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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少女。

他现在又恢复了少女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少女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少女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交合,以双修功法烟客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少女,眼中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少女,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少女,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将这少女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

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少女?」

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少女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少年,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涛汹涌,推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少女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

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这么小的少女,我怎么可以对她做那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态……」

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少女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她在汹涌的情欲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少年身上才有的东西吗?」

一想到没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爱的肉棒,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阴部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下体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乳头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强奸了!」

被太后强奸,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

「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奸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奸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处女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少女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着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乳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就像一个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欲勃发的清纯少女。

玩弄这样纯洁少女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着清纯少女光洁无毛的下体,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下体的美妙触感,让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下体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舔弄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到了里面的龟头。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龟头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下体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射出精液来。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少女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少女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的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少女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她衣服以后,又要被强奸一次了!」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

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遮住玉峰,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玉峰。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玉峰与乳头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乳头啊……」

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乳头,大口地将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

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美腿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嫩穴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下体,试图拉住内裤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粉红色的丝绸内裤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下体彻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顶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少女,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少女,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阴部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下体裂缝,舔弄着自己的龟头马眼,正在爽得发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舔弄他的下体,感觉到自己的嫩穴被湿润舌尖舔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胯间,又被她哭着舔下咽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淫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着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嫩肉的触感让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射出来,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烈颤抖,在高潮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少女,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娇吟着将大量蜜汁射出来,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了,可是我……」

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奸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少年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舔弄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中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穴上,挑开湿润娇美的花瓣,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束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一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

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龟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

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

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

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着这样激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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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9 22:31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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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少女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的少女,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刚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

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

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犹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

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

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

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

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少女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

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皆都脸色惨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少女,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

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诱人,啧啧……」

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的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处女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

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二十八九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丫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

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

「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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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好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

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

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巨乳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于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

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

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少年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少年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少年生得好美,可笑得这么危险,是什么意思?」

她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淫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作战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舔弄、吮吸肉棒,将它含到最深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肉棒从食道里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於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

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一振,大枪狂暴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

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面:「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少年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肉棒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出了一声淫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躯剧震,滚烫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子宫,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

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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