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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il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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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牙缘[全集完]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10-24)
一、草原早春
公元前131年的春天来的相当的迟缓,都三月下旬了,草原上的雪还没有消融。蔺思牧悠闲地躺在帐幕里望着夕阳映照下的大草原。年仅18岁的他已经是赫赫有名马贼头目了,自从两年前原先的老大带着妻子和无数的财宝去南方定居后,他就无可争议地成为了黑风骑的首领。
蔺思牧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并不强壮,虽然他有一张英俊的脸蛋,但这并不足以使他有资格染指龙头老大的位置。真正令那帮彪悍的马贼俯首帖耳的是蔺思牧的智慧,是他那个读过书、懂兵法的脑袋。
自从他掌权以来从下至上对黑风骑进行了改革,就拿兵器来说,他力排众议从主战兵器中将剑和矛淘汰掉,改换成向来为汉人不屑的胡刀,并利用内地汉人先进的冶炼技术将刀变窄变长,胡刀由此变成了黑风骑专用的马刀。在数次对匈奴部落的劫掠中,新式马刀成了匈奴人的噩梦,就连强横的匈奴骑兵也尝到了屁滚尿流的滋味。
金乌缓缓的向西方的地平线移去,鸟儿们也成群的返回了它们在草原边那一片片的树林里的巢,马帮里的妇孺们都去河边做饭了,弟兄们都出去“干活”去了,整个营地里只剩下蔺思牧一人了。蔺思牧感到了一阵孤独,不由地想起了恩重如山的师傅。
没有师傅的教诲他可能还是一个牧童,也不会去读书识字,更不会去钻研兵法。若不是师傅传下的骑射功夫和格斗术,他蔺思牧早就成了边境冲突的牺牲品了,而不会是令匈奴和汉军都闻风丧胆的“狼牙棒”蔺思牧了。
一想起边境居民给他起的绰号,蔺思牧不禁一阵脸红。事情还得从他十五岁时说起,那时蔺思牧替师傅去西部的马集去买有高昌血统的马匹,回程时在一处大峡谷迷路了,粮食很快就消耗完了,只能和马匹一起吃草来填饱肚子,但蔺思牧根本不知道那处生长着草原上罕见的“驴鞭草”。此草本为草原野驴在交配季节里用来催情的,对人本身没什么危害,只是会使服用此草者的阳具变的又硬又大。在此后的三个月里他天天以此草维持生机,直到有商队路过将他带出峡谷为止。
此后的几年里,蔺思牧就发现他的鸡巴发疯一样的长大,在勃起时竟然有八寸多长,头上那个大蘑菇和初生婴儿的拳头那般大。这些已经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尴尬不已了,没想到更令他窘迫的事接着就来了。一年夏天,蔺思牧和马帮里的几个伙伴在河边放牧,由于天热他们就脱去衣服去河里洗澡。突然,河边的稀树林里窜出十几头野狼来攻击他们的牲口,蔺思牧他们来不及穿起衣裤就冲上岸与野狼搏斗。
在他们经过血战即将把狼群赶跑之时,一头野狼突然扑向蔺思牧并一下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狼随即被赶过来救援的同伴砍成数段。大家都以为蔺思牧的鸡巴彻底的废了,但当他们看到蔺思牧那条完好无损的大鸡巴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头狼的牙齿竟然被崩掉了几颗。于是回去后蔺思牧的鸡巴比狼牙还厉害这事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有好事之徒更是加油添醋的描述,最后传言就变成了蔺思牧的鸡巴象狼牙棒一样。从那以后,边境地区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看到蔺思牧就会脸红,咬嘴唇,倒是弄得蔺思牧不好意思到附近打转了。
一阵急促的蹄声把蔺思牧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这蹄声他太熟悉了,是兄弟们回来了。蔺思牧站起身来,走到了营地门口,果然是黑风骑的人马得手而归,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好象还绑者一样什么东西。马队飞快的接近蔺思牧,转眼双方距离就不足三十步了,马背上的骑士呼的一下把绑着的东西向蔺思牧扔了过去,口里还嚷嚷着:“老大,我们把你媳妇抓来了。”
蔺思牧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东西冲入了怀里。

(二)刁蛮少女
蔺思牧定下神来往怀里瞧去,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双手发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秋波一样澄清的眼睛,细细的鼻梁又挺又直,樱桃小口微微噘着,白中透红的皮肤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因为打斗和奔波已经散开,随风飘扬,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良久,蔺思牧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从这美貌少女身上回过了神。
“二狗,这是怎么回事?”蔺思牧转身向把这尤物抛给自己的大汉问道。
那个叫二狗的青年咧嘴笑道:“这是我们在雁门关北面的官道上抓到的,还有一男一女呢!另一个也长得美的很,可惜给跑了。”
另一个叫黑子的马贼也上来凑趣道:“老大,这妞野得很,我们伤了好几个弟兄才得手的!”
随着一阵哄堂大笑,马贼群中有人叫道:“野才够味嘛!”
“对,不野要老大的狼牙棒干什么!”
蔺思牧见众人的话越说越粗鄙不堪,就不再答话,抱着这美少女径直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进入房内,蔺思牧小心得将那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蔺思牧温和的问道。但那少女沉默不语。
“你不是本地人,到雁门来干什么?”。她仍不回答。
蔺思牧从来没有对付女孩的经验,见那少女根本不理睬自己的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蔺思牧想起了什么,高兴的对那少女说:“你是不是被绑得不舒服,不愿理我?”
少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蔺思牧一下子兴奋起来,问道:“那我给你松开绳子,你就愿意和我讲话了?”
那少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连连点头。
蔺思牧马上走过去将捆住那少女的绳索松开,并伸出手去想将她扶起。蔺思牧这时注意到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正想去摸一把,突然发现那小手变成了小拳头,然后小拳头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变大了,接着就感到脑门上被重击了一下,摔在了床边。
那少女一跃而起,冲到蔺思牧跟前,朝他的下阴部位重重地踢了一脚。这少女收回脚的一刹那却痛苦地抱着脚弯下腰去,这时蔺思牧正好回过神来,扑上前将那少女紧紧的压在身下,抓过床上的绳子就把那少女重新捆了起来。那少女由于震惊和脚部的疼痛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很快被蔺思牧绑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蔺思牧显然对那少女的出手之快,招术之精感到了吃惊。
“你这狗贼不配问。”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你准备被捆一辈子吧!”蔺思牧略带嘲弄地说道。
“你敢,卫青会来救我的,到时你求饶都来不及。”
“卫青是谁,他算老几,就算李广来了我也不…不怕!”
蔺思牧讲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这也难怪,面对龙城飞将时谁都会仔细的惦惦自己的份量。
那少女显然是听出了他对李广的顾忌,笑着说:“那好,就叫李广来救我。”
蔺思牧脸一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在斗嘴上蔺思牧看来是输定了。
看着那少女嘲弄的眼神和不屑的笑容时,蔺思牧不由心头火起,该治治这野丫头了,不然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想到惩罚,蔺思牧的心头浮现出师傅教训自己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
“喂,狗贼,你笑什么?”那少女看到蔺思牧的笑容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哦,我刚想到一个惩罚你的办法,打你屁股。”蔺思牧得意洋洋地回答。
“你敢!”那少女有些色厉内荏了,毕竟李广的救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
“为什么不敢!”蔺思牧大步走到床前将那少女翻了个身,变成脸冲下,臀部冲上。
“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那少女这下真急了。

(三)击臀之乐
但蔺思牧丝毫不为所动,举起手重重得就朝那少女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那少女先是一声痛叫,接着就破口大骂开了。蔺思牧一看那少女竟然还不服气,就连续打了十几下。
“不,求你别打了,我听你话好吗!”终于,那少女流下了眼泪,开始求饶了。
蔺思牧心一软,手就放在少女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手掌的热量和触感传到少女那敏感的身体上,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蔺思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打疼了吗,我帮你揉揉好吗?”
见那少女并不回答,蔺思牧心想,帮她揉揉总没错的。于是,蔺思牧的手就贴着少女肥美的臀部活动起来。那少女大感不妥,想要阻止,但话到了口边就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逐渐那少女感到屁股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脑部,并引发了阴户内部的骚痒。由于手被绳索缚住,使她不能去碰那个骚痒难熬的地方,这使她身体更加敏感。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害羞,原来阴户里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儿怎么会流水,但她已经不能将这个问题思考下去了,因为臀部被蔺思牧揉动的快感正汹涌的奔向她的全身。
“下去一点,对,再下去一点。”
“别,别停下。”她不自觉的喊着。
其实,即使她想停下来蔺思牧也不会同意,因为从她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上传出的快感同样强烈地刺激蔺思牧的神经。蔺思牧的阳具开始变硬变大,下身传来的灼热感使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双手的揉动速度。这使那少女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阴户内变得骚痒不堪,情不自禁地扭起了浑圆的屁股,来配合蔺思牧双手的活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在花心的一阵强烈收缩之后,一股热流冲出了阴户。
蔺思牧感到了那少女的变化,停下手来问道:“你怎么了?”
“你真坏!”
那少女恨恨地说着,然后白了他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蔺思牧胯间的“大帐篷”,脸一下子变红了。蔺思牧也发现这个尴尬的问题,连忙整理了一下裤子,将正在闹革命的小弟弟镇压了下去。
“无赖!”那少女红着脸瞋道。
蔺思牧一听这话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里多呆下去了,连忙将被子拉开,替那少女盖上,然后轻轻对她说:“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着蔺思牧走出房门的背影,那少女心里不禁一阵迷糊,他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打我屁股。
不过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脸红了。转念间又想到蔺思牧不要她当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恼火,哼,长安城里的公子王孙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地献殷情。这狗贼竟敢如此对我,抓到他后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脚面上隐隐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阵困惑,怎么那记撩阴腿在长安屡屡奏效,那些公子哥儿只要一中招就捧着下体直跳,但踢在那狗贼身上却向踢在石头上一样,非但没伤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脚给伤了。对,那里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贼后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来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赖给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在一阵胡思乱想中,那少女感到了困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思牧在出了房门后就大步朝营地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溪边,他解开裤子,把那条已经变得象大黄瓜一样的阳物取出,然后蹲下身体用他的“狼牙棒”在仍旧冰封的河面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条狼牙棒缓缓地伸入洞内。极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畅。一会儿后,蔺思牧感到下体再没有火烧般的感觉了,却传来一种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来,却立刻愣住了,原来有条大鱼以为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条,那酸麻感自然是鱼嘴吸食时带来的。蔺思牧随手把鱼取下,整理好衣裤,返回了营地。
蔺思牧站在房门口看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心里不禁疑云重重。她究竟是谁,来干什么?她的格斗术为什么那么厉害?当谈起飞将军李广时她口气为何如此之大,就象里李广是她的家将一样。
可能是刚才一阵的折腾把蔺思牧也给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内侧一推,接着就往床上一躺,也睡着了。

(四)公主之尊
雁门关位于战国时期的原赵国境内,是李牧威震天下的边防军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赢政时期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墙,到了汉文帝时期已经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门关向南数百里是中原重镇晋阳即现在的太原,而且雁门和晋阳之间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马邑之外再无任何阻隔。而由雁门关往西二百多里则可抵达黄河的东部河套段,只要顺河而下并进入渭水即可抵达帝都长安。而雁门关的北面虽然还有从事农耕的汉人,但已经算不得是汉王朝的控制范围了,因为此处已经是漠南地区,从事农耕的汉人少,而从事放牧的匈奴人和东胡人较多,偶尔还有一些西域诸国的人在此出现。
控制着雁门关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拥有雁门关及其以北的军事要塞定襄的汉王朝,其二是经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还有就是象蔺思牧的黑风骑一样的马贼团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势力最强,因为他们马匹数量多,质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战,尤其善于骑射,只要战事需要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为控弦士。
最弱的势力应该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马贼了,他们虽然人数多、分布广,但成分较为复杂,以汉人为主同时包括了匈奴人、东胡人、甚至还有月氏在内,各个团伙间各自为政并不团结,经常发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时马贼团伙的首领多数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战术,作战时以骑兵冲击为主,获胜则就地抢掠而不追击残敌,战败则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机反击。
因而,大部分马贼团伙的战斗力虽然不弱,却成不了气候。象蔺思牧那样锐意进取,大胆革新兵器和战术的首领少之又少。而蔺思牧的黑风骑只有五百名战士和两百多负责后勤杂役的妇孺,实力太单薄了,虽然他们是为数不多敢于对匈奴正规军下手的团伙,但比起那些拥有上万人的马贼团伙来声势上还是弱了不少,影响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汉王朝的正规军对此地区的控制力介于匈奴和马贼之间,其军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边防军,郡府兵主要驻扎在雁门关内,是朝廷在当地的常备部队,主要由五千名骑兵和三万名步兵组成,由当地的郡守负责训练并提供粮饷。这支部队常年集训,并且装备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设计制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战能力特别是防御能力较强。而边防军主要分布在雁门关四周的战略要塞中,包括马邑、白登、定襄等地。
边防军主要由军官及少量的常备部队和在附近屯垦的农民组成,农民们平时参加屯垦,在战时就自带兵器和马匹加入军队。虽然边防兵装备和训练都较郡府兵差,但由于他们长期和匈奴等游牧民族接触,因而十分彪悍,并且战争胜负和他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士气也较高,总的战斗力并不比郡府兵逊色多少。
雁门关最大的行馆主要用来接待长安来的军方高级首脑,平时并不启用,因而经常整年闲置,但今天晚上却灯火通明,而且门口守卫的不是平时的郡府兵,而是长安来的京兵,雁门关内的小百姓们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驾临雁门了。
在行馆议事厅里正高坐着一个宫装的贵妇,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鼻梁笔挺,双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翘,嘴唇丰满红润,实是一个风骚尤物。
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着武士鱼鳞甲,并配着一柄短剑。二人都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象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卫青,你说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袭击我们的会不会是匈奴人?”那宫装丽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应该不会。他们在打斗时说的是我们天朝的话。”那年轻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说他们会是谁?”贵妇继续问道。
“以小臣之见可能是附近的马贼。我已命雁门守将王则派侦骑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们掳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当今皇上一母所生的亲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测,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这,那…………!”显然,那个叫卫青的年轻人对此很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那贵妇一看有人来了也闭口不语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议事厅门口停下了。
“启禀公主,末将王则有重要消息报告。”一阵雄浑的男音传了进来。
“进来说吧。”公主回答道。
王则走了进来,正要行君臣礼,哪知那个公主手一摆,说道:“免了,有消息快说。”
“末将已查明,袭击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风骑,那是一伙马贼。”
“果然是马贼。”卫青向那公主说道。
“王则,你立刻调兵配合我的家将卫青去剿灭马贼,救出皇妹。”那公主显然有点急。
王则却满脸无奈地说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骑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对付进攻白登的东胡了,现在雁门已无兵可调了。”
“那些士兵什么时候可以返回雁门?”卫青紧张的问。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们一回来士不卸甲,马不下鞍立即出发。”那公主斩钉截铁地对王则下了命令。
卫青则开口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则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显然是有些惊讶,然后转过头去对卫青说:“你那五百禁卫铁骑和一千禁卫步兵竟然让五百马贼不到一刻钟就冲垮了,你平时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儿去了!”
“这…………”卫青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则见势不对,就上来为卫青解围,“那‘狼牙棒’蔺思牧和一般的马贼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不要说那些没有作战经验的禁卫骑兵,就是匈奴的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骑兵来雁门附近劫掠,结果和蔺思牧的五百名黑风骑干上了,结果匈奴骑兵竟然在半天内全军覆没。”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卫青显然对对手相当重视。
“不,那,那是……”王则因为公主在场对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不已。忽然,王则走近卫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哦!”卫青轻叫了一声。卫青和王则同时邪笑了起来。
公主很奇怪他们二人的反应,又不便当着外人问卫青,于是让王则退下去准备了。
房里只剩下了公主和卫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公主显然不喜欢这巨大而空旷的议事厅,于是就命令卫青送她回卧房。到了卧房后公主坐在床塌上,而卫青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刚才王则对你说了什么?”公主开口了。
“没什么”卫青答到。
“不会吧,如果没什么那你们为何发笑!你在故意瞒着什么,想欺君吗?”
话至此卫青就不敢隐瞒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则说过的话对公主说了。公主还未听完脸就红了,阴户里如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难受。由于从长安出发后就再也没和卫青欢好过,这时公主的欲望特别强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战把我吓坏了,卫青你过来给我压压惊,好好安慰我一下,将功赎罪。”公主露骨得说着
“就在这儿,现在?”卫青大吃一惊。
“对。”
公主说着,把那华贵的宫装一拉,顿时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肉色的内裤,那挺拔的双峰和乌黑的阴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是,是……”卫青不敢违抗,因为他早已领教过公主的淫荡和厉害
卫青先除下佩剑,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和袍服,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经过长期军事训练而长成的强壮身体。公主这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丰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公主说。
“是,是……”卫青连声应着。
公主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见卫青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公主丝毫没有讨厌,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缝工作,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抚弄那片嫩红色的鲍鱼。
卫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阴户外玩了一会儿大阴唇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卫青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公主满足,恐怕她会让皇上追究此次护驾失职的事,因此把心一横,决定在床上尽力讨好这淫荡公主。
卫青俯下头来把公主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卫青小心地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摇,直摆。
然后,卫青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公主被卫青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卫青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大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卫青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阳具,对准公主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进一半。公主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卫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猛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阵抽搐,浪水猛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卫青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
…就插死我吧……哼……快……我要你…“
卫青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卫青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卫青,她泄了。
可是卫青却仍像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公主,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卫青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公主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卫青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公主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猛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卫青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公主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他也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愿动一下。


[ 此貼被Evil炎子在2014-10-23 13: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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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调兵遣将
卫青正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忙乱,接着马靴踏地的声音向卧房逼近了过来。卫青本能的坐了起来。
“启禀公主,部队已集结完毕,正等候你下令出发。”这是王则的声音。
卫青正要回应,突然从冲满精液和淫水味的被窝里伸出一只丰满细腻的手臂来,香喷喷的玉掌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好,你们立刻出发,我和卫青带人在北门外和你们会合。”公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末将遵命。”脚步声随即远去了。
公主仰起俏脸,瞋怪地在卫青耳旁低声说到:“冤家,你要死啊!你一出声我们的事不就天下皆知了吗!”
卫青没答话,心里却想,又想偷欢,又想立排坊,唉,女人呐!
“快,立刻穿衣备马,准备出发。”公主开始催促了。
一刻钟过后,公主和卫青带着剩下的三百名禁卫骑兵往北门而去。在那儿与王则的由二千骑兵和一万步兵组成的部队会合,随后就兵分两路直奔黑风骑的营地定襄西南的无马岭而去。
XXXXXXXXX
蔺思牧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随后身体一轻,“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蔺思牧吓了一跳,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了,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看到床上那刁蛮的少女正得意的冲着他笑。不用问,定是那野丫头用脚把他踹下床的。蔺思牧童心忽起,一蹦上床把那刁蛮少女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屁股朝上,手一挥,就连打了那少女五六下屁股。不过蔺思牧由于昨天晚上已经把她打哭过了,所以不忍出手太重,只是不轻不重的拍着。没想到那少女这次竟然没有哭闹,而是发出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呻吟。蔺思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似乎舒适无比的少女,脑子却一片混乱,难道她喜欢这样挨打?
“大胆狗贼,你竟敢晚上和我睡一张床!”那少女见蔺思牧不动了就开使撒泼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床,让你睡已经是对你很优待了。”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请我来作客当然要让我睡最好的床。”她不客气的反驳着。
“作客,哪有请俘虏作客的!”蔺思牧嘲弄的说。
“以后谁成为谁的俘虏还不一定呢,过两天李广就会来抓你。”那少女毫不示弱。
“李广又怎么样。”蔺思牧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那少女见蔺思牧始终对李广大为顾忌大为得意,接着就说道:“等李广抓住你,就让你知道本公……,本姑娘的厉害。”
蔺思牧显然没兴趣再跟她斗嘴下去了,转身下床就要朝门口去。
那少女在蔺思牧下床后身上感到一阵空虚,随口说道:“嗨,你怎么这就走了,话还没说完呐!”
“原来你喜欢被我压着呀?”蔺思牧得意洋洋地说道。
“呸,谁喜欢被你压!”那少女红着脸说。
“流氓!无赖!”那少女不甘心的加了两句。
蔺思牧哈哈大笑着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撞了回来。那人连招呼都不打一身就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不好了,雁门关的守军冲我们过来了。”
“命令妇孺全部呆在营房里不准出来,所有能拿兵器的立刻上马准备战斗。”
蔺思牧显得并不慌乱,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去搞清楚来了多少人。”他补充道。
“是!”那个马贼命而去。
那少女在床上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得意的对蔺思牧说:“你们这群狗贼逃不掉了,快给本姑娘松绑,那我就替你说情饶你一条狗命。”
“用不着!”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蔺思牧随即不再理会那少女的任何言语,很快穿上皮制的盔甲,然后将一个箭袋挂在右面腰上,并放上几十支长箭,随后,他又将马刀挂在左腰上。最后,蔺思牧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尺长的东西,随手将其打开,原来这是一张精巧的折叠弓。当蔺思牧的手握住这张弓后,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温暖。
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弓啊,这是他师傅临别时赠给他的礼物,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虽然它的射程和威力及不上另两把能和巨型车弩抗衡的名弓:射日和穿月,但比起一般的弓来它那近二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还是具有很大优势的,即使与大型的守城弩相比也不弱多少。但飞云弓能折叠,方便携带的优点却是其它两把名弓及不上的。
那少女看着蔺思牧摆弄飞云弓,不由十分眼热,心想,这把弓真精巧啊,等抓到那狗贼,一定要把这把弓弄到手。
这时马贼头目二狗跑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对蔺思牧说:“不好了,官军这次来了很多兵马,骑兵大概有一千,步兵至少有七千。看样子他们想把我们连锅端呐!”
“这么多!”
蔺思牧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和官兵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还联手对付过匈奴人。怎么这次官军竟然不顾一切的进犯,难道真是为了这刁蛮的丫头。蔺思牧不由地感到一阵困惑。
“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二狗有些着急。
“留下妇孺,召集所有弟兄上马迎战,准备突围。”
长年和匈奴及其他马贼的作战使蔺思牧在决定战略和战术时果断无比。并且他也清楚官兵不会为难留下来的妇孺,因为他们也是汉人。
“好,我立刻去传令。”二狗对蔺思牧的军事才能没有丝毫的怀疑。
蔺思牧将打开的飞云弓斜背在身上,然后抱起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女。
“你要干什么?”那少女惊叫起来。
蔺思牧不在理会她的任何举动,转身走出了房门。营房间的空地上大批马贼已在马上等待主帅。蔺思牧把那少女往马鞍上一放,随即翻身上马。那少女还想挣扎,蔺思牧随手在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拍,周围的马贼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少女羞窘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心里恨得牙齿只痒痒。
“我们人少,不要恋战,只要突出去就行了。”蔺思牧开始部署作战了。
马贼们此时已了解了形势的险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山谷发出的呜呜声,以及蔺思牧那不紧不慢的声调。
“二狗,你带二百骑为左队,与右队一起保持雁型阵,尽量发挥弓箭的威力,避免陷入混战。”
“是!”二狗毫不犹豫地回答。
“黑子,你带二百骑为右队,与左队一起保持雁型阵,注意多使用弓箭,不要陷入混战。”
“知道了,老大!”黑子调转马头准备去了。
“其他人和我一起殿后,在距离敌人五十步时收弓箭,用马刀作快速冲锋!
冲出重围后分三路向白登方向撤退。“
“是!”众贼们齐声叫道。
一会儿后,营寨的大门打开,蔺思牧的黑风骑分三队鱼贯而出。
卫青正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忙乱,接着马靴踏地的声音向卧房逼近了过来。卫青本能的坐了起来。
“启禀公主,部队已集结完毕,正等候你下令出发。”这是王则的声音。
卫青正要回应,突然从冲满精液和淫水味的被窝里伸出一只丰满细腻的手臂来,香喷喷的玉掌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好,你们立刻出发,我和卫青带人在北门外和你们会合。”公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末将遵命。”脚步声随即远去了。
公主仰起俏脸,瞋怪地在卫青耳旁低声说到:“冤家,你要死啊!你一出声我们的事不就天下皆知了吗!”
卫青没答话,心里却想,又想偷欢,又想立排坊,唉,女人呐!
“快,立刻穿衣备马,准备出发。”公主开始催促了。
一刻钟过后,公主和卫青带着剩下的三百名禁卫骑兵往北门而去。在那儿与王则的由二千骑兵和一万步兵组成的部队会合,随后就兵分两路直奔黑风骑的营地定襄西南的无马岭而去。
XXXXXXXXX
蔺思牧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随后身体一轻,“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蔺思牧吓了一跳,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了,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看到床上那刁蛮的少女正得意的冲着他笑。不用问,定是那野丫头用脚把他踹下床的。蔺思牧童心忽起,一蹦上床把那刁蛮少女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屁股朝上,手一挥,就连打了那少女五六下屁股。不过蔺思牧由于昨天晚上已经把她打哭过了,所以不忍出手太重,只是不轻不重的拍着。没想到那少女这次竟然没有哭闹,而是发出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呻吟。蔺思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似乎舒适无比的少女,脑子却一片混乱,难道她喜欢这样挨打?
“大胆狗贼,你竟敢晚上和我睡一张床!”那少女见蔺思牧不动了就开使撒泼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床,让你睡已经是对你很优待了。”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请我来作客当然要让我睡最好的床。”她不客气的反驳着。
“作客,哪有请俘虏作客的!”蔺思牧嘲弄的说。
“以后谁成为谁的俘虏还不一定呢,过两天李广就会来抓你。”那少女毫不示弱。
“李广又怎么样。”蔺思牧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那少女见蔺思牧始终对李广大为顾忌大为得意,接着就说道:“等李广抓住你,就让你知道本公……,本姑娘的厉害。”
蔺思牧显然没兴趣再跟她斗嘴下去了,转身下床就要朝门口去。
那少女在蔺思牧下床后身上感到一阵空虚,随口说道:“嗨,你怎么这就走了,话还没说完呐!”
“原来你喜欢被我压着呀?”蔺思牧得意洋洋地说道。
“呸,谁喜欢被你压!”那少女红着脸说。
“流氓!无赖!”那少女不甘心的加了两句。
蔺思牧哈哈大笑着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撞了回来。那人连招呼都不打一身就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不好了,雁门关的守军冲我们过来了。”
“命令妇孺全部呆在营房里不准出来,所有能拿兵器的立刻上马准备战斗。”
蔺思牧显得并不慌乱,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去搞清楚来了多少人。”他补充道。
“是!”那个马贼命而去。
那少女在床上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得意的对蔺思牧说:“你们这群狗贼逃不掉了,快给本姑娘松绑,那我就替你说情饶你一条狗命。”
“用不着!”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蔺思牧随即不再理会那少女的任何言语,很快穿上皮制的盔甲,然后将一个箭袋挂在右面腰上,并放上几十支长箭,随后,他又将马刀挂在左腰上。最后,蔺思牧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尺长的东西,随手将其打开,原来这是一张精巧的折叠弓。当蔺思牧的手握住这张弓后,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温暖。
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弓啊,这是他师傅临别时赠给他的礼物,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虽然它的射程和威力及不上另两把能和巨型车弩抗衡的名弓:射日和穿月,但比起一般的弓来它那近二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还是具有很大优势的,即使与大型的守城弩相比也不弱多少。但飞云弓能折叠,方便携带的优点却是其它两把名弓及不上的。
那少女看着蔺思牧摆弄飞云弓,不由十分眼热,心想,这把弓真精巧啊,等抓到那狗贼,一定要把这把弓弄到手。
这时马贼头目二狗跑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对蔺思牧说:“不好了,官军这次来了很多兵马,骑兵大概有一千,步兵至少有七千。看样子他们想把我们连锅端呐!”
“这么多!”
蔺思牧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和官兵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还联手对付过匈奴人。怎么这次官军竟然不顾一切的进犯,难道真是为了这刁蛮的丫头。蔺思牧不由地感到一阵困惑。
“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二狗有些着急。
“留下妇孺,召集所有弟兄上马迎战,准备突围。”
长年和匈奴及其他马贼的作战使蔺思牧在决定战略和战术时果断无比。并且他也清楚官兵不会为难留下来的妇孺,因为他们也是汉人。
“好,我立刻去传令。”二狗对蔺思牧的军事才能没有丝毫的怀疑。
蔺思牧将打开的飞云弓斜背在身上,然后抱起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女。
“你要干什么?”那少女惊叫起来。
蔺思牧不在理会她的任何举动,转身走出了房门。营房间的空地上大批马贼已在马上等待主帅。蔺思牧把那少女往马鞍上一放,随即翻身上马。那少女还想挣扎,蔺思牧随手在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拍,周围的马贼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少女羞窘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心里恨得牙齿只痒痒。
“我们人少,不要恋战,只要突出去就行了。”蔺思牧开始部署作战了。
马贼们此时已了解了形势的险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山谷发出的呜呜声,以及蔺思牧那不紧不慢的声调。
“二狗,你带二百骑为左队,与右队一起保持雁型阵,尽量发挥弓箭的威力,避免陷入混战。”
“是!”二狗毫不犹豫地回答。
“黑子,你带二百骑为右队,与左队一起保持雁型阵,注意多使用弓箭,不要陷入混战。”
“知道了,老大!”黑子调转马头准备去了。
“其他人和我一起殿后,在距离敌人五十步时收弓箭,用马刀作快速冲锋!
冲出重围后分三路向白登方向撤退。“
“是!”众贼们齐声叫道。
一会儿后,营寨的大门打开,蔺思牧的黑风骑分三队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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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il炎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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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奇兵突现
在山脚下的草原上,卫青颇为满意地看着士兵在他的部署下各就各位。他将主力放在西面和北面,因为朝这两个方向上骑兵部队能轻易地逃入大草原。向南是雁门关,敌人朝那个方向逃是自投罗网。而向东则不但地形较为复杂,丘陵众多,而且有个小型要塞白登拦在路上,也不易通过。
按照这个思路,卫青将手里七千名步兵中有六千名部署在西和北两个方向上,其中包括了两千名重步兵和四千名轻步兵。特别是那些重步兵,他们手持长矛、身披厚甲,并配备有重型野战车弩和巨盾,结阵后抗骑兵冲击能力极强,唯一缺点是阵型移动速度慢。轻步兵手持刀和轻盾,并用轻型手弩进行远战,虽然他们抗冲击能力较重步兵为弱,但结成阵势后依然有相当的战斗力,而且他们的阵势移动远较重步兵灵活,容易调整部署。而在东和南两个方向上,卫青仅各配备了五百名轻步兵,用以抓捕漏网之鱼。那一千名骑兵,则配备在北面充当预备队,时机一到,就用他们发起决定性攻击。
卫青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一千名因为河流冰面破裂而另寻渡河地点的骑兵能否及时赶到战场。至于那三千名因为路不好走而拉在后面的步兵,卫青已经不指望他们能及时赶到战场了。但卫青还是较为乐观的,因为即使那一千骑兵到不了也应无关大局,现有兵力应该足够对付这区区五百马贼了。他还想亲手活捉那个绰号叫“狼牙棒”的狗崽子,因为昨天早晨那一仗输的太狼狈、太窝囊了。
卫青将指挥地点移到了无马岭北面的一个小丘上,向身旁的公主说道:“今天他们插翅难逃了。”
“最主要的是明月的安全。”公主不安地说道。
“我已传下命令不准伤着公主了。”卫青答道。
“最好能和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人,否则战场上刀剑无眼。”公主提议道。
“赵无畏,你替我走一趟,告诉那个狼牙棒如果他立刻放人,一切好说,不然就彻底消灭他的黑风骑。”卫青向身边的一个副将下令道。
“末将得令。”赵无畏一提马缰就向无马岭上驰去。
卫青和公主两人在小丘上静静地看着赵无畏上山而去,然后见到在一块缓坡处赵无畏碰上了正下山而来的黑风骑,双方似乎谈了一会儿,随后分开,黑风骑的人马笔直向西面的山脚冲来。卫青和公主对望了一眼,都知道谈判破裂了,现在一切只有靠武力来解决了。
在拒绝了赵无畏带来的提议后蔺思牧望了一下山脚下官兵的部署,微微一笑后对马贼们说:“先向西下坡,过了半山腰进入缓坡后立即向东绕,到达平地后笔直向东。注意不要恋战。”
在土丘上卫青发现数百名马贼向西而去,不由心中一定,那正是防御重点啊,看来大局已定了。随即他命令原本部署在北面的一个轻步兵战阵和一个重步兵战阵向西移动,来加强西面的防御。
半刻钟后蔺思牧的人马已过了半山腰进入了缓坡区,只要下了这段缓坡区就是山脚下的草原了。这时蔺思牧发出了转向的命令,数百骑突然加快速度向东冲去。
“敌人变向了!”站在高处的了望兵首先发现了情况。
卫青闻声后急忙跑上了临时搭建的了望塔,他向山上望去,果然马贼们离开了原来的路线,径直向东驰去。
卫青心里一寒,糟了!北面的步兵正在向西移动,已经来不及调头去阻止马贼了,西面的步兵离的更远,根本就派不上用处。东面的五百名轻步兵只配备了少量的手弩,而且根本就没组成战阵,无论如何他们是阻挡不住数百名马贼的快速冲击的,而且一但那些轻步兵被冲散,那将肯定是一场骑兵对步兵的大屠杀。
想到此,卫青不再有任何犹豫了,立刻命令本来留作预备队的一千骑兵立即出击,务必敢在黑风骑击溃那五百轻步兵前截住马贼们,并用兵力和训练上的优势消灭他们。这是一个合理而且正确的命令,所有优秀统帅在此时刻都会下同样的命令。
卫青冷冷地望着绝尘而去的骑兵群,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默默地为出击的战士们祈祷着。所有的调动已经完成,双方的部队正朝同一个地点赶去,剩下的将是双方将领战术指挥能力,士兵的素质以及士气之间的对抗了。
不知何时,一身戎装的公主也上了这座临时的了望塔。她走近卫青身边,轻轻的伸出细嫩的玉手握住卫青那只按在剑柄上的手,她立刻感觉到了那轻微的颤动,也随即明白了他内心的紧张。虽然她并不懂军事,但此刻也明白了情势的紧急。
远处,蔺思牧的黑风骑到达了平地,现在他们已经成功地甩开了大部分敌人,特别是防御力极强的重步兵战阵,剩下的只是冲散挡在他们东去路上的少量轻步兵而已,突围已成功在望了。突然,二狗的左队中有个马贼叫了起来:“左方有骑兵正在和我们同向运动。”
蔺思牧举头望去,果然有近千名骑兵正朝他们前方全速疾驰而去。凭着指挥上的天份和丰富的经验,蔺思牧立刻明白对手的意图。原来我有个高明的对手啊,蔺思牧不由的笑了,你想在我攻击你的步兵时用骑兵从侧面击败我,那就让你尝尝步兵和骑兵一块儿完蛋的滋味。
“减速,全体减速。”蔺思牧大叫着。
命令很快传到了全军,黑风骑开始减慢前进速度了。这时蔺思牧平时严格训练的成效显示了出来,即使全军行进的速度变化很大也不影响队型的保持,两翼依然是完整的雁型阵,殿后的三角阵也丝毫不乱。
在了望塔上的卫青见到了自己的骑兵已经在侧翼赶到马贼们的前面去了,如获重释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骑兵们没让他失望,这下肯定能截住马贼了。只要再有一小会儿,骑兵和步兵就可以会合了,那时只要步兵和骑兵配合没有失误,那伙就马贼插翅难逃了。
蔺思牧一见时机已到,立刻大声命令道:“全体加速,在距敌五百步时展开队型,全速冲击。”
卫青看着正在加速的马贼们感到大惑不解,为什么现在才加速,这不是浪费突围的时机吗?不一会儿,卫青看到自己的骑兵已和本方的步兵会合,正在转向准备拦截马贼的突围,而马贼们的接近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
“不好!”卫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人几乎站不稳了。
“你怎么了?”站在他身边的公主急忙扶住了他。
卫青没有回答,只是抓着身前的木栏杆,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数里外的战场。公主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战场望去。只见马贼已展开队型,明显地分成了三股,前二股组成雁型阵,一左一右的向官军的两翼卷去,殿后的那一拨则组成冲击用的三角阵笔直地向刚会合的官军冲去。瞬间,双方接近至二百步以内,这时官军的骑兵还未完全转过头来,但两侧马贼们的箭雨已经到了。由于遭到两翼的交叉射击,官军的骑兵立刻混乱不堪,纷纷中箭落马。官军骑兵的队型已经给第一阵箭射乱了,所以他们根本就组织不起反击,并且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箭雨伤亡在不断地上升,混乱也在加剧。
忽然,官军领队的副将注意到正面的马贼已经排成三角阵型疯狂地冲了过来,相比两翼那些已经冲过头正在与且本方战阵拉大距离的马贼来,这才是致命的威胁。这位副将当机立断地命令他的骑兵不去理会两翼正逐渐减小的威胁,展开队型,用弓箭指向正飞速接近中的马贼殿后部队。双方的距离也已不足二百五十步了,那官军的副将正等着马贼进入二百步的弓箭有效射程内。
这时,蔺思牧的飞云弓的弓弦响起,发出了第一支劲箭。那边官军领队副将立刻看到一点箭芒扑面而来,他大吃一惊,谁有如此强弓能在这么远就发箭。于是他本能地挥剑格挡,但当手中的剑立刻被飞奔而至的强矢所携带的巨大冲力震飞了,但这支劲箭也因此偏离了方向仅从他的肩膀上射入,那副将大叫一声受伤落马。
在几个呼吸时间之后,双方相互进入了对方二百步的弓箭射程,这时官兵们因主将落马正在混乱中,又遭到劈面而来的箭雨袭击,顿时纷纷落马,伤亡惨重。
在马贼们发出三、四轮弓箭双方距离不到五十步了,马贼们飞快地把弓收起来,挥舞着刚拔出的战刀毫无停顿地向官军冲了过去。
由于带队的将领已经重伤倒地,而且队型已混乱不堪,再加上官军骑兵手里的剑根本不是马贼们弯型马刀的对手,因此蔺思牧所率的殿后部队的第一次冲击就宣告得手,官军骑兵开始逃跑了。最糟糕的是,向后逃命的骑兵把本方的轻步兵也给冲散了,官军的总崩溃也随即开始了。草原上到处是逃命的官军,有骑兵也有步兵,但这都是徒劳的,在自相践踏和马贼们的追杀下只有少数骑兵能保命而去。
没过多久,大屠杀停止了。蔺思牧一边将飞云弓收入怀里一边看着一片尸横遍野的战场,心里有些不忍。他随即下令让没参与白刃战的两翼马贼们先出发去白登,自己则和刚打过白刃战的马贼们留下来休息一下。因为他知道他的对手再也没有骑兵了,自己已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可以放心的为所欲为了,当然也包括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进行修整。
了望塔上的卫青眼神由痛苦转向了绝望,他已不准备再派任何部队投入进攻了,因为他已没有骑兵了,而那些步兵在速度上的劣势会使一切努力都变得徒劳无益。
“怎么样,精彩吧!”蔺思牧得意的问着被他按在马鞍上的少女。
“你,你……!”那少女显然被刚才惨烈的杀戮和不断飞溅到她身上的鲜血吓坏了,原有的刁蛮劲怎么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她那惊吓过度的样子,蔺思牧心里一软,把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不再继续刺激她了。
“骑兵!东南面有骑兵,离我们不到两里!”一个马贼突然惊叫起来。
蔺思牧转头看着东南方向,果然尘头大起,至少有一千名骑兵正全速地向他们冲来。
“上马,向东北面撤。”
蔺思牧知道现在决不能硬拼,因为随着组成两翼的马贼们先行离开,以及刚才白刃战的损耗,他手里只有不足八十人,而且由于刚打完一仗,现在人困马乏,根本不是那些刚投入战场的新锐骑兵的对手。
原来那些骑兵是因为河上冰面破裂而不能跟上大部队的那一千人马。他们一直往东走了数十里路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渡河点,所以比大部队晚到了近一个时辰。
不过到的早不如到的巧,他们在蔺思牧和马贼们最虚弱的时候抵达,改变了战事的结局,也改变了双方主将的命运。
看着犹如天降的神兵,一直在痛苦观战的卫青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他疯狂地跳上战马,带着身边仅剩的十余骑朝蔺思牧逃跑的方向追去。公主也不知所措地跃上战马,跟着冲了出去。
蔺思牧不断地用鞭子催着胯下的坐骑,心里暗暗感到后悔,如果刚才不如此托大,就不会身临险境。由于马贼们的坐骑刚经过战斗相当疲劳,所以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忽然,蔺思牧听到可怕的弓弦声了,他知道敌人已经离他们不足二百步了。随着弓弦声不断的响起,马贼们一个接一个的落马,人数越来越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跑了。由于马上驼了两个人,所以马匹也渐渐不支,越跑越慢了,追兵也越来越近了。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弓弦声中,蔺思牧的坐骑猛得向前扑倒,把蔺思牧和他怀里的少女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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