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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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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四回 满室皆春
    当晚府里设席张筵,酒肴丰美珍贵,笑和尚素来饕餮,眼见佳肴当前,自是食指大动,一双筷子此起彼落,手口忙碌个不停。

    凌云庄众人见怪不怪,也不觉什么,只有朱璎瞧得柳眉颇蹙,却又奈何他不得。

    酒宴之中,上官柳、康定风、史通明和唐贵等人,不时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向朱璎和紫嫣雩探问,希望从能探得一些群雄宴的内情,岂料二女口密得紧,半点风声也不肯泄漏,一言不涉该事。

    罗开和白瑞雪看见这等情景,心头更是忐忑不安,只盼望届时群雄宴上千万不可弄出大事来。

    筵席直到戌末方毕,酒醉饭饱,各人纷纷回房休息。

    回房途中,罗开四个娇妻,前后左右的缠着他不放,白瑞雪和上官柳等人看见,不免暗暗窃笑。

    而洛姬和梅兰菊竹四婢见这情形,不由大受感染,情火暗动。只见洛姬靠身到康定风身旁,轻声软语道:「定风哥,你好几天没和人家那个了……」

    康定风望了她一眼,回眸再看看四婢,却见她们眼中柔情无限,满盈春意,不禁意乱情迷,心头一热,低声说道:「你且先回房间,我待一会便过来。」

    洛姬听后,登时喜脸盈腮,相视而嘻,回身和四婢往自己房间走去。

    康定风望着五人的背影,见她们主仆五人红裙翠袖,婷婷袅袅,尤物移人,无一不是绝色佳人,默默暗忖:「若说人间艳福,我和罗庄主也可说是齐足并驱,半斤逢八两了。」想到这里,亦暗自欣喜。

    此刻已是深夜,天空却阴沉沉地,全没半点月色。

    鹅毛似的雪花,骤然大片大片的飘将下来,瞧来这场大雪又要下一个晚上了。

    罗开在众娇妻簇拥下,有说有笑的回到罗开的房间,五人才一出门,便见一名府里的丫鬟蹲在火盘边,正在加添柴火。

    那丫鬟一见罗开等人进来,便即站身而起,向各人躬身施礼。

    灯烛之下,罗开见那丫鬟年纪甚轻,容貌青涩幼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然细望其身段,竟长得丰胸楚腰,丰满异常,与她的年龄殊不相配,不由啧啧称奇,就在他暗自惊奇之际,忽听得董依依道:「这位妹妹,我夫君今晚喝酒多了,须得早点休息,不用妹妹服侍了。」

    那丫鬟听见,自是明白董依依的意思,也不敢多留,连忙请辞退出房间。

    这时火炉越烧越旺,炉里劈劈啪啪的爆着星花,且一阵阵兰花之香,弥漫满室,罗开闻得这香气,也不禁有点奇怪,暗忖:「赴宴之前,房内并无这种花香,究竟这香气是从何处而来?」他环目四看,房间内并无一花一草,也不由啧啧称奇。

    待得那个丫鬟出了房间,董依依回头瞪了罗开一眼,嗔道:「罗开哥你怔怔的望着她干么?人家年纪轻轻的,难道你对她也有意思!」

    罗开登时张口结舌,哑口难言。众女有一句没一句的凑趣儿,弄得罗开好不尴尬,幸好方姮不住口和罗开说好话,只是她向来性子温柔,不擅说话,以她一人之力,如何抵挡得住三女的嘴巴。

    尤其白婉婷和董依依,天生一张乖乖嘴,口齿灵巧,转眼之间,便连方姮也成为攻击目标。

    罗开暗自叫苦,计上心头,一手把方姮拥近身来,咧嘴笑道:「还是姮儿待我最好,必要好好奖励一番才是。」说着双手一伸,把方姮横抱胸前,直往床榻走去。

    方姮自是明白丈夫的心意,脸上立时双颊晕红,双手自然地圈上他脖子,眼里脉脉含情,水汪汪的甚是动人。

    罗开望着方姮这天仙似的俏脸,见她莲脸生春,说不出的美丽诱人,加上鼻中闻得她身上阵阵幽香,叫他如何能克制得住,当下凑过嘴去,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

    方姮仰起螓首,闭着眼睛,微微呻吟,正享受丈夫给予的温柔。

    便在这时,其余三女已围近榻前,只听董依依道:「罗开哥,你怎能拋下咱们三人不理,只顾和姮儿亲热!」

    方妍和白婉婷双双跳上床榻,向罗开又扯又抱,方妍道:「妍儿也要,你卧下来让咱们四人服侍你好么?」

    罗开存心要气弄三人一番,板起脸说道:「为夫今晚喝多了两杯,精力实在不济,恐怕无法应付你们四人。只是我刚才答应过姮儿,身为丈夫焉能言而无信,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三位娇妻岂会相信他,她们对罗开的实力知之甚稔,以他的功力,就是喝多了几杯,又怎轻易会醉。

    再说甚么精力不济云云,更是胡言乱语,罗开那门乾坤坎离大法,能收能放,可说是万女莫敌,若应付她们区区四人,直是游刃有余。

    方妍在众女之中,心思最为细密,她脑袋一转,挨近罗开耳边道:「既然罗开哥有点醉意,更应该要卧下来,让咱们姊妹四人好生侍候你,为你宽衣解带,好好的睡一觉。致于夫妻敦伦一事,来日方长,那一晚不能做呢!」话才说完,便向董依依和白婉婷做个眼色。

    二女会意,连忙上前又拉又扯,白婉婷道:「罗开哥你乖乖的卧下来吧,让婉婷好好服侍你。」

    董依依抿嘴一笑,握着方姮围着罗开的玉手,意欲把她双手扳开,笑道:「姮儿你还舍不得放手么?箍得这么紧,看你敢情是春心动了!」

    方姮向来脸嫩,听见不由大羞,连忙放开双手,嗔道:「依依你说什么嘛,尽爱欺负人家!」

    董依依笑靥满脸,弯下身躯咬着她耳朵道:「你还想抵赖,看你媚眼如丝,美目含春,还不承认。」说话之间,突然一把握住方姮高耸的左峰,轻轻的搓捏起来。

    方姮「啊」的一声,忙伸手要把她推开,岂料董依依丁香微吐,舌尖在她耳背舔拭撩拨,方姮立时浑身剧颤,一股无名的快感直窜上脑门。

    董依依意存戏玩,只抚弄数下,停下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方姮羞得双手掩面,不敢和她对视。

    房间内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与外间风吹雪飘的情景大不相同。

    这时罗开已被方妍和白婉婷推翻在床,仰天而卧。

    罗开当然知道三女的意图,只是装傻扮呆,看看她们要弄什么花样。

    果见方妍率先动手,生拉硬拽,解去罗开的腰带。

    白婉婷也不怠慢,双手前探,手腕翻处,已扯下他的长裤。

    董依依见二女开始行动,放下了方姮,忙上前搭手,三人当真合作无间,不用多久功夫,罗开已给三人剥了个精光,只见他胯间的那条巨龙,却软软的摆垂着,全无半点异状。

    三女看见这根神物,犹如蚂蝗见血,方妍首先抢得头筹,握着巨龙上下套动把弄。而董依依和白婉婷,乘着这个空隙,连忙宽解带,把身上的衣服尽脱得一丝不挂。

    罗开笑问道:「你们刚才说要服侍为夫安寝,缘何要脱去衣服?」

    白婉婷嫣然笑道:「往常你不是爱赤裸裸的抱着咱们睡觉么,今晚咱们姊妹四人脱衣侍寝,这样又有何不妥,难道罗开哥你不喜欢么?」说着趴身在罗开身侧,把赤条条的娇躯紧贴着他。

    罗开浅浅一笑,左手把白婉婷搂住,说道:「为夫又怎会不喜欢,但姮儿向来腼腆,恐怕她不会自动脱衣服呢!」

    罗开这一句说话,直听得方姮脸红耳赤。

    众人更是明白不过,只见董依依连随道:「罗开哥大可以放心,姮儿她此刻正自欲火焚身,巴不得马上要你这根大东西来消火呢。」

    方姮羞得连忙跳将起来,叫道:「人家才不是呢,依依你不可乱说。」

    董依依如何肯放过她,抢上前去扯她衣服,口里说道:「是也好,不是也好,罗开哥要你脱衣侍寝,莫非你敢不依么?」方姮起先还一味闪避,但听见这话后,只好半推半就,终于大家看齐,脱得一丝不留。

    董依依知道罗开的心意,把方姮往罗开身上推去。罗开伸手把她拉近身来,方姮站脚不稳,整个人倒在罗开身上。

    只见罗开熊臂轻舒,把方姮紧紧拥在胸前,柔声低语道:「姮儿乖乖的待在这里,为夫必会好好报答你。」

    方姮害羞起来,嘤的一声把头埋在他颈侧,鼻里闻着阵阵浓烈的男人气息,心头不自禁的碰碰直跳,又是甜蜜,又是迷醉。

    再说方妍在他胯间弄了大半天,却见巨龙依然无精打采,垂首丧气,便知罗开有心倒气,以乾坤坎离大法抑控住,只是她心高气傲,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当下加紧几分功夫,孰料罗开依然固若金汤,不为所动。

    方妍气苦不过,忽地在龙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这根死蛇懒鳝,忒也爱调弄人家。」

    罗开功力深厚,自是不怕她拍打,但仍是喊将起来,喝道:「你要谋杀亲夫么?要是给打坏了,受苦的可是你们。」

    董依依笑道:「咱们才不稀罕呢,世上男人多的是……」说到这里,顿即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收口。

    罗开向知董依依口没遮拦,但听得这说话,怎能噤口不语,怒道:「你便去找其它男人吧。」

    董依依吐了吐舌头,挨近罗开垂首道:「是依依说错话,罗开哥不要生气!」

    白婉婷和董依依感情最好,听罗开严词厉色,忙帮口道:「罗开哥不要气她,她是这样惯了的,正是毛坑没后壁,满口臭气冲天,你便饶恕她一次吧。」

    董依依不住口的讨饶,罗开冷哼一声,把她扯近身来,板着口脸道:「你这丫头打后再是胡言乱语,决不轻饶。」董依依听见,立时眉开眼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连声答应。

    而罗开身下的方妍,虽是仍努力不断,但依然殊无起色,白婉婷斜眼看见,俯身过来,与方妍道:「且让我来试试,我就不相信无法弄硬他。」

    方妍道:「这怎生是好,弄了半天仍是软巴巴的,须得想个法子才成。」说着挪开身子,腾出空位来。

    白婉婷接过手上的巨物,着手处软绵绵的全无半点火气,也不由为之懊丧,当即上下搋动了一会,樱唇启张,已把个龙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起来。

    罗开意存刁难,见二人如此卖力,暗暗窃笑,自鸣得意道:「为夫早已说过今日精力不济,你们就是不相信。好吧,只要你们能把他弄起来,一切依你们便是。」

    白婉婷忙了一阵,见他依然如故,心生一计,凑向方妍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方妍边听边不住点头,脸现喜色,似乎智珠在握。

    二人话毕,随见方妍解带卸衣,待得身上寸缕不剩,光着身子伏到罗开身旁,说道:「罗开哥你言而无信,刚才不是说要好好奖励姮儿么,你现在这般做作,莫不是食言,出尔反尔。」

    罗开一听,立时无话以对,看看方姮,见她正满眶柔情,情深款款的瞧着他,说不出美艳动人。罗开看得一阵意乱情迷,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轻声道:「我的好姮儿,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我现在便想要你。」

    方姮轻轻点头,柔声道:「罗开哥你对我真好,姮儿好高兴啊!」

    罗开抚摸着她的俏脸,道:「放开双腿,让我进去好么?」

    方姮美目一闪,羞红着脸道:「人家那里还没准备好,我怕会痛。」

    方妍在旁听见此话,笑道:「这个有何困难,待我和依依帮你一把吧。」说话间撑身而起,向董依依做了个手势。

    董依依巧笑嫣然,点头表示明白。二人先把方姮的身躯移正,让她趴伏在罗开胸口上,并将她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一缝鲜嫩殷红的宝穴,立时全展露众人眼前。

    方姮轻叫出声,欲要抗拒,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又怎能挪动得半点。

    罗开这时亦发动攻势,但见他双手齐施,两只大掌已握着她两座傲峰,轻揉缓搓,口里说道:「姮儿,喜欢我这样吗?」

    随见得方姮身躯微颤,「咿咿呀呀」不停呻吟,嘤咛不绝,却不敢回答罗开的说话。她只觉自己一对丰满迷人的玉峰,却牢牢的给丈夫包裹着。每一揉捏,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委实受用非常。

    而罗开亦收起戏弄之心,神功暗运,一根巨龙旋即冲天而起。

    三女在旁看见,个个喜上眉梢,只见白婉婷仍然咬着龙头,吃得津津有咪。

    董依依也不肯落后,一面抚弄着子孙袋,一面以指箍紧棒根,肆意捋动。

    罗开在二人的播弄下,更觉兴奋,神龙火棒又胀大几分,白婉婷樱唇尽开,也难包得周全,连忙吐将出来,把个龙首抵在方姮的穴门上,贴着唇瓣着力搵动。

    方妍同时加上一手,以双指分开妹妹的双唇,把个红艳艳的宝洞儿呈现眼前。白婉婷那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忙把龙头往宝洞塞去,继又抽出,如此来回数十多下,弄得方姮呻吟连连,美臀狂摆。

    罗开也觉是时候了,配合着白婉婷的动作,腰间微微使力,巨龙马上直闯而入。

    方姮啊的一声,用力抱紧罗开,随觉一根火烫大物刮着玉壁,渐渐深进。

    罗开问道:「姮儿,感觉好吗?」

    方姮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盯着他,螓首连点,轻声道:「好美,再用点力。」

    罗开依言照办,在下着力投送。而三女一同凑过头来,眼见巨龙不住价大出大入,抽提之间,双唇疾翻,一浪浪的花露牵带而出,异常淫亵。

    三女看得浑身发烧,欲念横生,董依依早已按捺不住,探手往自己胯间,大肆捻揉。

    白婉婷和方妍却抱作一团,彼此抚摸起来。

    方姮经过罗开一轮疾刺,柔媚娇痴,不禁淫情大动,自动撑起身躯,坐在罗开身上,起落晃动,同感酥麻美快。

    罗开见着方姮自拋自落,胸前玉峰随着动作上下颤动,煞是迷人,当下大手前伸,双双纳入手中。

    方姮低头望去,眼见丈夫把自己一对宝贝儿玩得形状百出,一时瞧得遍身焰火如焚,淫兴更盛,弯下身来,把一边玉峰抵到他嘴前,低声问道:「姮儿想要罗开哥吃。」

    罗开见她如此,亦感愕然,平素斯文害羞的方姮,今日竟会淫态毕露,突然主动起来,不免兴味更浓,便即凑首上前,张口便吃。

    方姮看着他狂吸狠吮,犹如饥馁得食,当此情景,叫她更难消欲,淫念颇生。只见方姮一手支身,一手固定罗开的脑袋,把他嘴脸压向自己胸前,口里啊啊的吐着大气。

    罗开手口不停,在她一对玉峰交替轻狂,吃得唧唧有声。

    方姮美得盻盻昏酥,身心如在浮云,顿感内中含着的巨物,不住抽送往来,满贯花房,且柄硬如铁,暖烙灼人,登时给弄得口舌冰冷,花露滔滔而淋,最后听她轻喊一声,四肢不定,软软趴在罗开身上。

    罗开知她泄身,抚着她裸背,说道:「很舒服吧,还要吗?」

    方姮摇头道:「我不行了,人家已泄得全身乏力,不能再弄了。罗开哥要是还没尽兴,待姮儿休息片刻,再来和你尽欢好吗?」

    罗开知她再难继续,遂把她放在一旁,温言道:「现暂且放过你,你好好休息一会。」

    话毕翻身而起,一手扯住董依依,把她放倒在床,笑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董依依巴不得他这样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连随自动张开大腿,说道:「快点要依依吧,人家等不及了。」

    罗开也不打话,腰肢一沉,龙头立时应声而入,直闯深处。

    董依依美得头儿一仰,叫道:「入得好深啊,碰到妙处了。」罗开弓起身躯,大刀阔斧的疾冲狠刺,董依依如获至宝,挺臀相迎,发觉巨龙乱钻乱咬,记记如刺心窝,直美得哼叫不止。

    顷刻之间,蜜液流浸裀褥,湿了好大一片。

    便在众人情兴焰炽之际,忽闻得白婉婷道:「罗……罗开哥,婉婷感觉有些……头晕。」

    罗开听后回过头来,却见白婉婷脸色泛白,身子幌了一幌,伏到在榻。

    身旁方家姊妹看见,伸手欲要将她扶起,岂料身子甫往前挪移,骤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竟尔双双倒下,伏在白婉婷身上。

    这一变故来得突然,罗开大吃一惊,也不顾身下的董依依,连随拔枪弃马,把近在身旁的方妍扶起,只见她浑身软绵无力,脸如白纸,一探她鼻息,呼吸细弱不调,登时吓得亡魂丧魄。再看其余二人,状况和方妍一般。

    董依依见此情景,忙撑身而起,问道:「罗开哥,发生甚……」话仍没说完,咚一声又倒了下来,昏了过去。

    罗开骤见四个娇妻相继昏晕,已知有异,略一运气,顿感内息走岔,一股阴柔之气,自少阴、厥阴、太阴、阴维、阴蹺等诸穴四处流走,显是中了一些阴寒之毒。他心下一惊,忙盘膝坐定,闭目提气运功。

    幸好罗开功力深厚,不用半炷香时间,内息续渐凝聚,体内的寒毒已被他逼出体外。

    再过片刻,罗开吐气收功,一骨碌跳离床榻,拾起众女的衣服,匆匆给她们披上,继而双手把董依依和方姮搂在腰间,冲门而出。

    罗开一出房间,把二女放在地上,运气大叫一声:「快来人啊……」话声未落,也不待众人赶来,忙奔回房里。

    凌云庄各人早已上床休息,忽听得罗开的叫喊声,即知有事发生,纷纷起身披衣,陆续赶到罗开房间来。

    白瑞雪率先赶到,刚好看见罗开从房间奔出,双臂夹着白婉婷和方妍二人,当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罗开急声道:「四人中了剧毒,已昏了过去。瑞雪姐你在此照顾着二人,我先将婉婷和妍儿送去你房间。

    罗开也不容她说话,抱着二女径往白瑞雪房间走去。

    待得把四女安放停当,上官柳、唐贵和天熙宫等人亦相继赶到,众人看见如此光景,无不吃了一惊。

    罗开分别把按四女的脉门,却见脉像散乱,确是中毒之像。罗开脑间一转,忽地想起一件事,当日往烟湖居应约紫嫣雩,险些儿便中了她的「两跳醺」迷药。他一想到这里,登时脸上变色,忙转头向白瑞雪道:「瑞雪姐好好看着她们,我要出去一会,转头便回。」

    正当罗开欲要冲出房间,已听得急骤的脚步声响起,紫嫣雩领同三大灵王已奔进房来。

    罗开一看见是她,立时止步,劈头喝道:「快快取解药来!」

    柴嫣雩不由一愕,怔怔的望着他,问道:「什么解药?」

    罗开双眼通红,宛似要喷出火来,怒道:「你使人在我房中下药,那种下三滥的把戏,卑鄙下流,亏你做得出来。识趣便拿出解药来,要不在下可不客气了。」

    众人听见罗开的说话,方知晓是什么一回事,各人的目光齐向紫嫣雩望去。
TOP Posted: 09-18 16:00 #10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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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五回 玄池兰香
    紫嫣雩素来机敏过人,一听此话,已猜上了三分,正要问个清楚明白,随见她身后的龙灵王抢上前来,戳指喝道:「罗庄主你休得对宫主无礼,你武功虽好,咱们却不怕你,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含血喷人。」其余两大灵王同时抢出,大有随时动手之意。

    罗开正恼在头上,剑眉一蹙,怒喝一声:「好!待我先会一会你们。」

    紫嫣雩纤手一挥,向三大灵道:「你们休得无礼,全给我退下。」三大灵王正要上前动手,听得她的说话,立时止步,气冲冲的站回紫嫣雩身旁,然而三人六只眼睛,依然恶狠狠的盯着罗开。

    这时朱璎亦带同冯昌、冯恒及几名高手赶到,还没到房间,在外便已听得众人的说话,心知不妙,一进房来,便即发问出了什么事。

    紫嫣雩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正要问罗庄主。」

    罗开道:「简直是无耻之尤,妳也不用装傻扮呆,快取出解药来,免得伤了大家和气。」

    朱璎一时听得不明所以,纳纳问道:「什么解药?」

    只见紫嫣雩道:「我才一踏进房间,罗庄主你便问我要解药,这可教本宫弄得胡涂了,不知罗庄主可否心平气和,先说明一切?」

    罗开怒瞪双目,指着榻上四名娇妻,气呼呼道:「妳使丫鬟在我房间火炉下毒,意存加害,难道妳敢否认此事!」

    紫嫣雩望一望榻上四女,见四人脸色苍白,昏睡不醒,当下摇了摇头,道:「庄主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事本宫一无所知,实和我无关,不知庄主怎会怀疑到我身上?」

    罗开愤然道:「这里是妳的地方,那丫鬟是妳的人,怎能说与妳无关。」

    紫嫣雩道:「听庄主这样说,你是见过那丫鬟了?」

    罗开怒容不息,猛然点头道:「何只我见过,本人四个妻子也在场,当时那个丫鬟正在我房间的火炉生火,而这等以烟火下毒的本事,不正是宫主的惯技么?」

    众人听得罗开的说话,虽不知前时紫嫣雩下毒之事,却也听出一些端倪,尤其白瑞雪,眼见妹妹中毒昏晕,至今生死不知,更是对紫嫣雩冷眼相向,此刻听见她死口否应,恐怕内里确有他情,向罗开问道:「你怎会认为是那丫鬟下毒的?」

    罗开见问,本想把紫嫣雩如何向自己下毒一时抖将出来,但回心一想,想起当日和紫嫣雩的暧昧情景,实不想给旁人知道,便道:「当时我见那丫鬟形迹可疑,看她年纪虽轻,谈吐却异常成熟有礼,和她年龄殊不相配。还有一点,她燃点的火炉甚是奇怪,柴火中不住散发着兰花香味,瞧来必是那花香作怪。」

    「玄池兰香……」数人同时叫出声来。

    罗开听得众人惊讶的叫声,也微微一怔,却见上官柳、唐贵、三大灵王等人脸现骇异之色,心里不由涌出一股不祥的兆头。

    随听得唐贵道:「罗庄主四位夫人,莫非是中了这种剧毒,这可麻烦了!」

    紫嫣雩道:「庄主可否给我看看四位夫人?」

    罗开看见众人的神色,已心知不妙,顿时没了方寸,现听得紫嫣雩的说话,生恐她另有企图,不禁踌躇起来。

    紫嫣雩明白他的心意,说道:「本宫绝无半点歹心,罗庄主大可放心,玄池兰香这种剧毒非同小可,若证实确是中了此毒,须得尽快想方法,迟则恐怕……」

    罗开听得心里一惊,他初履江湖,见事不深,「玄池兰香」究是什么东西,可说全然不知。莫说是他,就连白瑞雪,因她少在江湖走动,还是首次听见此物。饶是如此,二人心中却知此毒物非比寻常。

    白瑞雪没等罗开答应,便即在旁道:「这就有劳公主妳了。」

    罗开见白瑞雪这样说,只好让开一旁,但他心里仍是不甚放心,紧紧跟随在紫嫣雩身旁,只要她有什么不轨的行动,当可及时制止。

    紫嫣雩逐一翻开四人的眼帘,探过鼻息脉门,见四女气息奄奄,一条红线自脖子通向咽喉,确知是中了玄池兰香的剧毒。随见她运指如风,往董依依「商曲」和舌下「廉泉」两穴点去。

    罗开大惊,一掌往她手臂拍去,紫嫣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往后微挪,纤手一挥一拨,竟然卸去罗开这一掌。

    罗开这一掌只想把她推开,并无伤她之意,但其出手之快,委实疾如速雷,却没料到紫嫣雩竟有这般敏捷的身手,把他手掌一一化去。

    思念之间,罗开已一连发出四掌,而紫嫣雩同时左手疾挥,拨开来掌,右手却连点四女穴道,这一出手,众人均看得张口结舌,悚然心惊。

    罗开功夫了得,场中人人皆知,而最教人惊讶的,却是紫嫣雩轻轻巧巧地拨开罗开的来掌,其身手之俊,可想而知。场中各人,无不心下佩服。心想紫府仙宫在江湖上能夙负盛名,实非侥幸。

    二人此番交手,说来话长,其实只是瞬间之事,但见紫嫣雩分别点了四女的穴道,随即往后跳开两步。

    罗开那肯轻易放过她,斜步追上,大喝一声,双掌同时推出,罗开先前数掌意在逼退紫嫣雩,手里用上不足二成功力,现见她出手狠毒,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出手伤人,这叫罗开如何再按忍得住,盛怒之下,这一掌已不再容情。但见一股排山倒海的掌风,径往紫嫣雩胸口击去。

    紫嫣雩见这一掌威力非凡,生平从未见过,不由心中一酸,她却没想到,罗开竟对自己如此无情,会向自己狠下杀手。她一想到这理,不禁心碎欲绝,便这般呆得一呆,双掌已印到胸前。

    众人见此大惊,齐「呀」的叫出声来,心知这一掌若给打实,紫嫣雩肯定非死即伤。便在紫嫣雩命悬一线之际,只见紫嫣雩的身躯猛地向横跌出。

    但这么一跌,始终慢了半步,臂肩仍是给罗开的掌风扫中。

    紫嫣雩闷哼一声,扑翻在地。

    罗开此掌一出,登时心感后悔,但要收掌,已有所不能,陡见紫嫣雩忽然避过,正自一喜,倏觉两股掌风分从左右击到,罗开不及多想,双手疾伸,以硬接硬推开来掌,定眼一望,竟是龙灵王和龟灵王二人。

    原来三大灵王眼见紫嫣雩势危,三人不约而同,齐齐飞身上前,同时出手,麟灵王率先抢至,一手把紫嫣雩推开,才堪堪避过罗开这致命的一掌。而其余二人,同时发掌往罗开击去。

    两大灵王说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功力何等深厚,岂料二人同时发掌,依然无法奈何罗开。二人心里骇然,互望一眼,猛喝一声,第二掌随即发出。

    罗开不想和二人对掌,正要开言说话,但二人双掌来得绝快,思念未过,双掌已递到胸前,凌厉狠辣,罗开不得不出掌拆解,只见他双手圈转,把击来双掌一一架开。罗开这一出手,掌势古怪之极,却又异常敏捷凌厉。

    三人四掌一交,两大灵王双掌忽地一个兜转,竟互拍在一处,听得轰然一声响过,二人身子一晃,均被掌风震退两步。

    罗开一招见效,心里暗暗惊喜。原来罗开不想伤害二人,当下用上贯虹秘籍内的武功,这一招「推云拨月」,主旨是借力打力的法门。罗开自修习贯虹秘籍以来,今日才首次用上,万没想到牛刀小试,竟有如此威力,自是欣喜不已。

    两大灵王不禁心头一惊,怔怔的说不出声来。二人直到今日,方晓得罗开的武功实是深不可测,自己便是数人连手,也知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场上众人看见罗开这手武功,只瞧得神眩目驰,若非亲眼目睹,确难相信世上竟有这等古怪的武功,也不禁骇然叹服。

    这时房间忽地静止下来,落针能闻,过了半晌,方听得紫嫣雩轻轻「嗯」了一声,在麟灵王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一对带着哀伤的目光,只是盯在罗开的脸上。

    罗开看见她的眼神,心头不自觉地涌起一股无名的苦楚,又是悲伤,又感歉疚。

    朱璎连随奔到紫嫣雩身旁,伸手扶住她,开声问道:「雩姐姐妳伤在那里,严重吗?」话后怒目一瞪,正射向罗开。

    紫嫣雩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还好,罗庄主手下留情,死不去的。」其实谁人都看见,若非麟灵王这样一推,恐怕紫嫣雩再也无法站起来,更不消说能开声说话了。

    罗开听见她的说话,心里更是难过,真想立时扑上前去,向她好好道歉一番。但一想起四个娇妻,心头一酸,竟呆在当场。

    随又听得紫嫣雩道:「罗庄主,你自己大可看一看四位夫人,看本宫可有出手加害!」

    罗开眉头一轩,探头到榻来,目光到处,只见四位娇妻虽然并未苏醒,但脸色已逐渐转红,似乎已有一点起色,忙伸手按上董依依的腕脉,发觉脉搏转顺,不由暗地一喜,但再一细想,顿感愧疚无地,方知刚才紫嫣雩突然出手点上众女的穴道,非但并无歹意,反而是帮助自己四个娇妻,为她们压制身上的体毒。

    这时,紫嫣雩的声音又再响起:「玄池兰香不同一般毒药,此药并非采自兰花,乃是由一种名为「寒赤木」散发出来的毒药,此木出产于西域曳咥河源头的玄池,玄池长年阴寒砭骨,难以潜泳,因此寒赤木常人极难寻获。」

    紫嫣雩伤后内息不稳,略一回气,续道:「其实寒赤木本身并无气味和毒性,但一经遇热,便会散发出如兰花的花香,而这股香气,却具有异常剧烈的毒性,若进入人体,会令人渐渐昏睡,人事不知。而最厉害的是,当昏睡之时,仍不住吸入毒气,时间一长,便是华陀再生,也难救冶。」

    罗开越听越感心惊,望向紫嫣雩,只见她肩膀中了自己这一掌,虽无性命之危,但左手软软的垂着,伤势显然不轻,不由大为难过,踏上前道:「罗某粗心大意,伤了雩……公主,实是万分过意不去,能否给我看看伤势如何?」罗开一时心情激动,雩妹二字险些儿脱口而出,幸好及时醒觉收口,不致让众人起疑。

    紫嫣雩见他说得真诚,再看他脸容焦虑,心头一甜,但房间站满了人,又怎能公然给他看自己伤势,登时脸上一红,低声道:「罗庄主念妻心切,本宫又怎能怪庄主,只要庄主明白本宫并无恶意便好了。」

    罗开向她深深一揖:「罗某莽撞无礼,请受在下一礼。」

    白瑞雪见紫嫣雩因好意相救四人,反被罗开打伤,心中感激,也上前揖道:「多谢公主出手相救舍妹,请受瑞雪一拜。」

    紫嫣雩赶忙还礼,岂料左手略为一动,立时痛入心肺,只好伸出右手把白瑞雪扶起,说道:「瑞雪姐请不可这样。」

    朱璎在旁见紫嫣雩疼痛难当,当即扶住了她,关切道:「雩姐姐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让大夫看看伤势再说。」

    紫嫣雩摇头道:「我伤势并无大碍,这里事情还多着,先把正事办妥要紧。」

    接着向罗开道:「我之所以点住四位夫人的商曲、廉泉两穴,却是另有用意。

    若然我稍一迟缓,对四位夫人大有危险,所以才会突然出手,要知这两个穴道,是属「足少阴肾经」,只要封住这两处经脉,体温顿即骤降,才可压制毒性发作。」

    罗开到这时终于明白过来,当真感愧交集。

    上官柳对玄池兰香早有所闻,更知其毒性非同小可,遂问道:「公主,在下有一事想问,据江湖传言,要解除玄池兰香的剧毒,唯一方法只有寻得寒赤木,把该木磨成粉末和于水中饮下,方能把体毒除去,除此法之外,却无其它解毒方法,不知这个传言是否属实?」

    紫嫣雩点了点头:「没错,确是这样。目前虽然点了四位夫人的穴道,免得毒性加深,但此法并不能解去体内的毒素,现今只有寻得寒赤木,才是治本之法。」

    罗开听得剑眉深聚,连随问道:「这样说我只得马上赶赴玄池,若再拖沓,恐怕……」

    紫嫣雩摇头道:「玄池距此地万里之遥,便是马不停蹄,一来一回非要个把月时间,到时纵然得到寒赤木,恐怕己经来不及了!玄池兰香还有一个厉害处,若在体内停留过久,毒性会续渐蔓延全身,当毒性侵入脑门,到时就算能解去剧毒,其人已是痴痴呆呆,如同废人了。」

    白瑞雪和罗开二人听见,登时脸色惨白,罗开回头望向四位娇妻,见四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安祥地昏睡不醒,心头又是一阵酸苦,眼睛一红,泪水险些便要夺眶而出。

    骤见罗开猛地一掌劈出,身旁的一张木桌登时木屑纷飞,碎成数段,随听得罗开大叫一声:「究是谁人所为,用这歹毒的手段加害于我……」

    紫嫣雩道:「现在唯一能解救四位夫人,便只有落在那个丫鬟身上,她既能以玄池兰香害人,手上自然有寒赤木。」

    罗开刚才见着四个妻子身中剧毒,一时神志大乱,没想到此节,此间给紫嫣雩一提,一绽曙光忽在眼前掠过,猛然抬起头来,叫道:「没错。」但细心一想,却摇头叹道:「她既然假扮丫鬟下毒,自然准备周到,恐怕现在要去找她,相信并不容易。」

    白瑞雪问道:「罗开你见过那丫鬟,到底此人是怎生模样?」

    罗开便把前时所见的事,一一细说与众人知道。

    紫嫣雩和白瑞雪均是绝顶聪明的人,二人只听到那丫鬟的身形相貌,没待罗开说完,却不约而同脱口而出:「千面双忍」

    众人听见二人的说话,一加细想,均说极有可能是岳都所为。

    紫嫣雩道:「那个丫鬟,必定是双忍中的甘紫嫣,她虽然改变了样貌,却一时疏漏,忘记把身材改变,若非如此,相信咱们也不会想到是她。」

    罗开越想越似,愤然道:「当初我见了她虽有点可疑,但一时却没想到是她,目下看来,十居其九是她的所为,但她人而遁去,又要到那里去找!」

    朱璎在旁向一名手下道:「快传马总管来这里。」

    紫嫣雩摇头道:「不用叫管家来了,相信他也未必知晓清楚。甘紫嫣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她那易容之术,可说独步天下,要混进府里内,在她而言直是举重若轻,游刃有余。」

    白瑞雪沉吟道:「这怎生是好,此女鬼计多端,加上她一身易容术,就算能找到她,恐怕也不是三两日间的事!」

    紫嫣雩回头向龙灵王道:「你马上飞鸽传书回宫,立即派人前往玄池,看能否寻得寒赤木,若然侥幸寻得,尽快通知咱们。」龙灵王躬身令命,走出房间。

    待龙灵王走后,紫嫣雩道:「现在无法之中只有这样,紫府仙宫位于灵州以西,离玄池只有六七天路程,希望上天眷顾,能够给咱们寻得寒赤木。除了这个方法,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罗开和白瑞雪虽知此举实是渺茫,但见紫嫣雩这番诚意,心中大为感动,双双上前多谢。

    白瑞雪向紫嫣雩道:「刚才罗开卤莽,伤及公主,现在事情既弄清楚,公主不如先回房休息,让大夫看一看伤势,瑞雪回头再行拜访。」

    紫嫣雩一直隐忍左肩的痛楚,听得白瑞雪的说话,便点头告辞。

    而凌云庄众人却留在房间商议,但说了半天,此终想不出其它办法来。

    笑和尚平日笑脸迎迎,就是遇上如何凶险的事情,依然笑口常开,但今日却一反常态,不住在房间踱来踱去,还不时粗声大骂。

    众人均知再商议下去,也未必有什么结果,罗开见更深人静,时间已是不早,只好叫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便在这时,府里的管家马总管敲门进房,说已为罗开和白瑞雪从新另设房间。罗开摇头道:「我在这房间就可以了,请马管家代在下向公主说声多谢。」

    马总管无奈,便在房间为罗开加设床铺被褥。

    而白瑞雪见罗开坚意留下,她自不便公然留在房中,惹人闲话,便随同马总管出房去了。

    罗开一人留在房里,思潮起伏,却全无半点睡意。眼里望着四位娇妻,每当想起四女的娇情美态,心头愈益难以平服。

    他独自一人呆呆的坐着,想着刚才出手伤了紫嫣雩,一时愧疚莫名,尤其她望向自己那股悲伤的眼神,更教罗开怦然心惊,也不禁担心她的伤势来。

    只见罗开站起身来,走到房门,打算去看看紫嫣雩的伤势,忽地又停住脚步,沉思道:「现在已将至三更,如此深夜贸然到她房间,实是诸多不便,还是明天再去看她好了。」

    思念甫落,正待转身,倏听得房外远处脚步声起,似是朝这里走来。

    罗开功力深厚,见来人履步轻细,武功不弱,决非府中的丫鬟从仆。

    果然不消片刻,听得来人已停在门外,接着敲门声响。

    罗开问道:「是谁?」

    来人道:「龙灵王有事拜见罗庄主。」

    罗开眉头一紧,连忙上前打开房门,却见龙灵王一人站在门外。罗开急忙问道:「阁下深夜到来,是否公主伤势有变?」

    龙灵王见罗开神色紧张,不由一怔,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人竟会如此关心自己的主人,当下说道:「多谢罗庄主关心,我家主人经府内大夫看过,己无大碍。而宫主遣派小人来此,是有要事请庄主过去一趟。」

    罗开听见紫嫣雩伤势无碍,立时放心下来,再听得龙灵王说她召见,便道:「好,有烦阁下带路。」

    龙灵王领着罗开,穿廊过屋,来到一座大楼。

    这时大雪如絮般纷扬而下,虽无月色,仍然把四周映得白茫茫一片。罗开看见大楼白雪映辉,宛如仙山楼阁,真个奇巧自然。

    罗开才一进入大楼,即见龟、麟两大灵王走出相迎。罗开一一拱手见过,龙灵王引着罗开走上二楼,来到一个房间,说道:「罗庄主请进。」接着推开房门,恭请罗开进入。

    但见房间宽敞异常,却并无一人,墙身黄金壁带,火耀溢目,当中放着一张巨大八仙桌,厚厚的猩红地毡,绣着朱鸟展翅的图案,其宏伟瑰丽,当真能与皇宫媲美。

    龙灵王走到一道朱帘门前,拨开垂帘,躬身说道:「宫主,罗庄主已到。」

    只听内寝香阁里传出紫嫣雩的声音:「请罗庄主进来吧,这里没你们的事,都退下去吧。」

    龙灵王应了一声,随见房里走出两个丫鬟,向罗开深深一礼。龙灵王倒退一旁,躬身请罗开进内。

    罗开还了一礼:「有劳。」话后走进房间,却见房间深处放着一张楠木床榻,榻前白绢帷帐,依稀看见帐内黑影移动,随见紫嫣雩掀起帷帐,坐在床沿道:「我还道你恨我入骨,再不肯来见我!」

    罗开深自惶惭,走到她身前,说道:「我……我一时胡涂,下手不知轻重,要是妳不肯原谅我,罗开束手受罚,任凭妳处置好了。」

    紫嫣雩美目一瞪:「我手臂受伤,无力处罚你。」

    罗开见她似嗔似笑,知她已原谅了自己,心里不由安心不少,问道:「方才大夫怎么说,伤势可好了点没有?」

    紫嫣雩:「大夫说我左臂筋骨尽碎,便是医好了,也会瘫痪无力,以后的日子,只好劳驾罗庄主来服侍了。」

    罗开自然听出她是说笑,说道:「这个又何妨,罗开日夜能够长伴仙子左右,这只会是罗开的福气,莫说是服侍,便是做牛做马,罗开也是心甘情愿。」

    紫嫣雩听得心头一甜,啐道:「好一个贫嘴的家伙,不可忘记,你已经有了四个花儿般的娇妻,还在我跟前胡言乱语。」

    罗开一想起四个妻子,登时收起笑脸,暗骂自己如此无情无义,她们四人正危在旦夕,自己竟和其它女人欢忭调笑。

    紫嫣雩鉴貌辨色,已猜出他心意,便道:「你放心好了,刚才我不住寻思,终于给我想到一些端倪,如无意外,八九便是这样,所以才叫你过来商量,希望能救得你四位妻子。」

    紫嫣雩素来心思灵敏,罗开早已知之甚稔,现听她如此说,料来她必有解救方法,心中大喜,连忙追问。紫嫣雩微微一笑,拍拍身旁的床褥,说道:「你且坐下来,待我慢慢与你说。」
TOP Posted: 09-18 16:01 #10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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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六回 吐丝自缚
    罗开坐了下来,紫嫣雩身子一侧,偎在他怀中。罗开轻轻抱住,问道:「是什么好法子,快说与我知?」

    紫嫣雩道:「若然今日之事真的是岳都所为,原因自然明白不过,一来是为了阴阳二老之死,其次就是江汇天在雁燕门失手被擒,给关了起来,这两件事情,瞧来已写在你头上,致会派人落毒报仇。」

    罗开自己更是一清二楚,点了点头,叹道:「这一点我也知道,阴阳二老虽是死于妍妹手中,现在她已是我妻子,此事我也脱不了关系,说到江汇天,这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紫嫣雩道:「但你不要忘记,千面双忍师兄妹二人,感情素来要好,你试想想,甘紫嫣眼见自己师兄落入雁影门手中,岂会不想救他出来。」

    罗开听到这里,顿即恍然:「妳是说甘紫嫣今次下毒,是为她师兄而来。」

    紫嫣雩点头道:「先前我有一个疑点始终解不开,但几番细想,终于给我明白过来。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这种毒物并非什么见血封喉,即时令人毒法的剧毒。若以此毒物来对付一般人,自然见效,但对功力深厚的人而言,恐怕不易成功,也容易会被发觉。我既能想到这点,岳都自然也会想到,他因何还要这样做,原因只有一个,他的

    目标并非是你,而是你最亲近的人。」

    罗开拍腿道:「我明白了,他是要以此来要挟我,逼使我放还江汇天。」

    紫嫣雩道:「八九成会是这样,要是我没猜错,不消一两日,岳都自会派人和你接洽,到时你只要……」

    说到这里,她凑到罗开耳旁,耳语了几句。

    罗开听后立时脸现喜色,叫道:「此计甚妙,就只怕他不会来找我。」

    紫嫣雩笑道:「我相信不会,若然真是这样,只有听天由命,另想他法好了。」

    罗开握住她纤手,柔声道:「今趟真是多谢妳了,幸好有妳在旁帮忙,若不是有妳在,恐怕我四个妻子已毒发身亡。」

    紫嫣雩斜眼望了罗开一眼,小嘴一翘,说道:「那么……你想怎样报答我?」

    罗开微微笑道:「公主但有所命,自当遵从。」

    紫嫣雩左手受伤,无法使力,但仍是伸出右手,圈上他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今晚留在这里,便算是报答我了。」

    罗开听后全不感到诧异,眼见紫嫣雩美目盈春,容貌清丽,出尘如仙,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悸,一时不由看得痴了,低下头来,在她俏脸吻了一下,轻声说道:「便是妳不说,罗开也不舍得就此离去。」

    紫嫣雩听得心里甜丝丝的,闭上眼晴,缓缓抬起螓首。

    罗开贴上嘴唇,闻着她身上阵阵甜香,不禁情兴更浓,伸出舌头,把她樱唇撬开。

    紫嫣雩任从挫磨,含着他舌头,卷缠挑拨,一时之间,二人打得火一般狂热。

    这一番拥吻,足有盏茶时间之久,方依依不舍的分开。

    罗开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紫嫣雩脸泛红霞,胸前一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此情此景,直看得罗开热血沸腾,忙俯身上前,把她整个娇躯盖在身下,一只大手,已把她一边玉峰包容在掌中。

    虽是隔着衣衫,罗开仍是感到掌中之物是何等地美好,不禁弄得情狂兴发,金枪大举。

    紫嫣雩更是情痴情醉,微挺酥胸,尽投其意。

    其实紫嫣雩身旁的男人,可说多不胜数,而对她承颜候色,思恋爱慕的男子,更如过江之鲫。便是身为王公贵冑的朱柏,仍是无法打动她丝亳芳心,而紫嫣雩和他欢狎相好,也只为潜图问鼎,另有所图而已。

    然而在紫嫣雩心中,便只有罗开一人,却令她终日梦劳魂想,难以忘怀。此刻情郎在怀,彼此耳鬓交磨,自然教她神怡心醉,深情成痴。

    罗开迷情于掌中之乐,不住价轻搓柔捏,嘴唇在她俏脸磨蹭揩拭,低声问道:「嫣雩,妳真的很美,我快要忍受不住了。」

    紫嫣雩轻喘一声,右手往他胯间探去,那根暴龙随即被她五指紧紧箍住。抚弄片刻,吻了他一下,说道:「你这根东西又粗又大,硬得好生吓人,快快放他出来,让我看一看。」

    罗开自当依从,连忙翻身坐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露出一身如钢铸铁浇的身躯,而胯下的龙筋,早已笔直坚举,昂首朝天,正要择人而噬。

    紫嫣雩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柔声说道:「跨到我的头上来,我要瞧一瞧你这根宝贝神物。」

    罗开微微一笑,心想:「女人就是喜欢大东西,前时又抚又吃,难道还没看够么?」当下跨腿挪身,蹲坐在紫嫣雩胸口,一根钢铁般的巨物,立时搁在她眼前。

    紫嫣雩纤指箕张,紧握枪杆,只觉热烙烫手,徐徐捋动数下,龙枪忽地跳个不停。紫嫣雩对男女间事,经验是何等丰富,已知罗开情欲渐炽,忙右手支身,撑起上半身,抬头往罗开望了一眼,接着小嘴启张,把个鹅卵似的龙头含入口中。

    罗开长长的嘘了一声,随觉龙首已被一团温热包里住,且不断挤弄压缩,不由畅美莫名。低头望去,只见这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樱唇含龟,不住价吞吐嗦舔,当真妙不可言。

    紫嫣雩阅人不可胜算,正是大小久易,但自从遇见了罗开,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般男人可说瞠乎其后,莫怪他四位娇妻,对他如此痴情钟爱。

    这时她手里握着情郎的玉枪,口里含着情郎的话儿,不由兴焰情炽,体内欲火波涛翻滚,难以压止。只见她舌似灵蛇,吮得「唧唧」乱响,间歇弃首寻筋,吸囊舔棒,恣肆施为,只为图得指舌一欢。

    如此过了炷香有余,直到紫嫣雩口麻颚软,再无力撑持,方肯罢手停口。

    此刻屋外飞飞大雪,乱舞琼花,皑皑白雪,砌铺瑶阶。然而屋内却暖如春夏,二人抱头贴胸,言回语答,备极亲昵。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随听得龙灵王的话声在外传进来:「公主殿下,我家主人正和罗庄主商议密事,请公主在此稍待片刻。」

    接着朱璎话声响起:「这倒奇怪了,现已三更半夜,罗庄主竟会到这里来。」

    罗开和紫嫣雩听得朱璎的话声,登时面面相向。

    虽然紫嫣雩仍是衣衫齐整,然罗开却全身赤裸,雅不愿让朱璎看见自己这身模样,暗自叫苦:「倘若给这个刁蛮公主进来看见,也不知如何解释才是,届时真个大大不妙了。」

    一想及此,罗开连忙长身离榻,正要穿回衣服。

    岂料紫嫣雩一把扯住他,低声说道:「有龙灵王在门外把关,她如何也无法进来,你放心好了。」

    罗开虽听她这样说,但仍是心头忐忑,怔怔望着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紫嫣雩右手把他拉贴身来,在他耳畔道:「看你担心成这个样子,真个好笑。好吧,你且先卧下来,待我出去把她打发掉。」

    门外的朱璎见罗开深夜来访,已猜出房里的情景,再见龙灵王诸多阻拦,心中疑惑更甚,当下不动声色,向龙灵王道:「既是这样,我回头再来看姐姐好了。」

    龙灵王正要躬身迎送,朱璎忽地右手疾出,迅若雷电,双指直戳龙灵王右胸期门、章门两穴。龙灵王的武功高出朱璎甚多,本就不易着她道儿,只因他绝没想到朱璎会骤然出手,才给她攻了个措手不及。

    朱璎笑吟吟道:「真的很对不起,回头再向先生道歉。」话落掀起垂帘,袅娜走进房去。

    龙灵王叫苦不迭,心想自己一个失慎,给公主闯进房间去,要是主人怪责下来,此罪可吃得不轻。

    紫嫣雩方离床榻,正要走出房间,陡见朱璎盘手倚着门旁,瞅着她嘻嘻的道:「雩姐姐好生快活啊,瞧来妳的肩伤已给罗庄主治好了。」说话间目光一移,往床榻瞄了一眼,却见罗开全身赤裸,正自眼瞪瞪的呆打颏,空张着嘴。

    罗开看见朱璎的目光,脸上一时磨不开,匆匆拉过身旁的棉被,遮蔽着裸躯。

    紫嫣雩怔了片刻,方回过神来,微微笑道:「妹妹进来也不通传一声,现在什么都给妳瞧去了,害得人家燥不搭的,真想挖个地洞钻。」

    朱璎缓步姗姗,来到紫嫣雩跟前,牵着她的柔荑,坐回榻旁,说道:「姐姐不要这样说,你我既非求仙入道,断绝七情六欲,礼记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只消不致欲令智昏,又有何不可!」

    紫府仙宫向来男女不禁,任意纵情,对这一节,紫嫣雩自是清楚不过,听后淡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朱璎又道:「我也不再隐瞒姐姐妳了,其实妹妹和罗庄主也算得是旧相好,大家也无须尴尬。」说着向床上的罗开望去。

    紫嫣雩素知朱璎风流博浪,听见也不以为奇,但知道她和罗开早有一手,心头不免有点酸意,斜眼瞄了罗开一眼。

    罗开见朱璎把往事全抖将出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才是。心想:「当日若非妳报下机关,又怎会和妳做出这事来!」想到这里,一团怒火涌上脑门,却又发作不得。

    忽听朱璎又道:「雩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不知姐姐能否答应?」

    紫嫣雩微微一怔,多少也猜出她所求何事,仍是问道:「妹妹何必客气,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只见朱璎紧盯着罗开,徐徐说道:「妹妹希望雩姐姐助我一力,一雪前耻。」

    紫嫣雩柳眉一聚,没想她在这当前,竟会正经八百的说出这话儿来,当下问道:「哦!不知是什么事?只要姐姐能做得来,自当尽力而为。」

    朱璎道:「我要姐姐帮忙的,姐姐必定做得来,便是妳我姐妹二人,合力将这个小子摆平。」接着往床上的罗开一指。

    罗开听见倏地坐起,叫道:「妳……妳说什么?」

    朱璎微微一笑:「没错,就是说你。」

    紫嫣雩见着二人的神情,满胸疑窦,问道:「到底什么事,莫非罗开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妳?」

    朱璎说道:「这个小子可恶之极,当日妹妹和他约法三章,倘若谁在床上先败下阵来,便要听凭处置,岂料这小子不知吃了何物,当日竟把我杀得死去活来,丢了个不停,还有那话儿给他干得肿痛难当,三天不能下床,妳说他是不是可恶。这口气我怎样也要讨回来。」

    紫嫣雩听得揜口发笑,心想必定是罗开有意惩戒她,才会弄致这样,笑道:「他的本事,姐姐也是领教过的,罗开虽然强悍,却并非如妹妹所说这般厉害。」

    罗开本就满肚是火,听后想起当日的情景,也不禁沾沾自喜,怒火登时减了大半,嘲笑道:「当日也不是罗某本事大,若非公主承让,罗某又怎会轻易取胜呢。」

    朱璎瞪了他一眼,向紫嫣雩道:「姐姐你看他这不可一世的模样,叫妹妹怎能吞下这口气!姐姐妳今日非帮我不可,只要咱们姐妹同心,势必把这小子弄得身酥脚麻,要他爬出这房间不可。」

    紫嫣雩笑道:「这是妳俩的恩怨,我又怎能够帮手。」

    朱璎摇着紫嫣雩的纤手,低声求道:「妹妹以一人之力,恐怕不是他对手,就求求姐姐妳,今回妳我连手,给妹妹挽回这个面子吧。」

    罗开暗理窃笑,心想:「莫说只得妳们二人,便是再多加几人,我也不放在心上。这个淫公主如此可恶,今回倒要把妳弄得十天八日下不了床,方能消我心头之气。」当下说道:「妳们两大美人连手,罗开如何吃得消,公主若要和我再决雌雄,彼此一对一见过真章如何?」

    朱璎小嘴一翘:「休想我再中你奸计。」接着不住向紫嫣雩恳求。

    紫嫣雩神色怔仲不定,秀眉深蹙,似乎若有深忧。

    罗开乘朱璎不觉,偷偷向紫嫣雩打个眼色。

    紫嫣雩无奈,只得点头答应,说道:「妹妹妳既要和他一决高低,便由妳先行上阵,若然不敌,姐姐自不会见死不救的。」

    朱璎大喜,向罗开道:「好小子,今趟你若能败我两人,本公主便服了你。」

    罗开微笑不答,倏地把盖在身上的棉被扯开,露出一身结实硬棒的身躯来。

    朱璎美目立时大睁,视线全集中在他胯下,只见那根日夜思慕的巨龙,正自威势赫赫,昂然挺立,不禁看得淫心大动,没等宽衣解带,便即挪身向前,春笋似的五根玉指,已把龙筋牢牢握住,螓首一抬,望向罗开道:「没见他多时,依然这般硬挺炙热,实在太可爱了,真想一口把他咬下来。」

    罗开听得浑身一颤,心想这个刁蛮公主真的狠下心来,被她咬了一口,可真不是玩的。

    朱璎见他脸色微变,一面为他套动,一面笑道:「你放心吧,这样的好物,本公主也不舍得毁了他。」

    罗开心下一宽,大刺刺的仰卧在榻,任由朱璎为所欲为。

    朱璎望着这行好物,不觉情如火炽,兴若酒狂,花穴忽地津津作痒,遍身焰火如烧,当下也不打话,张开樱唇便把龙头纳入口中,狂吞猛吮。

    紫嫣雩在旁看得又是酸涩,又感兴动,她本想今晚与罗开好好温存一番,孰料从中杀进个朱璎来,还把爱郎霸夺而去,其滋味可想而知。

    罗开看见紫嫣雩怏怏不乐的脸容,便即伸手过去,把她拥在胸前。

    紫嫣雩纵体入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罗开心中过意不去,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淫公主甚是可恶,待我先行好好教训她一顿。」

    紫嫣雩轻轻点头,以传音入秘道:「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头应允,动手去解她衣带。

    紫嫣雩侧身相就,不消片刻,前襟尽开,一对傲世独立的玉峰,蓦地跳将出来。

    罗开见玉峰浑圆饱挺,顶上红梅,艳红欲滴,连忙掌控在手,百般把弄。

    紫嫣雩贴身相就,浑身爽美,口里微微呻吟,喘声说道:「你好懂得玩,嫣雩好舒服……嗯,太舒服了……」

    而朱璎在下亲舔一会,情欲暴增,再也忍受不住,忙长身坐起,开始脱衣卸裳。罗开正和紫嫣雩打得火热,却不忘朱璎的一举一动,罗开暗想:「今日若不狠狠给她一点颜色看,也不知我的手段。」当下暗运真气,乾坤坎离大法乃至刚至阳的神功,一经使开,胯下龙枪实时暴胀几分。

    朱璎看见,欣喜若狂,连忙跨腿上马,见她手引巨龙,匆匆急坐而下,岂料棒大户小,正是「急水也有回头浪」,朱璎一时凫趋雀跃,却忘了此节,巨龙猛地一闯,开渠穿井,听她嗳哟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罗开自当明白原因,暗地发笑。紫嫣雩不知就里,听见朱璎突然惨叫,回头一看,见着这个光景,顿即恍然,笑道:「姐姐又没来和妳争夺,妹妹何须如此饿狼扑食,只有苦了自己。」

    朱璎做声不得,过了片刻,待得疼痛渐缓,方敢提臀慢送。

    罗开全不理会朱璎跅弛,整副心思,全集中在紫嫣雩身上,但见二人挨肩擦脸,耳鬓厮磨,打得火一般炽热。

    唯朱璎却自顾自的乐在其中,一纵一落,自缓徂急,记记直闯深宫,到得后来,已见津水涓涓,流浸裀褥。

    只见朱璎樱唇翕张,兀自恣肆大动,口里咿咿呀呀,不住淫声浪语。

    过得半刻功夫,朱璎忽地连连喘气,花心一开,丽水泉涌般迸流而出,身子一软,倒在罗开脚旁,呼呼喘着大气。

    罗开见她这生模样,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时机,向紫嫣雩低语几句。

    紫嫣雩抿嘴一笑,挪过身躯睡向一旁。

    罗开翻身而起,抬起朱璎双腿,往外一分。

    朱璎忙道:「待我略停一停,实在受不了,雩姐姐快来接手。」

    罗开笑道:「她自然逃不去,但公主妳天仙似的人物,罗某岂能便此满足。」

    朱璎假意在旁道:「我看妹妹真的受不了,还是先让她休息一会吧。」

    罗开道:「刻下我正兴在头上,怎能中途收枪勒马。妳且先待一会,决不会少了妳。」话后提起巨龙,往朱璎湿漉漉的宝穴刺去。

    朱璎也是伶俐人儿,心机活忽,闻见罗开的说话,已明白他用意,叫道:「雩姐姐救我,这小子显然要取妹妹的命儿……」怎料还没说毕,那根丈八龙枪已一戳到底,不容丝发,立时美得无法出声。

    罗开心里骂道:「好一个淫娃荡妇,刚才还死告活央,苦苦哀求,一旦跳龙钻洞,马上体播腿摇,浪态百出。」当下架起她双腿,狠命深投。

    朱璎再度给他挑起欲火,几回上落,已被狎得心舒意畅,满口胡言乱语。

    罗开暗运功力,发起神威,犹如捣米一般,皆尽入至根。

    一轮展缩大战,堪堪数百抽,朱璎渐觉难支,忽觉身颤舌冷,身子宛若乘浪扁舟,摇曳不止,罗开心知她将到时侯,开始加紧腰力。不消片刻,朱璎又再软成一团,如同酒醉。

    罗开却不肯罢手,依然策马奔驰,仍不住加鞭催骑,这回可真苦了朱璎,只听她不住价开声求饶,罗开彷如没了耳朵,依旧钻刺无宁,左冲右撞。可怜朱璎昏醒复迷,不知丢了多少回,终给干得昏昏迷迷,不复人间。

    紫嫣雩在旁看见,也觉不忍,帮口求饶。罗开见朱璎昏眠过去,再次狠抽一顿,竟被罗开弄醒转来,叫道:「要死了,不能再弄了,暂且停一停好么?」

    一轮雨狂风骤,罗开见朱璎已是力怯魂消,手足如绵,再看那交合处,已见花户蜜露渍渍,四周红肿,也不敢再加轻狂,遂抽离长枪。

    朱璎如获大赦,滚到一旁,靠枕而卧,昏昏沉沉如死去一般。

    紫嫣雩看得心惊肉跳,她先前听了朱璎的说话,说曾给罗开杀得堕下征鞍,弃甲求饶,当时听见还将信将疑,目下亲眼看见,方知此话不假。

    再往罗开胯下看去,见金枪坚举,竟全无颓势,看见如此威勇酷相,也不由心中惴惴。

    罗开见她这副神色,已猜出她的心事,上前把她扶卧在榻,温言说道:「嫣雩妳不用担心,我温柔些便是。」

    紫嫣雩见他说的真诚,心头一甜,吻了他一下,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受点苦头也不算什么。快来吧,你也不用怜惜我,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好了。」

    罗开微微一笑,动手卸去她身上衣服,一具赛雪晶莹的玉躯,马上呈现他眼前。但见她肌肤细腻娇嫩,浑身粉装玉琢,犹胜小孩,加上她身才匀称,衬着丰胸细腰,无不恰到好处。罗开一时看得情火大盛,伸出一对大手,在她身上肆情轻薄。

    紫嫣雩也不甘落后,一把握住龙枪,大肆捋动,直至户里津迸水流,才挽着巨龙抵至花户,向罗开低语道:「进来吧,人家忍受不住了。」

    罗开令命,腰肢微挺,龙头应声而入,缓缓深进。

    紫嫣雩美快难当,只觉自己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花房,连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那股胀塞的快感,陡间巨龙开始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杵串琼室,登时遍身趣畅爽乐,忙运功收紧门户,牢牢把灵龟套住。

    罗开极尽温柔,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娃。

    然紫嫣雩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求你用点力,嫣雩里面痒得紧……啊!是了……便是这样,太舒服了。」

    在紫嫣雩的淫声浪语下,罗开欲火更炎,双手包住两个傲峰,腰杆奋力疾顶。紫嫣雩两足相环,箍控熊腰,任由罗开狂奔戳刺。

    转眼之间,已丢了两三回,只因她贪欢爱美,依然奋勇撑持。

    罗开见紫嫣雩媚态翩翩,真比天仙还要迷人,不由愈看愈痴,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嫣雩,妳真的好美,我也快受不住了。」

    紫妈雩右手箍上他脖子,微微呻吟道:「你不用强忍,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送进来,嫣雩想要。」

    罗开听得心头一热,如何再忍得,当下收起神功,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紫嫣雩给烫得浑身畅美,呻吟一声,也随他丢在一处。

    时交四鼓,二人暂尔歇息,相抱而睡。

    朱璎亦软得欹枕懒起,三人同睡一榻,直至天明。
TOP Posted: 09-18 16:01 #10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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