旦旦的说道。

   


    考虑到张熊和校长的交流与沟通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够解决得了的,所以棒子回到教室,对等的不耐烦的张娟说道:“张熊找校长下话去了(注:‘下话’是西北方言,意即‘赔礼道歉’)。”

    “你不是说都是因为我,人家张熊才被校长开除的吗?那我等他好了,关你什么事啊。”

    “就算不关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长。关心关心班长,难道有错吗?何况张熊去找校长前给我特别交待了......”

    “哎呦,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张娟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有些不对头。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班长你说说,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珍惜呢?”

    张娟涨红了脸,张嘴欲反驳棒子,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索性赌气扭过身去,看都不看棒子一眼,独自生着闷气。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僵持着。血红的太阳坠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当教室里一片昏黄之时,张娟终于等不住了。她一把抓起书包,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棒子无奈的跟在后面,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校门,下了山坡,穿过成片的玉米地,经过成片的苹果园,来到村口的打麦场,最后,张娟一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张大爷的家门口。

    张大爷眯着眼睛,吃着水烟,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大爷,歇着呢?”棒子招呼道。

    张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着回应:“歇着呢,歇着呢,一男一女走着呢;吃着呢,吃着呢,男人跟着女人呢;坐着呢,坐着呢,赌气因为想着呢。”

    张娟涨红了脸,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咋老不正经呢,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说小妮子,大爷我这把年纪算是活够了,啥世面没见过,啥女人没片(片:暧昧)过?你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张大爷一声冷笑,“屁股后面跟着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屁股后面是空气!”张娟愤愤的说道。

    “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屁股后面是个屁!’”张大爷裂开没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鸡,汉子急了打野鸡。打野鸡啊打野鸡,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子打野鸡!”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棒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棒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尿,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精球浪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著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性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年轻人在性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么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为什么这么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性的不孕。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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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棒子的愤怒
  “你这人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张娟听完后,骂棒子道。

    “你缠着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再者说了,要是真恶心,那也是张大爷和四老婆子恶心,我不过是重复他们当时说过的话而已;我反而觉得人家两个老家伙是我们年轻人的楷模......”

    “哎哟,你还日能上了?恶心就恶心嘛,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张娟不屑地说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想想看,咱们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有没有人家这心劲?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

    “哼!你现在就不行了......”张娟话一出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恼的问:“你什么意思?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没什么意思,自己想去!”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棒子梗着脖子嚷开了。

    “你到底行不行,还用问别人?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没有和人比过!”

    “你真是恬不知耻,难不成你还要和别人比这个?”

    “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觉得我不行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了?难道你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体会吗?”

    “棒子!你太过分了!”张娟气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过来。

    棒子猫成一团躲了过去,然后不饶人的追问:“你倒是说说啊,你是不是经验丰富?否则你咋知道我不行的?”

    “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也永远永远别再想得到我!”张娟拿指头指着棒子说道,“你以后也永远都不要跟着我,永远永远!”

    “喂,你的脚......”

    “不要你管!”张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蹒跚着渐走渐远。

    棒子呆立原地,一脸茫然和不舍。

   


    雾村的高中老师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许多都是泥腿子。不光是学生混日子,老师也是个混日子。有些老师离谱的出奇,比如说地理老师张水火,一个月能上一节课就算不错了,而且这一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向学生们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无比辉煌和放荡不羁。而当学生们问:

    “火老师,阿留申海峡的‘阿留申’三个字咋写呢?”

    张水火翻一番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的申。”

    学生们一阵哄笑过后,再也没人问他幼发拉底河应该怎么写。

    但若学生问:“火老师,您给我们谈谈爱情好不好?”

    那么张水火就会兴致勃勃,口若悬河,天南海北,无所不及。下课铃声响了,他依旧在回忆当中娓娓诉说;下一门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无助地等着他赶紧滚蛋,他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唠嗑。

    雾村百年以来没有出过大学生,跟这帮神仙般的老师有很大的关系。

    棒子混迹于如此的学校,被这群神仙般的老师所教导,因此他很早就明白,想要学习好,除了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记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数学题怎么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话虽这么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

    棒子摇了摇头。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而张大胜,总会变着法儿说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啥出息,何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

    于是对于棒子而言,高中的学习压力着实不小。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题。

    课之所以上不完,是因为大多数的上课时间对于棒子来说纯属浪费时间;而做不完的练习题,则是棒子巩固学习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没有其他的招数。题海战术一直为老师和学生所深恶痛绝,但除此之外,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可以用最少的时间来掌握最难的知识吗?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同学,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做过学生的都清楚,总有那样一类人,和他交谈几句后,你会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

    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样知道。

    某道题人家之所以做错,那是因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或者人家只是甘愿退居二线,让那些二流三流的学生尝尝当前十名的快乐。

    但是最终,这些无所不知的学生往往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虚荣和骄傲是人的天敌。不知又多少人被这两个魔兽毁灭了前程,葬送了青春。

   


    是夜,棒子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他索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于披满月辉的乡间小路。静谧的夜,多少化解了一些没有来由的烦扰和抑郁。头顶的那轮圆月紧紧地跟着棒子,不经意间,棒子来到了小娥家的院门前。

    已经多日不见,棒子满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这几日在干啥,有没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刚要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头一紧。这不是村长的声音吗?他找小娥干什么?

    棒子连忙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

    “村长你听我说……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来就去的,难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求求你了,别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声音带着娇怯和哭腔,这让棒子的心揪的紧紧的。

    “咱都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来考虑考虑?我张解放还能亏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长……你先安分些,别乱摸了好不好……停,停……你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好了,我先说,我听着呢。”

    “村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那男人是啥样的,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咋说,我的日子还得过,我还得在这村里活人。我要是再和你这样下去,我害怕往后就没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划给我的地是最好的,离家也是最近的……”

    “嘿嘿,这算啥,举手之劳嘛。我身为村长,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弄些地,天经地义嘛,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心里很感激呢。可是村长,我敬重你,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但是我不能和你睡的……”

    “又来了又来了,该摸的都摸了,该插的地儿也插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寻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给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长!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成不?您听我说撒……我一个女人家,男人出去在外面搞副业挣钱,地基本上都荒着呢。我就是想种,也没力气种呢。”

    “你这是啥话!人家张霞,不是照样种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一坨的,长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张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张霞是出了名儿的行家里手呢!人家膀子硬,胳膊粗,浑身上下都是劲!人家比男人都能干,而且人家不像我这般的……”

    “不像你啥?”村长问。

    “不像我这样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声音飘进棒子的耳朵。

    “谁让你长的这么俊呢?水灵灵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水仙花儿。”

    “现在你说水灵灵的,过几年呢?唉……”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你这眼泪咋说流就流呢?咋跟林黛玉一样……”

    “村长!……停,停!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心肝儿,你看看你这**,绵软的不像话了都!这么好的**就是没人摸嘛,让我摸摸撒……”

    当棒子听到小娥越来越绝望的求饶声和哭泣声,他再也忍不住了。

    棒子怀着满腹的愤怒,狠狠的踹了几脚门。

    “夸夸”的响声惊动了流着口水的村长。他连忙翻身坐起,偷偷凑到小娥的耳边说道:“赶紧些!说你睡着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小娥可怜兮兮的摸了一把眼泪,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105、嫂子,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咳!我说嫂子啊!您是贵人多忘事!今儿早上您刚说过的事,你忘记了?”

    棒子站在门外,理直气壮的吼了一嗓子。村长听罢,连忙胡乱的拉了几把小娥的小衬衫,急急忙忙的说道:“赶紧些,扣子系上!”然后翻身下炕,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食指将那根馋的流水的硬物件压在了两腿中间。当他夹着双腿,一脸闷愤的坐在椅子上装样子的时候,小娥这才委屈的整了整自己那一头黑波浪似的乌发,颤抖着系上了胸前的三个扣子。

    “他娘个逼的,咋回事?到底咋回事?”村长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压低声音喝问道。

    “哦……我早上让棒子给我送东西来着……”

    “送他娘的啥逼东西?这都几点了?”

    “我……”

    小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替棒子圆谎。到底送什么东西呢?

    鬼才知道。小娥很清楚这是棒子故意打岔,好让村长停下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棒子的目的达到了,但新的问题有来了:

    她和棒子事先没有商量,两个人咋可能说到一起去呢?送东西,到底送啥东西?

    正在小娥为难不已的时候,她听到院门外的棒子喊道:“赶紧开门啊嫂子!再不开门我就翻墙了啊!”

    村长刚要让小娥打发走这个搅局的多事者,没想到门外这个愣头青喊着要翻墙。他心里尽管操的不行了,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赶紧把他打发走!别让他进屋!”

   


    当小娥拉开门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棒子就一把抓住小娥的手腕,急急忙忙的说道:“嫂子啊嫂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娥看到棒子一脸焦灼,心里有些吃不准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棒子,咋的了这是?”

    “麻烦大了!咱进屋说!”

    “还是在这儿说吧……”小娥表情痛苦的说道。

    “站在院子里咋说?这么难堪的事情,你让我站在院子里说?嫂子你咋回事吗?有些事情能在外面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屋里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咋回事啊嫂子?”

    “我……”小娥欲言又止,朝棒子使了使眼色。

    棒子自然心知肚明。但棒子主意已定。他不由分说,牵着小娥,几大步跨进屋子,熟练的摸到灯绳。

    “帮当”一声,全屋辉煌。

    村长被灯光刺激的皱起眼睛。他习惯性的拿手捂住了脑门。

    “哎呀我卡!”

    棒子用最大的力气大吼一声,然后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巴,朝后连退数步,然后顺势被门槛绊倒在地。

    “谁啊?谁啊?这是谁啊?三更半夜的在嫂子家里干啥啊?”

    “别叫,别叫,我!村长!我是村长!”

    村长连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方向不停的按着。

    棒子这才惊魂未定、满腹狐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前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村长,这才一拍大腿,摇着脑袋喊:“哎呀原来是村长!你说我这啥眼光到底!棒子实在唐突的紧,村长您就别置气,原谅则个哈!”

    村长尴尬的干笑道:“哪里哪里。正好路过,我就进来坐坐,顺便谈谈村委会的工作……”

    “哦?谈工作?啥工作?”

    “这个……总之谈的是公事,嘿嘿,公事。”

    “公事啊?我还以为工作是私器。”棒子嬉笑着说道,“嫂子快过来看!嫂子您看看咱村长这姿势!双腿并拢,两膝夹紧,双手置于大腿的面子上,昂首挺胸,一脸正气!啥叫好领导?这就是好领导!俗话说的好嘛!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如松呀嘛坐如钟……”

    “棒子!”小娥和棒子并排站着,她左手绕到棒子的背后,偷偷的掐了一把棒子的屁股。

    尽管棒子的话让小娥有些忍俊不禁,但小娥还是担心棒子会惹恼村长。对于年轻气盛的棒子而言,得罪了就得罪了,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对于小娥来讲,得罪村长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有关分田分地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关键是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比如说是计划生育,超生一个,罚的那家穷的买不起裤子。

   


    你还别说,雾村在前几年就有这么一家。

    家里总共四口人,却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的时候谁穿,在家呆着的三个光着屁股。家里弟兄两个,老大有一次进山采药,三个月后领着个说着外地话、动不动还脸红的媳妇回家了。老二没有老大幸运,二十好几的人了,媳妇就是娶不上。可古人有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天天看着嫂子光着沟子和自己窝在一个炕上,天天看着嫂子的圆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忍啊忍啊,最终还是忍无可忍,趁着老大出去赶集的时候,和嫂子在后院的鸡圈里发生了那事。

    本来老二还可以忍的,无奈嫂子跑到后院半天没有出来。他有些心虚,很担心嫂子会出什么事。他疑神疑鬼的跑到后院,结果看到嫂子蹲在鸡圈里喂鸡。

    从身后看去,隐约中的那丛乌黑让老二眼前一黑。

    “去***!”老二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然后就义无反顾的拦腰将嫂子抱住。

    她也没反抗。完事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得给你哥哥说清楚。”

    老大一回家,老二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像捣蒜的铁锤一样撞着坚硬的地面。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畜生!”

    “咋了?”

    “我和嫂子没忍住,和她睡觉了。”

    老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嫂子咋说的?”

    “嫂子让我给你说清楚。”

    老大后来也没有和老二计较。可能是日子太苦的缘故,老大并没有多少闲心计较这些事情,更何况他媳妇也没有往心里去。

    老大的媳妇给老大生了一个女儿。结果日子不久,女人又怀上了。

    老大有一天对老二说:“嫂子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平时多操心些。”

    一家四口很快就变成了一家五口。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一个比一个俊俏。村里的人见了都忍不住感叹一句:“杂交的品种就是好!你看看人家的姑娘!”

   


    “这个棒子啊,咱有事说事,对事不对人。年轻人应该雷厉风行,一身傲骨,不用碰见领导就拍马屁,对你的生长发育没什么好处。”

    棒子一番夸张的神情让村长产生了警惕。他盯着棒子催促道,“快跟小娥说,说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去!我还要和小娥商量一下呢。”

    “哦?原来村长找嫂子有事啊?敢问村长,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呢?是性命攸关的事吗?”

    “性命攸关谈不上……”

    “是生死存亡的事吗?”

    “这个也谈不上……”

    “哦。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死了人,事情总归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对不村长?”

    “这个嘛,有一定道理……”

    “可是村长,我找小娥,事关重大,弄得不好,三条人命就没了。也就是说,这个消息事关三条性命,您说事情大还是不大?”

    “到底什么事?”村长瞪着棒子,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个秘密,只能让小娥知道的秘密。其他人要是听闻半个字,这三个人的性命恐怕就要呜呼了。”

    “是吗,”村长干笑着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玄乎,你为什么不早些来告诉小娥呢?你为什么等到天黑之后才跑过来说呢?”

    “天亮的时候说的不是秘密。只有在老天爷彻底黑了之后,才能算得上是秘密。您说呢?”

    “棒子,我怎么感觉你是没事找事呢?”

    村长收起笑容,冷冷的说道。

    “村长,我棒子像是撒谎的人吗?如果不紧急,不严重,我大半夜的跑到嫂子家里干啥呀?别人要是看见了,还以为我跟嫂子有一腿呢!您说是不是?”

    村长连忙低头干咳了几声,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这倒也是……”

    “哦对了村长,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回避回避?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自然,回避是要回避的……”村长想了想,接着说道,“这样吧,我道门口等你。你说完后我接着和小娥说。”

    “看看人家这领导!特别好说话,特别讲道理,特别有义气!雾村在您的领导下有福了!”

    村长站了起来,双手挡在自己的胯间,慢腾腾的走了出去。

    当听到院门响了一声后,棒子连忙凑在小娥的耳朵上说道:“你家后院的门开着没?”

    “没呢,锁上了的……”

    “钥匙在哪?”

    “等下下……”

    小娥说完,连忙从炕沿边的缝隙里抠出一枚银色的钥匙,放在棒子的掌心里。

    小娥悄悄的说道:“你赶紧走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替你父母着想,要是得罪了村长,恐怕……”

    “怕个屁!他算什么东西!”棒子愤愤的说完,双手抓住小娥的胳膊弯说道:“走!咱俩一起从你家后门溜出去!”

    “干啥去呢,这么晚了……”

    “嫂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让村长占你的便宜?”

    “棒子你说啥话呢?嫂子是迫不得已……”

    “那不就行了!你怕啥!我能收拾得了三伢子,照样能收拾得了他!”

    “棒子!千万别冲动!不一样的……”

    “都他娘的是人,有什么不一样!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棒子说完,拉着小娥就朝后院走去。

    小娥生怕引起守在门外的村长,于是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的跟在棒子的身后。

    一男一女,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而门外的老男人,一脸焦躁,极不耐烦的朝门内不时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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