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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风云暗涌 
  
 
 

  宝玉与秦钟仍从梨香院的小旁门进府,那边甚是清静,一路没碰见几个人。

  行至帐房,宝玉叫秦钟于树后躲着,自已进去借了笔,在一张小字条上写了“小木屋”三个字,然后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出来复携秦钟前行,到了一座大院子旁,遂又停下。

  秦钟东张西望了一下,疑惑道:“这不是二婶婶的院子么?”

  宝玉道:“你还是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出来。”撇下他,径自入院去了。

  进到院内,瞧见丰儿坐在中门上,便招手过来问道:“你爷在家么?”

  丰儿摇摇头道:“还没回来,说今晚要请人吃饭哩。”宝玉心中一畅,直奔里屋,掀帘而入,只见凤姐正与平儿在榻上说话。

  凤姐儿一见宝玉进来,顿时笑靥如花,拉他身边坐下,道:“今晚又不在家里吃饭,跑去哪儿玩了?”宝玉胡乱应了,只找些散话来说。

  凤姐心中明白,寻了几个借口欲支开平儿,无奈她只是腻在榻上不肯走开,急得宝玉额上冒汗,心念一转,对平儿笑道:“口中好干,姐姐帮我倒杯茶好么?”

  平儿只好下榻,也不到外边弄,只去倒桌上的陈茶,但她这么一转身,宝玉已觑着了机会,将纸条迅速塞入凤姐的手心里。

  凤姐儿娇白了他一眼,把那纸团捏在手心里,脸上荡漾出一股迷人的笑意。

  平儿倒了茶,面无表情地复坐两人对面,凤姐对她骂道:“你可越发懒了,这样的冷茶怎么能吃?”宝玉只说没事,天热茶凉才好,又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秦钟见宝玉出来,忙上前捉住他的手,埋怨道:“怎去了那么久?可没急死我。”宝玉笑而不答,又拉着他走,竟往院后假山的幽暗处寻去。

  秦钟心中惊疑不定,一路连问,宝玉只答:“到了便知。”

  两人转过假山旁侧,摸黑又走了一会,忽听宝玉道:“到了。”秦钟趁着月光凝目一瞧,原来前面竟有间小木屋,上下几被藤萝植物爬满,只露出一扇小门来,门上是一把崭新的铜锁,只见宝玉掏出钥匙上前开了锁,回身招手他进去。

  秦钟走进小门,只觉脚下所踏皆是软绵,只是四周黑灯瞎火的,不知宝玉在弄些什么,正待要问,前面忽然亮了起来,原来宝玉点燃了一盏琉璃灯,笑吟吟道:“小钟儿,瞧瞧这地方可好?”

  秦钟四下观望,顿时发出一声惊叹,原来小屋里竟是异样的华丽舒适,四壁所露虽皆为木质结构,朴素天然,但里边的家具摆设却是典雅考究,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琉璃灯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踏在上面好不舒服。不禁讶道:“幽深僻静处,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仙乡?”

  宝玉过去推上了门,便一头栽倒榻上,双手枕首,洋洋得意道:“这便是我与你凤婶子幽会的温柔乡了。”

  秦钟羡慕万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处玩看,叹道:“在这里缠绵销魂,便是神仙也不肯换哩。”

  宝玉笑道:“我们今晚便做一回神仙。”

  秦钟又道:“刚才是去跟她借钥匙么?你们竟然好到这地步哩。”

  宝玉怕秦钟惊慌,也不告诉他其实是去约凤姐来这里,只懒懒叫道:“小钟儿。”

  秦钟应道:“什么?”又听他叫了一声,便回过头去,见宝玉半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垂落地上,心中明白,却抿嘴笑道:“叫人干嘛?”

  宝玉道:“过来,先帮我弄一弄。”

  秦钟笑道:“等会儿么,这么着急。”径于梳妆台前坐下,见上面摆着大大小小十几只宣窑瓷盒、白玉方盒与漆花瓶子,盛的皆是市面上罕见的上好香粉胭脂,不由瞧得眼都热了,便一样样拿起来玩看。

  宝玉道:“快来,快来,那股东西从早上憋到现在,再不放出来,你哥哥就被它们撑死了……”却不见秦钟答应,抬头瞧去,原来他匀了凤姐的香粉胭脂,正对着菱花镜仔细上妆。

  宝玉心中狂跳,不再催促,苦熬了半柱香光景,才见秦种从椅上立起,笑吟吟地走来,他原本就生得俊俏非常,此刻上了妆,那肌肤白里透红,红中见嫩,更如女孩儿般妩媚妍丽。

  秦钟走到床前,曲膝慢慢跪下,双手解开宝玉腰间的大红汗巾,褪下半拉裤子来,凝视一眼,便把脑袋缓缓伏下,涂了胭脂的娇嫩红唇噙上了蜇伏的大蛇。

  宝玉瞠目结舌,肥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秦钟的小口。

  秦钟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牙齿偶尔调皮地刮一下那涨得红光满面的圆头……只不过几十下,宝玉已觉来了意思,忽坐起身来,垂头看秦钟的吞吐。

  秦钟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宝玉,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宝玉两手撑榻,忍不住微微挺动,顿刺得秦钟喉中“唔唔”闷哼。

  宝玉道:“把衣服脱掉,我差不多要出来了,瞧着你身子才爽。”秦钟也不吐出他的肉棒,仍旧含吮着,双手便自解衣裳,不一会就把上边全脱光了,底下也只余一条白绫绸裤,露出了那比女孩儿还要白嫩的肌肤。

  宝玉手摸他的软肩,道:“裤子也脱。”秦钟目露央色,宝玉只是不允,笑道:“你说过今晚都听我的,难道不算数?”秦钟这才羞答答把裤子褪了,腿心露出一根尖尖翘翘、细细长长的玉棒来。

  宝玉只觉异样可爱,遂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挑逗,把秦钟玩了个左移右闪,那羞羞怯怯的模样,便是娇娃也不遑多让。

  秦钟被撩拔得难过,唔唔哼道:“若再这样,可侍候不了你啦。”舌尖塞入龟颈沟内,蝶儿振翅般地用力疾扫。

  宝玉最怕秦钟这招儿,又见他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娇弟弟的后脑按紧,下体尽情往前一送,巨龟塞在他深喉嫩处大跳数下,憋了一整天的浓精,终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

  秦钟含也含不住,许多白浆便从他嘴角迸了出来,流了一下巴,又滴了一胸。

  宝玉激射过后,拔出巨茎,身子往后一仰,又躺倒榻上,口里笑道:“畅快畅快,终于舒服啦。”

  秦钟伏地欲呕,强忍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被弄至这等深度,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呕个天翻地覆了,所幸他久驻风月,阅历甚丰,早已练就“深喉”

  之技,是以才经得住宝玉巨杵的拼根而入。

  宝玉见状,慌忙坐起身来,用手帮他轻轻拍背,满怀歉意道:“刚才实在美不可言,不想弄得太深了,可苦了弟弟哩。”

  秦钟又喘息了好一会,才从衣服堆里寻出一方软帕,先帮宝玉将玉茎细细拭净,又为自已清洁一番,乜眼心满意足的公子,幽怨道:“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差点儿呛死我了。”

  宝玉伸手,一把将秦钟拽倒榻上,搂着他笑道:“含不住,何不吞些下去?

  书上说这些精大补身子哩。“秦钟探手脱下鞋子,丢到脚踏上,晕着脸嗔道:”你以为没有么?“

  宝玉心头一荡,道:“什么味儿?难不难咽?”

  秦钟出神道:“真奇怪,玉哥哥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腥,却是十分麻人,你听听,我说话是不是都有些大舌头了?”

  宝玉道:“哪有。”忽笑着接道:“小钟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吃过别人的这种东西?”

  秦钟唬了一跳,忙道:“没有没有!”

  宝玉只瞧着他笑:“既然没有,怎么知道我射出来的东西不腥,你却说奇怪呢?”

  秦钟只觉头皮发麻,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听“咿呀”一声,转首往门口望去,只见木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绝色妇人,不是王熙凤又是谁,登时给吓得六神无主目瞪口呆。

  原来凤姐儿瞧了宝玉塞给她的纸条,迫不及待地欲跟情郎幽会,好不容易才哄过平儿,寻了个借口溜出院子来,到了小木屋前,见铜锁已开,便美滋滋地推门进去,原想里面只有宝玉等她,谁料一眼望去,床上竟有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交股而卧,楞在门口傻了好一会,蓦地才醒过神来,“哎呀”一声,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低啐道:“该死。”转身就走。

  宝玉瞧见,赶忙从床上跳下,追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拉回屋子里来,一脚踢上木门,抱起妇人转回床上,只把身子紧紧压住,笑道:“姐姐才进来,怎么就要走呢?”

  ************世荣待那大小美人走后,心中渐渐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闭目调息良久,终于在丹田中凝结出一点点内力,虽然只是细若游丝,却已令他惊喜交集,深知这便是渡过此厄的唯一转机,当下聚精会神地竭力培养,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内力终于结聚成一团可以启动的能量,身上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于是坐起盘膝自疗,渐又进入忘我之境。

  当世荣重新睁开眼时,只见窗外云镶金边,晚霞满天,却是到了黄昏时分。

  稍作内视自检,功力竟已恢复了三成,虽然肺中的那一道剑气仍未能化去,但他心中不再似昨夜那般充满绝望了。

  世荣下床,走出屋外,一个清清碧碧的小湖豁现眼前,时下恰有微风,湖水泛出软软滑滑的轻波,细碎的浪声传入耳内,恍似女人低低的絮聒,岸上又有竹篱茅舍,娇桃嫩柳,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只觉神清气爽,绕着这藏锦坞走了一圈,并不见半个人影,心中寻思道:“我功力只恢复了三成,就此硬闯出宫去,恐怕还得遭逢凶险,实非上算,这地方已被那些禁卫搜过,暂没什么危险,但若呆在这里疗伤,却没有食物,如何捱得过三、五天?”

  盘算了许多,却仍没什么好计较,忽听远处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似有人推开外围篱笆的小竹门,心头一惊,忖道:“难道又有人查到这里来了?”足尖轻顿,人已轻飘飘地飞上旁边的大柳树,隐于绿柳枝丛之内。

  果然从篱笆围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轻缓均匀。世荣从柳丛缝里瞧去,只见茅屋之侧转出一个人来,刀眉凤目、颔蓄短须,头戴碧玉莲冠,外披缕金羽衣,里穿皂布道袍,腰系黄丝绦,胯悬一只绛紫葫芦,足穿净袜麻鞋,却是个神采丰朗的中年道士,正朝着湖边缓步而来。

  看见这道人,世荣心里立生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来,暗暗奇道:“宫里怎会有个这样的道人?”目光落到他胯侧的那只绛紫葫芦,忽想起最近从宫里传出的一个奇闻,说是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神通广大的道士,自称“葫芦道人”,为皇上烧铅炼汞,说经解道,短短数月内,便大得信宠,竟被拜为国师,只因如今并无国师实爵,是以朝野并无人去证实。

  道人走到湖边,面水而立,只是随随便便地一站,便有那仙风骨道的神韵,此时夕阳已没,淡月天边,微风停止,湖面平滑如镜,更衬得他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世荣屏息静所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隐觉此道绝非寻常,心中微微诧异:“如是那个被皇上拜为国师的葫芦道人,孤身一个跑到这荒废偏僻的水坞来做什么?”

  正在纳闷,忽见湖对面闪过一条人影,双腿交替腾跃,足尖轻点水面,几下起落,便已掠过了小湖,转眼间就到了道人的跟前,周身一袭紧身黑衣,脸上也蒙着皂布,只露出一双精芒闪耀的厉眼,口中似吟似唱:“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朝道人曲膝一跪,恭声道:“属下叩见宇文长老。”

  那道人上前扶起,笑道:“圣使不必多礼,教主圣体安康否?”

  世荣一听,顿时大惊:“原来这两人皆是白莲教的人,不知黑衣人是‘龙象圣使’还是‘伽蓝圣使’?难怪有这等轻功,而那葫芦道人又是五长老中的哪一个呢?”继而思道:“白莲教对朝庭素来心怀不轨,如今竟把一个长老混进了宫里,成了皇上信宠的国师,这还了得!说不定要坏我圣门大事哩。”

  那黑衣人起身后,也不答道人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只卷轴,高擎道:“长老请接教主圣喻。”

  这回轮到道人慌忙跪倒,口中应道:“叩迎教主圣旨。”

  世荣心道:“这白莲教可谓大逆不道,教主的手谕竟敢用个‘圣’字。”

  听那黑衣人念道:“长老深谋远虑,为吾教大计,弃享清福,孤身犯险,长潜凶地,其志可表,举教铭记,近日南方或许有变,但望伺机应对,一切皆以拟定初衷为准。”

  宇文长老待黑衣人念罢,跪接过“圣旨”,方直身立起,问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么?”

  黑衣人道:“教主说,我中原看似四海升平,其实强敌环伺危机四伏,把这昏君取而代之,已是早晚的事,只不知这大好河山将落入谁人之手罢了。东南沿海倭寇横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蛰伏,更有南疆诸族养兵备甲近百年,早已蠢蠢欲动,只因有冯左庭镇守昆明,南边才能暂得安宁,但我教中近来得到绝秘消息,有人欲谋冯老将军,放出南疆诸虎,而我教暗中积蓄多年,缺的只是一个契机,如此一来,便可趁乱而起,凭我教中的百万信徒,极乐谷的八万神兵,加上教主的天纵奇材,白莲盛世自是指日可待矣!”

  世荣听得冷汗涔涔而下,暗道:“我一直以为这白莲教不过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竟有谋取天下野心,并已暗地里发展到如厮规模,而我圣门谋刺冯左庭的计划何等严密,却也被他们知晓,还想从中渔利,可恶可恶,看来我圣门对全局的判断,应该重新估算了。”心中旋又冷笑:“嘿嘿,天意如此,竟教我今夜无意中得知这桩大秘密,你们白莲教的日子,往后定不好过了!”

  宇文长老脸露惊喜之色,道:“冯左庭身边猛将如云、高手如林,谁敢去动他?”

  黑衣人道:“目前尚未能查出,只知那帮人实力非常强大,绝不可小觑,教中诸尊多以为是南疆猛虎培植的势力。”

  宇文长老沉思道:“竟敢谋算笑镇南天冯左庭,只怕这股势力也有些许野心,不可不防啊。”

  黑衣人道:“教主希望长老在宫中培植势力,相机配合,一切皆以动摇朝庭的根基为准。”

  宇文长老点点头,道:“那狗皇帝昏庸无能,罢贤不用,却喜谄佞,且又荒淫无度,我已收服了他的一个宠妃,授与房中秘术,如今哄得狗皇帝对她百依百顺,日后教主如有什么计策欲施,或可通过此径而行。”

  黑衣人闻言大喜,道:“长老真乃不凡,一出手便大有斩获,属下回去,定为长老请功。”

  世荣自警道:“这可大大的不妙,妖道所说的宠妃,不知是哪一个?日后我可千万得小心了。”

  道人哈哈一笑,捋着美须道:“小小进展,何足挂齿,待我宇文奇他日收拾了狗皇帝,再烦圣使帮忙请功!”他说这话时气势陡生,竟似风云也为之色变。

  黑衣人也笑道:“到那时,也无须属下多事了,教主定自亲为长老庆贺。”

  忽问道:“不知长老查出那金、银二卫的来历没有?”

  世荣听他们说起四大圣卫,连忙聚神倾听。

  道人摇摇头,道:“毫无所获,那金面具不知所居何处,平时极少出现,而那银面具却是终日不离狗皇帝左右,因此也没什么间隙可查。”

  黑衣人听了,若有所思道:“这四圣卫是铲除狗皇帝的重大障碍,若连来历都查不明白,那可真的十分棘手。”

  世荣心道:“这么说来,这道人至少还查出了铜、铁两卫的来历。”

  说到四大圣卫,宇文长老忽道:“还有一件事,昨夜那采花大盗逃进宫里来了。”

  黑衣人道:“都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不知现今捉住了没有?”

  宇文长老道:“尚未擒获,他曾被铁面具缠住,结果两败俱伤。”

  黑衣人大讶道:“听长老说过,那铁面具已练至剑罡境界,竟还拿不下区区一个采花盗?”

  世荣心中凛然:“那铁面具伤我的果然是剑罡,无怪如此难以化解。”

  宇文长老摇首道:“那采花盗绝非寻常之辈,听说他逃入皇宫前之,一拳击毙了东海龙宫的‘万寿相’田冠……”

  黑衣人嘿嘿笑道:“虽然江湖上把田冠的龟甲神通吹得神奇,但若碰见我,恐怕也能一拳送他上西天。”

  宇文长老冷冷道:“并非只因如此,今早我又瞧了铁面具身上的伤,几乎可以断定,那采花盗所使的武功,就是那六十年前昙花一现的月华邪功。”

  黑衣人身子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悚然道:“是与那凤凰涅盘大法并称为两大邪功的月华精要么?长老怎能肯定?”

  世荣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我的月华精要当世已没几人识得,而这妖道仅凭着那铁面具所受的伤,就能作此判断,当真有些邪门了。”

  道人目遥远方,缓缓而道:“因为当今世上,只怕再没有人似我对月华邪功如此刻骨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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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3 17:54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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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回 双龙戏凤 
  
 
 

  黑衣人恭声道:“还请长老细解。”

  世荣也十分想知原由,听那道人接道:“因为在我年轻之时,就曾经亲身领受过,当时几无生机,幸得教中的几位前长老全力施救,才没成为亡于那邪功的无数条怨魂之一……”

  世荣听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对不对,这宇文长老说年轻之时曾亲身领受,而上一次月华精要的出现,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来,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呢?”

  又听宇文长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盗尚未练成邪功,还是没有全力出手,否则铁面具必死无疑。”

  黑衣人沉吟道:“这采花盗身负绝世邪功,如仍藏匿宫中,对长老而言,既是个变数。”

  宇文长老道:“因此我打算于宫中侍卫抓到他之前,先将其找到,如能收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杀了他,绝不让此人留在世上。”

  世荣心道:“久闻白莲教的人个个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晓,你们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盗的邪功不知练到了什么火候,长老有把握吗?”

  宇文长老道:“他捱了铁面具的剑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着,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世荣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华精要疗伤的奇效,只要能有几天的时间,那剑罡又奈我何。”旋又揣摩道:“这妖道好大的口气,明知我身负奇功,却还敢这般夸口,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的眼线虽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莲教那数位长老都极少在江湖上出现,因此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与所长。

  黑衣人道:“长老一切小心。”停了会儿接道:“教主命我长驻都中,负责在宫外接应长老,如无意外,此后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见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点首应允,道:“圣使辛苦了。”

  黑衣人双手作揖,弯腰叩辞道:“长老身负大任,千万保重,属下告辞了。”

  宇文长老道:“替我问侯教主,请他老人家不必挂怀,本长老自会谨慎。”

  黑衣人点点头,返身踏入湖中,飞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出了藏锦坞,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荣松懈下来,心道:“老天爷教我身犯凶险,却是为了送来这桩大秘密,可见上天终是绻顾于我的,圣门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盘算接下来的打算,此时天色愈暗,又盘坐湖畔运功疗伤,待到启目散功,腹中饥鸣如鼓,心忖道:“饿着肚子哪有精神疗伤,得先去找点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间,忽又听见脚步声响起,这回却有两人,世荣赶忙复跃柳上,凝目远远一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身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身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别胡说。”却是元春在答。

  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眯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春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身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没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压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别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

  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

  凤姐麻软起来,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别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闹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

  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钟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钟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钟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钟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闹,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别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抽筋剥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钟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

  秦钟久经风月,阅历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钟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

  秦钟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毛发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动情哩。”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花蒂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别人两个,果然没有夸口。”他阅人无数,却还从没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拇食二指轻轻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凤姐儿顿时魂飞魄散,只觉捏那她蒂儿的那两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动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虽仍闭着眼睛,心中却忽然明白:“宝玉从不会这样玩我,弄那儿的定是秦钟了。”不禁羞得耳根发烫。

  秦钟只觉凤姐儿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当下尽施学过的手段,把妇人玩得欲仙欲死。

  宝玉见秦钟的手塞在凤姐儿的腰里,也看不见怎么弄的,不一会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对妇人耳语道:“怎么样?我可没骗姐姐吧,小钟儿是不是很会玩?”

  凤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话,忽觉下边那手放过了阴蒂,竟将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内,几下有力地勾勒,皆划过幽径上壁的那片痒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痒,张了张嘴儿,却没声音出来。

  宝玉见凤姐儿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饧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问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让姐姐这样舒服。”

  却见凤姐慌慌地摇了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娇啼道:“不要!”宝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将她亵裤往下一捋,顿露出了一大段雪腻无瑕的下体来,只见秦钟的手捂在妇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现正似用力,只瞧不着他到底塞了几根手指进去。

  凤姐羞处大露,慌忙拉住裤头,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顿被如潮的快美淹没,“哎呀”才呼,阴精已甩。

  宝玉瞧她两腿欲合,忙用双手分别按住,忽见秦钟手缝边迸出一股白浆来,不禁血脉贲张,心道:“凤姐姐竟被小钟儿用手弄丢了!”

  秦钟食中指紧紧压住凤姐儿阴壁上端的那片痒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过去,这才拔出指来,只见那两根指上已包了一层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妇人腹底却若花凝晓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宝玉又惊又喜道:“弟弟竟有这等本领,回头也教教我。”

  原来秦钟这套手指功夫确有名堂,乃他从前的一个龙阳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专攻女人阴壁内的痒筋,据说是从百锦营流传出来的秘技,但这典故又怎能对宝玉实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领,只是婶婶心肠软了,才肯赐我一回琼浆甘露。”说着竟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个干净。

  凤姐儿听了秦钟的双关之语,已是羞得满颊皆烧,待见他竟把自已排出来的秽物吃掉,更是浑身发烫,心中酥麻麻地想道:“这小鬼虽然一副女孩儿模样,俊俏之处却丝毫不逊宝玉,而那风流手段又更胜宝玉许多哩,难怪宝玉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哩。”

  宝玉见秦钟吃了凤姐的阴精,心中一荡,笑问道:“什么味道?”

  秦钟微笑道:“你还没尝过么婶婶的琼浆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凤姐听他两个秽言嬉戏,只觉不堪入耳,况且刚美了一回,周身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那晕迷之状。

  两人见凤姐儿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相互打了个眼色,秦钟恭请宝玉先行一步,宝玉却笑笑摇头,反示意他趁热打铁。

  秦钟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硬得异样难受,只想痛尝这仙妃婶婶一番,当下不再与宝玉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凤姐儿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

  凤姐儿靠在宝玉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秦钟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宝玉抱住,另一腿又给秦钟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秦钟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龟头已被凤姐儿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婶婶就可怜侄儿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

  凤姐儿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

  秦钟的龟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退至幽口,复又去刺,那花心儿却已消逝无踪,原来凤姐儿花径极为幽深,除了似象宝玉那样的绝世宝贝,哪个又能百发百中。

  秦钟心有不甘,欲再寻那妙物朵颐,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凤姐儿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宝玉极喜秦钟,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就时常幻想他与女人交欢的情景,如今终能一遂心愿,瞧见凤姐儿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小钟儿对女人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凤姐儿闭目挨受,只觉秦钟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宝玉之上,心中暗忖:“这秦钟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这种人,外边的狐朋狗友必定极多,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宝玉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凤姐儿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秦钟的玉茎虽不如宝玉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宝玉百般温存,凤姐儿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

  凤姐儿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要……”

  秦钟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婶婶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凤姐儿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宝玉瞧见凤姐儿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

  凤姐儿“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秦钟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宝玉最明了这妇人丢泄时的喜好,忙朝秦钟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别动。”

  秦钟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听了宝玉的话,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龟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

  宝玉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叔侄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凤姐儿给融化掉。

  秦钟已至强弩之末,渐觉凤姐儿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婶婶可丢完了么?侄儿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凤姐儿娇呼道:“等等!”他以为凤姐儿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凤姐儿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秦钟推离了身子,笑道:“婶婶用手帮你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棒,猛地前后捋动,还没几下,便有滴滴热汁从指缝间迸了出来。

  秦钟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数滴白汁飞溅妇人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婶婶稍停,泄死我啦!”

  凤姐儿犹捋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劲。

  秦钟深知这婶婶的利害,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婶婶饶命。”

  凤姐儿收了笑容道:“你合着宝玉来算计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秦钟射得弯下了腰,双手支席,断断续续道:“侄儿该死,瞧在乃因深慕婶婶的份上,且饶了小侄吧。”

  宝玉从旁抱住凤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气,饶了他吧。”

  凤姐儿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秦钟,凝着脸道:“你怎么说?”

  秦钟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慌了,迭声道:“婶婶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侄儿都听你的。”

  凤姐儿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人已被你们算计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秦钟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凤姐儿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小子害惨了!”她素来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个,心底其实暗暗快活,不觉展颜一笑。

  妇人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秦钟给迷呆了,转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调戏道:“侄儿的话儿已软了,婶婶暂且放它一马吧。”

  凤姐儿啐了一口,赶忙将秦钟肉茎丢开,不期又有宝玉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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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二龙争珠 
  
 
 

  凤姐儿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

  宝玉笑嘻嘻道:“怎么算?弟弟都听你的。”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凤姐儿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

  宝玉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凤姐儿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秦钟也十分忸怩不安。

  宝玉笑道:“方才小钟儿已吃了我的东西,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凤姐儿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秦钟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秦钟却是欢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爱我,才不怕我的脏东西。”

  宝玉舔到下面,便将凤姐儿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

  秦钟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婶婶,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凤姐儿腿心,跟宝玉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宝玉与秦钟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凤姐儿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

  宝玉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

  秦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凤姐儿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秦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宝玉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宝玉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秦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

  凤姐儿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宝玉你上来。”

  宝玉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姐姐叫我么?”

  凤姐儿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

  宝玉趁机道:“姐姐还怪我带他到这里来么?”

  凤姐儿美目迷朦,微微地摇了下头。

  宝玉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

  凤姐儿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宝玉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龟头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凤姐儿欲仙欲死地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秦钟,便觉这侄儿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宝玉之上,如今一挨了宝玉的棒子,又觉还是这个弟弟销魂,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

  宝玉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

  秦钟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凤姐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宝玉的股沟,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凤姐儿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宝玉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秦钟在旁,淫声浪语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姐姐美死哩。”

  宝玉也觉极销魂,心中愈喜秦钟,对凤姐儿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儿玩可好?”

  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

  秦钟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凤姐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婶婶只管放心,我跟宝叔岂是那类长舌虚荣之辈。”

  凤姐儿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宝玉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实实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

  宝玉只觉龟头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秦钟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宝玉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于宝玉耳边,悄声耳语。

  宝玉一笑,忽将凤姐儿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雕花栏上。

  妇人迷迷糊糊地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

  不想秦钟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婶婶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快活就是。”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龟头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凤姐儿隐约知道后边的侄儿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秦钟笑道:“婶婶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宝玉还从未与凤姐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姐姐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凤姐儿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秦钟阴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

  秦钟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宝玉眨眼道:“玉哥哥也动一动。”宝玉便也抽添起来,叔侄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宝玉细瞧凤姐儿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姐姐快活么?”

  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

  秦钟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宝玉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秦钟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秦钟从凤姐儿背后探出脸来,与宝玉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凤姐儿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

  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宝玉与秦钟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凤姐儿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

  宝玉见状,得意笑道:“姐姐又要丢啦?”

  凤姐儿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钟笑道:“哪这么快?婶婶刚刚才丢过呀。”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宝玉左右错开。

  凤姐儿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

  宝玉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秦钟也觉妇人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婶婶呀!”

  凤姐儿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宝玉肉棒沐浴了凤姐儿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妇人,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凤姐儿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宝玉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宝玉道:“姐姐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凤姐儿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宝玉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凤姐儿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姐姐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宝玉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

  凤姐儿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宝玉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了!”

  宝玉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姐姐之言如圣旨,弟弟怎敢真的不从。”

  凤姐儿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你玩个够。”

  双目合起,甜甜睡去,宝玉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

  秦钟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话儿仔细拭净,附去宝玉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一下,哥哥也尝尝婶子的后庭花。”

  宝玉虽然不舍,心中却十分宠爱这龙阳弟弟,遂将玉茎从妇人花房里拔出,跟秦钟对调了前后。

  凤姐儿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畅,也不知两小子弄什么玄虚,前后突然空虚,只觉异样难过,急得娇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么?”

  秦钟赶忙抱住凤姐儿,一枪重剖莲瓣,口不择言地笑道:“要呢要呢,侄儿便是阳寿尽折,也要跟婶婶销魂哩。”

  宝玉也从后边搂紧妇人,双手捉了她的翘乳儿,莞尔道:“好姐姐,你也让我尝一回这后庭花吧。”底下棒头已抵于菊眼之上。

  凤姐儿惊慌道:“宝玉,你可不行,你……你那宝贝太大哩,若真弄进去,还不杀了姐姐。”

  宝玉道:“待我试一试。”挺刺数下,大小果然相差悬殊,鼓搞得妇人哼哼呀呀,也没能进去半分,只好悻悻作罢,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于她肥臀上来回磨棱。

  前边的秦钟左勾右探,这回却屡寻不着凤姐儿内里的妙物,原来妇人丢过两回,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儿已深深地缩回池底去了。

  秦钟道:“婶婶的肉心子呢?怎么寻不着了?”

  凤姐儿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有这么问的么。”

  秦钟欲动她淫念,当下使出手段,玉茎下下皆往上斜挑,专攻花径壁上的那片痒筋,又死皮赖脸道:“亲密无间,方能更欢呀。”

  凤姐儿酸麻交集,不觉绷直了娇躯,反手指着宝玉的巨杵,风情荡漾地笑道:“你若似他这般粗长,自然就碰得着人家。”

  秦钟越抽越疾,苦着脸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侄儿快射了哩,好婶婶,你就放出那宝贝儿来,让侄儿快活一回吧”。

  凤姐儿也觉畅美起来,欲上层楼,娇白他一眼,哼道:“也罢,且便宜你一回。”当下吸气沉腹,悄将宝心放下,又轻拆蛮腰挪降美股,来就侄儿的茎首。

  秦钟只觉龟头一软,果然刺中妇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热,哼声道:“好婶婶。”连连深耸,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内便有六、七下刺中。

  百十抽后,凤姐儿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

  好酸痛。“丽水已渗,浸润玉茎。

  秦钟趁机问:“婶婶可喜欢么?”

  凤姐儿却道:“你不是说快射了么,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哄我呢?”

  秦钟知趣道:“我都忍着哩,等会好跟婶婶一块儿丢。”妇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语。

  宝玉瞧得兴动如火,心中突然一动,摸到秦钟身后,巨棒抵偎住了他。

  秦钟知他意思,忙将屁股尽力翘起……

  宝玉捧住其股,用力慢慢推入,他破不了凤姐儿的菊关,但对秦钟却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已压至肠头。

  凤姐儿听见秦钟闷哼一声,启目一瞧,刹那睁大了眼睛,她虽早知道男人之间有那龙阳断袖,但亲眼瞧见却还是头一回。

  宝玉憋了许久,推突甚勇,每挺一下,必撞得秦钟往前扑耸,如此一来,两人力道皆落到凤姐儿身上。

  凤姐儿鼻息滚烫,心道:“原来男人便是这么玩的……”愈觉销魂,浑身都酥麻了。

  秦钟阴阳皆好,前面女人是他暗慕已久的凤婶婶,后边男人更是他一见倾心的玉哥哥,这等前后受用之乐,便是神仙也不换,口里哼哼道:“快活快活,在你们中间,怕是要化掉的。”

  宝玉道:“你只管化去,倒时我替你还魂。”垂目瞧去,见他那环菊圈儿已被自已抽插得粉粉嫩嫩红红亮亮,仿佛吹弹得破,遂吐了一口唾沫去润。

  秦钟回头去瞧,情动已极,呻吟道:“玉哥哥你摸摸人家的胸脯。”

  宝玉便依言把手绕到他前边,两手数指轻揉他乳头,问道:“这样可好?”

  秦钟颤声道:“再用力些儿。”又去亲宝玉,两人当着凤姐儿的面前吮咂得“啧啧”声响。

  凤姐儿见他们相互嬉戏,宛如男女情浓,不知怎么心中竟泛起一丝醋意来,忽对宝玉道:“你抱我。”

  宝玉便从秦钟背后长过臂来,将妇人也一起圈住。

  凤姐儿摇摇头道:“不要这样抱,姐姐要你到人家后边来。”

  宝玉见她神情如饥似渴,哪敢不从,只好又离了秦钟的美处,复转到凤姐背后抱她。

  凤姐儿咽嘤道:“你也要摸人家的胸脯。”宝玉便伸手去前边箍握她那两只翘乳儿,捏揉出千百种形状来送与秦钟瞧。

  秦钟赤红着眼,大开大合,鞭挞得愈是凶狠,凤姐儿也觉痛快非常,于两人中间蠕扭个不住。

  宝玉刚才正于兴头之上,却被妇人中途打断,难耐间只好将肉棒不住往她绵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沟,龟头触到正在抽添的秦钟,心中不禁一荡,道:“好滑哩。”

  秦钟也想与他碰触,便秽语诱道:“婶婶被我采出了许多蜜儿来,你也沾些去么。”

  宝玉会意,上前与秦钟抵在一起,用龟头细细感觉他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来越用力,谁知绝妙突生,竟慢慢跟着一齐挤入花径里去了……

  凤姐儿目瞪口呆,丁香半吐,只说不出话来。

  宝玉与秦钟同时感异,只觉一齐被妇人的花径窄窄箍住,龟首茎根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一起慢慢耸动,竟有无数美妙滋味纷至沓来。

  妇人却觉阴中涨饱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乐,被他们齐耸数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开啦!”但两少年已是欲罢不能,心神只凝于内中妙境,对妇人的娇啼声充耳不闻。

  两人送至深处,竟一齐触着那粒肥滑妙物,对视一眼,既觉有趣又觉刺激,顾不得怜惜玉,当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宛如二龙争珠般地去顶刺妇人的花心。

  凤姐儿瞠目结舌,魂飞魄散,花心早被他们采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娇啼声更绵绵不绝。

  不过数十抽,秦钟忽对宝玉哼道:“我要出来了!”

  宝玉俊目倦涩道:“我也差不多了,姐姐呢?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凤姐儿娇娇怯怯在他们中间颤抖,失魂落魄道:“我……我………还差一点点。”自觉花心已被他们顶得硬如石头,仿佛聚累了无穷的快美,只待那灿烂的一霎间。

  宝玉咬唇道:“那小钟儿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当下玉茎又加了数分力道,龟头重重地直顶妇人花心。

  秦钟已是迫在眉睫,即便丝毫不动,只怕也挨不过多久,如今被宝玉这么用力一抽耸,牵扯到龟颈冠带,龟头又触到凤姐儿的肥滑嫩心,精关顿然崩溃,闷哼一声,道:“不行哩,我先射与你们了!”阳精股股吐出,都涂妇人的花苞之上。

  凤姐儿本觉还有数十抽光景,忽觉花心上一烫,倏地阴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花浆直甩,分浇两只龟头。

  宝玉一听他们两个都泄了,怎甘拉下,忙把龟头狠搓了凤姐儿的花心数下,龟眼猛地一睁,也射出滴滴琼浆来……

  凤姐儿与秦钟极美处被他那玄阳至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丢大泄。

  三人丢做一团,对注得难解难分,只惜个中销魂,世上再无他人知晓。

  ************元春与小蛮听那声音清朗,心中皆为一松,慢慢地走近来,把灯笼凑近世荣的脸,凝目瞧去,见他脸上有了些血色,正笑吟吟地望着她们,那双眼睛竟是清澈如水,叫人看了,只觉十分舒服。

  小蛮胆子大了起来,绷着脸道:“你是谁?进宫来做什么?”

  世荣笑道:“在下姓石名木,便是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昨晚被人追得急,便逃进宫里面来啦,所幸遇得两位好心姐姐相救。”

  小蛮喝道:“老实点!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交给那些凶巴巴的侍卫去。”她们身居深宫,于外边世事大多不知,都中闹采花贼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更是无人敢传进来,况且哪有强盗为了躲避缉拿,却反而跑到禁卫森严的皇宫里来呢。

  世荣笑容不改道:“千真万确,你们救了我,岂有相欺之理?”

  元春也是不信,肃容道:“既是个采花强盗,那我们可得把你交出去。”

  世荣忙软声道:“菩萨姐姐,救人救到底呐,若携强盗脱了劫难,不定从此感化了,以后便改邪归正哩。”

  小蛮哼道:“嘻皮笑脸的,信你才怪!昨夜那些侍卫都说捉拿刺客,莫不是想来行刺皇上的么?”她曾听过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心底倒隐隐希望他真是个那样的大英雄。

  谁知世荣却露出惊慌模样,道:“不是不是,姐姐可别吓我,行刺皇上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万万都不敢沾边哩。”

  元春瞧他那说话时的神态,十足便是另一个宝玉,心中怦怦思道:“此人与弟弟虽然容貌不同,神韵却如出一则,无怪我总觉得他们哪儿相似。”便道:“才不听你的花言巧语哩,也罢,就呆在这里养伤吧,但你不是宫中之人,哪儿也不能去,等能走动了,便赶快离开,我们冒险救了你,你可不能害我们。”

  世荣笑道:“都听菩萨姐姐的,我只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哪也不去,只是……”

  小蛮问:“只是什么?”

  世荣道:“我怕是得在这里呆上几天,哪也不去,岂非饿都饿死啦。”

  元春微笑道:“无需担心,这个我早已想过哩,以后每天便由我们给你送饭来。”转首又对小蛮道:“去把东西提进来吧。”小蛮应声而出。

  世荣由衷感激道:“原来姐姐早已打算救我,真是菩萨心肠矣。”

  元春粉容轻晕,见他始终不肯说出真正来历,心里思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继而暗暗自祈:“只望上天让我救的是个好人。”

  这会小蛮已从门口返回,手上提着笼小巧精致的食盒,掀起盖子,在屋中的桌子上摆了几只碗碟,道:“过来吃吧。”

  世荣正待起身,忽想起身上的伤可不能太轻,要是早早就行动自如,那还不被她们撵出宫去,到时可别想查什么四大圣卫与那个被白莲长老收伏的宠妃了,遂“哎呀”一声,装出满脸痛苦之色。

  元春忙欲去扶,到了床边,手却不敢去碰他,倾身关切道:“牵到伤口了么?”

  世荣点点头,微微呻吟。

  元春道:“那你还是躺着好啦,小蛮,你端过来喂他吧。”

  小蛮道:“什么?”喂个大男人吃饭,她可是从来没干过的。

  世荣故作挣扎欲起,道:“怎敢烦劳姐姐,我自已来自已来……哎呀!”又躺倒下去,手抚胸口,倒也似模似样。

  元春瞧出小蛮不愿意,她们虽为主仆名份,却更是姐妹感情,也不好强要她怎样,秀眉微颦,又对小蛮道:“你盛半碗粥来,我喂他好了。”

  小蛮只好盛了半碗粥端过去,瞧元春先将一方软帕窝在世荣颔下,才开始一勺一勺慢慢地喂他,不禁目瞪口呆,心道:“姐姐竟对他这样好。”

  原来碗中盛的是上好的碧粳粥,世荣平日里吃着,也没觉得什么特别,但此刻吃进嘴里,只觉满口细滑清芳,却是格外的香甜,不知是因为饿坏了还是因为有个大美人喂他。

  元春瞧他咽得甚急,微笑道:“慢点儿呀,别烫着了。”

  世荣见元春满脸柔情,不禁暗暗感动,心里又悄许了一次诺:“若我得了天下,定立此姝为后。”

  殊不知元春却因久不曾见到家人,此际喂他,便似喂着宝玉一般,心里充满了思亲之念。

  吃完半碗,元春问:“还能不能再吃一点?”

  世荣道:“我都快饿死了,就再来一锅也吃得下。”元春一笑,又唤小蛮去盛。

  小蛮盛了一碗,却不好意思再让她主子亲劳,便对元春道:“我来吧。”元春欣然起身,让小蛮坐到床边去喂世荣。

  小蛮自幼便入宫为婢,本没见过几个男人,此时年已十四,正值豆蔻初开之季,突然这么近的面对一个俊美非常的男子,又有阵阵刚阳的气息袭来,心神慌乱,为掩羞意,只是皱着眉儿,木着脸喂世荣。

  世荣见她满脸不情愿,忽笑道:“姐姐辛苦啦,唉……”说时笑,结尾却拖了声叹息。

  小蛮眼睛一瞪,道:“我辛苦,你却还叹气?”

  世荣颓然道:“姐姐,我是不开心呐。”

  小蛮年纪明明比他小许多,却听他口口声声叫姐姐,倒也十分受用,神色稍缓,疑惑道:“不开心?”

  世荣道:“姐姐生得如花似玉,却为我愁眉苦脸,日后若是因此多了一条皱纹,我岂非罪该万死,一想到此,就难免不开心哩。”

  小蛮“卟哧”一笑,送了他一口粥,嫣然道:“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却还油嘴滑舌!”

  世荣王府里藏着几十房娇姬美妾,哄女人的本领自是不差,见她笑靥如花,脱口道:“姐姐这么笑一笑,我那另半条命便也捡回来啦。”

  小蛮闻言立收起笑容,眨眼间却忍不住又是一笑,娇嗔道:“好啦好啦,哄我喜欢,才好喂你是么!姐姐你瞧这人。”她长居宫中,哪曾遇过这么跟她说话的男人,只觉十分有趣,况且这人眉清目秀,愈瞧愈是顺眼了。

  元春笑道:“人家还不是瞧出你不乐意,才想法子哄你。”从食盒里取出一盏小油灯点了。

  小蛮嘟着嘴儿道:“好端端却跑来喂一个不相干的人,怎么能乐意。”说话间一不小心,尾指触到男人的嘴唇,心中一荡,俏脸倏地羞红。

  世荣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却也一时瞧呆了,心道:“好一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便这般迷人,日后更不知美到哪里去哩。”

  元春道:“你不是时常可怜织霞宫里的那条哈巴儿么,难道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它?”又从食盒里取出一副小巧精致的茶具,一包纸扎茶叶,对世荣道:“这些放在这里,我们走后,若是口渴,就自个冲茶吃。”

  小蛮一听便乐了,又喂了世荣一大口,丽目瞧着他促狭笑道:“说得也是,我且权当在照料它吧。”

  世荣知她嘲弄自已,却是满怀温暖,吃着热乎乎的碧粳粥,瞧着屋中这一端一俏的大小美人,昏朦灯火之下,两女真个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几忘了身处凶险之中。

  夜已更深,离摘星园不远处,一家别致的小酒肆里,白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张椅子里,怔怔地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对联子,却是《将进酒》中的名句:劝君更进一杯酒,与尔同消万古愁。他从下午呆到此刻,喝掉了七、八壶白干,整个人已是飘飘欲仙。

  酒肆已无别的客人,柜台后也只剩一个打着盹的小二,肆中布置十分雅致,此时夜深人静,倒显得有点清幽寂寥。

  白玄心里反反复复地咀嚼那联上滋味,思绪始终都不能从中解脱出来,干了一杯酒,忽自哂道:“她从没表示过什么,我这又是何苦,如此自作多情,算哪门子的万古愁!”情不自禁地去想殷琳往日对他如何,苦苦回忆了半响,却又有点怀疑起来,似乎这位小师姐平时对他的一颦一笑,也不见得丝毫没有情意,顷而迷得一塌糊涂。

  忽听门口有人朗声道:“这家酒肆叫做醉仙乡,名字还算清雅,想来里边不会太差,我们不如进去坐坐,二位师妹意下如何?”白玄心中一跳,虽然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虽然那声音只听到过两次,却还是立时听出来者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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