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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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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回 春色满院
  吃饱喝足,大被同眠,旖旎春光,雨露共沾。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众女个个慵懒,强忍着困意送我出了门又都回 去睡觉去了。
  车行飞快,两旁的田地里热浪滚滚,金黄的麦茬在骄阳的照耀下如同遍地的黄金,醺人的热风抚过似黄金般的海洋。
  回到家,家里正准备吃中饭,正好早晨没吃东西,肚子现在也饿了。
  饭后,书房,我正在与身在北京的张琼视频联系,玉真进来道:“先前大哥来找过你,说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你不在他就走了。”
  “哦,等会我去找他。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事就不能为陪陪你啦,是不是我在不方便啊?”
  “嘿嘿,是不是两天没弄你,心里又痒啦?来,让我摸摸。”我伸把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不要啦,有人看着。”
  “怕什么,以后还不都是自家姐妹。”
  “嗯…人家一会还要出去,你把人家的衣服给弄皱了啦。”
  “弄皱再换嘛。”
  “嗯……”
  她还想再说,可红樱桃却被我给堵住了,只有微微从鼻孔中发出几声闷哼。
  视频中活色生香的场面让对面的张琼面红耳赤,心胆直跳,羞答答地不成样子,可是她又不愿意错过,两只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一眨也不愿眨,生怕错过了每一瞬的精彩。我边跟玉真温柔着,边注意着视频中的她,见她看的如此有味,便让玉真背对着我,掀开裙子褪下内裤,握着我火烫的话儿对准了坐下去。这一招叫“山羊对树”,很别致的一个名字,也很淫荡。
  张琼的双眼彷佛要喷出来火似的,火热地盯着我与玉真结合处的美妙之物,阵阵的热力从全身的每一处地儿都朝下体聚来,骚痒得难受,如果能得到眼前那么大宝贝捅上两下,那将是无比快乐的事情。她的心里乱乱的,好像有无数多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掐挠,玩弄,极度的骚痒让她情不自禁地把右手伸向了下体,而另一之手则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两个伟大的肉球,小嘴儿也强忍不住呻吟出声,殷红的小舌儿舔着自己的嘴唇,很是撩人。
  这边两人的温柔与那边一人的自慰,深深地吸引着对方的眼球,气氛更加的火热了,激情在一瞬间爆发,张琼诱人的下体喷出了一道水柱,在空中划过一段美丽的弧,打在电脑的屏幕上,而我也是再同一时刻爆发而出,一股浓浓的阳精射进了玉真的子宫里,让她虚脱的连颤几下,再次泄身了。
  玉真蹲下身,俯趴再我的双腿间,手握着刚被她吃过的话儿,用她的舌头不停的舔吸着,一点残留也不放过。
  我对着视频中春意满面的张琼,淫笑道:“美人儿,手淫是可以的,但是要记得不要过分吆,玩是玩,但是要注意,不要把你的那层膜给弄烂了,否则到时候哥哥要打屁股的。”张琼玉面霞红,啐道:“去你的,谁要跟你……那个了。”
  我道:“是吗?到时候可别怪我,别说我没有用大家伙侍侯你。”张琼哑口无言,半天才弄出了一句,“你好坏!”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真坏,个性时代。”我赖皮地笑着。接着我拢了拢玉真的头发,话儿被她的小舌头舔得好舒服,道:“舒服吗?”
  “嗯。”她口中含着个肉肠,没顾得跟我说话,只是用鼻子微微哼了声。
  张琼道:“你好坏,怎么能让玉真姐舔你的……呢?”
  我抱着玉真的头,往她的嘴里猛送了几下,舒服地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那就快点腾出空来,来这儿玩玩,你会得到人生中最美丽的享受哦。”
  “不跟你说了,你太坏了。”她欲关视频。
  “呵呵,你们两姐妹不聊一聊吗?”我道:“既然见面了,何不好好地认识认识?”拔栓开枪,一梭子滚烫的浓精射进了玉真的嗓子里,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过量的乳白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她用舌头一舔,全数吞进了胃里,样子诱人至极,刺激得我心如火燎,不敢再继续得下去,否则又要来上一次,赶忙道:“你们两姐妹聊一聊。我去找大哥,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出了家门,拐上两拐就沿着河边的青石小道朝大哥家走去,这边虽然偏僻不好走,但走这边路近。这不没几分钟就快到大哥家了,老远就瞧见一个大大的屁股在大哥家前面的河沟里朝天撅着,大屁股的主家正弯腰在河里面洗着一大堆粮食袋子,从屁股的大小与形状,以及撅起来的高度,我敢断定这个大屁股的女人一定是大嫂美琴。
  自从那天晚上一夜战双嫂,为了不致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除了在度假村里与二嫂有过一次水中浪漫,至今还没有与她们温柔过。美琴嫂无边的温柔着实令人向往,这不,还没怎么着刚才软下去的物事又站起来,高高的在前面搭起了帐篷,幸好现在天气热没有人愿意在外面走动,而且这条小道本就偏僻,否则岂不让人笑话。
  见四周无人,我便悄悄走到美琴嫂的后面,她正在水中搅摆着袋子,河水被她弄得哗哗响,而我的脚步又轻,她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来到她身边。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有几只水鸭子在河里嬉戏,其他的就是连条鱼都没有看到。我的手在美琴嫂的屁股上面晃悠了几下,想着到底从那儿该下手好。
  突然,美琴嫂扑哧笑了,回 头啐了我一口,笑道:“干什么,想吃屁呀?”
  “哇操,输给你了。”
  大嫂咯咯一笑,道:“你怎么走这边来?”
  “哦,原来你早就看见我。”我突然大悟,抚摸着她的屁股,道:“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美琴嫂打开我的手,面色微红,娇嗔道:“谁诱惑你了,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走这条极了拐弯的小道。”
  我的手抚上了她的股沟,嘿嘿笑道:“我突然发现一个好的偷情地,咱们试试在河边做爱如何?”
  美琴嫂转身四下张望了一下,打开我抚着她屁股沟的手,道:“你疯啦,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我朝边上的干草丛中斜着一躺,抚摸着胯下,大叹道:“宝贝儿,真是苦了你啦。”
  美琴嫂斜眼偷瞄,见到我帐篷似的胯下,娇笑道:“这东西今天的火气好大啊!”
  “还不是被你的大屁股诱惑的。”我动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讨厌。”她玉面羞红,转身继续洗她的袋子。
  “你看你把这家伙给惹的,硬梆梆的坚挺无比,你说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回 去吧。”我把玩着火气腾腾的物事。
  美琴嫂忍不住瞅了几眼让她魂颤的巨物,羞道:“你让它消下去不就好了。”
  “说的这么好听,你让它消下去试试。”物事火气腾腾,在骄阳之下发出红亮的油光。
  “总不能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你那个吧。”美琴嫂见我的物事实在是需要安慰安慰,叹道。
  “那可怎么办?”我假装可怜道。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美琴嫂拿起洗好的粮食袋子,站了起来。
  “干什么?”我故作不解道。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美琴嫂给了我一个卫生球,搞得我神经差点没软了。
  我嘿嘿一笑,赶忙把物事藏好,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河岸,青石小道那边就是大哥家的院墙,院墙上面开了一个小门,打开小门,直接就可以进到院里,不需要再上前走上几百米穿过一条窄狭的小巷转到大门前面了。
  我跟在美琴嫂后面上了河岸,道:“大哥没在家?”
  “怕就不要跟来。”她回 眸一笑。
  “靠。”既然大哥不在,那还怕什么,一把把小门关上,还没等她将手中的粮食袋子挂起来,我就伸把搂住她的腰,把硬梆梆的物事顶了上去。
  “等一下啦。”美琴嫂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一颤,差点将双手中挟着的袋子丢掉。
  “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咱们各行其是,两不耽误,嘿嘿……”我一手上揉一手下摸,舌儿舔着她的耳垂,淫荡地笑着。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啦。”美琴嫂两手前伸,任我上下胡乱施为。
  两人紧抱如一,慢慢地超前移动着双脚。等她把袋子全都晾上了架,硬挺的物事已经从后面进入到她的体内,温柔紧窄的感觉倍儿美。
  “啊……”美琴嫂闷哼一声,全身好似溶化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被我抱了起来,任物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舒服吗?”我一手环她腰,一手捂在她胸上,屁股闪动如电,牙齿轻咬着她的脖子。
  “嗯…好满…”美琴嫂身材玲珑娇小,这样被我抱着双脚不着地,看起来彷佛是被我的物事挑着,每一次都是紧紧地把她的没地儿给塞了个满满的。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啊…嗯…用力…”
  “哦,来扶好。”我让她两手扶着院内的一棵弯腰枣树,然后掀开她的裙裾,双手抱住她肥嫩的屁股,大力地抽送着。
  “嗯…啊…啊…嗯…”美琴嫂紧咬着嘴唇,生怕呻吟声过大被经过外面的人听到。
  “嫂子,你叫得我好舒服,再大声点儿。啊……”我疯狂地抽送,啪啪啪的声音响不绝耳。
  “啊…不行啦…会…会被人…听…听…到的…啊…嗯…”美琴嫂呻吟着,屁股逢迎有度,干练有加。
  “美琴,美琴在家吗?”正当院内热火朝天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
  “啊……”突如其来的叫声让美琴全身一颤,一下子泄了出来,滚烫的阴精喷洒在物事上,烫得我一阵酥麻,腰脊猛然一酸,一股子喷射的欲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强忍着不射,狠命地抽送着。
  “美琴开门。我是你三姑。”门外的人好似听到了美琴的声音,知道屋里有人。
  “是三姑,怎么办?”美琴一边迎合着我的抽送,一边回 头道。
  “答应她啦。”我喘息着道。
  “可是……”
  “你就说你正在方便,让她等一会好了。我快到了。”
  “好吧。你不要再忍了,快些射了吧。”
  “我知道。”
  “三姑,等一下,我马上就来。”美琴嫂强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纷乱的声音高声道。
  “好的。”三姑心道,她在干什么呢?还要等一会。
  “快点。”美琴嫂回 头道。
  可这会儿物事却越刺激越射不出来,足足又干了五十多下,方才一泄如注,喷进了美琴嫂的体内。
  我把物事抽出来又在美琴嫂的嘴里面弄了几下,让她用舌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清理清理,方才把物事塞入裤内。
  美琴嫂胯下的液汁连擦都没有擦,就赶忙穿上了内裤,指着小门让我赶快出去,她自己则拖着酸软的双脚快步走向了大门。
  我见美琴嫂快走到大门口,赶忙两步跨到小门前,轻轻地把它打开,走了出去。
  “三姑想死我啦,你可有空来啦。”美琴嫂见我已经出了院墙,迅速地打开大门,热情地对三姑道。
  “什么想我呀,到现在才开门。”三姑故作生气地道。
  美琴嫂抱着三姑的胳膊,笑道:“好了啦,人家刚才有点急事嘛。”
  “怎么了?”三姑道。
  “女人的事,你知道的。”美琴嫂面色通红,假作羞涩道。
  三姑还真以为她是害羞,笑道:“你呀,女人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呵呵。”
  “老大不在家?”三姑道。
  美琴嫂皱眉道:“他呀,自从当上了这个村长就整天着忙这忙那的没有个完,这不,又不知道上哪去了。”
  “男人嘛,就是这样,一切都是以事业为主。”三姑苦笑道。
  “姑夫也是这样吗?”美琴嫂拉着三姑的手进到屋里。
  其实,我转身出了小门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见三姑与美琴嫂有说有笑地进了屋,确定美琴嫂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之后才离开的。
  我沿着青石小道,一直向前,过不多远就是一条狭窄的巷子,还好,这几天没下雨,巷子里还算干净。
  穿过巷子就是大路,顶头遇到二嫂陈红从庄外回 来。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薄薄的夏装把她丰腴的曲线完全展露,突然见到我从小巷子中出来,诧异道:“咦,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我眼睛一闪,暧昧地笑道:“尿了一泡尿。”
  “去你的。”陈红杏眼斜睨,娇嗔道:“不会又是想着打什么野味去了吧?”
  “嘿嘿,我这不正要去找你嘛。欢不欢迎?”我恶恶一笑。
  陈红见近处没人,小声道:“想我啦?”
  “嘿嘿,”我盯着她的下体,色色笑道:“还有你妹妹。”
  “色狼。”她转身就走,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似要破裙而出,很是诱人,然后见我没有跟上来,回 眸一笑,撩了撩旗袍,开叉处大腿微露,洁白得有点眩目,百媚千娇道:“还不跟上来。”乖乖,这诱惑,谁受的了?
  “你这是上哪去?穿的这么撩人。”我紧跟在她的后面,欣赏着她美妙的身姿。
  “好看吗?”她把屁股调的更欢,“吃醋啦?”
  “操,快点说,小心你的屁股。”
  “就不说,急死你。”陈红紧走几步,前面就是她家,开了大门就进去了。
  我紧跟她后面,随手关紧大门,就抱住她,两个人撕咬起来。
  激吻过后,陈红脸色桃红,微喘着靠在我怀里,任我恣意摆布。
  我抱起她软化般的娇躯直朝堂屋而去,刚才在大嫂身上没有过瘾,现在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
  里屋里,我坐在她们的大床上,半褪下裤子,把活蹦乱跳的物事放了出来。陈红像是见到了久别的好友一样,伏在我的腰部,手握着物事啧啧亲吻起来,一会儿工夫就把整个火红的物事涂了个晶晶亮,像是上了一层润滑剂。
  陈红眨巴眨巴嘴,盯着我道:“味道怪怪的,你刚才是不是跟谁做过啦?”
  我抚着她的面颊,笑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骗子。”她舔了舔我的手心,狡黠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呵呵,你知道是谁?说出来听听,说对了有奖。”我道。
  “奖什么?”她姣姣一笑,嘴角上闪亮着一层薄薄的粘膜,诱人至极。
  “奖励你一根大炮,好不好?”^_^
  “哼,你去找你的大嫂吧。”她欲爬身而起。
  “干什么?”我一使劲把她提抱在我怀里,亲吻着,道:“生气啦?”
  “嗯嗯。”她回 应着我的亲吻,道:“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哩。”
  “嘿嘿,我就知道二嫂的气度大,不是小气的人。”
  “你就吃定了我呀。”
  “不是我吃定你,而是你吃定了我。”
  “嘻嘻,你好坏,咯咯……”陈红娇笑着站起来,把旗袍朝上微微一拉,褪下她的小裤衩,骑到了我身上,来了一招“观音坐莲”,坐下来把我的物事吞进了体内。
  “哦,好舒服。”


第070回 勇战三娇
  “叮呤呤……”就在陈红坐下去的那一刻,床头的电话铃响了。
  “谁呀,这个时候来电话。”陈红慢慢地摇摆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点接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电话拿过来递给她,笑道:“赶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家里来,你可就没的吃啦。”
  “讨厌。”陈红娇嗔一声,接过电话挂在耳边,道:“喂,谁呀?”
  “是我。”电话那头是二哥。
  “啊!”陈红突然叫出声来,慌忙捂紧了话筒。兴奋夹着刺激,让物事在陈红的体内连连颤动,搞得她连翻白眼,连连呻吟,拧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连忙笑道:“成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白了我一眼,强忍着酥麻,拿开紧握话筒的手,继续道:“你晌午还回 来吗?”
  “不回 来了,我还要去一趟县城,度假村现在正忙着采购,老三把这事交给了我,我得给他办好,是不是?”二哥道。
  陈红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
  我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
  二哥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红面色似血犹如红布,连喘了几口粗气,才道:“刚才从小玉家回 来的时候,扭了一下脚。”
  “怎么样?严重吗?”二哥关心道。
  “没事,擦了一点药油好多了。”陈红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动的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点回 来。”陈红道
  “好,挂了。”二哥挂上了电话。
  陈红把电话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坏你坏,我叫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少点可爱。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爱的多了嘛。”
  “是嘛?”陈红喜道。
  “当然啦,快点,女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三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揉捏着她的两个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屁股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回 旋翻舞,口中浪叫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奶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性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乳头像两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奶子,一会儿乳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屁股,真是爱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屁股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潮。
  百十个回 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我抚摸着她湿淋淋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穴;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激荡、奔腾、飞跃……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回 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嫩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几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几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三八。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 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乳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回 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 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干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回 过神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体内,来往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
  “为什么?”
  “生孩子太累太麻烦,还不能跟你这个啦。”
  “我干,真够骚的,以后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骚,骚货的骚。”
  “你才骚哩,坏蛋。”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 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炮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阳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服,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 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妹妹的坏人了。”我嘿嘿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色羞红,娇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回 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骚货,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干啥呢?大白天锁上门干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 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小妹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皮。”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三姐回 娘家,就坐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 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体猛然大颤,正欲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彷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体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她翻过来仰面朝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懵了,茫然道:“怎么了?”陈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你吓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压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头,敢打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玉笑道:“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强奸啦!”
  陈红咯咯笑着跑进了屋,道:“是哪个不要脸,敢调戏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东西给吃了。”我半侧着身子,右手挽着陈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块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对跑进来的陈红笑道:“快点来把它吃了吧,就是这东西要强奸你妹妹。”陈红边脱着衣服边甩掉鞋,撅着白腻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娇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脉送上了她甜甜的香吻。
  陈玉玉面羞红,娇艳滴水,喘息着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合谋算计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红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道:“说什么呢,哥哥可是诚心邀请你来送给你礼物的,你姐安的什么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陈红吞噬着物事,听到我的话,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捣进了她的喉咙。一阵憋闷她赶紧把物事吐了出来,面红如血,嗓子处痒痒的让她连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陈玉的遮羞布,双手抱其股,单枪匹马直挑玉门而去。
  “啊……”陈玉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某处被撕破了,阵阵酸痛使她充满了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哦……”一个紧窄的小洞夹的我爽叫连连,“玉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陈玉面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儿哼哼唧唧,淫吟而声,良田美地只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陈红突然按住我的脊背,惊讶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干着舒服,突闻她的惊讶声,忙停住高速运行中的屁股,道:“哪儿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陈玉的结合处,道:“你看。”我朝那地儿一看,可不是嘛,鲜红的血迹和着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单上,被眼捷手快的陈红用卫生巾给接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一边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秽迹,一边道:“是不是你的东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后又对因羞而掩面的陈玉笑道:“玉儿,你的小洞里是不是还有一层残留的处女膜啊?”陈玉笑而不答。陈红也很诧异,道:“小玉啊,你男人不光是死精还……”她说到这就不说了,找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面,推了推我示意我继续。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声道:“玉儿,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陈红的扶持下再次进入了陈玉的玉门深处。
  号角一鸣,战鼓一响,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给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了。
  陈红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双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窑。
  一阵斗颤之后,陈玉终于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陈红见妹妹不行了,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见她淫状微微一笑,拉过她把她面对面与陈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们交迭的双腿,枪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个是:姐妹双娇,比目鱼合,枪下承欢,美艳如花。
  姐妹俩合体而抱,嘴儿对着嘴儿,奶子对着奶子,雪腹对着雪腹,丛林对着丛林,沟壑对着沟壑,你碾磨着我,我挤压着你,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枪,我中了一炮,欢欢腾腾,香艳而多娇,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辈子这样多好。
  我大战似火,汗如雨下,双雕一箭,真枪实弹,终于在屋外女人的喊声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滚烫着射进了陈玉的香潭。
  “是小桃红,怎么办?”陈玉微睨着眼,慵懒地躺着,两个坚挺而没有哺育过的奶子颤巍巍的,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陈红坏坏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样子也是不想动。小桃红一直在门外催着,我无奈,只好穿起体恤和裤子,拖拉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见小桃红的两个大奶子在薄薄的丝绵背心下颤巍巍的样子,两个大乳头很个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包,包的周围已经湿了,在炎热的空气里散冒一股子淡淡的乳香,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两口。
  小桃红看见开门的是我,惊了一跳,两个乌黑的眼珠儿闪闪发亮,转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发直,面色微红道:“咦,小恬,你咋在这?”。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我赶忙道:“我是来串门的。快进来吧,她们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红也没多想,进了门里才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哩?大白天的还要锁上门。”我把门又锁上,道:“打麻将。”小桃红嘻道:“大热个天,打啥的麻将,真有你们的。你们不热呀?”我笑道:“有空调怕啥。”小桃红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济接济三姐,三姐都快揭不开锅了。”小桃红比我大了两岁。“三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钱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只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这是跟我开玩笑。她哪里会用得着向我借钱,她老爸也就是我干爹的堂兄、张忠的堂伯,他可是个有钱的主,虽然现在没有我有钱了,可是早在十年头里,他可是这方圆十多里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大夏湾里养鱼,光渔田就有十多亩。小桃红在她家里排行老三,小名桃红,所以她的名字有好几个,如桃红、桃三、小桃红等。小桃红的父亲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有一件事非常的遗憾。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桃红的母亲一辈子只为她生了四个赔钱的货,杏黄、青苹、桃红、还有个没有出嫁的桔香,连一个带巴的也没有。
  小桃红进到屋里面没见到人。我道:“在里屋。”她笑道:“藏得怪严紧。”掉头就进了里屋。我古怪地一笑紧跟在她后面。
  刚进门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两朵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姐妹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从后面靠上她,道:“怎么了?”
  “啊!”她彷佛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不敢相信地道:“你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被我问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挣扎着道:“放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你认为可能吗?”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了。”小桃红倔强地道。我嘿嘿一笑,道:“你叫吧,你越大声,我听着越舒服。”说话间双手揉着她的乳头使劲一捏,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了,跟着呼吸就粗了起来。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粗气,徐徐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小时候可不这样的。”
  “人是会长大的。”我吻吸着她的脖颈,道:“三姐,舒服吗?”她咯咯笑了起来,扭着脖子不让我吸,道:“不要吸我的脖子,回 家会被发现的。”我嘿嘿一笑,道:“我办事你放心。”抱起她上了二哥的大床。
  四个人在一个床上,二哥的这张大床就有点小了。陈红两女爬起来坐在两边帮着我给小桃红脱衣服。小桃红拧掐着两女,道:“你们两个小骚货把我给害苦了。”陈红两女一人一手把她的胳膊按住,另一手揉捏着她圆嫩肥挺的大波,笑道:“三姐咋这样说呢?难道你不想试试别的口味吗?”小桃红羞红着脸道:“你瞧你浪的,是不是她把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给喂饱了。”陈红笑着朝我道:“你听三姐都抗议了,你还不赶紧把她给喂饱了。”
  这时,我已经把小桃红下半身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又三把两把把自己又脱了个精光,对着她杂草茂密的水窑洞挺了进去。
  “嗯……”三姐嗯哼出声,双手使劲攥紧了陈红两女的手。“哦,舒服!”我舒爽地叫着,道:“三姐,你小孩子几个月了?恢复的不错嘛。”小桃红好像没吃过这么粗壮的物事,感觉着那地儿被塞的满满的,胀胀的,半天才嗯哼着弄出一句:“哼…哦…嗯…八…八个多…月…”
  “嘻嘻,我要吃奶奶。”我叼住她的乳头,像个小孩子似的狂吸着香浓的乳汁,绝对的纯天然奶水刚吸到口中便化成一股股馨香的暖流,流入了你的心田,真的是甘甜可口,香浓郁醇。我舔着嘴唇对陈红两女道:“你们要不要尝尝,好美!”小桃红被我吸得酥麻而笑,捂住她的乳头,道:“不要…不要…这还得…留着…留着…给…给…我儿子…吃…吃…哩…”我抱着她的蛮腰,飞快地做着快乐的事,喘息着笑道:“你儿子让他喝牛奶,这奶水让他留着孝敬他舅我。”小桃红啐道:“…不…不…要…要…脸…坏…坏…蛋…”
  战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陈红两女也在咯咯娇笑中加入了火热的战事中。
  一番云雨,几多风雷。战事进行到结束时,三女已经丢盔弃甲,像三条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与桑牛的幼虫,乳白色,长而丰满)伏倒在战场上,在暴风惊雷中受着雨水的冲击。战事结束时,战场上狼藉一片,双方的战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后的奖品全都注入了陈玉的里面,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个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云雨后的酥软,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摆放……
  终于在晌午之前爬了起来,与三女调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家这个温暖的香乐窝。一南一北分两个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风得意,朝北的是她们三个,娇若桃李艳如花。小桃红本来是来叫陈红她们两姐妹去吃饭的,没料想却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温香软玉的抱满怀,真是何其幸哉!何其乐哉!^_^!
  上了大路,刚要回 家,调头又朝大哥家走去,我想现在大哥应该在家了吧,先前只顾着与美温柔,也没来得及问她大哥何事找我。
  不一刻,走到大哥门前,一股喷香的饭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运动量太大,还没到点就饿了。三步两步窜到厨房里,只有美琴一个人在炒菜,韭菜炒鸡蛋,地道的家乡小菜,二话没说伸手捏起了一块就放进嘴里,哇,好烫!
  美琴见我那个馋样,好生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催着我道:“洗手去!”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里胡乱地洗了几下手,接过来她递的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大哥回 来没有?他找我什么事?”
  “他在堂屋里不知在翻弄着什么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猛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阵缠绵,把刚塞到口中的一块鸡蛋用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笑问道:“味道如何?”美琴把鸡蛋嚼了嚼咽下去,笑道:“鸡蛋还好。”我又欲抱住她继续缠绵,她赶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见了。”我对着她嘿嘿一声淫笑,小声道:“真想就现在跟你来一场,也让大哥见识见识她女人的浪劲。”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
  “三姑今天来干什么?”我又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里,边嚼边道。美琴叹声道:“她能干什么,诉苦呗。”我不解道:“她有什么苦好诉的?有吃有喝,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这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家。”她道:“你懂个屁。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抱负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家里闷也闷出来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样多好啊,既可以帮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把醋倒进锅里了,这酸味怎么那么浓呢?”她笑骂道:“坏蛋。”我问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又走不开。”我笑道:“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保证让你满意。”她喜道:“什么办法?”我调侃道:“什么办法现在还没想好,不过肯定让你满意。可是到时候你如何奖励我?”她飞了我一个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说的算。”“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绵绵的秋水。“嗯,真的。”她有点羞涩。看着她薄羞的粉脸,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高兴,笑啥呢?”大哥走了过来。我道:“我们正谈三姑哩,她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跟大嫂这诉苦喃。”大哥笑道:“是吗?刚才我回 来见她才走,原来就是诉苦呀,日子过的太悠闲了,人是会发毛的。"
  “轰轰……”
  天空中不知何时密布了乌云,闷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第071回 母媚女娇
  “轰轰……”
  天空中乌云密布,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大哥往外看了看天,道:“老三,我正要有事找你商量哩。”我把筷子放下,道:“我听玉真说了,什么事?”大哥叹道:“还不是咱们村小学的事,已经有十好几年的历史了吧,以前也没有整修过,下雨的时候漏的哗哗响,学生无法正常上课。”我道:“你们村委会有没有研究好如何做?”大哥苦笑道:“研究是研究了,可是现在的世道啥事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解决的了的。”我知道又是钱的问题,这年头办点事情动步都要花钱,人都活进钱眼里去了。我笑笑,道:“钱不是问题,但要办咱们就办好的,从小学办到高中,省得村里的孩子跟咱们以前一样上学还要到别处去。”大哥开怀道:“只要有钱,别说高中,就是大学大哥都敢办。”我道:“行。等找人设计一下,合计合计到底需要多少钱,我拨给你。”美琴嫂笑道:“好啦好啦,正事等一会再谈,现在先吃饭,菜都快凉了,赶快洗洗手,鸡蛋凉了就腥啦。”“知道啦管家婆!”大哥和我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
  建筑设计这种事情当然要麻烦玉兰了,在大哥家吃过饭后,我就回到家里,让玉真给玉兰拨了个电话,将事情跟她一说,这丫头虽然答应了,可是说要参加个什么城市设计大赛,先派一个助理回 来勘查环境,让我们招待一下。我跟她说要派就派一个漂亮点的女士,男士概不招待。她居然当着她姐的面叫我大淫虫。我说小心我把你奸了。她咯咯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奸我呀,我等着你。丫的,够味道!
  惊雷闪电,暴风骤雨。我虎吼一声,一股子滚烫的子弹射进了岳母的体内,舒服地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我亲吻着她汗淋淋的粉肩,轻声道:“舒服吗?”岳母只是舒服地哼了两哼。我把物事从她的下面抽出来,将她翻转过来,她的样子好淫荡,脸色萎靡,双手上举,两腿微微叉开,沟壑间狼藉一片,像一瘫泥一样躺在那儿,看得我下面的物事兴奋得再次翘了起来,红通通狰狞得犹如饥饿了好多天的老虎,很是吓人。岳母杏眼斜视,微睨着我狰狞的物事,诧道:“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啊?”我淫淫地一笑,道:“见了你这个样子,阳痿的都能翘起来,何况是它,怎么办?”岳母白了我一眼,柔弱地爬起来,双腿一叉面对着我坐到了我的怀里,物事自然而然地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乡间。这一式叫做“临坛竹”,入得特深,香菇儿直接出没于她的阳台中,其厉害之处可想而知。我亲吻她的面颊,吸食她的舌头,舔弄她的奶子,吮吸她的乳头,上冲金沟,其势若破石而寻美玉,攻击左右辟雍,其势若五锤之锻铁,我们拉锯似的交媾,像两株并根的竹子在狂风中左右摇摆,直摇个天旋地转,直摇个天昏地暗,直摇个天崩地裂,直摇个宇宙洪荒,直摇个天地玄黄。
  岳母早就没有力气了,单靠我一个人在勉强支撑着,终于腰杆处微微一酸,物事再次奋斗了一会终于交货了,那浓烈的滚烫喷得她打了个颤抖,白眼儿一翻,终于又泄了一次。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说着温馨的情话,慢慢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
  “啊,好疼!”我是被玉真的手指给拧醒的。睁眼一看,但见玉真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我,表情诡异,看不出是怒、是喜、还是悲。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一大早的,我奇怪,当然要问了。玉真道:“你们干的好事。”我低头一看,岳母香甜地睡在我怀里,玉面潮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慵懒地靠着我,左边的大奶挤在我的胸膛上露出一个紫葡萄的乳头,右手还握着坚挺如铁冲天而起的巨棒,靡靡之色有够淫荡。玉真接着道:“先前我听大姐说还不相信,原来你真把妈给上了。”我微微一笑道:“玉梅光说我把岳母给上了,没说原因吗?”玉真哼道:“什么原因?哼,还不是因为你的这根色棍欲求不满。”说着她伸把在香菇头儿上拧了一把,怒道:“这东西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呢?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咬掉。”我大手抚上了她的乳房,笑道:“咬掉了,你就不怕犯了众怒,小心岳母跟你没完,你看她现在多幸福!”玉真扑哧笑道:“你不要拿妈做挡箭牌,怎么着我也是大,她是小,她要听我的。”
  “死丫头,胡说什么!”岳母原来早醒,只是不愿意起来,没想到被玉真捉奸在床,只好继续装睡,这时听到玉真要跟她姐妹相称,便忍不住轻捏了她一下,笑骂道。玉真揉着被岳母捏着的地儿,笑道:“哎呀,妈,本来就是嘛。”我笑道:“你们两姐妹就不要分大小了,在床上你们姐妹相称,下了床你们就母女相称。”母女娇嗔不已,四只小手儿拧、捏、掐全都招呼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操,这两母女还真是齐心协力,好,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翻身压倒玉真,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内裤朝一边拨开,腰身一挺物事便刺了进去,哦,原来水儿早满,咕唧一声直插到底,弄得她一阵颤抖。母女情深,岳母见玉真中招,便欲上前帮忙,被我一拉,乖乖地趴在了玉真的小肚子上,眼睛盯着的却是火辣辣通红的探头在深草丛中钻进钻出,抽水打油,看得她欲火高涨,嗓子咕咕着直冒烟火。我扶她起来,让她双腿岔开两脚分立于玉真的两边,抱住她的腰,对着她毛茸茸密草丛生的三角啃了下去。
  我紧抱着岳母的肥屁股亲吻着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的小腹,屁股如跳涧的野马在玉真香滑的沟壑中缘上蓦下。两百回 合,玉真终于忍不住狂风暴雨的冲击泄洪了,哦哦连叫,滚热的液体喷洒在物事的头部刺激得它不停地颤抖,微微浅拔,游于琴弦、麦齿之间,闭目内想,舌柱下颚,局肩引头,张臂歙肩,闭口吸气,慢慢地将那股子想射的欲望给控制住。
  把岳母翻转身趴伏在玉真身上,屁股翘起,拔出淫水满布的物事直接塞入了她的里面,上冲下击势若破石,宛若龙腾虎跃狮吼豹冲,急若奔雷,快若闪电,真个又是一番暴风骤雨的雷霆大战。
  巫山云雨雨露共沾,一场大战就在母女体乏无力玉体横陈后结束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度假村了,因为有她在我放心。她就是梅雪香梅大姐。她是我的一位学姐。我们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的,她大我七八岁,人很好。她原本是一家度假村的经理,待遇很高。我让她给我推荐几个能够管理度假村的人才。她笑问她我要不要。我喜道梅姐大才求之不得,有你我就万事放心了。就这样,梅姐成了夏蔡度假村的村长。梅姐三十多岁,一年前与丈夫离婚,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儿。我知道她这么慷慨地答应我,多少与她的婚姻有点关系,或许是想离开伤心地,换个环境,换换心情吧。梅姐确实大才,度假村的一切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几句话甚至比我忙活了一天都有用。我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干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她打理,一切由她全权处理。几天不去,度假村里的各种活动都已经安排就绪,任何时候都可以正常运作,由梅姐亲自培训的一批GO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待到暑期到来的时候,个个都能够独当一面了。
  晌午时分,梅姐依然待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在计算机前浏览着网页,眉头紧锁。我推门进去,道:“梅姐,怎么还不去吃饭?”梅姐抬头看见我,笑了笑道:“是你呀,你这个甩手大掌柜今儿个怎么有空?”我在她对面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笑道:“不是想你了嘛。”她的脸一红,嗔道:“贫嘴。”我道:“刚才见你眉头紧锁,什么事?”她叹声道:“还不是映雪的事。”映雪是她女儿的名字,全名梅映雪,自打跟丈夫离婚后,女儿就改成跟她一个姓。我道:“雪儿有什么事?”她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叹了叹,终究没有说出口。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香肩,诚挚地道:“梅姐,你若是还把我当成弟弟,就把你心里的话跟我说说,或许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至少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点。”她的双肩微微抖动,双颊微泛红润,眼神有些迷离,滚下来数串泪珠。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神伤。梅姐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美丽,修长的身段,小巧玲珑,清丽的脸蛋,巧笑嫣然,不施脂粉,不戴手饰,只有头上插着一支梅花形状的发簪挽住了她飘飘如瀑的黑发。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和她近距离的接触,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我伸手拭去她面颊上的泪水,蹲下来,把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说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很苦,总是想劝慰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相信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尽力帮你的。”她笑了,破涕为笑,眼角的泪光像雨过天晴后梨花瓣上的春雨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晶莹透亮。她把脸在我的面颊上噌了噌,道:“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知道没有来错地方,至少让我知道还有人懂得哄我开心。”我冤枉道:“我可不是在哄你,我是说真的。”她坐直了身子,笑道:“我知道你是说真的,可这件事情你解决不了。”我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能解决?雪儿到底怎么啦?”“你真的想知道?”她见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听说过SGS(surper-girl-star)这个活动吗?”我点了点头,道:“听说过,先前挺火的一个选秀活动,怎么了?雪儿想参加吗?”她道:“不是想,而是已经报名了。”我道:“哦,你是怕她因此而耽误了学业?”她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今天我特意搜索了一下SGS,浏览了几个网页,却看到几条关于SGS的几个负面消息。雪儿这孩子自小个性就强,我怕她会吃亏,可我又……”她的意思我知道。我道:“这事好办,你就放心吧。”她喜道:“哦,是吗?你有什么办法?”我神秘地一笑,道:“其实咱们集团的北京分公司就是这次SGS活动的主办方之一,总决赛已经商定好就在咱们度假村的影视村举行。”
  “哦,这得需要很多钱吧!”她惊叹道。我微微一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既然要在影视圈扎根,这些是必须的。更何况,总决赛在咱们度假村举行,即使分文不收,创下的效益也绝非投资的这个数,以后咱们的度假村名气有了,大了,客源还不是滚滚而来。”她白了我眼,道:“看把你美的,好似眼前就是金山银山了。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映雪。”我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让张琼给她安排一个经纪人,你看如何?”她笑道:“她又不是什么大牌,有这个必要吗?”我道:“当然有这个必要。你不要看那些大牌风风光光的,他们哪一个一开始不是默默无闻的。雪儿既然有心走这条路,我这个作叔叔的自然要帮助她,少让她走点弯路。你说是不是?”她道:“谢谢你为雪儿这样想,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呵呵笑道:“男人感谢女人的方法,无外乎以身相许,要不……”她面頬火烫,色如桃红,杏眼微睨着我,羞道:“你真的想吗?”我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需要不需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好不好?”她还是不说话,我舔弄着她的耳垂,道:“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她羞羞一笑,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心跳都在扑通扑通的跳动。我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道:“饿了吧,走,我陪你去吃饭。”她嗯了嗯。我把她拉起来,她微微一笑,刚要迈步却突然不走了,我道:“怎么了?”她羞羞一笑,道:“你等我一下。”说着也没等我答应就跑进了休息室,我听见门锁的声音,莫非她是要换衣服,还是底下湿透了要换卫生巾……我在外面猜测着,下面那根不老实的家伙忍不住把帐篷搭了起来。
  “走吧。”她开门出来,一袭白衣,衣角绣了一朵梅花,此刻的她已不仅仅是是花,而是一位落入凡间的仙子,度假村也因为她而变成了仙境。“哇,好美!”我忍不住呼出了声。她微微一笑,勾住了我的魂。我猛冲上去把她抱住,霸道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任何人都休想把你从我这里夺走,即使你自己!”她痴痴娇笑,骂我霸道。我说男人不霸道点还是男人吗。^_^
  陪她吃过中饭,我把她送往度假村,路上我问道:“你有驾造吗?”她点了点头。我道:“给你买一辆车吧,要什么牌子的?”她笑道:“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笑道:“什么突然,我已前对你不好吗?”


第072回 美丽花香
  梅姐咯咯笑了,笑得好开心好自然。我抱住她的香肩把她揽入怀中。梅姐就这样一直靠在我的怀中,直到车子停在了度假村的村口处。她正欲下车,却又被我突然拉住,回 头笑道:“又怎么啦?”我嘿嘿道:“别忘了晚上的约定!”她面色羞赧,纤手轻拍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转身调臀就飘下了车,黑发飘飘,白衣飘飘,步履飘飘,象一朵风姿摇曳的雪梅飘进了度假村。我呵呵一笑,掉转车头,风驰电掣而去。
  这几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还算准,车行半路,黑风滚滚,乌云就覆盖了整个天空,几声惊雷,一片黄云从天空飘过,洒下了黄豆般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出阵阵土尘水气。雨聚成水,水聚成流,流入大地干裂的皱褶中。
  半路上,远远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在雨中走着,全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湿,薄薄的衣服紧裹在身上,那披肩的长发,那玲珑的身段,那摇曳生姿的婀娜体态,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得多见的美女。我按下汽笛,嘀嘀声响个不停。春香嫂听到笛声回 头一看,见是我就停了下来。顷刻,车子就停到她的面前。我把车门打开,对她道:“赶快上车。”她上了车,坐在我旁边。薄薄的红色丝织布料见水犹如透明,吸贴在身上,把她的曼妙娇躯几乎完全呈现在外。我咽了口口水,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带把伞?”她道:“上后庄去了。回 来的时候天还晴得好好的,谁知道变这么快啊!”我拿出毛巾递给她,道:“快擦擦。”她接过毛巾擦着水淌的秀发。我道:“香玉没去吗?”春香嫂道:“去了。她小舅的那个女儿回 来了,非要留香玉住下。幸好没回 来,要不然她也要淋雨了。”
  她的上衣已经湿透,最好还是及时换掉,若不然会感冒的。我见她把头发擦好,便道:“把上衣也脱掉吧,别着了凉。”她玉面猛地一红,斜睨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揩油,便掐了我大腿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啦?”我握住她作乱的玉手,笑道:“怕什么,这里就咱们两个。赶快脱掉吧,给你,这袋里面有我的一件衬衣,你先穿着,回 家再换。”她玉面娇红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叱道:“你可不许看。”我心中嘿嘿暗笑,口中却道:“好,我不看。”然后发动了车,让它慢慢地朝前移动。
  我偷偷地看着她把衣服换好,笑道:“挺合身的,乳罩不是也湿了嘛,怎么不脱掉?”她啐道:“小坏蛋,不是叫你不要看嘛。”我涎着脸,道:“如此美丽的景色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想我吗?”她羞笑出声,面颊火烫,把脸转向窗外,生气道:“小坏蛋,没正经,不理你了。”她撒娇的样子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哈哈大笑,加速向前驶去。
  春香嫂家里,我搂着她道:“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她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软绵绵地不想动弹,微微道:“不用,夏天的雨,淋不病人。”我道:“要不咱们做做运动,出出汗。”她道:“什么运动?”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道:“活塞运动!”她的身体很敏感,两个乳头早就硬了,面颊红润光泽,微喘着道:“什么是活塞运动?”我把她横抱起来,朝里屋走去,道:“让我来教你。”她突然好像明白过来,脸色更加的红了,抱住我的脖子把火烫的面颊埋入我的怀里。
  春香嫂的床上,化我们拥抱、亲吻、翻滚、揉搓,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裳。
  衣飞带飘,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春香嫂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雪白的胴体欺霜赛雪,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蚊帐顶,强自镇定。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峰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便是萋萋的芳草,迷人的……
  看着她美丽的胴体,我不由地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她被我色色的目光盯的娇羞不已,赶忙用双手捂住脸,羞得不敢看我。
  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春香嫂的神经过于紧张,双腿蜷缩着夹的紧紧的不敢让我进攻。我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大手在她的双乳上,小腹上,三角地,屁股上,股沟里游走扣挖,撩拨着她的性欲,疲劳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紧张慢慢地得到了缓解。她的腿微微张开,我的手抚了上去,轻轻地探入两根手指进到她的体内,扣挖着里面的腻滑。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轻轻地开导着她。
  春雨淅沥,桃源水涨。我伏下身,若农夫之耕秋壤,往来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物事朝幽谷涧水中探了几下头,打湿了全身,便一头扎了进去。
  “哦!——”春香嫂呻吟出声,双手抓住被单用力拉扯,青丝拂面,秀眉微锁,银牙紧咬,好似多年的空虚全在这一刻填满,饱胀得不得了。
  春香嫂的那儿好紧,多年无人开垦的荒地再次得到了农夫的重视,犁铧在草地间耕耘着,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时间的尘封。
  春香嫂开始慢慢地迎合我,多年前的感觉渐渐地找了回 来。我开始大起大落,犹如摩托车加足了油门,活塞运动剧烈地加快,放飞了160码的高速,在无人草原里象风一样狂飙。
  外面风雨飘摇,里面激情如火。春香嫂的身体已经被推到床边,两个美丽的奶子如风中的荷叶在不停地打着旋儿,肉与肉的撞击声,活塞与缸的磨擦声,淫浪的呻吟声,和着外面的丰风雨雷电形成一首欢快的交响乐。这是一首超越自然的曲子。这是世界人民都喜悦的音乐。
《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春香嫂的腰很迷人,承上启下,有婉蜒旋展的美妙,予人以无限的遐思和幻想,不但细如丝绦,楚楚动人,更重要的是窈窕淑美,强健有力,乃是性感与美感的综合体。春香嫂欢悦地呻吟着,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盘住我的腰,腰身如蛇扭摆,玉臀如蝶飞旋,用力地逢迎着,彷佛要把我咂干挤干,以滋润她多年没被灌溉过的神田。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疯狂用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肉体,如骏马在草原奔驰,如狂风吹过树林,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星火燎原,如山崩地裂,如飓风搅海,如海啸疯狂。
  “啊!——”春香嫂全身僵硬着绷得直直的,一股温热的泉水激射着喷洒我的物事上,让我突地一个寒战,猛然紧紧地抱住春香嫂,腰脊一麻,滚滚的浓精如机枪连扫的子弹喷射进春香嫂的体内,刺激的她又是一阵颤抖,再次泄了出来。
  外面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屋里的激情却还在回 味中。
  晚饭之前,我回到家里,给张琼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梅映雪安排个经纪人,还有香玉、安妮的事情顺便也跟她讲了一下。
  吃过晚饭,与女儿和儿子玩耍了一会,见天色还未晚,就开车去了度假村,虽然今天已经把春香嫂这个大美女给吃了,可是馋嘴的猫哪有嫌鱼腥的,更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呢!
  车行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度假村。度假村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天气过热,暑期将至,度假里已经来了几批人。
  我直接走进梅姐的办公室里,见她还在看文件,走上前去,扶住她的香肩道:“吃饭没有?”梅姐伸了个懒腰,笑道:“还没哩。先帮我按按。”我帮她揉捏着肩膀,道:“累坏了吧,看样子没有我还是不行啊。”她舒服地闭着眼睛,嗔道:“大男人!”我道:“小女人。”她咯咯笑了起来。
  “雪儿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就放心吧。”
  “是吗?这么快?”
  “这算什么。要不要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她现在该正在上晚课,明天再打吧。”
  “也好。”我把她扶起来,笑道:“先去吃饭,等会我好好给你按摩按摩。”她知道我话中的意思,面色一红,随我出了办公室。
  几步远的路,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就到了餐厅。我见她只点了一些甜点,道:“经常吃这些高热食品对身体不好。”她苦笑道:“我正在发愁呢,度假村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健全了,只是这些个大饭店请来的厨师,手艺不是太令我满意。”我道:“哦,这可是大问题,好的食物会令人流连忘返的。现在做生意都是走特色路线的,怎么着咱们度假村也得搞两个有自己特色的好菜吧。”她道:“你有什么好点子说说。”一说到菜,我想到的自然就是美琴嫂。美琴嫂的手艺,不是我有意夸她,绝对的超一流大师水准。昨天刚说过给美琴嫂安排个活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道:“明天我给你介绍个人,你肯定会鼓掌欢迎的。”“是吗?什么人?”她奇道。我笑道:“容我卖个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绝对让你满意。”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白炽灯光的照耀下,梅姐高挺的美乳,雪白细嫩、坚挺肥硕,平坦的小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美丽的桃源,萋萋芳草、神秘诱惑,修长的玉腿,丰盈柔滑、洁白如玉,实在是太完美太迷人了。我欣赏着梅姐欺雪赛霜的肌肤,喉结中咕咕作响,津液一个劲地咽不停。梅姐双乳上的那两粒红色的乳头,好似鲜艳的红葡萄,十分的诱人,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宛如二十岁许的少妇,娇嫩非常,真是让人无比的心动。我轻咬着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在乳晕上游走,打旋,忍不住赞叹道:“梅姐,你的身材真漂亮,真迷人!”
  梅姐离婚之前就已经很少做过,身体对爱欲是无比的饥渴,轻微的挑逗都让她兴奋不已,花蕊中渗出了许多蜜汁,流了我满手都是。她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那娇羞的模样儿,刺激得我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压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香唇,把舌伸入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品味着她美好的玉津。
  “唔……唔……”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梅姐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那种来自男人的体贴与呵护,让她彷佛陷入了热恋的狂潮中,感动不已。
  我见她已经准备好了,猛的一把将她的玉腿分开,挺腰刺入!
  “哎呀……”梅姐粉脸含春、目射欲焰,好久不知肉味的玉体再次受到了男人的入侵,让她不能适应,宛如处子一般。在欲火的催动下,她很快便进入了角色,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让我大呼舒爽,销魂蚀骨,风姿绰越,简直是迷人至极。
  我抱着她的香臀,驰骋于草原深处,快马加鞭,宛如追日的夸父。她的粉颊酡红犹如火烧,一双修长玉腿饥渴万分地缠绕着我的虎腰不停厮磨。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乳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来回 地摩擦,媚态横生,纯情荡漾。
  床下脱俗如梅花仙,床上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她的淫浪,极度的反差让我看得心神激荡,宛如疯狂了一样全力地冲击着,又翻又搅,又顶又磨,直撞得她哇哇大叫。
  终于,梅姐在一刹那之间,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游太虚去了。很快地,她便达到了性欲的顶点,激情的极限,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贴,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棍扫中原,枪挑八荒,我狠狠地玩上了数千个回 合,直到她完全地缴械投降,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下体蜜壶溢满激流的淫水,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那种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无法的形容!
  我按摩着她的全身,揉捏的着她的腰肢,吮吸着她的乳房,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哦……好舒服!”她终于从昏厥中回 过神来,呼出了一口粗气,手握着我的物事,满足地道:“你的这根东西好大,好厉害,弄得人家都昏过去了。”我抚摸着她汗湿了的秀发,淫笑道:“知道厉害了吧,有了它你以后还能离开我吗?”她娇面如花,咯咯笑道:“死相。”我抚摸着她粘腻湿滑的毛草丛,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她按住我不规的手,娇俏着道:“不要啦,人家那儿都肿啦!”“呵呵,今天先饶过你。”我抱着她舒服地睡着,两个人情话绵绵,不知道何时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与梅姐温纯了一会,我便回 家了,刚喝完一碗米粥,二哥就来了,他说昨天订的货已经到了,叫我去验一验,验好了就可以入库了。我说你自己不就可以验了嘛,何必再跑一趟。他笑着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没经验,拿不准。我道不是还有梅姐在嘛。他说梅姐正在忙着接待客人,要你去。哦,今天又来了一批客人吗。是呀,是团体的,足有二三十号人。照这样下去,不到开幕式那天,度假村都要爆满,想想都让人合不拢嘴。我让他坐下吃饭,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去,如果货好,价钱合理,咱们就跟他们签个合同,以后要什么货,就不要跑来跑去了,只要朝他们报个报表就可以了。他说他们不会坑人吧,得防着点。我呵呵笑道咱们度假村以后就是他们最大的财神爷,他们的上帝,他们舍得吗。
  无论什么时候,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客源。度假村的消费每个月都是一笔巨资,那些流通公司、产品代理商以及厂家肯定都抢着要与咱们签合同,谁会傻着弄虚作假,否则,不但财神爷没了,还要摊上一屁股官司,何乐而不为。
  饭后,我与二哥再次到了度假村。货都验了一遍,质量都很好。正所谓货比三家,还有诚信最重要,我们度假村需要的,无论是器材,还是食物都是要有保障的。其实,二哥联系的这家公司是省城一家很出名跨国流通公司在我们县城的分公司,不但产品齐全,而且信誉也好。他们公司的总经理看重了我们度假村的发展前景,看到夏蔡集团蓬勃发展的朝气,早就有跟我们合作的意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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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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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回 居心不良
  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沟里河里都积了许多水,吹气的蛤蟆嗯啊地叫着,响悦着夏天特有的音乐。
  度假村里,货刚卸完,就见忠子开着那辆北京吉普飞也似的奔来,在地面上磨出一道黑印,停在了度假村门前。忠子从车上跳下来,急道:“三哥,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在闸弓附近的梦沟坡上倒了一大堆生活垃圾,昨天下了一场雨,今天太阳一晒,臭气熏天,沟里的水也变得乌黑乌黑的。”闸弓是夏蔡湾前面的一道闸,是横跨在梦沟上面的一座桥,也是章老庄与夏蔡的接壤,沟北章庄,沟南夏蔡。梦沟流经夏蔡村,最终流入夏蔡湾中,有人在这里倒垃圾,其心自不必表。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四哥去打听了。”
  “走,去看看。性”
  风驰电掣,我上了忠子的吉普车飞也似地朝闸弓驶去,留下二哥办理余下的事情。
  梦沟里水流乌黑,废物堵满河道,坡上的垃圾堆臭气熏天,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
  四弟小超骑着他的摩托车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经到了,赶上来道:“是章庄的‘苗子牛’干的。”“苗子牛”是一个人的外号,其姓名是章万元,乃是分管财务的副镇长章起性的侄子,纨绔子弟,狐假“虎”威,经常仗着他大伯章起性的“虎”威欺负乡里,没少做欺男霸女的勾当。据说他现在的老婆就是他娘的硬逼着人家嫁给他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被他狗日的给糟蹋了。
  苗源镇虽小虽贫,可是每任镇长基本上都是富的冒油,就说上一任那个姓周的镇长吧,县里好像是要提拔他,就派他到基层来锻炼几年,这个狗日的可好,三年下来屁的作为也没有,竟他娘的卷走了三百万老百姓的血汗钱,可回到县里以后,狗日的不但没被调职,而且还成了县长的接班人,最终坐上了县太爷的宝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姓周的没两年就爬到市里去了。可是天网恢恢终是不漏的,据调查这狗东西贪污了好几千万,被关进了高墙四壁的牢笼之中。
  而章起性就是以前被姓周的提拔上去的,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章起性瞎字皮不识大老粗一个,他何德何能当上这副镇长,还不靠的是MONEY!
  “喂,老刘吗?”我拨通了现任镇长刘俊办公室的电话。刘俊三十多岁,是本镇刘家湾的,也就是三姑婆家那庄的,距离我们夏蔡村也就两公里的路。据说跟三姑家还是很亲的亲戚,是三故父的堂弟。刘俊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县委给县委书记做秘书,工作很是认真,也很有朝气,是个很有开拓精神的年轻干部。一年前,在我回 来之前的半年地里,县委就把他从县委书记办公室调回 了苗源镇。刘俊回到苗源镇后,奉公克己,勤勤恳恳,整顿镇容,整修河道,大事上真知灼见,小事上不拘一格,很是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也是在上次的道路竣工以及度假村奠基仪式时才第一次见到他,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度假村将是苗源镇未来最大的税收大户,而且是带动整个苗源镇经济的龙头,他是肯定不会少了关心,还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当然这些都是在政府允许的范围内的。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渐渐成了朋友,他喊我小蔡,我喊他老刘。
  “镇长现在不在。请问你找他有事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道。我知道她叫秦玉,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镇办公室的女秘书,工作勤恳,很受刘俊的看重,是个很有培育价值的好苗子。
  “怎么,镇长还没有来上班?”
  “不是,刚下乡了。”
  “能联系到他吗?”
  “你是谁?”
  这小丫头没少与我见面,也没少接我的电话,早该听出是我的声音了,却还要问我是谁。此刻我正在气头上,一股子气正没头出,道:“我是你的相好,亲爱的快点告诉哥,镇长去哪了。”
  “混……”一句“混蛋”正要脱口,她立马又吸了回 去,道:“蔡恬,什么事?”
  “梦沟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倒了一大堆垃圾,昨天下雨,这儿,空气、水全臭了,污染严重。”
  “哦,镇长这会儿不在,刚下乡去了。”
  “那好,你帮我联系他一下,告诉这边的事情。挂了。”
  “等一……”秦玉的声音断在手机中。
  我把电话挂了,再次看了一眼垃圾浮满的河道,对忠子道:“你开车回 去搬人,我和老四在这里等着,快去快回 。”忠子答应了一声,驾着吉普风一阵驶回 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吉普,四辆时风开进了章庄,百十号年轻壮小伙子直奔“苗子牛”的住处。狗日的,门锁的死死的,人不知跑哪去了。
  奶奶的,跑,跑掉和尚还能跑掉庙。五辆车把“苗子牛”的家门堵得实实的。“苗子牛”平时的为人极其恶劣,欺善怕恶,偷鸡摸狗。除了几个兴趣相投的坏坯子,章庄的人没有几个与他挨的,都半晌了还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嘀嘀……”一阵汽笛声在前面响起,终于有一个会喘气的上来了。
  “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想闹事是不是?赶快回 去,不要惹事,否则全都让你们蹲班房。”桑塔纳小轿车停在了人群前面,一个油头粉面五大三粗肥得象猪的老头从后坐上下了来。顿时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酒气。
  这肥猪不是别人,正是“苗子牛”的大伯章起性,瞧这架势,肯定是为他侄子“苗子牛”撑腰的。
  丫挺,牛轰轰的。
  没人理他,人民群众有不发言的权利。
  章起性大感脸上无光,肥肿的猪脸顿时如红布一样,好像别人欠了他几十大毛钱。
  “你们哪个是带头闹事的?”他的脸有些狰狞。
  “是我。怎么了?”我本不想理他,但若不理他,未免让他觉着怕了他,嘴脸更加的嚣张。
  “是你?你可知道聚众斗殴的性质很严重?”晕,上纲上线了。
  “嚯,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聚众斗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打架了吗?你看见我们动手了吗?你看见有人被打了吗?我们只是来找‘苗子牛’理论理论,连他家的一根草都没有碰。别看你胖,你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人群中一阵哄笑,不管是我们的人,还是章庄的人,都是忍俊不住。
  他的猪脸气得一颤一颤,指着我的鼻子连道:“你……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我摆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指,微微笑道:“年纪大了,身体要紧,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啥,气坏了这身肥肉,可没有人替你受罪。”
  “你这人说话太无理了,你知道这是在跟谁说话吗?”开车居然也是一头猪,这身肉竟然比姓章的还多,上磅称肯定够刀!“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谁是吗?这位可是咱们镇的章镇长。”
  谄媚的嘴脸看在众人的眼睛里,露出的都是鄙夷的神情。
  “听说咱们苗源镇的镇长姓刘,名俊,啥时候又出来一个姓章的?就算是镇长,难道就可以不明就里,不分是非,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胡乱指责别人吗?”
  “你这人咋就不知道尊敬领导呢?”胖子有点恼怒。
  “尊敬?”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叫尊敬吗?想来你也不知道。人人都有自尊,人人都想受到别人的尊敬,然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度人的标准。人有不同,卑劣或高尚,自然每个人的脑子也不一样,想的和做的也不一样。但有一点却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不会尊重别人的人,他是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即使有,也是虚假的,有目的的。一镇之长,一镇之父母官,一镇之脸面,同样也是一镇之公仆,为群众办事,受群众监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掺不得半点沙土和灰尘的。周总理去世时,北京城十里长街,人山人海日夜等待,英魂浩荡千古。如果你是一个好的父母官,当然会得到群众的尊重。若然不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岂非自找没趣,遗臭百年,子孙后代都遭人诟病。”
  字正腔圆,刚正不阿,声若洪钟,心安理得,正义的大旗前面是容不得宵小插奸打科的。
  两头肥猪脸色涨红如猪血,狰狞的目光恶毒地盯着我,森森白牙有择人而噬的欲望。
  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任你目光如何狰狞,任你牙齿如何森森,我微微一笑,双眼斜视,鸟都不鸟你!
  “好!”一声铿锵的呼喝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人的鼓掌声。
  牵一发而动全身,围观的群众,不管是夏蔡的还是章庄的,掌声轰隆,呼喝巨响,震得“苗子牛”两层的楼房在震荡,大门在颤抖。
  场面真是激动,热血沸腾,想不到除了会哄女人,我还是有一点口才的。
  两头肥猪脸色铁青。
  “小刘,你咋还给这混小子喊好鼓掌,你没听到他是在骂咱们吗?”肥猪章起性恼怒地看着从人群后面挤进来的镇长刘俊,刚才的第一声喝彩,第一声鼓掌,就是由这位年轻的,有担当,有作为的领导干部发出的。
  刘俊厌恶地瞪了章肥猪一眼,冷冷地道:“如果我真是那样的干部,这个骂我愿意挨,而且心安理得。”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刘俊发火。
  章肥猪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没有把他当回 事的年轻干部。
  原来他不只和和气气,他也会发火。
  “小蔡,怎么闹这么大?”刘俊依然是和和气气。
  章肥猪暗骂:“笑面虎”。
  “没办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 事?”
  “有人没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梦沟,污染夏蔡的水资源,破坏夏蔡的生态环境,进而影响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营生。你说,这可是关系着夏蔡几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镇的形象,事情不闹大行吗?”斜眼瞟了一眼章肥猪,怔怔的脸色发青,两团肥肉没有刚才狰狞了,只是两条肥眉却凝成一条线,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候,章肥猪心里正冒火喃,暗暗咒骂着他的那个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爷的,龟儿子,你这回 可给老子添麻烦了,龟儿子的,当年你大爷我跟你妈……”
  “是谁做的知道吗?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刘俊生气了,奶奶的,老子整天忙着清理还清理不完哩,居然还有人故意朝里面到垃圾,他娘的,这孙子咋那么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万元紧锁的大门,刘俊没少和章肥猪、章万元这爷俩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谁家的住所。
  刘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虚的章肥猪,那是一种威慑,一种冰寒的气势。
  “章万元在哪里?”
  章肥猪心里毛毛的,如置身于苦寒的冰窖中,脑子迟钝,纳纳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刘俊森冷地注视着他,那目光的冷厉如同两道刺骨的冰箭,彷佛要穿透他饮食过奢喝酒过多的肚满肥肠,冻结他的五脏六腑。
  章肥猪猛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盯向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被打磨得锃锃亮的崭新的高档皮鞋。
  “老刘,既然你来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我道。
  “你们先回 去,中午吃饭前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刘俊的掷地有声。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卖你这个面子,但是那堆脏物还在污染着河道……”
  “先把闸弓的闸门给关了,然后从恶水物前头把水流截断。”
  “好,我等你电话。”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回 去的路上,小超气不顺:“三哥,咋就这样走了呢?”
  “‘苗子牛’不见了,老刘出面了,咱们在那还有什么好待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梦沟先给截断,免得那些恶水造成的污染更多。”
  “哼,‘苗子牛’个狗日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气啥?不要生气。老刘不是说吃饭前给咱们一个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来给咱们清理河道。”
  “可是咱们这么一大群人来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还以为咱们这么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样岂不是应了那个章肥猪的口实。”
  “咱们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看以后那个不长眼还敢自找麻烦!”正在开车的忠子插话道。
  等我们一大群人带着家伙头到达梦沟的时候,大哥跟二哥还有一些群众已经在堵截梦沟里面的恶水了。众志成城,大家齐心协力,不到上午吃饭,梦沟便被从中间堵住,高高的坝子横梗在梦沟里面,闸弓的闸门也被关闭,污物恶水算是被封堵在里面了。

第074回 还我本色
  刚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是刘俊。
  “喂,老刘。”
  “小蔡,事情已经办妥,一会便有人去清理河道。”
  “哦,这么快,耍脾气了吧?”
  “哈哈,有些人就是需要下重锤敲打敲打。”
  “呵呵,就是。我们刚回 来,一会也去帮帮忙?”
  “不用了,有本师镇长亲自监督,叫蔡羽一个人过来就行了,其他人该忙什么忙什么。”
  “好吧。一会我去通知他。”
  挂了刘俊的电话,我便打电话通知了大哥。
  饭后,我便开着车上街去了,安琪来电话说金娣羊水一破,就快生了,撑不多长时间了。我答应过金娣,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会在她的身边,所以一放下电话,我便急着朝小镇飞去。
  现在正当饭时,路上人少,车速飞快前进,象一阵风吹过大道。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琪正推着金娣进手术室,远远地,痛苦中的金娣看到我,泪水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安琪向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金娣一起进入了手术室。
  我见堂哥等在手术室前面,就没上前去,直接上了医院的顶楼的院长办公室。上次走的时候,安琪把钥匙给了我,方便我随时上来。
  用钥匙打开院长室的门,我进到屋里,听到内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以为是安妮在里面撒尿或洗澡,便轻轻地把门从里面锁住,蹑手蹑脚地朝内间走去。
  “妈,恬哥咋还不来呀,姐刚才不是跟他通过电话了嘛。”咦,这是安妮的声音,屋里面不只安妮一个还有她妈妈秦玉莲。
  “死丫头,就那么想他?”这是秦玉莲的声音,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妈,你不想吗?”安妮嘻嘻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想人家想得连洗了好几次澡。”
  “死丫头,就知道笑话妈妈。”水流声停了,想来是玉莲再一次洗好了澡。
  我轻轻推了推,内间的门微微地开了一条缝,从门外向里面看去,但见玉莲娇嫩雪白的玉体上套了一件西哈式的红色纱衫,薄薄的红纱掩盖不住里面的春光,却把春光在它之下若隐若现、影影绰绰看不清楚,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她的下身没穿东西,宽大的薄衫盖过了半个大屁股,与深红的股沟把两团半球形的肉臀分成四分,中间夹了一攫子微湿的毛发,刺激得我欲火高涨,胯下再次搭起了帐篷。
  她婷婷玉立地背对着我,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朝着安妮仰面所躺的大床走去。我在门外悄悄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推门闪身进了内间,两步一跨就直接窜到玉莲的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正要上床的她抱了个满怀,前胸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揉捏住她胸前的大肉球,另一只手探向她平滑温暖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娇颜,龈笑道:“骚蹄子,等急了吧!”
  事出无备,玉莲的娇躯猛然一颤,先是骇然,光滑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小鸡皮,但听到是我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当着女儿的面被我搂在怀里揉搓,虽然已经有过大被同眠,母女同乐的场面,可她的俏脸依然霞飞,按住了我恣意妄为的双手,低呼道:“小坏蛋,不要这样啦!”
  “骚货,都是自己人,你还害羞呀。”我紧紧抱着玉莲,拨开她拦着我的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掌握不住的丰满坚挺的大肉球,大力揉捏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地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莲满面红霞,玉体慵懒,娇声喘道:“讨厌,坏蛋,你一来就欺负人家……啊……啊……”却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我的嘴唇缓缓从玉莲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着她白玉般柔软的耳垂。她的喉间突地发出了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她满脸火烫。
  我在玉莲柔软的耳垂上吮吸了几下,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玉莲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声嘤咛起来,声音颤颤发抖。我那早已坚硬翘起的火热粗大,紧紧顶在玉莲的屁股沟里,香菇头陷进了毛草中。
  玉莲的私处感受到我男性的雄伟,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经水涌泉喷,打湿了我的物事,滋润了她的毛草,有好多已经飞溅到地毯上。
  “骚货,真骚,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将如同骨头融化般瘫痪在我怀中的玉莲横身抱起,一步迈上了大床,对痴痴娇笑着的安妮道:“小骚货,你也别闲着,还不过来接枪。”
  安妮可能也是才洗过澡,只穿了睡袍,带子一解,白玉雕琢般的胴体就滑露出来,爬上前来,扶住我的坚挺的物事,送上了她樱红的小舌头。
  玉莲仰面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紧促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动荡有致。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奶头微微上翘,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看得我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她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玉莲杏眼微睨,猛感到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我的头,让我尽情地吻着她骄傲饱满的酥胸。
  我抬起头来,嘴唇、胡须不住地摸挲着玉莲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舌头舔遍了玉莲巨乳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是在找什么宝藏一样,但是偏偏漏过了那红樱桃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只是绕着巨乳顶端的方寸之地打转。
  玉莲只觉身体里的彷佛有万千只蚂蚁在挠扰,麻痒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发痛,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股难耐的空虚,娇声吟道:“小坏蛋……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我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舌头和胡须已经不够,开始用牙齿轻咬那高耸的峰峦。玉莲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玉莲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啊……哈……啊……好美……呃……”
  猛地,我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她那饱满的奶头。
  “啊!——”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春意,她紧着嘴唇腻声道:“小坏蛋……就会……欺负……我。”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我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香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攻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莲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主动伸了出来。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玉莲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杏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趁着玉莲意乱情迷之际,手向下移,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她的下体早已湿了一大片。大手在她乌黑浓密的森林田园间来回 磨蹭,微屈的手指在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玉莲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坏……嗯啊……噢……我要……”
  “要什么?大棒子吗?嘻嘻,先让你尝尝小棒子的味道。”我的手在玉莲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田地里,抠搅起来,但觉内里温暖湿润,柔嫩而富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
  玉莲的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早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啊……哈……嗯我……不行……”紧接着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玉莲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啊……呃……死了……死了……啊!”蜜桃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她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我的物事被安妮买力小嘴中吮吸、舔吞,壮大到不能再大,坚硬到不能再硬,几次都差点败在她的丁香小舌之下。


第075回 母女双修
  此时,我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直直的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香菇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红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安妮伏在我的双腿之中,浑身发软,小嘴已经塞不下我的物事,双手上下律动,丁香小舌轻点着香菇头,气喘嘘嘘,两腿之间已是洪潮泛滥。
  玉莲突觉下体一阵空虚,鼻息中闻到一股甜香,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是我把手指从她蜜桃中抽出,放到了她的鼻端。手指上沾满了玉莲高潮时流出的蜜汁,散发着浓浓的芳香。
  “骚货,你的水儿真多!”我把沾满她龈液的手指伸向她的嘴边,龈声笑道:“自己的东西,尝一下,美不美?”
  玉莲扭动几下脖子,红潮娇艳的玉面几分不依,几分羞赧,杏眼水汪汪的,慢慢地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媚惑着我。
  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总以淡雅高贵,雷厉风行,守身如玉的女强人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玉莲,此刻却是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拍拍正在缠绵吮吸物事的安妮,我示意她坐起来,把另一只沾满玉莲龈液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笑道:“口干了吧,来,用点蜜汁滋润滋润。”
  “讨厌!”安妮离娇嗔着,但小嘴却是把沾满着她母亲玉莲龈汁的手指含了进去,轻轻地舔弄吮吸,眉眼如丝,春情荡漾。
  手指在安妮的小嘴中撩拨了几下,便抽出来抚上了她的嫩草地,红红的花瓣中夹着一粒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那是她的红疙瘩。沾满龈液的手指巧妙地拨蹭着那充血饱满的红丸,鲜嫩的肉芽在指缝间被摩擦挤压。
  安妮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身子朝床上倒去,与她妈玉莲并肩躺在一起,两腿微屈,腿根处色泽鲜艳,红润有泽,湿滑一片,滴滴点水,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突感手指一疼,原来是玉莲见我只顾着玩弄安妮的香巢,心生醋意,嗔怒地咬了我插在她嘴里的手指一下,眼睛瞄向被安妮吮吸吞舔得犹如钢枪般的物事,双腿大开,下体的水流不止,花瓣滴水,已经浸湿了床单,乌黑发亮的毛草紧贴在花瓣的两边,红艳艳的沟壑如婴儿的小嘴一呼一息,楚楚生动,勾魂荡魄。
  是时候了!
  “骚×,等不及了是吧?”我嘿嘿一笑,拉过玉莲的大腿就把她翻到安妮的身上,乳房挤压着乳房,小腹磨着小腹。这是两母女第一次如此香艳地拥抱,实在是刺激无比,玉体火烫,面如熟桃,羞红着脸不敢看对方。
  “啪啪”两声,我在玉莲的肥臀上拍了两把掌,玉莲娇叱不已,会意地双腿微屈把屁股翘得老高。安妮在我的示意下如八爪鱼一样把玉莲紧抱,双手搂住了玉莲的脖子,双腿交叉着撑起玉莲的一条美腿环住了她的腰。
  我蹲在两女的后面,手指掰开玉莲蒜头似的两半肥臀,坚硬如铁的火烫物事对准了美妙的洞儿,提气凝力,坐马沉腰,龙头一抖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香菇头传来。玉莲娇嫩的洞儿依旧是如此的紧窄温暖,层层娇嫩之间的褶皱,如同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我的物事,象有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着,那奇特的感觉真是世间少有,舒服得我不禁呻吟出来。
  “啊……呃……”物事的粗大令玉莲感到那里彷佛被撑爆了一般,连连叫喊。
  龈呼浪叫,更激得我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打桩一般全部钉进玉莲的体内,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沉重的蛋蛋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来,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似的,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四肢象八爪鱼一样进缠着安妮,娇美的胴体向她挤压磨擦,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不住地逢迎着我的奔腾,磨擦着安妮的三角。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了她的下腹,那股酸酸、痒痒、麻麻、趐趐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加油……啊……”
  汗水湿透全身,强大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如钱塘江的浪潮永不休止,高速的活塞运动发出了“兹兹”的声响。强大的力道让玉莲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冲后激,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她身体里掠过。
  我伏在玉莲的背上,双手紧捏着她傲人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她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龈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挺耸起来,高迎着我的重击,屁股扭糖似的轻摇,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的……好……好棒……嗯……啊……”
  她叫的越欢,我的兴致越发的高涨,深吸一口气,物事顿时暴涨,直顶得玉莲狂翻白眼。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玉莲的温柔里像抽搐般的颤动,蜜汁更是泉涌,使得物事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玉莲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龈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物事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我感到异常的舒畅。
  强烈的快感让我如虎添翼,低叱一声,物事直进直出,强抽强插,下下直抵娇嫩,次次都中花心。
  玉莲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我的抽插,口里忘情地龈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蜜桃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玉莲的花心处传来了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热流从花心喷出,直浇在大香菇头上。
  我强压住狂涌的精意,连吸口气,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高潮过后的玉莲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进出,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安妮在她的身下被刺激得欲火狂躁,双手紧抱着她的玉背,好象要将两人的乳房挤爆。我的手掌毫不惜香怜玉地插进了四只粉嫩的大奶子中间,将玉莲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形状大变,一根根手指就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道道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虽然玉莲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给淹没了。
  汗下如雨,香汗浸浸,全力的击打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玉莲被弄得高潮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宝贝…心肝肉…要死了…不行了…你…你就饶…饶了我…我吧…啊…妮子…救妈妈…啊…”龈叫中又是一股浓浓的龈精喷向香菇,玉门一张一合,挟得我也大叫一声:“骚×…啊…呃…我…我也要……要射…射…了…”被玉莲的龈水一烫,紧跟著物事暴涨,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莲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安妮,银牙紧咬,双拳紧握,屁股猛挺,承受着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莲已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吻住了安妮的小嘴,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回 她的魂魄。我也紧压着玉莲的胴体,猛喘大气,把无数次的浓精一股一股不断地向她体内深处射去。
  怎么形容那最美妙的享受啊?真是:红光柔柔裙带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玉莲仙人洞,无限风光在乳峰。
  终于轮到安妮这个小骚货了,她妈妈玉莲刚被剧烈的蹂躏而昏厥过去,她便推开她,骑到我身上,对着我那依旧坚挺无比、沾满乳白色精液与她妈妈龈水的物事坐了下去。巨物的进入让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物事进到还有一小节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她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我知道,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了。安妮撑着自己的腰身,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我十指牢牢的扣住她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点。”随着喝声,腰臀发力,香菇头突破了花心,整枝巨物活塞般进入了安妮的体内,安妮的玉臀撞击在我的小腹之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结婚的时候放的鞭炮,啪啪作响。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安妮伏倒在我怀里搂紧我的后颈,屁股如狂风中的荷叶在疯狂摇摆,失神狂乱的呻吟龈唱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玉门深处的花心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香菇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环住安妮的纤腰,屁股耸挺结结实实地冲击着这撩人的玉体。安妮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凤啼鸾鸣,彩云行空。
  安妮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的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姿势变了又变,尽力地逢迎。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要…丢了…丢了啊…”几乎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我的物事,但在我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龈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安妮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我摆弄、驰骋,雪白的肉体上香汗蒸腾,空气中弥漫着香艳龈靡的气息。
  刚才在玉莲的体内已经射过一次,通常男人的第二次都比第一次来的慢,来的长久。对着这个小骚货便毫不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物事上,一插到底,坚硬的香菇头冲破花蕊。此时运动的速度减慢,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物事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龈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娇嫩,插入时则将粉红的娇嫩一起捣进去。物事在涌出大量龈液的香巢中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不久,被我剧烈蹂躏了半个多小时的玉莲被安妮的超大的龈叫声惊动,悠悠醒转过来。她的那张芙蓉脸,全是布满了桃花般的红色,一张动人的脸颊骄人艳丽。她那媚眼朦胧、娇媚无比、弱不禁弄的样子,让人饱涎欲滴。禁不住她的诱惑,下身疯挺着进出于安妮的香巢,双手拉过她的双腿,把头伸了过去,张嘴咬住那美丽的红豆,伸出长大粗厚、而又柔软有韧力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吮着她的蜜桃。玉莲下乱蹬两条玉腿,身躯摆动像风吹柳枝一般,连那肥臀也不住的掀动着,龈水竟然又滔滔不止的流了出来。
  安妮臣服在我的胯下,白腻的身子,有如触电流似的抖颤起来,口里的浪语不歇叫唤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帮忙推拉,内里越来越紧、越抽越密,登时发出一阵“吱吱唧唧”的水响怪叫着激了出来,弄得她把那个圆圆饱满、美白肥嫩的臀,像人家舞狮子头一般的密密掀动着,而又情不自禁,清脸龈意的叫着。
  玉莲的娇嫩被我舔吸得龈水澹澹,好比清泉石上流,流满蜜桃源,我的大口连吸了几口,转过来渡入了安妮的口中。玉莲的蜜汁在我与安妮的口中来回 搅拌着,两条小舌头与发情的小蛇在浑江中交缠着,搅弄着,最后进入了安妮的肚中。
  呱呱咽下口中的龈液,安妮倍受刺激,玉体一颤,龈叫着又泄了。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四次了。滚烫的阴精喷洒在棒身,刺激得兴奋中的我全身斗颤,腰身跟着一酸,物事连抖,猛地一下刺进她的花心中,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花蕊上。安妮的花道瞬时一阵抽搐,又是一股温热腻滑的液体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
  俯下身去,我吻上了安妮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安妮也拼命地回 应着我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整个伏在安妮的玉体上,她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顶着我的胸膛来回 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方才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
  我躺在两母女中间,揉捏着她们的豪乳,道:“金娣该生了吧?”玉莲轻咬嘴唇,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我,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了吧。”
  安妮道:“应该还没有吧,姐还没回 来呢。”
  我拍了拍玉莲的屁股,笑道:“刚才给你清理过了,现在轮到你了,以后咱们做过之后就不用用纸擦啦,就用你们的小嘴清理,那些东西可是有很好的美容驻颜功效的。”
  玉莲痴痴一笑,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娇声道:“小坏蛋。”爬起来就要伏在我的胯间,舔吸我物事上的污秽。
  我捏住她胸前的奶子,笑道:“先为安妮清理,她刚才都喝过你的蜜汁了,虽然是母女,但在我面前都一视同仁,公平起见,你也要用你的小嘴为她清理清理。”
  “嘻嘻……”安妮嘻嘻笑出声来。
  “不要啦!”玉莲被安妮笑得难为情,撒娇道。
  “不行,以后就没有大棒吃了!”
  “嘻嘻,想吃哥哥得大棒就赶快服务吧,妈妈!”安妮挺起腰把她湿漉漉的下体耸向了玉莲。
  “嘿嘿,要不你们来一个母女双修69式!”


第076回 龙枪三挑
  “嘻嘻……”安妮连声娇笑,玉手伸向了玉莲的双腿间。
  “你们两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玉莲狐媚地勾了我一眼,差点没将我的魂给勾出来,她屁股一扭骑上了安妮的身体,颔首伸向安妮的双腿间,小嘴微张吸咬着安妮雨露打湿的毛草。
  安妮被她吸得痒痒酥酥,忍不住咯咯大笑,双手抱住了玉莲的腰肢,颔首微抬,伸出樱红的小舌头舔向玉莲黑草茂密的山岭中。
  玉莲被女儿舔到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战,那地儿又有汁水流出来了,喷了安妮一脸。哦,好丢脸啊!她的脸顿时如浆染的红布一般,红得发烫。
  安妮被喷个满脸紧都是,浪笑道:“妈,你的水好多啊!”小嘴一张噙住了弄得她满脸都是浪水的竖嘴,连连猛吸,大口的蜜汁被她如同饮料般喝进了肚里。
  玉莲被吸得连连浪叫,抱紧女儿的大腿,红唇对着花瓣,丁香小舌头小蛇般游进了女儿的香巢中,舔吸着女儿的红豆,模拟着男人的凶器伸伸缩缩在里面进进出出。
  我被两母女的浪态紧紧吸引,眼里头火苗狂窜,胯下的那根还沾着淫汁的物事又抬起了它高傲的头颅,大手伸向了玉莲抖动的肥臀轻轻地抚摸,小手指勾划着她的股沟,在她美丽的菊花上流连往返。
  龙头泛红,暴涨不已,便提臀跪到了玉莲的屁股后面。安妮撇开玉莲的蜜处,杏眼微睨,张开满含淫汁的小嘴含住了龙头,舌头轻轻连点,如同是在安慰着它,要它消消火,息息怒。
  龙头在安妮的小嘴中慢慢涨大,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又直直地挺了起来,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渐渐地,安妮的小嘴已经没办法将它含住了,索性将它吐了出来,顶端处,红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带着安妮的口水,晶晶发亮。
  安妮只顾着与龙头相戏,冷落了玉莲的蜜处。玉莲的下体倍感空虚,不禁回 头看来,但见龙枪斜指正朝着她的屁股刺来。立刻,她空虚的蜜处便被塞满。涨满的感觉就象一道霹雳似的,击穿了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身心,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汗淋淋乌黑的长发带起一阵香风瀑布般向后甩来,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无比畅快的喜悦。颔首伏在安妮的耻丘上,粗喘着热气。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任我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她的下腹,跃马驰骋。
  蛟龙入洞,安妮没有了东西可玩,见两人的结合处物事奔进奔出,淫水飞溅,溅得她脸上、脖子上、胸脯上比比皆是,便觉好玩地伸出玉手,大拇指与食指套住了龙枪,在玉莲的蜜桃外形成了一道紧箍,把溅出来的淫水给堵在了茅草丛中,沿着茅草下滑,滴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安妮的手指紧箍咒夹紧了我的物事,紧窄的刺激让我如同疯狂,单枪匹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犹如儿戏,“啪啪啪”,肉实的蛋蛋沉重地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腰力用足,猛抽狠插,一下下如铁杵捣臼般夯进玉莲的体内,一波强似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爆绽出无数个火花,滚烫的快感从股间传遍一波波蔓延到四肢百骸。
  玉莲浪叫连连,小嘴轻一下重一下地舔咬着安妮的香巢,把个安妮刺激得连连斗颤,双腿上举夹紧了她的香肩,屁股对着她的小嘴耸挺连连,小手也松开了我的物事,抱住她的腰肢,颔首伸到玉莲与我两人结合处,丁香小舌狂舔不已。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又是一阵疯狂的暴风骤雨,玉莲软趴在安妮的身上陷入了迷失之中,花瓣大开,任蜜汁流到女儿的小嘴中。
  把玉莲扶起来倚靠在我怀里,双手分开安妮的大腿放在我的双胯上,龙枪一抖,在她的香菜中鼓捣了几下,便一头攮进香菜中间的窝巢中,温柔、温暖、温馨。
  安妮被龙枪插得放浪地大叫,颔首乱摆,银牙紧咬,咬住了玉莲的毛草,拽得玉莲从高潮得迷失中疼醒,连连淫叫,一时间,这边歌来,那边和,此起彼伏,跌宕连连,似渔樵问答,似高山流水,又似阳春白雪,而龙头在安妮的十面埋伏中,梅花三弄,如夕阳下的萧鼓,奏出了醉人的胡笳十八拍……
  玉莲抬起屁股,紧抱着我的头,任硕大的奶子挤压着我的脸,红艳艳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趴在我的肩上,连连浪叫,口中喘息着道:“骚B眼子贱妮子,你疼死我了。”
  安妮可不管她,呻吟连连,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连连舔吸着她的香菜,巴掌拍打着她的屁股连连作响。玉莲的屁股连颤,毛草被咬被拽,胸前的两团被我口、舌、手并用,刺激得她酸软的蜜桃水汁绵绵不断,不一会就泄了又泄,彷佛没有骨头的躯体软倒在一旁,不能动弹了。
  玉莲不行了,把她移到一边,抱起安妮的屁屁,开始了专攻,炮声如雷,火花飞溅,战争进入了白热化。她的粉颊酡红,火烧般发烫,修长玉腿万分饥渴地缠绕着我的虎腰不停厮磨。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乳挺到我面前让我吸咬,媚态横生,春情荡漾。
  她的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若凌波仙,她的淫浪若青蛇姬,极度的视觉反差激荡我的心神,宛如疯狂了一样横冲直撞,翻搅顶磨,挑拨抽刺,直干得她哇哇大叫……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我狠狠地干上了数千个回 合,直到她丢盔弃甲,完全地缴械投降。
  刹那之间,安妮的双眼翻白,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不知飘向了何方,神游太虚妙境去了。性欲的顶点,激情的极限,在这一刻她达到了,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咬,全身在不停地颤抖,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蜜壶中淫水溢满,激流而出。
  仰面朝上,母女并排而躺。
  两女已经无法承受我的粗大坚挺,但它却依旧高傲地挺着,剑指天南,湿淋淋淫液倒流,一点儿也不见疲惫。
  “操,真拿你没办法!”我打了一下它的头儿,正欲起身到洗澡间里用凉水将它冷却,却见安琪推门进来,把胯下的物事一挺,笑道:“你来得正好。”
  安琪看着床上大小横陈的母女,凤眼翻白,给了我一个卫生球,边走边解衣服边道:“就知道你非得干不了好事!”
  “什么话?”我坐到床边上,伸手拉扯着她胸前的白大褂,嘿嘿道:“这种事情可是人间最美妙的好事了,没看你的两个小姐妹爽成什么样子了。”
  “咯咯……”安琪拍了一下我的脸,咯咯娇笑道:“坏痞子,就知道瞎胡说。”
  “小妖精。”我把她拉入怀中,伸手拨开她的白大褂,隔着布片般的小奶罩揉捏着她的小葡萄,道:“舒服吗?”
  “嗯哼!”安琪的奶头被袭,玉面娇红,双眼紧闭,鼻子中微微传出两声哼哼,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
  “操,今天咋这么兴奋?”我舔着她的小耳朵,她的耳根立时红到不行,“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
  “去你的!”安琪秀目微张,娇嗔出声,“人家一下午都在忙,哪有时间想你啊。”
  “金娣怎么样了?生了吗?”
  “嗯,刚生完,母子平安。可把我累坏了!”安琪靠在我怀里像是要睡觉似的。
  “咋的了?”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衣服,剥掉了她的奶罩,任两只肥大耸挺的奶子颤巍巍地弹跳着,“金娣都生过一胎了,应该不会太难吧?”
  “生孩子倒是不难,就是你的那个儿子在他姐姐都出来半个小时了,还待在小姑姑的肚子里不愿意出来。”
  “哈哈……”我哈哈大笑,高兴得不的了,抱起安琪的身体,拉下她的小内裤,湿淋淋地龙枪刺进了她的温暖里,“咱们快点,先把你喂饱了再去看女儿和儿子。”
  “哦,好大!”安琪与我面对面相抱,双腿微屈,双脚踩在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腰如柳枝摇摆,屁股不住地耸挺,晃动着插进她体内的肉桩。
  “哦,好紧!”我扶住她柳腰,帮她耸挺,帮她摇摆,大力满满地套吞着我的物事。
  “金娣睡了吗?”
  “嗯……睡着了。”
  “有人照看吗?”
  “有。小姑父在那。还有护士。”
  “孩子呢?”
  “孩子送到了婴儿室。”
  “儿子帅吗?”
  “咯咯……小家伙长时间待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出来,一出来就哇哇大叫,吵得人耳朵都聋了,太坏了,跟你一样坏。”
  “嘿嘿,你这个做小妈怎么说儿子的坏话呢?”
  “我才不做他的小妈哩。”
  “那你作甚么?”
  “姐姐。”
  “日,看我不替儿子主持公道。”手捧着她的肉臀,站起来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医院的后面尽是绿油油的菜园。
  “干嘛啦,被人看到喽!”安琪把脸埋进我怀里,不敢朝外看。
  “外面碧空如洗,连朵乌云都没有,拿来的人偷窥,除非天空上的飞翔的几只小鸟,嘿嘿……”
  “坏蛋!——”
  安琪被我放在窗台前的桌子上,我架起她的两条腿,挺动腰肢,开足了马达,战鼓一响,号角一鸣,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羡煞了天空中的鸟雀,有几只小鸟儿浑身一颤,扑棱棱从天空摔了下来。
  感觉抽插得不过瘾,换了个姿势,把安妮面朝下按倒在桌面上,扶住她高跷的香臀,枪身直挑,再入香潭,如蛟龙入海般浪涛狂翻。
  “啊啊啊,死……要死啦!”一阵阵斗颤之后,安琪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地和我结合,脸上红晕纷呈,一双紧闭的美目颤动不停,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我抱起她回到床上,拉开了第二战序幕。安琪在我的进攻中欢悦呻吟,雪嫩肌肤变成桃色的粉红,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朝天高举,伸屈不定,双手无力地放在头顶,象一只醉酒中的青蛙,柳腰如蛇扭摆,玉臀如蝶飞旋,用力地逢迎着巨棒的进攻。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她的逢迎更加的让我疯狂,勇猛大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肉体,如野马在草原奔驰,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山崩地裂,如海啸滔天。
  体内的热流如浪潮般越来越快速的奔涌,筋脉在欢快的熔化着,整个肉体都在跳跃、在膨胀、在狂欢。猛烈的冲击让安琪的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浪从内里爆发而出,飞快的流向大腿内侧,涌向脑门,一阵阵的快感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享受着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玉莲与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过神来,爬起来对我进行了三面夹攻。玉莲把双乳贴在我背上,不断地紧压,碾磨;安妮吸吮着我的小奶头,使劲地舔吮,咬吸,刺激得我意气风发,性情大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勇猛,泡浸在汗水和淫液的润滑中,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向三女发动了激烈的进攻。
  娇吟残喘中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花俏的,淫浪的动作与姿态,声浪一浪盖过一浪,四位一体,无尽地享受着人生最美妙最快乐的幸福与美好。
  战事总是在偃旗息鼓中结束。
  连连的折腾,我终于有点累了,钻到三母女的温柔香艳中昏昏而睡,入梦前还不忘揉捏着女人的滑嫩。


第077回
  过分的精力消耗,足足四个小时的睡眠才算缓过神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床头的钟表分明指向了八点十五分,身边不见了玉莲母女。
  惊电划空,雷声x鸣,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起云涌雷鸣电闪大雨瓢泼如注,夏天的雨,因了风狂雨骤雷鸣电闪而有了阳刚之气。
  “咕噜!”
  肚子不好意思地黑叫了一声。
  饿了!
  它在抗议,抗议主人过分地消耗了它的能量,而没有及时的补充。
  洗完澡,便下了楼。
  这个时候,金娣该醒过来吧?一口气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我却在风流快活之后,才想起来去看看她,想想,实在是对不起她。
  三楼306室,我站在门外,门里就是刚为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的孩他妈。
  “咔嚓!”在我伸手推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白色的大褂,轻逸飘扬的长发,淡淡的清香扬在旎漫着消毒水的医院里,显得格外的清爽。
  “起来啦。”安琪拉开门,迎头碰见我,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桃色陡然溢满两腮。
  看到现在的安琪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三句话,“出门像贵妇,家中像祝福,床上像荡妇”。话虽不入耳,却是实话。是男人,大多都会期望自己的女人有着风情万种的体态和神韵。
  “金娣醒了吗?”巍巍对她一笑,给她一个嗳味的眼神。
  “嗯,刚醒。”安琪被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有点羞x,作狠瞪我一眼。
  “瞪什么?”左右无人,不免要动手动脚,隔着白色的大褂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是不是又饿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下瞄,色眯眯地扫视着她的下身。
  心里一热,安琪骤然一亶页,赶忙四下观望,所幸没有见到有人,这时候才想起来打掉覆盖在胸前的那一只不安分的怪手。
  “坏人,你吓坏我了!”安琪将如玉的手掌按压胸口,杏眼微白,给了我两个卫生球。
  “刺激吗?下边湿了没?”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大多还是做那种事情,许多体己的话儿倒是没有时间说了,想起中学那时候经常跟她斗嘴,偶然想起都是一种幸福。
  不说还不觉着,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感到微凉,卫生巾湿透,有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
  “哎呀,你个坏蛋害人家又要回 去换衣服了。”秀拳轻轻地擂到我的身上,安琪的眼角满含着春意,那绵绵温柔的眼神仿佛能够溢出水来,汪汪的。
  如此美的人儿,实在想多多逗她,但时地不允,也只好暂时放过,况且身为拥有她的男人更应该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不能让她在外人面前出米臭。
  左边楼道里好像有人朝这边走来。我从她身边绕过,进到门里。
  在经过她的刹那,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嗫口需道:“晚上我不回 去了,留下来陪你。”
  “你们慢慢聊,我跟你们弄点吃的。"安琪脸色羞喜,关上门快步朝右边走去。
  病房里,四哥不在,丽嫂一个人躺在床上,右手伸在被单外,吊着水,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好似极为痛苦。
  我轻轻走上前去,拂了拂她额头的凌乱的法丝,轻轻唤了声,“金娣!”
  “哦,你来了。”丽嫂微微睁开眼睛,眉头淡淡散开,喜色飘然眉间,但依然能够看出那微皱的眉梢。
  “嗯,我来了。”蹲下身,趴在她的床前,握着她那没有挂吊针的手,嗓音有点沙哑。
  “见到孩子了吗?”丽嫂嘴角微微翘起,勉强一笑。
  “还没有。”轻轻抬起她的手,深情地吻了吻,“我想跟你一起去看他们。可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泪水这个时候居然会自动冒了出来,在脸颊上划过两道晶亮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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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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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回
  “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流眼泪,没的让人笑话!”丽嫂轻轻为我拭去泪水,而她的眼中却也溢满了泪水。
  我知道,那泪是喜悦的。
  “对不起!”对她的无私与真情让我感到愧疚与羞惭。“没能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傻瓜,你能来次,我已经心足意满了。”丽嫂的泪水在美目中打着转儿,柔柔的手掌软绵绵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满是温柔的苍白脸色浮上一层淡淡的腮红,“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有孩子,这样就够了。”
  “金娣,你真好,真好!”我被她对我的真心深深地感动着,猛然间,心底深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之所以说大胆,是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极为荒唐,荒诞,离经叛道,肆意妄为,与道德伦理相浡逆。若是将这个极其荒诞的想法公布与众,自己面临的将会是社会舆论与法律两把宝剑的封杀。
  “想什么呢?”见我慌神,丽嫂不解地注视着我。
  “金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望着她情意绵绵如水的目光,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并希望得到她的支持。
  “嗯。”见我好似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它可能意识到接下来我要说到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跟她有着很大的关系,便点头道:“你说,我听。”
  “听好了,希望你不要被我的话吓倒。”我故意轻了轻嗓子,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
  “什么?”丽嫂好似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也好似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失措!
  “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我重复确定了自己的话,郑重的。
  “你傻了!”她惊诧地睁着那对媚人的睨子,抚摸着我的额头,“你不会是发高烧,烧糊涂了吧?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呢?你傻了啊?......”
  “没有。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糊涂,更没有说胡话,我坚信。”我拿下她盖在额头上的手,把它紧紧地握在手中,靠在胸口,“我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想过没有?”丽嫂挣动一下,手还在我手中,没有挣脱。我把它紧紧地靠在胸口,感受着我激动的心跳。“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也没有傻。”我紧盯着丽嫂诧异而惊恐的眼睛,“我只是想我的孩子能够叫我一声爸爸,我只想我的女人能够快快乐乐,我只想在她需要我的时候能够陪在她身边......”
  “别说了,别说了......”丽嫂没有干的眼睛再次涌满了泪水,滚滚滑落,打湿了洁白的枕巾。
  “金娣,你不愿意吗?”我不解她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立立......我愿意咱们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地喊你做爹,我愿意大明大样地躺在你怀里被你呵护被你疼被你爱,我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丽嫂靠进我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止不休,打湿了我的衣服,“可是,我们不能,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想知道。
  “他是你的堂哥,是你堂伯的儿子,是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兄弟,我们这样子已经是对不起他了。”丽嫂哽咽着道出心理面的话儿,“如果咱们做的太过分,只怕以后你们会很难相处。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隔x,更不想让咱们的孩子夹在中间。我们有错,孩子没有错,我不想幼小的他们活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之中。”
  “对不起,是我欠考虑。”我心里一声叹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你的周围,很难有事情做到事事俱到。
  门外,四哥怔立在那儿,痛苦表现在脸上扭曲的面部表情夹杂着他沧桑的面色,显得有些狰狞。
  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八年前四哥就知道他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而多年的寻医求x,多少名医看遍,多少偏方用完,多少奇淫妙计试过,得到的结果却是总是让人失望,以致于他还鼓励丽嫂借种他人。天生就老实巴交的他并没有怪罪金娣的不贞,反倒因有了儿子儿喜笑颜开,人前人后也不再愁眉苦脸,并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别人的儿子。事实上,在她得知丽嫂怀孕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那时我已经到大学报到去了,更且之前我与丽嫂幽会都比较神秘,当然,丽嫂也不可能告诉他弄打她肚子的男人是谁,所以他一直没有知道当年的那个搞大他老婆肚子给她戴绿帽子的男人到底是谁。目乏眼八年过去,丽嫂的肚皮没有再见动静,他也将这事慢慢忘掉了。但这次丽嫂的突然怀孕让她早就忘却了的心事死灰复燃,老实巴交的他居然也多了个心眼,总是在偷偷地注视着丽嫂身边的男人,久而久之,他慢慢地看出了苗头,唯一的让她觉得有嫌疑的人却是他一直都比较要好的堂弟,我。
  他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是想不到搞大自己老婆肚子让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居然就真的是二堂伯的儿子,那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着玩的堂弟。
  “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当年的一夜鱼水,你破了我的童子之身,我满足了你的需要,不,应该说是你喝四哥的需要,给了你们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由这来说咱们都应该没有什么错!可是这心却......”缓了缓口气,我手拢着丽嫂散乱的秀发,叹息道:“有时候,我也总觉着对不起四哥。能够看到他幸福快乐也是我所希望的。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喊别人的叫爸爸,而我这个亲爸爸就站在身边却只能停而不能答应的时候,我的心却又是无比的难过。”
  “我知道你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年不应该找上你。”丽嫂嘴角x起,口真怒之意x然而现,语气中分明有着很大的赌气成分。
  “嘿嘿,哥哥的小傻瓜,生气啦?”我把她扶起来抱进怀里,热烈的双唇轻吻着她的面颊,“其实,我是非常感谢你的,若不是那一次你强奸我......”
  “坏蛋,谁强奸你了?”丽嫂的心情明显的好转,因我故意的语病娇口真不依。
  “嘿嘿,本来就是你强逼我把你给奸了嘛”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还是轻松一点好。
  “小坏蛋!”丽嫂耳根都红了,微微有点喘息。
  “谁说小了?”我握着她那只没有吊水的手移到裆部,按在那高高的凸起上,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这可是强悍无比绝对中华原装的加长炮,适合任何火力的战事,是不是还带着点热度啊?”
  “口享,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丽嫂本来没有血色的脸现在却红光满面了,那手掌中握着的坚硬像是一柄发火的神枪往外传达着他的热力,那热力沿着手臂直上,顷刻间游遍全身,一股神秘的热原力侵入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心脏一样都在跳动,羞x的不得了


第079回
  “呵呵,害什么羞,都老夫老妻了。”她手上的热力让我更加的兴奋。
  “这坏东西咋这么狠,表姐她们三个没有满足你?”丽嫂调笑着,下面的手却不老实地活动着。
  “还不是你这两个大馒头太诱人了”我靠在床头上,让丽嫂舒服点躺在我怀中,手却抚上了她那涨满奶水的双峰上,软绵绵的像是装满了蜜汁的空气球,不但视觉效果奇佳,而且手感也美妙极了,那种轻轻握在手中的感觉,软软的,绵绵的,奇异奇妙,仿佛有一股脉流瞬间穿过手掌一光电之速刹那间涌入四肢百骨亥,酥酥的,麻麻的,心脏仿若都在这一刻停顿,然后是一阵猛然的狂跳,扑通扑通的。
  “坏东西,讨厌!”丽嫂手店着我的鼻子,娇笑不已,“这可是咱们女儿和儿子的,你歪想偷吃,小心他们长大了不考顺你。”
  “他们敢,小心我打他们屁股。”说笑间,手指轻挑,揭开了丽嫂胸前的纽扣,嬉笑道:“我先给儿子和女儿尝尝她妈妈的奶水甜不甜。”
  “坏蛋,你怎么能偷吃孩子的奶水呢!”丽嫂咯咯娇笑,眉宇间多了几分欢悦与幸福,大概是想到了奶孩子时候的幸福了吧。
  奶香扑鼻,溢满唇齿,甘甜心脾,口感奇佳,仿若灵丹妙药。
  “咯咯......大坏蛋,起来啦,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丽嫂推着我的头,娇喘连连。
  “爱看不看,这么美丽的奶子,他们想吃还吃不到哩。”大嘴如穿花蝴蝶般在两朵大红花上飞舞,舍不得飞走。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你四哥进来看到?”丽嫂的双峰被我霸占,一股股热流带着酥麻流遍了她的身体,媚眼如丝,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抱住了我的头,手指穿插于头发之中,有激情也有温柔。
  “看到就看到,谁怕谁啊!”在吃着别的男人女人奶子的时候,如果提到那男人,肯定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表姑父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谁知道我这边话音还没落,门外边传来安琪的问询声,听话音,明显的,四哥在门外,而且肯定不是刚到,说不定与丽嫂的亲密调情全都进了她耳朵耳目之中。
  “不会这么巧吧?”我赶忙从丽嫂的双峰上爬起。
  “就是这么巧。”丽嫂并没有惊慌,只是拉过被单掩住了她湿漉漉的胸脯,飞了我一个白眼,娇口真到:“乌鸦嘴!”
  我本就没有打算一直瞒着四哥我与丽嫂的关系,我本就打算与四哥摊派,我本就希望能得到四哥的谅解,我也并没有好比偷情被抓般惊慌。事情既然到来,虽然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按部就班,但依然要面对。
  “我去跟四哥谈谈。”留给丽嫂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转身走出了病房。
  “饭我打回 来了,在这儿吃吗?”安琪推开门便看到了我,扬了扬双手中拿着的食盒。
  “你们先吃,我等一会儿。”视线越过安琪,我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四哥。
  安琪是个聪明人,有但是请不用点便透了,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心叮嘱道:“有话好好说。”
  “知道。”我点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
  等我出了门,四哥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我紧走几步,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先说话,我们都在沉默。
  六楼,楼顶。
  空荡荡的,除了我和四哥,就只有风在呼呼的吹。
  “对不起,四哥。”终于还是我先开了头,道歉。
  “啪!”
  一声脆响,四哥的大拳头将我擂倒在地。嘴角留下了殷红的鲜血,左边的脸颊在以枕木然后瞬间疼痛起来。
  “对不起!”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真心的道歉。虽然所有的错误不全都在我,但我愿意承担起一切,而且花心多情的我仍然不愿意也不可能就此罢手,与丽嫂一刀两断,各不相关,所以今天的这顿打我愿意挨,只要他不是太过分,我绝不会还手。
  “你们太过分了!”出乎我的意料,四哥在一拳将我擂倒在地后,他并没有趁机扑到我身上拳打脚踢,而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懂。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人不气愤的。既然气愤,为什么不抓住我暴打一顿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瞪着我看了半天,始长叹出声,脸上的神情无比的落寞。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和我老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恨恨地瞪着我,没好气地口孔叫。
  “八年前......”
  病房里。
  “他们两个会不会有事啊?”丽嫂面含忧色。
  “要不我去看看?”安琪把买的食物放在茶几上。
  “也好,你把针给我拔掉,咱们一起去。”丽嫂坐起来要去穿衣。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秦玉莲走了进来,见丽嫂要起身,便急道:“你这事做什么?金娣,刚刚生完孩子,小心伤了身体,快躺下!”
  “妈,表姑父知道了表姑与他的关系,还有孩子的事也知道了,我看见他们上楼去了。”安琪道。
  “躺下,躺下。安琪你陪她在这待着,我去看看。”玉莲让丽嫂躺下,给她盖好被单,叮嘱道:“注意身体,落下个病症就麻烦了。都生过一胎了,咋一点都不懂事呢!”
  “好啦好啦,你快去吧。”丽嫂催促着。
  夜幕降临,雨水洗条过的天幕显得特别的明净,繁星聚满天际,像是孩子们闪呀闪的眼睛,璀璨悦目。
  四哥和我坐在六楼顶上,任满天的星辉洒满身上。
  “想不到连园园都是你的儿子!”四哥仰天慨叹,眼中有着无尽的怨慰,无处发泄。
  “对不起,四哥。一切都是我都错。要打要骂,随你,我绝不会还手。”我摆出一副伸长脖子等挨打的样子。
  “我恨不得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是这样有用吗?”四哥没有动手,叹声道:“要怪只能怪老天爷对我不公......”
  “咳......”
  “吆,这儿凉风习习,又可以近距离地X赏璀璨星光,你们两个挺会找地儿乘凉的。”玉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顶楼,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我笑了笑。
  “行你们来就不行我来啦。”玉莲娇笑道。
  “行行。你当然可以来。不过要当心,这里可有......”我本想调配她几句,缓解一下先前沉闷的气氛,但有感觉下面的话说出来有些不妥,毕竟有四哥在旁边,不大方便。
  “有什么?色狼吗?”我不说,玉莲却不放过我。
  “嘿嘿......”我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四哥,故作xx地傻笑起来。
  “大坏蛋!”玉莲半边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口真不依。
  四哥并不是笨蛋,男人对女人独有的敏感,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了这个漂亮能干的单身表姐与我的关系非是一般,是故借口照顾园园先走了。
  楼顶上就剩下我们两个。
  “怎么样?还疼吗?这个老四也太重了。”玉莲疼惜抚着我的面颊。
  “没事。还好,不是太疼。”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破处,上点天然的消炎水。
  “走,咱们下去。我给你上点药。”玉莲站起来要拉我。
  “不要紧,破不了相。”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揽在怀里,笑道:“咱们好不容易才上来一次,多呆一会才下去,这么浪漫的情境可不好见。”
  “空空荡荡的,有什么浪漫的?”
  “习习凉风吹着,再再星辉照着,空悠悠的天地间就咱们两个人,没有喧哗,没有喧闹,有的只是静X地天地,多么惬意美好啊!”
  “还有我发现这个时候在这儿进行一次活塞运动,那将会更加的惬意美好,是不是?呵呵......”
  “你坏蛋......”
  静静的楼顶上,星星在X着眼睛,灿烂的星辉中,两条白色的虫子在糯动,发出抽气般的声响,有时候像虫鸣,有时候若鸟啼......
  婴儿室外面,我扶着丽嫂,和她并肩站在外面,透过明亮的玻璃,看到了儿子和女儿在安静地睡觉,那小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080回 无限诱惑
  “你今天还会回 去吗?”丽嫂依偎在我怀中,舒服的闭上眼睛,弯弯的睫毛长黑闪亮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肥嘟嘟的鹅蛋脸儿红润有佳像是涂了一层彩霞,很是美丽。
  “你说呢?”我知道她的心思,故意逗着她。
  “我怎么知道。”心思被看透,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红到了耳根,眼睛更加的不敢睁开了。
  “要不我留下来座陪你,好不好?”刚生过孩子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个爱人陪着,当然对丽嫂来说,这个人肯定是我。
  “真的?!”丽嫂抬起头,睁开那美丽的双眼看着我,目光闪亮,眼角带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爱死你了!”人来人往的婴儿室前面,丽嫂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脸颊上连亲了几口。火一样的温柔在我的心中燃起,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她缠绵在一起。
  时间在走,两个人沉浸在绵绵的温柔之中。
  缠绵的温柔彷佛激情一样在空气中传播,止足围观的人群由两人增加到二十人,远远地好像还有人在朝这里走来。
  气氛的升温终于让呼吸不畅的两个人对外界有所觉察,“啵”一声,两唇喘息着分开。
  丽嫂嘴角挂笑,满脸通红,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我的手朝人群外走去。我则对着众人呵呵一笑,被丽嫂拖着走了,临走时婴儿还不忘朝婴儿室中望了一眼,见我和丽嫂的那对可爱的龙凤胎正伸蹬着圆润的小手脚,欢腾不已,可能是我和丽嫂之间的温柔也把这种激情传给了他们了吧!
  丽嫂紧拉着我的手,一直进到她的病房。
  关上门,丽嫂在我的肩头轻轻捶了一拳,娇声嗔道:“坏蛋,都怪你。”
  我微微笑着拉她坐到床上,“谁叫你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嘛。呵呵……”
  “坏蛋,坏蛋……”丽嫂娇笑着不依,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就在这刚生过孩子的时候,这时候的撒娇对男性的杀伤力将会是百分之二百,本就对美丽的诱惑没有免疫能力的我又怎么能够抗拒呢?
  我朝后一仰,躺倒在病床上,手一伸,丽嫂就扑到在我的身上。
  “坏蛋。”丽嫂趴在我的身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左手慢慢地在我的腹部游走,“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干什么?”
  “告诉玉真今天你不回 去啊。”
  “不用打,她对我放心着哩。”我拿着她在我的小腹上游走的手掌朝下面移了移。
  “真的还是假的?”丽嫂笑着在我下面的部位捏了一下,“她就不怕这个坏家伙乱来?”
  “人家才不会在乎。”我的某个部位在丽嫂的手指间变大。
  “在美国待过就是不一样,不但思想开放,而且这做派更是前卫。”丽嫂说笑着解开我的裤子,打开拉链。
  “这话可别被真儿听到了。小心她把你给强奸了。”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了她松宽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大咪咪。
  “她敢,还不知道谁强奸谁哩。”丽嫂趴在我的胯间,口齿不清,像是含了热茄子,说话呜啦呜啦的。
  “哦,舒服,继续,用力。”我一手插在丽嫂的发间,顺着她起伏的秀发用力,“你们有机会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玉真知道咱们的事吗?”丽嫂喘息着换了一口气,手不停地上下浮动,我的心也跟着上下浮动。
  “大概也许知道吧。”
  “什么意思?”丽嫂不解地看着我,嘴角上垂下一道晶亮的银丝,看的我心火大盛,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江河决堤的欲望。
  “咱们的事,梅儿知道,你说她们姐妹之间有秘密吗?”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欲望压下去。
  “你说玉真会不会知道你今天是来陪我的?”丽嫂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望着我。
  “不但知道,而且还嘱咐我要代她问好,谢谢你给我生孩子。”弟弟被冷落了下来,做哥哥的当然深有同感,是故不再调侃与她,把她想知道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欲速战速决。
  “骗人,我才不相信哩。”丽嫂的注意终于回到我的双腿之间,玉指轻拢,上下浮动,在火上加了把油。
  “骗你是小狗。”我的把她的屁股拉过来,隔着衣服在两团肉球上游走,时不时地滑过股沟。
  “你本来就是小狗,嘻嘻……”我的话让丽嫂意识到没有骗她,喜笑颜开,娇态荡然,浪意无边,轻巧的香舌勾动,诱惑连天。
  “我是小狗,你就是小母狗,咱们是一对狗公狗母,哈哈……哎呀,你个小荡货,你咬我干什么吗?”正想发笑的我突然受到了烈火红唇的攻击,小弟弟被馋嘴的小母狗给咬了一口。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个坏东西……”丽嫂的牙齿微微用力,轻轻痕下,舌头卷动间上下律动。
  “嗷嗷嗷……”我抱住丽嫂的屁股,腰身使劲,挺动,摇动,“好,好,好,加油,加油,出来了,出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泄洪如决了堤的江河,闪电般从高空落下,喷出N远,喷洒在丽嫂的喉咙间。
  “坏人,又喷在我的嘴里!”丽嫂把嘴里的蛋清般的液体吞了个干净,舌头舔拭着嘴角,那荡样那淫态看的我直想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蹂躏蹂躏一番。
  我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擦拭掉她嘴角的残留,然后伸入她的嘴里,“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既能美容又能养颜,可不能浪费了。”
  “咯咯……不知道羞。”丽嫂笑倒在我怀里。
  “这有什么可羞,这些可是都有科学依据的。”我把她搂住,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
  “科学你个头,这些东西也有人去研究?”
  “当然了,不但有人研究而且还有人喜欢喝这些东西,大补的。”
  “我才不相信哩。”
  “不相信,你可以问安琪。安琪是首都医科大学毕业的,对这些东西肯定比我知道的详细。”
  “安琪才没有你这么坏,她才不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研不研究是一回 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 事。”
  “对了,你还是跟家里打个电话吧,让她们知道你在哪里,好安心。”
  “现在就知道为家里人着想了,是不是为了以后姐妹在一起好相处啊?”
  “当然了,相处好了,才能对付你这个大色狼啊。”
  “晕,说这话可就不负责任了,我色还不是因为你们。”
  “这怎么就是因为我们了?借口!男人本来天生就是不知足的动物。”
  “难道这不是你们爱我的地方吗?我若是知足了,你们不就只能有一个人享受我的大棒子了?”
  “谁希罕!咯咯……”
  “死鸭子嘴硬,呵呵……”
  两个人有时候逗逗嘴,都是不可获得的快乐,丽嫂和我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荡漾在空气中,衍射出去,飘荡在医院的上空。
  “你们两个笑什么呢,这么高兴?”病房的门咔嚓一声响了,安琪走了进来。
  “没什么,就是有个人太自以为是。”丽嫂撇了我一眼,从床上坐起来,“饭菜准备好了吗?几天跟没吃东西似的,肚子好饿。”
  “好了,安妮正在准备,咱们现在过去吧。”安琪过来要扶丽嫂,却被我一把拉倒在床上,荡笑满面,“吃东西那么要紧干啥,刚才不是才吃过营养品了吗?”
  “营养品?什么营养品?”安琪的灼灼的目光在我和丽嫂的身上瞄来瞄去。
  丽嫂被安琪问得哑口无言,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坏人,要办事快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快速地解着安琪的衣服。
  “干什么?”安琪双手推搡着我的双手,不让我越雷池半步,“这儿是病房,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除了安妮和你妈就只有四哥会来,四哥被我给气走了,知道我在这儿,肯定是不会来了。没事。来吧,我的医生美人儿,快给你的男人降降火吧。”穿过奶罩,我的双手揉捏着安琪的乳房,让她们在我的手掌中温柔地变着可爱俏皮性感的模样。安琪的身体被我揉得火热,在病房中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环境里,她的敏感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了,刚换的内裤再次被浪水打湿了,热情与刺激引导着她的双手拉开了我的拉链,解开了我的腰带,连内裤一股脑地拉到了我的腿弯。
  “Oh,baby,comeon!”我松开安琪的,让她把身体调转过去,高高挺翘的屁股骑跨在我面上。
  “哦——”安琪长长地娇吟,只因我掀起了她的白大褂,隔着内裤触摸到她裙内的禁地。
  “Oh,baby,comeon!”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的某部分被温暖地包围着上下蠕动。
  咕噜,咕咕噜,丽嫂的肚子开始喊饿了,“你们能不能舍去前戏啊,我这肚子都开始叫苦了。”丽嫂坐在床边欣赏着这真人现场版的床戏,口感舌燥的时候舔动红红的小舌头,却引来肚皮阵阵的叫苦声。
  “OK!”我拍了拍安琪白嫩的翘臀,飞了丽嫂一眼。
  安琪爬起来,跪在床上,把臀部对着我高高翘起,沾满了骚水的雷丝三角内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双腿间溪水细流,沿着大腿流下,打湿了床单。
  “一二三,进去了。”我扶住安琪的翘臀,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啊……”安琪俯面趴在床上,猛烈插入让她备受刺激,口中呻吟不断。
  黄河决堤,长江奔腾。
  江河泄洪后,我不愿退出,趴在安琪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噔噔……”有人敲门。
  “请进。”丽嫂虽不是第一次看过真人秀,比这更激烈的3P大战她都经验过,但禁欲达几个月之久的她对这种事情却是极其向往的,所以,这场只有她一个人观看的真人秀,让她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反应迟钝,话不经过大脑就随口脱了出来。
  “啊,你们!”美丽的女警花,罗云的妹妹罗丽出现在门口,手掩着口不敢相信地望着床上的三个男女。
  “怎么办?”数百亿脑分子高高地旋转,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房间里四个人,在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说话,只有眼神在交流。这样机会可不好见。
  “还不去。”丽嫂背对着罗丽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最明白不过。这种事情,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无非是把她也拉进自己的阵营中来。当然这种想法我也是有的,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弟妹的妹子,忠子的小姨子,我怎么好意思呢?以后只怕闹得不欢就不好了。可是眼下这事情又非得解决不可,这丫头,别的少女见到这种事情基本上都会在大吃一惊后逃离这尴尬的现场,可她却偏偏不走。不但不走,而且还用眼睛狠狠地腕着我,彷佛我跟她有仇似的。这丫头是不是爱上我了啊?不会吧?要是这样可不好办了。我对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挺漂亮,挺活泼,挺正义,挺有女人味的。如果我真跟她发生点什么,到时跟罗云不好交代啊,头疼啊。
  “丫头,你怎么不走啊?”我不好意思地从安琪背上爬起,东西没擦就直接放进了裤子中,带出来的水儿打湿了一大片裤裆。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


第081回 热火朝天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
  “晕,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乱看的。”拉过被单盖在安琪让人喷血的翘臀上,坐在床沿把鞋子穿上。
  “看看有什么,看了又不能掉根毛。”不愧是做警察的,不但胆识过人,而且还满不在乎。
  “肝脑涂地,佩给服!”现在的社会进步太快了,不但男人的思想开放了,就连女人的观念也大大的改变了,而且有时候甚至并不比男人落后,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你们饿不饿,我都快饿坏了。”丽嫂的屁股离开了床沿,轻揉着肚子,娇笑着挎住我的胳膊,把头亲密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你们还没吃饭啊?”罗丽惊呼道。
  “晕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再次被她的大惊小怪给打败。
  “你们没吃饭就做这种事情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吗?”罗丽歪着脑袋思考,彷佛那好学的小学生对老师的话产生疑惑的样子。
  那可爱的模样儿诱人极了。丽嫂忍不住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好学的学生,问的问题还都是这样的刁钻,让人难以回 答,而且还是这么前卫的话题。
  我转身看着满脸羞红的安琪整理着被揉皱了的衣褂,不再理罗丽。
  “真的不会伤害身体吗?”这丫头果不愧女警的出身,对什么事情都不打破砂锅见到底是不会满意的。
  “真的那么想知道?”我故作色狼样,猥亵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球,“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去死啦,坏人。”罗丽把双手覆盖在胸前,娇嗔连连。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找我什么事?”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
  “当然可以。你刚才不是说……”
  “是找你有点儿小事。”
  “什么事?”
  “不急。你们现在不是要去吃饭嘛。先吃饭,吃完饭,我再找你。”
  “你吃了没有?要不一起吧?”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吃,方便吗?”
  “当然方便啦,走吧。”
  三个女人唧唧咋咋地跟在我后面,浩浩汤汤地朝六楼走去。
  六楼除了院长的办公室,就是护士长和几个女医生的办公室,紧挨着院长办公室的是一间大客厅,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是厨房,平时便是安琪与安妮两姐妹做饭用的地方。
  此刻,这间小小的厨房里,玉莲与安妮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嗯,好香。”我站到玉莲的身后,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要不要帮忙?”
  “你们先去吃罢。”玉莲回 首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还有一个菜,一会儿就好。”
  “还有一个什么菜?我来炒。”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了,好了,爷,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玉莲把盛好了的一盘糖醋排骨放到我手里,“这里油烟大,别熏坏了你的西服。给,把这排骨端出去。”
  “真的不要我帮忙,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我捏起一块热气腾腾的排骨朝嘴中放去。
  “不可以。”玉莲伸把从我手中夺过排骨,“快去洗手,洗过手再吃。”
  “知道了,老婆。”我哈哈一笑,拧开了水龙头。
  “嘻嘻,谁是你老婆,坏人。”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
  “咯咯……你们在干什么呢?打情骂俏啊?”丽嫂微笑着站在门口,一脸的促狭。
  “快点来管管你男人,别叫他乱勾引女人。”玉莲最后一道菜放进锅里,边做边跟丽嫂说笑。
  “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啊,老公每次可没少疼你,不知道是谁每次都被老公干得爬不起来。”丽嫂依偎在我身边,笑面如花,可这嘴巴却得理不饶人,虽然这理有点怪怪的。
  “骚货,是不是浪水又满了,让老公用你最爱吃的大棒子帮你捅捅啊。”玉莲面色绯红,两个鸡蛋在她的手掌中裂开,透明的胶体蛋清裹着黄色的蛋黄从裂口处流出。
  “表姐,你的内裤是不是又湿透了?你看,地上流了一滩哩。”丽嫂突然改口,改正面攻击为旁敲侧击。
  “哪有?”玉莲跟丽嫂是表姐妹,两个人经常斗嘴。这突然的转变虽然早就在玉莲的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朝地下看了一眼,因为她的下面确实又流水儿了。
  “咯咯……”丽嫂笑倒在我怀里。
  “哈哈……”若不是在她们两个斗嘴的时候,很难看到玉莲窘迫的样子,而且能够时常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斗嘴也是让人倍感幸福的事情,我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大坏蛋,一对奸夫淫妇。”玉莲知道上当,不禁连我都骂上了。
  “原来表姐真的想要啦,老公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不然这饭都吃不好了。”丽嫂的手在我小腹下的帐篷上游走,给刚刚才吃过一顿的弟弟打着气。
  “浪蹄子,你现在坏死了。”玉莲被我灼灼的目光烫红了脸颊,羞得不敢看我,赶忙扭过脸去,把注意力放在锅里面的苦瓜与鸡蛋上。
  “去吧,表姐在等着哩。”丽嫂浪荡一笑,在我的帐篷上狠揉了几下,以示鼓励。
  “你呢?”
  “我看着。”
  “你是不是看上瘾了?”
  “坏人,赶快去吧,我的留着以后补回 。”
  “OK。等你好了,老公答应你,肯定让你爽到躺在床上三天都不愿意起来。”
  “啵”丽嫂狠狠地在我的嘴上吸了一口,“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看表姐的腿夹得多紧啊!快上吧。”
  “嘿嘿……”
  “别闹,我把这菜盛了,咱们就可以吃饭了。”玉莲被我从后面抱住,帐篷顶在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四下轻微挺动。
  “给金娣,让金娣帮你端出去。”掀开她的花格裙子,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来,白色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圆润的臀部。那黑色朦胧梦幻般的美,看起来诱人极了。
  “不行,外面有客人,被看见了。”玉莲摇动着屁股,不让我的大手得逞。
  “没事的,有金娣她们在作掩护,放心吧。”我咬着她的耳朵,双手穿过她的围裙,解开口子,隔着奶罩把玩着她的大奶子。
  “不行,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玉莲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着。
  “换什么地方,这儿多刺激啊。”丽嫂把我的裤腰带解开,连内裤一把拉到脚跟,张嘴含住在上面涂了一层她的唾液,然后吐出来,“你们要干抓紧,我还等着要吃饭哩。”
  二话不说,我不在让玉莲的屁股跑出我的手掌,使劲拉下她那充满极度诱惑的半透明内裤,然后挺起就是一枪。
  “啊……”玉莲手扶住灶台,屁股迎着我的冲进摇动,口中的呻吟淫叫被她强忍着,时断时续地涌出。
  “comeon,baby!”丽嫂拿过玉莲手中的锅铲,把锅里面已经炒好了的苦瓜炒鸡蛋盛了出来。
  门外,厨房的门外,大厅里。
  安琪与安妮两姐妹正陪着罗丽聊天。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然不假,内间里我与玉莲是热火朝天,而这外面罗丽三人却也是热火朝天,只是这表现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的。
  “你这身警服真漂亮,合身得体,不但把现代女性的优点完全突出,而且还有着现代巾帼的英姿飒爽。”安妮坐在罗丽的左边,欣赏着罗丽的警服。
  “这衣服不是你们警队发的吧?发的不可能这么合身。”安琪依靠在饭桌上,右手托着脸颊,精神萎靡,玉面上的红潮悠然淡在。
  “统一发放的哪有合身的。”罗丽呷了一口饮料,微微一笑,“这是我自己改的。”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我还以为你是在田甜那儿做的。”安妮大呼小叫,拉着罗丽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你们做警察的整天不是忙着抓坏人就是忙着审案子,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学这个。”
  “我妈以前在街上也有个缝纫店,现在年纪大了就不干了。我这只是小的时候见的多了,胡乱摆弄算不得手艺。”罗丽的妈妈在我们上学那阵儿是街上有名的铁剪刀,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孩子都已经成家了,便不在做了。
  “这还不叫手艺,比那些专卖店里面名牌的衣服好看的多了。以后有时间,你可也要为我改几件。”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的漂亮衣服给你改坏了就行。”
  “罗丽,你这么好的手艺埋没了可不可惜?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安琪倒了一杯果汁,轻轻的放在嘴边。
  “我这只是业余爱好,算不得专业,况且现在的工作是我从小的梦想,虽然不知道以后怎么样,但至少目前还不会有别的想法。”
  “你穿这身衣服抓坏人的时候,肯定容易的多吧?”安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坏笑。
  “为什么?不见得啊。”罗丽感到莫名其妙,你这身衣服纯粹是跟自己穿着舒服有关,跟抓坏人有什么关系。
  “咯咯……”安妮忍不住大笑。
  安琪掩口而笑,口中的果汁差一点没喷出来。
  罗丽被两人笑得一阵鸡皮疙瘩,想象着自己抓坏人时候,那些坏蛋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口水横流的样子,终于明白了安妮说的是什么,“死丫头,看我饶你不。”
  安妮躲闪着罗丽的抓挠,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们的工作总是处在‘波’涛‘胸’涌的浪尖之上,真得要小心那些色胆包天的恶狼……”
  “你还说,你还说,我叫你还说。”罗丽毕竟还是处女,虽然个性比较放的开,但要说开放,比起已经被开垦过的安妮实在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第082回 丰盛晚餐
  安妮两人追逐着,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爽朗的笑声充满了客厅。
  “妈,怎么还没有做好,可以吃饭了没有?”安琪揉着饿得呱呱叫的肚皮,朝着厨房喊道。
  “可……可以了,一……一会儿就好。”玉莲趴在灶台上,不停地摇动着屁股,牙关紧咬,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生。
  “来了,来了,热菜来了。”丽嫂在我的嘴边吻了一口,端着最后那道苦瓜炒鸡蛋除了厨房。
  “终于可以吃饭了,饿死了。”安妮拉着罗丽的手坐到了安琪身边,“姐,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有啊,只是有点饿。”安琪玉面含羞,微微泛红。
  “我知道,”安妮伏在安琪的耳边,窃窃笑道,“肯定是那个坏家伙又发威了。”
  “死丫头。”安琪笑骂着朝安妮的大腿抓去。
  “啊,疼。”安妮躲闪着抓住她作怪的手,“姐,你说那坏家伙进厨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想知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安琪说话的时候脑海中闪出了一个画面,画面与厨房里面的情形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相似。
  “饿死了,咱们快吃吧。”丽嫂夹了一块鸡肉放到罗丽的碗里。
  “对,来,咱都是自己人,也不要客气,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安琪夹了一片薄薄的鱼肉放入了口中。
  “不要跟我客气,吃饭我可是从来就不要攘。”罗丽把鸡肉放入口中,嚼了嚼,“嗯,阿姨的菜做的真好吃。”
  “呵呵,我妈的手艺那可是绝对一流的,今天你有口福了。”安妮不停地往嘴里夹着菜,边吃边道。
  “对了,阿姨跟蔡恬怎么不过来一起吃啊,我们要不要等一等。”罗丽放下手中的筷子。
  “不用,咱们先吃着,他们一会儿就好了,还有一个汤。”丽嫂笑了笑,不过笑得有点暧昧。
  “对,不用等他们,咱们先吃,我这肚皮都前心贴后背了。”安琪连连往嘴里夹着菜,也不知为什么最近她的食量比以前大的多了。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一下。”安妮微微一笑,站起来,三步两步便到了厨房门口,“妈,好了没有?”
  玉莲现在全身瘫软,双手已无力支撑起她的身体,整个人趴在灶台上,幸亏有我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否则她早就瘫软在地。
  “好,啊……”玉莲听到安妮的声音,刚想回 话儿,嘴一张便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荡意无限。
  “妈,你怎么了?”安妮走进厨房,看到了令人血脉贲腾的一幕,顿时呼吸困难。
  玉莲趴在灶台上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有鼻子中呼呼喘吸着粗气。安妮口干舌燥,眼中火光闪现,绵绵的诱惑引着她走上前去。
  玉莲身体陡然一颤,再也支持不住,从灶台上滑下来。
  “小浪货,是不是流水儿了?”我把安妮抱在怀中,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揉捏几下,弄了一手都是水,“呵呵,真的流了好多。”


第083回
  “小浪货,是不是流水儿了?”我把安妮抱在怀中,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揉捏几下,弄了一手都是水,“呵呵,真的流了好多。”
  “谁叫你这么坏,大白天,在厨房里就把妈妈给干了。”安妮看了一眼委顿在地玉莲,掀起裙子,内裤拨离一边,双腿朝我腰上一盘,滑溜一下便进去了。
  “你妈妈做饭有功劳,当然要奖励了。”我拖住她的屁股,在出房里走来走去。“啊……”安妮紧抱住我的脖子,每走动一次,她就呻吟一声。
  “人家也有功劳才的。”安妮伏在我怀里,牙关紧咬。
  “你有什么功劳?”我把她顶靠在橱柜上,就是一阵快马加鞭。
  “啊……我,我买的东西,洗的菜,啊……”安妮轻摇着屁股,逢迎着我的攻击。
  “呵呵,值得奖励。”
  玉莲慢慢地回 过神来,扶着灶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底下用内裤擦了个干净,然后打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泼在脸上,把红的发烫的脸稍稍降掉下来一点温度。
  “啊……”安妮被我一连串的攻击,实在抵不住呼唤出声。
  “小声点,外面还有外人。”玉莲指了指外面,刚才还不知道她自己叫的有多舒服。
  我把她搂过来长吻一口,拍拍她的脸颊,一边干着安妮一边道:“多吃点饭,你最近的身体有点瘦了。”
  “哪有?”玉莲红霞满面,微嗔中韵味十足,“你们继续干,我出去吃饭了。”
  “去吧。我把她喂饱就来陪你们。”说话间,我换了个位置,把安妮平放在案板,架起她的两条腿,疯狂地大进大出。
  玉莲把最后一个汤舀了出来,刚端出厨房,罗丽便起身招呼道,“伯母,过来吃饭啊。”
  “呵呵,这就来。你赶紧坐着吃吧。”玉莲把汤放在桌子的中间,坐到罗丽的身边,笑道,“到这儿跟到自己家一样,都没外人,别客气。”
  “安妮刚才怎么了?为啥还不过来吃饭?”罗丽往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安妮啊,安妮刚才不小心被汤烫了一下,没事。”玉莲差一点被自己的唾液给噎着,“蔡恬昨天从家里带来两把咸菜,他母亲自己腌制的。我们还没有吃。他要调一点给大家伙尝尝,一会就好。都该饿坏了吧,咱们先吃,不要等他们了。”
  丽嫂在底下摸了玉莲一把,暗示她反应好快。
  安琪也对她母亲投去了赞叹的目光。
  “伯母做的菜真好吃。”以罗丽警察的办案能力,早就觉察着事情不对,但这儿是在别人家里,自己是客人,也不好多加盘问,遂强忍着好奇朝嘴里夹着饭菜。
  “呵呵,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欢迎你常来。”
  “反正咱们住的近,以后肯定要多多打搅。”
  “不要客气。”
  丽嫂笑道:“罗云是我的好姐妹,你跟姐姐我就更不要客气了。”
  “对,以后缺什么东西就到小姑店里去拿,保准不要钱。”安琪往丽嫂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笑着道,“对不对啊,小姑姑?”
  “当然。”丽嫂欣然把鸡肉放到嘴里,边嚼边笑道:“当然对了,谁叫我是你的小姑姑呢?”
  “啊呀,”安琪好像意识到什么,瞅着罗丽道,“小丽,你跟小姑姑叫姐姐,岂不是比我长了一辈?”
  看着安琪那认真的样儿,罗丽差点没把嘴里的米饭给喷出来,“咳,咳,各叫各的,咱们还是姐妹相称。”
  玉莲跟丽嫂看了不由的哈哈大笑。
  “那还差不多。”安琪说着自己也不禁不住笑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顿饭吃完就到了晚上十点多。街道上车来车往,稀稀落落的分散着几个人,街面上倒有几家店铺还在开着门,罗丽和我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找我什么事?”我靠在电线杆上,点燃一只烟叼在嘴里,“能帮的我尽量满足。”罗丽微笑着迷了我一眼,“真的。”“当然,但是绝对不可以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吹了一个烟圈,我点点头,肯定地道。
  罗丽笑眯眯地扑上来挎住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胸脯挤压在我身上,“你一定能够办到的。”一阵酥麻从胳膊处传遍全身,身体里的某种因子骤然被提升出来,眼睛发光地盯着她胸前高高的凸起,色色地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要诱惑我犯罪。”罗丽被我看的面色羞红,在我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小嘴儿撅上了天,“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嘿嘿,我可没有色过你。”嘴中说着没有色,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胸脯。罗丽把胸脯一挺,娇嗔道:“还看,看够了没有?”
  “呵呵,呵呵,够了,够了。”我一口接一口地往肚里吸着尼古丁。“可不可以把烟给掐灭。”罗丽的小手捂在鼻子上,“臭哄哄的呛人。”“小姑奶奶,你又不是我老婆,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烟头掐灭。
  “你呀,就是需要个人管管你。”罗丽白了我一眼。
  “你想管我?”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行啊?”罗丽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泽,目光躲过我的直视瞄向了一边。
  “行,除非……”我的目光又下滑到她的胸脯上,嘴里感觉有水在冒出。
  “除非什么?”罗丽把目光收了回 来。
  “算啦,还是不说了。”咕噜咽下一口唾液,“说了你也不愿意。”
  “去死啦。”罗丽也知道接下来再说下去肯定没有好话,“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找我到底什么事?”
  “走,到所里再说。”
  “我可没有犯错,到所里干什么?”
  “是到我住处啦。”
  “黑灯瞎火的到你住处,会不会被人误会我,嘿嘿……”
  “去你的,收起你恶心的思想,别人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情,你怎么老说我坏,小心等会进到屋里咱们真发生点什么让你知道什么叫坏。”
  “你敢,小心我的枪走火。”
  “啊呀,我好怕啊,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怕怕吆。”
  “恶心。”罗丽推了我一把,把靠近她的我推开,咯咯笑道,“有贼心没贼胆。”
  “你这是不是在给我暗示?”
  “你去猜吧。”罗丽诡异一笑,当先跑过了马路,进到对面的镇政府大院里。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面。
  大院里住着有二三十户人家,大概百十号人,真正在里面工作的很少,只有一二十人。
  大院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都认识罗丽,我也不好意思跟罗丽走的过于亲近。罗丽的住所在派出所里面的单元房里,没几步路便到了。
  静悄悄的派出所跟外面好似两个世界。
  我跟在罗丽后面来到她的宿舍。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说是两室一厅,只不过比标准的两室一厅小了几号。扫描了一下客厅,麻雀虽小,锅碗瓢盆煤气罐,五脏还算俱全。
  隔壁的门微微关着,灯亮着,有人。
  “你跟谁同居?”我笑的有点暧昧。
  “想知道?去看看?”罗丽知道我不定又有了什么坏念头,绷着脸,眼神暧昧盯着我的眼睛,盯得我阵阵心虚。
  “呵呵。”我解嘲一笑,苦着脸道,“难怪你能抗拒住我的诱惑,原来是有了相好的。”
  “去你的。”罗丽生气地朝我屁股上踢来,“小心她把你的那东西给你踢掉。”我轻轻躲过她的玉足,嘿嘿笑道:“谁踢谁还不知道。”
  “谁啊,咋咋呼呼的吵死人了,还让不让睡觉。”隔壁的门被完全打开,一个睡眼惺松的美女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
  “寒警官好。”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美丽的女警,派出所的所长寒玉珠。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跟咱们家小丽在这儿打情骂俏呢。”寒玉珠揉了揉眼睛,对罗丽暧昧地笑着,“丫头,知道把男人朝家带啦。”
  罗丽被她笑得玉面绯红,“谁带男人回 家了?”
  “咯咯……还狡辩,是不是以为我今天又不在所以就,啊哈”没想到这女警官平时一副冷艳冰霜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满脑子龌龊思想,小心我把他推给你。”罗丽面红耳赤,偷偷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寒玉珠的胸脯看,不由地暗骂大色狼。
  “切,我才不要男人哩。”寒玉珠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却看到我的眼睛正瞄在她胸前高挺的双峰上,冷声道,“好看吗?”
  “好……”差一点说漏嘴,我赶忙改口,“哦,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男人,男人有什么不好吗?”
  “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的都是大色狼,见到女人的胸脯就跟见苍蝇见到密一样。”寒玉珠恶狠狠地道。
  “呵呵……说得对,有些男子就是这个样子,就好比唐伯虎见到了秋香姐,那可是一笑倾情,再笑倾心,三笑甘心为奴仆,玉珠,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被你给深深的吸引,甘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奴才,你衣服脏了,我为你洗衣,你肚子饿了,我为你做饭,你熬夜困了,我为你扫榻,你身体凉了,我为你暖被,你睡着害怕,我跟你同眠,一生一世,一世一生,呵护你,疼惜你,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我真是太伟大了,我真是太无耻了,为了哄得女人得芳心,连这种没有骨气,肉麻到极点的话我都能够说出来。
  “恶——”美女并没有被我的话给感动,反而把我当成了呕吐的对象,但至少有一点我能够看出来,她对我的态度没有刚才的反感了。
  “怎么?我这些话还不够煽情吗?”我对着罗丽笑道。
  “煽情,煽情到了极点。”罗丽耸了耸肩,推开她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寒玉珠也跟了进去,回 头冷道,“肉麻”,随即把门从里面给关上了,咔嚓,把我一个人给晾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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