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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一处装修豪华的会客厅内,一个少年坐在舒适的高级沙发上。

  他身穿一身略显不合身的西服,和周围奢侈华丽的家具格格不入,看上去有些滑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他也表现得相当局促不安,时不时偷眼望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令人好奇的是,楼梯的扶手还额外加装了轨道一样的东西,看来这个家里有人行动不方便。

  这时,一个看样子不到三十的年轻女子走进了他的视野。

  这位美人一双风流美眸流转间勾人魂魄,娇嫩红唇似笑非笑。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洋黑白女仆服勾勒出来人惊心动魄的傲人线条,只是惊鸿一督下,辛野就可以断定,这个女人的胸部尺寸在自己见过的之中恐怕能稳居第一,这种侵略性的美艳更是前所未见。

  辛野本能地低下头,避免直视佳人失礼,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美腿。慌乱之下的举动惹来了对方的一阵铃铛似的轻笑。

  “小弟,喝杯茶吧。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女子轻笑着开口。

  她的嗓音甜美,好像一把羽毛轻轻地挠着辛野的耳朵,他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赶紧用隐秘的动作调整了裤子。

  辛野接过了她托盘里的茶杯,红茶晃悠,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这位御姐模样的女仆是这座豪宅的女管家,名叫白晓霖。刚刚就是她在辛野说明来意后放进来的。

  白晓霖像是看透了少年的紧张,握住少年一只手安慰道:“夫人一会就下来,你先喝着茶等等。她人很好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知是被白丝美腿丽人的温热柔荑转移了注意力,还是红茶真的起了定神的效果,辛野神奇地镇定了些。正在二人闲聊间,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虽然还没和宅子的主人照过面,辛野已经开始嫉妒起他来了。

  只见一个看起来顶多三十岁的白净美少妇从楼梯上缓缓步下,虽然身处豪宅,却没有太多所谓贵妇的风范,反而一副少女般天真烂漫的娇怯美态,让人涌起把她好好呵护...亦或者蹂躏的欲望。

  她身材娇小,而一身白色丝绸睡袍显出她作为成熟妇人骄傲的曲线,遮盖了大部分的肌肤。

  不过即使只有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却也足够令人遐想。一般女人都会选用色彩艳丽的衣物来突出自己的雪白肌肤,可是她一身白衣,却毫不妨碍她更加白皙的肌肤发出迷人光彩。

  楼下两人赶紧站了起来,千里夫人林月凝细声细气地问道:“您就是辛先生吗?”

  辛野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她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眼睛不住地偏向一旁,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像只小心翼翼的兔子,让辛野感觉她随时起身逃跑。

  辛野小心地答道:“很荣幸能见到你,千里夫人。”

  林月凝随便翻阅了一下桌面上辛野的资料,就放回了原处。

  “请问辛先生在来这里之前,听说过小女的情况了吗?”千里夫人轻声问道。

  辛野心中一凛,回道:“是的,我听说贵千金身体...有些不便。”

  她像是松了口气,微笑道:“那就好说了,只要不让我们家妍儿受委屈,说实话谁来当这个老师都是一样的。”

  林月凝进一步解释说道:“其实我们只是想要妍儿有个同龄玩伴,免得她一个人无聊。”

  这也解答了辛野的疑惑:以千里家的身家,为什么不干脆找专业的教授来给这位小姐上课?

  林月凝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两道纤细的眉毛轻轻皱到了一起:“那孩子命苦,我和我先生为了保护她,几乎没有让她接触过家外面的世界...”

  她站了起来,朝辛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们妍儿就拜托给辛先生了。”

  辛野却一时陷入宕机的状态,因为林月凝鞠躬的时候,她宽松睡衣的领口自然也无防备地在辛野面前空门大开。

  而最致命的是,这位看起来温雅娴静的豪门太太居然里面没有穿内衣,两只饱满活泼的白兔几乎跃然而出,那两点樱桃更是让辛野几乎把持不住。

  林月凝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还有少年因此而呆滞的目光,站起身微笑道:“事不宜迟,今天开始第一次授课吧。你是秦老师介绍来的,他的教学质量我和我女儿很满意,只可惜他要出国深造了。不过没关系,据他讲,你比他的教学能力更出色,我还是很相信他的。”

  这点倒不是秦源胡吹大气,辛野为了维持生活,很早开始就去打零工,其中包括了给小孩补习,经验比秦源丰富不知道多少。

  林月凝眨了眨眼,露出了少女般明媚微笑:“我这边是过关了,可是你还得经过一个人的审核。”

  敲了敲门,门内一道轻柔的声音回应:“请进。”

  进入门后的辛野没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粉红色少女系或者贴满重金属乐队海报的叛逆系的世界。

  少女房间主色调都是冷色,表露出其主人沉静的性格,而这房间的主人正端坐在书桌后面,她坐的方向背对着房门,从辛野的角度,最多只能窥见椅子下两条如同上等玉器铸就的修长小腿。

  她听见推门的声音,回眸望来的一瞬,整个房间都好似亮堂了几分。

  一旁的轮椅也揭晓了辛野进来之后一直有的疑问,原来不良于行的正是眼前集天地之灵秀的绝色少女。

  这位十六岁左右的少女很明显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明眸皓齿,生得非常标致,但是气质全然不同。如果说千里夫人像是林间容易受惊的小鹿,那么少女就是不染凡尘的精灵。

  白嫩的脸颊宛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又弯又翘,衬着秋水般的美目,眼波流转之间让人心神摇曳。

  这两母女的气质像是倒转了过来,一个天真,一个沉静。

  少女只是定定地看着这个冒失闯进她闺房的辛野,好一会尴尬的沉默后,本想等她先开口询问的辛野忍不住打破沉默:“千里小姐,我是你新的辅导老师,辛野。”

  千里妍面无表情,只略略点了头算是听到了,就回过头继续看书了。

  辛野心头火起,虽然之前就听秦源说过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实际上被无视还是让他大为光火。

  辛野的芥蒂在正式开始授课之后才算解开。

  少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都是非常地得体和恰到好处,看得出她的父母并没有因为她不用和外人接触而对她的礼仪教育有任何的疏忽,对待这位没比自己大几岁的家教老师也没有任何失礼或者不尊重。

  但是辛野从千里妍的举手投足里发现了她极不自然的地方,就是她一而贯之的冷漠态度,就算是对授课途中进来送下午茶的白晓霖也不例外。

  按说其实也很好解释,这只不过是大小姐脾气,看不起他这个家教老师还有女仆这些下人罢了。

  可是辛野本能地察觉,所有的彬彬有礼后面隐藏着的那些冷漠和拒绝,才是这个容貌精致得好像一碰就碎瓷器的女孩本来的性格。

  “看来她从小就残疾,加上没有怎么接触过来自外界的人,所以心智还相当不成熟。”

  她需要辅导的原因并非脑子不好或者不喜欢学习,相反,辛野发现千里妍一点就透,聪慧过人。很多时候举一反三,就连辛野也只能勉强跟上她的思路。

  授课结束后,辛野被客气地请回了客厅,等待最后的结果。

  尽管辛野感觉十拿八稳,还是掌心里捏了把汗。不一会儿,千里夫人就回到了客厅,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辛野这才心底一松,果不其然千里夫人笑吟吟地宣布辛野被录取了,时薪比秦源的八百还要高上两百,高达一千,甚至还爽快地答应了辛野预支一个月工资的请求,这可能就是千里妍对辛野还不错的第一印象加分了。

  这家人的大方可以说解了辛野的燃眉之急。但是辛野并没有对她们的友善而产生任何好感,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反倒点燃了他隐藏的野心。一个计划已经产生了雏形,正待破壳而出。

  辛野被白晓霖送出了门,回头了一眼这高贵威严的豪华庭院,心里已然下了决心:

  “这座宅子,现在还要加上这座宅子里的女人,有一天全将属于我!”

  (九)

  “你该不是去抢银行了吧。”许萱冉一脸的怀疑。

  修养了三天之后的她回到校园,第一时间就被辛野约了出来在一家奶茶店。两人见面之后,辛野给她展示了自己的手机银行的存款,上面对于中学生来说惊人的五位数让许萱冉目瞪口呆。

  在辛野一再发誓绝对不是骗了家里钱或者其他违法乱纪的事之后,许萱冉不得不重新衡量起了辛野。

  之前说让他证明其实绝大多数的成分还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知道这是个多大的窟窿。没想到他在这短短几天就弄了一大笔钱。虽说还远不足够支撑妈妈的手术费,她也没有忘记这是他急促之间筹集的,说不定这个小男人还能让她再惊讶一次呢。

  辛野一脸风轻云淡地喝着奶茶,实际上看了许萱冉惊讶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多得意。他接着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这只是刚开始,我的计划顺利的话,你妈妈那二十万完全不成问题。”

  眼看希望近在眼前,许萱冉哪里按捺地住急切的心情,追问道:“什么计划。”辛野慢悠悠地回答:“一个需要你配合的计划。”

  听了这话,许萱冉美眸转冷,忽地冷笑道:“你想让我怎么配合?说吧。不就是又想上我了,还弄那么多玄虚。”

  辛野翻起了白眼,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见面就发情的野兽吗。不过考虑到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况,许萱冉的态度也可以理解。

  但是更加可气的是,听到她说上她的时候,之前美妙的一晚鲜活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作为结果,辛野可耻地硬了。

  稳了稳心神,辛野佯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真心想帮你的。”

  作势起身就要走,其实心里暗暗祈祷许萱冉出声把他留下来。自己这个计划还真的需要她的协助,她不玩了可就伤脑筋了。

  一步,两步。

  就在辛野,快走出奶茶店门口的时候,后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辛野心中狂喜,转过身正要说点什么打压一下这个傲娇美女的傲气的时候,却不料被一具香软娇躯扑进了怀抱,而且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哭声,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甘都要尽情发泄出来一样。

  辛野顿时慌了,这个可不在他想象的情景之内。周围的奶茶店顾客都一副开始吃瓜的架势对辛野指指点点,估计一部渣男始乱终弃的大戏已经被脑补完成了。

  辛野那是如坐针毡,只想赶紧逃出奶茶店,可是还抱着个大活人要怎么安置?

  酒店房间里,辛野坐在床上思考着人生。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他刚才一时情急之下,到附近开了个房间想安置下许萱冉,可真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只是到房间之前还像哭累了睡着的许萱冉,在进了房间之后却甩开辛野自己进去洗澡了是什么情况?自己这时候是该告辞了吗?可是有便宜不占也太吃亏了吧。

  没有留给辛野太多的思考时间,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了。伴着淡淡的蒸气,许萱冉裹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虽然说是还裹着毛巾,光洁惑人的小腿还有圆润的香肩还是暴露在了空气中,但是要说最吸引人的,还是许萱冉含羞带怯的神态。

  她徐徐婷婷地走到了辛野面前,几乎将他的呼吸生生停止。许萱冉哀怨地望了辛野一眼,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松开了拉住毛巾的手,一丝不挂的胴体就这样任由辛野欣赏。

  青春健美的胴体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动人,雪峰高耸粉嫩,峰顶两粒樱桃硬挺晕红,玉腿笔直浑圆,在茂密馥郁的黑丛林掩盖下,嫩红幽径隐约可见。

  这还不算完,她还跪在辛野身前,主动帮不知所措的辛野解开了裤子,解放了那条狰狞的肉龙。

  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她还是被突然弹出的巨物吓了一跳,那股浓厚的男性气息,还有冲击性的视觉效果,无时无刻不在冲刷她的心灵。

  这样的场景几乎想让她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可是现在能帮自己的,还有谁呢。

  想到这,许萱冉就压抑住想逃跑的冲动,生涩地握住了肉棒开始撸动,辛野才从美人献身的冲击恢复过来。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是什么让她放下了顾虑?

  没等他开口询问,许萱冉便自言自语起来:“没有去学校的这三天,我都在陪妈妈。我妈妈她躺在病床上,反复地在说自己没用,没能给我一个好的家庭环境,现在还得了这种病连累我。”

  她凄然一笑:“可是她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我才是那个连累她的人。”

  原来,许萱冉的爸爸抛弃她们母女的原因不是别的,只是因为许萱冉是个女孩,许萱冉妈妈也因为在生产时大出血。

  性命虽说极力抢救之下无忧,也平安诞下了一名女婴,但也因此无法再继续怀孕。

  被医生告知这个结果之后,一代单传的许萱冉父亲没过多久,就果断和许萱冉妈妈离婚了。

  这些许萱冉母亲一个字也没和许萱冉提过,可是怎么瞒住许萱冉这样聪明的女孩。她通过周围的亲戚,甚至还回到当年的医院,拼凑除了当年的真相。

  随着许萱冉珠泪滴落,辛野也默然不语,只是在女孩柔软小手包裹下的肉棒还是老实地反应了辛野的本能欲望。

  辛野尴尬地笑了笑,许萱冉对掌中膨胀的肉棒像是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我只要能救妈妈,把灵魂卖给魔鬼也在所不惜。可惜的是,医院的收银台不收灵魂,那我最后的资本只剩下这个身体了。不管你之前说的计划是什么,只要能救妈妈,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好像要证明她说的话似的,许萱冉低头吞下了辛野那根积累了今天一天污垢的肉棒。

  她吃得又急又深,几乎全根吞入,辛野的龟头触碰到都一个又软又有弹性的地方,应该是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喉咙软肉。

  许萱冉却是不避不闪,就这样吞吐起肉棒来。

  她的技术比起之前在按摩店那次来,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完全变了个人,看得出是回家用心补习了。辛野只觉肉棒被团团紧致的软肉包裹着,许萱冉的灵舌还不住在敏感的部分打转清扫,丝毫不顾及上面积累的垢物。

  没过一会,辛野快要在许萱冉大大进步的口技下压抑不住如潮的快感,便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他今天的第一发可是要发射在别的地方的。

  即将榨出精液的许萱冉猝然被夺走了口中的肉棒,好像一只被夺走了玩具的猫咪,露出不满的神情。

  辛野也不多废话,直接把赤裸的女体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丢在了大床中间。

  他用膝盖顶开许萱冉的两条修长美腿,跪在她跨前,这样她的一线嫩红无处可逃,充分暴露在少年戏谑的目光之下。

  向辛野敞开了所有的防备,许萱冉只想闭上眼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但是心底的一丝好奇,还是让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瞥见辛野竟正埋首于她的腿心。

  “不要......唔......那里脏......”

  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自己一声悠长的呻吟打断,下意识紧夹的美腿也只是徒劳地让辛野的舌头更加深入少女蜜穴。

  粗粝的舌头摩擦少女最敏感的花穴,许萱冉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热柔软,舌头的滑溜灵巧,他一会用舌面上下扫舔她两片花唇的边缘,一会用嘴唇去含弄她两唇交接处的阴蒂,有时舌头卷起直往她小穴里钻探,有时又含住整只玉蛤,用力嘬吸,啜饮她的蜜液……

  许萱冉羞极,不知道他一条舌头两片嘴唇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样,娇躯乍绷乍酥,口中哀吟阵阵,挨了不过一会,便长呜一声,小腹大腿剧烈痉挛,穴口喷洒出一股股粘稠花汁。许萱冉直泻得魂飞天外,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许久,才缓过神来,半睁着秀目往辛野看去,见他已挺直起了身子,脸上带着得意又欢喜的笑容,满目柔情地望着她,不禁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辛野见到美人粉面绯红,玉蛤旁的芳草都被春潮打湿,知道是时候进入正题。辛野把她两条瓷滑美腿分开,缠到自己腰胯,肉棒在她雪蛤处蹭得湿透,便对准了被揉得微微裂开的粉嫩穴口,缓缓地推进了肉枪。

  许萱冉闷哼一声,下颔不由自主后仰一下,更显出玉颈的修长莹润。虽说已经不是处女,但是才被开发的花径,紧凑湿暖之处和之前被破处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辛野不敢一耸到底,知道她正需要被细心呵护,便一寸一寸细细地开掘美人花穴。许萱冉表情似喜似悲,辛野俯身吻住女孩的鲜花般娇嫩唇瓣,趁她注意力分散时,粗大的肉棒终于完全撑开许萱冉的细腔。

  不再留有顾忌的辛野挺腰直入,在许萱冉娇躯上全力驰骋。肉棒有力地刨刮着阴内的每一处细微皱褶,强有力的冲击下,许萱冉连人带床都摇摇晃晃,下身被插得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这是一次交易而已...”

  恍惚之间,许萱冉看到病重的母亲用失望的眼神望着淫荡的自己,让她羞愧不已,可是身后的少年毫不体恤她的心情,扶着她的翘臀奋力挺身耕耘。

  “哎,哎……你插得好快,好深……慢,慢一点……”

  许萱冉挣开辛野大嘴,嘴里喘着气儿乱叫,玉趾蜷起,两条雪白的小腿勾在辛野臀部,随着他的耸动不住娇颤,一对浑圆美乳在胸前跳来荡去,撩人心魄。

  辛野箍紧她细腰,下身前后急摆,火热的肉棒便如铁杵般,一下下地杵进她细长多褶的嫩管儿里,噗唧噗唧的淫响落在耳中,便如极强的兴奋剂,使他越抽越快,越插越深。

  忽一下,棒头杵在了一粒脆滑弹软的小肉团上,许萱冉花容失色地颤叫了一声,辛野知道弄着了她的花心子,便朝它急戳猛刺,初时不过十中一二,渐渐就两三次必中一次了。

  女人的花心子是极娇异嫩之物,如何禁得住这般蹂躏,何况许萱冉这初承雨露的少女?

  许萱冉放弃了最后一点从容,大声哭喊着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可以,不能再弄那里了……要,要坏掉了……”突地高亢呻吟一声,身子打摆子般急抖,雪腹乍绷乍酥,阴内阵阵痉挛,已浇下一股股粘滑稠暖的浆汁。

  辛野见了她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再被阴精一浇,嫩肉一绞,腰椎剧酸,忙紧紧压住她两片花唇,怒射不已。

  这一发被许萱冉口交之后就憋到现在,正是又多又急,许萱冉刚刚高潮后的敏感花心承了这滚烫的阳精,只是一触,竟是烫酥麻透,不禁又丢了几注花浆出来。

  待到宣冉娇躯上的粉潮稍退,辛野搂住许萱冉软绵绵的身子,亲了她脸颊一口,笑嘻嘻地问:“刚才舒不舒服?”许萱冉一言不发,只是厌恶地瞪着他。

  刚刚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美眸带着湿淋淋的妖媚。这一眼没能镇住辛野,反倒挑起了他新一轮的欲火。

  辛野抱着她雪滑的身子坐到自己腿间对准了肉棒,往下重重一按。

  “唔!”

  高潮后的敏感小穴被一下子贯穿,塞得满满的,许萱冉喉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

  辛野把她的两条长腿曲起分开,自己双手撑在身后地面,道:“这次换成你自己动怎么样?”

  许萱冉本来是抱着以身侍魔的态度面对辛野的,可是在性爱的快感中却一次次地迷失了自己。

  这时在酒店的镜子中清晰地看到自己裸着身子跨坐在辛野腿间,小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晶莹如玉的花唇被迫张成一个紧绷的圆形,心里竟有些害羞起来,僵凝着身子,一时不敢动弹。

  辛野脸上故意作出不耐烦的神情,道:“小冉,你怎么了?快动啊,不是说怎么样都随便我的吗?”

  许萱冉暗暗咬了咬牙,手扶着辛野的膝盖,螓首微垂,柳腰款摆,一下一下生涩地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辛野一会看看她白皙浑圆、在自己腿间上下弹跳的雪臀,一会探出身子,去看镜子里映出的美人娇颜、胸前晃动的如雪波光,下身结合处的的美景自然也不能放过,只恨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许萱冉在辛野身上起落了百多次,动作渐渐熟练,有意引导之下,穴内痒处每每被棒端戳中,快美纷至,不禁气喘吁吁,手酸腿软。

  辛野见她套弄的速度慢了许多,知道她快不行了,便跪坐起身子,顶着她膝行到镜子前,伸手到她胸口,捏握住两只嫩乳,轻声命令道:“把头靠在我肩上。”

  许萱冉依言螓首后仰,靠在他肩头。

  辛野盯着她脸上表情,腰胯微退,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这一轮抽耸势大力沉,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十数息之间,粗长的肉棒便在她体内进出了几百次,“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几无间隔。

  许萱冉面对这样的快美汹涌,她的双唇再也抿不住,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娇躯乍绷乍酥,忽地全身一软,摊靠在辛野肩头,花径剧烈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花浆。

  (十)

  意识混沌朦胧之间,辛野感受到一片湿润印到自己的唇上,舌头自然而然炙热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早上好,哥哥。”

  良久唇分,当辛野睁开眼睛,满眼都是希芸宜嗔宜喜的娇颜。他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希芸也配合着蹭了蹭他的手掌,满足地眯起美眸,好像一只正在主人爱抚的猫咪。

  “嗯...哥哥主人的坏东西顶到人家肚子了...怎么这么早就有这么有精神?”

  希芸眼里的笑意却是毫不掩饰,显示她对自己身体的吸引力很满意。作为回报,她眼眸含春,从辛野的唇瓣,到脖颈,到肚脐,希芸都一一仔细地亲吻过去,少女暖香的吐息打在皮肤上,激起辛野一阵阵鸡皮疙瘩。

  随着被子一点点拱起,希芸最后则是停留在少年晨勃之后的火热坚挺上。辛野抚摸着她的秀发,仔细感受美人的温柔侍奉。

  希芸时而用香舌轻舔他的马眼,时而又用牙关轻轻叩击他的龟头,显出了平常的口技练习之用工。辛野没有忍耐太久,便在她一番快速的吸入吐出后,放开精关,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她那张樱桃小口之中。她也用心的将这些精华吞入腹中,只是辛野的阳精射得太猛,使得她有一些来不及全部吞下,从嘴角溢了出来。

  希芸自然地香舌一卷,将嘴角残精也一并吃完,顺便伸了个懒腰,两只白嫩玉兔随着动作不住弹跳,清纯又魅惑的气质让辛野一时看得出神。

  希芸翻了个白眼,用手指刮了刮辛野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还嫌老贺找你麻烦不够多吗?”

  辛野这才回过神,在美人惊呼声中坏笑抓住那两只饱满诱人的乳球,毫不在意:“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少一次迟到。”

  话是这么说,辛野还是在把希芸摸到气喘吁吁投降之后和她一起及时赶到教室,而这时却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哟,怎么我们的大班花今天还和男生一起来上学了,难道终于开窍了?”

  循声望去,一个短发女生冷笑着抱臂站定,她长得十分动人,即便是在冷嘲热讽的时候,狭长的凤眸亦带着这个年纪难得的撩人风情。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本就高耸挺拔的少女乳峰被她纤细手臂一勒,视觉效果更是震撼,让一旁偷看的几个男生口水狂吞。

  “于淼曼,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希芸气定神闲,她和辛野其实只是一前一后进了教室,一起上学云云纯粹胡扯,只不过他们真做的了事情要比这个更过分十倍就是了。

  出言讽刺的女生于淼曼看见希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加来气。要知道,她从小学阶段开始就因为相貌出众,一直都属于被众星捧月的对象,也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公主性子。谁知道来到高中就分到了和容貌更胜一筹,性格更加讨喜的希芸一个班,往日的光环全部笼罩在别人身上。

  她早就因为嫉妒讨厌希芸已久,特别是她男朋友周立安还时不时像条哈巴狗一样去在希芸面前献殷勤,更加助长了这份妒火,认定希芸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抢走了众人的关注不说,现在还勾引自己男朋友,所以才忍不住出言挑衅。

  于淼曼一下哑了火,希芸的确没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可是这却让她阴暗的怒火愈发燃烧。

  “淼曼你在胡说什么呢,希芸同学那么自重的人,哪里会和什么猫猫狗狗有什么牵扯。”

  就在她即将撕破脸继续说更过分的话之前,她的男朋友周立安及时出来打圆场。他看也不看辛野,虽然说是在和于淼曼说话,一双眼睛却只深情地盯着希芸。

  希芸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周立安讨了个没趣,优雅的微笑几乎僵在脸上,不过他很快找到了让自己下台的对象。

  “辛野,你以后也不要这样跟着希芸同学了,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正要坐下的希芸用手用力捏住了桌子的一角,秦蓁更是气得耳垂发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辛野暗暗给二女递了个安心地眼神,不冷不热地开口:“我看这里最不应该天天跟着希芸同学的,恐怕是你吧周大少爷?”

  周立安被呛得白净脸皮都发红,怒喝道:“你个臭屌丝tm在胡说什么?”一遍还心虚地撇了于淼曼愈发阴沉的脸色。

  “都听不到上课铃还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贺毅标志性的大嗓门及时将这场短短的闹剧收尾,周立安恨恨地瞪了一眼辛野才回到自己座位。

  辛野丝毫没有在意,一如既往地在神游状态之中度过了一个悠闲的上午。贺毅好几次看不过眼的找茬都被秦蓁还有希芸一明一暗挡下,让他恨得牙痒痒,却无处发泄。

  秦蓁时不时担心地偷望辛野一眼,虽说刚刚课前一番口舌争斗让周立安颜面大失,可是周立安也成功戳到辛野一个最大的痛处:辛野比起家境显赫,一表人才的周立安的确可以说是他口中的屌丝。

  代表解放的下课铃终于打响,古板的数学老师面色不改,好像突然在半百的年纪就提前失去听力一样,坚持将最后的例题讲解完毕之后,才施施然夹起公文包离开讲台。

  老师离开之后,教室里的气氛才松弛下来,少年少女们嬉笑打闹。本来羞涩胆小的秦蓁一反常态,主动牵起辛野的大手,糯糯地说:“我们到天台上去吃饭吧?。“

  午休时间是学校提供给学生用来吃饭以及午睡的时间,尽管大多数学生选择在物美价廉的饭堂解决午饭,也不妨碍对饮食要求比较高,亦或者喜欢做饭的学生带自己的便当来学校。

  秦蓁拉着心事重重的辛野,一路躲过人群,来到了空荡荡的天台。这里一向是学校里的小情侣最喜欢的幽会地点之一,只是今天似乎看起来没什么人。

  她看起来松了口气,反手将通往天台的门反锁上了,这样只有从天台方向才能将门打开出入这里。

  ”怎么啦蓁蓁,神神秘秘的。“辛野一直沉浸在心事里,这时才如梦初醒,察觉到秦蓁的异样。

  ”人家...“

  秦蓁的声音细如蚊蚋,辛野不得不稍微低下了头,好听清她在说什么,却不经意窥见女孩校服前襟露出的一片白嫩,不由得心中一荡。

  秦蓁的俏脸宛如火烧,她气得一跺脚,又羞又恼地瞪了莫名其妙的辛野一眼,鼓起勇气在辛野耳边结结巴巴地说:“人家说,人家把...那里...洗干净了。”

  辛野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不由露出了微笑。

  由于辛野天生性欲还有性能力都超乎寻常,在学校的时候希芸因为不能在明面上和他扯上关系,就连单独见上一面都困难,这个任务就只好交给作为女友的秦蓁了。

  可是秦蓁出生于书香世家,虽然流传到秦蓁父亲这一代之后,祖上的富庶半点不剩,但是上流社会的穷讲究还是流淌在骨子里的。自小接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乖乖女秦蓁就算价值观已经被邪恶男友腐蚀得千疮百孔,最后一道防线还是坚持留到新婚之夜。

  辛野如果对她用强,小姑娘估计也就哭哭啼啼之后从了。但是辛野倾向于尊重她的意愿,不仅仅出于自己所剩无几的良知,更多的是因为调教这么一个出于负疚感而百依百顺的纯洁少女让人更加兴奋。秦蓁自觉不能将一切交给男友,因此忍羞学习别的方式来满足男人的性欲。

  这也是她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却在成为辛野女朋友之后口交以及手交技术突飞猛进的原因所在了。

  回想起对性事纯洁如一张白纸的秦蓁在得知辛野要她含男生撒尿那个地方时震惊的娇憨模样,再到后来口技熟练到可以将大半根粗大性器吞到喉间的强烈反差,让辛野感到相当地有成就感。

  虽说秦蓁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光靠嘴巴和小手离满足辛野那野兽般的性欲还是差了一段距离。于是她决定向辛野献出她另外一个宝贵孔穴,来弥补不能马上给辛野自己处女的愧疚。

  少女羞怯地瞥了辛野一眼,再次确认门锁好之后,扶着天台的扶手将自己身上的校服缓缓褪下,在阳光下暴露出自己的处子娇躯。

  在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丽脸庞上,分布着美丽精致的五官,小巧可爱的鼻子,红宝石一样红润诱人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没有半点瑕疵。

  天鹅一样纤长优美的脖子,惹人怜爱的窈窕双肩,薄薄的肌肤下面,勾画出美人骨的隐约形状,这样一个看似纤瘦娇小的美人,却有着异常丰满的胸脯,那两团圆润的粉腻,高耸挺拔,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手掌,也难以将其全部握在掌中。那彷若雪地红梅的嫣红两点,也已经悄然挺立在空气中。

  雪白的小腹,可爱的圆脐,都没有那尺许的纤腰来得诱人,那是跟凸翘的丰盈盛臀形成的强烈视觉对比,而带来的震撼冲击力。

  那优美的腰臀曲线,宛如一只上好的双耳花瓶,那是纤细精巧跟丰满圆润的完美结合。

  秦蓁不自然地用小手企图遮住雪峰还有下身,但是还是露出了大半雪腻风光。

  “别挡着,让我好好看看我们家蓁蓁。”辛野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视线放肆欣赏着女孩微微颤抖的酥乳,还有半点多余毛发都没有,仅仅只是一道粉红肉缝的处子淫裂。

  秦蓁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连带着两点粉红樱桃也跟着划着美妙的弧线,透露出她的紧张和不安。辛野温柔地握住一只他一手都不能完全包裹的香软娇脂:“放轻松,一切都交给我吧。”

  秦蓁温驯地点了点头,美眸里盈满对辛野的依恋。她自觉地跪在地上,将螓首伏进辛野杂乱的阴毛中间,吮吸起了那根狰恶的肉棒。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一会可以减少一点痛楚,她比平常更加努力地吞吐着那巨大的肉棒,并尽量用自己娇嫩的喉咙去套弄辛野那敏感的菇形尖端。

  辛野没有沉迷女孩喉咙的紧致压迫感太久,等到整支肉棒都被口水充分润滑之后就拔了出来。

  辛野取出秦蓁事前准备的一瓶润滑用的桂花油,牵起她的右手,倒了一些香油到她莹白的掌心,再把热得发烫的阳物置于其上,使她五根纤润的手指包住棒身,前后撸动一阵,把亮闪闪的油液涂满阳根。又分开她两条雪滑美腿,笑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涂?”

  秦蓁现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只将螓首埋在辛野肩头不肯起来,哪里能回答?辛野便当她默认了,倒了一些桂花油在左手上,用右手食指蘸着,去润滑她的菊门。

  秦蓁感觉到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后庭里钻,指尖不断勾抹戳弄,浑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细细的哀鸣。

  辛野的手指很快整根插进了她的嫩肛里,只觉得里面烘热一片,阵阵蠕动的肛肉比玉穴里的粗糙得多,也有力得多,顿时起了强烈的插入欲望,只是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又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他极为耐心地替她的菊肛做着润滑,手指蘸了油液,缓缓进出一会,又去蘸油液,再进出一阵,等秦蓁的玉肛里已是滑溜溜的,再阻不住自己的手指时,知道时机终于到了。

  辛野手上加速,伴随着轻微腻响,飞快地抽插着秦蓁的后庭,每一下都是插到尽根处,其余曲起的四指撞到她的臀上,掀起阵阵迷人雪浪。

  “唔,唔唔,呜呜……”秦蓁的菊肛十分敏感,顿时禁受不住,发出连声不知是苦是乐的呻吟,两条修长的小腿难耐地翘了起来,如冰似雪的足踝交叉在一起,向天翻出粉嫩的足心,娇颤个不停。

  一遍温言劝慰着不安的女孩,辛野开始捏揉秦蓁丰满白皙的雪臀,充分感受过那弹性十足的柔润后,他掰开女孩的两瓣臀丘,将自己的坚挺顶在了少女的菊蕾上。

  以桂花油润滑了直挺挺的阳物,青筋盘错的狰狞肉棒狂妄地指着蓝天,口水和润滑剂更是在上面添加了一层可怖的光泽。

  “我要进来了。”

  “嗯......”

  辛野咬着女孩精致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把着肉棒,对准了玉肛,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辛野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下身缓缓前顶,血管盘绕的肉棒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犹如烧热的铁棍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像是在互相呼应,终于,在肉棒进到极限时,齐齐叫了一声:“唔......”

  与插进玉穴里的滋味大不相同,团团浮凸嫩肉紧紧夹住辛野的肉棒,不断收缩、掐挤,温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阵阵烘热由底下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竟出了一身薄汗。

  他往两人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直愣愣地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棒身还剩了一截在外头,精致的菊纹却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大棒子捅得卷了进去,菊门边缘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嫩肉,是很标准的圆形。

  辛野半俯身子,一双一只,捏握住秦蓁的嫩乳,在她的玉肛里轻抽缓送。肉棒代表着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灼热的棒身碾在粗糙湿润的肉壁上,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回大脑,反过来又使它动得越来越快。

  秦蓁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肉轮廓,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发出难耐的细吟声,目光与辛野频频相触,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

  胀满欲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

  粗大肉茎刺穿肛穴的一刻,她感受到的是和爱郎结合为一体的巨大辛福感,之后才是那怪异的充实还有撕裂的痛苦。

  辛野确定她的菊肛已经适应了抽耸,便开始放心地驰骋,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谷道中急进急出,凸起的青筋还有伞状龟头搜刮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食中二指夹住两粒粉嫩的乳蒂,随着手掌搓弄乳球的动作,不停把它们拉长夹扁,心里疼惜之余,又觉得十分刺激。底下本就动得飞快,欲火一起,更是迅猛如龙,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撞得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啪作响。

  秦蓁趴伏在围栏上的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肉浪从臀上一直传递到胸前,两颗尖圆的玉乳虽被辛野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不甘心地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辛野的手指深深陷进秦蓁的乳峰软肉里面,他将秦蓁两条美腿搭在护栏的边缘,护栏的这边只留了她那只正在被硕大肉棒侵犯的圆嫩臀球。

  辛野昂着头,用力地挺送抽插着,他健美结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美人的臀部,让秦蓁的雪臀不住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肉棒抽插的“滋滋”声,相映成趣。

  “被人干屁股还那么舒服,蓁蓁你的身子真是太淫荡了。”无比坚硬的肉棒,跟秦蓁的后庭结合得是如此紧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被里面一团嫩肉紧箍着的感觉似乎证明了辛野的话,秦蓁的确是个后庭天生敏感的绝世尤物!

  秦蓁现在被正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昏昏沉沉,一听到这话,身为书香世家千金的她顿时羞愧不已,似乎身边多了无数看不清的人影,正在对她指指点点,围观她被人像用把尿一样的淫秽姿势捧着屁股狂奸后庭,而其中面容最为清晰的两道黑影就是她的父母,正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的......不是你们看到这样的!”她虽然想要这样喊叫出来,无奈出口的都是不成句的嘶哑呻吟。

  “蓁蓁的屁眼真的好紧,插得我好爽。”

  异样的背德快感让秦蓁芳心大乱,她本来是做好了疼到第二天请假的心理准备来为爱郎献出自己最私密的孔穴,谁知道会这么舒服,让她对居然能从这种非传统的性交获得莫大乐趣的自己产生了质疑:莫非自己真的是个天生不要脸的荡妇,就连排泄用的屁股也能用来勾引男人?

  官能上超越大脑能够处理的极限快感,还有心理上受到的冲击,强烈到无法形容的羞耻感席卷全身,秦蓁脑海不知哪个地方咔擦一响,好像什东西破裂开来了,忍耐积攒已久的快感一瞬汹涌而至,玉颈勐地后仰,“啊啊啊啊”地亢声呻吟着,穴内阵阵收缩痉挛,竟是对着护栏的另外一边,也就是操场方向喷射出一道金黄的水液来。

  虽说是午休时间,但也不少好动的男孩子利用这段时间去打篮球放松,说不定真就有哪个幸运儿会尝到秦蓁黄金水的滋味。

  辛野没有因为女孩的高潮泄身就停下侵略,扶着她美臀不知疲倦飞快抽送,好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

  往复的活塞运动不知道重复了多久,秦蓁不堪蹂躏,快活得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地上她高潮淌下的淫水都积成小水洼了,辛野才快意地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白浊体液尽数释放到秦蓁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温暖直肠里。

  (十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蓁才幽幽醒转。

  她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旁边握着她手的辛野见她醒了,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在天台上的荒唐之后,秦蓁因为在过度的肉体刺激还有在喜欢的男生面前失禁的难堪之下触发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竟然昏了过去。

  辛野只好把她身上的秽迹收拾干净穿好衣服送到医务室休息,谎称她是似乎是熬夜学习太累,在路边昏倒,而路见不平的辛野把她送了过来。

  “人家的屁股好疼......”

  秦蓁十分委屈,明亮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只觉屁眼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攻城锤一般不知疲倦地撞击她屁股的肉棒还在里面搅动一样。

  辛野赶忙把少女搂进怀里,又亲又哄,等到她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低声地说:“蓁蓁,给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

  秦蓁的苍白的俏脸一下涌起两朵红晕,她迟疑地说:“这......这里是医务室呢,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现在是上课时间,我和柳医生打了招呼说要照顾你才不用上课的。”

  秦蓁担心地往帘子看了一眼,在辛野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翻过了身子。

  辛野掀开被子,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后揭开了校服短裙,股根处小巧精致的菊穴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朵美艳淫靡的花儿,因为刚经过少年肉棒的恣意蹂躏而红肿不堪,本来一根手指都难以通过的狭窄洞口被生生扩展到指甲盖大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少年方才释放出来的白浊岩浆,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这幅凄美淫艳的光景又一次挑动了辛野的兽欲,恨不得再次挺枪上阵,可惜秦蓁的菊穴看上去是经受不住辛野的蹂躏了。

  辛野看得淫兴发作,呼吸都不由得沉重了几分:“蓁蓁,帮我舔一下。”

  秦蓁幽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顺从地钻进了被子,将肉棒含进了小嘴里。

  巨大肉棒的菇形顶端深深地嵌进秦蓁的喉咙里面,食道上端的一圈软肉强劲地收缩着,想将这个异物推出去,却因为卡得太紧而不能如愿,只有如同鱼吻一样地频繁吞吐着。

  辛野轻按着秦蓁的头,猛烈地耸动下身,他硕长的分身几乎全部消失在女孩的嘴巴里面,那敏感的顶端更是顺着女孩的喉咙一直滑进了食道深处。

  作为回报,辛野事先从药柜里拿了一些治疗外创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秦蓁被蹂躏之后红肿的菊蕾上。

  秦蓁感觉到少年冰凉的手指按压在自己加倍敏感的区域,不由得闷哼出声,因为喉咙被巨物堵住,最后发出的只是不明意义的呻吟。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说不清是为了阻止那只正在作怪的大手,还是为了防止它离开。

  这场医务室里的淫戏没有持续太久,万一暂时离开的校医回到医务室,发现辛野给她病人吃药的方式,那就大事不妙了。随着辛野低吼一声,在她喉咙深处喷射了一注浓精,秦蓁也呜咽着在辛野大手里泄出了一股清沥沥的淫汁。

  “阿野......”

  吞下差点让她窒息的大股精水,秦蓁也不整理自己狼藉的下体,任由挺翘的白皙美臀暴露在空气里,伏在辛野的怀里闷闷地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辛野顺手摘下她挂在腿弯的内裤,用来擦拭手里的淫水,随口答道:“是啊,我第一次见女孩子被人干屁股干到到尿都喷出来了。”

  “那你会嫌弃我吗?”直到这时辛野才意识到秦蓁正在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好像随时哭出来似的。

  “怎么会呢?”辛野赶紧补救,也顾不得校医随时可能回来,把女孩搂在了怀里,深情地说:“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呢!”

  泫然若泣的秦蓁将信将疑:“真的?”

  辛野信誓旦旦:“哪个男人不喜欢又漂亮又性感的女朋友?”

  秦蓁似乎因为被夸奖而有些高兴,但是还是十分不安,将小脸藏进了辛野怀里,低声说:“可是我听说一般的女孩子弄后面都是很痛的,为什么......”后面的话却是太过害羞,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辛野不怀好意地揉着她弹手的臀球,柔声道:“那不是好事吗?正好我很喜欢能用屁股浪出来的女孩子。”

  秦蓁听得他的污言秽语,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眼底却难掩喜色,娇嗔道:“人家才没有!”

  辛野故作诧异地向她展示手里湿漉漉的内裤:“那内裤上的水是什么?”结果当然惹来女孩一顿粉拳。

  辛野为了将功补过,拿出了在饭堂微波炉热过的便当。秦蓁见他还记得自己还没吃午饭,复杂的少女心绪都化作了感动,恋爱中的女孩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动物。

  辛野看着这秦蓁不顾少女形象狼吞虎咽,心下不禁有些愧疚。秦蓁主动在天台求欢,其实除了要安慰心情不好的男朋友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隐隐察觉到辛野正在针对她的暴露癖进行调教。

  从学校楼梯间的初吻,到后来女厕所里的口交训练,无一不是随时可能有人来的地方。秦蓁虽然也哀求过不要在这些地方亲热,但是都被辛野随便找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随着底线的一次次降低,她的防备也逐渐溃败。秦蓁从小家教特别严厉,这样的家庭环境在培养出一个知书达理的乖巧女孩同时,也无形中种下了她对自由的好奇和渴望。

  秦蓁的心态从一开始的害怕被发现,到后面隐约地期待,到现在主动配合,揣摩辛野的喜好在学校的天台献上处女肛穴。亲手让一个保守纯洁的文静处子变成一个能用肛穴高潮的专属性奴,让辛野成就感满满。

  吃完迟来的午饭,秦蓁强撑着和辛野聊了会天,就被困意打败,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倚在辛野肩头沉沉睡去。

  辛野没有惊醒她,把她安置好,就掀开帘子出去了,不料一低头迎面撞上一团柔软。没有防备之下,两人跌作了一团。

  好软,好有弹性!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的接触,这对豪乳的柔软与弹性已经给辛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对极品美乳的主人没有因为被冒犯而生气,反倒焦急地问道:“同学,你没事吧?”

  辛野抬起头,正要回答,却不由自主得被眼前丽色震撼得一时说不出话:

  眼前的成熟佳人身材高挑,肤色白皙,五官精致。细长的柳眉恍若青山远黛,双眸弯如月牙,眼角狭长上斜,小巧的檀口随时含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高耸丰满的酥胸坚挺地将整个上衣蹦的紧紧的,将写着“校医-柳韵茗”的铭牌高高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一裘白色医师袍也掩盖不了她那双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惹火美腿,小巧美丽的玉足踩踏着一双8公分的黑色高跟凉鞋,将本就修长的丝袜美腿衬托的更显性感。莲步移动间柳腰款摆,婀娜多姿,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整个看起来,这女人就犹如一朵灿烂绽放的白色百合。

  她连着唤了好几声,辛野才惊醒,赔笑道:“柳医生,我没事。倒是您没有受伤吧?。”

  柳韵茗松了口气,微笑道:“那就好,我也没有什么事。对了,秦蓁同学状况怎么样了?”

  辛野生怕她进去之后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赶紧说道:“她已经睡着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让她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柳韵茗掀开帘子确认了秦蓁的状况,为了不惊醒她很快就退了出来,安心似的拍了怕胸脯道:“看来秦蓁同学没什么大事,只是学习过于努力低血糖昏过去了。”

  努力是挺努力的,是不是因为学习就有待商榷了。

  辛野艰难地将目光从她那随着动作而剧烈颤抖的高耸丰满移开,回道:“那麻烦您照顾好秦蓁同学了。”

  出乎意料地,柳韵茗像个小女孩一样吐了吐舌头:“不要。我干嘛要帮你免费照顾你的小女朋友。”

  辛野苦笑,这个美艳校医从第一次见面就各种作弄他,而他发誓之前和柳韵茗素不相识。

  他挠挠头:“那......”

  “首先称呼得改一下,柳医生什么的叫得好像我是医院里那些老头似的。”柳韵茗抱着双臂,无意间让那对尺寸惊人的豪乳更加突出,看得辛野眼都直了。

  “那我该叫什么?”辛野也犯了难。

  “叫......”柳韵茗美眸忽地一亮,“叫姐姐!”

  “柳姐姐?”辛野试探性地说。

  “不对不对。”柳韵茗纠正道,“只是姐姐,不要加姓。”

  “姐姐......”

  短短一瞬,柳韵茗在听到之后不自觉露出了幸福的惊艳笑容,不过辛野并没有注意到。

  她紧接着低咳了一声,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转而板着脸说道:“弟妹我就先给你保管着,快去上课吧。”

  (十二)

  “对,这里只要先把这个未知数求出来,这道题基本上就解出来了......”

  辛野的视线看似在关注桌子上的习题,实际上焦点聚集在少女交叠在桌子下那双修长裸足。

  "想...摸?"千里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笔。

  辛野悚然而惊,立马坐直了身子,嘴里发苦。

  他没想自己的偷窥行径一直被人看在眼里。要是让千里豪知道他在趁机占便宜,不要说这份目前对他很重要的工作了,恐怕送辛野进局子都是轻的。

  "要...摸吗?"见辛野半天不说话,精致得像个人偶一般的少女重复了一遍问题,语气里没有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讽刺,只是单纯的询问。

  辛野此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在让我…摸你的腿?"

  少女面色清冷,终于闪过一分不易察觉的不耐,干脆地转过椅子,对他发出了第三次无声的邀请。

  由于母亲的溺爱式保护,千里妍自幼以来长大的环境一直与外界的恶意隔绝,只有这一方为她而存在的小小天地,自然也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当然,一般来说同样不会有人活腻了去冒犯千里家的大小姐。即便侥幸得逞,在这个人员流动极其明确的别墅里,一旦做下恶行,可以说无路可逃。

  偏偏辛野是个色胆包天,而且对千里家的可怕一无所知的男人。

  他吞了口唾沫,手掌按上千里妍骨肉均匀的纤细美腿。

  少女的修长玉腿入手,辛野的第一感觉就是单薄和轻盈。掌中这双美腿因为不用行走,保持了女体原始的婀娜姿态,没有半点多余的肌肉条,有的只有让人目眩的完美线条,以及纤细软腻的触感。

  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千里妍尽管表情依然自若,但是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她呼吸还是不免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

  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摸都带来一丝震颤。

  人总是贪婪的,辛野也不例外。

  他的手逐渐上移,不在游移于千里妍的玉腿,而是开始试探性地往更深处探索。

  即便被人抚摸着幼滑的美腿,千里妍的神色依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甚至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习题上。

  提议让辛野摸大腿的提议估计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和给小孩塞个IPad免得听他哭闹心烦一个性质。

  眼前的少女颦着秀眉,面对男人的爱抚,疑惑而不知所措的娇美姿态,让辛野心头狠狠动了一下。

  尤其是那张姣美无瑕的俏脸,比起自己见过最完美的珠宝还要精致,让人丝毫不怀疑,即使把她的面孔全遮起来,只露出那个小巧而又莹润的下巴,也能美得颠倒众生。

  大手蠢动间,千里妍纯白的裙摆被拉起,露出丝袜到内裤那一抹惊心动魄的莹白,当然还有最深处大胆的黑色系带内裤。

  如兰的香气带着少女的体温散发出来,丝丝缕缕飘入鼻端,使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拔。

  “这里我也能摸吗?”

  辛野无端感到有点口渴,舔了舔嘴唇,躁动的心情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千里妍歪了歪头,对自己的身子前所未有的反应感到奇怪。她开始感到十分好奇,对于这方一切的一切都被固定的小天地来说,任何变化都能引起她的十二分注意。

  在少女的默许下,辛野解开守护她花园的单薄布片,眼前的美景让辛野不由得屏住呼吸。

  柔软白滑的玉阜微微隆起,下方一条嫩缝软软并在一起,还带着处子特有的羞涩,纯洁得令人难以置信。

  看着少女鲜嫩而又娇美的玉户,辛野竟然生出一丝冲动,直想张口去亲吻一番,品尝一番少女蜜汁般美穴的鲜美滋味。

  辛野好不容易压下这种冲动,一手轻轻剥开她的花瓣,右手拇指轻轻按住少女的花蒂,中指浅浅探入穴口,轻柔地挑弄起来。

  “你...嗯哈...做什么?”

  千里妍柳眉微蹙,总算发出了疑问。

  辛野此刻全无刚刚的慌乱,微笑不语,只是轻柔地按摩着千里妍的秘密花园,拨撩着少女娇躯的青春情欲。

  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的女孩,身体却是意外的敏感。

  这样的三无少女俏脸冷漠,一面却大开双腿任人把小穴玩得淫水淋漓的强烈反差,彻彻底底地激起辛野狂热的欲望——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欲,使他脑中充满了各种不堪、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贵,将她的肉体、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他现在的唯一念头就是想知道,待到他的肉棒挺进千里妍的身体深处时,她还能不能保持这样高傲的模样?

  辛野试探过女孩蜜穴的紧窄程度,知道她能安全承受自己的征伐,就再没有丝毫犹豫,将女孩的抱到床上,长腿架在自己腰间,就要挥戈采摘这朵温室里面长大的诱人玫瑰!

  “等...”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器物顶在了自己敏感所在,千里妍眉头微蹙,本能地用手抵住了辛野的胸膛。

  “妍妍,不要怕,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东西了。”辛野兴奋得微微喘息,他腰身微微一挺,肉棒尖端鼓胀的菇形凸出就没入到女孩滑腻温暖的蜜穴里面。

  坚挺的肉棒无视她的抗拒,缓慢而坚定向着女孩体内深入,紧窄的蜜穴被撑开到了极致,紧紧绷在少年的肉棒上,代表女孩贞节的薄薄肉膜被肉棒撕成了碎片,浸润着处子破身的鲜血长驱直入,一直到没根插入。

  "啊...”

  辛野扭动了一下腰身,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将女孩身体里面填充得毫无间隙,紧紧抵在了蜜穴底端的一块软肉上,才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发出了处子初夜占有者的快意叹息。

  千里妍光洁的额头上淌着细汗,她紧紧抓着辛野的肩膀,指尖因为用力已经发白。

  “唔...床,弄脏了。”

  辛野哑然,没想到她被破处的感想居然是这个。难怪她刚刚表现得有点抗拒,辛野还以为是在害羞,原来千里妍只是单纯不想把床单弄脏。

  辛野亲吻着千里妍纤细的锁骨,缓慢地耸动下体,轻轻抽插着女孩的蜜穴。

  千里妍外表清纯冷艳但却是天生内媚的体质,蜜穴里面沁出的春水比寻常女孩多上许多,一旦紧绷着的蜜穴放松,里面顿时化作水帘洞。汁液淋漓、温热滑腻,肉棒在里面抽送起来极为爽快。

  “吧唧!吧唧!”

  辛野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力量也越来越重,膨胀的冠沟几乎能把每一寸褶皱里藏匿的淫液都刮出来,疯狂抽插的巨物很快就让那些蜜汁垂流过深邃的臀沟,滴答在朴素的白色床单上。而少女只是沉默地承受着他愈发凶猛的冲击。若不是她眼角眉梢间若有若无的春意,辛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操一个和真人一模一样的仿真性爱玩偶。

  千里妍的绵软娇躯似乎是这个怀疑的最好佐证。肢体与腰身的格外柔韧,使得辛野压在她的身上,几乎可将女孩的一双玉腿推到她的肩头,她却丝毫不觉得难过,看来日后辛野可以在她身体上试验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千里妍的双脚转而架在辛野的肩头,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来,她姿态笨拙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肉棒在自己蜜穴里面冲剌抽送,偶尔的痛楚让她不禁蹙起眉头。

  “不要……停,我……我,要尿尿!”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了女孩的大脑,她茫然无措地呼喊着,勉强组织起来的语句里也不知道在说到底是要停还是不要停,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辛野骤然感觉女孩的体温似乎升高了一些,蜜穴深处则开始猛烈地收缩掐放,“咬”得自己的肉棒格外舒服。少年搂紧了女孩,温柔慰藉道:“不要怕,我会抱紧你,接下来你会非常快活、非常舒服,你会迷恋上这种感觉!”

  女孩却已经无法辨识辛野在说些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散发着少女清香的浓郁汁液从她身体深处的花房中进发溅射,悉数浇在少年抵在她宫颈处的肉棒尖端,而辛野也毫不吝啬回馈女孩,他的大肉棒顶端如同发怒的蛇头一样膨胀了起来,剧烈震颤着,将一股股炽热的阳精射进女孩体内,灌满了女孩的幼嫩花房,烫得在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呻吟不已。

  被女孩体内清亮汁液稀释了的白浊,终于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沁了出来,滴滴嗒嗒滴落在床单上。

  许久,千里妍才从高潮中恢复了神智。她只觉娇躯是如此酥软无力,每一处关节都是那么酸痛,却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感,她想移动一下身子,却窘迫地发觉,少年那坚硬如铁的坚挺肉棒仍然留在自己身体里面。

  她像在研究什么稀奇东西似的,低头观察了一会两人紧紧结合的性器,接着抬头疑惑地说:“刚刚我说我要尿尿了,你为什么不躲开?”

  辛野只得忍住笑,好好地和她解释了一下生理常识。

  “也,很脏。...这就是,阴茎?”

  千里妍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辛野的阴囊还有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茎杆,肌肤美妙的触感几乎让辛野呻吟出声。

  “你轻轻地揉一下,对,做得很好。”

  她好像找个一个有趣的玩具,葱白似的十字包裹狰狞可憎的肉杆,在她温润手掌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它好像,在动?”

  “因为它想进去你色色的小穴里了。”

  千里妍还想问更多问题,被辛野再次开始的抽插所打断。毕竟在满足她的好奇心之前,辛野得先满足他难以抑制的欲焰。

  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娇小的千里妍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随波逐流,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辛野猛烈喷射之下全身紧绷,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落,不知云里雾里……

  缓缓将肉棒从女孩体内拔出,从前紧密闭合的蜜穴此刻变成一个圆圆的红嫩孔穴,腥腻的白浊立刻从里面涌了出来,混着触目惊心的血丝,顺着她白晰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床单上。

  去浴室开始放水后,辛野接着把房间打扫了个干干净净,免得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完成一切后,累得半死的辛野才抱着昏迷的千里妍抱进了浴缸。感受温热水流漫过皮肤,搂着赤裸美人软若无骨的香躯,辛野不禁发出享受的低叹。

  在辛野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的时候,半软的肉茎被悄悄握住。

  辛野睁眼一看,发现怀中女孩早已醒来,剪水秋瞳正直勾勾地盯着掌中那条软趴趴的肉虫。

  千里妍抬起头:“它怎么,这么软?”

  把玩了一会,她歪着螓首比划着:“刚刚,硬邦邦。在里面,一跳一跳。”

  辛野顿时就不高兴了,被女人质疑硬不起来,还是在裸裎相见的情况下,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肉棒似乎也感受了主人的怒火,在千里妍玉手套弄之下重新充血,变成了雄赳赳的愤怒模样。

  热气蒸腾之下,千里妍细润的肌肤泛起诱人桃红,让人心醉不已。她的容颜纯洁而美丽,略带着几分稚气,此时下巴微微翘起,象在索吻一般。

  辛野的习惯一向是乐于助人,对于这样的要求更是不可能拒绝,于是他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千里妍的樱唇之上。

  双唇轻触,辛野清楚地感觉到她樱唇的温软湿润,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唇上传来,辛野的舌头尽情掠夺她的香唾,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千里妍先是吃了一惊,香舌本能地躲闪着,可是在小小的樱口中,怎么能躲得过辛野霸道的舌头,柔滑的香舌最终被他俘获,交相纠缠。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香舌也被吸入了他的嘴里,让他紧紧地吮吸着。

  他的手抚上了千里妍的阴户,渐渐深入花园,手指在花园中抚动着,挑逗着她的情欲。

  受到上下两方的猛烈攻击,千里妍剧烈地颤抖着,虽然忍不住想要尖叫,可是香舌被他咬住,只能唔唔地呻吟,他的吻、乱动的手指如同有魔力一般,让她兴奋得简直要发狂,终于从琼鼻中发出一声悲嘶,娇躯陡然变得僵直,被男人的指头带到了高潮!

  千里妍对这种新奇的体验有些上瘾,一个劲地和辛野的舌头搅拌纠缠。辛野的坚硬威慑性十足地顶住她的臀沟,紧贴肌肤的炽热凶器不怀好意地宣告着存在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勾住辛野的肩头,配合辛野的入侵,用自己还犹自红肿刺痛的花瓣再次吞下了辛野的肉棒。

  借着接吻转移注意力,辛野在浴缸里又一次温柔地占有残疾的绝色少女,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深深射进了她的子宫。

  不懂得拒绝的三无少女任由辛野予取予求,已经筋疲力竭。要知道她平时路都不用自己走,今天刚刚破瓜的她短短一个下午被辛野这个禽兽侵犯了三次,这让辛野感到颇为愧疚。

  他将少女赤裸的娇躯擦拭干净,却在帮她穿内衣的环节犯了难。饱经蹂躏的敏感花瓣被微风拂过都会让千里妍哆嗦一下,更别说内裤的摩擦了。辛野唯有给略过这个部分给她穿戴整齐。

  辛野摸了摸她的头,正想说点什么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笃笃。

  身着白色女仆装的丽人敲门而入,被屋内那股异样的气味熏得皱了皱眉。屋内的两人却言谈正欢,神色如常,就像只有她闻得到这股异味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淡淡地说:“辛老师辛苦了,今天的家教时间已经结束,请回吧。”

  辛野点点头:“我自己知道路,不用劳烦白小姐送了。”

  白晓霖浮上一点勉强的笑意:“说了多少次,辛先生叫我晓霖就好,那先生慢走。”

  辛野甫一关上房门离开,她脸上笑意马上消失,开始四处检查起房间的异样来。

  她从二十岁开始就为这家人服务,林月凝对她可以说一点对下人的架子都没有,所以林月凝和千里妍对于她来说就像自己的姐姐还有女儿一般。

  她本来就对男人出入只有女眷的家中就有很大意见,加上这一次的家教老师透着一股让她说不上来的邪气,让她心中对这位家教的居心有了怀疑。只是本来对陌生人相当抗拒的千里妍对这位家教老师却是一反常态的喜欢,让她没有借口抵制辛野。

  他和千里妍相处时过于亲密的细节,加上每次辅导之后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恶心气味,让白晓霖的不安日渐加重,今天终于忍不住,搜索起千里妍的房间,试图找到打消自己不安的证据。

  被褥稍显凌乱,这让白晓霖感到相当奇怪。因为每天千里妍的被子都是由她亲自叠整齐的,今天也不例外。

  这种异常让她发现了被子上一滩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褐色污迹,与性知识为零的千里妍不同,她当然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白晓霖的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小姐,辛老师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白晓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

  千里妍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淡:“老师...很好。”

  白晓霖紧捏拳头:“那床上的是什么东西。”

  千里妍顺着她指向的地方看去,眼神微微一动,随即淡淡地说:“牛奶。”

  白晓霖已经可以想象那个可恶的少年在这么久以来和大小姐独处的时候,都在让天真懵懂的大小姐帮他舔那根可恶的玩意,吮吸所谓的“牛奶”的场景。

  一念及此,她心如刀绞,难过到不能呼吸。她此刻下定决心,将此事报告夫人和老爷,一定要制裁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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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嗯......哥哥......太深了......人家还在做饭呢......”

  希芸手里拿着锅铲,让人发狂的娇美裸体只有一件厨房围裙稍微遮盖。她站在锅灶前,接受辛野从背后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猛撞击的同时还得兼顾手里那锅煎蛋。

  “大坏蛋......你轻点......嗯......要死了......”

  辛野全然不顾美人的软语哀求,雄腰全力挺动,硕大肉棒贪婪刨刮希芸紧窄的密道。他贴在希芸耳边喘着粗气:“要是煮糊了没有早餐吃,我就吃小希芸。”

  希芸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避来自后方源源不断地攻击,一遍大声抗议:“哪里有这样的!”

  可惜这点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娇喘呻吟淹没,一股股酥麻火热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如荡开的涟漪蔓延开去,幸福与甜蜜紧紧的包围着自己,麻痹着身体与思维。

  凭借最后的一点清醒,希芸把灶火关闭,主动搂住少年,纤腰摇摆起落,共同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辛野的肉茎粗大有力,将整个小穴插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希芸都充满了充实的快感,随着大鸡巴的快速撞击舒服的浑身舒畅,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美臀随着大鸡巴的插干疯狂的迎合摇摆,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合的更紧,也让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希芸一开始还能逞强在辛野身上起落几下,不过很快就没了力气。正如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一样,辛野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体,而她只能在主人的身下喘息哭泣。

  辛野站着抱住希芸,从灶台旁干到餐桌上。破旧的小餐桌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难听噪音,可是上面的重叠起来的男女恍若未闻,抵死缠绵。

  “哥哥......好硬.....好深......”

  辛野的大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撑满整个阴道,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顶到最深处,如雨点般不停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希芸被插的如飘云端,颔首乱摆,秀发凌乱,胸前粉嫩浑圆的酥乳随着撞击激烈的上下波动,甩出两道迷人的乳浪。而两人的交合处则被大鸡巴的插进抽出带出大量淫水,不一会便将两人的阴毛浸透,纠结在一起。

  “不行......我要泄了......”

  快感在这纠缠中飞快地积累到了巅峰,希芸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辛野的腰部,将两人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阴道内骤然紧缩,花心深处绽放,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辛野低吼一声,双手死命的抓捏着希芸肥嫩高耸的弹手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花径,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再加上阴精适时喷出,浇灌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肉棒如同爆发的火山,在花心深处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希芸畅快难言,欲仙欲死。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两股喷发的液体在子宫里激烈碰撞,久久没有停息,她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辛野笑嘻嘻地拍了拍希芸被他抓出指痕的翘臀:“小妖精,刚刚还说不要,现在爽得话都说不出。”

  希芸无力起身,只是给他挥了挥小拳头作为回应。

  辛野把半软的肉茎拔了出来,去检查那锅煎蛋。发现刚刚希芸没有把火关好,而他们的早餐自然不可避免地焦糊到不能吃的地步了。

  希芸勉强爬起身,见了炉灶上的惨烈状况心痛得直锤辛野:“都怪你,这么多东西就这么浪费了。”她上去翻拣着那锅黑漆漆的残骸,试图找出还能吃的部分。

  辛野心中涌起愧疚,不是因为这锅煎蛋,而是因为希芸被贫困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他有时候心里也会想着,可能希芸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另外一个家庭收留,会生活得体面许多。

  他从背后抱上希芸,柔声道:“我们不吃这个,今天出去吃。”

  希芸愕然:“冰箱里还有点东西,干嘛要出去浪费钱?”

  她作势又要围上围裙:“干脆中午那顿也一起吃了再出门,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健康。”

  听她一个貌美如画的花季少女絮絮叨叨着只有老妈子年纪的妇女说的话,辛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忙活了,谁出去约会还在家里做饭的。”

  希芸犹疑地望着辛野:“可是我们这个月的菜钱还没有着落呢,哪来的钱去外面约会。”

  她眼神一动,温柔地将螓首靠近辛野的胸膛:“我知道哥哥想的是什么,可是人家有你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

  辛野哭笑不得,只得将本来想作为惊喜的家教一事和盘托出。

  谁知希芸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大喜过望,反而从他怀里机警地抬起脑袋,好像嗅到了敌人入侵领地的母鸡:“你对她们家那个叫千里妍的小姑娘下手了?”

  辛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本来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辛野却得到了一下香吻,希芸只留下一句:“我洗个澡。”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辛野呆呆地摸了摸脸颊,淫笑着跟了上:“我也要一起洗!”

  “不行!哥哥也进来的话就肯定白洗了!”

  小小的起义被飞快镇压,浴室里回荡起水流的冲刷声也掩盖不住的淫靡呻吟还有皮肉撞击的声音。

  从希芸还来不及擦干,带着点湿漉漉的头发可以看出,她对着这一次难得的约会是相当的期待。但是和辛野并肩走在街上,她的小脸好像河豚一样鼓鼓的,生着闷气。

  “小芸,试一口这个吧。”辛野脸上堆着讨好的微笑,递过一个章鱼丸子。

  希芸咬着樱唇,一脚踩在辛野的脚背上,疼得他咧牙咧嘴:“我刚刚洗干净,你又给我射得满满的,还得我还得戴卫生巾出门,不然一遍走一遍漏你的东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坏死了?”

  辛野心里嘀咕你刚刚在浴室里爽得又哭又叫的,要不是电影时间要到了,说不定不想停的是谁呢...

  当然他没有把吐槽说出口,只是给佳人一个劲陪着笑脸,终于哄得女孩阴天转晴。

  不一会,刚从路边买来的一盒章鱼丸子就被腹中空空还体力大量消耗的二人分食,于是在去取电影票的辛野还顺便去卖了两大桶爆米花还有可乐。

  就这么耽误的一会,在原地等待辛野的希芸周围已经聚集几个看着就像流氓地痞的小混混。他们围着希芸挤眉弄眼地嬉笑,要不是顾忌周围有人,估计都要上手了。

  “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闻言,艰难地将目光从希芸的娇靥上移开,不耐烦地打量了辛野两眼道:“你是哪根葱?没看到大爷们在和美女聊天吗?”

  辛野眼睛眯缝起来,拳头悄然捏紧,不动声色地接近嘻嘻哈哈互相推搡的流氓们,作为势单力薄的一方打算直接先发制人。

  “都散了都散了,去去去,看什么看。”

  “切,给我等着。”

  虽说电影院的保安很快将这些人驱赶走了,但是他们离开之前还骂骂咧咧地撂下狠话,估计这事还没完。

  “小芸,你没事吧。”

  辛野赶紧上前查看抱着双臂的希芸,她看起来没什么大事,最多受了点惊吓。

  她俏脸略显苍白,不安地说:“哥哥,那群人好像认识我,他们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辛野吃了一惊,他本以为那些人只是觊觎佳人美色,临时起意的混混,没想到竟是有可能瞄准了希芸来的。

  他顿时没有了看电影的兴致,不料却被希芸拉住了衣角,恳切地说:“哥哥,我没事的,我们进去吧,电影要开始了。”

  大屏幕上的男女上演着悲欢离合,本来对于电影十分期待的希芸却是心神不属,时不时望着出入口处,显然有些后怕。

  辛野柔声安慰:“小芸,不用怕的,哥哥在这里。”

  希芸闻言,只是感激地笑了笑,并没有真个放下心来。

  希芸今天感受到了梦幻般的快乐,不提辛野找到一份可以明显提高他们生活质量的工作,还有他提到的未来的许多可能,单是今天和普通情侣一样出来逛街,还有看电影的约会,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辛福。

  可是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的阴影一直在她的人生中挥之不去,仿佛在她每一个欢喜的瞬间,都有什么在暗处窥视,企图在她辛福的巅峰将她打落地狱。

  就像今天,明明是和哥哥约会的重要日子,却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影响了心情。尽管已经在竭力当做没事发生,不想影响哥哥的心情,但是那群流氓好像正应着希芸心中的阴影而生的一般,渐渐重合在一起。

  就在她芳心惴惴的时候,辛野把她拥进怀里,用一个长吻把不安全数化解。一向在人前脸皮很薄的希芸全然忘了两人还在电影院里,就这样和辛野忘情地亲吻,一直亲到已经缺氧,微微娇喘为止。

  痛吻美人的同时,辛野的大手已经不动声色地钻进了女孩T恤衫下,捉住她衣衫下掩藏着那柔腻饱满的乳球。

  他指尖在敏感的乳尖附近不住打转,挑逗希芸已然飘忽不定的心绪。

  “小芸不乖哦...怎么连胸罩都没有穿就出门了?”

  “才没有!我都贴了乳贴的。”

  辛野笑眯眯地剥下了她最后的保护,对她幼嫩的乳首发动了着重进攻。

  “坏人......轻点......”

  希芸完全不记得刚刚那部电影演了什么,回忆里只有被玩弄身体时苦苦忍耐而不能放声呻吟的滋味。可是她从电影院里抱着辛野的手臂走出来时,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

  辛野被她薄衫下勃起的乳头刮蹭得心猿意马,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僻静地方把这小妖女家法伺候。

  这时,一群熟悉的不速之客嘻嘻哈哈围了过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棒、扳手之类的武器,有意无意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流氓贪婪地盯着全身都藏在辛野背后,只漏出脑袋张望的希芸:“小子,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留下美女和我们聊聊天,你就可以走了。”

  辛野听到后似乎大喜过望,赶紧上前两步:“真的吗,真的放我走吗?”

  周围的人群响起窃窃私语,流氓头子愈发得意:“对啊,快夹着......”

  话音未落,辛野一脚踹到他因为前所未见的佳人隆起的裤裆,趁他眼珠吐出的时候不备夺过了他手里的铁棒,猛地一下将他的脑袋开了花,把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剩下的流氓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这小子被我们几个人围住还敢先动手?

  辛野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他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

  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这群乌合之众才反应过来,叫骂着脏话扑向辛野。

  辛野怡然不惧,在躲过几下攻击之后,狭小的街道反而让他们的人数优势成为了限制,好几次全力的挥击反倒打在了自己人身上,最大的成果也只在辛野头上磕了一下。

  从小在街头长大的辛野对于这种斗殴可以说娴熟至极,见打了半天辛野还没有倒下的趋势,完全游刃有余,人群逐渐聚拢起来,加上老大上来就被撂倒,这群流氓脆弱的斗志没过多久就崩溃,落荒而逃。

  失去了手下掩护的流氓头子再也翻不起浪来,老老实实交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找到他的,希芸的性名和照片都是她提供的。

  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流氓们轮奸希芸,并且留下照片还有视频,事成之后不但有金钱作为报酬,她答应希芸也会成为报酬的一部分。

  听到这里,辛野的拳头捏得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跳,额角被钝器击打的伤口流得血更多了,看着颇为骇人。

  希芸对自己可能的命运全然不关心,用手抹了抹辛野脸上淌下来的鲜血,对那人冷喝:“还不快滚?”

  流氓头子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地跑了,估计第一时间找他那群小弟算账了。

  希芸扶着辛野到一个安静的公园长椅处坐下,用刚在药店买的棉签帮他清理起伤口来。

  辛野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头上被人敲了一记似的,随着希芸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

  希芸叹了口气:“怕痛还逞什么英雄,刚刚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辛野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毕竟在他心里,这种英雄再来一百次他也会逞。

  希芸犹豫了一下,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周围只有安静的树木之后,咬着樱唇,掀起了自己的T恤衫:“算是奖励啦,乖乖不要乱动哦。”

  辛野眼前一亮,捧起希芸两团喷香凝脂贪婪地啃咬,在上面涂满了口水。

  希芸心中暗想:“哥哥吸人家胸部的样子,好像小宝宝一样...”联想到二人悲惨的身世,不由得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辛野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

  待到希芸气喘吁吁地处理好辛野头上的创口,包扎好纱布时,她身上已经不剩下多少遮羞的布料,只剩下被拉到脖颈处的上衣还在坚持而已。

  正当辛野扶住美人纤腰,要挺枪一逞兽欲之时,希芸含笑按住了他。

  她优雅地除去身上最后的布料,骑上了辛野的腰间。湿漉漉的小穴在杀气腾腾的肉棒上略磨了一磨,谨慎地只缓缓吞下了阳具的前端。

  饶是如此,希芸的蛾眉也聚在了一起,显然应付得有些吃力。但是她依然坚持一点点地套弄着辛野那支硕大的阳具,最后也成功坐到辛野腿上,两人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

  希芸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辛野心疼地说:“我来动就好了,这有什么可逞强的。”

  她只固执地摇了摇头,扶着辛野的肩膀,一眼猩红的嫩穴扩张到极限,有规律地吞吐起那条肉蟒来。

  辛野乐得享受,只需捧着美人一对沉甸甸的乳袋享受侍奉就好。他还时不时挺腰偷袭深入,引得希芸一阵娇呼。

  “嗯…用力…乳头被吸的…好…好舒服…啊…”

  他们在无人的公园沉静地交合,柳条般的纤腰扭摆暗合韵律节奏,赤裸的肉体在夕阳下纠缠融合,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不带任何猥亵。

  即便让希芸自己来掌握节奏,她的体力也在剧烈的运动中飞快被耗尽,不多时气力就消耗殆尽。

  辛野抓住机会反客为主,把希芸反过来抱在怀里,摆成了对着树林敞开的姿势。

  “不要这样...嗯....好羞啊...”

  不顾希芸发出的微弱抗议,辛野吻住她敏感的耳垂,腰间一刻不停地飞快耸动,花道里的嫩肉随着动作被带进带出,里面充盈的淫汁也被肉茎刨刮,一股股的撒在草丛间。

  “好美...唔...不行了...”

  “小芸的水好多啊,给小草施肥来了?”

  “哦...好深...还不是你欺负我...”希芸发出呜呜的妖媚鼻音,看来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辛野趁她猝不及防之下,抱着她的腿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本来希芸发出了一声惊呼,搂住他的脖子。

  辛野一边撞击她圆滚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嘹亮声响,一边抱着希芸绕着公园座椅走动,好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骄傲地炫耀被穿在长矛上的战利品。

  “哥哥...哥哥...”

  连续不断的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希芸破碎的思绪里只能拼凑起这一个单词,快感如潮让她此时已经忘却了所有,灵魂似乎也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轰然爆发。

  辛野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鸡巴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喷出抽插了两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女孩火热的花房。

  希芸只觉辛野的肉棒瞬间涨到了最大,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强劲的精液如子弹接连的喷打在子宫壁上,娇嫩的花心忍不住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瞬间达到了又一次崩溃的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歇下来,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希芸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酥软,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无力的趴伏在辛野怀里。

  美艳的俏脸红潮点点,水灵的眸子微微闭合,眉宇间残留着欢好后愉悦的痕迹。

  原本盘在脑后的长发胡乱的搭在颈脖处,红唇微张,娇喘吁吁,更添几分妩媚与慵懒。

  她过了好一会才悠悠回神,望着虚空愣愣地说:“我还以为刚才要舒服死了...”

  抚摸着希芸光滑细腻的粉背,辛野笑吟吟地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腿心,指尖牵出一挂又长又黏的浊液,戏谑道:“啧啧,谁都看出来小芸刚才很舒服啦。”

  但是他却没有得到意料中希芸生气的反驳,低头一看,她已经倚在肩头,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着了。

  辛野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嘀咕道:“这丫头怎么说睡就睡,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估计真正能让她从心底放下防备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而已。

  (十四)

  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

  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随口编造起了从来不存在的录影带:“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具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具剧烈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无视主人的悲鸣,紧紧裹住辛野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发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发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发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不舍地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发,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面对瑟瑟发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爱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辛野笑着开口,但是话语里没有一点暖意。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首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淼曼连满脸的淫液都顾不得抹,讨好地抬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满意于淼曼的卖力表现,于是拿出一个盘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奖道:“看来我们的淼曼大小姐口交还是很有天赋的嘛,赏你的,快吃吧。”

  发现辛野并没有大发慈悲帮她解开手铐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盘子面前,为了进食不得不高高翘起挺翘美臀,小巧的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为最后的掩护,就连两片娇美的花瓣和饱满的阴户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辛野摸着下巴,开始计划起什么来。

  放任辛野淫邪的视线肆虐,于淼曼自暴自弃似的专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确饿极了,第二是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关口,让他看一眼已经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对如此美景而没有行动,辛野还没有到这样坐怀不乱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赏着美人绷直的优美背脊,不急不缓地用龟头摩擦了一会于淼曼的那一线淫裂,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润滑之后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于淼曼娇躯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来,一面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面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的那根野蛮肉棒还不如面前几根青菜重要。

  不过这样的反应显然还不能满足辛野的兽欲,他挺腰把肉矛贯入,小穴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龟头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他几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丢盔弃甲,那可就丢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了快感。身后的绑匪越插越快,龟头如炮弹般落下,重重的进攻着,她的防线节节败退,越陷越深,终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击中崩塌沦陷,壮硕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进…进去了…喔…填满了…填满了…”于淼曼高昂着头,高呼一声,身躯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唔...”于淼曼闷哼一声,小穴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一股灼热的阴精猛然泻出,如开闸的洪水带着满足的欲望冲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动,享受着阴道壁的搅动和蜜汁的灌溉,娇嫩的花心不停张合着,如一张小嘴般亲吻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比通透的快感。

  他恶作剧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强奸都被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头脑晕乎乎地,还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热打铁,飞快地抽送起来。于淼曼高潮刚过,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饶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应声泛起一片嫣红,于淼曼玉臀骤然受袭,连带花穴下意识地收缩,爽得正在里面驰骋的辛野“斯”了一声。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从屁股上扩散开,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这不正常的愉悦而体验到了恐怖。

  “别打我……求你……”她本来也没什么反抗的决心,含羞忍辱地艰难开口求饶,“我……会听话的。”

  辛野并不理会胯下肉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于淼曼的头发,让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闲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弹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紧小腹,让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硕大阳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献媚。

  于淼曼被他从身后狠狠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离入侵的异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体的肉棍如同指挥棒一样,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则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开始把这奇特的一幕收摄在镜头之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强忍着眼泪,在客厅歪歪扭扭地缓缓绕行,秀发被身后的男子攒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一般,狰狞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没在她腿心处,就连粉嫩的蚌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再被野蛮地捅进去。

  闪烁着惑人光泽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身后腰跨撞击的声音一起交替响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开辛野的狂捣猛插,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更加兴奋,刺得更深,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她隐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凉嗖嗖又热辣辣,大约是肿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紧绷的肌肉上流窜,有种微妙的愉悦隐晦地在身体流淌。

  被龟头刮出来的淫液简直称得上泛滥,随着于淼曼的爬动洒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动情的痕迹。

  希芸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下你真的得帮我做家务了,怎么把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于淼曼无暇为弄脏了同学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经被官能的狂乱快感所掌控,变成辛野胯下一头淫荡的雌兽。

  希芸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弃了和沉溺于性爱的于淼曼要个说法的打算。她把摄像机固定在能收录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转而专心对于起盘子里剩下的龙虾了。

  于淼曼好一会之后才停下了声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过去。

  她躺在沙发上,脸颊歪向一侧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随着蜜穴被一次次贯穿而晃动。

  辛野见于淼曼晕了过去,大感无趣,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就用一发强而有力直达子宫的精液结束了饭后运动。

  于淼曼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在她昏迷中也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子宫深处高潮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了出来,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十五)

  于淼曼在一片熟悉的昏暗中醒来的时候,被手铐勒得发麻的手腕,一抽一抽发疼的阴户还有臀部,都在明确地提醒她,被绑架并不是一个在自家里温暖床铺上可以随时醒来的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事实。

  借着由窗户照进来的一点路灯的光,她看清了一旁床铺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正是希芸和辛野。

  看来她被锁在了他们二人卧室的床头,只要能找到钥匙,说不定能趁看守者睡觉的时候逃出这个淫窟。

  一念及此,于淼曼本来完全熄灭的希望忽地火热起来。她不顾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还有两腿的酸软,屏住呼吸站起身来。

  她甫一起身,一滩粘液就从腿间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坠落,“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黑暗中颇为突兀。

  于淼曼心惊胆战地望向床铺,好在他们并没有惊醒的迹象,更巧的是,她这一眼恰好发现项圈的钥匙就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就在于淼曼离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辛野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电似的,让本就心虚的于淼曼心跳几乎停顿!

  “我...那个...”

  她结结巴巴地嗫嚅着,着急地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惜大脑此时一片空白,语言系统近乎宕机。

  万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辛野并没有和她计较,而是摆了摆手,默不作声地把她招到身前。

  事到如今,于淼曼已经充分具备了一个奴隶的自觉,她自发地在床边跪下,解开了辛野的裤链。在发现了这根肉棒除了带来疼痛,还能给予令人目眩的快感之后,好像上面浓郁的腥臭味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半软的肉茎一点点在温热的口腔膨胀,于淼曼精致的琼鼻触到辛野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处。

  不过片刻,一股炽热的水流直直射进于淼曼的喉咙,可是那异样的熟悉腥咸滋味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把塞满了口腔的异物吐出来。

  但是她的后脑勺早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辛野的嘴角似笑非笑,但是眼底却含着摄人的寒光,显然对于淼曼企图逃跑的行为并非一无所知,而她现在正在含泪吞咽的那一股股强劲尿液,就是对她的惩罚。

  于淼曼心知逃跑暴露了,心胆俱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没有再试图反抗,温顺地把辛野的尿液喝了个干净,甚至在他示意之下把尿道里的残尿也嘬了出来,爽得辛野打了个寒战。

  “因为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雇人强奸自己同学。呵呵,你做人那么失败,还是做我的夜壶好了,至少你尿喝得挺痛快。”辛野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话语的杀伤力没有降低半分。

  于淼曼紧紧咬着红唇,但是却无力反驳辛野的话,她此刻只痛恨之前狂妄恶毒的自己。

  惶然痛苦的俏脸激起了辛野的排泄之外的欲望,他随手拿起之前于淼曼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让她塞在嘴里。

  于淼曼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反抗的意志已经被彻底击碎,配合地扶住床头柜,就连伸手可及的钥匙都不敢多看一眼,举高雪臀,像个女奴该做的一样,让辛野尽情地在小穴里搅弄发泄。

  刚被破身就纵欲无度,于淼曼的下身着实受创不轻,此时被辛野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她却连姿势都不敢稍有变化,生怕引来身后少年的责罚。

  被粗大肉棒在尚未愈合的蜜穴里肆意贯穿,于淼曼不由吃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辛野也不客气,就在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肉棒拔出来后发出“啵”一声闷响,汩汩的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白嫩大腿淌了下来。辛野恍若未见,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着脸哭了起来。

  倦极了的于淼曼没哭多久,就带着泪痕还有手铐沉沉睡去了。

  可怜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

  辛野拿着一把匕首,雪亮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夜壶,千万别乱动,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你说呢?”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

  辛野欣赏着她惊恐的神色,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这还不算完,辛野还拿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她光洁圆润的翘臀一边写上“辛野”,另外一边写上“夜壶”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声口哨,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给背对镜头跪趴着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体来着一张特写。

  对于于淼曼来说,这也标志着她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正式沦为奴隶的于淼曼此时打扫着辛野家的客厅,身上用来遮羞的只有一条不合身的短小破旧布裙,除此之外娇躯上一丝不挂。

  这件衣服是希芸小时候穿过的,被希芸在衣柜角落里翻出来给了于淼曼,至少让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严,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来走去。

  当然,希芸的原话是:不让她那堆发育过剩的脂肪在家里碍眼。

  希芸想要封印起来的这对高耸肉峰将破旧布裙几欲撑裂,在单薄布料下不安分地摇动。因为和粗糙布料亲密摩擦,两点充血勃起娇樱清晰可见。说是遮羞,但是裙摆就连掩住她白皙美臀都相当勉强,纤美长腿交替的时候不住掀动,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丰满桃臀上面写着“辛野”“夜壶”四个让人瞩目的大字,光洁溜溜的淫裂也叫人窥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夜壶”二字下面还有一个用红色字迹写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芸在沙发上趴着看手机,而辛野则是从背后进入了她,也看着她的手机低声谈笑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顾忌在场还有一个人,粗黑的阳根在希芸蜜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像是他们在以此消遣,打发无聊的下午。

  “客厅我打扫完了,请您检查一下...主人。”

  好半天才等到这对淫乱兄妹的交合告一段落,于淼曼这才大着胆子上前说话,期间低着头没敢看辛野的脸。

  “唔...”

  辛野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吓得于淼曼赶紧抬起头,以为自己哪里没有弄干净。

  结果只是希芸跪在男人胯下在做事后清洁,辛野享受的呻吟罢了。她这一抬头白白引来辛野的注目,让她再次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辛野拍了拍希芸的头顶,她懂事地吐出肉棒。他稍微绕了一圈客厅,最后站定在于淼曼面前。

  “清洁是做得还不错...”

  低着头的于淼曼清晰看见那根丑陋狰狞的独眼龙从正面靠近,将自己短小的裙摆挑了起来,想必从对面男子的视野来说,阴蒂因为旁观了一场现场火辣性爱而兴奋的小秘密应该已经暴露无遗了。

  娇躯因为羞耻和害怕微微战栗,被灼热肉棒摩擦着的肌肤上传递来了惊人的热力,于淼曼心中浮起了一点点她绝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但是辛野没有和想象中那样侵犯她,却做了更过分的事:用肉棒顶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尿了一注。尿液滑过光洁的阴部汇聚在会阴处,让她刚精心打扫过的地板染上一滩恶心的水迹。

  “对于一只夜壶来说罢了。继续吧。”

  辛野扬长而去,留下默默淌着眼泪的于淼曼。她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经受过足够的委屈,不会再哭的时候,辛野都会给她再上一课,打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希芸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淡淡地说:“把屁股撅起来吧。”

  于淼曼听了,顿时止住眼泪,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贱的姿势突出下体,像个宠物在向主人讨赏,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勉强,有的只是谄媚的笑容。若不是残留的泪痕,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哭得那么伤心。

  希芸待她把屁股撅高,就在那只粉白色的诱人臀球正字写上了第四划。

  待希芸走远,于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厅里的一面落地镜检查了自己身上的笔迹。眼见屁股上的正字确实多了一笔,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给她剃完阴毛之后,辛野给于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规则。

  首先,各种方式的肉体侍奉包括口交,都能够获得“正”字的一划。此外,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也有可能获得一划。

  这个“正”字的作用简而言之,就是交换于淼曼作为人生存下去权利的货币。

  首先,每天于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划。

  辛野没有说过如果她身上没有足够的笔画会发生什么,但是手握于淼曼买凶的犯罪证据加上大量视频照片的辛野有无数种摧毁她的方式。

  于淼曼作为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物,排泄、进食、穿衣服以及睡觉的时间都只能通过笔画换取。

  说这话时,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条T字型贞操带,和一般贞操带不同的是,这个贞操带全靠上面一根带着细小倒刺塑胶振动棒还有肛塞固定在女子身体里,这件锁具的恶毒处不止于此,上面甚至还有尿道塞。可想而知,穿上了这个的女人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如果没有解除贞操带的办法,不要说交合,就连人体最基本的排泄需求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于淼曼心情复杂,默默垂下了头。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并不是由此展望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处境,而是为了这具看到了那条象征着绝对控制的贞操带时竟兴奋得流下淫水的淫贱身体。

  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由于购买力不足,中国的房地产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价跌了30%左右。很多目光精准的人却火中取栗,瞄准了这背后潜藏的巨大商机。于淼曼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乘着当年这股房地产的东风,一跃成为市里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时间他的女儿也成为周围人羡慕的目标。

  但是出身低贱的于淼曼父亲即便已然富可敌国,但却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他并不满足于腰缠万贯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挤进所谓的上流社会,并且为此不惜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谁知,每次当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些上流人士都毫不客气地变了脸,直言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做房地产发家的土豪进入这个圈子。

  多次碰壁之后,于淼曼的父亲终于明白,他进入上流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女儿。

  为此他在于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从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礼仪还有各种乐器,从幼儿园开始就读于他能找到的最好学校。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女儿接受到最好的教育,还在于创造更好的机会遇见金龟婿,嫁入豪门,完成他的夙愿。

  于淼曼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一进入富二代云集的远阳高中就开始寻找起了猎物。而最终被她选中的就是周立安。

  周立安家中世代从政,人脉关系在G市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虽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贵族世家了,作为独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无量。

  计划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马就对施了点手段调进和他同一个班的于淼曼惊为天人,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除了于淼曼为了吊着周立安的胃口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以算是无可挑剔的女朋友。

  可惜的是,周立安这种见惯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会为了某个美人而过度流连。对于周立安来说,求而不得,高傲如天边明月的希芸才是他的最佳选择,他甚至考虑过娶希芸这个平民为妻要怎么和家里面交代的问题,而于淼曼只是个退而求次的保底选择。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让他有了于淼曼之后还在对希芸念念不忘。

  于淼曼不敢对周立安发脾气,就只能把怒火对准勾引他的“狐狸精”希芸,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她早已经厌倦了每天活在算计还有和觊觎自己美色的男生们周旋的日子,这几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生活,却意外得让于淼曼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体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余的想法全部都被摒弃。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样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主人,以换取一点残羹剩饭还有他脚边的半张凉席。

  赤裸女体的异样反应没有瞒过辛野的眼睛,他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角:“看来你很喜欢这条新内裤,正好,反正以后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着这东西,你这么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辛野脱下裤子解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于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践行起这几天新学到的口交技巧。

  辛野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顺便往她的喉咙深处顶了下,没理会于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继续说道:“这个贞操带是电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会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听话,别和我玩小聪明。”

  于淼曼此时嘴巴里满满的说不了话,只能竭力鼓动香舌抚慰主人的肉棒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震动棒开始震动就是我要用你的信号,你最好随叫随到。”

  “至于周立安那个傻逼...”

  于淼曼敏感地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不善,慌忙吐出肉棒:“我明天回学校就和他分手...”

  辛野皱了皱眉头,湿漉漉的肉棒“啪叽”甩到于淼曼娇俏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试试。”

  于淼曼诚惶诚恐,不敢再说话,继续帮辛野口交,这次她不顾反胃涌上来的酸水,让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嫩食道,以弥补刚刚的失礼。

  辛野冷哼一声,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尽心服侍:“你就保持现在这样就行,我要以后天天给他头上戴绿帽,哈哈哈哈。”

  “唔唔唔...”于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

  辛野欲火大炽,俯身捞了一只她软热的美乳在手,低沉地说:“不用舔了。”

  于淼曼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打开双腿,辛野的龟头在她泛滥成灾的穴口磨了几下,淫笑道:“你是不是就等着主人干你呢?”

  于淼曼耳根羞红,呼吸急促,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辛野倒也不着急,在她敏感之处打着圈,让她不住“唉唉”地发出娇呼,可就是不真个插入。

  于淼曼在淫火难耐地情况下,舍弃最后一点的少女矜持,主动地摇动屁股,企图够着身后那根愈发膨胀的坚挺肉矛。

  可是辛野没有让她轻易如愿,始终没让她如愿以偿得到肉棒。

  “求求你了主人...夜壶...”于淼曼声音沙哑,听起来难受极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个笑容:“夜壶想要什么?”

  “夜壶想要...”于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句话说出来,于淼曼感觉到身心一松,火热的肉棒如她所愿地戳进她的嫩穴,让她发出了感动的呻吟,直到这一刻,她的身心都真正沦为辛野的奴隶。

  和刚刚磨磨蹭蹭相反,辛野抽插地又快又急,用腰跨把她青春白皙的圆臀撞出一阵阵肉浪。

  “夜壶,周立安就没想过搞你的骚穴?”

  于淼曼还是处女这事之前可是让辛野暗地吃了一惊,他以为周立安那种花花公子早就把身边这块肥肉吃干抹净了。

  “嗯啊...他...他一开始就...想要上我...嗯嗯嗯...”

  "那你怎么没有答应他?"

  “哦...好大...我...我害怕他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我跟他说要...啊...留到结婚...”

  “那你和他亲过没有?”

  “没...没有。”

  辛野哑然失笑,怪不得以于淼曼的魅力,周立安都移情别恋,原来是她严防死守,让周立安失去了耐心,转而对看似比较好欺负的希芸下手。

  “唔...为什么你硬得那么厉害...”

  “可能是给那个傻逼戴绿帽我心情好吧,屁股再翘起来点!”

  (十六)

  班级里因为希芸破天荒缺席而起的小小骚乱,以希芸和于淼曼的平安返校为结局而悄然落幕。

  同时结束的还有那场于淼曼单方面对希芸发起的战争。自从她去过希芸家一趟回来之后,就不再处处和希芸为敌,仿佛洗心革面一般,完全改变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架势,甚至一副对希芸退避三舍的恭敬模样,让熟悉她的同学大跌眼镜。

  其中最为之高兴的没过于周立安了,他自觉这是于淼曼在帮助他将希芸收入后宫的大度举动。大为感动的他甚至大包大揽地对于淼曼保证,等他把希芸玩厌之后就会好好对她。

  于淼曼蹙着柳眉,忍耐着小穴里震动棒带来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好不容易把周立安敷衍过去后急忙在教室里寻找起辛野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她呼吸逐渐浑浊,双腿不自觉地拢在一起。

  心急如焚的于淼曼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她拿出手机,上面果然显示了来自辛野的短信,上面有着短短二字——天台。

  于淼曼低下头走出教室,她感觉周围人的视线这时好像都带着异样的意味,试图穿透校服裙子的单薄布料,窥视那只被震动棒搅弄得一塌糊涂的淫荡蜜穴。

  此时正值凉风习习的秋天,可等到于淼曼来到天台的入口,她的汗已经把身上校服都湿透,紧紧地贴住她的娇躯,甚至下面粉嫩的两点红樱也清晰可见。

  于淼曼犹豫了一下,把门口“正在维修中,请勿入内“的”警告牌稍稍移开,总算来到了天台。

  “呜...阿野...能不能让我休息下...人家的屁股快要裂开了...”

  “哦?可是你的小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每次想拔出来它都会把我重新吃进去诶...”

  “呜呜呜...你欺负我...是人家的腿没力气,站不起来啦...啊...好深...”

  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生背对着这边,坐在主人怀里不住起落。让于淼曼脸红心跳的是,在那被拉到腰间的校服裙子下吞吐着辛野肉棒的,竟然是她从来没想过能用来取悦男人的肛穴!

  这个女声于淼曼很是熟悉,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娇媚和慵懒,让她一时不敢确认。于淼曼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却在因为看入神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女生听到动静,慌乱之下想要站起来。没料到酸软的双腿并不足以支持那么激烈的动作,反倒重新跌坐了下去,给男根带去一波新的快感。

  “还不快点滚过来?东张西望什么呢!”一声冷喝,把于淼曼从看见平时聊个月经问题都扭扭捏捏的乖宝宝秦蓁在和男人露天肛交的震惊里唤回现实。

  迎着秦蓁警惕的眼神,于淼曼从容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一除去,仔细叠放在辛野的脚边。

  秦蓁无力地推着辛野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戳人家屁股啦...那个于淼曼在看诶...”

  辛野把她抱起来靠在栏杆上,肉棒变本加厉地侵犯秦蓁的紧致肛穴,惹来美人一阵阵动人的娇啼:“那你也看她的不就没事了。夜壶,把你大屁股给蓁蓁瞧瞧。”

  于淼曼不安地瞥了意乱情迷的秦蓁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她将衣服脱完放到辛野脚边,驯服地撅起屁股跪了上去,即便是被奸得眼冒金星的秦蓁也能看到光洁美臀上显眼的T字形贞操带还有几个醒目大字。

  秦蓁想要质问辛野怎么回事,但是却只听到自己发出哭泣一样的低吟,粉嫩肉蛤一张一缩,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兜头照面就淋在于淼曼脸上。

  辛野也低吼一声,把秦蓁屁穴用白色的岩浆灌得满满的,拔出半软的肉棒时还发出了“啵”一声的轻响,羞得秦蓁抬不起头。

  待到秦蓁稍稍恢复了一点,她就把辛野拉到一旁,避开一直头贴着地板跪在地上的于淼曼,悄声问了辛野怎么回事。

  辛野也不避讳,和她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听到和流氓头子交手那一段时,秦蓁担心地握住了辛野的手,望向于淼曼的眼神也愈发不善。

  辛野笑呵呵地打圆场:“这不是她也知道错了,现在在给我当夜壶,也算是赎罪了。”

  “那你把她这时候叫过来干嘛...人家好害羞...”秦蓁嘟起小嘴抱怨。

  辛野伸出一根手指搅了搅她湿漉漉的小穴,牵出一条透明的细丝:“我倒觉得你还挺高兴有人看着你的。”

  和羞煞的秦蓁笑闹一番之后,辛野好像终于想起地上还跪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他随手解开了于淼曼的贞操带,用他青筋暴起的火热肉棍代替了刚刚脱落出来的震动棒。

  秦蓁兴致盎然地观摩这场活春宫,除去半遮半掩看的岛国动作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过程。

  见辛野也没有前戏,直接把那根凶器戳进于淼曼狭小的蜜穴,奸得她哀鸣连连。生性善良的秦蓁尽管依然恼火她雇佣打手打伤了辛野,但是还是上去拉了拉辛野的手臂:“阿野,她虽然很坏,你这样弄她她受得了吗?”

  辛野翻了个白眼:“蓁蓁,你可别被这个骚货骗了,她可是享受得很,不信你问问她。”

  辛野一把抓起于淼曼的头发,喝道:“骚货夜壶,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于淼曼神情迷离:“唔啊...主人操得夜壶好爽...夜壶...夜壶想尿尿了...”

  秦蓁看得脸红心跳,轻啐了一口,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同时心中暗骂于淼曼不要脸,就连这么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却是忘了自己情动的时候比这不要脸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

  辛野越战越勇,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于淼曼踮起脚尖,拼命举高翘臀迎接主人的冲刺,被震动棒搅弄了一早上的敏感小穴哪里禁得起辛野的狂野冲刺,没几十记抽插的功夫就踮起脚尖哭喊着高潮了,不知是淫水还是尿,亦或者两者混合的浆糊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地。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辛野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他顺势闷哼一声,用精液把少女子宫灌满。

  辛野刚刚放下已经浑身无力的于淼曼,鼻端就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气。果不其然,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上辛野的背后。

  辛野转身搂住秦蓁的纤腰,手指不动声色地滑进臀沟,在她有些红肿的屁眼轻轻按摩打转:“刚才还没有喂饱你吗?”

  秦蓁眼神幽怨:“我要比她多一次...”

  辛野哈哈大笑,在秦蓁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到身下:“一次哪里够!”

  辛野在天台上威风凛凛,挺枪连挑二娇的后果就是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腰酸背痛外加精神萎靡,无精打采地躲在书堆后面玩手机。

  于淼曼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模样,和手机屏幕上那个哭哭啼啼地对着镜头打开双腿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视频里的拍摄背景是个厕所,一丝不挂的于淼曼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爬上了马桶,即便她满脸都是泪水,还是在手机后面的辛野淫威之下委屈巴巴地蹲在马桶圈上,对着镜头展示那片当时还没被辛野剃掉的浅绒还有少女花谷。

  辛野舔了舔嘴唇,发觉还是调教刁蛮大小姐羞答答的时候有意思,现在的于淼曼帮辛野刚从秦蓁肛穴里拔出来的肉棒事后清理都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欢喜又能让辛野往她屁股上记正字了。

  辛野紧盯着屏幕,期待接下来视频的精华部分-美少女羞耻放尿的时候,一条不合时宜的短信提示忽然跳了出来。

  短信没有被欲火难耐的辛野马上滑掉的唯一原因,就是这条短信来自千里家的他觊觎已久冷艳御姐-白晓霖,她提到晚上补习之前有个小小的家庭会议,希望辛野在给千里妍补习之前能够参加。

  辛野脸上神色变幻,低声自语道:“自己家里的家庭会议,还要我这个家庭教师参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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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和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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