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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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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头林冲(4)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龟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龟头。

  林冲再次抽插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咝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插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龟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张霞慎偶感小羔,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阴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锦儿“噗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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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6 22:04 #1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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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5)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个。”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儿颜色黝黑,龟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销魂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阖,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羡道:“好去处,好受用。”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拚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榔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困,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厮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走到前殿五岳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唿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豹子头林冲(6)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来。”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亲好是舒服。”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富贵。”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视。”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后再也不能了……”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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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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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7)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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