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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开身。

伊山近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少年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

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

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八、九岁,容貌美丽,翘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

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海流门的控制区了?」

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这点没错吧?」

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

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

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的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

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来,我绝不放过!」

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

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

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

说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

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

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主见笑了!」

「原来是自行修练的……」

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

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

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

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得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

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

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少年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叹息。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的生活在一起,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得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少女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少女美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

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少女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少女,突然又想起来,触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

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的修长美体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

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

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少女也会着迷,眼前少女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

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

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少女,依偎在温柔美丽的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

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

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

「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

「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

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苦?」

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也告诉你了吗?」

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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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34 #1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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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中,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么多少女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少年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

「咦?这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年前还是在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

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

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

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

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少年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去干烂你的后庭!」

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的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在终于开窍了啊!」

伊山近喜悦地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灵力来源完全相同,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

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而且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少年,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少年的头发,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的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吗?」

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

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受吗?」

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

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

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少女,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少女进入冰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

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

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体里面!」

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

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

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得过她!」

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

「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

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

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地骂道:「逆徒,尔敢犯上,欺辱师父?」

「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

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他,忍不住出言提醒:「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

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你,就把正事都忘了!」

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不禁暗啐一口,对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的痛苦!」

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地波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少年,却看到他眼中喷火,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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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关门弟子开玉门

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少年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处。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少女,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爱的师妹猛烈奸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处。其中一个还是处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

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少年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

她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少年,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爱的狂欢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妹实在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

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如此!如果是我,绝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吸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师叔的嫩穴,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缠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并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西……

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吸收了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

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

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处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爱徒的睪丸上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处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硬,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那时她用皮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处境掬一把同情之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

可是现在师父的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

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阴和灵力打入师父的蜜道深处,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的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

「呃!」

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

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

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爱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为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般。

媚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吸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吸了过来,处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爱徒,一片怜爱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授玄功,拚命吸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爱徒,不知何时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我,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

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师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来,顺势向下一插,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处。

吸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吸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少年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扭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处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同时大力吸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处女元阴和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爱,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

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

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玩玩也挺好嘛!」

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要取出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爱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爱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的低叫道:「师妹!」

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

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奸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大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

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

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只能留在原处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处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

壮汉的嘶嚎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

「休想!」

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

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处搅动,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

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在其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

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

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将它吸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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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35 #1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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