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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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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救援七星楼

  这时,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地背对着他,就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的酥胸,一边说道:“雪妃,如果我们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失望,我爹一共生了九个孩子,眼下大哥、二哥都已有婚配,可就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故我爹愿意让我多娶几个娘子,为了就是儿孙满堂,你相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谁答应帮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六郎惊愕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白雪妃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再度展开攻势。
  见白雪妃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六郎抱着白雪妃,笑道:“雪妃,放松心情,在我胯下尽情享受快乐吧!”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六郎三人开心地度过良宵美景。
  隔天,六郎三人醒来后,六郎点着火把,看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但愿苍天保佑,我们都能够顺利脱险!若菩萨保佑我们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斋戒一个月,以谢菩萨。”
  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不要那么认真嘛!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了,若是再改的话,怕菩萨会不高兴。”
  当六郎点燃导火索后,六郎三人急忙躲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内,接着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搂入怀中,一起等待着那或许生或许死的巨响。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有些不安的神色,吻了她一下,说道:“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
  说着,六郎回头又吻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着几许鼓励。
  白云妃点头会意,将头埋入到六郎的胸前。
  这时,从远方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六郎三人震得浑身颤抖,灰尘夹杂着碎石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白雪妃惊叫着往六郎怀里使劲地挣扎,六郎只能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感觉袭上心头,若不是有白云妃姐妹俩在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
  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当余震结束后,六郎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六郎三人查看山洞内的情况,那强烈的爆炸,让这座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生很严重的后果,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走向他们原先藏身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居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好不容易他们才来到原先的藏身处。
  这里因为发生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而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烈的爆炸后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而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道:“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六郎呵呵笑着,随即他们走到那石壁前,不由得又傻眼了,只见对面千尺哨壁,峰遥直下,山涧有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如果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逃生,但从上面看下去,那条河流就像条带子般弯曲在山涧,而且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
  六郎三人互相看了看,随即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六郎,生是你的⑶人,死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悔。”
  六郎又看了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小贼,我也交给你了,我们三人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牙关一咬,说道:“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二一,我们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决定吧!”
  说着,六郎三人一起闭上眼睛。
  六郎数道:“一……二……三!”
  说完,六郎三人手拉着手,迎着千尺峭壁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松了一口气,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在落水时便被水流冲开,六郎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幸好他熟悉水性,连忙浮出水面,就见白雪妃在他面前。
  白云妃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游泳,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十数丈远的地方,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
  上岸后上〃郎全身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而白云妃姐妹俩则趴在六郎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能逃出生天,他们的脸上更多还是那分由衷的喜悦。
  因为六郎三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填饱肚子后,就买了三匹马,赶回悬空岛。
  当六郎三人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而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那些仪仗队都在这里等急了。
  由于好几天不见六郎的身影,驻扎在这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见到六郎终于回来,那些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吃宴席,便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出入。
  官员禀告:“前两天是有一群人从这里乘船上岛,他们还问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了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小的不敢说这是钦差大人的队伍,就骗他说是真定府的官差,在这儿设下关卡,要抓飞贼。”
  六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干得好!”
  说着,六郎回头对白云妃姐妹俩说道:“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道:“上岛的都是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带头的是西域五毒教的教主,他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程世杰,姑姑和龙姬娘娘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上岛救她们。”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并由白云妃姐妹带路,六郎带着手下,趁着天黑摸上悬空岛。
  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对六郎说道:“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而且这么多人一起上岸,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察情况,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白雪妃说道:“小妹,这样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留在这里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一起去,互相也有照应,我的手下就留在这里。”
  六郎三人潜水来到岸上,就发现岛上的气氛紧张,接着由白雪妃带路,穿过桃花坞,直奔七星楼,就见七星楼前已经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只见韩天远带兵团团包围住七星楼,而楼前的空地上,正在进行恶斗,可见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白松林。
  六郎对白松林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他不在,但白松林终究是白云妃姐妹俩的父亲,而且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
  白雪妃和白云妃见状,感到万分焦急,随即抬头看向七星楼,只见白凤凰站在楼顶上,正观看下面的战况。
  白云妃姐妹俩商议了一会儿,认为照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暴露身份,而且白松林的武功高强,罕有敌手,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白松林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而五毒教主尚未出手。
  雷霆使者的脾气最为暴躁,见他们这么多人对付白松林一个人,这么久都不能取胜,早已按捺不住,便悄然无声的靠近白松林并突然出手,他手中的判官笔欲攻击白松林的死穴。
  在恶战中,白松林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随即躲开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随即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打向白松林。
  白松林见状,随即闪躲雷霆使者的攻击,手中软鞭一扫,那鞭影就卷向雷霆使者。
  雷霆使者见状,知道对付软鞭不能硬拼,在横身闪躲的同时,开始思索着破解软鞭的办法,突然就见白松林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暴涨,竟然化成一条丈余长的巨蛇。
  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型头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雷霆使者咬来。
  当雷霆使者看到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血盆大口已经近在眼前,令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判官笔信手一拨,随即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虽然被击中,但就见蛇头一拐,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顿时觉得手臂发麻,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回到白松林手中,白松林便道:“如此鼠辈,也胆敢挑战?”
  说着,白松林的手腕一用力,那条蛇便卷着雷霆使者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雷霆使者甩到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顿时就见他七窍流血。
  1五毒教教主见到雷霆使者丧命,随即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白松林身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主在此,还不赶紧投降?”
  白松林轻蔑一笑,说道:“五毒娘子,别来无恙!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轩辕霸一,混上这教主夫人的宝座,想不到时隔数年,你都变成教主了!但你不好好待在西域,跑到这里来兴风作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完,白松林手腕一抖,随即那银色的花背妖龙袭向五毒教教主。
  六郎看着那五毒教主,见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背后背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着有点像银盆。
  见那花背妖龙攻向自己,五毒教教主身子一扭,随即避开攻击,同时朝背后伸手,将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接着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将她护在其中,接着她便与白松林大战起来。
  白松林同时使出金银双蛇,令五毒教教主讨不到一点便宜,而她的手下随即招呼一声,一起上前攻击白松林,但仍占不了上风。
  六郎心想:这白松林,在这关键时刻还真有用,武功竟然这么高!
  这时,白雪妃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地离开,不久又回来,手中却拿了一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只白瓷坛,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就见韩天远跳入战圈,将手中的白瓷坛高高一举,喝道:“白松林还不住手,你看这是什么……”
  白松林闻言看向韩天远,顿时惊惶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快扔下兵器投降,并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
  说完,韩天远举着那白瓷坛,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白松林顿时慌张不已,脱口喊道:“不要!”
  说着,白松林不顾一地扑向韩天远。
  这时,白松林必定破绽百出,而五毒教教主是何等阴险狡诈的人,根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就见她身形一纵,随即那五毒摄魂铃中射出五种极其厉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白松林的后背。
  白松林顿时身子一晃,但还是勉强稳住身体,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地说道:“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白松林的秉性,知道在他的眼中,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便想出这个办法对付白松林。
  见白松林上当,韩天远把手一扬,手中的那白瓷坛顿时丢下山崖。
  白松林在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见状,那握刀的手用力向前一刺,就刺向白松林。
  七星楼上,白凤凰见白松林被韩天远陷害,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涌起几分难过,可白松林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里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所穿过的衣服烧成的灰。
  六郎见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白松林,心中感到气愤,虽然白松林之前的行为让六郎有些痛恨,但他不像韩天远这般阴险,还卖主求荣,这简直是天理难容。
  白云妃和白雪妃见白松林被杀,再也忍不住,随即大喝一声,冲上前。
  韩天远见白云妃姐妹俩和六郎冲上来,刚开始有些惊讶和惶恐,但他现在已经掌控住局面,加上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便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根本不精通刀法,而头一次面对,却也拼命冲上前去,借着一股冲劲,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
  两声脆响,他们手中的刀便一起折断。
  这时,六郎对着韩天远使出风火雷霆诀。
  韩天远在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欲用七星战甲破解六郎这招攻击,而当风火雷霆诀到韩天远近前时,就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道火花。
  六郎随即扑向韩天远,拳脚并用却毫无章法,但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白云妃姐妹俩则迎战五毒教教主,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两人相互配合、相互照应,竟与五毒教教主战成平手。
  五毒教教主眼见事情就要成功,却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都很难缠,就对韩天远喊道:“韩天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教主要使用暗器,便连忙摆脱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台阶下,而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他,又见白雪妃姐妹俩激战五毒教教主,就要去帮忙,随即六郎三人呈扇面将五毒教教主围在中间。
  五毒教教主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下,就要发射暗器。
  这时,就听半空中有人喝道:“妖女休要猖狂!”
  就见一名白衣女子由天而降,拦在五毒教教主身前。
  那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以及裙角部位都绣有紫色鸾凤,而夜风竟然吹不动衣裳,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睛望向五毒教教主,道:“妖女,这里岂能容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含泪唤道:“姑姑!”
  白凤凰点头,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于江湖,只是不愿再起刀枪,但这些利欲薰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他们……我一定会为兄长报仇雪恨。”
  说完,白凤凰手一扬,随即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从袖口飞到掌心。
  五毒教教主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便一边偷偷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自以为有神功盖世,就想可以挡住我们,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
  说完,五毒教教主双手挥舞着银盾,随即暗器飞射而出,而那暗器一共有十三种,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那飞刀一共有二十六把,用的是飞龙在天的暗器手法,一把连着一把依序飞出:金钱镖则有三十二把,由左面银盾中依序射出;夺命金针则有无数根,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教主掷出暗器的功夫了得,当即喝道:“风火雷霆阵!”
  只见白凤凰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那赤青色的气浪扩散至一丈方圆,随即那赤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摩擦,产生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白凤凰连同身后的六郎、白云妃与白雪妃保护在里面。
TOP Posted: 01-31 01:23 #5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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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悬空岛接受招安,六郎不仅抱得白云妃姐妹俩归,更与萧绰私订终身,萧绰更向六郎承诺将尽力促使辽宋停战!
  为了对付程世杰,六郎奉旨送潘凤到山西,假借和亲之名以探程世杰的虚实,途中却遇上一群夜袭的黑衣人……


  第一章、七星楼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发出的暗器全射在白凤凰发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六郎见状,惊骇道:“这么厉害?”
  白凤凰静静地看着五毒教教主对她发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绽。
  此时,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使得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射完,而当五毒教教主要发射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如旋风般扑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回到原来所在的位置。
  韩天远意识到情况不妙,传令道:“放箭!”
  韩天远的手下闻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顿时箭矢如蝗虫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凤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说着,白凤凰便挥舞着宝剑断后,最后他们退到七星楼内。
  韩天远带兵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被六郎等人关上,而那道门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制成,甚至还包了层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对很难可以打开。
  这时,韩天远来到五毒教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白凤凰所挥出的那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救你。”
  然而虽然韩天远口头上这样说,内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凤凰带着六郎和白雪妃姐妹俩进入七星楼后,白雪妃难过地道:“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爹爹他……”
  白凤凰擦了擦眼泪,道:“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云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陆涛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
  白凤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陆涛现在呢?”
  白云妃道:“被我杀死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会上悬空岛是为了奉旨招安,却想不到岛上发生这种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悬空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而我们现在待在七星楼内,他们暂时还无法冲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人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但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只见别有洞天,中间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盘龙神鼎,周围还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种瓷器,突然想起历史上对于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心想:莫非这些就是柴瓷?
  这时六郎发现在盘龙神鼎的侧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绑缚着,而且竟是萧绰。
  “龙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礼。六郎还不知道龙姬就是柴明歌的母亲,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经强行占有龙姬的身子。
  此时,六郎非常关心萧绰的处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还是决定掩饰她的身分,道:“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雪妃也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
  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两次来七星楼捣乱,这次中了机关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萧绰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凤凰,难道你想用我来要胁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最好不要动干戈。”
  白凤凰并不理睬萧绰的话,而是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将萧绰带到楼上去!”
  说着,白凤凰在前面带路。
  过了一会儿,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楼楼顶,接着白凤凰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萧绰的脖子上,朝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是受到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要投诚还来得及。”
  白凤凰的喊话果然起到作用,韩天远的手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韩天远见状,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韩天远看向七星楼楼顶,冷哼一声,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中,可我只听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即使牺牲萧大人也是值得的!”
  说完,韩天远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不投降,就给我炸毁七星楼!”
  六郎闻言,故意叹了一口气,对萧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
  萧绰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朝韩天远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还要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里有数,知道如果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失去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凤凰,虽然他现在控制住局面,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且想要让悬空岛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一定要除掉白凤凰。
  韩天远打定主意后,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楼周围放置炸药,准备要炸毁七星楼,杀了白凤凰等人。
  萧绰见韩天远竟不理会她所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还有这位年少有为的杨将军陪我共赴黄泉,我是死无遗憾了。”
  说完,萧绰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韩天远的人马迅速地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知道无法利用萧绰要胁韩天远,便想冲下七星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唯恐无法保护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后只有她一人侥幸逃走,那也没有意义!
  白雪妃和白云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六郎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吗?就算我们要死,你也要拉他当垫背啊!”
  萧绰闻言,转头对白凤凰道:“白凤凰,我和你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让我下去取韩天远的狗头,之后我肯定会回来。”
  白凤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剑在手,就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七星楼地底下的宝藏,误中了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如果你没有自愿屈服,我也拿你没办法。”
  萧绰正色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存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坠楼而死!”
  白凤凰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如此信任她?”
  在听到六郎的那番话,萧绰脸上不由得依红,芳心慌乱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联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俩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言,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六郎见状,在心中暗笑: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白雪妃姐妹俩的欢心,又可以救萧绰一命。
  这时,六郎偷偷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给萧绰,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着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绝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今后该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最后斩断绑在萧绰手腕上的绳索,并解开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萧绰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了!”
  说完,萧绰纵身跃下七星楼,而白凤凰紧随在她身后。
  当萧绰还在半空中时,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剑,直朝韩天远的方向而去,而白凤凰则收拾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的人。
  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还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于是他们就在楼顶上保护龙姬。
  此时,韩天远正在帮五毒教教主疗伤,然而五毒教教主的伤势极为严重,根本已经回天乏术。
  韩天远发现萧绰竟从空而降,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韩天远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白凤凰竟然会放了萧绰。韩天远本以为尽管他不是白凤凰的对手,但他现在有这么多手下,白凤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毁七星楼一事,虽然会殃及到萧绰,但事后当程世杰追问,只要向程世杰讲一下局势,他未必要承担责任萧绰来到韩天远面前后,随即就对韩天远痛下杀手,令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
  韩宾见状,连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过来帮韩天远,十几个人轮番战萧绰。
  萧绰施展出六把御剑,便如同有三头六臂般,根本不畏惧那些手下的围攻,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容易。
  白凤凰在杀了负责安置炸药的人后,就过来助萧绰一臂之力。
  当白凤凰一过来,韩天远立刻觉得吃不消,朝韩宾使个眼色,随时他们就要溜走。
  萧绰见状,暴喝道:“哪里走!看我混元剑阵的厉害!”
  说着,就见六柄御剑同时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般,照亮萧绰那张冷酷而绝美的脸蛋。
  此时,萧绰的身影飘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困在里面。
  萧绰身若游龙,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中,顷刻,萧绰收起那六把御剑,就见韩家父子与五毒教教众尽数倒在地上,无一人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的两名心腹,并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愿听命于韩天远,皆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背叛白凤凰,此时见韩天远已死,于是纷纷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凤凰要那些人将被关押起来,不愿屈服于韩天远的人放出来,悬空岛上的情势才算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带来的人马也上岸,虽然是官兵,但由于双方已经和谈,便一起清理那些尸体与炸药。
  六郎与白雪妃姐妹俩见状,便从七星楼上下来。
  六郎高兴道:“韩天远那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了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那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
  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完,萧绰收起御剑,双手向前一伸。
  白凤凰见状,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锁住萧绰身上的经脉,又吩咐身边的人绑住她的双手,才说道:“萧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牺牲的悬空岛烈士的亡灵,和白松林的在天之灵。”
  说着,白凤凰命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到七星楼内。
  六郎见状心中一寒,看着萧绰离去的背影,心想:听白凤凰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而且萧绰在杀了韩天远后,完全可以逃走啊!干嘛非要逞英雄?
  白凤凰重新部署巡逻悬空岛的人马后,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随行的官兵则被安排住在驿馆。
  关于接受招安一事,白凤凰要六郎不必担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给这次在叛变中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这让六郎想到白凤凰刚才说的话,心想:看来她是真的要杀萧绰。
  六郎在驿馆时,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想到这里,六郎悄悄来到七星楼前,避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
  六郎凭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虽然六郎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他照着白凤凰带他进来时的方式,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顺利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座盘龙神鼎前,就见萧绰被绑在这里。
  六郎见状冲向萧绰,帮萧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萧绰神色平静,道:“你干嘛来救我?”
  六郎说:“因为你救过我啊!”
  萧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上次在红花亭,我救你是因为……”
  六郎问道:“为什么?”
  萧绰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纳闷,道:“萧绰,我敬佩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不想要你这样就死去。”
  萧绰心想: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过那种事,唉!该不该告诉他啊?
  六郎见萧绰神色异常,道:“萧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总觉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萧绰闻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萧绰脸红,六郎哈哈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少要装蒜,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六郎不知道萧绰话中的涵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萧绰叹了一口气,就将六郎神智不清,并在七星楼强奸她的事说出来,因为萧绰觉得六郎必须要知道这件事,但萧绰并没有告诉六郎,之后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闻言,顿时傻眼。
  萧绰又道:“杨六郎应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总应该对我负责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吗?”
  萧绰幽幽说道:“我和他只有名分,还没有洞房!”
  六郎闻言欣喜若狂,并紧紧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连亲几口,说道:“我来救你,真是来对!”
  萧绰说道:“谁稀罕你救啊!”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惧?”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萧绰说道:“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道:“什么怎么办?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道:“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要想办法送我离开。”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离开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水路,糟了!我怎么忽略掉这件事,不过我有个主意,你去活捉白凤凰,拿她当人质就行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吗?我现在完全无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于送死吗?”
  六郎焦急说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们再想办法,否则等下,天亮后,就麻烦了!”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全身无力,你背我。”
  六郎闻言,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并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房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道:“等天亮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必然会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悬空岛。我觉得她不会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现在去帮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卫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要搜查,我会帮你应付。”
  过了一会儿,六郎拿了套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
  萧绰在换衣服时,六郎趁机抚摸着萧绰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惊骇道:“你的乳房怎么这么大啊!”
  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归降于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归降于大辽?那太没有面子了!若是你归降于大宋,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处理招安的事,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萧绰“哼”了一声,倒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搂着萧绰躺在床上,就要亲萧绰,却被萧绰阻止,说道:“你想好后,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六郎说道:“想什么?我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可以吧?”
  说完,六郎搂着萧绰沉沉睡着。
  这时,萧绰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天亮了!萧绰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知道已经被人发现她不见了,便连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言,朝萧绰使个眼色,萧绰随即将身子隐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
  六郎看萧绰藏好后便打开门,就见白雪妃走进来,对他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说道:“这很难说,但姑姑十分生气,已经下令全岛戒严,要全力搜查萧绰。她派我到你这里来看看,因为她曾经住过驿馆,可能会藏在这里。”
  六郎点头说道:“那我得仔细搜查一下,萧绰的武功很厉害,有可能会暗算我。”
  说着,六郎将他带来的官兵集合起来,命令他们仔细搜查驿馆,最后也没有发现到萧绰。
  六郎对白雪妃说道:“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悬空岛?”
  白雪妃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六郎,萧绰非常危险,你最好小心点,我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一趟,姑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
  在送走白雪妃后,六郎关上房门,让萧绰出来,道:“萧绰,大家现在到处在找你呢!”
  萧绰神情不屑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我问你,白凤凰找你有什么事?”
  六郎当然不可能告诉萧绰他和白雪妃姐妹俩的事,便说道:“白凤凰找我,肯定是要处理悬空岛招安的事。”
  萧绰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闻言一愣,还是马上答道:“她的年纪比我大,当然要叫她姑姑了,总不能叫她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问她!”
  萧绰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暧昧,你是不是和她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可关系到她们姑娘家的名誉,如果惹恼她们,我招安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军令状,招安不成是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是再好不过了,谁叫你要跟我抢悬空岛。”
  六郎道:“我跟你抢?是白凤凰自愿招安的,我有什么办法?分明是你在破坏我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道:“是啊!”
  萧绰又道:“那我女扮男装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
  说着,六郎就想去摸萧绰的胸部。
  萧绰见状,抓住六郎那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阴险……我再问你,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萧绰,并将她丢到床榻上。
  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脸色一沉,说道:“强奸你!”
  萧绰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过你要是肯配合,这就另当别论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说着,六郎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未戴肚兜,于是当六郎脱下那见丝绸内衣时,一对高耸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双手摸着萧绰的那对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软而极富有弹性,我爱死它了。
  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那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你的骨肉。”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萧绰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没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辽的仗要扣怎么打?”
  萧绰冷冷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这若被他知道,我就无法在大辽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这怎么行?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说道:“你归降于大宋,不就行了吗?”
  萧绰摇头说道:“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有四百余人,若是我归降于大宋,会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劝我了,再说那只是个梦,你还当真了,想让我替你生儿子,你想得美!”
  六郎却表情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说笑,何况这种事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怀孕也未必不可能。”
  萧绰笑道:“呦!还很厉害?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六郎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有感觉。”
  说完,六郎脱去外衣,就要上阵,这时门外却偏偏来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有请。”
  六郎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六郎无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转头对萧绰说道:“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就会马上回来找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六郎走出房门。




  第二章、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
  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而说是后门,也只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啊!”
  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
  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
  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
  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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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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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和亲山西

  回到瓦桥关后,六郎见过赵光义,简要地向他说明已经办妥悬空岛招安一事,然后便一起商议要如何对付程世杰。
  赵光义告诉六郎,为了安抚程世杰,他已经将潘凤收为养女,并封为昭阳公主,要让她嫁给程世杰的二公子,因此要将送潘凤到山西和亲的重任交给六郎。
  六郎闻言,便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山西摸清楚程世杰的底细。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钦差大臣,并保护昭阳公主潘凤到山西,与程世杰的二公子成亲。
  杨家众人在得知这消息后,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争着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并不答应,执意自己一个人便可以。
  这天中午,潘仁美来到杨家,并与杨令公进行一番密谈。
  当潘仁美走后,杨令公将六郎叫来,并对六郎说潘仁美告诉他的事情。原来现在的山西境内,已经有许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其中还包括原先是北汉的旧臣,还有忠于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员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个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在必要时可以请寇准帮忙。兄杨令公向六郎问道:“你要让谁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会陪我去,而且紫若儿也向我表达去山西的意愿。”
  杨令公闻言,认为紫若儿是北汉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帮助,但程世杰认识紫若儿,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在得知杨令公的顾虑后,便对杨令公说道:“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了,我们就女扮男装,扮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可以随时见机行事。”
  杨令公这才放心。
  隔两日,白云妃姐妹俩便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杨令公与四娘。
  杨令公与四娘见白云妃姐妹俩均是女中豪杰,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云妃姐妹俩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护送六郎到山西,之后她们告诉六郎,她们已经到山西的准备。
  到了晚上时,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带到钦差专用的营帐,而幕容飞雪和紫若儿也随行,大家便一起商议去山西的计划。
  这时,白云妃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说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这张地图乃是姑姑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过过五道关隘,你们看!那是第一道关隙——飞虎城!飞虎城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名叫沙宝飞,他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们来往都要通过飞虎城,所以要对付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道:“我认识这个人,在饿虎岭时曾与他见过面。”
  慕容飞雪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重要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原形毕露,我们要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道:“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的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白云妃继续说道:“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手下,名叫寇准?”
  白雪妃道:“不错,六郎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说道:“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在必要时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与他有书信的来往,毕竟是他女儿潘凤要去和亲,潘大人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安归来。我决定,我们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后,如果与程世杰翻脸,我们才有个落脚之地。”
  慕容飞雪四女闻言,都赞成六郎的想法。
  白云妃说道:“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守将是陈延寿,我不太清楚这个人,但他有两个副将,名叫孟良和焦赞,都和我爹有关系,因为他们的师父与我爹乃是挚友,而且他们曾经来过悬空岛,我和姐姐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孟良与焦赞性情忠义,均可以收伏。”
  六郎说道:“那太好了,假若无法说服陈延寿,那就废了他,让孟良与焦赞把守三台关,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安全之处。”
  白云妃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他们皆是程世杰的爱将,收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说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却对程世杰痛恨入骨,因为程世杰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在红花亭聚义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岳胜和周全参加红花亭聚义。可在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成功说服岳胜和周全,还要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可以相信仁堂会这个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
  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岂敢做这种事?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就可以清楚听到沙宝飞说的话。”
  慕容飞雪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六郎手中的东西,见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
  六郎叹道:“因为这里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内,不然我们在驿馆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飞雪接过那窃听器,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片刻,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宝剑抽出来。
  六郎连忙抓住慕容飞雪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飞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真神奇了,这东西好厉害啊!”
  六郎紧紧贴着慕容飞雪那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监听他!大嫂,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飞雪听着听着,突然满脸通红,然后扯下耳机,摔到六郎手中,气呼呼地说道:“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六郎闻言,随即戴上耳机,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
  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慕容飞雪说道:“我当是什么,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吗?”
  慕容飞雪羞答答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
  说着,慕容飞雪就要离开,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说道:“大嫂,我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哪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后,做出决策呢!”
  慕容飞雪闻言,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上,修炼内功。
  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看着慕容飞雪练功。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在这些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像她这样的贤慧女子呢?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自从那次后,大嫂一直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问道:“是不是他们完事了?”
  六郎笑道:“还没呢。”
  六郎又说道:“大嫂,快听,沙宝飞他们在说我们呢。”
  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就听到沙宝飞的小妾说道:“将军,他们真的向你要银子?”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沙宝飞的小妾说道:“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而且还准备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我给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或者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还怕赚不回来吗?”
  沙宝飞的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百般信赖,甚至超过对程世杰的信赖,而且辽主要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可以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杰的动静。”
  沙宝飞的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沙宝飞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来。
  听到这里,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移开。
  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要练功吗?”
  慕容飞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为这么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刻,我想在到达太原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太着急,导致有一点误差,所以我必须赶紧恢复内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两军阵前,以少敌多时最实用。”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
  说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六郎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诀,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慕容飞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在饿虎岭与白雪妃姐妹俩双修的事情,说给慕容飞雪听。
  慕容飞雪闻言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练功神速,就连和我一起双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飞雪自然知道,毕竟在七星楼和飞仙观时,她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要说出这种敏感的话题,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趁机握着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在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我们,你就答应吧。”
  慕容飞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
  六郎拥着慕容飞雪,说道:“自从那芡与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无法自拔,虽然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你还不如不要救我,我内心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疾和爱慕,更多的还是欲望。在飞仙观时,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飞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我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说着,慕容飞雪的眼眶盈满泪水,似乎是在恳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
  说着,六郎就要吻项目容飞雪的脖子。
  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四目相对的刹那,慕容飞雪心中一凛,她隐约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摆脱六郎的纠缠了。
  此时,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宽广而温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视着慕容飞雪,同时也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她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令她不由得低头吻着慕容飞雪的嘴唇。
  慕容飞雪顿时一颗心评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俏脸上更添三分艳丽。
  慕容飞雪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在与慕容飞雪激情热吻后,六郎缓缓地脱下慕容飞雪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的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
  慕容飞雪犹豫一会儿,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
  六郎问道:“为什么?”
  慕容飞雪颤声道:“我还是怕?怕我从了你后,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
  六郎道:“大嫂,虽然说杨家家规森严,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若是不为杨家生个孩子,倒是会引来别人的议论,所以只有这样做,才能为杨家留下种。所谓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做出来的,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吗?很多东西不是从来就有的,如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幸福并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外,还有一种爱慕,并隐藏在内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慕容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后,竟然流下眼泪。她不是一个容易流泪的人,可是在那刹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泪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贞洁已经被我毁掉,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爱她。
  想到这里,六郎继续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飞雪的侍卫服内穿的是白纱罗裳,绢裤轻薄,娇躯还散发着芳香,她那羞红的脸蛋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可破的皮肤,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风姿。
  六郎动作温柔地脱下那件白纱,随即紧紧拥着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
  慕容飞雪抬头望着六郎,泪水却越流越多,开始摇着头。
  六郎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着慕容飞雪脸颊上的泪花,说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会永远对你好!”
  慕容飞雪那晶莹的泪珠不断流下来,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脸庞摩挲着六郎的脸,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望向慕容飞雪那双深情的双眸,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他何其幸运,竟能得到慕容飞雪爱恨交织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龙枪,进入慕容飞雪那温暖的体内……
  在一段漫长的抽插动作后,六郎慢慢的停下动作。
  慕容飞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你共赴黄泉,可我们不能这样便宜程世杰那王八蛋,我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杀了程世杰。若是我死了,紫若儿一定也不会独活……”
  慕容飞雪惊讶道:“难道你和紫若儿已经?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药,后来在与追兵恶斗时,她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别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告诉爹,而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让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飞雪道:“你就能保证,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她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
  六郎这番句话说得慕容飞雪粉脸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六郎,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起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子后,我将会永远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




  第四章、元神双修路

  慕容飞雪闻言不语,内心却是思绪万千:当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不能怪六郎轻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的纤腰,将她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输送给你的内力,你可有感觉到?”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说道:“那就好,我现在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知道口诀,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诀,可那种羞人的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当然,要不怎么叫双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弟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采取两个女子一起双修的方式。”
  六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飞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弟子在一起双修时,只不过是脱光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合后,就可以双修,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修明显,倒也比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儿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也没什么,但要是换成我,怎么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大嫂,紫若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还没修炼到第八道元神,还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飞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杀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时,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照在慕容飞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层诱人的光晕!
  六郎痴痴地望着慕容飞雪那动人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动起来。
  慕容飞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微微颤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抹上一层胭脂般,动人至极!
  这时,慕容飞雪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虽然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但心神却出奇清明,将体内那股明神的能量输入到慕容飞雪的体内,而元神融会在一起时,有股奇妙的感觉,那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甚至超越刚才那肉体结合时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一个时辰过去了,六郎在与慕容飞雪元神合一的情况下,不仅促进慕容飞雪元神晋级,同时也修炼本身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这真是一举三得。
  这时,六郎扶着慕容飞雪躺下来,见她丽靥红晕,柳眉轻皱,香唇微开,秀眸轻闭,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问道:“大嫂,还需要多久才能晋级?”
  慕容飞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网’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慕容飞雪道:“我怕你会累坏,你那三个老婆应该不会答应……”
  六郎说道:“不管她们,我只要你一个。”
  说着,六郎又对慕容飞雪毛手毛路脚起来。
  这时,慕容飞雪突然感觉到一生中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她没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的要求,随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飞雪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颤抖着。
  天亮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同醒来。
  慕容飞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则借着晨曦欣赏着慕容飞雪那赤裸的身体,待慕容飞雪穿好衣服后,六郎将她搂到怀中,说道:“大嫂,我对你可是日月可鉴,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飞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我们是不是要回驿馆了?”
  六郎说:“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回来,以后还用得着。”
  说着,六郎又亲吻了慕容飞雪一番,才与她告别。
  当六郎穿好衣衫后,便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久,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并问六郎:“杨大人,用过早膳了吗?”
  六郎答道:“还未用过早膳。”
  沙宝飞闻言,问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向公主请安。”
  沙宝飞闻言,便将六郎带入内室,让那小妾将两只早已准备好的匣子拿过来,而六郎便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收好窃听器。
  六郎打开沙宝飞的小妾拿来的那两只匣子,发现其中一只内装了一大叠银票,估计有五千两左右,另一只盒子内则是珠宝首饰,耀眼夺目。
  六郎谢过沙宝飞后,便打量起沙宝飞新纳的小妾,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神情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抹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尽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宝飞的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么标致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要搞她一次。
  沙宝飞见六郎盯着他的小妾看,就干咳几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朝沙宝飞说道:“沙将军,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扰了,告辞!”
  六郎回到驿馆后,就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而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与潘凤亲热一会儿。
  六郎见寝室内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在陪潘凤,而潘豹正陪着潘凤吃早膳。
  潘凤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模样,见六郎进来,这才露出一点喜悦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吗?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里又热又闷,尤其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声说道:“潘凤,我可是责任重大啊!这一路上有五道关口,守将全是程世杰的心腹,我们是去的容易,回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回来时乱了手脚。”
  潘凤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相公吗?”
  说着,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掩,将手放到潘凤的大腿上,隔着那藏青色的纱裙抚弄着。
  潘凤顿时感到惊慌,她没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她不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无人!再看潘豹,只顾着吃东西,桌上的菜几乎全让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宫女全垂手站立在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见潘凤一脸娇羞,显然已经屈服于她,便大着胆子,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用眼神勾引潘凤。
  潘凤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会找客栈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长,尽可宣见小臣。”
  说完,六郎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
  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骑着高头骏马在前面开道,后面则是番凤坐的马车,最后面则是那些宫女坐的马车,还有随行的队伍。
  沙宝飞带着一群官员在城门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宝飞告诉六郎:“回来时一定要来飞虎城,我定当设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享受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问六郎昨晚的情况。
  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晚皆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一夜未睡,我们偷听到沙宝飞和程世杰密谋的事情,准备之后回来时再杀他。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从他身上拿到几千两的银子。”
  说着,六郎就把那两只匣子拿出来。
  白云妃见状,随即夺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着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内的珠宝。
  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着昨天晚上与慕容飞雪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对紫若儿问道:“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对你师姐叫大嫂了?”
  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俩,说道:“若儿,前面你那两个姐姐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大敌当前,先不要谈这些好不好?”
  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六郎的要求。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你应该早点将紫若儿的事情告诉她们,我见她们对你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娘子,她们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们知道。”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脸上呈现出慌张神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问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来,而我有这么多娘子,就打算让我的第一个孩子,送给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说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
  慕容飞雪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看向六郎,内心倒是一阵甜蜜,问道:“若儿,到时你可舍得?”
  紫若儿羞得双手掩脸,策马跑走了。
  六郎望着前面紫若儿三人的背影,感叹道:“美不胜收!”
  说着,六郎转头对慕容飞雪说道:“她们个个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风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有多好啊!”
  慕容飞雪叹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总是将心思放在我这里。”
  说完,慕容飞雪的眉头浮现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策马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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