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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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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一回 夜探小岛
    罗开众人回到凌云庄,匆匆走进大厅,只见洛姬和四婢坐在厅上。

    五人见罗开等人,当即站起,罗开上前问道:「上官柳和康大哥还没回来吗?」

    洛姬摇头道:「还没有,我也正在等他回来。」接着目光一移,看见晴云秋月夫妇二人,不由一怔。

    罗开循她视线看去,便道:「这两位前辈,才是真正的晴云秋月。」当下为洛姬和四婢介绍。

    各人在厅上坐定,白瑞雪问道:「二宫主,到底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洛姬道:「其实我也不大清楚,若非小金进来通知定风哥,咱们也不知道。

    后来我从上官柳口中,方知道两人是乔装改扮。当时我听见,也为之愕然。」

    罗开向晴云秋月夫妇道:「两位前辈,咱们现在便到她们房间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水秋月连忙点头,神色极是忧虑焦急。

    众人先来到千面双忍的房间,四处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再到方妍的房间,同样一无发现。

    最后来到方姮的房间,水秋月却在桌上发现一件镶金钗儿。她取了起来,朝方晴云道:「云哥你看,这不是你送给姮儿的发钗?」

    方晴云走上前去,看见妻子手上之物,点了点头:「没错,是姮儿的。」

    水秋月道:「这倒奇怪了,姮儿向来对这发钗视如珍宝,从不肯离身,又怎会随便放在这里?」

    罗开在旁听见,问道:「莫非她急于救人,因此忘记了。」

    水秋月道:「或许是这样吧!」

    怪婆婆道:「瞧来这里也看不出什么,但我倒有一个方法,大有可能把那两个冒牌货找出来。」

    众人听见,全把目光投在怪婆婆身上。董依依连忙走到她身旁,圈着她手臂问道:「邱婆婆,到底是甚么办法,快说出来吧?」

    怪婆婆微微一笑,道:「大家不妨想一想,千面双忍是何人的弟子?」

    罗开脑际一闪,登是喜道:「没错,我怎会想不起来!他们两人既是岳都的弟子,又是阴阳二老的师弟妹,瞧来二人必会与他们联络。」

    怪婆婆道:「你所说虽对,但不可不知,这两人都是易容高手,他们要和岳都联络,恐怕你未必便能知道。」

    董依依点头道:「这个确是事实,岳都身边这么多人,只要那两个怪人扮成寻常的官兵,教咱们又如何能认得出来。」

    众人均觉有理,白婉婷叹道:「那个岳都现下还在四湖别庄,咱们又怎能监视他,光是要混进小瀛州,已是极难的事了。」

    罗开听见白婉婷的说话,登时有了计较,遂道:「是了,只要岳都和那王爷仍在小瀛州,要探得姊妹二人的消息,相信并不太难。」

    众人听得大惑不解,怔怔望住了他,罗开续道:「倘若我没有猜错,千面双忍必定会到岛上去。况且他们假冒两位前辈来这里,必定是受那公主支使。二人今次行动失败,自要回去与公主交代明白。还有一点,方妍姑娘原是朱雀坛坛主,今趟她背叛了血燕门,阴阳二老又怎肯放过她。说得不好,她们姊妹二人,大有可能会被擒到小瀛州去。」

    怪婆婆笑道:「罗开你这个脑袋倒也灵活,一下子便把大势想个通透。只是要如何上那小岛,这才是一个问题。」

    白瑞雪道:「罗开,不如叫水神帮再次帮忙,你认为可行吗?」

    罗开摇头道:「没有用的,岛上四处都是官兵,只要有船驶近,他们便会立即警觉,倒反而让他们有所戒备,就是姊妹二人在岛上,到时也难救她们出来了。」

    董依依轩起柳眉道:「这怎生是好!一旦妍姐姐落在那阴阳二老手上,可就危险了,真不知他们会如何对待她。罗开哥,你就快快想个法子吧!」

    晴云秋月夫妇听见她这番说话,神色更是焦虑着急,怪婆婆在旁看见,只好向水秋月安慰两句,道:「妳不用担心,待老太婆我再上小瀛州一次,便是把那个岛翻转,也要把两位千金救回来。」

    夫妇二人听见,心中感动万分。刚才二人在船上经罗开介绍,已知眼前这个老太婆,原来便是大名鼎鼎的怪婆婆,难怪她的武功如此高强。目下听见她肯亲自出手相助,成功机会自是大大提高。

    只见水秋月双手抱着婴儿,忽地跪了下来,道:「能得老前辈相助,请受小女子一拜。」

    怪婆婆赶忙把她扶起,说道:「方夫人不要多礼,说到这件事情,其实咱们也是有责任,两位千金是在本庄出事,咱们又怎能袖手不理呢。」

    方晴云道:「老前辈不用这样说,这只能怪我两个女儿胡涂,害得贵庄上下为她们担心,咱们夫妇二人,实是心感不安。」

    白瑞雪问罗开道:「你刚才说想到了法子,到底是怎样?」

    罗开道:「如今能偷偷游水往那小岛的人,相信便只有我一人而已。而岛上的环境地形,在这数日里,我已摸得清清楚楚。因此今回大家都不用出手,这件事便交由我去办好了。只要姊妹二人真的在岛上,罗某便是拚了这条命,也要救她们回来。」

    白瑞雪登时想了起来,知道罗开既能在寒潭出入自如,且又水性极高,要游到小瀛州去,以他来说实是易如反掌。但在她的心中,仍是有点儿忧虑,当下道:「罗开你一个人前去,这似乎太危险了,要知那岳都并非好惹的人物,到时若给他发现了,凭你一人之力,能够应付得来吗?」

    罗开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到时见一步行一步好了。」

    怪婆婆道:「只可惜我水性不好,要不咱们两人同去,便万无一失了。」

    罗开抵头沉思,心想:「姊妹二人是否会在小瀛州,虽然不能肯定,但瞧来这可能性极高。倘若二人真的在岛上,要救出她们,相信并不太难,难便难在如何把二人救离小瀛州!又不能大摇大摆把船只驶近小岛,但若无人接应,确难轻易离开,这怎么辨才好呢?」

    笑和尚道:「倒不如大家明刀明枪,直攻上岛去救人,这岂不是更好。」

    董依依和白婉婷也同声赞好,但怪婆婆却摇头道:「暂时使不得,一来咱们还不知姊妹二人是否在岛上,就是她们在那里,也不知二人被关在何处,这又如何能救人。我认为罗开说得对,他们既知咱们难以登上小岛,防卫之心,自然不会太严密,这样探查起来,便容易得多了。倘若咱们大举进攻,反而对咱们不利。」

    怪婆婆顿了一顿,续道:「依老婆子来看,先由罗开潜上小岛,待得查明一切,再以讯号通知咱们,到时大伙儿攻上岛去,这岂不是更好。」众人听后,俱应为此计可行。

    罗开一面听着怪婆婆的说话,一面寻思计策,忽地灵机一触,便道:「我想到方法了,但此法必须要水神帮帮忙才行。」接着把所想的救人方法,一一与众人说了。

    大家听后,都一致赞成,觉得此法可以一试。

    当晚,白瑞雪让晴云秋月夫妇入住另一个房间,而晓茵、晓芍两姊妹,却被安排住在凌风阁。

    是夜,罗开穿了紧身黑衣离开凌云庄。当他来到水神帮的码头,正是寅末时分,天还没有亮。只见星河灿灿,月色异常澄丽,把个西湖映得粼粼波光,甚是美丽。

    李展接到手下通报,闻得罗开夤夜返回,便知道必有什么重要事情,连忙穿衣起身,奔出船舱,见罗开早已站在舱外等候。

    二人才一见面,罗开便即把事情与李展说了,并要求他再次帮忙。

    李展自是一口答应,接着二人登上一艘寻常的客船,马上往小瀛州方向开去。

    距离小瀛州半里之处,罗开与李展道:「李帮主,罗某要下水了,打后的事情,便有劳帮主你了。」

    李展道:「罗庄主请放心,一切包在李某人身上。」

    罗开抱掌一辑:「这就麻烦帮主了。」话后,便即跃身入湖中,径往小瀛州东岸游去。

    不到两三时刻,罗开已游到小岛的东面,走上那个小石难,先来到那个小石洞。见他盘膝坐在洞中,运起内功,片刻便把衣衫焙干,站起身来,看看四周无人,遂使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直往岛的西面飞奔而去。

    不到一会,罗开已隐身在朱璎那所大屋外,见大门之前有四名官兵把守着,而屋的南端,却隐隐透出微弱的灯火,罗开看见,心想:「现已快将天亮了,那个公主应该熟睡才是,怎会还有灯火亮着?」

    罗开想到此处,不由犯疑起来,避开门前几个官兵,悄悄窜到屋的南面,轻轻一跃,便跃上了屋顶。

    但见他犹如猫儿一般,几个起纵,已来到透着灯火的房间外。

    罗开伏在屋顶,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厢房前的回廊、庭院等处,均有十多个官兵来回巡哨。罗开恐防给人发现,打草惊蛇,只得往屋的另一面窜去,原来屋后是一面人工小湖,这楝楼房,竟然是贴湖而建。

    罗开把头探出屋檐,向下望去,便见数面窗子亮晃晃的,烛光透窗射出,接着隐隐听得轻微的喘息声。

    罗开内力深厚,只消稍一凝神,便已听出房内共有两人,凭那喘气呼吸声,更知是一男一女在房中。

    他心里暗想:「真没想到,现在已快将天亮,这个淫公主竟然仍没睡去,还与那些男人鬼混!」

    罗开对她这种事,本就不想多理会,但为求探查方家姊妹的下落,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落在这个公主身上。

    他相当清楚,千面双忍这二人,迟旱会与朱璎接触,只要在这里等着,能够听得一些蛛丝马迹,姊妹二人便有救了。

    便在此时,房内传出阵阵嘤咛之声,接着听得朱璎喘着大气道:「嗯!真美妙……你弄得人家舒服极了!再要深一些,嗯……真好!」虽是微声细语,罗开亦无不入耳,他只觉朱璎这个淫娃,真是没一日能缺少男人!

    忽听得一个男人道:「只要妳舒服便好,还要我加把劲吗?」

    朱璎喘息道:「要!再使劲用力干,我又要快升天了。」

    罗开听见那男人的声音,不由大感诧异。凭那人的话声语气,入耳极为熟悉,倒有几分像朱璎的皇兄朱柏。

    这一下子,真个教罗开疑惑难明,倘若那人真是朱柏,二人又怎会做出这等事儿来?罗开满腹疑团,但心里始终不敢相信这荒唐之事,当下四处一瞧,见窗下是一道小小的土堤,土堤之下,便是那个人工小湖。

    罗开也不多想,一个翻身,便轻轻落在土堤之上,虽然落处只仅容踏脚,但以罗开的身手,却难他不到。

    但见罗开贴着墙边,缓缓挨近窗旁,把指轻轻点穿纸窗,凑头往房内望去,岂料一望之下,虽然早就心有怀疑,但仍是大为震惊,床上那对赤裸裸的男女,骇然便是朱柏和朱璎两兄妹,若非他亲眼目睹,绝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罗开虽常有听闻,知道宫闱之内,是个荒淫无道之所,现在瞧来,方知此言不虚。

    此时见朱璎双腿大掰,臀部高高翘起,而其兄朱柏,却跪身在她胯间,腰臀不住挺动。那根颇为雄壮之物,却不住出出入入,不时发出「吱吱」淫靡之声。

    再听朱璎只是咿呀连声,状甚宽心舒意,朱柏却奋力冲刺,似乎二人正自兴在头上,已不知东南西北了。

    罗开在窗外看了一会,遂把眼移开,不想再瞧下去。接着听朱柏道:「嗯!

    皇兄快忍不住……要来了,皇妹再用力夹紧些……是……是这样了!」

    朱璎腻声道:「皇兄来吧!人家也已到顶了……」

    罗开在窗外听见,也不禁摇头轻叹,没过多久,再听房内已无声息,凑眼在小孔望去,见兄妹二人已然完事,交腿迭股的抱作一团。

    这时天色将明,已听得远处雄鸡司晨之声。

    罗开遥望天边,见天色遂渐发白,心想现在处身之地,实是碍眼万分,只要天色一亮,便容易被人发现。想着想着,正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正当罗开思索间,房里头忽然传出朱璎的说话声:「皇兄,没想到那个姓罗的小子竟然这么厉害,连十绝先生这高人,也拦阻他不往,硬生生瞧着他把人救了去,打后若要对付他,相信亦不容易了。」

    朱柏道:「这个姓罗的小子,确实是一个人才,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俱武功了得,若能把他收为己用,对咱们确大有帮助。但以目下来看,相信是行不通的了!这个人软硬不受,便如老鼠拉龟,全无落嘴处。倘若他存心与咱们作对,实在是令人头痛万分!唯今之计,到时也只有……」

    朱璎问道:「听皇兄这样说,你是想出兵把凌云庄毁了?」

    朱柏道:「这是唯一的办法,难道要我看着他坐大,再与咱们作对不成。但话说回来,只要仍有一线希望,暂时我还不打算这样做。况且我身中龙涎丹剧毒,非他的解药不成,便是要铲除他,也要先把解药弄到手才行。」

    罗开听到这里,知道朱柏还没有识破那枚丹药是假丹,心下不由一喜。

    这时朱璎又道:「我倒有一个辨法在此,皇兄看看可行否?」

    朱柏连忙问道:「皇妹妳向来心思都比我细密得多,必定有什么好计策,且说来听听。」

    朱璎道:「这姓罗的小子百诱无效,而皇兄又着了他道儿,依我来看,目前若和他硬拚,实属大大不智。既然是这样,咱们何不先顺着他,暂时不与他作对,让他先保持中立,成为中间派,只要他再不理会咱们官家之事,又不与咱们作对,这便算成功了一半。而最重要的,咱们还要对他礼贤下士,与他百般亲近,这样便可让他去了戒备之心,到时再慢慢想法子收拾他。当然最要紧的事,便是先把解药弄到手,打后皇兄身毒一除,到时一个小小的凌云庄,咱们还会把他放在眼内吗。」

    罗开听见这对兄妹的意图,不禁听得心头发笑。

    随听朱柏道:「皇妹说得极是,便只怕他到时仍不肯给我解药,届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朱璎道:「我相信不会的,皇妹也曾与阴阳二老研究过,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求自保,明着是怕咱们出兵讨伐,他们才不得不行此着。这样来看,他们显然是害怕了咱们,并非存心要加害皇兄你。倘若皇兄因此而受到伤害,谋害王爷这个罪名,谅他们也不敢当,这是灭族的大罪啊。」

    朱柏道:「希望如此吧!」语气之中,仍是带着几分忧虑。

    二人沉默半晌,再听朱璎问道:「皇兄,刚才听阴阳二老说,千面双忍已逃出凌云庄,并擒得方妍、方姮两姊妹,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两人?」

    罗开听见,登时精神一振,当下凑耳细听。

    只听朱柏道:「方妍身为一坛之主,竟敢背叛咱们,自然不能放过她。」

    朱璎道:「皇兄你向来对方妍极好,今回怎地狠下杀手了,你真舍得她么?」

    朱柏道:「不舍得也没法子!父皇一手把血燕门交与我统率,我既身为门主,岂能因她一人而毁了门规。要是父皇问起,我也难以交代。」

    罗开心里一惊,莫非他已经对姊妹二人下手了?他一想到这里,不由浑身一颤,心想若然姊妹二人有什么不测,你们兄妹俩也休想有好日子过。又想:「难怪直来只见阴阳二老这一对左右门主,却不见正门主现身,原来血燕门的门主,便是这个王爷。」

    随听朱璎道:「皇兄你这样做,姓罗这小子决计不会与你干休,你可有想到这一点?」

    朱柏道:「皇兄自然想过,但人已既然捉来了,难道要我放她们回去不成,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朱璎道:「到时姓罗的向你要人,你打算怎样?」

    朱柏道:「这一点我还没有想到,其实我亦相当难做,便是我肯放人,阴阳二老也未必肯,倘若他们在父皇面前奏我一本,到时我可就麻烦了。」

    罗开听到这里,方知这一个王爷,只是一个碌碌庸才,若论精明心计,比之朱璎,还真大有不如。

    朱璎又道:「皇兄,为了大局着想,依我之见,还是把姊妹二人放了吧,这才是上策。皇兄不妨细心想一想,她们姊妹二人的生死,对咱们来说,可说是无关痛痒,但要是把她们送还给姓罗这小子,可就不同了。光是这一个人情,对皇兄你而言,将来的好处必定不会少。」

    朱柏咦了一声:「没错,怎地我会想不到!听了皇妹这番话,真是越想越觉有理。咦!只是……只是恐怕太迟了,我已经派阴阳二老回杭州王府处理这件事,想信现在……」

    朱璎啊的一声:「皇兄你这一着,可真的失算了,怎地不预先和我商量一下,要是她们姊妹二人出了什么事,罗开那肯便此放过咱们,打后皇兄想顺顺利利取得解药,恐怕并不容易了。倘若那姓罗的小子一怒之下,不给与你解药,到时毒性发作起来,可不是玩的。」

    朱柏听后也不禁大惊,现在经朱璎一提,方担心起来,连忙道:「这……这怎生是好?」

    朱璎道:「事到如今,只好马上派人到王府阻止他们,但能否赶得及,这便要看皇兄你的运数了。」

    罗开听得方家姊妹在湘王府,且大有性命之虞,他岂有不急,也不待二人说完,立即翻身上了屋顶,当下使开幻影流光,直朝岛的东面飞驰而去。

    瞬间罗开已来到小石滩。他前时在杭州做店小二,对杭州地形十分熟悉,更知湘王府位于清河坊。

    罗开放眼往东面望去,见对岸柳林之处,便是当地人称的「柳浪闻莺」,穿过柳林,便是清波门,而清波门乃是清河坊的入口处。

    原来罗开早便约了水神帮派船接应,只是现在时间尚早,水神帮应该还没行动,目下救人要紧,已不能等船来接应了,他再无闲暇多想,便即跃身入湖,直往对岸的柳林游去。

    罗开知道方家姊妹正在命系一线,可是能否救得二人,只好以听天命,尽人事而已。饶是如此,他仍是把内力提至极点,甫一落水,当下使尽全力,宛似飞鱼一般,径往对岸游去。

    不用半个时辰,罗开已上了对岸,几个兜转已抢出柳林,当即展开绝顶轻功,往湘王飞奔而去。

    当罗开来到湘王府,漫天已是霞光灿灿,彩云缤纷。

    湘王府大门,站着八个亲兵,一动不动的分列两旁。

    罗开略看一下形势,遂翻身入墙,隐在一株大松树之上。四下一看,见大楼前的广场,此刻空无一人,但楼房四周的每个角落、门口、回廊等处,均有手执军刀的官兵把守。

    这时幸好天色还没全亮,彩霞映得四处忽明忽暗。罗开展开上乘轻功,由一树跃过一树,直往楼房窜去。

    罗开来到近处,方发觉这王府极大,楼房层层迭迭,不知有多少栋。只见处处庑厢环绕,廊腰缦回,在这里要找出方家姊妹的所在,真个不容易。

    罗开望着这幢幢楼房,不由纳闷起来,心想:「这样乱摸乱碰,恐怕要找一日一夜,也未必找到姊妹二人的所在,该当如何是好?
TOP Posted: 08-19 15:26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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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二回 姊妹受辱
    方家姊妹自听得双亲是外人乔装假扮,二人早就一万个不相信。尤其是方姮,她自小与父母一起生活,如何来看,都无法让她相信这种事。

    姊妹二人多次秘密商议,只是认为怪婆婆是有意诬陷,或是内里另有什么意图,存心要加害自己的父母。

    终于,二人乘着怪婆婆等人离庄接应罗开,便悄悄来到父母房间,点倒门外的四名武师,并解去父母身上的穴道,四人就偷偷越墙逃离凌云庄。

    江汇天与甘紫嫣知道身分已露,若被再捉回去,后果可真不小,幸好姊妹二人也一起遁逃,倘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可以利用二人来挡驾一下。

    四人出得凌云庄,自是要找个藏身之所,江汇天心想:「现在身边带着两个孪生姊妹,极是惹人注目,若然在客栈落脚,相信不消半天,定会给人找到,看来只有逃到湘王府去,找着二个师兄,便万事无忧,就是那些人找到王府来,以师兄二人的武功,再加上王府里众多官兵,还怕那些人作甚。」

    江汇天一念及此,便与甘紫嫣耳语一番,遂领着二人,快步走进清河坊。

    方妍曾在湘王府往了数日,见二人带自己来到王府附近,心里不免起疑,开声问道:「爹,咱们来清河坊作什么?」

    江汇天笑道:「爹有一个好友往在坊内,咱们四人暂到那里避一下,过得几日,再想办法离开杭州。」

    方妍心中虽还有点怀疑,却又不敢多问,脸上隐隐泛着忧疑之色。

    甘紫嫣在旁看见,向她招招手道:「妍儿、姮儿,妳们过来一下。」

    二人听见,走到她跟前,只听甘紫嫣道:「妍儿,听闻前面不远,便是湘王府了,妳们可知道么?」

    方妍点了点头道:「女儿知道,我也曾在那里……」她还没说完,姊妹二人忽觉背部俯分穴忽地一麻,身子已软垂下来。

    原来甘紫嫣见方妍起疑,知道迟早瞒她不过,却又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姊妹二人,只得诱她们至身旁,乘着两人不觉,倏地出手点了二人的穴道。

    江汇天看见甘紫嫣的眼神,已知晓她的意图,待得方妍穴道被封,便即趋身去,一手把她抱了起来。而甘紫嫣同时揹起方姮,顺手点了二人的哑穴,直往湘王府急奔而去。

    此刻天色已晚,街上绝无人迹,二人抱着姊妹两人,一路上并无人发现,便是有人看见,见二人身手行动极快,便知是江湖中人,寻常人家又怎敢拦阻。

    姊妹二人终于明白一切,可是已后悔莫及,只得暗骂自己胡涂,而方姮更急得泪水不停往外涌。

    江汇天来到湘王府大门,几个守门的官兵伸手拦往,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给我站住。」

    江汇天连忙道:「我是童爷的师弟,现有事要找他,请待我通传一声。」

    守门官兵听见来人是童爷的人,立时脸容一改,望了他一眼,遂道:「众位请稍等一会。」话后连随入内。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尖顶黑帽,帽边悬着红穗的军官走了出来。

    江汇天一见着此人,便认出这人正是王府中的李总管。前时他来湘王府拜见朱柏,便是由此人招呼。

    李总管看见江汇天,却不认得他,问道:「众位是?」

    江汇天知自己相貌已变,便即用衣袖在脸上一抹,回复本来面目。李总管一看,立即认了出来,笑道:「原来是江爷,两位童爷并不在王府中,他们刚好去了四湖别庄。」

    江汇天接着又以衣袖往脸一挥,换回方晴云的相貌,道:「李总管,这两人是童爷要的人,我可以进内说话么?」

    李总管早已知道二人是易容术高手,但现在见了,还是惊讶佩服不已,而其他门外的守卫,直看得口呆目睁,做声不得。李总管听见江汇天的说话,赶忙道:「当然可以,两位请随下官进内。」

    进入了王府,江汇天道:「有烦李总管派人到四湖别庄一趟,通知我两位师兄一声,说方家姊妹已在我手中,请他马上回来。」

    李总管望望那两名女子,见二人长相一模一样,同样是个大美人,再定睛看清楚,方认出是前时在庄内住过的方妍,也知道她是童爷的人,遂连忙吩咐身旁一个官兵,着他多带几人,立即前往四湖别庄。回头向江汇天道:「江爷不如到寒竹轩等候如何?」

    江汇天道:「也好,便是我前时住过的那栋精舍?」李总管应了声是,便领着二人朝寒竹轩走去。

    寒竹轩在王府的西首,却是阴阳二老的住处,是一栋独立的楼房,四下竹林密布,环境异常优美,因而得此名。

    众人进了寒竹轩大厅,江汇天道:「有烦李总管了,倘若我两位师兄回来,请替在下说一声,说我在房间等他。」李总管应了,便退了出去。

    江汇天待他去后,向甘紫嫣道:「咱们先进内房再说。」

    甘紫嫣微微一笑,揹着方姮跟在江汇天身后,迳往后进走去。

    二人穿过一条迴廊,进入一间厢房,顺手把姊妹俩垂直放在床榻上。只见两人并排卧着,脸孔朝天,膝盖以下,全都垂在地上。

    江汇天放下方妍,回身闩好房门,徐步回到榻边,向甘紫嫣道:「师妹,到现在我还想不透,到底咱们露出了什么破绽,竟被他们瞧出了身分,妳有想到么?」

    甘紫嫣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今次若非这对姊妹胡里胡涂救了咱们,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江汇天弯下身躯,解了二人的哑穴,笑道:「咱们的身分,妳们该知道了吧。」

    方妍怒目瞪视:「你……你这个禽兽,竟……竟然欺骗我……」

    江汇天徐徐坐在榻旁,轻抚着她的秀发道:「方妍姑娘,没错,是我欺骗了妳,可是我……」

    甘紫嫣笑道:「可是他受不了妳的诱惑,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

    方妍怒道:「你们真是无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

    方姮在旁道:「姊姊算了,都只怪咱们愚蠢,不肯听邱婆婆的说话,只是……只是……」想到今后是否能与父母相见,深感悽伤,不由泫然欲涕。

    江汇天轻轻抚摸着方妍的俏脸,微笑道:「妳不用这么气恼,想一想前时,当日咱们不是很开心么,难道妳这么快便忘记了。」

    方妍想起当日被骗奸的情形,不由脸上一红,心中更是有气:「你……你还说……你无赖,若不是你当日骗我,我岂会与你这无赖……」说到这里,直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方妍由始至终,并没有把当日之事与妹妹说知,这时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自是听得莫明其妙。虽是这样,但看见姊姊怒气冲冲的模样,便知内里必定有甚么原因。

    这时忽听得方妍怒喝一声:「你……你快给我停手!不要……我不要……」

    姊妹二人虽穴道被封,浑身垂软难动,但脑袋眼睛,却全然不受影响。方姮骤听得方妍的怒喝,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转过头来,岂料一看之下,吓得心头砰然一跳。

    原来江汇天不知何时,竟已扯开方妍胸前的衣衫,露出她衣内翠绿色的兜儿,而江汇天的右手,骇然按在方妍高挺的胸脯上,仍不住轻揉慢握。

    方姮看见,登时脸上一红,急道:「你怎么……怎么……」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随见江汇天手指头勾着兜儿,猛地往下一拉,一对饱满浑圆的玉峰,跳了几跳,已全露了出来。

    方姮瞪大眼睛,不禁「呀」的叫出声来,急忙道:「你……你怎能这样对待我姊姊,还不快……快停手9

    江甘二人望了她一眼,同时一笑。

    只见甘紫嫣来到方姮身边,慢慢坐了下来,朝她道:「姮儿,这是人间一大乐事,有什么好惊讶的。」说着间,她一只纤纤玉手,缓缓攀上她的酥胸。

    方姮吓得美目大睁,立即急得泪水直涌。

    甘紫嫣见着,微微笑道:「当妳试过这滋味,便会知道个中妙处了。」她一面说,一面隔着她的衣衫,轻轻搓揉起来。

    方姮苦于身不能动,浑身力气全没,反抗不得,只得求饶道:「我求求妳不要这样,请妳停手好吗!」

    甘紫嫣那肯理睬她,把嘴唇凑近她耳边,说道:「好妹子,我会令妳舒服的,妳若不相信,不妨看看妳姐姐,她现在是多么舒服。」

    方姮自然不信,但听得她这样说,仍是禁不住把眼睛望去,怎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登是身子猛地一颤。但见姊姊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被脱了个精光,而江汇天却俯头在她身上,并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正自手口齐施,不停地又吮又捏,弄得方妍一对美乳,形状百变。

    这时方妍虽心中愤怒,只恨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无力反抗。加上被江汇天弄得舒爽无比,体内蕴藏的「玄女」慾火,终于慢慢给他燃点起来。

    只听方妍鼻息渐渐沉重,口里嗯嗯唔唔的媚声娇啼,似是十分受用的样子。方姮在旁看得小脸发红发烫,她甚感奇怪,因何姐姐给男人这般玩弄,竟似相当舒服的模样,莫非真如她所言,这是一件让人大大快乐的事情?

    甘紫嫣看见她脸带异色,眼睛瞬也不瞬的盯在二人身上,一张俏脸,红晕暴飞,更显她娇艳无伦,遂在她耳边道:「我说得没有错吧,看妳姐姐现在是何等舒服受用,相信妳也想舒服一下吧!」

    方姮听后大惊,连忙道:「不……我不要9眼圈一红,又吓得掉下泪来。

    甘紫嫣笑道:「我知妳会喜欢的,让我来帮妳脱去衣服吧。」说话间已动起手来,一手扯下她的腰带。

    方姮大急,苦苦哀求,然甘紫嫣却充耳不闻,不用多久,方姮身上的衣服,已一件接着一件,通统给脱了下来,现出她一身如脂若雪的肌肤。

    甘紫嫣看见,大声赞道:「没想到妳二人不但样貌一般,便连这身子也全然一样,同样是如此地美好,看妳乳丰腰纤,全身匀称细腻,真个冰肌玉骨,连我身为女人,也看得慾火大动,更莫说是男人了!」

    方姮苦求无效,又给她说得羞愧难当,无辨法之中,只得闭起双眼,不敢再看她一眼。

    而江汇天听见甘紫嫣的说话,忙转过头来,看见方姮这具白腻腻的处子之身,更教他血脉喷张,慾火难禁。他直来便想打方姮主意,前时只是苦思无策,未能找到机会,今日自己既破了脸皮,再也不用顾忌什么,现见方姮已是俎上之肉,且赤条条的横陈在眼前,江汇天哪里还忍得住,旋即翻身而起,淫笑道:「果然是一具精品,今日便由江爷我好好让妳爽上天吧。」

    甘紫嫣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头大色狼,那边还没有完事,便来打这边主意,小心贪多嚼不烂,无法消化!」

    方妍见江汇天突然抽身而起,还想打妹妹主意,教她如何不急,赶忙开声道:「你……你这人怎地这么狠心,弄得人家不上不落,便弃人家不顾。你看看我,那里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叫人家难过死了,还不快快过来,给人家畅快一番。」他为求要救得妹子,便是再羞耻的说话,方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好连声开言引诱,望能扳回江汇天的心。

    孰料江汇天道:「妳放心吧,先让我侍候完妳这个妹子,到时自然轮到妳。」

    方妍大急,正欲再次出声诱惑他,怎料还没开声,已被甘紫嫣的玉手揜着嘴巴,顿叫她作声不得。

    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真个又是错愕,又是惊悸。她真不敢想像,姊姊竟会说出这种猥亵淫靡的话儿来。然而在江汇天的说话中,听出他要向自己埋手,大惊之下,倏地张开眼睛,只见江汇天已坐在她身旁,正自笑吟吟的望住她。

    便在方姮亡魂失魄之际,江汇天偌大的手掌,已抚上她绝美的俏脸。方姮浑身剧颤,粉脸更是飞红,含着一汪眼泪哀求道:「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江汇天一边轻抚她脸颊,一边微微笑道:「妳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妳。」说着手指划过她嘴唇,沿着她下巴直下,中指贴着她颈项,再滑至她乳沟。

    方姮的心房,登时砰砰直跳,当江汇天的指尖触上她一边峰顶时,方姮犹如触电似的,颤声道:「不……求你不要……」

    江汇天哪肯理她,偌大的手掌,已把整个玉峰盖往,轻缓搓挪起来,只觉着手滑腻无比,又是丰满,又是挺弹,尤其峰顶那发硬的蓓蕾,仍不住在他掌心滚动,这股异常美好的感觉,确教他兴奋不已,胯间之物,已硬揪揪的竖将起来。

    方姮的身子,从不曾给人触摸过,现骤然被男人握住要点,她如何能忍受得住,不由全身上下一僵,心房卜卜的跳个不休,连忙合上双眼,一颗颗泪珠,沿着她眼角渗了出来。

    江汇天是花丛中老手,自是晓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性慾。只见他以指拑着她一颗蓓蕾,轻轻捻弄一回,接着俯下头来,含上她另一边玉峰,不时已舌头逗拨,间歇又轻噬吸吮,咂得渍渍有声,害得方姮悲啼婉转,难忍难耐,情慾暗生。

    方姮只觉身子虚飘飘似的,阵阵无形的快感,不停自酥胸窜遍全身,现在她方知道,原来被男人抚弄身体,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际,忽觉江汇天的口唇已往下移,吻至她平坦的肚腹,舔过她的肚脐,继而落在她坟高的小丘。

    方姮猛地一惊,忙张开眼睛,往下望去,见江汇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直羞得她无地自容,惊道:「请你停手……那里弄不得……啊9她还没说完,江汇天已把手指拨弄她花唇,方姮直美得想昏晕过去。

    却见江汇天抬头向她一笑,接着撑身而起。

    方姮虽觉奇怪,还是感到一阵宽心,心想他终于肯停下来了!

    江汇天走下床榻,站身在地,一面望着眼前这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面扯下腰带,开始动手脱衣服。方姮看见,便知他要想什么,她那敢张眼看他,忙别开了头,但心房却是跳过不止。她心里想,恐怕今日已难逃厄运,定要失身与他了。一念及此,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忽地如潮般涌出。

    这时方妍见他忽然下榻,心中犯疑,随见他宽衣解带,急道:「你想怎样?我妹子仍是处子之身,对此事全无经验,又怎能与你尽欢!」

    甘紫嫣在旁笑道:「我这个师兄,最是懂得如何使处女开心,你也不用多言了,倒不如让我替妳舒服一会,保证妳乐得死去活来。」话后,便伏身过去,在方妍身上乱摸。

    江汇天两三下功夫,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清光,而那张方晴云的脸孔,也随着衣衫一起去掉,回复他原本颇为俊朗的脸孔。

    方妍直至现在,终于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却没想到,原来此人竟是个二十来岁,样貌也相当不错的年轻人。便在她想着之间,忽觉胯间有一物闯进,竟是甘紫嫣的纤纤玉指,还不停地在内里抽插揉掘。骤来的一阵强烈快感,教她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江汇天衣服脱尽后,便在方姮双腿之前蹲跪下来,两手按着她双膝,往两旁徐徐一掰。

    方姮吃了一惊,垂首望去,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登时吓得神魂俱飞,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江汇天笑道:「我自然是妳的老爹,妳认不出来么?」

    方姮旋即明白,知道他便是乔装自己父亲的人,但望着这个从不相识的年轻人,心中的羞耻感,却比方才还要强烈好几倍。她正想开声恳求,忽见眼前的男人,突然把自己双腿再大大一分,立时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江汇天双手把她腿儿一分,目下的美景,登时尽入眼底,令他也为之一晕,只见方姮腿股叉汇处,却露着红绉绉一条小缝儿,既鲜嫩又肥美,正自翕然抖动。他越看越觉火动,忙拨开她两片花唇,翻出她的小肉芽,把指轻揉。

    方姮哪里禁受得起,身躯倏然一颤,再经江汇天弄得几下,已是美得呻吟连连,一股又一股的花露,不停狂泄而出。

    江汇天凑头过去,尽吸入口中,宛如吃蜜一般,一嘴扫乾,再以舌尖舔着花唇肉芽,含吮舔吐,忘我其中。

    方姮经他这么一弄,只觉内里如火烧似的,实感百般难忍,又羞于自己不争气,竟无法把花露抑止,顿时让她羞不可当。

    江汇天见她如崩堤一般,爱露疾涌,便知她情兴已动,当下双手上伸,握住她一对傲峰,缓缓揉捏把玩,再把舌尖直闯花户,扣舂个不停。

    方姮三点受袭,直美得咿呀不断,闭目尽情享受。她只觉自己花心竟然跳个不休,而体内强烈的空虚感,一浪浪的涌将而来,叫她越发难忍难耐,神智也开始渐渐糢糊。

    江汇天直弄了炷香时间,方肯停止,但方姮已不知丢了多少次,泄得她浑身垂软无力,舒服得眼皮也不想动一下。

    方姮从不曾想过,这种事竟然是这么美妙,简直美得让人死去活来。

    江汇天突然站起身来,那根玉龙竟大刺刺的摆在方姮眼前。方姮乍见之下,登时给吓得小嘴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连眼睛也忘了挪开。

    至今为止,这物事她还是首次得见,却见他粗长肥大,头大如蛋,顶端还有个小小的嘴儿,兀自吐着滴滴玉浆。

    而在旁的甘紫嫣,本与方妍弄得兴高采烈,体内的慾火,早已勃然冒起,这时见着师兄的妙物,淫心暴涨,便即坐身而起,一手把那玉龙握在手中,而她另一只手,随往自己脸上一抹,去掉水秋月的脸相,还原她本来俏丽的样子。

    方家姊妹二人看见,均是暗赞一声,原来这对千面双忍,竟是男俊女俏的人物!二人思念甫落,已见甘紫嫣握着江汇天的玉龙,开始套捋起来,口里笑道:「你这人让我乾熬在一旁,害得人家心痒难搔,你今回若不先为我解喝,我与你誓不干休。」

    江汇天挺起下身,呵呵笑道:「好吧!乘着今晚时间多的很,我今回便一箭三雕,把妳们三人一古脑儿杀个尽兴,妳看可好?」

    甘紫嫣朝他一笑,便把头凑前去,丁香吐伸,舔去他灵龟上的水儿,接着张开嘴巴,把那巨蛋似的头儿,一口纳入嘴中,使力吸吮起来。

    仰卧在榻的方姮看见她的举动,登时看得目瞪口呆,又见她吃得唧唧作响,状甚迷醉,心想道:「原来男人那东西也能吃的,只不知味道如何?」

    只见甘紫嫣双手口儿齐施,忘情把弄,良久才吐出灵龟,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尽褪,再坐回榻上,却与姊妹二人并排卧下,同样双足垂地,主动分开腿儿道:「师兄,先来与我弄一回,人家再等不及了。」话后,把手伸向方姮酥胸,握着她一边玉峰,道:「姮儿,瞧来妳还没看过这回事,今趟妳可要留心看了。」

    方姮早已羞涩得难以开声,连忙摇着螓首,把头别过一旁。甘紫嫣一笑,那只玉手便在她身上活动起来。

    但见方姮咬着口唇,死命忍着体内的慾火,可惜身子却不大争气,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之事,不消片刻,方姮又开始鼻息粗重,轻声呻吟起来。

    便在方姮如痴如醉,春兴渐浓之际,忽听甘紫嫣在她耳边「肮的喊了一声,接着一边玉峰,竟给她紧紧握往,便此停住不放。方姮不明所以,转过头来,却见江汇天正站在甘紫嫣双腿间,那根粗长的物事,已然插进她的花穴。

    方姮哪曾见过这光景,立时看得美目圆睁,见那物不住出出入入,阵阵花蜜,竟给他带得溅了出来,端的淫靡之极。

    然而在甘紫嫣口中,听她不住淫声腻语,叫个不绝:「啊!花心也给你捣碎了,我的好师哥,再使劲用力干深些,不用怜惜我,人家舒服死了。」

    又听江汇天道:「怎么舒服法,且说来听听?」

    甘紫嫣喘声道:「里面给你塞得又胀又满,没一漏风处,且硬硬撞着人家靶心,灵魂儿又给你擣去了,便用你的大东西狠狠舂吧。」

    方姮听得满脸通红,无形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动。没过多久,听得甘紫嫣大喊一声,有气无力道:「人家终于被你弄死了,丢得人家舒服透啊!」

    随见江汇天把龙枪抽出,来到方姮的胯间。

    方姮见着,不由吓得魂飞天外,忙道:「不……不要弄进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她一面求饶,一面想自己这小小的缝儿,怎容得他这大怪物。

    便在此时,方姮只觉花唇被一东西顶着,她把眼望去,却见江汇天正握着那话儿,不停把那头儿在门口磨蹭,接着感到那里给他微微撑开,两片花唇,已然含住那个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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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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