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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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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开花落

    9月18日

    刘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点失落,茫然的驱车回到公司。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不仅仅是空间。

    忽然间,林正天觉的自己很闲,闲得有点发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像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只烟,送到嘴边,正欲打火时,耳边又响起妻子临行前殷切的话语:「老公,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这几天你心神不宁……」

    正天有点恼,用力将烟拧在烟灰缸里,粉碎。他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用手摀住了脸……

    9月30日

    这两周,林正天过的很不愉快,生活没情调,工作没激情,彷彿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连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他怕见到月儿,可究竟怕她什么,正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月儿这两周过着同样单调、苦闷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学习压力,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儿发现以往最疼爱她的爸爸竟然躲着她。难道她是洪水猛兽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绝对不是。虽然爸爸表面是躲着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着的时候,正天总是蹑手蹑脚的进入她的房间,站在床边,盯着她仔仔细细的看上好一会儿。

    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儿总能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这是月儿在一次偶然之际才发现的,让她欢心雀跃不已。

    晚上10点,林月儿躺在床上,回想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着张珊娜试了婚纱、拍了结婚照。月儿看着身着洁白婚纱的娜姐,心中颇为羨慕。不过,娜姐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云,让她很不解。但,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圣洁的婚纱所吸引,甚至幻想着在将来的某一天,她心爱的男人能亲手为她披上美丽的嫁衣。想到这儿,月儿不由的癡了。

    月儿睡着了,俏脸上犹带着一丝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厅来回踱着步子,表情严肃,眉头紧锁,心中焦虑月儿不见了。她早上7点就出门了,至今未归。月儿的手机关机,也没有主动打电话回来解释。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让正天很担心。他今天亲自厨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儿边吃边聊,好好谈谈心,不料却落了空。关心则乱,林正天胡思乱想着种种可能贪玩忘归?离家出走?遭遇匪徒?绑架勒索?正当林正天拿起电话准备报警之时,月儿回来了。

    月儿坐在记程车内,感觉好累,只想赶快回到家,痛痛快快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惊讶,而又能释然接受。个性倔强的娜姐原来是违抗父母的意愿,毅然嫁给了那个被她父母称之为「流氓」的男人。

    结婚的场景很混乱,月儿冷眼旁观着每个人的表情新娘坚定的眼神;新郎尴尬的笑容;娜姐父母喜怒哀乐交集的脸孔;新郎父母面如沉水的面容;各种表情皆有的亲朋邻里……忽然,月儿的手机响起,是父亲打来的,现在并不是接听电话的好时间,她关掉了手机。

    当犹如闹剧般的婚礼结束时,都已22:00多了。在临行前,月儿试图向前来送行的娜姐说些安慰的话语,却被她按住了话头。她微笑流着泪,眼神依旧坚定:「为我所爱,坚持到底。」

    月儿再次听到这句话,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颇多。

    当月儿走进家门,看到父亲那张快要的爆发的脸,心中竟有点快意。她默默感受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是她疏忽了,忘记了开机回电。出忽意料的是父亲并没有发火,只是不鹹不淡的问她去了哪儿。当正天听完女儿的解释后,心中那块悬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稳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似乎上面真的开出美丽的花。「嘟……嘟……嘟」正天接电话,原来是刘依蓉从英国打来的。

    「老公!睡觉了吗?」美妇的言语很轻快。

    「还没呢。怎么了?想我了吗?」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儿!

    「谁想你啊!你就臭美吧你!」显然,妻子的心情不错。

    「怎么了?姐,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当然有啦!你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谈成一笔大生意?」

    「嗯!还有呢?」

    「还有?……你升职了?加薪?」

    「你猪头啊!就知道这些。笨老公,告诉你一个绝对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调男人的胃口。

    「什么好消息?」男人顺着妻子的意愿,追问起来。

    「嘻嘻……老公,我怀孕了!」妻子略带羞意的话语并不能掩盖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真的?!那太好了!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要多注意身体,千万别做剧烈运动!另外……」

    「你都说写什么啊!才查出来!哪有那么多禁忌啊?」美丽的妻子娇嗔,仿佛看见了远在万里以外丈夫那惊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体!晚安!」正天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面带笑容,就跟一个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欢喜的打滚。他好不容易静下来,心中盘算着等妻子回来,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几个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正当父亲在房间欢喜欲狂的同时,林月儿也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让这个早熟的女孩有点反应不及。月儿满脑子都是娜姐那张满是泪痕的笑脸。「为我所爱,坚持到底……」女孩喃呢着,进入了梦乡。

    10月2日、林宅

    林月儿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着电视,显然,她在想一些事情。上午,月儿也得知母亲怀孕的事情。她看着满脸喜悦的父亲,在高兴之余,心中莫名的酸楚。父亲约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门了。月儿独自在家读书、看电视。

    月儿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着宽敞明亮的客厅,空荡的有些清冷。

    忽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是门铃的声音。父亲被一位姓王的朋友扶进家。月儿看着父亲醉态可掬的样子,秀眉微皱:「王叔叔,我爸怎么喝成这样?」

    「月儿,你爸非要喝!我们也拦不住啊。」

    「拦不住?不推波助澜就好了!」月儿心中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闲,帮着把父亲扶进卧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后,月儿进了父母的卧室,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父亲,心中又气又疼。

    月儿一边用温毛巾替父亲擦脸,一边低声埋怨父亲:「没事喝那么多干嘛?

    高兴也不是这样样子。真是麻烦!」擦完脸,月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解酒药,依照说明倒出三片药,白色的药片上印着「HT」。

    月儿晕着脸儿,看着父亲终将药片咽下。刚才喂药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实的男人突然抱着月儿,并将满口的水和药片渡进她的口中。

    月儿反应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马上又躺好,很老实。月儿又气又羞,摇摇头,继续帮父亲擦身。

    白色衬衫上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男人赤裸着胸膛,强烈的男人气息将月儿熏晕,有点迷糊。她慌手慌脚将父亲长裤脱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显露出来。

    女孩不禁面红,意乱情迷。柔若无骨的小手几乎没有力气,拿着温热的毛巾在父亲强壮的身躯上擦拭着。

    月儿好不容易帮父亲擦乾净身体,盖上薄被,坐在床沿看着父亲那张自己几度梦迴萦绕的脸,癡癡的,低声倾诉着自己的心结衷肠,两行清泪挂在脸上。

    「冤家!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正天觉得很热,烫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个俏丽的女子在他耳边倾诉着什么。那女子的模样好是熟悉,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是妻子吗?

    正天看着女孩梨花带雨的俏脸,心头火热,忍不住,在女孩的惊叫声中,将她拉倒在怀,翻身压到在身下,并温柔的替她吻掉了泪珠。

    月儿有一点惊慌,一双小手也无力的抵在父亲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复杂惊讶、慌乱、欢喜、悲伤、期待……正天很温柔,轻轻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引导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强健有力的腿也将女孩修长的玉腿夹在中间,已经有些兴奋的男根紧紧顶在女孩的小腹上,让她感受那份火热、那份坚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贴上,眼神很快变的迷乱,不堪如此热情。月儿闭上双眼,全心全意感受着父亲带来的兴奋与占领。丰润的柔唇被强行打开,洁白的贝齿也被撬开都是男人那灵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戏弄玩耍。他好赖皮,硬是将女孩香滑的小舌缠着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骚扰,迴避他的无赖行径。可他还是死缠不放,追逐不舍,还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这让女孩大为恼火,主动反击,香滑的柔舌伸进男人的大嘴,与其缠斗。正当双方难解难分之时,月儿觉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袭,心一慌,小舌头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头俘虏,还被他轻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从月儿的腰际,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上,隔着胸罩,按在那挺拔之处触感很好,软中带硬,弹性极佳,比以前似乎小了一些。女孩的身躯早已娇软无力,在半推半就之间,一袭睡衣也被剥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后,将粉色的乳罩摘了下来,拿在鼻前仔仔细细的嗅了一遍,清新的乳香让男人着迷。月儿的小手掩在通红的俏脸的上,透着指缝看见父亲将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闻嗅,一脸沉醉的样子,犹如受惊的兔子,慌忙闭上眼睛,面如燃烧的火云,发烫。月儿的身体躁热起来,心里有点奇怪,隐隐透着渴望。她并不知道这是「HT」的作用。

    正天将手中的宝贝丢在一边,还有更多的珍宝正等着他呢。他俯下身躯,大嘴重新占领了女孩的樱唇,吸汲着香津,品尝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灵活的手指把玩着挺拔的双丸,雪腻的肌肤在指缝间挤出,原本纯粉的乳头早已挺立坚硬,变的殷红。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着圈,螺旋着向乳峰进发,但到了乳晕就停滞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着乳晕,使其扩散更大。

    月儿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难耐的从鼻腔中发出一丝不满渴求的娇哼。男人心中暗笑,终于满足了女孩的意愿,灵巧的手指轻轻捏挤着火热坚硬的乳珠,一股强烈的电流袭遍女孩全身,娇躯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原本紧缠着男人舌头的小香舌也任凭他戏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爱抚。

    唇分,女孩有点惶然那火热的嘴唇离开,但是在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中得到解释从敏感的乳珠上传来温润的感觉,似乎连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睁开美目发现男人的头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觉就是从那传来的,不禁从小嘴中传出一声呻吟。

    正天抬起头,看着「美妻」的娇颜,得意的一笑,故意伸长舌头,用舌尖挑逗着艳红的乳珠。这让女孩慌忙闭上了美眸,但那湿润的嫣红乳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淫糜的景象却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

    正天觉的下体暴涨欲裂,内裤的束缚让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时,却发现内裤的前端有一片湿痕。他低头细看,见到女孩粉色内裤的底端潮湿不堪。男人一声坏笑,火热硕大的龟头隔着「妻子」的内裤,大力的顶动、摩擦。女孩心中大惊,从纯洁的阴部传来的快感让她难堪却很受用。她不敢睁眼去看,怕见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内裤被大龟头顶进阴部,凹下好大一块,被花唇夹着。那炙热龟头上传来的火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也快要把娇弱滑腻的花瓣烫坏掉。

    为了降温,从花房中涌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肤连同火热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腻,且越来越湿,越来越烫。酥热的感觉让女孩恋恋不舍,甚至想挺动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却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恋挑逗美丽妻子的感觉,他喜欢看着美妻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着身下可人泪水迷离的眼神。在月儿有意无意的配合下,他很轻易的将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一具洁白晶莹、凸凹有致的娇躯展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月儿是早熟的果实,但成熟足够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缓解喉部的干紧感。

    柔细稀疏的阴毛只在花唇的四周长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开着,往外吐着花蜜,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头含住花唇,贪婪吸食着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娇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花蜜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忽然间,正天的鼻尖碰到一个滑溜溜且温热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阵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余,特意关照那粒血珠。

    月儿觉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来,父亲的唇舌引发的快感就已经让她这个纯洁的羔羊呼吸欲止,头脑混沌了。可后来男人用鼻尖撞击玩弄那粒娇俏敏感的花蒂,却让她欲仙欲死,强烈的电流真得要让她窒息了。纤细的手指抓紧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的用力而变的青筋跳起,指骨发白。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玉腿夹紧男人的头,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爱液如潮。

    正天摆脱女孩双腿的缠绕,口舌从新移到乳珠,修长的中指却在花唇中轻轻来回抽动。热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证明着自己的纯洁,紧紧包围着手指,欢迎它的到来,又在依依不舍的缠夹中,欢送它的离去。

    月儿恐慌了,从未被他人触摸的私处正被自己的父亲侵犯。虽然,女孩早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献给他,但事到临头却有点畏惧。其实,月儿并不是后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让她惊慌迷失。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是对还是错。女孩虽然见过父母欢好,听见母亲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并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含义。更何况那误服的「HT」发挥的药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过分的想要,还没有将美丽可爱的「妻子」挑逗个饱,下面的兄弟却公然造反,藐视权威火烫的大鸡巴都要被热血冲爆了,急欲进入花房减压减负。男人做着最后的挣扎,火热圆硬的龟头顶蜜穴的洞口,用力画着圈,而周围的媚肉早就紧紧夹住龟头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边,急喘着:「姐!我要进了。」

    月儿原本迷离的眼神迅速变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妈妈?」

    月儿睁开美目,满眼惊慌,挣扎着,想把男人推开,可她无力的反抗哪里阻止得了疯狂的父亲。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闭上眼,两粒情泪从眼角溢出。

    「终于都给了你!」月儿在心中大喊着。

    纯洁的象征在破开的一瞬间所带来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轻蹙,但那也是很短暂的,药物的效果大幅减轻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温柔的进出中,月儿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冲进「妻子」的体内,感觉好紧好暖,就像第一次一样。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药物所麻痺,并没有分辨出身下的娇娆究竟是谁。他只知道鸡巴被夹的死紧,阴道内的压力好大,龟头都要被勒爆了。勉强忍住挥戈强攻的慾望,温柔的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缓解花径中的紧张。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涌出,正天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很畅快的到达最深处,再也压抑不住勃发的慾望,大力挺动起腰杆,次次到底、记记着肉。

    月儿本沉醉于那温柔的占有感和快感中,圆润修长的玉腿悄然搭在父亲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娇弱的花蕊被强行轰开,坚硬硕大的龟头用力撞击着子宫,撞得她心摇神移,快感如潮,娇嫩的花宫哪里受得了如此摧残,变得麻痺抽搐。

    「啊……」在月儿的尖叫上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强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龟头被困于子宫,宫颈的末端死死卡住龟头上的肉棱。男人用力的抽动,带动整个子宫更加紧密强烈抽搐。月儿在连续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父亲带给她的快乐让她无法形容。

    「啊…………啊…………啊…………」悠长的呻吟后,月儿禁不住频频来袭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静止不动,等待女孩身体的平复。他也很爽,那花径急速蠕动包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幸亏自己身经百战,要不然,非丢盔弃甲泻身不可。

    女孩依旧昏迷,但花径内仍在蠕动。正天觉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欢爱了。他将美人的玉腿围在腰际,在「妻子」的背后垫上枕头,倚靠在床头,自己半跪坐着,双手捧着那滑腻的圆臀似乎瘦了点。男人打算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唤醒怀中的睡美人儿,直捣黄龙,龟头密集有力的点砸在子宫内壁上。女孩的手无力的搭在父亲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荡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转的呻吟声中,月儿幽幽转醒,甜美的快感依旧充斥着全身的神经、大脑,强烈性信号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月儿无力的睁开双眸,发现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亲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用力的操干着,雪白的小腹时凸时平,红润的阴唇随着阳具的进出而翻吐,晶莹的爱液如雨花般飞溅,沾满两人的交接之处,并打湿了身下的洁白的床单上面的桃花瓣让女孩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

    父亲的汗水滴在女儿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儿的香汗,顺着雪白泛红的身躯缓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阴蒂不断被男人的阴毛骚扰、厮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红欲滴。父亲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马上高潮了。月儿只觉的体内那根大肆活动的火柱胀大,更粗更长更火热。

    「不……要啊……」月儿长鸣,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同时再一次引发女孩的高潮。两股热流在女孩的花宫内激荡、融会。

    一夜,春风数度玉门关。

    10月3日上午8时许

    林正天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用手摩挲着怀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回了,并与他几度云雨。醒来后,怀中的温香软玉似乎印证了自己的春梦。自己和她还处在亲密相接的状态,自己火热的阳具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特有的晨勃已经散发着能量,那蜜穴中紧密异常!

    正天忍不住抽动起来,才几下功夫,就听见玉人的呻吟声:「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惊醒,睁开眼睛后,发现怀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林月儿。

    「啊…………」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响彻林宅。

    ………………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桥国际机场

    刘依蓉回国了。

    当刘依蓉面带微笑看到前来迎接的丈夫和女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父女俩都显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满了疲惫、不安,还有歉意。

    10月19日夜

    林宅的客厅灯火通明,一家三口分散坐在沙发上,刘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无论对于谁而言,两边的距离相同,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果要做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无疑是一件很痛苦且无奈的事情。

    沉默,还是沉默,似乎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刘依蓉的内心痛苦至极,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在自己离开的短短一个月中,竟发生如此的事情。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亲至近之人,如何取舍,都将让另一方极大的伤害,而自己却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肠百结,心乱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俩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楼进了卧室。

    客厅内剩下父女两人,继续保持沉默,场景很尴尬。良久,月儿幽幽一叹,心中淒然,起立转身也上楼,她想去安慰受伤的母亲。正天低着头,双手捧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蓉拧开水龙头,清凉的流水捧洒在脸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起伏不定。她看着镜中披头散发的自己,淒然一笑。冷水混合泪水顺着面颊滚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几点水花。镜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几许爱、几许恨、几许留恋、几许诀别,一只颤抖的纤手伸向放在池边的刀片……

    「啊………………」月儿尖历的叫声传遍整个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恼不已,双手插在头发间,抓着头发时紧时松。月儿坐在一旁,低声轻泣。刘依蓉被推进急救室已经有近十分钟了,红色的指示灯闪着红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医生从急救室内出来,父女俩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了?我妻子没生命危险吧?」

    「病人暂时稳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库内和她同型的血浆并不多,需要家属的配合输血。你们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样。」林正天记起当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输血救活的,而且是很稀少的那种血型。

    「我也是。」月儿接口道。

    「那你们跟我们来。」

    …………

    林正天脸色苍白,脚步浮华,有点踉跄的回到了急救室外的走廊,重新坐下来。林月儿还在输血,但男人等不及要回到妻子的身边他要一直守着她。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家长的。你的孩子都怀孕了,还让她输血?差点搞出人命!」刚才的那位医生站在林正天的面前,眼中满是怒火。

    「什么?」林正天再一次受到打击,腾然站起来,他并不知情,月儿瞒着父亲,「那她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我要去看她。」

    「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引发休克。」医生的眼中只有可怜了。

    这时,一位护士从急救室内跑了出来,林正天急忙拦出她:「怎么样了?」

    「正在急救。病人失血过多,血压过低,心力衰竭。」护士马上跑开。

    林正天用力摇了摇头,定了定神,但再三受到打击的他还是在医生的呼叫声中倒下。

    …………

    翌年、A市公墓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飞的时候。在寒风细雨中,林正天手持鲜花,冒着风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弯腰将鲜花放在墓前,盯着墓像看了好一会儿,磁性的嗓音低沉响起:「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在风雨淒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渐远离,他走的很沉稳、身行依旧直立,任凭风吹雨打。

    墓前的鲜花已被风雨吹残,娇艳的花瓣随风飘荡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六)盛夏的果实

    林正天漫步在山间小径上。整条青石砌成的台阶湿漉漉的,两边松柏青青,森然耸立。风雨吹过,夹杂着「沙沙」的枝叶摩擦声。正天很享受这样的景境,驻足听涛,面带欣然之色,心头灵台清和一片。良久,风雨依旧,松涛阵阵,却不见人踪。

    当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门之时,已是近晌午。门外一辆黑色「宝马」的后窗徐徐降落,露出两张亦喜亦嗔的娇靥。男人心头一热,加快步伐走向汽车。他打开车门,刚刚坐好,一双洁白晶莹的纤手从后面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把半潮湿的西装脱掉。

    「怎么去了那么久?」温柔清婉的声音响起,是刘依蓉,她顺手把湿衣放在副驾的位上。男人看着美妇的眼神很温柔,却没有马上回答,反手将另一对皓腕握在手中月儿从侧后搂住父亲的脖子,银铃般的笑着。

    「我想他们过的很好,很安宁!姐,我们认识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语气缓慢低沉,坚定中带有几许伤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妇幽幽的说,眼神很温柔。

    月儿温润的双唇分别吻了父亲和母亲的面颊,笑嘻嘻的说:「爸!妈!我肚子好饿哦。回家吃饭吧。」说完还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摩了几下。

    正天的眼神随着女孩的动作变的温柔、爱怜,视线从女儿的身上转移到同样挺着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丽如花的俏脸,男人笑了,满足而幸福。

    「我们回家吃饭!」正天启动车,打转方向盘,「宝马」平稳的开动,行驶在公路上。

    美丽动人的母女花,两个娇俏可爱满脸慵懒的孕妇,低语轻笑,不时将手中削好的水果塞进男人的大嘴。

    在经历「自杀事件」之后,生性温婉的妻姐原谅他和女儿之间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怀孕并将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做法后,竟在某一程度默许这种关系。而林月儿也因此休学,专心在家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点惊讶妻子的转变,但他不想多说什么,他也不想让两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当中任何一个再次受到伤害,也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趁着清明节,他带着妻女祭拜已故的双亲十九年前,在一场车祸中,林正天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子而失去了生命。在这场车祸中,林正天失去了双亲,却迎来了一个真正走进他生命的女人,一个用鲜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个深爱着他的的女人,一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刘依蓉。因为风雨,他让有孕在身的母女俩留在车内,独自祭拜父母。

    在双亲的合墓前,当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旧年轻的遗容时,想起母亲在临终时那因为担心他而迟迟不肯瞑目的双眼,心中有感,说出了那句话:「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归宿!」

    正开着车的正天,从倒车镜中看到两张洋溢着母性光辉的娇颜,心中满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

    下午,林正天陪着妻女在商场选购婴儿用品。他看到许多小孩在父母的带领下,开心的买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产的夫人、女儿时,心中甜蜜。

    他跟在两个美丽娇媚的孕妇后面,看着那两个因怀孕而更加圆滚挺翘的肥臀时,忍不住急吞口水,趁着无人时捏上一把,惹得两个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觉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吗?岂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两个美人调情时,吃亏的总是自己只许看,不许吃!满腔的慾火无处发洩。唉!郁闷!什么时候能玩一龙二凤呢?林正天在脑海中意淫,想着龌龊不堪的东西。

    5月12日,刘依蓉为他诞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儿生下一女。万幸,孩子很健康。

    ……

    7月1日白昼

    林正天兴奋极了,终于可以得尝所愿了昨天晚上,依蓉总算是答应了和女儿一起过性生活,虽然在她们两人生产之后,也有过欢好,可母亲并不愿意和女儿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们合在一起玩「并蒂莲花」了。看着两张几乎相同的俏脸,会有什么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7月1日夜晚

    当晚,林正天躺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之上,左拥右抱,两个娇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怀中。男人的手并不老实,隔着轻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带游离爱抚,逗得两妇轻喘连连、娇哼不停、紧闭美目、一脸的难耐。

    月儿尚好,年龄较小,初尝性爱滋味,且因怀孕期间有所顾忌,并没有和父亲过多欢爱,经验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样不敢在妻姐面前大, 肆地疼爱女儿。月儿虽是娇喘连连,水满山溪,却还是能咬牙坚持。

    刘依蓉可就惨多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爱抚?又值哺乳期间,身体异常敏感,在男人的重点进攻下,节节败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内裤的底端湿透,彷彿能拧出水来,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动而流出的乳汁濡湿。

    男人假装不知,同时加大了对两妇人的爱抚力度,灵巧的手指在那嫣红的阴核上忽轻忽重的揉捏。林月儿首先不支,睁开几欲溢水的美目,晕着俏脸,从嗓子中挤出令人发颤的求饶:「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过女孩,让她在一旁休息,观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妇。他对美妇发动了全面进攻。

    依蓉这下就苦死了。为了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银牙苦苦坚持,一双美眸中水华盈盈,幽怨的看着丈夫,似乎是在责怪。但男人恍如未觉,继续挑逗着娇媚的妻姐。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真是爱上了这种调调。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

    美妇恨得银牙紧咬,红唇鲜嫩欲滴,玉手也搂在男人的背上,雪腻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动不止。

    「啊……」美妇一声长吟,向男人怨述着身体的快感。她本来就情动如潮,加之女儿在旁观战,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觉引发了更多的兴奋,只觉得子宫内热流滚滚,阴道紧缩,竟然高潮。

    在月儿的轻笑声中,男人当着美妇的面,舔着手掌上透明莹亮的蜜汁,边舔边淫语刺激着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儿,你也来尝尝你姐姐的花蜜。」男人故意将「妈妈」换成「姐姐」,并把手伸到月儿的小嘴边。

    月儿晕着脸,瞟了一眼同样霞飞的母亲,闭上美目,伸出软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着父亲手上的爱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有点腥鹹,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极,圆润修长的葱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间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帮助妻姐脱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旧雪白平坦,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的圆凸。

    男人爱不释手抚摩着,并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细密的热吻。月儿受此感染,主动脱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黄色内裤,移到父亲面前。正天抬起头,微笑看着女儿,在月儿的香脐深深一吻。女孩抱着父亲的头,一脸幸福满足的闭上眼。

    依蓉看着女儿沉醉的抱着丈夫,心中说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轻舒,拉过丈夫,一只雪白的丰乳塞进男人的口中,乳头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烫酥,一波波快感迅速传到内心深处。男人如同婴儿般吸吮着甘甜的乳汁,同时用手指摆弄着另一个肿胀的乳头。他招呼女儿一起享受美味。月儿迟疑了一下,便欢快的将另一个乳头含住,再次体会着那份属于幼年的幸福。

    刘依蓉的手轻抚着两个大「婴儿」的头发,内心平静满足。忽然,美妇觉得有一个火热浑圆的硬物顶在她那娇艳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着便坏坏的上下挑动摩擦,时不时地搓压那粒血红的阴珠。美妇紧张的绷紧身子,长腿也围在丈夫的腰间,并试图让那炙热的火柱进入体内。

    男人并没有理会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咽着乳汁,含满一大口,反而和月儿亲吻在一起。月儿努力吞下男人渡来的甘美奶水,香舌也与那大舌纠缠在一起,不时有乳汁从唇边溢出,滴落在依蓉丰满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开半闭似有水流出,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

    唇分,两人皆急速喘气,都有不舍之意。正天看着红晕满面的女儿早已闭上了双眼,红润的嘴角还留有些许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儿含羞,张开双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亲还在等着呢!

    正天轻笑,对着女儿说:「待会,你也要跟你「姐姐」一样。知道了吗?」

    月儿虽不明白,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把它给我。」男人奸笑着,指着女孩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月儿窘迫不堪,只得脱下内裤,含羞递给了父亲。男人欢喜的接过,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裆部,湿湿的。正天忍不住将其放在鼻前仔仔细细地舔嗅着少女密处的清香。女孩的脸更红了,摇着父亲的手臂撒娇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轻轻地拉扯撕咬,又吸满一口乳汁渡给了美妇。依蓉吞咽着女儿的乳汁,期待丈夫的进一步动作。

    「老公……啊……轻点……啊……你轻点啊……」美妇根本就没有料到丈夫的进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记一记,记记到肉,重重撞在子宫的内璧上。宫璧、阴道很快就麻痺,快感如潮水侵袭而来,一波一波接连不断。美妇还没有来得及体会那巨大火柱带来的饱胀感,下一记猛烈的撞击就再次到来,连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儿在旁看得是口乾舌燥、浑身发烫。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儿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跟母亲一样,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湿。

    男人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干着身下的美人儿。今天,他很兴奋,有点过火,可能是内心深出的黑色慾望得到了满足。

    虽然美妇刚生育过,但那花径依旧温暖、紧凑,似乎具有灵性,在美妇陷入半昏迷状态时,自动包夹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觉察到妻姐即将再次高潮阴道收缩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帮助妻子到达顶峰,迎接官能的兴奋。

    「老公……啊……」女人在半清醒的状态下,无意识的叫喊着男人,她高潮了。很快,女人从颠峰清醒过来,只是全身娇软无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睁,看着丈夫去摆弄起女儿。

    月儿有点紧张,娇躯无力任凭男人摆布,正天看着女儿含羞闭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让他大为怜爱。雪白高耸的乳房刚刚成熟,刚生育过却仍旧平坦的雪腻小腹、满是露水的粉红花瓣闭门不见,乳香、体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彷彿感受到男人那灼热贪婪的目光,月儿雪白的肌肤变的有些微红、发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时候,男人行动了。

    月儿也体会到母亲刚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娇软之处急速有力的进出,子宫被撞的打颤。一股酸软酥麻饱胀的快感侵入骨髓,痒得人只想让那根粗壮的阳具更快的撞击蹂躏止痒,却不知那只是饮鸩止渴的行经。初涉性爱的女孩儿哪里会是弄潮欢场父亲的对手,一声长吟,便步入母亲的后尘,瘫软在床。

    正天强忍着射精的慾望,继续狂抽猛插,以期引发女孩更多的高潮。刚才女儿达到高潮时,子宫、阴道抽搐不已,硕大的龟头被子宫颈夹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热流冲击在敏感的马眼上,男人差点就射精了。幸好,经验丰富的他遏制了那疯狂的感觉。女孩已是酥软无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满了两人的性器。乳香、体香、女人香混合着,发散在空气中。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月儿觉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热流射击,烫地她也跟着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红,小口大张,一缕秀发也汗湿贴在额前。男人温柔的帮她将头发拨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退出她的身体。

    火柱似乎并没有受到射精的影响,继续耀武扬威的挺翘上扬30度,还轻点着头,好像对眼前的战果表示满意。柱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混合汁液,马眼还继续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两个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离。那就是给自己带来莫大欢愉的坏傢伙吗?月儿跪坐起来,主动握住火热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点吃惊女孩的动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样惊讶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像还多了点什么。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女儿将丈夫的龟头含住时,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荡的兴奋。那火柱实在是太巨大、粗长了。月儿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无经验,只会笨拙被动的含着阳具的一半。

    女孩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荡,居然主动地含着父亲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还残有自己的蜜汁和父亲的精液。忽然,她觉得有一对丰润的软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睁开眼一看,略感眩晕原来是母亲含着阳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亲在做什么?月儿一想到母亲也能品尝到柱身上残留的蜜汁,脸颊赤热,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兴奋得有点发抖,主动将龟头让给母亲,自己挺起胸,让男人品尝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着甘甜的奶水,心里兴奋之余,还有一点迷糊妻姐好像是在和女儿争宠吃醋?她可从来没有主动帮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这样……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让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着床沿。

    美妇果然很温顺的依言摆好姿势,嫣红的蜜穴缝,小巧可爱的菊蕾都暴露空气中,在灯光下,映出妖艳的光泽,并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着女儿,饱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开妻姐那肥美的圆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觉得丈夫那火热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惊之下摇臀挣脱。可男人哪会让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个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层臀波,甚是美丽。

    美妇又气又羞,居然哭出声来,她没有想到丈夫竟然会打她,而且是当着女儿的面,还是在全身赤裸的时候。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女儿面前抬头?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让她伤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现在是怎么想的,匝紧美妇的柳腰,「啪啪」打个不停,一层又一层美丽惑人的臀波荡漾开来这是男人刚才发现的美景。其实,男人打得并不疼,有种玩弄戏谑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丢不了这个面儿。

    随着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实了,哭声渐止,甚至她还有点喜欢。雪白的丰臀上赤红一片,火热酥麻,略有快意。她轻轻摇动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赞叹,再次吻上那惹祸的菊花,并将口中的乳汁灌进妻姐的后庭花蕾。

    月儿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会有如此「暴力」?当看到雪白的奶水从依蓉的臀缝滴落时,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儿大窘,但并不明白父亲的做法。当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转向她的时候,她紧张了,不知道父亲想怎么对付她。难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吗?月儿有点害怕。

    正天再次吸满一口的乳汁,并示意月儿像母亲一样并排趴跪时,女孩有点明白了,赶忙乖巧的趴好,撅着美臀,并用小手将臀丘分开,讨好般的邀请男人临幸。

    正天很满意,没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并蒂莲花盛开的场景,竟是如此淫糜、诱人,让人为之目眩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并排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暗红的菊蕾终于等到盛开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请男人的宠爱。

    此情此景就是让人想想也觉得刺激,更别提亲身体验了!正天得意至极,心中的大男子主义膨胀到了极点也满意到了极点!这比上次还要爽上百倍、千倍!

    娇媚的熟妇美目紧闭,从喉间发出一阵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菊穴。月儿看着母亲,主动帮她擦去火赤俏脸上的香汗。依蓉睁开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谢的神色。或许,刘依蓉还没有意识,她已经把女儿放在与她相同的地位上了。

    正天都快爽翻了,那火热的直肠温暖、舒适、且肠璧蠕动包夹的力度不亚与前面的蜜穴,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可怜小巧的菊蕾饱受蹂躏,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长的火柱撑开、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随着柱身的前后律动被不断的带出。

    男人进出的很顺畅,而美妇的呻吟也由难耐痛苦变成享受舒服。这让月儿有点好奇,那儿也有快感吗?

    男人一声闷哼,紧紧匝住美妻的细腰,火热的精液全部打在肠璧上,射在最深处。依蓉的头后仰,秀发乱舞,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握成一团。随着男人的退出,美妇也瘫软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不停。

    月儿的心中很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从母亲菊蕾被撑开的圆孔中缓缓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尝一下的冲动。刚才欢爱的场景太让她震撼了。但很快,她也尝到了母亲刚才体验的异样饱胀混合着麻痺的感觉。

    ……

    一家三口继续淫乱,就连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云朵。我们的男主角在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这个夏天,果实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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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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