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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话说我正欲察看韦小宝的伤势却被陶宫娥喝止,她进来的时机如此巧合,分明是早在一旁观看多时,将我躲在柱子后观察那三名侍卫的景象全看在眼里。只不过她沉的住气,到我出手杀了那三人后都还不现身,要不是因为我走近韦小宝旁,让她误以为我会对韦小宝不利,她恐怕迟迟都不会现身。

  我双眼一转,随即有了主意,从储物戒拿出韦春花托我带的男孩衣衫,递给陶宫娥说道:「你别误会,我名叫小白,与小宝的母亲是忘年之交,这次是受她之托带衣衫给小宝,一路寻来却发现这三个恶人竟然如此下作,想要对一个小孩不利。他们打开小宝的包袱细查,见到许多珠宝,又有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好生眼红,商量着如何分赃。我听着生气,便进来一起都料理了。」

  陶宫娥伸手接过衣衫,仔细翻了一下,看到衣服下摆正绣着一个宝字,点了点头,边将衣衫反递还给我,边道歉道:「看这衣衫大小和字样,果然是给小宝的,不好意思,是我错怪公子你了。」

  没什么,一点误会罢了,大家说清楚就行了。「我干脆地把衣衫收回储物戒,对陶宫娥说道:」我看小宝八成是被迷昏的,正好在下学了点医术,颇有心得,我先去看看他。「我装模作样量着韦小宝的脉搏,私底下却用起高级医师技能查看他的状况,系统提示他是因服了过多的蒙汗药而昏迷,用冷水泼他也没辄,只得等他自己醒过来。

  「小宝没事,只不过要等药性过了才起得来。」

  「多谢公子了。」陶宫娥显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真的把小宝当作是自己的亲人一般看待了。

  「先坐一会吧,我看小宝他可得睡上好几个时辰呢。」我把那三名侍卫的尸体移到一旁,又随手在灶上烧起开水来,摆明就是待到韦小宝醒过来。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韦小宝,起码也要占点好处才行,若是没有好处,至少也得把韦春花的任务给完成。

  看见我赖着不肯走,陶宫娥倒也不好说些什么,但又不放心将昏睡不醒的韦小宝交给我一个人照顾,因此便依着我的话在桌旁坐了下来。

  陶宫娥年纪虽然有点大,但却保养的甚好,皮肤白白净净,佼好的面容风韵犹存,练过武的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整个体态还是保持的相当窈窕,胸部并不因年龄增加而下垂,虽然有点小,却依然结实耸立。

  呵呵呵,我心思一转,心里头便有了主意。

  由于彼此之间是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此话题便都放在韦小宝的身上。谈了好一会,我话锋一转,出声指责韦小宝道:「我说这小宝可真是的,怎么一个好好的孩子,居然替那些满清鞑子做事,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他娘哭着求我照看他,我还真想就此撒手不管了。」

  果然,陶宫娥听我这「真是越想越气。」我猛然站起身来,拍桌大喝道:「满清鞑子残杀了我们多少汉人百姓,对我们同胞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我恨不得想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将他们彻底讨回这笔血债。」么说,顿时双眼放光,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好!」陶宫娥自幼便长在宫中,这多年来在皇宫中只和两名老宫女相伴,一年之间也难得说上几十句话,此外什么人也不见,哪里懂得这么多人情世故、机变诡诈。她见我咬牙切齿,两条剑眉几乎要竖起,一副不杀鞑子绝不罢休的神态,也不禁心生激荡,大声叫好。

  我暗暗欣喜计划成功,却是假作没看见她的反应,愤慨说道:「我生平最敬重的便是天地会的英雄,他们天地会保百姓,杀贼子,做的是英雄好汉的行为。

  他们不怕死、不怕苦,一心一意为复我大明江山。江湖上有言道:「为人不识陈近南,就是英雄也枉然。」可惜我却是无缘亲眼见识陈总舵主的风采啊……

  唉……

  「说完又是纵使陶宫娥长居宫中,不认识天地会陈近南之类的反清义士,却也被我说话的敬佩和遗憾所感染,对不能见识陈进南的风采而失落。深深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来由地突发狂气。」我自灶上把茶壶拿到桌上,从客店的柜子里找了一两茶叶倒进去,让它稍稍闷了一会,随即从储物戒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我拿起其中一杯茶说道:「来,这杯我敬你,就算我刚才太过激动的赔礼,就请你不要见怪。」

  「这是哪的话,来,我先干为敬。」陶宫娥见我一番言语之后,对我的疑心尽去,再加上茶叶又是客店里头的粗茶,也不怕我动了手脚,立即豪爽地一饮而尽。

  后来我们又陆续聊了一会,大抵是我在说,她在听。由于她少出宫门,见识不多,我尽挑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说,总是能让她听得津津有味,不可自拔。我起初说着故事时,故意装作不经意碰到她,见她没有在意,又在她身边挨挨蹭蹭的。

  我瞧她毫不回避着我的碰触,脸上又隐约冒出汗水,满脸绯红,心下大喜,知道老淫虫的药粉终于发挥了作用。嘿嘿嘿,虽然说玩家做不出春药,但用含有催情药草炼制的药粉却也有一丁点的效果,稍微能让人感到情欲勃发,要不是这药极难炼制,药性又低,我何必尽力讨着她的欢心。呼,就算你再小心也料不到我的药粉是事先就抹在茶杯里头吧,这可是武侠小说的常识啊。

  我见陶宫娥情欲渐生,知道大事可成,上前一把从侧面抱住她,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陶宫娥大吃一惊,她一时慌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低声喝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

  我怎么可能住手。我更加紧紧的抱住陶宫娥的身体,还吻上了她的厚唇。她挣我不脱,又被我吻着,我的舌头伸过去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一个不透气,嘴儿张开,舌头就被我掳获了。良机不可失,我连忙又吸又吮,吻得她意乱情迷。

  陶宫娥从小到大从来没碰过男人,现在却被我这样又抱又吻的,不由得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体软瘫下来。

  「你好美。」我将她放倒在桌上,嘴巴又是仍然吻着她的嘴,手上又去揉她的乳房,这对小巧的乳房,是我目前为止摸过最可爱的。我凑在她耳边说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啊……不要这样……」陶红英被我一阵又吻又揉,身体中潜藏的情欲被我引发出来,我又是一阵功夫磨阿磨的,她终于是顺从地说了出来。「我…

  …

  欧……我叫陶红英。「」红英,红花落英……,真是个好名字。「

  我双手在柔软的奶子上揉动着,并且逐渐解开了陶红英衣衫侧边的钮扣,她正被我吻得媚眼含醉,管不了我的双手。我往衣衫里伸进去,直接将里头的亵衣扯开来,两颗小巧浑圆的乳房就跑出来了。

  我凑上嘴去,一边吮着,一边观察她的反应。陶红英脸上表情时而凝结,时而恍惚,身体颤巍巍的在发抖。于是我轻轻将她的奶子执住,更认真的去吸吮,左乳吃完,再去吃右乳。

  「不……我……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陶红英一边享受着我的吸吮,一边却是强提起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想把我推开,却又狠不下心来。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舌头吐进她嘴里,相互深吻起来。

  我知道她口是心非,轻轻碰着她的舌,在她舌尖的敏感位置挑逗不停。

  一面吸吮着红英的小嘴,我空出手,一面往她的腰间摸索着。红英被我摸的发痒,忍不住轻抖起来。后来,我的手总算找到了裤头的束带,便轻轻拉下,很容易就将裤子褪下来了。

  裤子脱下之后,我仔细地看着红英的身体。眼前的美人儿上身半裸,下身只剩下一件纯白亵裤,隐约而现的稀疏毛发,肥美的阴户高高胀起,我伸指一摸果然溢满淫水。红英被我看的浑身发热又不愿挣扎,只得捂住脸庞任我摆布。

  「啊……别……别这样瞧人家……」

  「呵呵呵……这可是难得的美景啊,红英你何必害羞呢?」 -我将红英的亵裤脱了下来,然后蹲身蹭到她两腿之间,美人儿的阴户就一览无遗了。红英的阴毛相当稀疏,肉缝中淫水模糊,阴核微微的露出顶端出来,我用食指轻轻的在上面触摸,她震了一下,水流得更多了。我将指头在肉缝上下来回温柔的划动,她雪白的大腿便不停的颤抖,肉缝不自主的张开来。

  「喔……啊……轻……轻点……啊……」

  娇柔的喘息声让我感到欲火焚身,忙不及脱去身上的衣物。我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屁股一挺,昂藏大物就这样进去了红英的花径之中。

  「啊……好……好痛……停……停下……」下体猛然被巨物插入,即使是有着充分湿润还是觉得相当疼痛,初经人事的红英不禁大喊。

  纵然红英不住喊停,但是花径紧密的包覆感却是带给我无比愉悦的感受,尤其是用力捅破那一层纯洁的薄膜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降临在我身上。我哪里会去理会她的哭喊声,反而更是刻意加大深入的动作。

  「小白………不……不要了……好痛!好痛!啊……」我继续深入抵到了花心,红英痛得四肢紧紧缠抱住我,哭泣似的呓语不断。

  随着破身的痛楚慢慢退去,我每每直落花心的撞击,都带给跨下的美人无穷的快感,身子竟也忍不住随着我的动作运动起来。

  「嗯……好大……好……好舒服……啊……」

  红英配合着我的抽插,发出着甜美诱人的呻吟声,强烈的快感更令她无意识地以指尖刮着我厚实的后背,并同时以她纤细的长腿夹紧我的腰际。

  我迅疾的抽出了肉棒,与红英来一个亲密激情的湿吻,甚至让她自行吸啜着我的粗舌。我爱怜地将红英一下子翻成了从后插入的姿势,让她双手撑着桌子,同时用手扶着她的腰际,再次展开了持续的抽插与征战。

  「小白……人家……人家快受不了啦……啊……啊……」

  红英的声音越来越高,穿过小屋回荡在静谧的夜晚当中,这时的她也无法理会是不是会传音到外面,只管舒服的浪叫。

  「噗!噗!」红英的浪水冲出穴来,我的下身也被她喷得一片狼籍,肉棒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肉棒深插的时候,我的下腹被肥白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于是更努力的插进抽出。我两手按住肥臀腰杆直送,刺得红英又是连声告饶。

  「啊啊啊……天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当我的抽插还在持续进行之中,红英的双腿已不自控的抖震起来,温热的穴心同时开始猛烈吸啜着我的肉棒,而红英整个人乏力地趴在桌上,因激烈性交而布满汗水的娇躯已开始生出了痉挛。

  「红英,我……我要来了。」

  抽插甚久的我此时也忍耐不住了,将龟头重重顶在红英的花心深处,将我发出的白浊精液一下又一下的射进她的身体之内。,直到最后一滴白浊树汁消散在她的子宫之内,我才心满意足缓缓地抽出肉棒。

  「红英,我爱你,你真的好美。」我将陶红英搂在怀中,将吻落在她的额上。

  呵,甜言蜜语总是不嫌多,既然是惠而不费,我自然是不吝多说几句好听的话。

  「小白……你真……真的爱我吗?」她颤着身子,接受我的亲吻,忐忑不安说道:「我……我长得这么难看,年纪又大上你那么多……,而……而且这是我们初次见面……我……

  「傻瓜,我才不在乎什么年纪呢。如果像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我打断她的怀疑,看着她的双眼说道:「你真的很美,美的让我初次见到你就无法控制我自己,你瞧,这小东西不是又站起来了吗?」

  「小白……哎……讨厌。」看到我又重新昂首抬头的肉棒,红英红着脸轻啐一声,双眼却是离不开我那话儿,眼波中带着几分的好奇和渴望「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就再来一次吧。」我吻上了红英的颈子,右手来回不停地抚摸她光滑白皙的皮肤。

  「不……不要……喔……」呵呵呵,要与不要可是我说了算。

  又是一阵云雨过后,脸上红潮尚未褪去的红英,将身子缩在我的怀里,双眼却是不停流下晶莹的泪珠。 .「怎么了?我的好英儿,怎么忽然哭了?难道是我方才弄疼你了」我一面拿出丝帕帮她仔细拭去泪水,一面关切地问着原因。

  「你这流氓。」红英举起小手轻轻捶了我的胸膛,破涕而笑道:「人家是想到我在这世上多了个亲人……」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来,一面笑,一面拭泪,道:「你瞧,这明明是大喜事,我却偏偏流起泪来。」

  我知红英数十年寂居深宫,从无亲人,连稍带情谊的言语也没听过半句,忽和我变的如此亲热,必定是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在心头。

  红英感怀身世,将自己三十多年来的遭遇全都说给我听,包括她的宫女身分、她师父对她的照顾,甚至连四十二章经龙脉的秘密都说了出来。我一边装作十分惊讶,一边却是好生安抚怀中的美人。

  「过去的就过去了。」我轻轻搂着她,爱怜地说道:「现在你有了我,就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白,你真好。」红英将头埋进我的胸膛,久久不语。

  事情的进展顺利得远超出我的预期,本来只是想试验一下老淫虫说的好感度,没想到陶红英居然如此容易上钩。仔细想想也应该是如此,多少年来她皆是单独一人过着生活,内心的孤寂岂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现在难得有我这般对她,又给了她从来没有的情欲享受,她当然会死心踏地全心信任我。

  虽然还看不出什么实质大好处,但身边平白多一个说干就干的炮友,又可以藉此和韦小宝打好关系,至少目前看来是利大于弊的。

  时分才醒过来,瞧他四肢无力,双眼几乎睁不来的神态,我赶忙教红英拿碗冷水和着醒神散让他服下。他大喘了几口气后,情况显然好转,慢慢挣扎着坐起,一双灵动狡狯的眼睛向四周游动,在看清是眼前的人是他所熟悉的红英之后,紧绷的表情才舒缓下来。

  韦小宝宽了心,这才注意到坐在红英身后的我,顿时不安道:「陶姊姊,陶姑姑,那是怎么回事?」

  红英微笑道:「你瞧瞧那边三个人是谁?」韦小宝爬下炕来,腿间只一软,便已跪倒,当即后仰坐地,伸手支撑这才站起,见角落的三人早已死了,却都不识,说道:「陶姑姑,是你救了我性命?」

  红英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是小白救了你的……」

  红英一五一十把跟踪三名侍卫行动的过程全都说给韦小宝听,并且大肆赞扬我擒杀三人的功劳,语意中不住透露的甜蜜连呆子都听的出来,当然瞒不过鬼灵精怪的韦小宝。韦小宝嘴里对着我直道谢,一双贼眼却不停往我身上瞄,瞧他嘴角那抹古怪的笑容,不知他心里头正在如何编排我和红英的事呢。

  「这次能救下小宝也是天意,要不是我为你娘亲送这套衣衫来,恐怕也就遇不上这档事了。」我不理会韦小宝戏谑的眼光,从储物戒中取出那套衣衫交给他。

  韦小宝一见,本来对我的「意见」顿时消散,高兴地将衣衫套了上去。他开心地道了谢,这次倒是可以体会他话中的真诚。

  「恭喜玩家完成托衣任务,获得白银一千两。」靠,才一千两,要不是有红英,这任务倒是吃亏了。不过……呵呵呵,脱衣任务,我还真是让陶红英脱了衣,这算是完成两个任务了吧……哈。

  「小白哥,多谢你帮我这么多。」韦小宝摆弄了那件衣衫半晌,珍重地将它收在包袱里,拿出一张羊皮纸卷递给我:「我没有什么好礼物能给小白哥,想必小白哥对那些金银珠宝也看不上眼,这是我在鳌拜府上抄家时拿到的,是一份武功密籍的藏宝图,反正我也对武功没兴趣,就把这送给你了。

  「是吗?那我就多谢你的好意了。」我接过那泛黄的牛皮纸卷放入储物戒,打算等下有空时再看。本来我对这什么武功密籍是兴致缺缺,因为我不认为韦小宝会给我什么好东西,不过既然是从鳌拜那拿来的,倒是有去找看看的价值。

  红英又和韦小宝说了好一会体己的话,再三盯嘱他一路小心谨慎。韦小宝乖巧地答应,收拾好包袱财物,便到镇里另行雇了车向西去了。

  由于韦小宝此行是要到五台山找顺治皇帝,五台山上就是和尚最多,我身为少林叛师玩家,实在不敢自己上门送死,所以也没了尾随韦小宝的想法。更何况,三日后我还要到开封城去做笔大买卖,实在也是分不开身。

  姑且先跟韦小宝打好交情就好,反正来日方长,我就不相信他那几个老婆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韦小宝走后,为了怕那三个护卫的尸体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我和红英将三具尸首提到客房门外,放入她所驾来的大车。由于三人都是被我用拈花指震死,并未流血,倒十分干净。我和红英并坐在车夫位上赶车故意向北而去。行得七八里,天已大明,我们随便将三具尸首丢在一个乱坟堆里,拿几块大石盖住了,这才驾车回北京城。


第十一章

  由于网金还未开放座骑系统,连带着玩家当然也不会驾驶马车。在驾车回北京的途中,我只好坐在红英的身旁,看着她以娴熟的技术驾驶着马车,心中满是羡慕。真不知道何时,玩家才能一尝奔驰如飞的马上快感。

  「红英,你真好看。」红英经过我的灌溉之后,再加上孤寂的心灵有了寄托,现在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笑容,整个人变的更加抚媚,就像一颗成熟的水密桃,让人不禁想一大口咬下。我见周遭的官道没什么行人,让红英把马车驾到隐蔽处停下,把她拥进了怀中。

  「给我吧,我好想要你。」我让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来回的磨擦,紧接着又扶住她的脸,不停的在上面亲吻。

  「喔……不……不要在这……会被瞧见的。」红英口中推辞说着,身体却是丝毫没有抗拒。

  「好宝贝,你的身子真香。」我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将她抱入车厢,同时双手顺着红英的身子一摸索,熟练地卸下她的衣物。

  「乖,让我好好的疼你吧。」红英被我压倒在车厢里头,圆翘的大屁股被温柔的抚摸着。「嗯……嗯……」红英不知不觉的就把舌头送入了我的嘴里,美妙的身体在车厢中蠕动着,轻喘、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啊!不……小白……啊……不要……」红英颤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因为我把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柔和的一进一出。她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做出反抗的行动。

  「好宝贝,舒服吗?」我继续在女人的脸蛋儿上舔着,左手玩弄着她的右耳垂儿。「啊……啊……啊……」红英合着双眼,我能感到她紧实的小穴正在将我的手指向体内吸,虽然明知那不是肉棒,但从她脸上兴奋愉悦的表情,我知道她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小白……我……我要……快……快给我……」红英睁开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夹得紧紧的,将我的手指整个包住,指头不断传来她小穴强大的吸力。

  忍不住红英的要求,我将红英整个人翻过身来,脱下裤子正想插入。我一低头,看见了她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我禁不住诱惑,念头一转,将红英流出来的爱液往肛门上涂了涂。

  「别……错……错了……小白……啊……」红英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嘿嘿,让你尝尝另一种快感,顺道也当作是帮白阿绣来个预习。我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红英圆润的屁股上。红英的屁眼实在太紧了,肉壁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还在不停的收缩,就像被小嘴吸吮着一样,真是太刺激了。

  我是爽成这样,但红英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肛门开苞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错了……你怎么插人家那……啊……好痛……啊……」我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红英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的小穴,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阴茎轻轻的一挑一桃的。

  「好宝贝,别哭,我心疼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舒服了。」我一边亲舔着红英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说道。

  红英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我的话一样。

  在我不懈的挑逗下,红英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快感难耐,阴道中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我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好舒服……啊……小白……喔……快……再快点……啊……」红英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的我的抽动,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啊……好棒……啊……喔……真好……嗯……」红英畅快地喘息着,开始很积极地反应,在极度痛快的情况下,她大力摇摆纤腰,配合着我在肛门里抽插的动作。

  「红英你真是浪啊……来……尽量叫吧……」柔软的娇躯,被我抱得更紧,肉茎一下下重重顶在火热直肠里,两具激烈挺动的肉体,不住发出「啪!啪!啪!」

  的声响。

  「喔……小白……好……嗯……好……啊……」我干红英干得越凶,她的雪白屁股就摇得越厉害,大腿分得开开的,好方便我的肉茎越益深入,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啊……小白……我……我受不了……啦……啊……」

  面对红英如此激烈的反应,我终于在她的扭腰抖臀下,到达射精的高潮,死死地抓住她的雪臀,努力地分开肥厚的臀肉,将肉棒全根沉了进去,紧接着我便爆发了。

  霎时,白浊精液从龟头前端的马口猛地喷射出来,直泄入红英的直肠深处。

  「啊……喔……啊……」

  到达肛门的高潮后,红英的美唇中吐出娇喘,不仅是全身痉挛,甚至还从阴道里泄出大量的淫蜜。

  呵呵呵,有个任我随时操干的炮友,真是美事一件啊。

  在回到北京城之后,红英主动向我提起她想回到宫里面去。她说她早已习惯待在宫中,一想到外面的生活便会感到忐忑不安,无可奈何只得抛下我一个人,对我感到相当的对不住。

  红英这个说法倒是省了我一大笔功夫。想我在网金中总是随意漂泊,有着她这么一个女NPC跟在身旁总是会有许多不便,更何况我有很多事都是不宜让她知道的,所以我本来就有意思找个借口跟她暂时分开,如今她竟自己提出这个要求,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我装作万分不舍地一再挽留,终是又搞得红英感动不已,临别之前居然拿了一万两的银票给我,说是给我当零花。霎时间,我有种当小白脸的奇怪感觉,不过看到她眼中绵绵不舍的情意,我马上释怀,将银票大大方方收了下来。

  在商议好彼此联络的方式后,她在我唇上轻点了一下,深情地道了声珍重,便纵身消失在我的目光之中。

  我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消失在街尾,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着,我轻轻舔了舔嘴唇,愣了一下,随即将那奇怪的想法从脑中驱散。靠,网金的拟真度,没话说,我居然差点把她当成真人了。

  今日是十二,距离任务还有三天,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倒是没什么事好做。

  我思索片刻,决定先看看韦小宝给我的藏宝图。我将藏宝图打开,里面画了不少青红图样,有路线、特别目标及说明字迹。我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武功秘籍,韦小宝识字不多,这里头四个字我看他最多只看得懂两个,一个字是「武」,另一个应该是「书」,武书武书,便把这天大的宝贝当作是武功秘籍,却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武穆遗书」四字。

  武穆遗书是一代名将岳飞所传下来的精要兵法,对武林中一般的江湖人物原是没有多大用处,本来价值也不高。但偏偏每个帮会领袖都想一统武林、领袖群伦,屡屡发生的帮战可不是单凭武功高强的个人便可解决的,其中最主要的还是阵法和队形,只要学会其中一种,多人合作的威力便会大增,因此这武穆遗书对各个想要一统江湖的帮会,可说是他们势在必得的。

  武穆遗书对我个人没有帮助,我又不想去称霸江湖,那玩意可是烧钱的主,没有三两下谁敢去争那天下第一霸主,因此我是对这武穆遗书没什么兴趣。现在最好的方法便是高价卖出,也省的我去为它烦心。

  由于拍卖行不收这种特殊物品,我不能透过它拍卖,看来只得透过逸书楼帮我找买家,虽然被抽的手续费要20% ,但是绝对的安全和一流的抬价功能是我最需要的。

  因为懒得离开游戏去查资料,我用了一百两向一个北京当地的玩家问了逸书楼的位置,跟上次差不多,在我到达他们作为分舵据点的酒楼之后,又是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头。

  我趁着空闲时间看了系统选单,发现我的账户里多了二十万两的银两,其中有三万是我炼的丹药的拍卖价格,其它的十七万是罡天剑拍卖所得。比我暗中估计的价格还高上四万两,在我暗自窃喜之际,也不禁为那些个不把钱当钱的大爷咤舌不已。

  「怎么又是你?」我关掉系统选单,看着刚走入房间的逸书楼接待人,意外发现她便是日前在长安做了我一笔大生意的女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呵呵,这还是多亏小白兄关照。」女人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坐下,开口笑道:「之前那笔生意做成了,小女子的营业额达到晋升的标准,因此就有幸被调到北京城来做事。方才听到NPC通知,我想反正大家都相熟,商讨事情来也比较容易,所以我就自己接了这工作。怎么,今天又有什么事要关照我们逸书楼的?」

  「好事,大大的好事。」虽然我之前曾被眼前这个女人给剥削一顿,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犀利的眼光和优秀的口才,这次武穆遗书的事交给她办,倒是颇能让人放心。就凭她石头中也能挤出水的功夫,这次的获利想必是不会少的。

  我将拥有武穆遗书的藏宝图一事告知她,并要求她代表逸书楼作一次网金全游戏的推销拍卖。我是不担心她会把这秘密乱说,毕竟逸书楼这名头,倒还是值得上几个钱的。

  「这事可得好好计划一下。」女子一听到武穆遗书的消息,顿时双眼放光,表情也变得兴奋起来,显然是深知它背后所代表的巨大价值。她低头思索了半会,方才抬起头来,慎重的说道:「小白兄,关于这武穆遗书的藏宝图,我倒是有跟你不同的想法,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听听我的建议?」

  「我洗耳恭听。」我瞧她完全不需跟逸书楼的其它人商谈此事便可做决定,自然不难看出她在其中的地位较之前在长安时还来的高,在短时间能晋升到此地位,想必她的能力比我猜想的还要高上不少。对于她所谓的独特想法,我倒也起了兴趣想一探究竟。

  「我的想法是,由我们逸书楼出面将武穆遗书起出来。毕竟藏宝图远比不上实物来的有价值,如果我们手头上有了武穆遗书,它的价值绝对是原先的十倍不止,相信对那些个大帮会玩家有非常大的吸引力。」

  「喔,是这样吗?」我看着女人口若悬河、喋喋不休的模样,顿时有点失望,还以为她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见解。去将武穆遗书找出来?白痴都想的到,要不是我找不到能保守秘密的朋友做这任务,我早就自己动身去寻宝了,更何况,谁也不知道那宋朝宫里守护宝藏的NPC等级有多高,去了不就是送死吗?

  看到我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女人笑了笑,出口说道:「难道小白兄以为光凭这藏宝图便能找到那武穆遗书吗?」

  我不以为然笑道:「地图中不是说的明明白白,那武穆遗书就藏在南宋临安皇宫的大内翠寒堂之东十五步的处所,有路线又有路标,连宫里的密道都有了,哪里不能找到那武穆遗书?」

  「小白兄,这下你可错了。」女人一听冷笑道:「要真是听你的说法把这藏宝图拍卖出去,恐怕我逸书楼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薄名,就要毁在这上头了。」

  「岂有此事!」我哪能经的起这般污蔑,我顿时站起身来,不客气地说道:「逸书楼不愿做这生意便罢,何必如此羞辱于我,大不了我自个儿去兜售这藏宝图,不必仰仗你逸书楼半分。」话一说完,我作势便要离开。

  「小白兄稍安勿躁,姑且听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明白。」在女子的极力安抚之下,我这才耐下性子,听听她究竟要说些什么。

  「这藏宝图的确是找武穆遗书的任务物品,但却仅是任务其中最关键的一项罢了,要是我们逸书楼的情报没有错误,光凭这张地图是找不到武穆遗书的。」

  「喔,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你逸书楼又是如何敢这样武断?」我闻言大感好奇,不悦的情绪也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出声问道。

  「因为我们逸书楼也有一份武穆遗书的藏宝图,跟你所描述的那份可说是完全不同。」

  「这怎么可能?难道其中一副是假的?」

  「依我看。两副都是真的。」女子满脸自信地说道:「要说对这事的了解,我敢说这逸书楼里也没人比我所知更深。一个月前,我的一名直属部下发现了我所说的那份藏宝图。那是一个滚动条,若大的空白只在右上角题着一首诗云:」

  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诗题落款正是岳武穆三字。当时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光凭着那首诗谁也找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如果配上你所说的那副藏宝图,一切的答案便水落石出了。」

  「你是说,还是要从那滚动条的大空白着手,而要使那宝藏地点显现出来,却是要先找到我那藏宝途中所藏之物。」我试着理解道。

  「没错,正是如此。」女子一脸真诚说道:「因此我提议咱们双方先合作将武穆遗书找出来,利润我方只占总得金额的五成,不知小白兄意下如何?」

  五成?这倒是对双方都合理的价钱。逸书楼在原本的两成利益上,加上那滚动条所占重要性的三成,虽然我能得到的部分比我原先预期稍嫌低了,但由于藏宝图仅是部份线索,因此这条件倒是可以接受。

  「这个价钱倒是合理。」我欣然同意这样的分配,不过马上话锋一转:「要一同将武穆遗书找出来,你逸书楼要怎样的具体合作法?」呵呵呵,你们逸书楼是有名的零战力,最后还不是要靠我为主力,这下可多要你几份劳力支出报酬。

  「很简单,专门的寻宝任务自然是找专家来负责。」女人打破我想多占点便宜的想法,自负地说道:「我们逸书楼别的不说,最大的优势便是人面广、关系好,我们有几个来往多次的帮手,他们的能力和职业道德都值得我们信任,我想将这件事就直接交给他们去办,至于报酬的部分就从卖出的金额里扣除。」

  「不需要我的帮忙?」我错愕问道。妈的,居然连外快也不让我赚。

  「这个嘛。」女人看了我一会,古怪地笑道:「我想以小白你的身手当然是有所帮助,不过我想他们那一群都是长期合作习惯了,突然要和你一起行动,恐怕不是很妥当的一件事,要是有个万一,这事可就难办了。」

  「好吧,就委托他们办好了。」我无奈说道。这女人嘴里说的好听,其实还不是说我去只会碍手碍脚的。靠,不去就不去,这寻宝之旅搞不好是十死无生,我也懒得去跟你计较这玩意。

  逸书楼的名头是响亮,信誉也值得人称道,不过基于风险问题,我们还是用系统契约签了张草约,我放心,他们也才好办事。我将藏宝图交给女子,让她先把人找齐,同时研究一下如何找宝藏,全部准备好之后再把计划让我审核,如果全都没有问题,那一切就按制定的计划去做。由于女子评估这需要花上四五天的时间,我也正好有事要忙,因此便约定十七日的中午在此地相会。

  商谈好有关武穆遗书的事之后,我离开了北京,朝着老鸨任务的开封城而去。

  因为我并不想硬拼石破天的太玄经和什么十八泥偶功之类的﹝汗……想硬拼也绝对打不过。﹞,所以事先必要的准备工作是少不了的,我照着原先的计划先去开封勘查一番。

  由于有老鸨详细的情报供应,我自然知道石破天和白阿绣会由哪条路到开封,在开封城东门外选好位置之后,我又花了好一段时间做足事前的准备功夫,就等着鱼儿到时候自个儿上钩了。

  今日便是十五,要是老鸨提供的消息无误,白阿绣等会儿便要从东门外的大路经过,我大声吆喝着前几日因我大显神威而慕名而来的NPC,要他们乖乖排队列在我的义诊摊位前。

  没错,此时我可是鼎鼎有名的神医——白华子。我身上一身补丁的灰白布袍,是用五两银子从西街帮人卜卦的瞎子手中买来的,我用上初级易容术,化成个四十多岁,留着三绺长须的白脸大夫,虽然只是稍加改变外型,除了易容大家,一般人却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的。而我面前又有这么一批「虔诚」的穷苦百姓要我帮他们治病,哪由得白阿绣那小妮子不信。

  正当我翘首以待的同时,官道的远处出现了一对男女,正缓缓向开封城走来。

  那男子身材粗壮,相貌虽然不丑,也不见得如何英俊,而女子一张瓜子脸,清丽文秀。等到他们再走近半里,面目看的真了,果然和老鸨提供的画像甚是相像,看来就是我今日的目标了。

  我心里暗喝一声,好戏开锣。排队的百姓交头接耳,嘴上聊的皆是我多么厉害、治病多么有效,一定要我为他们好好诊治之类的。而我特别挑出来的一名中年汉子,正泪流满面跪在我面前,对我的数日前为他妈治病的善行感谢不已。

  果然,我们这边又是哭喊又是称颂,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不少玩家还以为哪里出了这么一位活神仙,争先来跟我说话,想要触发什么隐藏任务之类的,害的我不堪其扰,只得好话将他们打发。

  好不容易,我见石破天两人驻足观看,还没等他们举步离开,我连忙抛下那哭的满脸鼻涕的NPC,装作一副道行高深的模样,走到两人面前说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是白华子,有事想要耽搁两位一会。」

  「这位大夫有事吗?」白阿绣和石破天见我阻在他们身前,先是一愣,还是由白阿绣开口问道:「我们不看病的。」

  「既然我们今日相遇,便是有缘,两位不妨听在下一言。」我面色深沉,一脸严肃说道:「恕在下直言,这位姑娘外貌虽看似无碍,但其脏腑受阴郁之气影响,气血不顺、精神不宁,脸上隐泛青光,此乃重疾之先兆,若不趁早根除,恐将酿成大病,到时若是再想根治,恐怕却是为时已晚了。」

  「有这回事?」还未等白阿绣有所反应,石破天便紧张说道:「你身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赶紧请这位大夫帮忙诊治吧。」

  「对啊,姑娘,白大夫医术很高的,你可要早点让白大夫看看才行。」在一旁听见我们说话的NPC,一个接一个开始好心劝说白阿绣:「白神医可是个大好人,他到咱们开封义诊都两三天了,我们的病都是他治好的,听他的准没有错。」

  我手一扬,制住他们不住的劝说,正色对白阿绣说:「不知姑娘最近是否常被恶梦惊醒,会不由自主的失眠、不敢入睡,全身无力而倦怠?」

  「什么?」白阿绣见我如此一说,脑中彷佛想到些什么,脸上顿时闪过一抹苍白。

  「我劝姑娘还是早治疗,不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我恶意地胡乱造谣着。

  呵呵呵,要不是知道你因为石中玉那小子而经常作恶梦,我哪敢说的这般肯定。

  「谢谢大夫,可我不……」白阿绣正欲拒绝,却被石破天一口阻止。

  「阿绣,听大夫的话。」石破天显然很信我这一套,他跟在白阿绣身旁,哪里会不知道白阿绣的异样。见我说的八九不离十,又担心白阿绣的健康,这时也不顾她的意见,径自对我说道:「白大夫,一切就麻烦你了,不知道能否抽空为阿绣她好好诊断一下?」

  我暗暗欣喜计划果然成功,慷慨允诺,要求他们傍晚时到城外我所借住的天云观找我,现在我得先医治好这些等候已久的百姓。呵呵呵,做戏得做全套,总给这些意外配合的NPC治治病,就当作是我给他们的一点好处。


第十二章

  天云观,位于开封城外小丘上的道观,每逢初一、十五或清明佳节,道观内香烟氤氲缭绕,山路上行人络绎不绝,香客朝拜,游人踏青,景象十分动人。但若说穿了,也就是个比较大的道观而已,里面有请香的、有算命的、有求签的、还有捐善款的,好不热闹。

  我早在那天到开封之后,便选定这地方做我的暂居之所。在我帮住持道长治好困扰他数年的痔疮之后,也不用我掏钱,整个天云观便把我当成贵宾一样看待,自然是什么事都有的商量。

  诊治好那些活老百姓后,我回到了天云观,向守门的道童简单交代几句,要是有人来找我,就带他们进内院,之后再通知我便成。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我才自己进房去休息了。

  一如我所预料,石破天他们在傍晚时分准时找上门来,我派人将他们安排在内堂的偏厅中,又是将身上的易容服装、仔细巡过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到偏厅见他们。

  两人见到我时又是一阵客套,在一段礼貌的寒喧之后,甚为关切白阿绣的石破天终是忍不住了,直接开口向我问道:「之前听大夫所言,阿绣的病情彷佛十分严重,不知道大夫有没有办法根治?」

  我抚须一笑,自信地说道:「这位姑娘的病发现的早,我有把握将此病彻底根除,不过在下还是得先仔细诊脉一次,方可定下治疗的方法。」

  白阿绣毕竟是江湖儿女,也用不到什么男女有别、悬丝听诊,在我的指示下,大大方方递出她的小手供我诊脉。啧啧,好白好嫩的小手啊,摸起来真是光滑又有弹性,难怪会被石中玉脱光衣服绑起来强奸。呵呵呵,要做坏事也得用点脑啊,石中玉这逊脚,要是他有我一半的脑袋,眼前的小美人儿还不是任他摸、随他搞。

  我暗中用高级医师技能察看,发现白阿绣有点轻微的感冒前兆,心中大喊天助我也。我皱着眉头,低声问白阿绣:「不知姑娘这两日是否觉得呼吸间有点难过?」

  「的确如此。」白阿绣对我的警戒心显然比石破天高上许多,纵然我在开封城外对她的病情一语中的,她还是对我有几分疑虑,会来此地找我无非是拗不过石破天的要求。但此时一听我的诊断,她不由得疑心又去掉几分。

  「大夫,到底怎么样?」石破天见我脸色凝重,连忙出声问道。

  「那对姑娘病情的并无太大影响,不过诊治的方法就麻烦许多了。」

  在我一片胡言乱语、天花乱坠的病理名词解释攻势下,石破天与白阿绣先后纷纷投降。其实石破天脑子装的也不知是什么,我想智商大概跟头牛差不了多少,应付他根本是轻而易举,倒是白阿绣,这小妮子居然挺精明的,直到我搬出胡青牛医书中的精深医理才折服了她,让她愿意依照我的治疗方式治疗。

  我吩咐道童在我的房间准备了一个大澡桶,里面装满适度的热水,然后由我一代名医亲手加进各种不同的药草,宣称只要白阿绣浸泡一个时辰之后,再依我开的药方煎药服用一个月即可。当然为了表示清白和一个专业大夫的医德,我自愿和石破天客房外守候。

  我实在很想再次重申,石破天的脑子跟牛差不多,好吧,我想这样说,可能连牛都会想跟我抗议,说我侮辱了它们。在我一番刻意结交又曲意奉承之后,石破天傻呼呼吃下了整桌加料的料理,毫无意外地宣告昏倒,他这样一个性格居然能在江湖中生存,真不知道他是幸还是不幸。

  为了预防药效过去,我又用拈花指点了他全身十三个大穴。由于我托辞个性爱静,向住持要了间最为偏僻的房间,方才又特别暗中盯嘱道童千万不可接近这个院落,因此我倒是不怕有人会看到石破天,放心地将他丢在房外。

  我悄悄走到窗户旁,舐出个小孔向里头张望。只见白阿绣背对着我,黑亮柔软的长发盘起,露出细致的香颈和美背,正恰然自得的趴在木桶边缘,浑然未觉我正在偷看她。我又等了半晌,心中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等到差不多时,我才推开木门走入房中。

  靠,饶你再怎样精明,还不是着了我的道。白阿绣对我入房的举动完全没有反应,我走到她面前,见她双目紧闭,显然是被我的药物给迷昏了。方才在我要加药物进桶中的时候,白阿绣便紧紧盯着我的动作,又一再询问我所放药草的名称和功效,非得经我一番解释,她才放心。

  呵呵呵,要是这么简单就被你看穿我的手法,我还可以说我是蝶谷医仙胡青牛的授业弟子吗?这些个药物都是普通而且常见没错,个别来用当然不会有什问题,但若是有几样混在一块的话……啧啧啧,看来我实在是有用毒的潜能,应该去找王难姑好好学习一番,这医道,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白阿绣趴在木桶边,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亮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

  我将她从木桶中抱起,入手的温润滑顺让我欲望大发。她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更是动人,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那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水珠正泛着点点烛光,甚是迷人好看。

  将白阿绣放在床上之后,我从储物戒中掏出个鼻烟壶,放在她的鼻头上让她闻上一闻。老话一句,人没醒着,没快感。

  由于药力不大,没多久白阿绣便悠悠转醒,朦胧之际她呆了半晌,看清一切之后,脸色羞得发红,抓起床上的被褥遮着身子,曲身颤抖着声音道:「这……

  这怎么回事,你怎能……我……大哥呢?你把大哥怎么了?「

  呵呵呵,果然是深情的小妮子,都这般地步了都还惦记着石破天,看来得好好利用他才是。我邪着笑说道:「你那天哥被我迷昏了,人就在外头,我劝你还是好好听我的话,只要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你们两人走,你要是不识相,惹的老子我不高兴,我就让你的大哥好看。挖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鼻子,在他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后泼上盐水丢到山上去喂狼。」

  「不!不要!」白阿绣急得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光着身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求你别对大哥下手。」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一边淫笑,一边脱去衣物。没想到老淫虫这招还真是有效,这下可就舒服了。

  「为了不让你难以做人,这样好了,我今晚便插你屁眼,既能让你保住你的处子之驱,又能让我玩个痛快,如何?」

  白阿绣闻言一愕,不觉双手虚掩着自己的丰臀,柳眉一蹙,细声道:「怎…

  …

  怎能从这地方来?「

  「我说行就行,记住,你的表现可关系着你大哥的一条小命啊。」我灵机一动,出声说道:「这样好了,反正时间还早,你先表演点余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白阿绣显然听不懂我的话,一脸恐惧地望着我,却是又缩着身子动也不动。

  「你怎么不做呢?不懂吗?」我嘿嘿淫笑道:「我的意思是教你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淫水给搞出来,淫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白阿绣闻言大惊,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我闻言不悦,目露凶光说道:「难道你不管你大哥的性命了吗?要不要我现在便去杀了他?」

  「不要,千万不要!」白阿绣大骇,为了石破天的性命,不禁栗声道:「你别乱来,我做……我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

  我见状笑道道:「笨女人,连自慰也不会吗?躺在地上,两腿张开,阴部要朝向我,慢慢地摸啊摸的,慢点你就有感觉的。」

  白阿绣自知万般休矣,在劫难逃,只好逆来顺受,以免石破天的性命难保。

  于是她翻身躺下,两腿微张,小穴洞口正朝向我。

  我淫笑道:「动作要淫荡点,反正你天哥又看不到,不必害羞。」

  白阿绣强忍羞辱,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的肌肤光滑细嫩,身段柔美,高耸挺拔的乳房上,红色的乳晕衬着美丽突起的乳头。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十分撩人心弦。我见着她轻抚着自己从腰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抚摸的强烈欲望。

  「嗯……喔……」白阿绣伸出左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乳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着乳头。右手则是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着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两片娇嫩的肉瓣上轻轻抚摸。

  「喔……啊……嗯……嗯呵……」过了半晌,白阿绣现在的神情渐渐没有了开始的不甘,她唇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着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诱人的浪叫。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稀,最后妙目紧闭,朱唇微启。

  白阿绣的低吟让我血脉喷张,我抓着她雪白健美的大腿将她移到身前,龟头抵在她的屁眼洞口,她如今已是神智模糊,完全没理会我的动作。我一挺腰,将龟头缓缓推进。

  「喔……好痛……痛……不要……喔……痛啊………」白阿绣顿时一惊,哀叫连连,满脸痛苦之色。我只觉下身火热,如坠入云中,柔软温暖之极,而她柔软的腔肉紧紧缠绕着我的肉棒,竟无一分间隙。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臀部猛地向下一沉,听得白阿绣「啊!」一声惨叫,玉齿紧咬下唇。

  「不……喔……好疼……喔……」我乘胜前进,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每一次抽插,都给白阿绣带来难忍的疼痛。我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她哀声不断,眼中满是求恳之色。

  「呵呵,今天老子要干死你。」听的白阿绣的哀怜声,我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肉棒前后运动着,她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唔……欧……喔……呜……唔……」渐渐的,在我不断地抽插之下,白阿绣显然逐渐适应了我的抽动,不但不再紧绷着一张小脸,反而陆续发出几声娇吟。

  「喔……好……好大……喔……唔……嗯……」白阿绣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左手居然拚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一旁的床褥。

  「嗯……快……继续……插……快……用……用力……啊……嗯……」随着我每一次抽插,白阿绣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我的肉棒。我一双大手,抓着白阿绣雪白的大腿,紧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啊……我……我快……死了……死了……好……好……舒服……啊……啊……」

  我又粗又长的肉棒,在白阿绣的屁眼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让白阿绣疯狂地扭动迎合着我。

  「嗯……喔……啊……啊……呜……啊……」

  我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前挺进,将肉棒深深地进入到白阿绣的身体里。肉棒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我们两人的爱液。她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我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我……不行……了……啊……喔……啊……」白阿绣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肉壁阵阵紧缩。我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感觉到白阿绣的反应,我紧抓她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前一阵猛顶……

  「啊……喔……」一股滚烫的液体自我的龟头前端冲进白阿绣的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满意地喘着粗气,满意地回味着交欢的乐趣,大手不规矩地在白阿绣的娇躯上游移。我淫笑着看着她雪白的身体,今晚可得多玩她几次。

  又在白阿绣身上征战几回之后,我伸手点了她的昏穴,随便拿件她的衣服帮她穿上,准备将她送到和怡红院老板约定好的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走出房外,想先解决掉石破天,以免夜长梦多。没想到一打开门,就发现他早已醒了过来,双目赤红、面貌狰狞地往我这里瞧来,我嘿嘿一笑,走过去低身蹲在他耳旁说道:「怎么样,你全都听见了?嘿嘿嘿,瞧她那副清纯样,谁知道她浪起来居然这么骚……哎呀哎呀叫的我骨头儿都酥了……哈哈。」

  「以后要是刷新了,记得我的话,人不是这样活的。」我见石破天双眼欲裂、悲愤欲绝的神情,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一个拈花指点在他的死穴,送他回归西方极乐。

  挂掉高手NPC,石破天给的经验值居然比何太冲来的更高,我瞬间又涨了三级多,来到五十五级。呼,我暗自欣喜自己的明智,还好没跟这家伙硬拼,不然可有我好瞧的。

  除了经验值,石破天还暴了个令我惊喜的物品——赏善罚恶令。赏善罚恶令是侠客岛龙岛主和木岛主所颁信物,令为两面铜牌,分别镌有一张和蔼慈祥的笑脸和一张狰狞凶煞的恶脸。系统提示它是特殊物品,可以凭它到侠客岛去。

  我大喜过望,没想到至今尚没有人去过的侠客岛,任务物品原来是要暴石破天才能得到,这次要不是因为接了老鸨任务,恐怕我怎么也遇不上石破天,就算是遇上了,可能也是相见却不认识。

  网金的设定相当特殊,除了一些门派和特殊人物的NPC之外,要遇到别的金庸人物NPC,可不是按照原着中的地点去等便可以。譬如说我在蝴蝶谷,要是没满足系统要求的条件,就算我天天守在蝴蝶谷旁,也绝对遇不到纪晓芙来找胡青牛求医。所以一切还是要靠运气的,有机会遇到高级NPC,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绝对要巴着不放才行。

  我将赏善罚恶令和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收进储物戒,进到房间里抱起昏迷的白阿绣,将她带往开封城中。一路上我小心避过几个偶遇的玩家,二十万两已经快进我的口袋,那可是五千欧里,比我之前一个月的打工薪水还多,我可不想最后才阴沟里翻船,白忙一场。

  我从宣德门进了开封,小心翼翼不走人多的东大街,而是依着前日查探过的小巷行走,拐了四五个弯后,这才来到东角楼的后门。我仔细察看没被人注意之后,朝着木门「叩叩」敲了个一长声三短声的暗号。

  没隔多久,木门被开了个小缝,一双贼眼自缝里露出来。那人尖着声音问道:「这么晚了,有啥事啊?」

  我连忙说道:「是游嬷嬷教我来的。」

  「是吗?抱歉,那得照规矩来。」那人隔着门板说道:「后宫佳丽三千人?」

  「铁杵磨成绣花针。」我翻了翻白眼回答道。当初听到这暗语差点笑死,没想到系统居然如此搞怪,连这样的诗句都配的起来。

  「口令没错。」那人从门后闪了出来,果然跟我料想的形象差不多,身材矮小,削肩瘦腰,一整个小头锐面。

  「人呢?可带来了?」

  靠,没看见我怀中抱的美人儿吗?我答道:「人在这,我的钱呢?」

  「在这呢。」男子拿出一迭万两银票在我面前数了数,我也让他对照白阿绣的面貌,两相无误之后,我们便满意地达成交易。

  呼,任务顺利完成。接下来应该是回北京城去逸书楼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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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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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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