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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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高森母亲的言语倒挺富哲理的,可惜高森的心,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住,一直朝北方飞翔,寻寻复觅觅。 正是这个时候,尚在沉睡中的杜幽兰猝然惊醒,睁眼就望见天花板上驻有一只蟑螂,和它对瞪了一会,才想起刚才做的梦。在梦境中,她返回了故里,和一群朋友围着圈圈跳传统舞蹈。 在她身旁的男人是她最不愿想起偏又怎么都甩不掉的阿森;他们皆着缀饰着百步蛇图腾的盛服,且合饮丞(丞下加包)石酒。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俩的合婚酒?但就在大伙兴高采烈之际,平空降下了一个粗悍的男人,腰系猎刀,抽出那刀就朝她和阿森中间砍去;他俩惊骇地分了手,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脸上竟没有五官,像一片白布。 她吓得掩口,但那小手儿却被那男人一把抓住,然后硬扯着她腾空飞去。这时在云端、天际惊起闪电接着是轰隆隆连串的响声。 由大喜转为大悲的杜幽兰给震醒了,偌大的眼瞳内撒出疲惫的眼光,以致没能将那只蟑螂射下来。思绪稳定后,首先感应到如雷的鼾声,才察觉到不知何时男人已回到身旁。 看都懒得看他,还不如看蟑螂。她坐起身子,感觉右手掌馀温犹存;真的不是梦,真的和阿森牵过手跳舞,简直是最新版的台北神话。 杜幽兰顺着窗外透入的晨曦移目下望,阳光正照射到她的右掌。她轻叹了一口气,毕竟,不论是在台北、台中、高雄、屏东都没有神话;从小的宗教信仰早不知扔到哪个垃圾堆内去了。 盟洗过后,她叨了根烟出门了,像游魂一般在街市间乱逛,吸完一管又燃起一根。她要忘掉那个梦,但在心内却像走迷宫一般,弯来绕去才蓦然发觉,又回到了原点。 你有没有思乡念人到心花枯萎的地步?若有,你就会像幽兰一般,在板挢市的公园里,呆坐一整个上午,路人投以诧异的眼光就如她眼前地上的烟蒂一般多。 在公园里枯坐已成了她多年来的一种习惯,是以这都市中寥少的草木聊以自慰乡愁吗?她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就更不得而知了;至少,她觉得公园是都市中比较干净的地方。 如果你不同意幽兰她这个观点,硬要说:「我家就比公园还要干净。」诸如此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你家虽在都市中却不是都市,而都市也不代表或意涵是你家。何况,你又未曾经历过幽兰的沧桑。 幽兰在三重埔当酒女的那段日子,与一班姊妹淘一同赁屋而居,过着夜出日伏的生活。姊妹们白天睡醒后,常凑一桌麻将或扑克牌来打,但她永不是其中一脚;她不会,也无意去学,每当缺一脚时就常被姊妹们指着鼻子骂,说死番婆奶头壳空空,连赌博都不会,只会死去公园,等查埔来ㄆㄚ。 后来她真的被程远那日(日左加部)月(月左加部)婴仔ㄆㄚ走了,姊妹们倒不骂反而劝起她来,说姓程的是坏仔,跟着他会吃大亏,还不如跟一条狗算了。 这是什么话?将人比做一条狗,甚至比狗还不如,简直是侮辱高高在上的灵长类。不过说真格的,还真有猪狗不如的灵长类,也许就在你我身边。关于这点,你定当会同意吧! 那些姊妹淘混江湖久矣,眼光何等锐利。 善于伪装的程远初次上那间酒家时,正是幽兰坐他的台,席间,他的朋友们粗犷地干杯狎女人唱拉卡西,独独他斯文的夹菜饮酒。 「阿兰,奶是原住民对不对?」他借了个机会起头和她聊起来。 她低垂着头,未接腔。 「我绝没有冒犯奶的意思。」程远赶忙说:「事实上,你们才是台湾真正的主人,我向奶致敬。」他说完竟举起杯子真的先干为敬了。 「我是鲁凯族,家在屏东山上。」幽兰悄悄说。 「那一定是个美丽的地方,我真想去看看,以后老了,在那边定居不知该有多好哩!」他一脸迷蒙的表情。 「可惜,我家人都已经死了。」 「咬呀,我很抱歉,对不起,再罚一杯。」 「不用,不用。」她按住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奶的事,以后可能就是我的事。」 这什么意思,杜幽兰深深思索了一会,不过程远可没让她想太多,立即说:「你们原住民的歌喉一向都不错,相信奶也是,能为我唱一曲吗?」 幽兰点了点头,程远立刻要求朋友们退让,将麦克风交到她手中。幽兰唱的是「高山青」,唱的是时常呼唤她的雾头山;用尽了真情,全场爆出掌声。程远在朋友簇拥下,端了个盘子上前;盘中放置一杯酒,酒杯下压着一张千元大钞。 幽兰喝了那杯酒,却退还他那纸千元钞。尔后,程远跟她说,如果她收了那一千元,他就不会ㄆㄚ她了。幽兰她真恨那时没收下它,吞了它也是愿意的。 为什么呢?也许你是个新好男人,最顾家而从不上酒家,所以不了解,但我可是个中老手,告诉你,酒家的姑娘们坐台费相当少,所以她们得靠转台和拿小费来多赚一些,其中,上合唱拉卡西就是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唱完之后,像程远那般的动作叫「颁奖」,有钱的大爷可是一出手就千元大钞一张,比酒女的坐台费多出二、三倍,岂有傻丫头不要之理?幽兰这样的傻丫头被程远一眼看穿,显然还是一只嫩鸡,值得ㄆㄚ,也让我这篇小说有关他俩的部分可以继续发展下去,直至终结。 这就是他俩的初会,你瞧程远的那段开场白有多心,这可不是我胡绉胡写的,的的确确是那痞子伪装的。 程远第二次再驾临时,颁完奖后,在朋友的起哄下,将那杯酒和幽兰喝了个交杯。 程远第三次光临大驾后就将她带出场了,去钓虾,钓起的虾烤了配啤酒;酒意足够后,就当她是虾钓去宾馆了。 一阖上门,他就将她推挤至墙边,强力吻下去,那精灵刁钻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来卷去,将她的欲与灵搅得完全混乱了;她伸手抱住他,狂吮他的舌,要把它连根拨起似的,令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下体的肉芽儿也跟着开始膨胀起来。 抽回发疼的舌头,他转而亲吻她的脖颈,用力吸吮,不用看也知道那上头多了几个瘀痕;然后他慌忙地揭起她的罩衫,直接把乳罩扯下,一手握住左边的,一嘴吮上右边的。 她的乳房颇有弹性,仿佛八分饱的皮球,一边被他吸得成橄榄形,另一边则在压挤下变幻各种形状。 她紧紧搂住他的脑袋,像母亲奶孩子那般闭着双眼,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不过没多久,他的目标就转移了,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三两下扯脱她的内裤,然后隔着层裤子就用下体去顶她阴部。 被架在墙边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边叫着:「程哥,爱我一次,爱我...」一边动手解他的裤腰带。 程远忽然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化妆台,裤子立即滑至大腿下,走姿显得极为滑稽,同时内裤也被阳物顶得老高的,显得非常愚蠢的样子。他将她搁在梳妆台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宝贝,用手握着,觅得了滑溜、涨满阴液的小洞穴,在门口涮了好几下,使龟头亦潮润之后,就不再犹豫地前进突刺。 她双手握住自己脚踝,张了个大开,承受着对方的冲刺,阴壁且配合他的动作吐纳,一收一放,使淫水顺着股沟满溢地流出。 他从她的脸部表情上得知她的兴奋,便再用手辅助掰开她的阴唇,让小弟弟能更深入。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来。 「再进去,再深一点,再...」 他可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骤然抽离出来呆望着她。 「怎么了?」她问。 「奶下来。」他答。 她跳下台面,他一把拦住她的腰翻了个面。这会她明白了,立即高翘起屁股迎向他。 程远举枪向前冲,一下比一下更用劲,弄得梳妆台阵阵作响,双手还紧紧掐住她两片臀股。她也用力回顶着,致使乳房层层波动。 到最后关头,他拼命前冲,俯身握住她的双乳,紧紧贴住她后背,泄了个痛快。 6 杜幽兰在公园里坐到正午时分,才拎了一个便当回来喂狗吃,不,是给她的程哥买的;听到开门声,狗醒了,不,程远醒了过来。 「又到公园去看狗打炮啦?」他尚未漱口,所以满嘴的脏话:「晚上别再乱跑,朋友请吃晚饭。」 她未置可否,其实也无否决权;而他压根也未给过她这权利,所以迳自去梳洗了。 打浴厕出来,他开了电视,挪过来便当,尚未看到内容便先问:「没有牛肉吧?」 幽兰当然记得他尚在戒食牛肉时期,不记得会倒大楣。我幼年时脑筋不大好,总不会背书,但我爸爸每将条摆在桌上,我的脑筋就忽然灵光了,背得滚瓜烂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幽兰才是个好学生。 程远得戒食牛肉一个月,那是松木师下的指令。上周,他带杜幽兰远至桃园去拜见松木师,想要解解厄运。 「要算啥米?」松木师眼眶深凹,眼珠一片惨白,就像多数人的命运一般。他总是用耳朵面对他的客户,毫不在乎里头有没有耳屎,他是个瞎子。 「我最近很背,连出门踩到狗屎打牌都照输。我想解解运。」程远对着他耳朵说,心里却想:「妈的,厄运若解不掉,当心老子咬下你耳朵来加菜。」 「你靠过来。」松木瞎子道。在他的助手协助下,他一把掐住他臂膀,上下捏捏揉揉如马杀鸡般。松手后,他靠回座椅,眼皮无意义地眨呀眨的沉思了半晌。 「汝将不良于行,有牢狱之灾。」他一语吓坏对面人,仿佛是要报复他适才的胡思乱想。 「大师...」程远站了起来,再也不敢想咬他耳朵之类荒唐事,紧张兮兮地问:「求你解运。」 「禁食牛肉,一个月。」大师开出了方子。 程远吃完绝未含一丝牛肉的便当后,悄悄移身到到杜幽兰身畔,抚弄着她的长发。 「干什么?」她稍稍侧开身体。 「饱暖思淫呀!」他嘻皮笑脸地探手去掏她奶房:「妈的,那瞎老头还真灵,奶知道吗?前天我们才打完炮,按过去的经验,非大输不可,可是奶猜怎么了,我竟然杀他们个遍甲不留。现在,我再也不怕啦!」 幽兰没有躲避,任他压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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